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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铜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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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出,几乎倾尽积蓄让玉匠造了一模一样的。”
  齐琛说道,“你将那仿造的玉佩给了镖师,让他在刺杀时将它故意落在现场?”
  朱颜微点了头,“如我所料,他们未彻查。”
  孟平璋冷冷一笑,“表面上此事关乎皇后,刑部那帮饭桶又怎敢继续查。齐家怕是以为安贵妃得罪了皇后,更不愿为了这类似于无的证据和皇后有冲突。”
  齐琛顿了顿,也就是说,齐家大概知晓这事会危及齐桉,可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弃女保儿,因此没再深究?怕是朱姨娘也算准了他们的心思,才敢伪造玉佩。
  朱颜说道,“一切皆是我的过错,我有两件事想求三少。”
  “说。”
  “一事是这事与阿杭采音无关,只愿三少查清后,待他们如常。”
  “好。”
  “另外还有一事,请三爷放过黎镖师与凤溪。”
  齐琛声音冷清,“绝无可能。”
  黎镖师的命不能留,否则难以对真正的孟平璋交代;凤溪也绝不能留,她几乎要了明玉的性命,他如何肯放过。
  朱颜看着凤溪许久,弯了弯腰身,颤声,“是我断了你一世,来世便与你做了牛马,以偿恩情。”
  凤溪默然不答,都是将死之人,已无话可留。她身无牵挂,死不足惜。
  已是夏日,酷热悠悠,强光映的满院亮堂,却照不亮人心。
  翌日,齐琛将此次下毒一事的始末说与齐承山和孟氏听,中间隐去了朱姨娘的事,孟氏当即让人将凤溪沉塘,齐府重归安宁。又过两日,朱姨娘在后院失足落水,未留下只言片语,就这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遇刺的事和投毒的事就此告终了~【再写这些就变成破案文了(/ □ )】
  等同进入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人间曼妙

  第三十八章人间曼妙
  夏日炎热;已是傍晚;却仍映的大地蒸腾热意。光是看着外头景象,便觉酷热。
  明玉坐在院落亭子里;看着水桃用冰凿杵冰屑到碗中;泛着丝丝寒气,十分诱人。
  水桃笑道;“小姐嘴馋了,不过呀,太太吩咐了;您不能食用这些伤身的东西。”
  明玉轻摇扇子;叹道,“那么大的一个冰窖;我却连一碗都不能尝尝。”
  水桃笑笑;俯身低声,“您呀,赶紧生个小少爷,就通通能吃了。”
  明玉又看向冒起炎炎热意的外头,这孩子的事,又不是她一人能决定的。上回中毒,真怕把肚子折腾坏了,所幸没有。但孟氏将她日常吃喝盯的更紧,想想已许久没和齐琛到外头吃了。
  冰屑凿好,看看时辰,刚想齐琛也快回来了,便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从廊道那过来。面上不由带了笑意,起身去迎,“三爷。”
  如今已是六月,明玉身体恢复的很快,每晚临睡孟氏又命人端来汤水让她服用。面色红润似桃,面颊也圆润许多,明艳非常。齐琛淡然笑笑,有些明白什么叫万绿丛中一点红了,明玉便是那一抹嫣红,教人挪不开眼。
  想到这,他蓦地想起孟平璋,最近常借故过来,有意无意问起明玉。明玉既是他夫人,偶尔也得出来应酬。孟平璋的眼神,可不简单,让他见了不痛快。后来几次不知明玉察觉了还是什么,便总借故不出,他这才舒服了些。额上有帕轻拭,细汗已被擦去。他低眉看去,明玉笑笑,“外头果真热得很,快回房,喝碗酸梅汤。”
  “嗯。”
  水桃端了碗送进房里,也不多留,自从齐琛跟了秦先生学习,夫妻两人就甚少时辰一起说话。难得今日他早归,明玉的心思她懂,是不喜欢有人跟着的。
  明玉倒也不是不喜欢他们在身旁事事伺候着,只是齐琛毕竟身份特殊,有些话就怕说漏了嘴,让旁人听了去多想。之前被宋依依收买的阿碧,不就是个好例子。
  齐琛知这冰储存不易,非大户人家根本不会有冰窖,“你喝过了没?”
  明玉微微抿了抿嘴,才道,“母亲为了妾身好,不许我喝。”
  齐琛笑笑,明玉看他,“三爷可开心了罢。每个院子都分了冰,这里呀,没人跟您抢。”
  她越是这般愤愤,齐琛便越觉俏皮,喝了一口,冷意从喉一直散至腹中,舒爽非常。见明玉直勾勾盯来,问道,“可想喝?”
  明玉轻哼,“想又如何,又不能……”
  话未说完,便见刚才还饮了一口的他探身过来,握着她的面颊覆脸而前,印了唇,片刻便有丝丝甜酸的冰凉被推送入了嘴里。明玉愣了片刻,轻咽那微冰的水,却如岩浆,热的心头灼烧,面色绯红。两人已做过夫妻之事,何处没被看过亲吻过,只是这次举动太摄人心,脸顿时滚烫起来。
  那汤水早就吞服入腹,可软舌却纠缠越紧,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等腰身被揽住,手顺势往前,才发现那处已是*膨胀。稍稍缩身,不愿在这夕阳未沉时做那事,偏眼前人不松手。再动弹半分,已被他抱起往床上走去。
  明玉抓着他衣裳,低声,“天色还早着。”
  可步子未停。
  明玉又道,“还未洗净身子。”
  随后便被放到床上,鞋已被他脱了。明玉知他兴头上来,挡不得了。齐琛脱了自己的鞋袜,压身而上,重吻一记,“待会歇歇,我们去外头用食便好。”
  明玉争不过他,闭了眼道,“那不许亲脖子以上的地方,免得让人瞧见。”
  齐琛见她终于答应,笑笑“嗯”,又亲她面颊,见她瞪着明眸,才反应过来。伸手除了腰带,褪了她外裳,并不急着扯开,隔着衣裳已吻了那玉峰,直吻的薄衫微湿,红珠硬立。
  明玉无暇去想待会要换衣裳、惹的婢女多看的尴尬,专心享受这人间美事。身下大物抵的越发近,伸手握抚,手上能觉时刻不同之前的硬挺。缠绵许久,只觉谷口酥丨痒,想要得很。
  那柔荑从胀大的实物离开,顿觉少了畅快,目光挪至她面上,定在那满是柔情的眸中。终于伸手将她剩下的衣物褪去,外头还有强光打入,屋内亮堂,照的肤色胜雪,刚才又轻揉浅压,泛着粉意,看着更是*胀大。伸指压在谷口,便觉湿腻一片,食指轻入,身躯轻颤,已别开脸轻吟。
  声音如莺低声啼吟,手势越快,唤的便越急,越是压不住,直至一声痛快舒畅的长吟,拱身而起,已泄了身。
  齐琛拿了衣裳擦拭湿润的手,不待她愉悦过去,扶着长物,趁着那谷内湿滑,长驱直入,刺进花蕊中。白日里行房事总觉比夜里刺激,看着身下长物进出,视觉上便已先入为主,每每都插入深处,对体力也是个考验。
  明玉已先泄了一次身,刚觉欢愉过去,又有粗大抽丨送,起先只觉微疼不适,十余次后,欢愉渐至,已不能把控哼声。夹着碰撞声,刺入耳中,又羞又更觉浑身酥软。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数百次抽丨送,终于满足的双双泄身。
  床上一片凌乱,明玉已没力气趁早收拾,伏他身上缓神,心里想着婢女也不是头一回整理这些了,有什么可羞的。
  她抬眸看他,“三爷心里有事?方才……方才可真像发了狠。”
  平日温柔得很,哪里会像这般一开始就送的这么深,连气也不给人喘。
  齐琛抚她散发,淡笑,“那是不喜欢这般?”
  明玉咬了咬唇,头埋的更深,声如细雨,落地几近无声,“倒……还好。”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吧,每每如此她身子受不住,可偶尔为之,那种感觉也妙不可言,就是难以控制。一瞬整个脑子都被这种*极乐给充斥,无法思考。
  齐琛喜她坦白,侧身揽紧她,“喜欢就好。”他几乎是咬在她耳边轻语,怕她窘迫,“夫妻做这种事并不羞耻,你喜欢我如何,我照做就是。”末了音调里已有期待,“以后试试其他姿势罢。”
  明玉没有吱声,半晌才道,“三爷懂的果真很多……妾身去拿水擦拭先,脏得很呢,穿了衣裳让她们进来收拾。”
  齐琛丝毫不在意两人纠缠过后有秽物在床,只觉明玉在这,便里外干净,搂着不许她动,“乏了,先睡一会,待会让她们在房里上水,洗了身便好。”
  明玉也觉疲累,天色渐沉,屋里已开始昏黑。齐琛又道,“明日随母亲进宫去见姐姐。”
  明玉想了片刻,“母亲要入宫见安贵妃明玉知晓,可是怎的三爷也要去?”
  齐琛说道,“朱姨娘一事,得告诉姐姐,一直不能入宫见面。听见母亲要入宫,因此随她一块去。”
  明玉应了声,“这事确实该告诉姐姐的,免得她担忧,真以为是她缘故而害了你。只是三爷……这事,母亲疼爱您,是否告知仍需斟酌。”
  “嗯,等事情再淡淡,再与母亲说。”
  齐琛知晓齐承山虽生性风流,却也是个明理的人,此事与四弟六妹无关,他在得知后震怒,但也没为难儿女。只是以孟氏的脾气,大概齐杭和齐采音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如今两人丧母,已寡欢许久,若是孟氏再添一刀,道明他们的亲娘便是凶手,只怕家宅不宁。
  在齐承山的提醒下,让他与齐桉说说,否则让她在宫中担忧,生怕真是得罪了皇后一党。这才寻了机会进宫。
  “还有一事。”齐琛思量一番,说道,“秦先生已向爹说了,我已能出任仕途。”
  明玉一愣,起身看他,“当真?”
  齐琛一时瞧不出她眼里的神色是喜是忧,“嗯,约摸是七月,户部与工部择其一。”
  明玉暗叹一气,虽说男儿志在四方,但是放着四品闲职不要,去做那些累人的,她到底是不愿。无法理解,却也不想拦着他,“三爷放宽了心去吧,若是又不会的,倒是可以问问孟二公子。”
  孟平璋可是实实在在的大燕国人,而且一心在官场,自然懂的多,又有手腕。看着与齐琛投缘,否则也不会常来罢。明玉想起这点,便顺口一提。谁想齐琛听了,盯着她说道,“你倒是很是赞赏孟少。”
  明玉刚要应声,听着语气不对,看了他好一会,试探着问道,“三爷这是……生了醋意?”
  话落,已被他掌了胸脯,翻身压下,“不许再提他,往后街头见了街尾便走。”
  掌上力道一重,酥的明玉闷哼一声。混着那阵阵欢愉,暗想,这果真是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甜一下~
  铜钱感冒了,颇为严重,先去补眠,留言我晚点回QAQ


☆、第三十九章 外任邓州

  第三十九章外任邓州
  晨起;明玉总想着齐琛昨日说的事;官场的事她知之甚少;六部的分工庞大;更是不解。见齐琛去书房;她也跟着去;让他相关的书籍给自己看。
  齐琛对这书房已十分熟悉;寻了一本《国策》给她;问道;“你不是素来不喜欢这些么?”
  明玉翻看一眼;晦涩难懂。她虽然儿时念了许多书,但那时才多大,哪里记得住那么多。后来在姨母家也不过是看些简单的应对外祖母;如今已有感觉,她的学识还比不过齐琛了,抬头笑笑,“想看看工部和户部到底是做什么的。”
  齐琛顿了顿,片刻明白过来,笑道,“你要想知道,问我就好。”
  “三爷忙您的去吧,明玉也是闲来无事,慢慢看。”
  见她已坐下翻阅,齐琛也回了桌前,提笔蘸墨,时而看看她,安静美好。
  明玉寻了六部那卷,看了好一会,等他最后一字落笔,才问道,“三爷约摸是任职什么?”
  齐琛想了片刻,“兴许是员外郎。”
  明玉拧眉,“如今三爷的虚职已有四品,这……才五品。”
  齐琛淡笑,放了笔走到她前头,挪了椅子坐下,“虚职不过是挂个名,即便想有建树也无从下手。实职不同,况且官品虽比不过,却都是好差事。”
  明玉轻叹,“妾身不懂,不过三爷喜欢便去做吧。只是呀,我方才瞧了一眼,工部……似乎更好。”
  齐琛问道,“为何?”
  明玉轻咳一声,才说道,“太苦了。”
  齐琛蓦地笑了笑,明玉又道,“而且员外郎的话,掌经营兴造之众务……”见他笑,不由抿了抿嘴,“三爷别笑话妾身,您说您从未受过什么苦,怕日后东奔西跑,累着您。”
  齐琛摸摸她的脸,“我明白。只是身在其位谋其职。还得看圣上如何任权,我们无需多想。”
  他只知,在皇权至上,倚赖皇权而生的大家族,个人利益极为渺小,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家族利益才最为重要。圣上越是宠爱齐桉,就越不可能让齐家任职高官,否则父亲也不会空有虚名,自己也早早得了个四品虚职。如今肯让他出任仕途,给的官不能太小,否则齐家面子上过不去,可也不会太大。
  吏部是六部之首,齐承山进宫时也想着让他去吏部,可皇帝一开口,便说户部工部最适宜,一句话全打发了。
  明玉低头,“妾身想的太简单了,也没见识。”
  齐琛笑笑,“心意已知,安心做个官太太,外头的事有我。”
  明玉抬眸看他,见他目光定定,微点了头,“嗯。”
  午后,齐琛随孟氏进宫去见齐桉,至傍晚才归。
  离七月还有二十几日的光景,齐琛已少外出,多是秦先生亲自过来。秦先生离去,齐琛也是练字看书,如今字已拿得出手了,只是还不算好看,只能说是工整。虽然仍是无暇说话,但知晓他在府里,明玉也安心。
  她不去惊扰,偏孟平璋仍旧常过来。明玉总觉孟平璋为人矛盾,明明之前自视甚高,瞧不起旁人,如今又一副知己好友的模样。听见他来访的消息,便觉头疼。只是齐琛不喜她接近,她也少露面。
  今日正陪齐琛在书房里,给他磨好墨,铺平纸张,听见小厮敲门,立在外头问安,明玉还以为是孟平璋又来了。听了后才知道是齐承山让齐琛出去,让他过去听教。
  因离七月仍有些日子,明玉倒没往任职那面想。送他出了院子,便回书房等他。
  水桃收拾桌面时瞧见那铺满字的宣纸,细细一看,笑道,“小姐,三爷的字越发好看了。”
  明玉淡笑,每日苦练,总要有些成效,否则岂非太愚钝了。若是她此时才嫁进齐家,定是瞧不出齐琛非本尊,一言一行,已看不出端倪。
  齐琛并未去太久,半个时辰后回来,见明玉坐在那绣花,提手抽线,认真得很。
  听见水桃唤了声“姑爷”,她才回了神,抬头笑看他,“三爷。”
  齐琛坐在前头,才道,“方才父亲去了宫里,得了旨意,皇上已赏了官职。”
  明玉微微一咽,“三爷您说。”
  “任邓州知州,七月十七赴任。”
  明玉愣了愣,水桃已是嘴快,讶异,“那不就是外放?做不得京官?”
  话落,便被明玉瞪了一眼,“主子的事是你能非议的么?去寻姚嬷嬷领三个耳光子。”
  水桃甚是委屈,可明玉俊眼又瞪,不敢吱声,乖乖领罚去了。
  明玉不知邓州在何处,也不知为何京官变外放,可这是圣上的旨意,齐琛心里定是不好受的,她怎能再插一刀。握了他的手笑道,“三爷只管好好做,什么京官地方官,都无差别。”
  齐琛听她这般说,忍不住反握她的手,“我与你说真话,免得你担心。这知州虽是从五品,可邓州乃肥沃之地,离边城甚远,去了那,不比在京城任个员外郎差。而且外任后再回朝廷,再获提拔的不少,说白了,不过是让我到外头历练一番,担得起重担了,再委以重任。”
  澄江府是燕国有名的上府,纳粮三十万石以上,在它下辖的邓州,也比一般的中府下府都好。说去那做知州,除了官阶上没京官好听,日子必定是滋润的。倒也不算是亏待了他。况且他之前并无什么建树,圣上也不好偏帮。
  明玉的心总算是好受了些,眨眨明眸大眼,“三爷的意思是,其实是圣上厚爱您,才这般做?而非……”
  后头的话没说,否则就是揣度圣意,罪名不轻。齐琛点了点头,“圣上考虑的比任何人都周全。”见她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才知晓她方才真的强忍的厉害,倒还反过来安慰他,拥她入怀,轻抚她的背,“莫担心,外派两年,有了政绩,回来便不会被人念叨不过是靠着齐家势力攀爬高位,这位置也坐的更心安、更稳,方有底气。”
  明玉也是开心,“嗯。”
  “圣上早早下旨,便是让我好好准备,好及早赴任。”
  明玉离了他温暖的怀,笑道,“妾身这就去收拾东西。”
  齐琛拉住她,“还有一事。”
  明玉笑意清浅,“三爷您且说就是。”
  “母亲说,邓州太远,你身子又不大好,不愿你舟车劳顿,日后要做主母的人,想让你在家多学些东西。”
  明玉想了片刻,十分不舍,可又是情理之中,“那……让三爷一人赴任?”没个枕边人,下人又怎能照料的周到,她不放心。转念一想,咬了咬唇,“您这是打算纳妾,带个妾侍过去伺候了?”
  齐琛笑笑,明玉已起身不瞧他,“母亲,亦或是三爷瞧中哪家心灵手巧的姑娘了?”
  话说完,就被他抱住了,揽的紧,也不怕守在门口下人看见。
  “纳妾的事不会考虑,你总是自己吃酸醋,不怕吃坏肚子?”
  耳边声音低柔,明玉这才偏身看他,盯着这俊朗人,他的话,她此时信,但不敢信一世。男人嘛,不都如此。等过了几年他厌了,不给她添两三个堵?可他此时信誓旦旦,心头也软了,叹了一气,不知说什么好。
  齐琛见她如此,在她额上稳稳印了一记,低声,“我与母亲说了,让你跟我一同去,若是纳妾带去,有了孩子,是庶出。可带你去,生的就是嫡子了。我问她,嫡出的和庶出的,您想要哪个?”
  明玉这才笑笑,真是处的久,齐琛也知晓孟氏的心了。豪门大家,重视嫡出血脉。孟氏想要孙儿,自然是想要嫡孙的。
  这三言两语,就应允下来。
  这头还在说着话,嬷嬷就过来请明玉去孟氏房里。明玉笑笑,压低了声音道,“三爷先忙吧,定要很晚才回来。”
  齐琛也了然,临别前,婆婆与儿媳说的话,肯定很是冗长。只是也是出自爱子之心,也十分理解。让明玉好好听教,自己便在书房里练字。等了一会,让去买邓州地方志的小厮也回来了,便好好看起书来。
  这几日齐琛都去拜访恩师同窗,当时离京道别。明玉也忙活起来,一来是挑一些下人带去邓州。二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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