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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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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元神回到佛祖身边,佛祖问他:“你可恨我?让你等了一千年。”

“我佛慈悲,弟子并不恨。”牧承远十分虔诚地跪拜佛祖,说,“弟子已经看破了人生,若和那姑娘无缘,弟子愿皈依佛门。”

“何谓无缘?”佛祖笑着说,“难道你没有认出那株灵芝仙草么?那灵芝仙草就是她啊,你们相守五百年,你竟然完全不知么?”

牧承远十分诧异:“弟子只知道等了她一千年,也不见她出现。”

“那姑娘也在等你呢,不过,她只等了五百年。”佛祖说,“姑娘曾对我许愿,说要用千年的修行,换来你百年相爱相守,如今还剩五百年。”

“弟子愿意去守着她,不让她受路人叨扰。”牧承远请求佛祖。

“你去便是,不过,要用五百年的时间,你可愿意?”'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弟子愿意。”

于是牧承远去人世寻那灵芝仙草,只是去的路上迷雾重重,他花了很久的时间。

“他最终找到那灵芝草了吗?”我急迫地想要知道。

“如今又是五百年,快要到灵芝仙草回来还愿的日子,”佛祖笑着说,“不如你去看一看。”

佛祖派仙鹤指引我,将我送到当年牧承远化树还情的地方。

灵芝仙草果然还在那里,只是不知道牧承远被困在什么地方。

他们彼此等待了好多年,牧承远知道了灵芝草是自己所爱,可终究没能在人间再找到它,而灵芝草修行千年,还不曾知道大树就是当年的牧承远。

“灵芝草,你可能听见我的话?”我对她讲话。

半晌没有回答,我望着她,心想是否先把牧承远接来比较合适。可是上哪去找他呢?正在犹豫时,路旁出现了一个老道士

“哪来的妖怪,也看上这小灵芝草了么?”他狡黠一笑,一扬拂尘,灵芝仙草瞬间被他收入囊中。

灵药篇(四)

“你怎么?!”我指着那老道士,气得就要说不出话来,“你……凭什么……凭什么毁人修行!”

“这棵灵芝草早就被贫道卖给医馆了,姑娘还是断了念想吧!”道士大摇大摆地离开。

我施法术想拦住他,但是被他的拂尘全部挡回。没有办法,只能一路尾随他,来到一家医馆。

道士知道我一直尾随他,但是他似乎没有恶意。把灵芝拿到医馆换了银票,他见我还怒气冲冲地跟在后面,回头对我说:“你去医馆找那灵芝草吧!要不是我,灵芝草哪能有上千年的修行?现在她千五百年和后五百年相接,才是真的千年修行,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灵芝草有卖么?”我进了医馆,径直问柜台的老板。

老板是个年轻的姑娘,她穿一身红色衣衫,又生得明媚皓齿,十分美丽动人。她听了我的话,抬眉笑了:“灵芝是有,不知姑娘要赤芝、黄芝、紫芝,还是白芝?”

“……”我一时无话可说。

“姑娘若是不知道想要什么,绾儿可以给姑娘讲解一下各种灵芝的功效——”

“我要那千年灵芝,刚才有个老道士送过来的!”我一时情急,喊了出来。

不顾周围人诧异的面孔,绾儿姑娘笑着说:“我家世代医馆,有灵芝已是不稀奇,但是我家的千年灵芝,早在五百年前就被人原先定下了。”

“哦?”我想了想,刚要说出口那个名字,就见一只长而有力的胳膊环上婉儿姑娘的肩膀。

“绾儿,是何人要拿千年灵芝?”来人英俊无比,不用多问,我知道他必然就是牧承远。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被一系列的突发事件冲昏了头脑,没头没尾地问,“你没有守护灵芝,你在这里做什么?!”

“难道这位姑娘认识小生?”牧承远恭恭敬敬地问。

“你是牧承远吧?”我气不打一处来,几乎就要为灵芝仙草的苦命而流泪,“请交出那棵千年灵芝。”

“给你?”牧承远直起身子,语气有了一些不可一世,“不知姑娘要千年灵芝有何用?”

“既然你要卖了它,不如我买下来救我朋友一命!”我往柜台上拍了两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先前在佛祖面前起过的誓,既然你不放在心上,我一个听客就不必再信以为真!”

什么是等待?!

世尊,您问的真好。

等待一词,不过如此而已。

疲了倦了,就会放弃做的事,说不定还要抱怨对方怎么无情,怎么不被感化,无故浪费自己时间。

所以那些痴情等待的人啊,真傻。

唐绾见了夜明珠,刚要捡起来,被牧承远一手拦住。他扬起下巴,冷冷地说:“有什么话,到后面谈。”

把医馆交给伙计,我们一起到了里屋。牧承远问我:“你刚才怎么提起佛祖?”

“你和她的事,我都知道。”我已镇定下来,面无表情地说。

“和谁?”绾儿姑娘不解,“你们认识吗?”

“绾儿,你去看看伙计们。”牧承远支开她,让她不要进来。这才无所顾忌地跟我说话:“你是如何听说的?”

“你怕绾儿知道?”我不回答他,“真想不到你当了负心汉!既然忘不掉她,为何还要欺瞒绾儿姑娘?!”

“嗤~”牧承远冷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无言,只因环视整个厅室时,发现墙上挂了一副卷轴,奇怪的是,本来应该是装裱一幅字画的卷轴上,只剩下了落款,上面是牧承远的名字和年月日,却没有字画内容。“这个……”我指着那个卷轴,“不会是……”

牧承远皱眉,并不接话。我从怀里取出朱颜拓给他看,他才变了脸色:“这支笔怎么在你这?!”

“这本来就是我的笔。”我把笔收起来,说,“你还是好好给我讲一讲吧,无论怎样,我对你的故事感兴趣。”

承远公子这才点了头,将这五百年来发生的事情都与我说了。

他想找灵芝草,其实并不费力气。只是他想到灵芝草之前五百年的修行都被那个道士割去了,一定要找道士要回来才行。

他找到道士,道士说灵芝已经卖给了医馆,医馆的郎中很珍惜。于是牧承远拉着道士去了医馆,道士答应郎中,五百年后再给医馆送来一棵灵芝仙草,郎中才咬牙把灵芝仙草取出来给牧承远见一下。

从此牧承远就留在了医馆,不论是谁来买灵芝仙草,不论花多高的价钱都不能卖,但是什么疑难杂症都由他去解决,由此小医馆才得以闻名于四方。

后来,郎中去世了,郎中的儿子继承了医馆。他膝下只有一女,取名叫唐绾,十八那年大病卧床。正赶上牧承远被邀请到北方给人医治病情,带他回来,唐绾已经无药可治。

唐绾一死,便无人继承医馆,而老道士曾说过,五百年后的灵芝仙草只给唐家后代。

说来也巧,有一天一个和尚途径医馆,好像听说了医馆的事儿。他自称和牧承远比较投缘,交代给他一个万全之策。

原来那和尚就是柳云清,那时候蛇妖若言还没有死,他云游四方,法号正清,做过不少善事来减轻蛇妖曾犯下的罪行。

他把朱颜拓交给牧承远,教他怎样画出一个唐绾,怎样让灵芝仙草成人。

于是唐绾又活了,只是唐绾不再是曾经那个凡人唐绾,她是灵芝仙草。

“就这样,唐绾陪了你五百年?”我问。

“是,”牧承远取出灵芝仙草,“再有这五百年,就是一千年的修行了。”

我急忙取出朱颜拓,要交给他,他却摇摇头,对我说:“不用了,现在是该回到佛祖那里还愿的时候了。”

“嗯。”我重重地点头。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牧承远突然正色道,“我们彼此等待都有千余年了,若不是你的朱颜拓,灵芝修行千年也未必能与我再见面。为此,我万分感激你。”

“不必。”我摇摇头,笑着说,“这是你们应得的,你们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的。”

听我这样说,牧承远笑了,将唐绾叫来,制备酒菜,热情地款待我。

临走前,牧承远问我:“你有朋友病了?”

“是的,”我承认,“它是一只仙狐,和正清和尚有点争执,两败俱伤。”

“看来我们还有点缘分,”牧承远笑,“仙狐自有千年道行,我送你一些一年生的灵芝草,他服完就可以痊愈了。”

他当真包了几味草药和一些灵芝草给我,和唐绾一起送我离开。

我未和他们一起去见佛祖,因为我还不明白佛祖问我的那个问题。

我想佛祖是要我自己去领悟吧,所以径自回了翠芙山,看老白的伤势有没有养好。

牧承远和唐绾的彼此等待换得真心,虽然历经一千五百年之久,好在最后皆大欢喜。

有句话叫“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想来这句话说得,实在太辛苦。

等待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在等待的时候,心里有无数种猜测,却终究不能猜到结局。

即使心里百般确信,也不敢有半点松懈,生怕那么一晃神,要等的人、要等的答案就与自己擦肩而过。

等待啊,该来的终究会来,不来的呢?

等了,就真的无怨无悔吗?

牧承远曾说过,他要的其实不是等待。若他当初对自己的三个小妾关爱有加,也不至于让他们惨淡一生,若他当年不严词拒绝任何亲事,说不定他能见到所爱之人更早一点,两情相悦,成就一段佳话。

他认为他需要的是佛祖给他再次相逢的机会,需要一个道士保护着灵芝,需要一个和尚教他用一只叫朱颜拓的神笔……他需要的,其实是成全。

我仍然觉得,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想法,等待这个词实在难解,却只在于自己的想法。

要是我拿我师父作比,我就会说,等待是我必走的路。

必然要等,我便等得义无反顾。

于是就很理解牧承远和陆压了,我相信陆压能够等到若语蛇回去,而我师父也会得到我亲手画的心,再体会爱恨悲喜。

古镜篇(一)

我带着牧承远送的灵芝草回了翠芙山,老白已经闭关修炼十年了。大概是我在灵山耗费了太长的时间,又去找了牧承远和千年灵芝,几乎忘记了人间的事。

老白伤势比较重,损了的修为是补不回来了,不知他现在闭关,还能否静下心来。我无心去打扰他,只是这灵芝草又不知该如何处置了。我不大会炼丹药,师父曾经教我的法术,对于吃喝玩乐插科打诨不务正业比较在行,一正经起来几乎一无是处。

思前想后,我把灵芝仙草埋在了门口两侧,不知这样做它们还会不会继续生长?

也许它们也是在还谁的情债也未可知。

我回到翠芙山没几日,正清和尚就被门前的灵芝草吸引来了。他伤势未好,正在山中采集草药。

因他现在是人形龙身,可随意变化,但是平日还是按照出家人打扮,所以我只好叫他法号,不敢有半点逾越。自从见过佛祖后对世尊更加敬佩,所以我将正清和尚视为座上宾,毕竟打起来我也打不过他,这才是关键。

说起那天他经过我门前,我只是愣神,并没有认出他来。

他长得像谁?我晃过神来,也依旧只是细细地端详他。

他是姜真和龙女的孩子吧,其实呢,像龙女多一些。只是那骨架和神态,倒是和姜真越发相似了。

说点什么呢?

小和尚,我是你爹前妻?

不好不好……

“施主,贫僧失礼了。”正清和尚端详了一阵我门口埋的灵芝,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对我说,“施主,这灵芝若是就这样丢弃了未免可惜。”

“……”

好像回到了那年,我穿一袭粗布衣裳去溪边打水,正蹲在溪边捧着溪水喝的姜真回过头来,微笑着说: “啊,不好意思,惊吓到你了。”

那样的年轻,那样温暖的笑容。

好想问一句你还好吗,但是面前这人,并非故人……我蹙了眉,淡淡地说:“你若需要,我便拿纸包了给你。”

“多谢。”正清和尚微微一笑。我揉揉眼睛,不去看他,让他随我进屋。

我在翠芙山的小筑仿照着凡间的楼阁,依山而建,从外看有三层,而依山那面有一暗门,可进入山洞,而山洞有另一个出口,老白就在山洞中闭关修炼。我想老白暂时应该不会出关,就将正清和尚引入楼阁的一层,让他暂且坐着。

正清和尚独自坐着,看我将门口的灵芝草剥了泥土,包在宣纸里。待我要将药包送过来,他马上起身,低眉对我说:“小僧看施主面善。”

“哦?”我笑,“你已出家,怎的还搭讪我?”

“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支支吾吾地说,“小僧见施主,好像是小时候,爹娘给我看的那幅画里的人物。”

“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明明就是油嘴滑舌!”我又笑他,“不过到底是什么画,说来听听!”

“小僧是寄养爹娘家的,并不知亲生父母是谁。那年被我师父送与柳家,才算落地生根,我爹曾给我看过一幅画,说那是我被我师父送来时随身带的。”他神色紧张,几乎不敢抬头看我,“那画是一女子小像,与施主神似……”

“那她到底是谁呢?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坐下,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若说像我,那画上的就必定是我无疑。

只是……姜真和龙女为什么要把我的小像给孩子带着呢?他们如今又在何处呢?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正清和尚这才微微抬头,一双乌眸含着泪,默默地看着我。

我?!!错愕之中,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可能啊,我没给姜真生下过一男半女,柳云清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柳云清可变化成龙,分明就是龙女所生!

如此这般,姜真和龙女用心何意啊!

“……”在柳云清喊我娘之前,我顺利地阻止了他。

“我确实嫁给你爹过!”一时头热,喊了出来,“但是半路杀出你娘,横刀夺爱还生了你!”

“……”柳云清疑惑地望着我,没有防备的表情。

“但是没有办法,他们两情相悦,我不强人所难,就离开了你爹。”我幽幽说完,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当初离开姜真时,确实有点不甘愿。

可是姜真之于我,到底是怎样的呢?我和他没有爱情,为什么还会舍不得?

柳云清和我一样愣了半晌,我们空各自思索,不知耗了多长时间。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爹?”他问我。

不是说完了你爹你娘两情相悦么,他们视我不存在我还有留下去的必要么……不过,柳云清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为什么不问我你父母亲是谁?”

柳云清摇摇头,对我说:“我只是想我的阿言,她是不是也这样想,这样默默地离我而去了。”

惊愕!

你还记得真正的阿言么!那一刻我几乎要喊出来,你爱的到底是蛇妖若言,还是青梅竹马的阿言?!

我终是没有喊出口,只是告诉他:“你爹是一个凡人,名叫姜真,你娘是龙女,所以可以幻化人形,还留能给你这么多的修为和法力。”

柳云清还是摇头:“我只求与阿言携手百年,像凡人一样生老病死。”

痴!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爱阿言么?”

“爱。”柳云清仰起脸,我看见他紧闭着的双眼淌下两行清泪,心也跟着疼了。

他双手还是合得那么实,但是我知道,他因此不避讳说爱。

敢于直视自己内心向往,为所爱之人赎罪的人,能说他没有大彻大悟吗。

自此正清就留了下来,在翠芙山养花种草,我看他也似喜欢这清净之处,应该是在人世行走累了,到这正好歇息了。

我与他相处无事,直至一天,我和他谈起牧承远和唐绾,他才知道,原来那朱颜拓是我的。

“若是当年施主没有将朱颜拓扔进凡间……”

“不会的,”我打断他,“我不后悔。”为我师父做的一切,我都不会后悔。

“就算,离开了我爹,也不后悔?”

“不后悔。那时候我们缘分已尽。”我说,“一切都是命数。”

“缘分已尽……”正清和尚咂摸了很久。

他以为姜真是爱我的。

就像他当年因思念阿言为阿言画了画像,江真为我画了肖像,他便以为姜真也同样思念我……

其实我和姜真一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没有别人的爱情那么甜蜜那么轰轰烈烈。不过有一点倒是相似:我认为我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就是我们的缘分,是我心甘情愿。

这算爱情么?不算的吧。

爱情,至少要舍不得放手,至少要百般纵容宠溺。

我爱师父,便是如此。

又一年翠芙山上的果子熟了,老白也出关了。

只见一只白狐袅袅婷婷地从窗口跳了进来,我吃惊地揉揉眼睛,老白竟然比先前还要美。

然而在正清和尚眼里,两人现在旧伤痊愈,狭路相逢,正在酝酿下一场决斗。

“罢了。”我挥了一挥衣袖,“前尘往事不可追。你两个一个出家人一个狐仙,少为凡尘往事操心为妙。”

他两人都明白我所指何事,红尘俗世他们都已看开,也就不像先前那么激动了。

老白说他还要继续修仙,该是去凡间积善的时候了。陆压的惩罚没有克制住他,反而给了他更多的道行,不久他将成仙。

我们三人站起来,决定出门远行。

“我忽然记起当年若语蛇生下的那枚蛋,”老白若有所思,“让花妖照顾她我不放心,那蛋要是修成魔就不妙了。”

“……”正清和尚无言,难道他要告诉老白,把孩子带回来,他去送到某处人家寄养?

“那我们就去看看它吧,”我说,“起码告诉它父母是谁,最好把它送回到它父母身边。”

“也算是造化了。”老白同意。

“那我们要去哪里找它?”正清和尚问。

“幽南山。”

我只当此行是玩乐,老白是去积善,而正清则是陪同,顺便了却幼时的遗憾。

谁让我天生随性,什么都满不在乎。谁道这次,让我对爱情又有了新的认识。

古镜篇(二)

“你这小妖怪怎么又来了!”一只无尾鹿轻声呵斥她面前那面色蜡黄的孩童,几乎懒得抬一下眼皮,“昨日帮你摆平那几个猴精可浪费了我不少力气。”

“是,劳您费神了。”那孩童穿着破烂,弱小瘦削,散着几缕枯发,模样十分狼狈可怜,但是他眉宇间并无凄苦,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只是他眼神明亮纯粹,那傲然不羁的性子终究是掩盖不住的。

“那几个猴精欺负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无尾鹿轻声一叹,故作怜悯的姿态道,“我就说你这小妖怪饿的皮包骨的,怎么能赢得了他们呢?罢了,以后跟着我……”

“这可不见得吧?”那孩童忽然敛起笑容,又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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