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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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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姓江的,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猪怎么了?猪吃你家大米了!?

    田桑桑忍着怒意,忽然一笑:“没问题,那就送我最后一只吧。正好我属这个,明年是我的本命年。就当是吉祥物了。”

    “稍等!”她说着,从屋子里拿出一只铅笔和一个本子,把本子放地上,在纸上勾勒了几笔,一只q版的卡通可爱小肥猪跃然纸上。“呐,它的名字叫白白猪,尖尖的耳朵,圆圆的眼睛,衣服上还绣着花纹。这个难度有点大啊,做不好不要勉强啊……”

    江景怀幽幽地盯了她一会儿,伸手把纸拿过来,抿唇轻语:“是挺形象的。雕刻成颜色浅的还是颜色深的?”

    田桑桑道:“浅吧,都说白的了。”

    江景怀:“嗯。”

194 哄娃吃药纪事(可点)

    田桑桑将熬好的一大碗药端了出来,黑色的药汁混合着浓浓的药味,够劲!

    药在厨房里搁置了一会儿,现在也不是顶热,但还是热气腾腾的。

    孟书言看着爸爸沉稳地从妈妈手里接过那描着青花的碗,在那边用木制调羹轻轻搅动着,灰黑色的药汁晃得他眼冒小星星。

    他眼神游移了片刻,忽的眨了下明亮的大眼,“爸爸,我想去上厕所。”

    “喝完了再去。”爸爸没注意到他的小表情,用他一贯低沉的嗓音跟他说,边说边端起了药。

    “来,张嘴。”江景怀轻车熟路地用调羹舀了口药,满满的一大勺子。之前喂过一次饭,一回生二回熟,喂出经验了。

    “等一等。”妈妈的声音。

    孟书言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田桑桑拿着一条小毛巾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掖在脖子下,“这样不会溅到衣服。”弄完后,她又回厨房了。

    孟书言眼里的希望瞬间破灭。

    江景怀用勺子将药送到他嘴边,孟书言顿了顿,乖乖地将药含了进去,忽然噗的一声把药喷了出来。

    当然不是对着江景怀喷的,而是扭头喷到了地上,还溅了一些在床上。

    “怎么了?”江景怀愣住,赶紧的扯过那条掖在脖子下的小毛巾,给他擦了擦嘴角。

    那女人拿的毛巾还是挺顶用的。

    “好苦啊!爸爸!”孟书言快哭了。连牙齿都被苦到了。关阿姨是坏蛋哦……

    “男孩子,不怕吃苦。”江景怀轻拧眉头,觉得他儿子太娇气了,暗下决心等他腿好后,要给他制定一系列的健身计划。

    这就是把孩子常年放在田桑桑那种女人身边养的后果。

    还好及时找回了儿子。不然再过个几年,很可能儿子的体型也要随着田桑桑发展了。

    可是真的很苦的啊呀。

    小家伙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小疙瘩。爸爸又舀了勺药在他嘴边,他委屈地含了进去。

    “噗!”毫无疑问,又喷了。

    “爸爸,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好怕吃药哦。

    “真的很苦么?”江景怀疑惑地看了下手里黑得和以前的田桑桑有一拼的这碗药,声音放低柔了些,“你慢慢喝,不能怕吃苦。”

    “乖。”初次说这种话,语调平仄。

    孟书言第三次含了药,两个腮帮子鼓鼓的,显然没有把药吞进去,水汪汪的眼睛对着江景怀,眨巴眨巴。眨巴眨巴。

    江景怀的手蓦地僵住了。

    儿子怎么了?

    眼里有泪珠在打转?

    他是要哭了吗?

    该怎么办?

    面对他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江景怀手足无措地看向厨房。

    “发生什么事了?”田桑桑正好围着围裙走出来,看到儿子狼藉的衣服,以及儿子鼓鼓的腮帮子,问道:“这地上的药是怎么回事?”她儿子一向是个明理听话的孩子,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刻,他是不会做喷口水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问题肯定出在江景怀或者药身上!

    “他说药很苦。”江景怀说道,洗清了嫌疑。

    “苦吗?药不都是苦的吗?”田桑桑端起碗,喝了一小口药。忽然,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忍了一分钟才跟吞苍蝇一样,把药吞咽下去。

    “这药有毒。”她憋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孟书言又喷了。妈妈真的太厉害了,这么苦的药也能咽下去。q_q

    可他做不到啊,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妈妈,既然有毒,那我能不能不喝了?”孟书言不敢去看爸爸的眼神,这时候只能找妈妈。

    “不行哦,这个有毒不是真有毒,它只是个比喻。”田桑桑微微一笑:“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呢,必须喝。”

    孟书言垮下小脸。

    江景怀瞥了笑得像狐狸的田桑桑一眼,忽的站了起来,半晌后他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小袋东西。

    “吃颗枣就不苦了。”江景怀捻了颗金丝蜜枣放他嘴里,目光沉静如水:“药必须再喝。”

    孟书言咬了咬,漆黑的桃花眼幸福地眯了起来,咂咂嘴:“是甜的。”

    对哦。药太苦,塞他颗糖吃不就好了。田桑桑不由得佩服起了江景怀,别看他一个大男人,还是挺细心的。

    “言言,你看看你爸爸对你多好,知道你要来,还专门买了蜜饯,这种零食小朋友们最爱吃了。”

    谁说是给小朋友吃的。。

    江景怀的眼角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下,这回真不是给他儿子买的。是上次买回来吃剩下的。

    “谢谢爸爸,我超级喜欢吃!”

    对上儿子欢喜的眼神,江景怀嗯了声。这时候也坚决不能做掉氛围和掉面子的事情。

    眼看江景怀拿起勺子,孟书言挺了挺小胸脯,“爸爸,我自己喝,我可以的,我现在嘴是甜的。”

    孟书言拿过碗,豪气仰起小脑袋:“咕噜咕噜……咕噜咕……咕噜……咕……噜……”频率越来越小,喝完时,他的小脸又皱成了一个小包子。

    “张嘴。”江景怀沉声说,塞了他一颗大大的甜梅子,孟书言嚼啊嚼,嚼啊嚼。

    “很好。”田桑桑在一边轻拍手,“言言很厉害,以后每天都要自己吃药哦。棒棒哒!”

    孟书言嚼完梅子,“妈妈,那你能不能奖励我一个棒棒糖,真知棒,我要送给爸爸吃!”

    “咳!”田桑桑差点吐血,棒棒糖在空间里啊,哪里敢拿出来啊!这么神奇的事情,要是被江景怀知道了。做为军人嘛,都是舍家卫国的。他肯定才不管她是他孩子妈,他是她名义上的妻子,他会立刻把她上交给国家。

    像上交熊猫一样。

    不,她可比熊猫值钱多了。

    田桑桑干笑:“棒棒糖都是小朋友们吃的,你爸爸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要吃成年人该吃的东西。有些东西成年人吃了会显得幼稚。”

    “妈妈,那把爸爸的那根给我吧,这样我就有两根了。我是小朋友,我爱吃。^_^”

    唉,儿子你别卖萌啊。

    “什么真知棒?”江景怀问道。

    “一种糖果,姓甄名知又带棒棒的糖果。”不敢直视江景怀,田桑桑摸摸孟书言毛茸茸的头发,“现在没有,以后妈妈给你做。”

    孟书言静了静,明明以前是立刻就有的。可那时候屋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人,小家伙转动眼珠,忽然明白了什么。

    可是,这种秘密不能让爸爸知道吗?

195 见人

    江景怀这轮椅做到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完工呢,但是到了吃饭的时间。

    “中午去食堂里吃吧,你和大家认识认识。”他说道。

    田桑桑想了想,也在理。结婚可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彼此的朋友也该认识一下。

    部队食堂里熙熙攘攘的,清一色的绿色军装,兵哥哥们打着饭,间或还夹杂着好看的女人,那都是文工团里的。

    大部分视线落在了田桑桑和孟书言身上,不过这些视线都没有恶意,而是纯粹的好奇。

    话说人生下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嘛。田桑桑淡定地照常走着,并没有怯场,不卑不亢。

    江景怀看了她一眼,只要她能挺住就好。这时候他其实不会喜欢小家气的女人,出来见个人都要扭扭捏捏的,好在田桑桑这般豪爽,似乎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再看她的外貌,也不是能扭捏得起来的。

    军队的男人们并没有那么多歪心思弯弯绕绕,他们不会想太多,只想着江景怀的媳妇挺大方的,儿子嘛也很可爱,挑不出什么毛病。

    要真要有毛病的话,那就是他媳妇有点小胖,皮肤和当兵的一样黑,似乎有点配不上江景怀。

    但结婚嘛,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孩子都有了,谁还管配不配啊。

    打完饭,找了处位置坐下,时不时就有人上前,笑嘻嘻说道:“江上尉,这是你儿子啊。小家伙随你,长得忒儿俊。”

    “叔叔们好。”孟书言刚开始有点怕生,但后来也应对自如了,总是奶声奶气地小大人模样喊。

    这惹得大家更为喜欢。怎么表现出喜欢呢?摸他头发呗。那一头毛茸茸的小卷毛,他们可是很少见哟。

    到最后江景怀只能把左手放在他头上,才打消了战士们的绮念。

    “哎呀,你这儿子好。懂事可爱,像你啊景怀!”其中有个国字脸,三十来岁,全身上下散发着亲和力的男人就上来捏了捏孟书言的脸,他身边跟着个女人。女人倒是比他年轻了些,长相清秀,身上有种淡淡的药味,看来很可能是一个医生。

    女人的手里牵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脸色发白,怯生生的。

    双方互相做了介绍,田桑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二队的林政委,而这个女人叫尤慧慧,是部队里的军医。

    尤慧慧早听说了江景怀乡下媳妇的事情,这会儿见着田桑桑,虽然外形不太好,却自有一番气质。他们部队里也好些军嫂是农村出身,但气质和田桑桑一比,差得远了。尤慧慧更是个喜欢孩子的人,这刻见到软萌的孟书言,心里对田桑桑更加亲近了。孩子都这么可爱,母亲没道理不是个好的。

    “你们家孩子真好看,叫什么呢?今天几岁了?”尤慧慧眼巴巴地问。

    “江书言,快到四岁了。”田桑桑笑着说:“你们家闺女也很漂亮。”

    “妮妮。”尤慧慧对一直低着头的小女孩道,“这是阿姨弟弟和叔叔,跟他们问声好啊。”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应,小女孩抿着小嘴,就是不说话。尤慧慧的笑容僵住了。

    林政委默了默,忽然笑了笑,伸手摸向妮妮的头,“景怀、弟妹,我家孩子怕生呢,从地震中刚领回来的。来来,大家吃饭。”

    田桑桑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领养回来的孩子。

    在别人面前,孟书言都是自己吃饭的。大人们在说话,俩小孩就沉默地巴拉着饭。

    孟书言慢慢地用筷子夹起了一小块南瓜,就要送到嘴里,才挪了点距离,筷子松了,南瓜吧嗒一下掉到饭里。但是他并不气馁,再次把筷子向下,用力地夹起南瓜,结果在南瓜快要到嘴角时,筷子又松了。

    如此反反复复地重复了几遍,只差要直接低下头把脸埋到碗里吃饭了。

    孟书言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运气很不好。他求助地抬眼想向爸爸妈妈寻求帮忙,可是爸爸妈妈和叔叔阿姨在讲话呢,都没有注意到他。

    小家伙的脸垮了,坐着一动不动的。

    忽然,一双筷子伸到了他的碗上,一块南瓜稳稳当当地停在他嘴边,“吃吧。”孟书言听到细细的声音。

    他把南瓜咬住,腮帮子鼓起来嚼啊嚼,嚼完了桃花眼弯了弯:“谢谢小姐姐。”

    “小姐姐,你吃这个。”他笨拙地夹起一根青菜,青菜是很好夹的,而且还不掉,伸长了胳膊把东西放在对面的小姐姐碗里。

    殊不知,这四个大人早被他们的动静惊住了,就那么好笑地看着他们俩。

    尤慧慧更是乐开了花,“哎呦!我还以为我们家妮妮怕生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和你们言言玩在一起了。”

    “都是孩子嘛,肯定比我们大人容易处得来。你们妮妮很懂事的,都知道照顾弟弟了。”田桑桑说。

    林冬妮默默地吃了一根青菜,抿着嘴含在嘴里非常秀气地嚼了嚼,头低得更低了,脸颊上还染了一丝红晕。

    下午,江景怀做完轮椅就去集合了,临走前给了田桑桑一大叠的钱。

    “以前想存着给我二妹用的,现在用不着了,这钱归你管,你和言言的东西都还没布置。”

    二妹?原著里江家的养女贾文秀吗?那可是李一白的女人啊!田桑桑没客气,当场收下啦,顺便推着轮椅带着孟书言出门采购了。

    这部队在的地方比较偏,出门就是一排排的路灯和树木,不过最前头有个汽车站,有一站是到商场的,很是方便。

    下了车,田桑桑先是去百货大楼里买了几套自己的衣服,孟书言的衣服,被子江景怀买了,其他日常生活用品没放过。但有点难办的是花卉精油,她这平常都要抹身子,抹脸啊,要用到的。然而东西总不能凭空冒出来吧?同一屋檐下,若是被江景怀怀疑就不好了。

    于是,田桑桑在空间里找了一些玫瑰花、百合花、野菊花,一些菜种子,一些花种子,一些花盆。她出来时有在家属院前看到土地,不出意外应该是每家每户都有划分的,回头她去问下江景怀,自家有没有地,如果有,最好不过了。

196 闻说水莲

    这一逛,逛到了下午时分,田桑桑顺便的就从空间里弄了些食材出来,寻思着晚上要做什么。

    手上的东西实在多,田桑桑虽然有点胖,可拎着还是吃力。

    孟书言用小手推着轮椅,懂事地说:“妈妈,我自己来。”

    这样就能给田桑桑省去不少麻烦。

    “不行,当心,手给磨破了。”边说边踏进家属大院,远远的有个小兵连忙跑过来,“嫂子,买这么多东西啊,我来给你提。”

    这个小兵人黑,显得很憨厚,笑时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黑色亲切症,见黑如见故人。

    田桑桑不由得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弯腰道:“谢谢,谢谢你了同志。”食材她自己提着,其他的东西都被小兵给拎了过去。别看小兵人又瘦又小,拎起东西来毫不费力。

    “应该的,总不能让嫂子带着孩子还拎这么多东西。”小兵边说边心里想,这是哪家的嫂子?他新来没多久,差不多把人都认熟了,唯独这个小嫂子,眼生呀。

    “同志你怎么称呼?”

    “我叫陈小兵。”

    “真是个好名字。”田桑桑赞道。

    小兵红了红脸,名字咋好嘞?

    两人行走在家属院的道上,还遇到了其他的军人家属,倒是有几个军嫂过来搭腔的。但是她们讲话时不太自然,想来都带着些讨好的成分。江景怀在部队里的级别也不高啊。田桑桑纳闷了。

    “唉,你是江上尉家的吧?”有个面生的女人凑了上来,她看起来三十左右的样子,人瘦瘦的,眼睛比较小,边说边打量田桑桑。

    陈小兵的手一抖,咋的随便帮人拎个东西,就和他敬佩的江上尉扯上关系了。

    “是,嫂子你好。”田桑桑不认识她,只能笑着点头。

    “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我就喊你一声弟妹了。”女人很受用地应了,说道:“我是你对门罗排长的爱人,我叫秦兰。”

    陈小兵当然知道她是罗排长的爱人咯,那罗排长是江上尉的手下,最是会做人,一贯油腔滑调的,成日里喜欢讨好人。

    “听说弟妹是乡下来的。这不,我也是乡下来的,所以看到弟妹就觉得投缘。”秦兰看着田桑桑手里提的东西,眼里划过一丝嫉妒。都说江上尉娶了个乡下女人,今儿一见,真是丢江上尉的人。就没见着这么黑的女人,皮肤比当兵的都黑,就跟抹了一层黑油似的,黝黑黝黑的。她儿子倒是长得很好,但是可惜了,是个小瘸子。

    原以为会是个厉害的,能投靠就投靠,却不想这般其貌不扬,让人想投靠的心都淡了。

    那手里提的是鱼吧,还有肉,哎呦可真会过败家日子了!又是鱼又是肉还有菜,难怪胖啊!

    田桑桑但笑不语。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乡下来的人怎么就投缘了?反正她见着这个女人就没觉得有投缘的地方。跟谁投缘,说的第一句话,做的第一件事,就能感受得出来。

    “弟妹你可真会过日子,这大鱼大肉的。看江上尉对你们母子俩多好啊,舍得花钱。”秦兰羡慕地说:“我们家那口子,平常多买瓶雪花膏,都要讲上两句。”

    这时候能讲什么,说什么人都会觉得你是在显摆。反正你就是过得比她好呗。

    “他人是挺好的。”田桑桑只能这样淡淡回。不管是不是真结婚,那江景怀在钱方面可是没亏待过她的,该掏就掏,好家伙。这点倒不是个小气的,也不怕她拿着钱带着儿子跟人私奔去了。但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可不是,我们都说江上尉人好啊!”秦兰拍了拍手,神色有点激动:“人要是不好,也不会连来投奔的朋友都帮啊。既然弟妹也是村里的,那和军区幼儿园的水莲老师肯定认识。前不久江上尉看她无依无靠,专门在部队里给她找了工作。”

    “水莲?”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那不是姚芳芳的闺蜜吗?她在这里吗?

    说起来,地震时确实没看到水莲,那会儿姚芳芳和徐毅元都回市里了,似乎还带走了徐茜茜和徐母,所以他们一家算是幸运的了。据说,强震带正好就在田家村附近。

    秦兰一瞧,这不像是知道这件事的表情。她之前就猜田桑桑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真不知道。那可有好戏瞧了。

    没办法,这些家属大院的女人挺多都没工作的,很闲啊。这会儿有新来的,个个都抱着观望的态度。而且,她家男人让她来和田桑桑套套近乎,在她看来,这种人这么黑,没什么好套近乎的。

    “是啊,水老师真是的,听说和弟妹你是一个地方的,怎么弟妹你来了,她也不来看看呢。弟妹有工作的吧?不然也让江上尉给安排安排。”

    “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田桑桑压下心里对水莲为何来部队的疑惑,佯装不悦道:“我的工作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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