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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种师道居然能在与西夏人的边城攻防战上占上风,而且还经常让这一万多骑兵主动出击并且有所斩获。
由此可见这一万骑兵的份量,现在居然要分出一千来对付自己,看来自己这个红薯对他们很有吸引力啊!
不过,就一千骑兵想让自己束手,怕是打的算盘不怎么精啊!
“噢?令兄已经在来的路上?”陈进才不动声色,轻轻地把对方的话头接下。
种玉知道对方听出来话里的意思,不过看到对方神情淡定,心里突然没了底起来,毕竟刚刚对方带着两员将就能把赫鲁花那二百西夏骑兵杀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最重要的是在他们身上还没看到哪怕是一道伤痕,这是何等可怕的战力?
而且西夏人的骑兵可是具装重甲,刚刚杨志让人把那些身披重甲的战马牵进来,还有西夏骑兵的盔甲放在车上运进来时,他可是看得清楚。
可自己兄长那一千骑兵都是轻骑,战斗力比西夏人的骑兵要差好多,甚至可以说让那二百西夏铁骑与自己兄长那一千轻骑对战,胜面多点的还是那二百西夏铁骑。
想到这里的种玉脸色都有点不好了!
不过陈进才问到,那他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家兄慕先生威名,总说此等人物,此生若不见上一见,哪里称得英雄!”
陈进才笑道:“令兄过奖了,进才不过是乡野布衣,哪受得令兄如此人物尊崇,但若是令兄真来,那进才便备上好酒,虚席以待!”
种玉听话音知道今天的接触就到这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别人下逐客令了。
于是便说道:“既如此,先生刚回来,必然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是以种玉这便告辞,等过两日,家兄来时再一并拜访!”
说着拿过身边部下一直提着的礼物:“先生回来,本应来送酒,但军中不可饮酒,是以没有存货,只能备了些许薄礼,以表心意!”
陈进才笑着接过:“却是重礼!”
随手递给一个随员之后,对种玉说道:“我二人年岁差别不大,种玉兄若有瑕,可到进才府上,有美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先生却是直爽,那种玉就此告辞!”说完叉手,等陈进才回礼后转身就走!
陈进才定定地站在那里目送他离去,不过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种玉以为他转身时眼中的那一瞬间的阴狠与决然自己看不出来?
一千骑兵?怕是得再多上两倍吧!
正如他所料,种玉在转过街角时,对身边副手说道:“你现在马上出城,王家堡已经不再受控,你去对我二哥说,一千骑兵起不得大用,让他与父亲再商量,少说也得三千骑,若有五千骑更好,这可是关系到家族万年,半点也松懈不得!”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二三十丈外还能感知到别人的种种,哪怕是声音,再小声的窃窃私语也躲不过陈进才的感知。
在听到种玉的话时,他都有种现在就去把这小子给抓起来吊打的冲动。
回过头来,陈进才看到一片担忧的面孔,笑了:“无事,回去再说!”
说着让他们继续带路,带自己到王家堡现在的住所,还是小孩子好啊!小九还是整个人挂在陈进才胳膊上,一点也感觉不到身边大人们的沉重心思。
“炊饼!武大炊饼!卖炊饼了!又香又甜的炊饼!”一句曾经陈进才很熟悉的台词,让刚刚把小九抱起来的陈进才愣了!
十岁大的女孩子一点矜持也没有地挂在陈进才的身上,王崎老头觉得不全体统,正想过去把孙女给抱下来,却不料陈进才突然往前急走。
未走多远,街边就有一个炊饼铺子,一个身材矮小一米五左右的中年汉子站在炊饼铺里吆喝,铺子外挂着条旗,上写着武大炊饼四个大字。
陈进才走到铺子跟前,这汉子真的不好看,脸上那个粗糙,身材还矮,难怪潘金莲要弄死他,不过原书里他可没有后世一个明星那样的好运气,原书里他被人一碗药弄死了,可后世那个明星,两次都没被弄死!
“客官可是想要炊饼?”矮小中年汉子见陈进才走到自己铺前,忙问道。
陈进才看着蒸笼里面所谓的炊饼,原来是馒头,便笑着点点头:“武家哥哥,我们这群人一人三个,我请!”
指着自己身后走来的人说,然后掏出块银饼子,递给武大后拿起六个馒头,分了三个给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九,走了!
他来了!那武松现在干嘛?
(今天有大神给我章推,多发一章)(。)
第12章 白牛白狐加胡宝儿()
武大急得跳脚:“你给多了,我还没给你找铜钱呢!”
说完低头往底下钱箱里面翻了翻,一下子把他愁死了,手里的银饼子挺大还挺沉的,自己可没有银子找,要找铜钱得找多少铜钱呢!
“武家哥哥,找甚呢?”
武大赶紧把脑袋从钱箱里面抬起来,看到自己铺子跟前站了一堆的人,一看,哟!全是熟人呐!
“时迁兄弟,高起兄弟,王老爷子,哟!杨统领,你们这一大群人这是要干嘛去?”武大,看到这些熟人后马上打招呼。
“来你这,拿炊饼吃啊!”说着时迁拿起仨,就跑着向陈进才追去。
高起朝武大点了点头,也拿起三个走了,杨志也过来,还没拿,武大就先拿起三个给他递过去。
后面的人一个一个的排队拿炊饼,人太多一下子差点就把炊饼铺里面的炊饼,全部拿光。
等到最后一个人拿完,武大才拦住他问:“原来刚才那个年轻的相公,给的银钱是请你们吃炊饼啊?可是他给的银子太多了,就算兑换成铜钱,都差不多能买一屋子的炊饼了!”
那人也是个熟人,当初也跟过杨志武松和陈进才他们一起去剿匪,知道陈进才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便笑着说:“你就别计较这么点银子,他是先生,白牛先生陈进才,与你兄弟武松相熟,对人非常之好,他给你的银钱你就安心收下!”
说完赶紧跟着前面人的脚步走,去晚了可不好,万一先生点卯认人,自己不到,那就麻烦了!
这留下武大一个人愣愣的看到这群人远去的背影,喃喃的说:“原来他就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白牛先生!”
其实现在陈进才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白牛,它可是陪着自己穿越了时空的同伴。
所以他,抱着小九越走越快,还不时的回头催催月姬和小落落。
至于后面那些人,都是脚程很快的人不用催。
堡主府从修好后,就一直没人住进去,当然,杨志他们在里面办公,不算。
后院他们是绝对不会进去的,因为那里有一辆牛车,传说中那辆牛车里面有很多宝物,甚至有人说那辆牛车本身就是宝物!
可是没有人敢去打,那辆牛车和车上东西的主意!
其实以前也有过不少人打过那牛车的主意。
毕竟都是贼嘛以前,不过这些贼进了堡主府后院,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再出来都是横着出来的。
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在院里面有一头凶兽,便是杨志和高起他们联起手来都挡不了那凶兽的愤怒。
那头凶兽就是白牛!
对于刀箭难伤,力大无穷,两角尖锐的白牛来说,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它的进攻。
现在可以接近它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胡宝儿,另一个就是王小九。
胡宝儿是谁?只是一个一岁多点大的小女娃娃,就是白狐胡娘一直带的那个。
现在白狐,也就是胡娘和胡宝儿就住在牛车上,她们哪也不去!
特别是这几天,胡娘连例行的带胡宝儿练走路都没有去。
见过会给牛套车的狐狸没有?这里就有一只。
平时白牛也经常出去转悠,不过它每次出去都要拉着牛车,它怕别人偷牛车上的东西。
刚开始给它套车的都是王小九,后来也不知道,白狐是什么时候学会了给牛套车。
每次白牛想出去逛逛,它都会跟白狐说,但是它怎么说,而白狐又怎么听得懂,这就是动物界的事了!
反正动物间的交流,别人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只是知道不管是白牛想出去逛逛,还是胡娘想出去走走,又或者是胡宝儿在院里待烦了,胡娘都会给白牛套上车,到城外转上一圈。
其实,在后院里不只是住着白牛和胡娘加胡宝儿,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40来岁,在这个30岁能称老夫的时代,40岁都能自称老汉了。
所以男的姓蔡大家都叫他蔡老头。
女的二十七八,二十七八在这个时代已经可以称之为中年妇女,她姓梁,大家都称她为梁大娘子。
这两个是两个月前找来的,他们径直的找到杨志,然后密谈了两个时辰,杨志就同意了蔡老头当胡宝儿的管家,梁大娘子当胡宝儿的奶娘。
话说胡宝儿也应该找个奶娘了,其实在东京城就已经找过一个,但是后来逃出东京城以后,就一直没有去找。
现在这俩人找上门来,正好合适!
于是,这两个人就开始负责起胡娘跟胡宝儿平时的生活。
其实,本来蔡老汉跟梁大娘子来这里之前,王琦老头和李明台,不知道安排了过多少人来照顾胡宝儿,可每次都是因为白牛与白狐不认同,靠近不得胡宝儿半分。
白狐不认同,其实问题不大。
因为白狐,虽然说动作灵敏,而且体型比一般的狐狸要大上十来斤,爪牙也锋利。
但其实它占不了多大分量,毕竟再厉害也只是一只狐狸。
可白牛就不一样了,这可是能杀老虎的牛,至今那张白老虎的皮,还扔在牛车里面呢!
都被胡娘和胡宝儿卷成了一个窝,若不是牛车的车蓬子是防水的,怕那么好的老虎皮早就让糟践坏了!
现在说着是白牛的杀伤力,当那些不知死活的贼,夜里摸进堡主府后院想通牛车上的东西的时候,都被白牛给用角顶死了,没有幸免的!
所以给胡宝儿安排奶娘,还得看白牛的脸色。
当然其实这跟白牛没有半毛钱关系,事实上是白狐看不上眼后,用它们动物间的沟通方式来告诉白牛这人它不满意。
可蔡老汉与粱大娘子来后,杨志只是在白牛与白狐面前说了那么一句,白狐居然同意了。
虽然白牛还是不让这俩人靠近牛车,但是允许他们来照顾胡宝儿。
院里有颗树,是王琦老汉专门种在这儿的。
白牛与白狐再加上车上的胡宝儿,都在树荫底下乘着凉,可突然间白牛与白狐都烦躁起来!
白狐更是站在牛车上又叫又跳,白牛“噌”了一下站起来,快步来到车套架底下,白狐着急的给它挂上车套带,还很灵巧的打了个结。
然后重新跳上车,急着叫的让白牛往外走。
“姨娘这是要往哪走?现在城外都是西夏大军,咱可不敢往城外走啊!再待在家中几日,等西夏人退去之后,再到城外散心可好?”
不怕死拦着牛车前面的是梁大娘子,她所说的姨娘就是白狐。(。)
第13章 胡宝儿是谁的孩子()
白牛鼻子处喷着气,对两人在前面拦往自己感觉到很不爽,但却没有不管不顾地冲撞过去,只是在原地烦躁地刨蹄。
它是聪明的,更是有灵性的,谁对它起歹意感觉得到,可是眼前这两个人照顾了它们三个两个多月,就跟当初自己不愿意回来,杨志拉着牛车在前面引它跟着回来,它只能在后面追,不也没对杨志下手,就是因为它本能里知道杨志是自己人一样。
所以面前两个人拦着,它还真不好撞过去,只好愤怒地“哞”地怒叫一声,似是威吓对方让开,要不然就撞过去了。
“牛爷,现在可不能出去,这外面兵荒马乱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我们可就是大罪过了!”
说这话的是蔡老汉,他这最近几天全身都披挂着,腰刀挂着,枪棒在手,就算是睡着兵器都离身不到三尺,为的就是万一西夏人冲得进城,他好抱着胡宝儿杀出城去。
这是他来到这儿的使命,哪怕是死,也要保得胡宝儿周全。
“是啊!这最近几天不是都在后院呆着挺好,为甚一定要出去,再过几天,再过几天西夏人走了之后,小妇人陪着你们一起出城逛,成不成?”
梁大娘子一边站在前面死死拦住,她不是不知道白牛的厉害,但却是真的不能让它们带着宝儿小娘子出去啊!
万一出个什么差池,你叫那二位怎么活人?
其实她现在两条腿就跟汤饼似的,直发软,真怕白牛一个不管不顾地猛冲过来,自己小命玩完。
可幸好,白牛没有往前冲,虽然鼻子处总是不耐烦地喷着气,但还是没有失去理智,没错,就是理智。
它回头朝白狐“哞”地一声,像是在说什么,但就算是在说什么,蔡老汉与梁大娘子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好像白狐不同意,站在车上口中不停地朝白牛抗议,又叫又跳。
但白牛不为所动,越发急躁,回头再次用比上次大的声音再叫一次。
白狐妥协了,它回头钻进车里,把还窝在白虎皮上睡午觉的胡宝儿叼出来。
其实一岁多的胡宝儿都快赶上它重了,可是它叼着小家伙的衣服总是很轻易地把她叼起。
白牛趴下让白狐更好地从车辕上下来,白狐叼着小家伙来到梁大娘子面前,把胡宝儿交给她,然后再次窜上牛车,兴奋地大叫一声。
白牛等的就是现在,头一低就往外走,也不管蔡老汉了,在它心里,自己已经做到这样了,他还不让开就是不给自己面子,撞上也不管了。
大概,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果然,蔡老汉一见白牛低头撞来,再不敢拦,马上躲到一边。
身后梁大娘子却叫道:“胡姨娘,你也不能出去,伤到了怎么办?”
就要往外追,蔡老汉一把把她抓住:“追甚么,有白牛在,谁能伤得了它!”
梁大娘子一把挣开蔡老汉的手,恨恨地说道:“就知道你不在意胡姨娘的生死,当年若不是你们相府,姨娘用得着露出原形,怀着宝儿小娘子几年才生出来么?”
蔡老汉闻言撒手:“慎言,我们做下人的,岂能乱议主家得失,再说,两位大小相爷现下里抛开往日成见,让老汉来,不就是为了护住宝儿小娘子么!”
“不管你去还是不去,我都要去把胡姨娘给找回来,这西夏人还在外面呢!”梁大娘子把被吵醒,正迷瞪着的胡宝儿往蔡老汉怀里一放,便奔了出去。
然后她就看到,白牛将牛头埋在一个年轻书生的怀里,王小九小娘子骑在牛脖子上撒娇,白狐胡姨娘居然爬到那个书生的脑袋上不下来。
真难为几十斤的狐狸趴在脑袋上那书生跟个没事人似的,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是谁?
为何胡姨娘对他一点都不怕生?
还有那白牛哦!难道他就是那个小先生?收养了胡宝儿的那个小先生?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看到这个坞堡能管事的人都站在他身后,梁大娘子突然明白,这个年轻书生就是那位小先生,也是自己来时,自己老爷交待过,见到这位小先生是要以礼相待的。
见他们开始注意到自己,梁大娘子上前几步,对着那书生以及他身后的众人福了下,说道:“梁家梁王氏见过陈先生,见过杨统领、时统领、高统领、王老爷子以及各位!”
“梁家?是谁?”陈进才疑惑。
杨志见了赶紧说道:“是大名府的梁中书,里面还有一个老汉,四十多岁,武艺不在我之下,是东京城蔡相府里的老人,来这里,是为了照顾胡宝儿与胡娘的!”
“来照顾胡宝儿与胡娘?什么意思?”陈进才更疑惑了,难道胡宝儿是梁蔡两家的孩子?
不可能啊!
自己碰到胡娘的时候还没出陕,离东京城还很远,如果真的是蔡家孩子,那白狐又是如何把孩子从东京城带到陕地去的?
就更不用说大名府了,那里更远,离自己发现白狐的地方有个几千公里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孩子才几个月,就算是狐狸在孩子出生时就叼出来带走,也不可能走上个几千公里。
那现在这两家是个啥意思?
他们怎么就确定这胡宝儿是他们的孩子?陈进才觉得需要好好问问!
“我们进去再说吧!这大街之上,说人私事乱入人耳总是不好!”王崎老爷子说道,这事当初他也是知道的,杨志瞒谁也不瞒他啊!
大家很快就进到堡主府,这是专给陈进才建的府邸,虽然建好后很快杨志就带回来陈进才不幸的消息,但最后也没人住进去,只是杨志把处理事务的地方搬进堡主府的厢房,主厅房都没有去动,也算是一个纪念。
不过现在陈进才又活着回来了,自然是在正厅聚事,不过看着白牛拖着牛车就想进厅里,陈进才很感动,白牛的事他可听杨志说过了,这些天来一直帮自己守着牛车,就怕别人拿走牛车上的东西。
过去拉住白牛,轻轻把牛车套给解下来,说:“没事儿,我回来了,这些东西没人敢拿,就放在天井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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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练走路的胡宝儿()
把牛车解了放在天井就带着白牛进了大厅,看到所有人都站在大厅里两排位子前等着自己,便往那唯一还空着主位的三张椅子走去,当然一起的还有月姬与小落落。
走到主位上坐定,月姬倒是从容,不过小落落却如坐针毡,毕竟她以前可是站着服侍人的,没想到今天还会坐着等人拜见。
“王崎、杨志、时迁、高起、司徒益兴见过先生!见过两位夫人!”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子前向陈进才躬身行礼。
陈进才没有阻止,他知道这是一个确定身份的时候,自己当得起这个身份,眼前的这些人,不负他们便是了。
白牛满足地躺在陈进才座前的位置,小落落两只脚都可以放在它身上,说也奇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