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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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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你放心去吧,茜茜我看着。”姚芳芳满口答应。

    等徐毅元走远了,姚芳芳弯下腰笑问:“茜茜,手里拿的什么啊?”

    “是黑色阿姨那里买的鸡腿儿。”徐茜茜的杏眼眨了眨,伸出手摇了摇袋子,“姑姑你闻闻,好香呀!”

    “小馋猫。”姚芳芳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抱了起来,“茜茜啊,那个黑色阿姨是不是很黑,又很胖?”

    小女孩有些后怕地点点头。

    “姑姑以前听人说,黑色是一种病。跟黑黑的人在一起,以后你也会变得黑黑的。”姚芳芳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小女孩摇摇头,顿时一脸惊恐。

    姚芳芳继续道:“你还记不记你前几天抓的那只猫,猫身上的跳蚤把你咬得可疼了是不是?那个黑色阿姨就跟跳蚤一样,你靠她太近,就会变黑,还会变胖,到时候变得丑丑,你爸爸就不喜欢你了,知不知道?”

    “姑姑,我不要变黑,我不要变黑,我不要做黑炭!”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啦,害怕地抱着姚芳芳。

    姚芳芳满意地看着徐茜茜的模样,茜茜跟她一向亲,她也喜欢茜茜,因为茜茜的眼睛像极了她,都是圆圆的杏眼,像铜铃一样。茜茜年纪小,对她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小女孩把手里的袋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袋子里的东西狼狈地分散开来,沾上了些许的沙粒土屑。

    “茜茜真听话,走,姑姑给你买糖吃。”

    ……

    大半夜的,田国贵摸着黑,从外处回来。

    “桂兰,桂兰。”他偷偷的喊着。

    此时,田家老太太已经睡了,田家二房也没动静。

    三房里亮了灯,门咯吱一下开了,又很快合上。窗子倒映着两个人影,的声音后,又隐隐有争吵声。

    “你说你输了多少!?”陈桂兰哆嗦地问,扶着额头,差点要摔到地上。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晃荡,荡在田国贵那闪躲的脸上,“也就、三四百块钱!”

    “也就三四百,到底是多少!?”

    “三百五十八块。”田国贵缩了缩脑袋。

    陈桂兰脸色骤变,拿起边上的衣服使劲抽在他脸上身上,边抽边低声骂道:“田国贵,我咋就嫁了你这么个孬种哩!一晚上你给我输了三百五十八块钱!三百五十八块钱,我就问,一年你能给我们娘仨攒下多少钱!气死我了你这个赌鬼你!”

    “好了好了,你打够了啊!气啥,不就三百多块钱?我今天这手气实在是差,不然我还能赢!”田国贵抓住衣服往旁边扔去,说道:“上回不是给你赢了五百来块回来了吗?你把钱给我,我这就拿去还。彪哥那帮人你是知道的,不还钱,就变着法折腾,咱咋受得了。”

    “不给。”陈桂兰急了,脸上带着刻薄:“这钱是给咱家田恬当嫁妆的,谁也不能动!”

    “那你让我咋整啊?彪哥说了,三天要是还不上钱,就拿咱家田恬来抵!”

    “抵个屁,之前村里人欠钱,都是他找人上门讨的,隔三差五找一次,再不然就把人打成残废,哪里像今天这么霸道,八成就是冲着咱田恬来的。我们田恬是要嫁到城里去的,抵给他,做梦!什么玩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他那边的人,一群混混,开个地方给人摸牌,还敢肖想咱们田恬!”

053 田家的算计

    “不想田恬被拿去抵,你就把钱给我啊,净说些没用的干啥!”田国贵真是后悔把钱交给自家婆娘保管了,光想赢钱,输钱了又吞吞吐吐的。这又不是用自己的钱,只是上回赢的,怎么就不能拿出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哦,是我要输钱了,拿恬恬去赌的啊?”陈桂兰横着田国贵,在心里打起了主意:“我问你,和你一起摸牌的人都有谁?”

    “还能有谁,咱这片地区,爱赌的不就是那几个,李小琴她爸呗,她村里的一些亲戚。以前还有她叔,只是她叔现在去东圳打工去了。”

    陈桂兰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妈,你们怎么了?”田恬在门外柔声问道。

    “都吵到闺女了,你先待着,我看看去。”陈桂兰说了句,开门,携着田恬进了她的屋子。

    “爸输钱了?”田恬细细瞧着陈桂兰的脸色。

    “是啊,一连输了三百五十八块钱,彪哥说了,还不上拿你去赌。”陈桂兰拉过田恬的手,“你爸也是糊涂,你放心,妈肯定不让人带走你。”

    田恬大惊失色,想起这里的地头蛇彪哥就有些后怕,“妈你不是还存了些钱,让爸拿去还得了。彪哥手下的混混多着呢,我们不好惹。还有,让爸以后别去赌了。”

    “我是存了些钱,但那些钱是留给你的。而且,你爸赢钱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连你奶都不知道。”

    陈桂兰这么一说,田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娇美的脸上浮现出丝丝计较:“那就让奶奶凑上一点,找二伯他们借一点,妈你和爸出上一点,剩下的么。。。”

    “闺女你又想到了什么好办法?”陈桂兰提高了声音问,知女莫若母。

    田恬笑盈盈地说:“我前天碰上了隔壁村的苗花媒婆,她在给人说亲,要说亲的人正好是彪哥。”

    “说亲?”陈桂兰突然听不明白了,“咱们家你是不可能的了,你二伯屋里的丫头年龄又太小,哪有合适的对象啊?你奶的亲戚又少,也找不着人了。”

    “妈你忘了,还有一个田桑桑。”田恬说道:“她虽然带着个儿子,但也还没结婚。她那条件别人肯定瞧不上,然而彪哥绝对是愿意要的。到时候这事儿成了,男方给的聘金还不是归奶奶。”

    “要是田桑桑不愿意?”陈桂兰觉得事情有点悬,毕竟那天田桑桑可是放了狠话。

    “不愿意也要愿意,两家谈好了,管她愿不愿意。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田家人,是奶奶的亲孙女,她还能忤逆奶奶不成。”田恬不以为然:“彪哥家可比咱么家有钱多了,也许堂姐还巴不得嫁过去,嫁过去反正也是‘享福’的。”

    陈桂兰笑了笑,又叹气:“可你奶奶拿了礼金,不一定会把钱给你爸啊。”

    “这就要看妈你了。”田恬朝她挤眉弄眼。

    陈桂兰一点就破,和田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

    当下,陈桂兰冲回房间,把田国贵揪到了院子里,看着像是在破口大骂,实际上是在对着田奶奶房门的方向:“田国贵,你这没良心的,你咋就能把田恬拿去赌呢?那可是我闺女啊!我那么漂亮的闺女,真的就要给混混带走做老婆了!”

    “不,桂兰,大伙都睡了,你喊这么大声儿干嘛!?”

    陈桂兰手下拧着他胳膊,小声道:“你咋这么不开窍,要想还钱就配合我。”

    田国贵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啊啊啊了几声,“臭婆娘,你要造反了是不是,妈,妈你快来救我啊!”

    “我打你,我就要打你了,你让我们娘俩咋办?你这个赌鬼,赌赌赌,就知道赌!”

    田家二伯娘打着哈欠出门了,“弟妹,你们这是做啥,嚷嚷啥呢!”说着也没有要去拉架,只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田奶奶终于是出来了,拄着根拐杖,声音十分有中地,“吵啥吵,都给我消停会!”

    这要是别人,看见自己四十多岁的儿子,哭爹喊妈的模样,只会不忍直视觉得窝囊。可田奶奶那是十分的喜爱儿子,心肝一个劲地疼呀,“陈桂兰,大晚上的你嚎叫啥!哎呦诶我的国贵啊,你这婆娘你打他干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妈,你都不知道,国贵做了啥事!”陈桂兰放下揪着陈国贵的手,眼泪下滑:“他要是再犯浑,我和田恬还有大牛,连日子都没法过下去了。你就听听,听完了你再评评理,看他该不该打。”

    田奶奶嗔道:“胡说啥,有啥事好好说,咋就还不能过日子了?”

    陈桂兰只是一味地哭,眼泪说来就来:“国贵大晚上的跟人去赌钱,输了三百五十八块钱呐!那流氓混混说不还钱,就要把田恬带走!”

    “啥!”田奶奶急红了眼,对着田国贵就是一拐杖,身体颤颤巍巍的:“那会儿我和你爸,赚个钱多么不容易。吃树皮挖草根,吃个红薯都要你推我让,你学什么不好,你学人赌钱!我咋就养了你这么个儿子,他爸啊,你为啥不带我走啊!”

    “妈,妈,我错了!”大晚上的,老娘哭叫,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块,毕竟是自个妈,田国贵心酸:“妈,我也不想赌的,都怪李小琴她爸,他们硬要拉着我进去。我这就想着,我手气好了,赚点钱也能让妈过好日子,我下回再也不敢了妈!”

    虽是心酸吧,但田国贵依旧没有说实话,他实在是喜欢和人摸牌。赢来的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自家婆娘,而不是给他妈。

    “奶奶,奶奶您别哭了。”田恬楚楚可怜地走了上去,扶过老人家,“是我爸不争气,让奶奶掉眼泪。钱我们筹着还便是了,再不然我跟彪哥他们走,也不能让他们来找奶奶你们的麻烦。”

    “我的乖孙女啊,你咋能跟他们走,奶奶就指望着你嫁个城里人,好给我们家扬眉吐气。咱们家世代田里种地,八辈子贫农,往后就盼着你了。你别怕,奶奶想办法,肯定不让人把你带走!”

    “老二老三、桂兰、娟子,你们跟我去屋里商量。”田奶奶安抚道:“恬恬,你先回屋,好好睡一觉,不会被人带走的。”

    “嗯!”田恬弱弱点头。

054 二婶

    田桑桑和孟书言从李正熊车上下来时,被很多人给看了个正着。但是田桑桑并没有在意,淡定自若地牵着孟书言从人群中走过,还浅浅地颔首算是打招呼。

    “这不是田桑桑嘛,她咋和李家大兄弟在一块?”

    “又从镇上回来了,听说是去卖东西。”

    “肯定赚了不少钱哩,你们看她儿子都穿上新衣服了。”

    “是啊,真好看。”

    “有啥了不起,搁过去这叫投机倒把。让我去我还不去。”

    “都散了散了吧,人家去镇上关你们啥事,净是嚼人舌根。”孟寡妇挥了挥手,满不在意地说,眼睛却一直盯着那边看,好似在想什么。

    “哟,以往村里都是孟寡妇和李家兄弟走得最近,现在是田桑桑和李家兄弟,李家兄弟真是有女人缘。”

    “……”

    周遭的议论声不绝于耳,陈英静静地蹙眉站在原地。看到前方走来的人,她忽然往前跨步,伸手一拦:“哥,你干啥去?”

    陈铭嘻嘻笑了两声,把手往后躲,脸有些红:“英子,你不会出卖我的对不对?”

    “你先说说你要去干啥!?”

    “前几天去县城,买了一个珍珠膏,我,我这不是要去送给田恬嘛。”

    “恬恬恬恬,又是恬恬!”

    “英子你生啥气,哥哪回去县城里没给你带东西回来,上次那条丝巾你还说很喜欢哩。”陈铭好笑地摸摸她的头,“这个珍珠膏是给田恬的,你要喜欢,哥下回给你带回来。”

    “我不是要珍珠膏!”陈英跺跺脚,没好气地道:“你老是巴巴地给人送东西干啥,她又不和你处对象,当心你这是在出钱给人养媳妇。”

    “英子你咋说话的。”陈铭眉拧起,严肃地说:“那是你未来的嫂子。等我再送上一段时间,她肯定答应和我处对象。早送晚送不都得送,咱这片地方,除了英子你,也就只有恬恬适合珍珠膏。”意思是,珍珠膏就该配恬恬那样的大美人。陈铭是恨不得把她娶回来当菩萨供着,好吃好喝伺候着,哪里舍得她干啥。

    “哥啊。”陈英郁闷地叹了口气,瞧着喜欢上恬恬就变傻了的陈铭,她就着急。“恬恬的眼光高得很,人喜欢读书人,你啊,没戏!”那就是个自命清高的,明明不是大小姐偏偏要把自己当大小姐。想做城里人,有本事自己高考去呀,没考上又想嫁城里人,真的是。。。

    陈英倒不是要故意为难未来的嫂嫂什么的,而是娶妻当娶贤,娶个田恬那样的有什么好,中看不中用。还不如买个花瓶回家摆呢!

    “喜欢城里人有啥用,咱村除了周老师,其他人哪里比得上你哥我,放心吧,你哥我就是这个。”陈铭很固执地比了个大拇指,“周老师喜欢上你那是慧眼识珠,总有一天我也能把田恬拿下的。”

    陈英的身体猛然一怔,脸色恍惚。那么周老师又是喜欢她啥?为啥和她处对象?她没有田恬好看,也没有田恬温柔,要喜欢也该是喜欢田恬呀!喜欢田恬,和田恬在后山约会。。。

    不!不可能!

    瞧着陈英蓦然发白的脸色,陈铭轻声说道:“我听说恬恬她爸赌钱输了,她家里还在凑钱,指不定正伤心呢。我送她点东西,她也能高兴点。英子,你体谅体谅哥,好吗?”

    “她要真想还钱,干嘛不自己想办法。她工作很清闲,闲的时候也学人家田桑桑,去镇上卖点东西不就行了?要是她爸还不上钱了,哥你是不是想趁机借她家钱当聘金,好把人给娶回来。”

    “咋还能把借的钱当聘金,当然是要再给聘金和聘礼的。”陈铭嘿嘿笑了,又瞪起眼,“田桑桑能和田恬比吗!”

    “雾草!”陈英简直快要呕死!不知为何就想起了田桑桑那天吐的这个词,她也脱口而出就说了出来。反正这个词语很符合她现在的心情。

    “什么草?”陈铭疑惑。

    雾草是什么草???

    陈英:“……”

    快要走到家门口时,田桑桑细心地注意到了自家院子的门开着,还有一个人影隐隐约约的,那个人影像是老鼠似的。

    她的心里顿时划过一丝警觉。

    要说家里的防盗,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光是院子里的那些木桩,根本阻挡不了任何小偷小摸。而堂屋里的那个大门,也是木门,门不太紧实,倒是背后那锁挺紧实的,是用铁做的。就是出门时,她只粗粗用一个麻绳把门前的两个圆圈系在一块,反正家徒四壁,周围又有钟婶子这样的邻居,一般人是不会登堂上门的。

    除非这不是一般人。

    低头对孟书言做了个嘘的动作,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前。只见院子里,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瘦小女人,正蹲在那里,手里抱着个坛子,吃得正欢。根据原主的记忆,田桑桑便想起了这是原主的二婶,貌似和陈桂兰一样,都是从陈家村嫁过来的。

    她手里抱着的坛子不是别的,正是田桑桑费心弄的桑葚泡酒。她空间里的桑葚已经长成了树,桑葚的果子又大又饱满,令人垂涎欲滴。她去兑换了些许黄酒,打算泡上一泡,坛子不是放在空间里,而是放在家里。

    因着桑葚泡酒最少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饮用,现在也才三天而已。不仅如此,二婶的周围,全是一些骨头渣子,另一个坛子里,是她泡的卤味,看来被她吃得差不多了。

    “二婶呀。”田桑桑牵着孟书言进来,忍着怒气笑呵呵地说了句。

    田二婶听到人声,吓了一大跳,不过看到是田桑桑,她松了口气,但并没有放下手里的坛子。

    “桑桑,你回来了。跑到哪儿去野了,我上你家等半天了你都不回来,等得我都快饿死了,也快累死了。”

    “哦。”田桑桑憋着气,走到卤味坛子边一看,只剩下半坛子了,这是多大的胃才能做到。吃完了垃圾吐得到处都是,还把她的宝贝桑葚酒开封了!特么的!

    “我没回家,所以二婶你一声不吭地吃起了我家的东西?不问自取就是偷,二婶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055 破喉咙

    吃得满嘴流油不说,地上放着个木碗,看来还想打包带走啊。

    田二婶用袖子抹了抹嘴,砸巴了两下,脸上丝毫没有为难的神色:“我是你二婶,还吃不得你的东西了!你这些东西是咋卤的,怪好吃的哩。还有这桑葚,你是哪里拿来的?听人说你今天去镇上卖东西了,赚了多少钱?”

    田二婶这次来,就是来探探田桑桑的家底,毕竟家里正在给她说亲,打算把她和她那小杂种卖个好价钱。没想到她来时家里没人,她就随意翻了翻,想着顺点东西回去,这一顺还真让她顺到了好东西!桑葚又酸又甜,吃了跟喝醉了一样;猪蹄、鸡腿等东西,全是肉啊,香得没法说,直教她吃得飘飘然。一年就没吃过几回肉,她这是一次吃了一年的量。

    “咦?”田桑桑低呼了一声,“二婶你怎么吃那个?”

    她的手都是紫色的,田桑桑看向孟书言,淡淡地责备道:“言言,妈妈给你摘桑葚,是让你自己吃的,你真是淘气,学妈妈装卤味的方法,把那装到坛子里做什么?那水,你哪儿拿来的水?都跟你说了多少遍,鸡只吃虫子,不吃桑葚,你要喂你的小花,也不能把虫子泡到桑葚里啊!这吃了是要出人命的,万一给毒死了怎么办!?”

    “二婶,真是抱歉呀,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脑袋晕不晕?全身有没有被东西啃咬?”

    田二婶立刻六神无主,把坛子扔掉站了起来,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牙齿打颤:“你说啥,啥虫子,这是泡来给鸡吃的?”

    田桑桑眼睛一眯,看着自己的桑葚酒从坛子流到地上,紫色的酒水流了一地。那可是她辛辛苦苦酿的!

    “妈妈,我没有。”孟书言委屈地咬咬牙。

    田二婶松了口气,心想,田桑桑是故意骗她的吧。

    “我泡的不是虫子,我泡的明明是这个。”他白白的软乎乎的手张开,掌心上有一只深黑色的长条形动物,它蠕动着身体,每只脚都尖尖的。

    “这是蝎子。”孟书言天真而又稚气地说,“我是泡蝎子在里面的。把蝎子用石头砸碎碎的,扔进坛子里。”

    “不不,儿子。”田桑桑仿佛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强调道:“那不是蝎子,而是蜈蚣。”

    田二婶在听到蝎子和蜈蚣两个词语时,就给恶心到不行。这会儿又看着孟书言掌心上那只活灵活现的还在蠕动的蜈蚣,她弯下腰做出呕吐的动作,可是吃下去的东西,吃得容易吐得难啊。她于是伸手去抠,然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想着刚才吃东西时,有没有吃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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