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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各位也知晓,这梁山泊上下几百口人,全靠着这附近的这条商道,可各位这么一来,毫无节制地出去劫掠,把我等遇十收三的规矩弃于一旁不顾,让我等好难做啊!”
这时那独眼龙冷哼了一声说道:“老子我从未听说过什么遇十收三的规矩,这却是哪里来的?”
朱贵见独眼龙问,便微笑地回答道:“这是山上第四把交椅,人称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哥哥提出,与王伦等众头领商议过后作出的决定,
对于商路上的人,不能竭泽而渔,只有这商路上有人走,我梁山才能源源不断地收取那三层的买路财!”
那独眼龙这时又说道:“这是你梁山上的决定?”
朱贵应道:“便是如此!”
“当真可笑!”独眼龙哈哈大笑道:“从上山投靠被王头领拒了,老子便不可能再入梁山,既然不是你梁山人,何必要守你梁山的规矩?”
“就是如此!”
“该当如此!”
“不是你梁山人,为何守你梁山规矩!说得好!”
一时间店里所有让梁山泊上王伦拒绝收留的众山寨头领一起起哄大叫。
一时间朱贵的脸色变得铁青,看着众人,一字一字地说道:“看来诸位是听不得劝告了,如此就别怪朱贵不讲情面了!”
他话音刚落,店里的堂前屋后上下楼都冲出许多伙计,手里那刀枪甚是锋利,时不时还闪过些寒光。
店里的众好汉止住了吵闹和大叫,严肃地看向眼前的拿刀伙计。
插刀岭那位崔老大严肃地盯着朱贵说道:“早在插刀岭时崔某就听说过你,旱地忽律朱贵,本来是条汉子,不过投在王伦手下没半点出息,现下里你来跟崔某讲规矩?你身份不够!”
“哈哈哈哈!崔老大说得好!朱贵什么身份,不过是王伦手底下的一条狗,若是那林冲来了,说不得要卖他一个面子,可你朱贵是个甚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开黑店的耳目,也有面子?”店里一个黑脸汉子笑着叫道。
朱贵脸色已经发紫,看来差点就忍受不住火气了,但咬咬牙还是忍下来了,沉声说道:“朱贵如何就不劳各位好汉关心,现在朱贵关心的是如何把各位送出梁山境内!”
那黑脸汉子站起来,两眼迸射出丝丝煞气逼视朱贵:“若老子不走,你待如何?”
朱贵一咬牙:“如此,说不得就要送各位好汉一程了!”
说着大喝一声道:“上!送他们上路!”
说话间一把尖刀从他袖间一闪而出,直奔那黑脸汉子咽喉之间。
“好你个朱贵,果然敢动手!我黑煞神也不是好相与的,自要与你见个高低!”那黑脸汉子早就防着朱贵的这一手。
“上,跟这些小崽子们讲讲什么叫做厮杀!”那崔老大他们叫道,本来店里的五六个汉子齐齐地拔出兵器跃身而上。
不得不说,朱贵的武艺还是可以的,因为到现在为止,店里的所有伙计都倒下了,可他还在艰难地活着,而且还在咬着牙顶着那黑煞神的长刀猛劈。
其实朱贵的武艺不适合光明正大地争斗,只适合暗地里递出致命的一击,然后闪身远遁,深藏身与名。
他的外号叫做旱地忽律,忽律一词,古时候有指鳄鱼,鳄鱼这东西,平时潜在水里,看上去就像根木头,可等你没注意去打水喝水时,它一跃而起就把你拖入水中。
也有指另一种生物有剧毒,喜欢吃乌龟,吃完后还钻到壳里当乌龟,等别人真的把它当成乌龟时,它才发出致命一击致人于死地。
而朱贵便是这样的人,可是今天他却当面对上别人,只好是一个惨淡收场。
其实他此刻心里是对大头领王伦是有怨恨的,明知道自己是个暗地里下手的人,却让自己面对面的跟人亮刀子,搞什么堂堂正正,跟林冲争夺声望也不至于如此昏头吧!
但是没有后悔药可吃,他便被黑煞神一脚踢得跌倒,捆了个结实,与店里的伙计都堆到一起。
第8章 白牛先生()
“绑他们有甚用处?照我说,还不如一刀结果了,把这店里财物拿上,亡命他方便是,天下之大,哪有容不下我等的山头!”
说话的是一个比较瘦小的汉子,只不过他人虽瘦小,手底下的功夫却是惊人,伸手就砍翻了好几个店里伙计,要知道这店里伙计大多都是梁山寨里也算得上好手,却在他手底下也没有一合之将。
那崔老大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惊道:“时迁,你砍的那几个人,是否没了性命?”
说话间抢步上前,往时迁脚下那几个店伙计摸去,一摸果然,这几个店伙计当真没了呼吸了。
“你完了完了!”崔老大站直了身时,指着时迁的手都在发抖,口中一直说着完了完了,脸色有些惨白。
独眼龙也是大惊,其他几人同样面无人色!
突然有一人叫道:“时迁是跳单帮的,可能没见过白牛先生,不知他有不得滥杀无辜之禁令,
这几****等虽然出去给梁山添堵,却只抢财物没敢要人性命,但只怕这几日时迁不知规矩,他守那路口怕是送了不少人性命,这等祸事怕是要记到我等身上了,何等冤也!”
独眼龙急着说道:“这几个店伙计杀了便杀了,若先生前来责问,便说他们在此开得黑店,也谋害了不少良人,死有余辜,但若时迁在路口劫道时伤了普通人性命,怕是先生那关难过!”
另一人赶紧问道:“时迁,你劫道时有没有杀伤人命?”
看他紧张的,时迁就奇怪了,再看其他人也是一样,都是紧张地看着他,一个人是这样,一群人还是这样,不由得问道:“劫道哪有不杀人的?只有把他们杀个干净,才好在他们身上拿走财货。”
本来众人心中还有些侥幸,这回都惨叫道:“杀不得啊!”
“看来我们要各分东西,各自逃难去了!”独眼龙沉声说道,转身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去了。
崔老大一想也是,也转身准备去拿东西走人。
其他人也是这么一个反应,时迁觉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众位哥哥,你们这是,能不能跟时迁说说,这让你们如此害怕的先生到底是谁?为甚么那么害怕伤人性命?”
已经走到自己行李处的独眼龙把行李往自己的朴刀处一套,往肩头上一扛,走到时迁跟前站定了说道:“时迁兄弟,跑吧!有多远跑多远,离开山东,往南跑!也许跑得早了会留得性命也不一定!”
时迁听得心里发苦,自己到底是犯什么人下的禁令了?哪有人劫道不伤人性命的?
可不劫道,都已经劫了,就算是死,也得让自己知道死在谁手里啊!
“这先生是谁啊?哥哥就算是要走,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先与时迁说一下这先生是何等人物才好!”
崔老大这时候也拿好了自己的东西,走出来道:“先生就是白牛先生陈进才,还有他身边那个汉子叫武松,在他们身边有一头白牛甚是神异,刀箭不入。”
“是黑牛罢!”边上又一个拿好行李的人走出来说道,独眼龙也点头。
崔老大很肯定自己说的没错:“是白牛先生,我崔大在先生来时已经收到风声,说是有一大汉一少年一黑牛连挑了不少山寨,正一步步往我那插刀岭来,你们的山寨就在我崔大前面,看到你等倒霉,于是崔大就去打探那是何人!”
“不打探还好!一打探就吓得崔大肝颤,那武松武二郎也就罢了,师从周侗老教师学了几天拳脚,虽然神勇,却都还是凡人。”
“可你们可知那少年是何人?”
众人被他吊起了胃口:“却是何人?我等虽然被他与那武二破了山寨,但我等恶事不多,多是被官府逼得上山落草的穷苦人,伤人害命之事做得少些,被先生放了一马,却不知先生来历!”
崔大点头道:“我与你们一般,皆是些被逼着上山的穷苦人聚在一起,山下是乡里乡亲的没好意思去祸害,只是收些客商过路费,没伤几条人命,
只被先生勒令解散了山寨,各回各家,若是有案在身回不得家乡之人,可以往西北关外兰州王家村。”
“可那喜食人心下酒的李大刀疤,被吊到寨墙上晒了三天三夜啊!他的那些寨众,无一幸免,都被这两人一牛杀了个干净,死在那白牛角下的人命数不胜数!”
崔老大的话还没说完,独眼龙他们就急了:“这些我等都知道,那把山脚下农户祸害得苦不堪言,成亲还得他来看看新娘子漂亮不漂亮的那个淫贼刘成喜,让先生给拖在牛车后拖死了,手下诸人都被烙上淫贼字样放归。”
“还有那喜欢流窜屠村的十二煞神孙家兄弟,让他们追上钉了四肢挂在树上,让蚊虫活活咬死!这些我等都是知道的,可我等现在想知道的是先生的身份!”
崔大见众人着急,便没再说别的,只是把自己查到的消息给放出来:“你们道那先生是何等人物,竟是那东京城处号称神仙弟子,通晓另一世界事物,更能知晓一些隐秘之事!”
“那慕容家本来密谋着造反,可是被那位先生在说书里把他们的密谋揭穿,结果事败,被官家直接把家抄了,兵器铠甲缴获良多。”
“为了这事,慕容家那些逃脱了追捕的人摸进了东京城,五十人在一条小巷子里围杀先生一人,被先生一人一剑杀了个干净,五十个人全部被劈成了碎块,血染长街,清洗完后三天都没人敢在那里走过!”
众人咋舌:“全部劈成了碎块?”
崔老大重重点头:“没错!全部劈成了碎块!如此可以看出先生的狠辣,再后来,官家不知为何派出精锐禁军几百人,围杀先生,却让先生杀了不少,杀怕了才撤兵!”
“可以说先生在大宋已经是无敌了!所以先生来到我寨门之时,我二话不说献了山寨,所以平时崔大虽有点小恶迹,但态度诚恳,先生便铙了我崔大!”
“只是崔大在家乡有命案在身不敢回乡,又不愿去先生所说那西北兰州王家村吃风沙!所以才来的这边,制造梁山泊来了!”
原来先生竟是神仙弟子,这怪不得如此厉害!众人深以为然!
“原来这店里人这么多?咦!还有几个死人?这里还有几个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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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亡命奔逃的时迁()
众人回头看去,不禁愕然,原来说着话进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年轻书生。
让众人愕然的正是他一个书生,居然看到店里血流遍地而不胆寒,刀枪在手却未惊惧,所以众人惊愕他是何人。
崔老大突然心善,生怕这书生只是个傻大胆,一会他们走后住进这店害了性命,便说道:“书生,此地不能留,你若想住店须往别处去才是,在此住店小心别人拿你做成人肉臊子!”
可时迁却不同了,身形一闪,抬手就是一刀往那书生劈去,嘴里还嘟哝道:“爷爷在此说话,你个穷酸却来打扰,却是自寻死路!”
独眼龙眼看时迁刀直往那书生颈间劈去,知是那时迁凶性上来,又想再要一条性命了,心中不禁叫苦,他们往日打劫,也不过是往那些客商身上肥肉多处下浅刀子,很少伤人性命,要不然先生怎会饶了他们。
眼下见那书生就要被一刀砍了脑袋,急忙一抬手中兖刀,挡下时迁那一刀。
口中叫道:“时迁兄弟,你现下里最要紧便是快跑,本来杀了人就犯了先生忌讳,岂能再害哥哥们再犯见死不救之罪!”
“是啊是啊!我等来到此处,多是山寨散后家中县府又有大案在身,不得回去又不想去那西北受那风沙,
听说那梁山有那湖中岛处开垦土地,不受官府管辖才来求进水泊,怎料王头领不肯,如此我等才商议劫道,来败坏水泊名声,却真没想过杀人害命!”
“可时迁兄弟来得晚了,也怪我等没说,此时你害了客商性命,必会被先生追来惩处,到时怕是性命难保,为此我等也会被认为同伙,何其冤也!”
这几人七嘴八舌道,说得时迁很是烦乱,大叫:“你等俱是好汉,怎会怕那区区一神棍,他若真是神仙弟子,又岂会被官家赶出东京城!”
“再说人说不杀我已杀了,还待怎的?杀一人是杀,再杀几人还是杀,那我便杀了这书生再去亡命便是!”
“使不得使不得!你原先杀人,我等没看到,被先生问起时,我等还有分辨机会,若你还在我等面前杀人,我等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崔老大几人连忙上前拦住时迁。
又有两人抓住书生往外推:“快走快走,以后住店且先看清楚明白,若不然做了枉死鬼也无处伸冤去!”
书生笑笑,也不挣扎,只随着他们走,只是那两个汉子刚把书生推出店大门,齐齐呆住了。
一辆牛车,拉车的是一头身形庞大的白牛,赶车的是一个高大的汉子,车上坐着笑看下来的是一个少年。
把书生推出来的这两个汉子看到这两人一牛时,再没有力气再迈出一步,只是感觉两腿一软,坐倒在地。
“先先生,先生来了!”不过这两人惊归惊,却还是还记得义气二字,齐齐回头冲屋里发一声喊。
本来还在劝着时迁的崔老大和独眼龙傻了,艰难把脑袋扭向门口,看到瘫坐在地的两个同伴,顿时面色煞白煞白,拦着时迁不让他杀人的手突然抖了起来。
时迁一看他们表情,再听那去到门口的那两人口中叫的先生二字,哪还不知道是他们刚刚所说的白牛先生来了。
他的反应很快,回头,直奔紧闭的窗户而去。
时迁不愧是水浒里轻身功夫一流的,与戴宗这位擅长远距离奔袭的神行太保不同的是,他的近距离闪躲和逃命功夫是旁人拍马难及的。
这也是他自傲的所倚仗处!在山林处,谁能追上自己?在村落地,有谁是他敌手?
时迁很有把握自己能在那个什么先生进来之前逃出这家店窜进外头的林子,然后他就龙入大海虎归深山。
刚刚还人畜无害的年轻书生突然脸色一变,闪电般抬手,手上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一把小巧模样的钢弩,“嗖”地一声弦响,一支铁箭便把将将把窗户打开的时迁衣领子钉在窗棂顶上。
时迁大惊,身形一缩就把身子从外衣处脱出来,再次撞向又关下来的窗户,却突然止住了身形,因为又一支铁箭钉在自己的手前方两尺。
他不敢再动,人家没有把箭往自己身上射就可以想到对着自己的弩箭不止一支。
时迁很识趣,所以那个少年书生才没有把下一支弩箭往他身上射,
只是笑着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想这种逃命的法子,要知道先生的白牛有一个本领,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经过的日子只要不超过八天,它就能闻得到,鼻子比狗还灵!”
听到这话的时迁再没有动作,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崔老大们都说,以前的山寨里都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先生的追捕,以为只是虚言恫吓,谁知道居然是真的。
不过嗅人追索的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头牛让他惊奇了些,但惊奇归惊奇,他只是看了眼屋里趴了一地的好汉时,心直往下沉,仿若沉到了谷底。
书生笑了笑道:“看来大家都是熟人,只是学生想问一下,谁是店家?”
虽然说着话,可手里的小钢弩依然时时对准着时迁。
崔老大忍着心中惊惧抬起头,先看了眼那书生,又看了眼外面正下车的高大汉子与少年,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个”
“是小的,小的便是这酒店掌柜朱贵,绳索加身不便相迎,还望这位相公见谅!”却是从被打倒绑住开始就一直沉默冷眼看着屋里所有事情的朱贵在崔老大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出声道。
“哦?”那书生看了眼朱贵后笑道:“好!不过学生只是一个秀才而已,算不得什么相公,不过学生与二哥还有先生想在此借住店里,不知朱掌柜可方便?”
朱贵赶紧叫道:“本来自然是方便,但此刻小的却是大大的不方便,还望秀才相公救上一救!”
书生只是把眼光往朱贵那里一撩就放回时迁身上,只是轻轻说道:“说得也是,崔老大不如帮他一帮,让朱掌柜起来为先生安排一下?”
崔老大哪还敢说话,只是嚅嚅声起来,赶紧去绑朱贵松绑。
那书生见时迁还是站着不动,对他并不放心,但心想在自己弩箭之下也不敢有甚动作,于是叫起独眼龙道:“去把那汉子绑一下,学生看他不太老实啊!”
却听那时迁猛地对那朱贵方向叫了一声:“小心!”
书生一惊,以为朱贵在自己身后袭击,猛地回头,却看到那朱贵刚刚被解来,身后却传来一声响!
回头看去,时迁已经穿窗而出。
第10章 倒也()
刚刚闪身入了树林的时迁突然倒着飞了回来,直接从他钻出来的窗户处飞回店里,只不过飞回屋里时钻得不太正,把窗户都撞塌了去。
少年慢慢从树林的阴影中走出来,淡淡的笑容仿佛从来就没有在他脸上消失过,只是那笑容中的冷意让人感觉到冻到心底。
一枝铁箭扎进时迁小腿处,是那个书生,他的箭法很准,铁箭把时迁的小腿骨给射断了,不过时迁倒也是个硬汉,虽然腿断了,但却只是哼一声。
书生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手一收就不知道把那小钢弩收到哪里去了,伸手拿起从朱贵身上解下来的绳子,双手一提,就把那瘫软在地上的时迁双臂一拎,绳子一套转眼便把他绑得结实。
不是时迁不反抗,而是刚刚外面少年那一脚把他踹得现在肚子里好像有个小人在打拳,小腿还让这书生一箭射断了,就算是想反抗,他也没那个能力了。
“书生现在捆人的水准有所进步,大郎你说是不?”一个高大汉子走进店来,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个少年和那头牛。
高大汉子就是武松,少年当然是陈进才了,白牛跟着走进店里让朱贵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上前一叉手对这两人说道:“敢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