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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北门攻下来了,整个宛城也快拿下了。”孙坚抹了把脸,腥臭温热的血肉残渣黏糊在他的脸上,但却让孙坚心中更加快意,因为凭借自己的奋力拼杀,终于完成了战前向朱儁承诺的军令状,也算建立了生涯中最大的一份功勋。
“主公,又有一支黄巾军从城内杀过来了。”程普指着李劼所率领的那些黄巾军士卒,带着一丝凝重向孙坚禀报。
孙坚冷笑一声:“我们已经拿下北门城墙,这些贼寇这时候才跑来救援,已经太晚了。传令下去,快点打开城墙下的北门,只要我们守住北门,朱儁将军的大军就可源源不断的攻入宛城,就凭张曼成那些乌合之众,就算来再多也难以挽回宛城陷落的败局了。”
“遵命。”
当李劼杀至北城城下时,北门原隶属于黄邵的万余黄巾军已经全部从城墙防线上溃退下来,而孙坚所率领的军士则一边追杀这些溃兵一边推动沉重的包铁城门。
“不准后退!本将乃是张大帅派来的援军,奉张大帅军令,带领尔等夺回城门!”李劼派了几个心腹前去将战况报告给张曼成,接下来就是收拢溃军重新抢夺北门控制权。
城外徐庶看到孙坚带着将士们顺利攻下北城墙并将北城门打开。不由将目光投向吴懿:“主公,孙司马已经攻下北门,依主公之见我等下一步该怎么办?”
“派人去将北门拿下的消息告知给朱儁将军,另外,元直你去整顿军队,半个时辰后随我一齐进城。”
徐庶颇为不解的问道:“既然主公决定入城,为何要办个时辰之后?”
吴懿摇了摇头:“孙文台本就是像我借兵攻城,他现在麾下军士九成都是我的,若是这时候我冲进城去,这功劳还能分到他孙文台头上么?既然北门已然被攻陷,凭孙文台的本事守住北门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等这时候跑过去不仅得不到别人好感,反而会被认为是要抢夺功劳,者又何苦呢?”
事实的确如吴懿所料想的那样,孙坚凭借城墙的高度和城门洞的狭窄,轻而易举的挡住了面对李劼的反击。李劼麾下那些黄巾军士卒本就没受过多少训练,若是打防守战还勉为其难有点用处,可若是让他们打攻坚战那就实在为难他们了。攻了数次都没见到成效,反而被孙坚所率领的官军砍瓜切菜般屠杀了数千人,剩下的那些黄巾军军士士气大跌,任凭李劼再怎么呼喝也不肯去官军刀下白白送死了。
第七十六章 外城陷落()
见自己麾下军卒毫无战心,孙坚所率领的官军防线又坚不可破,李劼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退回内城。而就在李劼带着黄巾军退走后,吴懿才陪伴闻讯赶来的朱儁等人,从北门宛城。
“哈哈哈,孙文台!居然当真让你攻入了宛城,你那江东猛虎之名还真是名副其实啊!”军中最讲究的不是身份贵贱而是手上的本事有多大,在孙坚率众攻入自己多次劳师动众都无功而返的宛城后,无论朱儁之前多么讨厌孙坚的锋芒毕露,此时却还是要加以抚慰和夸赞,否则底下的军士都会在背地里议论自己赏罚不公,到时闹的人心散乱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多谢将军谬赞,只是宛城之中尚有一座内城,贼首张曼成已带人退入内城赴欧顽抗,下一步是否攻打那内城,还要请将军决断。”孙坚此战身上受创两处,但因身披甲胄故而伤口都不太深,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来面见朱儁。
“贼首张曼成自入死路,其败亡已是时间问题,何足为为虑焉?切待大军休整数日,再一鼓作气攻入内城。”
对于张曼成退守内城的消息孙坚也是知道的,但宛城之内城城墙远不如外城城墙,特别是张曼成退守内城后,等于是主动将宛城的其余三处城门让了出来,如今宛城外城的四座城门已经全部落入朱儁之手,张曼成及其麾下那些黄巾军军士已成瓮中之鳖,其威胁程度已没有之前那般大了。
如今大局已定,对于朱儁较为稳妥的安排众人自然不会反对。
见包括孙坚在内的众人虽立下这番大功却都毫无持功自傲的样子,朱儁内心极为满意:“今夜本将要为诸位庆功,其余三门本将已安排好防守人员,这北门是你们攻下的,就又你们安排人手布置好守备工作,结束后来本将大帐内赴宴。”
“谨遵将军之命!”
………。
就当朱儁在城外大营内为孙坚和吴懿设宴庆贺之际,困守宛城内城的张曼成,正一脸愁容的与身边几位黄巾将校商议着破敌之策。
“诸位,此战我军伤亡如何?”
“回禀大帅,此战我军一共阵亡二万多人,重伤四千多人轻伤一万多人,死伤最多的正是黄邵负责镇守的北门。”
听闻这一战伤亡如此巨大,张曼成面色铁青的将目光投向赵弘:“战前本帅调拨给你三万七千军力,其中更有一千黄巾力士及两万青壮,为何你还要擅自去找黄邵那调兵?难道你不知道黄邵的兵力是四门之中最单薄的吗?”
赵弘擦了擦鬓角留下的冷汗,强自争辩道:“实在是今日汉军攻的太猛,属下所在的防线已有不少汉军登上城池。属下担心防线之安危,又看到黄邵所驻守的北门没有汉军攻打,这才派人去找黄邵求援。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汉军准备的计谋,明面上是猛攻东、西、南三门,暗地里却埋伏下一支伏兵,一旦发觉北门防备空虚就尽起伏兵攻打北门。属下实在是愚钝,却中了汉军的诡计。”
赵弘与黄邵之间的恩怨张曼成也是略有所知,本来他还准备好好教训一下不顾大局的赵弘,但既然赵弘把这一切责任都推到官军身上,张曼成也不好再多做责难。毕竟,身为南方黄巾大帅的自己,也同样没能识破官军的计谋,如果在这用人之际处置赵弘,必然会让其余的黄巾将校离心离德。故而,张曼成只能冷哼一声以示对赵弘的不满,却不能再对其另加责罚了。
“这一战我等丢了外城,官军只要守住四门便将我等困做瓮中之鳖。更糟糕的是许多兵甲粮草囤积在外城一时未来得及带走,城内粮食只够三月之用了。”对于糟糕的现状韩忠忧心忡忡。
张曼成也没什么好办法,跪坐在主位之上默然无语。
倒是赵弘听闻黄巾军眼下的处境,两只细眯小眼转了转,试探着开口问道:“此时我军还有一战之力,大帅何不拿此作为筹码,去与官军展开谈判?”
张曼成双眼圆瞪赵弘:“谈判?谈什么?”
“咳,比如,可以谈,嗯,对了,可以和官军谈判,如果他们能让开一条道路放我等离去,我们就把宛城让给他们。”赵弘其实心里是想说去谈投降事宜,但被张曼成那双牛眼一瞪,赵弘一时胆怯便把到嘴边的话改了些。
“不可能的,官军如今拿下了宛城外城,正是要一举歼灭我等,怎么会放我等就此离去?”韩忠摇了摇头对赵弘的提议嗤之以鼻。
赵弘不甘心的追问道:“难道官军就不怕我们拼死一击?要知道,就算是败了一场,也还是我们的兵力占优势!如果把我们逼到绝处,我等发起狠来拼他个鱼死网破,就不信官军能受得住!”
韩忠冷笑一声:“鱼死网破?宛城外城的城墙有多坚固这张网就有多坚固,之前我军全盛之时又占据外城城墙尚且挡不住官军的进攻,如今攻守易位我军又是新败不久,你觉得我们这条‘鱼’真的能撕破外面那张‘网’?”
“娘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倒是说个可行的办法啊!!”赵弘何尝不知道眼下攻守之势已经逆转,但苦于张曼成积威甚重自己实在不敢当他面提投降之议。
张曼成抬手挡下准备说话的韩忠:“赵弘有句话没有说错,我们要想活命还真的要与官军拼死一击了。”
韩忠闻言大惊失色:“大帅,我军新败士气正是出于最低谷,而官军刚刚大胜士气正是高昂。原本就不是对手再加上攻守易位士气此消彼长,就算尽起三军拼死一击也难攻破官军的防线,反而会被官军以逸待劳给予迎头痛击啊!”
“大帅,韩忠所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我们是不是再商量商量?”赵弘之前的话不过是说说而已,真要让他这时候带人去冲击官军布下的防线,赵弘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张曼成撇了眼脸色尴尬的赵弘,却对韩忠淡笑道:“莫要把本帅想做那只知逞一时之勇的莽夫,要想击败官军绝不能光靠人命去硬拼。那些读书人不是说过么,兵者,诡道也!明日只需我们如此如此,或许还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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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内城攻略()
南方的五月底已经是骄阳若火,仅仅是临近中午之时,整个天空在太阳的照射下,就已经让人无法仰视了!南方的湿热气候让空气中的湿度居高不下,加上今天又没有风,这让人仿若置身于一个蒸笼中。在这种天气下却还要顶盔贯甲,吴懿只是随意走动一下,就切身体会到大闸蟹入锅后的感觉。
要是按照吴懿的想法,干脆直接穿个儒衫算了,但问题是吴懿身为军中校尉,军容仪表及一举一动都被众军士所着,若是吴懿不顾形象只贪图享受,一旦风言风语传播开来,对吴懿日后的仕途是会有很大影响的。更何况今天朱儁迫不及待的召开军议会,显然是要商议对宛城内城动手。战阵之中冷箭流矢可是最为致命的,若是没有甲胄护身,万一在指挥战斗时中了冷箭流矢,以这时代的医疗水平,说不好就演变成了大问题。
故而沉重的甲胄是必须穿戴的,而甲胄又没有办法贴身穿的,盔甲里面必须再穿上一身薄棉衣才对。因为甲胄自身的内衬通常情况下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在里面穿得厚实点儿既可以避免甲胄的边边角角擦伤皮肤,又可以降低冲撞时造成内伤的可能。
如此一来问题就随之产生了,究竟是冒着中暑的危险穿上盔甲再加上一层薄棉衣,还是冒着受伤甚至死亡的危险不穿盔甲?这可实在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但对于吴懿来说却没多少选择的余地,只能在大热天里顶着一套完整的甲胄来朱儁的中军大帐内参与今日的军议会。
“真是的,昨天才刚刚拿下外城,今日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攻打内城了么?朱儁将军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下呢~”吴懿扯了扯自己衣甲的领口里面炙热的空气稍稍散出一些来。
正站在吴懿身后闭目养神的徐庶,闻言呵呵一笑:“其实我原本以为朱儁将军昨天会一鼓作气攻入内城呢,以朱儁将军的脾气能忍到今日才动手都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吴懿轻哼了一声:“在这之前他朱儁不是已经等了数月时间了吗?而且要不是我和孙文台主动请战,以他之前的样子还不知道要拖到哪一天才会下决心攻城呢。如今外城被攻下这家伙倒是反而变了个样,搞的好像城内那些瓮中之鳖会插上翅膀飞了一样。”
“毕竟朱儁将军心底还是存着想和皇甫将军一比高下的心思,眼下皇甫将军已经击破豫州波才军,正全力围剿那些残存的黄巾余党。而张曼成这股黄巾军几乎全部聚集在宛城城内,只要剿灭城内这些黄巾军,或许朱儁将军还能赶在皇甫将军之前解决掉辖区内的黄巾叛。党。”
徐庶的猜想完全符合逻辑,朱儁之前是觉得胜算不大故而才稳扎稳打,而眼下既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甚至还有希望抢在皇甫嵩前面解决辖区内黄巾叛。党,朱儁自然也要尽力去尝试一下。
吴懿和徐庶正小声聊着,朱儁已经带着一众将校从外面走了进来:“子远都已经来了啊,昨天休息的如何?”
“多谢将军关心,昨夜我等皆休息的很好。”
“那就好,今日我们还有一场大战要打,可不要因为昨日喝多了几杯浊酒,就错失了建立功勋的好机会。”朱儁跪坐在主位上,大手一挥示意众人皆坐。
“将军,要进攻内城了么?孙某不才,愿领军带头冲锋!”孙坚肩膀和手臂上的伤势昨夜都已经包扎好了,以孙坚的恢复力一夜时间都已经感觉不出伤口处有多疼痛了,故而此刻一听朱儁要打仗立刻又生龙活虎的跳出来嚷嚷着要上阵杀敌。
昨天得亏孙坚才攻下宛城北门,困扰自己数月时间的宛城外城防御一朝得破,这让朱儁对孙坚不由得另眼相看,对其张杨的性格也多了几分容忍。此刻看到孙坚第一个站出来,朱儁欣慰的点了点头笑道:“孙文台作战勇猛,本将自然是要重用的。只不过昨天攻城之时你受了数处伤创,却不知你恢复的如何了?”
孙坚满乎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些皮肉伤,昨夜得将军赐下的数杯美酒,一夜时间早就已经痊愈了。”
“壮哉!本将有江东猛虎相助,何愁破不得张曼成的那群乌合之众!”听闻孙坚伤势不重,朱儁顿时大喜过望。昨日孙坚一战拿下宛城北城墙,其亲临战阵的勇猛英姿朱儁将其看作是一把破贼之利器。原先朱儁还有些担心孙坚或许会因为昨日伤势而要缺席今天的攻城战,而既然孙坚的伤势并不无大碍,朱儁对攻下宛城内城就又多了几分把握。
可正当朱儁准备分配攻城任务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外近卫军士一声轻喝将那脚步声的主人拦在外面,在与把守大帐的近卫军士一阵低声交谈后,一名近卫军士走入帐内向朱儁施了一礼后禀报道:“将军,外面有人求见,他说有要事需亲自禀报将军。”
“让他进来吧。”朱儁有些好奇这时候谁会来求见自己。
“都尉陈敬,拜见将军。”
“陈敬?本将记得昨日是安排你带领斥候盯住内城黄巾叛军的吧?这时候跑来,莫不是内城的那些家伙有什么异动?”
陈敬摇了摇头:“一直到属下来找将军之前,内城都还没发现什么异动。”
“那你不盯着内城,跑来找本将有何事?”
“回禀将军,刚刚内城有一人自称是黄巾渠帅韩忠的心腹部将,说是韩忠意欲弃暗投明,助将军一举拿下内城!”
“韩忠?此何人也?”朱儁只知道城内黄巾军的主帅是张曼成,至于像韩忠这样的渠帅却并不了解。
“什么!韩忠那混蛋居然要背叛张曼成?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韩忠这家伙是张曼成亲自任命的黄巾军渠帅!韩忠受此这等提携之恩,怎么会轻易背叛张曼成?此中必然有诈,将军切莫要听信那些贼人!”
褚贡原先是南阳郡守,韩忠曾是他麾下并不受重用的一名小都尉。也就是因为韩忠暗地里投靠了黄巾军,在张曼成攻打宛城之际带领千余部下打开城门迎张曼成入城。宛城的失陷也让褚贡丢了自己郡守的宝座,故而褚贡对韩忠早已恨之入骨,不管韩忠是否是真心想投降,褚贡都打算将其破坏掉,不给韩忠一丝一毫存活的机会。
第七十八章 褚贡被斥()
褚贡的激烈反应让朱儁皱了皱眉头,之前褚贡丢了整个南阳郡朝廷之所以只是撸了他的官位却没有另加责罚,纯粹是当时朱儁兵少将寡正是用人之际。朱儁当时需要褚贡这个熟悉南阳的当地官员做帮手,这才奏请朝廷留他褚贡在军中戴罪立功。
褚贡自丢了南阳之后原以为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朱儁将其救下后他便兢兢业业的待在军中为朱儁统领士兵。可褚贡文无大略武又不精,这数月时间来褚贡对朱儁的帮助几乎微乎其微。偏偏他褚贡虽没什么能力却一直很老实,朱儁失望之余又没什么理由处置褚贡。
但此刻见褚贡上蹿下跳的埋汰那韩忠,朱儁内心反而对这韩忠起了几分兴趣:“那韩忠派的人在哪里?”
“属下已派人将其一起带来,此刻那人就在营寨外面。”
“将他带来,本将倒要看看这韩忠的投效有几分真假。”朱儁经历了昨天的胜利后,感觉已经掌握了战场的主动,倒也不怕那韩忠耍什么阴谋诡计。
倒是一旁的褚贡见朱儁似乎对那韩忠起了兴趣,赶忙又跳出来嚷嚷道:“将军,那韩忠之前乃是下官麾下一都尉,但此人心术不正暗藏祸心,拿着朝廷给的俸禄却与太平道妖人勾结。待那贼道张角起事后,这韩忠联络张曼成部黄巾贼围攻宛城,趁着下官与那张曼成苦战之际打开城门引贼众入城。此等奸贼死不足惜,将军焉能给他投降的机会?”
朱儁淡淡扫了一眼褚贡:“本将军只是接见一下韩忠派来的使者,是否接纳韩忠的投降还是两说之事。”
“可是……”
“可是什么?莫非本将身为右中郎将,连是否接纳别人投降的事情,也要经过褚大人同意么?”朱儁冷哼一声,面上已有不愉之色。
朱儁此言如此诛心,褚贡除了闭口之外还能如何?
片刻功夫,陈敬带着一名中年男子走进营帐,那人皮肤黝黑体态矮壮,虽披着一身儒袍却也遮掩不住他自身那浓厚的乡土气息。他一进营帐先打量了一圈在座的一众将校,最后向坐在主位的朱儁跪拜下来:“韩进,拜见将军。”
朱儁对此人这身奇葩装扮逗的哭笑不得:“韩进,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韩进憨憨一笑:“俺以前是耕田的。”
“那你怎弄来这身儒袍?又是怎么加入黄巾贼军的?”
“回将军,这身衣衫是俺家主公刚送与俺穿的,俺原先是主公的家奴,后来主公加入了黄巾军,俺便也跟着主公一起加入黄巾军了。”
朱儁轻哼一声:“既然你家主公背叛朝廷加入黄巾军,今日又为何派你来求见本将军?他当日引张曼成入宛城之时,就没想过有今日之厄吗?”
韩进五体投地拜倒在地:“俺家主公之前误听妖人之言,这才犯下这般大错。可昨天见识到将军之神威,我家主公已经幡然醒悟,于是便差遣俺来向将军请罪。我家主公为将功赎罪,愿为内应助将军一举拿下宛城之内城。”
听到这里,一旁的褚贡再也忍不住了:“韩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前天能背叛朝廷投靠黄巾贼,今天又要背叛黄巾贼投靠将军,焉知日后不会再生背叛之心?”
“忘恩负义?不知这位大人姓甚名谁?”韩进听闻褚贡辱骂自己主公,面色也是一冷。
“这位就是你家主公原先的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