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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未知能量改造过后的身体哪怕是拿着轩辕剑雕刻手里的一方金砖,他也是举重若轻。
很快一个长着翅膀的老虎出现在陈进才手中,老虎身后是一方大印。
陈进才轻拎大剑,剑尖轻触印面,轻划,轻写,轻抹。
很快就雕刻出来几个字,不过是反字,想看出来是什么字很难。
不过反字想看出来很难,那印出来就不难了。
唐毅手很快,刚好他这里也有印泥,虽然不是什么好印泥,但起码有得用嘛不是?
武松手捧大印轻轻沾了印泥,在纸上重重盖下他人生中第一个印章。
汉征西将军印!
林冲与唐毅看着那张纸上印出来的六个篆字,不约而同地重重坐倒在凳子上。
月姫也是默默地坐回她的位置,只是手里那指甲掐入掌心而不自知。
到是鲁智深与武松看不懂那上面的字,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林冲世代将门,虽然不知道是从哪代起,但他爹开始就已经是京中悍将,林冲小时候就已经被荆条逼着去认那些篆字,为的就是以后能认清那军令上盖的是什么人的印章。
所以他一看这个就知道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震惊。
征西将军啊!
最重要不是这个征西将军,他其实不在乎这个征西将军征的是哪个西。
而是,陈进才这样的行为叫做拜将,私封大将。
而基本上有这种行为的人都可以归类为一种人,那便是反贼。
这是想要造反前的行为之一。
可是之前不久,自己才听他说要在几年后救皇帝一次,怎么现在变了?
不过,缓过神来的林冲也不慌神了,毕竟现在他对于大宋朝庭的忠心也慢慢淡了下来。
畏威怀德,是让一个人保持忠诚的重要条件,可是现在大宋的朝廷对林冲来说,威已经没有了,大宋军中除了西军,能打的基本上没有。
德?从自己被冤到现在,朝廷对他的恩情已了。
所以,如果陈进才真的要造反的话,那便一起反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轻松起来。
月姫心里发苦,口中发苦,手上就算是不可能发苦,但她还是感觉手上在发苦。
手上在发苦,有这种感觉的人可想而知她的心乱到什么程度了才会出现这种不可能的错觉。
汉征西将军啊!
这是玩笑吗?
绝对不是!
这是突然起意吗?看着就不像,他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蓄谋已久一样。
天书,天子剑。
果然自己的一番努力,都敌不过男人的野心么?
唐毅太激动了,激动到他手脚无力,坐在凳子上起不来,只是颤抖着把手指向陈进才,嘶哑的声音低吼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看上去就是一个刚刚摆脱了少年的人生阶段的年轻人。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做出这样事情,这可是诛九族之大罪。
他现在最想的是,马上进屋,拖上两个婆娘,收拾细软抽身走吧!
再不走那刀子就该砍到自身上了。
不过随即他又哭丧着脸起来。
自古时有话,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诸事不密必成害也。
也就是说,到现在这一刻了,自己想抽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像这种,自己要跑的最后结果一定会是被灭口。
所以他还是没跑,也没敢跑。
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鲁智深就有这样的好习惯,所以他问了:“你们一个个的看了那几个字之后哭丧着脸,究竟是甚字?”
他问的是林冲,没文化本来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是现在,没文化居然变成了一件幸福的事,可本来如此幸福的人你偏偏去问那几个字干嘛?
于是悲剧了,听到林冲平静地说出‘汉征西将军印’这几个字时,鲁智深都不平静了。
他不像林冲那般谨慎,直接就叫了出来:“私拜大将,这是造反啊!”
武松是识字的,跟李明台学了不少字,可那都是宋楷,那几个篆字摆在他面前让他认却是为难他了。
不过,鲁智深的一声大叫他倒是听清楚了。
心里暗说了句:果然当初周老师没说错,大郎果然是个造反的料子。
不过想归想,他手下的反应可不慢,直接包都不包,也不怕那印泥沾染到自己身上,直接就把金印揣怀里了。
“好!大郎,这个将军武二当了!”
呃!陈进才怎么突然感觉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等到鲁智深大叫那一声之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回身看向月姫时,果然看到她的脸色苍白,眼睛真愣愣地看着地面,好像傻了一般。
看来她也是误会自己要造她老爹的反了,连忙过去安慰辩白:“月姫,你们都误会了,造反这种毁名声之事,为夫我岂会去做,咱闹事也不能在宋境闹事啊!那样子我那老丈人脸上也不好看!”
月姫脸色才回复了一些,毕竟他既然能低下身段来向自己解释,也不会为了这个来骗自己。
“那不知夫君打算去哪里闹事?”(。)
第98章 信鸽()
其实,陈进才弄这个金印时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想起曹操临死前还惦记的这枚汉征西将军印,一时心血来潮就弄了出来。
结果,现在尴尬了。
不过,到了现在这个份上,再说这是自己这是无意中想起的,估计都没人信。
有些时候,真话往往都是很难令人相信的。
不过,现在离北宋灭亡还剩下不足六年时间了,自己出来的这段时间里,收获已经很大。
几十个山寨被自己攻破的收获就是大量的山贼,那些头目被干掉了之后的山贼放下刀枪就是一个很好的农民,有地种又有几个人愿意上山落草。
现在王家村那里怕是已经积聚了上千人,虽然那个温泉下的暗河已经被自己让李明台带人挖开,水是够喝了,有剿灭山寨带回去的财富,想来养活这千把人也是够了的。
至于现在武松的这个金印闹出来的误会,那就让它不再是误会就行。
“月姫,我的来处,注定了我不可能给人做臣子,我们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是不太可能给人做臣子。”
陈进才说道:“当然也有例外,但很少,既然不可能做臣子,那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造反,这是我们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最好的选择。”
“也是最后的选择,那个地方人的骄傲让他们天生的不会屈从于任何人。”
月姫的脸色又开始发白,不过她还在等着陈进才说下面的话。
林冲与武松也是一脸的期待,至于鲁智深,那还用说,他都说自己生平最爱杀人放火。
陈进才看了眼他们后又说道:“但我却非常痛恨造反!”
“一大堆自己人在一起打生打死的,到后来便宜了别人!三国归晋时死了多少人,八王之乱又死了多少人,不如此,又怎会有后来的五胡乱华,你们可知那时候的汉人女子与孩子,都是被吃的下场啊!”
月姫“噌”地站了起来,一点也不顾自己那刚刚被包扎过的伤腿:“夫君,你说真的?你真的不造反?”
她别的没听到,就听到陈进才说的前一句,他非常痛恨造反。
陈进才点头:“我痛恨造反的,但也痛恨那些让人造反的皇帝,你父皇就是一个。”
“月姫才不管你恨不恨,反正你不造反就行!”月姫说着笑,笑得眼泪珠子都出来了。
如果陈进才造反,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一边是父亲一边是丈夫。
可是一旁的鲁智深不满意了:“先生,你一边说自己不可能去给人做臣子,一边又说自己不可能造反,这话说两头,信哪头啊?”
“所以我才给了武松那个大印,现在我的根基在王家村,你们没去过,林冲去过,地处大宋边界处,当然也是西夏边界处,而那一块地方,还挨着吐蕃人。”
陈进才说道:“我以此为根基,当然不用作为谁的臣子,只是那个地盘太小了,觉得可以往西边打打,把地盘弄大点,吐蕃人所在的青塘就不错!反正现在那里正在大乱!“
“可是那里不是不适合耕种吗?把那片地方打下来做甚么?”唐毅问道。
陈进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后道:“不打那里打哪里?打大宋,她不乐意,打西夏,除了我亲自到他们皇宫里走一趟,你觉得我们需要多少兵力才能打下西夏的土地,然后守住?”
不知道为何,林冲总感觉现在陈进才的目光有点奇怪,其实不止是他,就连最大大咧咧的鲁智深都看出来了。
不过,那是他们跟着陈进才时间长了,才发现这其中的差别,就是身为女人的月姬,都没有察觉到这种特别。
唐毅却还不知道陈进才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毕竟他才第一次见陈进才,所以还是毫无所觉地继续劝说道:“可是那些吐蕃人很是凶狠,当年几十万将士打下青塘,朝堂上的衮衮诸公都觉得这买卖亏了。
那高原之地,只长草不能种植,还需军士防守,于是便把那块无用之地放弃了事,可见那里无利可图。
先生又何必要去做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不如打西夏好些,毕竟现在落入西夏手中的河套之地可是好地方啊!那可是西夏人的粮仓!”
现场很是滑稽,一大群人,男男女女,讲的居然是打仗打哪里的军国大事,而且刚刚还谈的是造不造反的惊天秘闻。
在场的人都有谁,现在点一点,蒋树一家子,就是他老妻、儿子儿媳四人,还有四个小孙子,这边还有小落落与月姬,剩下的才是林冲武松鲁智深,如果刚刚没有魏心被扶出去,居然还有唐毅的一妻一妾,当然现在魏心与唐毅的女人出去了,现在还剩下唐毅,最后还有陈进才。
整个就是一个大杂烩,咋一看,还以为他们在开的是什么吃吃喝喝的聚会,毕竟这里又有老又有小的,可谁会想到这里面讨论的会是军国大事?
蒋树一家子一脸的懵逼,看着这个说打那里,那个说打这里好,然后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家子从兜里拿出把虾米干,吃了起来,这绝逼是看电影吃瓜子的架势。
这其实反应了他们最真实的心态,反正老家也不能呆了,去别的地方也生存得很难,所以他们不管是陈进才想造反,还是不想造反,跟着就是了,想太多心累。
现在月姬终于慢慢地看出来了,林冲他们在暗笑,毕竟在一艘船上那么长时间,他们都不能动,只有嘴角还会动些,所以一旦有什么感情流露,铁定是在嘴角就把他们给出卖了的。
也就是说,林冲他们在看笑话,看谁的笑话?
当然不可能是看陈进才的笑话,以他们对陈进才的亲近,会看他笑话才怪,那不是看陈进才的,那只有一个人了,就是唐毅。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看唐毅笑话呢?
月姬看向那个正在和自己夫君争论的唐毅,看了一会,到小落落去蒋树老妻那里拿了一把虾米干,过来分自己一半时,她才能看出来,原来唐毅在装傻。
原来谁都不傻!
武松的婚礼很简单,直接就夫妻对拜就完事了,然后就送入洞房,不过在送入洞房之前,陈进才说出了武松拿到手里的那枚金印的第一个条件,也是唯一的条件,那就是杀掉王怀!
白日里入洞房的只有武松一个,在把武松送入洞房之后,陈进才几人坐在屋中喝酒,唐毅作陪,突然他说要上个茅房,出去了。
然后不久后陈进才嘴角轻轻一笑,因为在他的感知里,五只信鸽被放飞了出去。(。)
第99章 信鹰()
陈进才呵呵一笑,对月姬说道:“你出去,到院外走走,看看那几只鸽子的信里写的是什么,看完后重新放回去,我想看看这个唐毅是哪头的人!”
月姬笑着点头:“我也想看看,究竟是哪方的人,让你们这样憋着坏来戏弄于他!”
林冲抚摸着自己那一脸张飞般的胡子,谁会想过这个有着张飞的相貌却有着赵云的英气的人还有着一肚子的带兵本事,可是,汉征西将军印没给他。
不过,他相信陈进才会安排有自己的位子。
所以倒是很安心地和鲁智深一起有点小期待月姬进来会带来什么消息。
月姬几步走出院门,没人注意到她出去了。
刚出院门没多远,五只信鸽就扑愣愣地飞过来停在她肩膀上,让她惊奇不已,看来自己夫君的本事连小鸟都挡不住。
轻轻地把信鸽脚上竹筒的纸条拿出来一看,却哭笑不得,重新又把纸条竹筒给绑回去,轻轻一叹,把几只鸽子往空中一抛,看它们远去了,这才回到院里。
那唐毅已经回来了,正在与陈进才他们几人谈笑风生,月姬好笑地看着这个装得很明显一点都不专业的,想笑!
“夫君,这大白天的,喝酒有甚意思,你看把唐书生都灌得半醉,倒是失了为客之道,不如我等出外面走走,我想看看你们的战场是何等的惨烈!”
月姬说完就往外走,陈进才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她说道:“外面官府没来清那些尸体,所以很难看,这里离那里远一些,倒没有那般浓重的血腥气,你就别出去找罪受了。”
“月姬刚刚在外面突然想到一件事,想说与夫君听听!”月姬撒娇地拉着陈进才让他随自己出去。
陈进才没法子,只好随她,待两人步出院门不远处,见月姬还想往前走,便拦住她:“见到我们身上血都能吐好久,再见到那些因为天气热而发臭的尸体你还不三天不下饭,若有事在此说便可,无需再前行!”
月姬笑着推他,娇憨道:“好喜欢夫君宠月姬的感觉,嗯!不过月姬倒不是个不长进的,刚刚你掌控一切,无有发现月姬其实已经看到那些尸体了吗?现在已经不怕了!”
陈进才有点惊讶:“真的?”
“当然!”见陈进才明显不信,她便真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正被乌鸦与几只秃鹫啄得一片狼籍的几具尸体,接着又一只秃鹫降落了下来,惊起了一群苍蝇,竟似乌云一般。
随风传来一阵恶臭,月姬作了两声干呕,但却没真的呕出来,看来真的是有进步了,陈进才过去一把拉住她心疼道:“不用如此为难自己,以后你不用面对这些,是以现在也无需去学着面对,我们回去,有何事回去了再说!”
月姬仰着脸笑,没有接陈进才的话,而是说的另一个方向:“夫君看到那些秃鹫了吗?那些现在正与乌鸦抢尸体的秃鹫!”
陈进才见她倔强,便没有再劝,只是站在尸体的这个方向挡住她视线,却不料竟然被她拉开,指着围绕那堆尸体进食的秃鹫说道:“夫君,你且看那些秃鹫,在天空之上,有几个能吃得了它们的?”
陈进才这才注意到那些秃鹫,讶然:“咦!这大秃鹫怎么在这里也有?不是在天山和东北那边才有的东西吗?”
见他答非所问,月姬不依了:“夫君,你还没回答我呢!”
陈进才被她摇得,赶紧说道:“这大秃鹫,又叫座山雕,虽说比它大的鹰还有,不过以它为食的却很少,或者说根本没有!”
确实是,虽然说也有把几十斤黄羊抓起来到高空之后往下扔把羊摔死之后进食的那种大雕,据说现在还有能把人拎起来的。
不过应该很少,而且也应该是小孩。
不过那些个大雕们除了领地之争以外,一般不会去无故攻击别的鹰。
“刚刚那个唐毅给放了五只鸽子,都是给最近的州府的,而且五只都是,夫君可知为何同一个地方他要放五只鸽子吗?”月姬扬起那素净的小脸,眉目如画的精致总是会让人迷失。
“你是告诉我,刚刚唐毅放的那些鸽子都是给你们皇家密谍附近州府据点,而他同时放五只,是鸽子太容易被别的猛禽攻击,经常送不到信?”陈进才一想就知道月姬说话的心思。
“既然夫君同意不追究了,那我们可否装作还未知晓他的身份,离开算了!”月姬求情道。
她倒不是怕陈进才把那唐毅给杀了,而是把陈进才把唐毅给揭穿。
要知道皇家密谍都有很严格之制度,一旦暴露,可能面临的便是清洗,彻底清洗。
月姬现在心软,不愿意见到一个刚刚进入密谍司的人这么快就被清洗掉,也算是自己为父皇又尽了一份力。
至于怎么看出唐毅是刚进入密谍司,这个就是月姬的眼力。
陈进才对月姬这个要求很同意,毕竟,他只是报告而已,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自己这些人又不怕皇帝来找麻烦。
“好!可是你说信鸽这个,想跟我说的是这个秃鹫吗?”
月姬点头说:“对啊!月姬刚刚看到信鸽后,又看到那些吃尸体的秃鹫,心里就想啊!如果把秃鹫训成如信鸽一般灵巧听话,是否也可以为我等送信?而且还不会像鸽子一般路上可能被别的猛禽吃掉。”
“到时候,不管是你去征伐哪里,传递军情可比马要快上好多倍,如此之好的主意,夫君可有奖励?”
月姬的表功,倒是让陈进才开了思路,月姬说的没错,别人用信鸽,自己用信鹰也是不错的。
训鹰对别人来说是难事,可对自己来说,那算是难事吗?
秃鹫那个小脑子对陈进才发出的指令遵行不曾有半点违背,皆因陈进才把一些指令通过神思输入到它的小脑子里,并永久地刻在它那可怜的小脑袋里。
看着一只秃鹫在自己身前跳舞,月姬欢喜得差点大叫,如果不是那秃鹫脑袋上都是尸液,她早就抱上去了。(。)
第100章 赵佶上青楼看报纸()
武松走了,带着魏心,走的时候,拍着胸脯说,一定会带上王怀的人头去证明陈进才没有看错自己。
陈进才告诉他,王怀的人头是一定要,但自己又不可以有任何损伤。
武松大笑着领命,然后带着魏心扬长而去,临走前还干掉了半坛子酒,为什么说半糖呢?因为有另外一半坛子是陈进才干掉的。
幸好这个时代没有查醉驾的,要不然,他驾的马车,就得让交警给查扣了,还得拘个15天罚个1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