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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凤夺嫡-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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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呢?总不会瞧她不顺眼,继而破坏她的因缘吧?不少字

这样的事或许别人做不出来,但他这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却是大有可能。天知道他会抽什么风,做什么破烂事。

说到这儿,梅述突然叹口气,“饭儿,二叔对不起,虽知道皇家做的不地道,但二叔无能为力,不能替你出头。”

是啊,人家明摆不想娶,难道还要让他们强娶不成,而且现在桃颜妻妾成群,即使他想娶,她也未必想嫁,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京都也待不下去了,倒不如回青州,哪怕粗衣淡饭,平平静静的也算一生了。

真的不想在这伤心地留下去,第二日便收拾行装,带着春梅要赶回青州。

梅述也不留她,备了几辆车的礼物让她带回青州,又给了她许多银票,嘱咐她好生过日子,照顾寡母,善待姐妹家人。梅饭自然一一应允,怀着凄凉的心情离开梅家。

她来的时候踌躇满志,走的时候却这般萧索失落,其间的落差自是可想而知。

马车行至长街突然停了下来,车夫轻声道:“小姐,前面是官家通过,要让道的。”

“退到一边吧。”

马车向街边退去,掀开车帘只见长街上行来一队仪仗,人数甚众。十三面铜锣开道,执帐之人都是佩戴着紫色锦纶头巾,下穿熟锦制作的裤子,用金银镂带,用五彩织成靴子,一个个装扮极为华丽。只远远一观,就只所来之人绝非一般。

梅饭看得心中一动,对春梅道:“去问问这是谁的仪仗?”

春梅应声下车,不一会儿回来禀报,“小姐,是桂家的车队,听说桂家宗主进京了。”

梅饭不由一叹,同样是宗主,怎么差距这么大。她看着上千人的仪仗从眼前匆匆走过,在主轿经过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映出八抬大轿里一个卓越人影。俊逸的容颜,灿烂的笑容,那个曾经向自己求救的少年,曾几何时已变成了朝廷大员,一方霸主。

春梅也看到了,不由轻声道:“小姐是桂公子,您要去招呼一下吗?”。

梅饭摇摇头,世事多变,曾经的朋友也未必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情人尚且陌路,她又能指望桂花楹对自己有什么真情?

仪仗终于过去,她放了车帘,轻声道:“走吧。”

马车缓缓而行,伴随着老旧车子咯吱吱的车轮声,心却是平静的。或许这样也好,大家的日子都过得不错,也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也能放心了。

只除了她,到现在她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过起来又有什么滋味儿。

这还不如在蔷薇宫,那时最起码她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离开,可是现在她又能离开哪儿?离开这根本不值得流连的京都,还是那唯一算做家的青州?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状似求爱'

九凤夺嫡232…第二百三十二章状似求爱

梅饭终于病倒了,病倒在林州的一家客栈。

连日赶路,再加上心情郁郁,心火自然旺盛,这一病缠缠绵绵十数日,延请几位名医治疗,竟无一丝好转。

身病好治,最难治的却是心病。在春梅的服侍下吃过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摸她的额头。

那只手很冷,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人觉得很舒服,就好像父亲的手在抚摸她,又好像情人间的亲密接触。梅饭悠悠醒转,睁开眼看见身旁坐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她不由呆了呆,轻声问:“你怎么在这儿了?”

“知道你病了,来看看。”霄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可不但不让人觉得不舒服,反倒像一眼清泉流进了她心里。

从没像这个一刻这么想见他,这个世界似乎已经没有人会关心她了,她好像又回到了刚来这里的那一刻,没有人关怀,没有人在乎,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小孩。霁不在,父亲去了,自以为相爱的情人又完全忘了她,她不知道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迷茫的一颗心在红尘中起伏不停。

可是这个时候他出现了,或者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人在乎她,至少还有他。

“这是清华露,对你病有好处,起来喝下再睡吧。”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她。

梅饭没接,只指了指自己的嘴,“要我这样吃吗?”。

霄伸手去扶她,可他真的不会伺候人,本想扶着她的手,却不小心抻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痛得呲牙的惨样,不由撒了手,呆呆地站在那儿,很有些手足无措。

“我没事。”梅饭微微一笑,自己扶着床头坐起来。

霄去拿水给她服药,他的动作一向都是优雅高贵的,可不知为何水端到她面前时,那只抓着碗边的手却微微发颤。

梅饭吓一跳,忙向床里挪了挪,她怕他那碗端不稳的水会一点不浪费的倒在身上。

果然,霄的手越颤越厉害,最终洒出一半,少许溅落在床上。梅饭感叹自己明智的同时,又不禁有些怀疑。他这是怎么了,少见瑕疵的他,怎么竟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

“我自己来吧。”接过他那碗还剩一半的水,就着吃了清华露。

这药似乎真的很见神奇,服下之后不久,身上也没那么滚烫了,竟觉浑身一阵轻松。

“病好后你想去哪儿?”

“回梅家吧。”

天大地大,别处又岂有她的容身之处。

霄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他的眼神带着一种莫名意味儿,缠缠绵绵,就像一根丝一样绕在身上。就在她以为那丝已经把她包围时,他终于开了口,“你跟我回去吧,去蔷薇宫。”

“什么?”梅饭不解。

“跟我去蔷薇宫,以后由我照顾你。”

若不是他现在的眼神分外认真,她一定以为他是在说胡话。回蔷薇宫?怎么可能。她好容易从哪里逃出来,怎么会再回去。

霄轻声道:“那就去别的地方,天涯海角哪儿都可以。”

梅饭挑眉,她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像求爱的调调儿。

“你不做你的宗主了?”

霄一笑,笑容里有几分苦意,“不做了,让给班做,他觊觎那位子好久了,或许给了他关系还能处的好点。”

那倒也是,兄弟间争家产就像皇家争皇位一样,总是不死不休的,兄弟之间的情意比冬天的大白菜还廉价。她们姐妹九个不也为了那没啥意义的宗主位置,斗得头破血流,到现在各奔东西,与陌生人又有何区别。

霄见她犹疑不定,并没勉强,只轻轻道:“你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把它带上,到时候我会来接你。”说着,一抬手,手心里已出现一朵娇艳欲滴的蔷薇花。

梅饭忍不住叹一声,这样的花她正有一朵呢。扒开头发给他看,语调中颇带几分无奈,“你先把年前插的这朵给我弄下来吧,这破花麻烦死了。”

霄脸红了红,“我竟忘了。”

他伸手在她头发上触了一下,也没见怎么动作,再伸手时手中已握住一朵红花。

梅饭甚觉稀奇,瞪大眼睛瞧着,这朵花她怎么也取不下来,在他手里却怎么的变得这么听话?

“这不是真花,只是一种幻术而已。”他双指在花瓣上轻轻一捻,那朵蔷薇竟化成一道白烟,瞬间消失不见。

真是好法术,原来她一直狠命想抓下来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梅饭赞叹不已,怨不得缥家威名震动天地,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其实像这样的术法只是雕虫小技,缥家术法博大精深,又岂是这小小幻术能说明的。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春梅的敲门声,“小姐,奴婢拿药来了。”

梅饭一惊,刚想说“别进来”,春梅已经推开了门。

“呀,小姐,你怎么起来了,身子还没好呢。”她慌忙跑入,放了手中托盘就去扶她。

梅饭摆摆手,正要解释一下房里怎么有男人,一转头却发现霄已消失不见。她不禁失笑,果然是她太担心了,凭霄的本事,怎么可能会让人看见。他就像从未来过,无声无息,只有床头放着的一朵红艳艳的蔷薇花,证明着这一切绝不是梦。

她不动声色的把那朵花拢在袖子里,暗道,或者某一日她也可能用上吧。

霄的药极管用,两三天之后,她的病就好了大半。总在客栈里待着也不是个事,便跟随行的管家商量着先赶路。

春梅忧心她的身体,本不想这么快走的,可杜管家急着把她们送到青州,好回京都交差,也不管梅饭路上是不是吃得消,就点头同意了。

这一道走走停停,走了月余才回到青州。他们刚要入城,却见城门口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官兵,齐齐整整的堵住城门,不放一人入内。大部分百姓都围成一堆堆,或哀叹,或急切,却没一个敢硬闯进去。民不与官斗,这是古往而来的道理。

梅饭掀帘注视一刻,唤过杜管家,叫他过去问问出了什么事。

杜管家去了未久,也不知发生什么,远远望去,似与官兵起了争执。几人皆都忧心的瞅着,这马上到家门口了,谁也不想出点什么事。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合着是吃醋'

九凤夺嫡233…第二百三十三章合着是吃醋

等了许久杜管家才回来,脸色也铁青铁青的,很是难看。

梅饭问他何事,他只气呼呼地说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也是,尚书府的管家,不管在哪儿总被人高看一眼,随便几句闲话自就忍受不了了。她也不甚在意,只问:“什么时候可以入城?”

“得等桂家的车驾过去之后。”

又是桂家,近年桂家风头之健,大有直追桃家的趋势,就怕经年之后又是一个桃家。

梅家势弱,早不复当年风光,难怪一向以梅家马首是瞻的青州府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看惯了冷眼,她对这些冷遇也没放在心上,便吩咐下人退到一边好好等着。其实不等也不行,人家不让进他们总不能飞进去吧。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桂家的车架才过来,又等了半个时辰,庞大的队伍才进了城。等到城门继续开放时,天已经擦黑了。

他们车马一入城,远远的就看到梅府门前停了许多车马,竟是桂家所乘。

怎么桂家人到这儿来了?她狐疑地下了车,迈进府门却见客厅里坐满了人,梅五赫然在坐,一家子说说笑笑显得其乐融融。她一进来,所有人都停下来看她,倒似乎她成了局外之人。

“哎呀,八妹妹怎么来了,快来坐。”梅五和善的招呼她坐下,很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梅饭心里有气,面上也很和善,“五姐怎么来了?你要回来应该提前跟家里说一声,好让我们去接你。”言外之意,她已经不是梅家人了。

她也不知她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弄得好像两人是仇人似地。不过她要为找茬而来,她也不会任人欺负。

梅五睨她,两人之间瞬间如凝了一片薄冰,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范春姨娘不愧为八面玲珑的好手,一见气氛不对,忙站起来,“八小姐,快坐下,你刚回来,想必早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饿久了可对身体不好。”

梅饭对她含笑着点点头,有丫鬟捧过洗漱水,她洗了把脸,又拧了个帕子净了面,才在侧座坐了下来。

她是梅家宗主,理应做主座,可现在那理应是她的座位上却坐着梅五,而她也明显没有给她上座的意思。

今天的菜很丰盛,梅家自败落之后,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菜了。她正好饿了,便起筷夹了几口,正吃得津津有味儿呢,却听梅五嗤声道:“这都是什么烂菜啊,鲍鱼不够大,鱼肉不够新鲜,就连这青菜也炒的过老了,难道自我出嫁之后,梅家就吃这样的猪食过日子吗?”。

梅家人脸色都很难看,以前没觉得她是个刻薄的人,可现在嫁入蓝家,似乎完全不复以前那个英姿飒爽的人儿。

梅饭淡笑,“五姐若不喜欢,可以到别处坐坐,听说青州府的饭食还是不错的,想必知府大人也很愿意招待您。”

“你说什么?”梅五大怒,一抬手推翻了餐桌。她会武功,推桌子比别人力大,汤汁飞溅也更远些。

“五姐长时间不在,大约还不了解梅家的情况,现在我是梅家的宗主,还请五姐在宗主面前别太放肆。”

“宗主?”梅五冷笑,“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梅八吗?别痴心妄想了,太子殿下已经娶了正妃,良娣也好几个,你还指望能嫁他吗?若是从前咱们看在殿下的面上还有几分顾及,可是现在你算个什么,不就是被抛弃的女人,还妄想坐宗主之位?”

这话还真是指着秃子骂秃驴,专接人的短,哪壶不开提哪壶,正戳中别人的痛楚。梅饭苦笑,她真的那么恨她吗?以至于用这么恶毒的言语刺痛她。

“姐姐若想要这宗主之位,送你便是,何苦做出这么难看的姿态,您好歹也是大家出身,这样大吵大闹,丢的可是夫家的脸。”

梅五也知自己失仪了,可心里的恨就像百爪猫一样挠得她难受之极。要说为了这宗主之位,也不全是,梅家已有败相,这宗主之位对她是可有可无的。她为的是她的心,都嫁给桂花楹这么长时间,可他心里念的都是梅饭。以前是因为她许了桃颜,才无可奈何,现在桃颜抛弃梅饭,竟又燃起了曾经的心思。这一次改道青州,连与她商量一下都没有,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吗?

想再续前缘,休想。她能把他支到青州府衙,就能叫他见不着她,有她梅五一日在,就绝不会叫人抢了自己男人去。

这般闹来闹去,很没意思。梅饭舔了舔嘴角有些可惜这满地的美食,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就多吃两口解解馋了。可现在饭是没了,一屋子人杵在这里也没啥意思,便叫人都散了。

众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厅堂,似对地上的食物也颇为留恋。看来今夜注定要有很多人饿肚子了。

梅饭回到住处,发现范春姨娘正在等她,不由淡淡一笑,“姨娘有事吗?”。

“想问问小姐京城发生的事,不知这趟进京一切还好?”

“二叔身子挺好的,也还任着尚书之职,这次还让我带来不少安家的银子,省着点花也够几年吃用了,其余的咱们再想办法,把原来放下的生意再做起一两样来,也不是不可以。”

“是,还是宗主想的周到。”

天已很晚,范春姨娘依旧屁股沉沉的坐着,每一丝要离开的意思。

“姨娘还有事吗?”。

范春微笑,“小姐,就不想说说太子殿下吗?五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她的态度激怒了她,她是什么人,也敢过问她的事,不管她和桃颜怎么样,也=轮不到她问。

冷笑一声,“我倒有件事想问问姨娘。”

“小姐想问什么?”

“我娘去哪儿了?”

“小姐怎么这么问,三夫人不是在府里吗?”。

梅饭“啪”地拍了下桌子,倒把坐的端正的范春吓了一跳。

“你还想骗我,那个女人是假的,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范春姨娘立刻白了一张脸,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小姐从何知道的?”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只管告诉我她在哪儿?”

以前没问,并不是不想知道,只因为压抑自己的感情,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现在一旦把话说开了,才明白自己竟是万分期待的,想找到那个女人,想知道她的下落,想亲口问问她究竟把她看成了什么。

第二百三十四章一个故事一段情

范春惊恐的看着她,脸忽的憋的通红,仿佛被人掐住脖子。

梅饭真的很想掐她,要不是这,还有个身份是她的姨娘,早就伸出手去了。强忍着冲动等了许久,她都没说一字,不由有些焦躁。

“你到底说不说。”她冷声问。

范春忽然长叹一声,神情似有几分解脱,“有些事也该叫你了。”她悠悠地声音,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长得很美很美,她不喜欢待在家里,腻烦了那里的生活,就偷偷一个人跑出来。后来遇上一个,这很喜欢她,邀她到家里坐坐。

她也没处可去,就跟着回了家。待她很好,在家里的院子专门辟出一块地,陪她一起种蔷薇花。蔷薇花长势喜人,可能因为品种不一样,花期比一般的花要长许多,花朵也大,还是鲜艳的红色,就像血一样。

她说她很喜欢蔷薇,她家里就种了很多很多,满满的一大院,一年四季都能闻到蔷薇花香。问她,你的家在哪里,她摇头笑笑,却不肯说。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快乐,渐渐地也有点喜欢了。终于有一日,鼓起勇气向求亲。犹豫着没有答应,她怕她家里热吧会找来,怕会对他不利。而且她心里早就有人了,她爱的人近在迟尺,却又与她相隔万里,他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她才远走他乡,离开那伤心的地方。

的拒绝,让很难过,每天借酒浇愁,回家的越来越少。很寂寞,待在陌生的家里,又没人照顾,心情格外低落。她很埋怨,为不能多用点心思,或者他再多努力一些,她就能爱上他,继而忘掉心中那个人。她时刻想忘掉那个人,可是她忘不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越发想念他。

半个月之后的大哥,是个很正直很实诚的人,得知她是的,便对她很照顾,让她把这里当成的家,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很感激。那个人与她就像一场梦,遥不可及的梦,与她就像最好的知己,两个人在一起有很多话可说,也有很多事可做。而这个大哥,更像是哥哥,很亲切,很温柔,也很体贴。

她以为真的能平静的在这儿待下去,直到被家里人,把她带。可是后来,事情却发生了很大变化,某一天她喝了很多酒,很多很多,喝的烂醉如泥,连都不知是谁。而次日醒来时,居然躺在大哥的床上,让她惊恐不已。

后来她才,喝醉了,走了房间,走到大哥的房间。大哥也喜欢她,以为她终于明白了的苦心,才来房间。事后他也很后悔,抽耳光,说亵渎了,要负责,要娶她做的。

误了吗?悲伤的想,反正嫁不成最喜欢的人,嫁给谁也无所谓了。

婚礼举行的很仓促,等得到消息赶回家,已经是婚礼后的次日了。伤心欲绝,大声质问,为不肯嫁给他,却嫁给相识不久的大哥。

只是流泪,却说不出,或者一切都是命,她认命了,就这样过一辈子吧,如行尸走肉一般,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伤心之下离开了家,据说去了京城,后来又做了大使出使他国,很久都没再。

而就是那一晚,怀孕了,安心的在家里养胎。大哥不止一个,她只是他的第三个,府里的另两位对她很不好,或者表面好,背地里却总在使坏。她也不在意,人没有了心,便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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