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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利。
“那成,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季芹道:“你这做一瓶需要多少斤的玫瑰花,给我写个单子,我把花给你送来。我那里有一片花田,四季都有可成活的玫瑰花。”
“花我是需要晒过的。”
季芹考虑了下,这也不是事,不就是晒一下吗。“成!”
田桑桑笑了,“如果芹姐你有别的花,也可以给我送来,我还会做别的护肤品,这款只是玫瑰水漾保湿乳。”
她的花终究是需要来源的,这样的话,她就相当于包下了花田,有了供应商。现在还没做大,如果做大了,可能还要开个厂子,到时候麻烦事又是一堆。季芹给的玫瑰花她就当买来浪费了,做的话用自己的玫瑰花。她空间里花的种类还是蛮多的,若是季芹那儿有她没有的,那最好不过了。
季芹心脏一跳,眼神狂热:“你还需要哪些?”
“像茉莉、菊花、百合、桃花、兰花……只要你能拿得来,我就做得出。”
现在的护肤品里总喜欢加些花、果的元素,美其名曰,从大自然中提取成分。田桑桑最近正试着用一些含有美肤因子的水果做产品。
季芹还不敢先答应,她打算先卖一批试试效果了再说。但是就着之前的事是谈妥了,双方还立了字据。
288 她的男人
立完字据,季芹又跟田桑桑聊了些别的,两人聊到日薄西山,外头橘灿灿的一片。
季芹得走了,田桑桑往门外看去,忽的看见站在门外的江景怀。他穿着便装,身影被夕阳的光辉拉长,显得有些寂寥。
田桑桑愣在原地,“你怎么出来了啊?”
“肚子饿了。”他抿了抿薄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
季芹和他擦肩而过时,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一句简单的话,肚子饿了,却仿佛流露出温情和……撒娇?等走了几步,她不由得回头看去。那是田桑桑的丈夫吧,鹤立在那儿的高大身姿,侧脸英挺俊朗,黑色的长外套和他的发色般深沉。不知道为什么,季芹的心快速跳了一下。
所以,他这是在开玩笑吗?好像今天确实回家晚了。
江景怀走近,深邃的眼打量了一下这地方,习惯性拿出烟点燃,问:“你以前就是住在这里?”
田桑桑不由得蹙了蹙眉。经常看见江景怀抽烟,走街上也抽,知不知道次数频繁了是很危险的。
她不置可否,只淡淡道:“吸烟有害身体健康,要不想得肿瘤的话,你还是赶紧戒了吧。”
“会要命的,戒烟。”他吐了口烟,有些孩子气。
显然是不肯咯。
田桑桑冷笑:“不抽慢慢死,抽了快速死。我可不想言言的爸以后英年早逝。他爸做为一个军人,居然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中华烟的身上。别人问起,你男人怎么死的,说出来我都觉得脸红诶!”
“哦。”江景怀扔掉烟,用鞋尖捻了捻,抬眸轻轻瞟她:“那我得注意了。不然回头你做了寡妇就逍遥了。”
卧槽!田桑桑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你有没有灵心?你能不能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现在是多么良家妇女!”最近她出门都是走朴素系的,纯良得不能再纯良了,居然还敢质疑她。看来他就不是因为肚子饿来的,他是来捉女干的吧?
江景怀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又很快移开,没做任何评价。只是问道:“鲲凌也住在这里?”
话音刚落,关鲲凌正好走出来。看到他们,她的嘴角扯出一抹清浅的笑,“……江大哥。”
江景怀朝她点点头。
很难想象关鲲凌这样性子淡薄的人,会这般温柔地叫大哥。田桑桑懵了:“你俩结拜了吗?”
关鲲凌微一摇头:“江大哥以前帮过我。”
他们之间……总是点头之交淡如水,可田桑桑总能看出那种相识了好多年的默契感。错觉?
由于关鲲凌在,田桑桑也不便就刚才江景怀抽烟的事情发火了,“正好鲲凌也还没吃饭,言言在楼上,要不今晚我就在这里做饭,大家一块聚聚?”
江景怀居然很配合,“好。”
关鲲凌默然同意。
“不过,你的时间允不允许?”部队里周日也是有限制时间出入的,田桑桑顿时想到。
“只要你动作稍微快点。”
好吧。田桑桑耸耸肩,去厨房里忙活了。
“爸爸!”孟书言从楼上跑下来,身后跟着小奶茶蹦蹦跳跳的。
“我们要回去了吗?”
“先不回。”江景怀接过他,眼里含笑:“今天我们在你关阿姨家里吃饭。”
四人一狗,很和谐地吃了一顿饭。
回去的时候,天有些黑了,田桑桑和江景怀走在路边。
孟书言像只小懒猪一样,在田桑桑怀里睡着了。他趴在她肩上,脑袋一滚一滚就要落下,田桑桑时不时就得用手去枕一下他的头。
路灯的点点光亮透着些许凉意,将行人的映得晃晃散散。这时空,质朴且安静,和后世那种灯红酒绿是不一样的。
一阵如水的夜风吹过,田桑桑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再小心地捂了捂手。冷啊。
抱着儿子软绵绵的小身体取暖,忽的感到后背一温,有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淡淡的烟味立时萦绕了她。
“孩子给我。”江景怀从她怀里把孟书言轻轻抱过去。
田桑桑身子一颤,下意识拢紧了衣服。衣服很长,遮到腿这里。有暖流划过心田,被风吹打的脸颊在这一刻也不那么凉了,反而慢慢热了起来。
“你不冷吗?”路灯把他英俊的侧脸照得柔和了,她矫情地问了一句。
“说冷你会亲我一口么?”江景怀偏过头,那黑眸里还夹杂着一丝期待。
妈呀。这套路咋的不一样?
田桑桑舔了舔被风吹得有些干涩的唇,弱弱地摇头:“不会。”
“没良心。”他吐出三个字。
确实是显得没良心了。
田桑桑干干地换了个话题,脑子晕晕的:“说实话,你们部队里抽烟的人还挺多的。”纯属没话找话,不经头脑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
今天晚上江景怀话也挺多的。
“嗯。”他有神地看着前方,“诚如你那时所说,抽的不是烟,抽的是寂寞。”
“你很寂寞吗?”
“我难道不寂寞?”江景怀沉声反问,“谁的老婆像你这样?”
好吧,今天晚上他不仅显得话多,还有点浪骚贱,田桑桑心虚地垂下脑袋,不敢看他。
第二天,江景怀回来,顺便给了田桑桑一封信。
“谁啊?”田桑桑接过信一看,立刻激动了,“是陈英!”许久未和陈英联系。
她拿着信封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原来,地震过后,陈英他们被安置在了南安。大家都领了补贴,只是补贴很少,不太够用;之前是公职人员的,都继续做公职人员;其他人家里,每人都分到了地。由于南安那边产茶叶,陈英他们也种起了茶叶。
信中还提到了周正,上次周正在军队里做的事情,又被记了一个过,他是做不了老师了。现在每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而田恬,倒是变得比以前安静了许多,只是还惦记陈铭,显得不安分。
田桑桑立刻提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最后问他们那里是否能种植各种花草,她愿意和他们合作。
虽然和季芹和合作了,但合作方都是不止一个的,多一个合作方,也算是多一个渠道。再说和陈英他们也算是熟人了。
289 拒绝水莲花
田桑桑下楼扔垃圾,看到水莲俏生生地朝她走来,那一抹水蓝色的长裙随风微微飘摇。
江景怀的外室啊,看着烦。
还没转身呢,水莲人已经走到走到她跟前了,轻唤:“桑桑。”
这时候正是中午,军人们也快从部队里回来了,来来往往的人挺多。
田桑桑实在不喜欢和她站一块,淡薄地瞅了瞅,“找我吗水老师?”
“是呢,找你。”水莲笑盈盈地点头,又犹豫地低眸。
“有事快说,我有点忙。”磨磨蹭蹭的,能不能爽快点?
水莲咬了咬唇:“那天晚上景怀喝了酒,第二天身体还好吧?我这几天在幼儿园事情忙,都没来得及问问他。今天才抽开身。”
“还行吧,他也快回来了,你自己问他吧。”田桑桑敷衍道。
听到他们俩之间的破事田桑桑心里就烦躁到不行,她脸上无悲无喜,好似已经习惯了般。
没有看到她哀伤的表情,水莲哪里甘心。她巴不得田桑桑闹呢,最好闹离婚。
按理说,所有女人听到自己丈夫的风流债,不应该都是难以忍受大闹一场吗?偏偏搁田桑桑这儿总是很平静。好像江景怀和她不是夫妻一样。
不是夫妻吗?难道他们……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好??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水莲的身体止不住发颤,仿若身处大江之中。蓦地,无数道希望之光照射在她身上,她豁然开朗。
是了,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江景怀和田桑桑结婚前,田桑桑还那么黑胖,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喜欢她。那么他们两人在一起,肯定就是为了孩子。田桑桑变白变美的那段时间,江景怀又在出任务。现在江景怀也不过回来了几天而已,不可能一下培养那么深的感情。
他们之前传的……原来,一切都只是因为孩子么?如果没有孩子!!!
水莲激动地抬头:“田……”
!!!
她追了上去,白皙的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等一等,桑桑!”
“又有什么事?”田桑桑冷冰冰地瞧着她。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有特殊癖好?老是觊觎有妇之夫,还一副我们是真爱我们没有错我誓死不悔的姿态;男人呢又总觉得自家的老婆不如别人家的好,自家的老婆不如外头的小姑娘来得新鲜。
“我其实是来还东西的。”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水莲从包里拿出一块手表,眼含期待地道:“那天景怀把他的表落在我那儿了,你能不能帮我还给他?”
说完大方笑笑,“暧,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只是我真的不好亲自还给他,现在人多,我得避嫌。所以只能请你帮忙给他了,你们天天在一起的。”
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目光越来越幽深地盯着她手里的表,田桑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说这是他的手表?”
水莲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暗暗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声音轻柔:“是啊,他那天喝得太醉,落我那儿没有带走。”
田桑桑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那个水老师……你搞错了吧?这个手表不是他的。”
“你、你在胡说什么?”水莲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就是景怀的手表。”
田桑桑幽幽地望着她……嗯,演技派啊。可惜那一丝慌乱还是暴露了内心。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么多天居然会因为水莲的一面之词而烦恼。这水莲,在田家村的时候心狠手辣,连茜茜都能推下水,到了这里改头换面当老师,她就差点忘了她原本的面目。她可不就是个谎话连篇的女人么?
田桑桑玩味地弯弯眼睛:“水老师,你是真的拿错了,我们家景怀是不戴手表的。”
“怎么会呢?这就是他的手表啊。”来来往往都是人,水莲故意拔高嗓音,“怎么会不是他的手表呢?”
“我说不是就不是。”田桑桑细眉一挑:“你要说他的扳指落你那了,我还信;但是你说他的手表落你那了,我是不信的。”他和江景怀同住一屋檐下,就从来没见他戴过手表。直觉告诉她,江景怀就不是个会戴手表的人。反正别的事她不敢笃定,这件事她很笃定就是了。
水莲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暗想自己是哪里出了破绽。可……田桑桑怎么跟别人不一样?这时候该关注手表是不是江景怀的吗?这时候难道不该关注江景怀晚上在她那里吗?田桑桑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平生第一次,水莲感到田桑桑这般神奇。
“我走了,水老师你再好好想想吧。”
“桑桑!”水莲哪里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她忽然冲了过去,挽住她的胳膊。田桑桑条件反射地甩了甩手,两个女人家的抱一起,又不是闺蜜,真是膈应呐~
水莲被她这么一甩,硬生生给摔在了地上。
“唉,水老师,水老师你怎么了?”几个原本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军嫂,立刻凑上来把她扶了起来。
她们看到的就是,田桑桑故意把人给推倒的。
水莲抿了抿苍白的唇,水润的眸子含着泪,要落下不落下,端的是楚楚可怜。
“桑桑。”她把手里的手表亮出来,“我是说真的,这真的是景怀那天晚上落我家里的手表,我就是特意拿来还的。”
几个军嫂们一听,有戏啊!敏锐的她们脑补,江上尉竟是在水老师家里过夜了。于是田桑桑气不过,故意把人给推到地上,也不听人解释。
田桑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乐了。这女人比她更适合去拍电影,没准还能拍出一部催人泪下的作品呢。
“桑桑。”
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江景怀已经走了过来。
男主人来了。军嫂们齐齐地心想。
看到水莲,他的眉头拧了拧,“发生了什么事?”
水莲心里一惊,没料到他会来,一时不敢看他。
田桑桑充当解释员,如实道:“水老师说,你的手表落在她家里了,让我还给你。”她倒要看看,他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水莲反应极快地握住手,但到底没有江景怀的眼神快。
“我的表?”他眸光暗沉,严肃地看着她:“水老师你把话说清楚,我又何时去你家了?”
“我、我,是我弄错了。”水莲说话颤颤,想起那天晚上他冷厉的样子。
军嫂们顿时目光复杂,看来江上尉也不是很在意水老师。而水老师是不是太轻佻了呢?人根本没在她那里过夜,那也不是他的手表啊。难怪田桑桑会生气。
“我从不戴手表。……桑桑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她误会。”说完,江景怀拉着田桑桑,径直走了。
“喂。”田桑桑小声叫住他,“你俩闹掰了呀?”
江景怀的眼神顿时能杀人了。
这几天积郁在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不少,田桑桑看他:“她说,你专门告诉了她你要回来的事情。”
“你信?”
“当然咯。只要她敢说,我就信。”
“没有。”江景怀扔下两个字。
“哦。”
“哦是什么意思?”江景怀冷酷脸。
田桑桑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微微翘起,晃头晃脑地走着,就是不说话。
290 上船
寂静的夜晚,忽然传来咚的一声,一个卷成虫子般的……女人,从床上滚落在地。
田桑桑痛得倒抽了几口冷气,眼里冒出了水花。
她扭了扭身子,从地下的被子上坐起来。
这一落到地上,竟是连儿子的被子都给卷走了。
……这无良的妈呀。
“怎么了?”江景怀的睡眠不深,低沉地开口问。
看见她坐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一张脸皱着,他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下床,“你这是给掉床下了么?”
田桑桑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笑意,脸颊烧了起来,“你还嘲笑我,我摔得快散架了!”
丢死个人了!!
这是她五岁后懂事以来,第一次睡觉给掉床下。原本做梦美滋滋的,梦到在街上看到一个和偶像很相似的背影,于是就跟着偶像来到了深山老林。别问是怎么来到深山老林的,反正梦境很奇葩。偶像问:“你跟着我干嘛?”田桑桑答:“我是你的粉丝,我很喜欢你!”偶像说:“既然你喜欢我,能做我的小甜心吗?”田桑桑的心扑通扑通跳了,正想着是不是会跟偶像来亲密接触。偶像突然笑了起来,声音阴测测的,“那就让我吃了你吧。”转过身,朝她张开了倾盆血口。那张脸,分明是伽椰子。
江景怀道:“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还能哪里疼,全身都疼啊。”田桑桑嘟了嘟嘴,捶着腰像在撒娇。也亏得这床比后来的席梦思矮。可现在是秋天,她盖的还是薄被,摔在结结实实的地板上,那疼痛可想而知。
但是,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劲。
说完,她自己都给愣住了,转眸去看江景怀。
江景怀的手顿了顿,不知道要揉哪里,黑眸灼灼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和他相对在一起。月光如水,从窗台倾泻,空气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屋子里静得,只有床上儿子浅浅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茧子的大掌缓缓地摸上她艳丽的脸,带了点试探的意味,她没有躲开。
继而,那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他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倾身吻过来。
身体失去控制,向后倒去,他的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才没教她给磕在地上。
他压在她身上,轻舔她的唇,一开始力道还是轻的,可后来力道越来越重,他咬了下,舌尖探了进来。
田桑桑被吻得有得气短,伸手去推他,可是又迷恋他身上的烟草味,要推的手顿时无力地攀在他的肩膀上,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忽然,床上的孟书言翻了个身,把两个吻得火热的人吓住了,连忙坐起身来。
孟书言大概是冷了,小手还在床上摸索了几下。
江景怀按捺住强烈的躁动,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把自己的被子轻轻给他盖上,包得严严实实的。
小家伙又沉沉睡去,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我们去外面。”他沉闷地开口,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田桑桑怔怔地被他拉着走,房门才刚关上,他就迫切地把她推在墙上,拉开她睡衣带子,露出了一片春光。
他的眸子里含着火,看了下她,视线又往下,低头咬住。
“唔。”田桑桑难耐地蹙着眉,一股酥麻的感觉涌遍了四肢百骸。
全身很热,就跟那顶着她的东西般,热得要把人灼烧。可全身又很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