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就是听贾文赫怂恿说,山上有近二百匹上好的战马,这才动了发一笔横财的心思。要知道,南方不比北方,别说卫所了,就连边军也没几个骑兵,一匹马已经炒到上百两银子了,这要弄到江南,弄个万两银子不在话下。
虽然最后只弄到了一百匹,马岩还是觉得不虚此行,回去的路上正琢磨是不是以后多干点这种无本买卖呢?却无意中遇到了那伙逃跑的山贼。这不是摆明来给自己送马,不是,是送银子来了吗?
可马岩没想到的是,这帮家伙根本就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上来就开打,而且一个个还凶神恶煞的模样。
“哒哒哒……”
六十几匹战马跑起来虽没有万马奔腾的压迫感,可那滚滚的杀气却敲打着这伙卫所士兵的心。
卫所的军户都是撒德性,不用想都知道,几时见过这阵势。没骑马的人,根本就不管马岩的怒骂声,转身撒丫子跑了,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
好在骑马的士兵还算有点骨气,也纷纷拔刀看着对面面目狰狞的山贼们,但腿肚子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你们这群卵蛋,倒是快冲呀!”贾文赫也骑在马上,见自己这边居然还傻愣着,急得满头大汗,也顾不得其他,冲旁边的士兵们骂道。
显然,他的话被这些士兵给无视了,压根就没人听他的。
贾文赫心里那个气呀!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跟着这么个主。好在他知道现在也不是埋怨的时候,歪着头冲马岩说道:“大人,快下令冲锋呀!”
马岩白了贾文赫一眼,自信满满的说道:“你懂个求,咱们人多,只需以逸待劳就行,怕个屁,伤了马,卖了你也赔不起。”
贾文赫现在真是肠子都悔清了,自己怎么就投靠给这么一个白痴,打仗难道比的是人多?想到这,他铁青着脸,也不再言语,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只想等待时机逃离战场。
几百米的距离,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
樊谨言这边的山贼犹如猛虎下山一般,一头扎进了官军的阵型里。
顿时,两股人马撞在了一起,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相交的撞击声,喊杀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樊谨言骑在马上,举刀劈空向下,一刀砍下了对面士兵拿刀的手臂,鲜血如剑一样溅的他满脸都是。
舌尖舔了舔嘴角腥臭的鲜血,他好像找到了曾经搏杀的感觉,也不管对面那人痛苦的哀嚎,反手一刀划开了那人的脖子,骑士身体顺势往后一仰,掉落下去,很快就被战马踏成肉泥。
山贼们常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下手从不手软,相反这些军户出生的士兵们,除了领导视察的时候走走阵型,打仗的时候在后面摇旗呐喊之外,平时和普通庄稼汉子没撒区别。
马岩怕了,真的怕了,步兵逃跑的时候,他还自信满满,因为他还有一百多人,干掉二十几个山贼不再话下。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些兵,居然这么孬,除了几个亲兵还有点战力之外,其他的就傻愣愣的站在那被人砍,甚至还有人悄悄逃跑的,第一个跑的就是自己的新幕僚,贾文赫。
马岩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见势不妙,也调转马头,跟着逃跑了。
主将都跑了,他们还打个屁,剩下能动弹的也跟着逃跑,只要几个倒霉的没跑成,被追上的山贼乱刀砍死。
“停止追击。”樊谨言见官军跑了后,便抬手唤还在追赶的山贼回来。
梁老大杀的正来劲,当即不乐意了,黑着脸说道:“还没杀过瘾呢,怎么不追了。”
樊谨言指着周围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山贼们,苦笑道:“岳父,你看看弟兄们,他们还有劲了吗?这里离仪真太近了,咱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听女婿这么说,梁老大这才注意到喘着粗气的弟兄们,好多都还带着伤,而且人数也少了许多,只剩十几个了,“咱们现在怎么办?先回山寨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樊谨言打断,只见他摇了摇头,决然道:“不行,咱们还是要进仪真县,必须干掉贾文赫给弟兄们报仇。”
“对,夫君说的对,要不是姓贾的,咱们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梁香茹毫无疑问是力挺自己老公,还煽动兄弟们的积极性。
显然,刚刚经历拼杀,憋了一肚子气的山贼们,瞬间被梁香茹的话给带动了起来,纷纷嚷嚷着进城杀贾文赫。
梁老大看着一个个坚定的弟兄们,顿时感觉自己真的老了,也无形中感觉到,自己女婿才是这个团队的真正大当家。
——————————————————————————————————————————————————
赶走了战马,扔到了皮甲佩刀,在河里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污,每人都各自换上原本的粗布短衫,只是把一柄短刀绑在腿肚子上。
从表面看,樊谨言他们现在又和码头上干活的力气工人一般无二。
相约在码头汇合后,剩下的十九人,分散开来,以各种理由进城,樊谨言和梁香茹毫无疑问是扮演进城的乡下夫妻。
他之所以要如此小心,就是怕逃回去的官军会引起城防军加强防御。
当他看到城门洞开,士兵们懒洋洋的模样时,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两人也只是缴了进城税就很顺利的进了城,甚至连简单的盘问也没有。
难道溃军逃到扬州去了?樊谨言不免着急起来,扬州不比仪真,那里刚刚被大明拿下,城防一定很严,要想杀贾文赫就没那么简单了。
算了,和兄弟们汇合后再说吧!想到这,他拉着梁香茹,加快了去往码头的脚步。
殊不知,有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神,在人群中死死的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他估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0024章,老大被抓()
“咦。”
不到一个时辰,山贼们都陆续按约定到了码头,可唯独缺了两人,梁香茹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我爹呢?我爹和瘸子叔怎么还没来?”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分开后,就没再见到两人。
进城前,两瘸子表示要一起,正好本色出演,不会是被当成要饭的,不让进城吧!想到这,樊谨言忙叫人去城门看看,别真被自己给说中了。
“不会有事的,岳父大人可能是腿脚不便利,来的慢一些,放心吧!”樊瑾言见梁香茹急的眉心都挤到了一起,于是揽过她紧绷的双肩,安慰道。
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被派去找人的山贼就跑着回来了,只见他气喘吁吁,急的满头大汗,老远就喊了起来,“二当……二哥,老大被人抓走了。快去……救……”
樊谨言怕他声音太大,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冷斥道:“你想招来官兵吗?小声点。”
听二当家的口气不善,这个叫梁子的山贼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坏了事,于是急忙点头,等樊谨言拿开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去城门口找老大和牛爷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伙官兵把他们抓走了,领头的就是贾文赫那混蛋。”
梁香茹一听老爹被死敌贾文赫给抓走了,刷的一下,脸色巨变,一把扯过梁子,怒道:“他们在那?快带我去。”
樊谨言对这冲动的媳妇也只有苦笑的份,忙安慰道:“要冷静,贾文赫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引我们自投罗网,岳父他们暂时不会有事的。”
“冷静。”梁香茹对夫君的话充耳不闻,依然是怒气未消,冷着脸顶了回去,“你要我怎么冷静,被抓的是我爹,你当然不着急。”
樊谨言一把掰过梁香茹的肩膀,紧紧盯了她半响,直到她气慢慢顺了过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岳父是你爹,也是我爹,你以为我不着急吗?但你要记住,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冷静。贾文赫要干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抓岳父和牛瘸子吗?他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现在就等着我们自己往里面钻呢?”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爹他……”渐渐冷静下来的梁香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但紧张的心依旧没有缓和。
樊谨言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派几个不怎么起眼的山贼去打四处听打听,而他们自己也找了一家客栈下榻。
客房里,梁香茹紧抿双唇,在屋里走来走去,急的都快哭了。
樊谨言劝也劝了,可这妮子就是不听,还一个劲的叫他快想办法。
“再着急,你也得吃饭呀!不吃饭……吃饭?我想到一点线索了。”客栈送饭菜来后,樊谨言本来劝梁香茹吃饭的,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完全没有主意干着急的梁香茹,顿时犹如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似的,急忙问道:“什么线索?咱们快去找?”
樊谨言捏着下巴想了想,又有点拿不住,迟疑道:“你先吃饭,我出去趟。”
不等梁香茹说完,抬腿就跑出了客房,出客栈,一路直奔上次吃饭的鹤云楼。
樊谨言以前就发觉贾文赫特别好面子,在外面更是如此,对飘香楼那个肥老鸨更是迷恋的不行,要不是刚才说吃饭,他还想不起来这事。如果贾文赫有钱,不是去鹤云楼吃饭,就一定回去飘香楼找他的老相好。
客栈离鹤云楼不远,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不到。进去后,樊谨言没有搭理小二的招待,扫了一眼店里的食客,并没有发现贾文赫的身影。于是,抬腿往楼上雅间走去。
没走两步,就被店小二给叫住了,“客官,不知您是找人,还是吃饭呀!这,楼上今天被一位贵人给包了。”
“贵人?”樊谨言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一定又是那个豪门大户,或者官员在上面吃饭,“楼上就一个雅间?”
店小二自从上次被樊谨言唬过一次后,虽然一时没认出是他来,但再也不敢仅凭穿着以貌取人了,“雅间倒还有,可那位贵人为了图个清静,把楼上全给包了。您看,是不是……”
樊谨言可不信贾文赫是什么贵人,他也没资格被贵人请,也就没想再上楼找不痛快了,只是嗯了一声,便离开了鹤云楼。
江边的飘香楼还是那么的热闹,进进出出的士兵,一个个肩搭肩,红光满面的吹嘘自己床上功夫如何了得。
樊谨言没功夫听闲话,前堂没见着肥老鸨,就猜她应该去了后院。于是,借柱子躲开****和跑堂的视线,溜进了后院。
一进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类似四合院的两层木楼,不算大,但也算别致。
楼上楼下尽是些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半老徐娘,他们挽着嫖客的臂膀,或上楼进屋,或下楼送别。甚至还能很清楚的听见一些从紧闭着房门的屋里传来床第间噬无忌惮的欢叫声。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樊谨言还担心飘香楼的姑娘每天接待这么多客人受不受的了。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甚至有种这些男人能不能伺候的了这些大妈们。
老鸨子应该不会和这些窑姐们住在一起,想到这,樊谨言果然见到楼梯后面有一个通往后面的门洞子。
穿过门洞,是一片小花园,比刚才的四合院要小许多,但也精致了许多。看来这肥婆子倒还挺会享受的。
根本不用樊谨言怎么找,比外面更大的欢好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果然,声音是从小花园尽头那个独栋小楼里传出来的。
樊谨言蹑手蹑脚的躬身摸到紧闭的窗户外,仔细听了听,确定是老鸨子的声音后,才用舔了口水的手指把窗户撮了个小眼,趴在窗户上偷看。
只见嘎吱作响的床榻上,一个身材瘦小的光腚男趴在一堆花白肥肉上卖力的蠕动着。
只看背影,樊谨言便猜到光腚男就是贾文赫那厮,只有他小子才会迷恋那堆让人恶心的肥肉。
“蹦……”
一声巨响,插了门栓的房门被樊谨言一脚踢开。
突然这一惊吓,贾文赫顿时感觉一盆冰水泼在了他的身上,丑玩意也一泻千里,耷拉在胯下。
“啊……”肥老鸨也被吓的不轻,一声尖叫过后,迅速用被子捂住要害,瑟瑟发抖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樊谨言,“你,你是谁,要,要干什么?”
0025章,不可怜的倒霉鬼()
樊谨言杵在门口,见肥老鸨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你捂什么捂,除了这个被女人抛弃,心理变态的二货,谁还有兴趣看你呀!”
肥老鸨已经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的肝胆俱裂,那还敢顶嘴,只是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那你是什么人?”
“你问他咯。”樊谨言半开玩笑似的的接话。
贾文赫根本就没在意两人的对话,而是紧紧盯着胯下那个已经缴了械的丑玩意发呆。显然是刚才惊吓过度,给废了,连老相好叫了他好几次都没听见。
“啪……”
老鸨子的胖手一巴掌打在了贾文赫的脸上,顿时五根火辣辣的手指印显现了出来,“老娘跟你说话呢?你个没出息的废物,床上功夫不行,遇见事了还怂包,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被一耳光扇醒的贾文赫刚好听见了老鸨子恶毒的咒骂,根本就没留意门口还站着人,翻身骑在老鸨子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嘴里还喃喃自语,“我掐死你个臭婆娘,我掐死你个臭婆娘。”
突然出现的戏剧性变化,把樊谨言搞的一愣,刚想去把贾文赫拉开,就见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的。
肥老鸨虽然长的胖,但人家力气大。虽然被掐的喘不过气,但人家双腿把贾文赫的细腰一夹,起身反把贾文赫给压在了身下。
近二百斤的重量那是贾文赫那小身板能受得了的,瞬间被压的脸色涨红,双眼充血,眼看就要嗝屁了。
樊谨言还指望靠贾文赫救自己岳父呢,要被这肥婆子压死了,那就真的彻底断了线索。
肥老鸨被拉开后,贾文赫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才注意到樊谨言正看着自己,惊讶,不敢相信,害怕的表情瞬间挂在了脸上,“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嘿嘿。”樊谨言冷笑一声,一耳光扇过去,在贾文赫另一边脸上也留下了几根手指印,“找你有何难,你就是躲到粪坑里,老子照样把你挖出来。说吧!我岳父在那?”
贾文赫捂着火辣辣的脸,一听樊谨言问梁老大,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贾文赫脸上微妙的变化,一丝一毫都没逃过樊谨言的眼神,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眼神瞟向贾文赫的胯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反正你那小蝌蚪也没什么用了,要不割了喂狗,也不知道够不够狗塞牙缝呢?”
话音刚落,就见贾文赫浑身一震,本能的捂着胯下,“怎么?怕了,怕了就说呀,没准我高兴,就放了你,你们也可以继续呀!”
“我真的没有抓梁老大,瑾言,我们曾经也是兄弟,放哥哥一马,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你和你们作对了,好吗?”贾文赫说话时,虽然哭丧着脸,一副哀求的模样,可眼神中怨毒的神色还是出卖了他。
见贾文赫还想混水摸鱼,樊谨言也就不再废话,把右脚抬起,踩在床上,一拉裤腿就露出一柄短刀。
贾文赫当看到刀的那一刻,就知道樊谨言要动真格的,顿时吓的往床头缩,竟一下缩到了肥老鸨的怀里。
肥老鸨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见贾文赫没出息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又把他踢到了樊谨言的身前。刚好赶上樊谨言拔出刀,不偏不倚的架在他脖子上。
“说不说。”樊谨言冷斥道。
贾文赫已经感觉到脖子上锋利短刀带来的寒意,吓的冷汗直冒,但还是嘴硬,“我真的不知道,老大不是我抓的。”
樊谨言也不废话,一脚把他踢翻,倒在床上,刀口向下,直奔贾文赫胯下而去。
这一脚踢的贾文赫差点就晕死过去,不过当刀身刹那间的反光还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见樊谨言居然说到做到,真要阉了自己,顿时吓的急忙大叫,“我说,我说。”
等樊谨言停手看着自己时,他才长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老大是我抓的,关在一处民居里,我带你去。”
“哼。”樊谨言这才收起刀,冷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识相,赶紧穿衣服滚起来。”
——————————————————————————————————————————————————
樊谨言跟着贾文赫刚出飘香楼,没走几步,就看见梁香茹正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于是,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哼。”梁香茹满脸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没搭理樊谨言,而是走到贾文赫的身前,也不言语,抬手就是几耳光扇了过去。
贾文赫今天也确实够倒霉,因为中午逃跑的事,被主子扇耳光,因为突然癔症了,被老鸨子扇耳光,因为不老实,被樊谨言扇耳光,现在又莫名其妙挨了梁香茹的耳光。而且,一个比一个下手重,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樊谨言为了保险起见,回客栈把所有兄弟叫上后,才押着贾文赫继续带路。
当然,倒霉的人,不可能很快就转运。一路上,贾文赫同志不是莫名其妙挨一耳光,就是莫名其妙被人踢一脚。等到了他嘴里说的民居后,基本上都没个人形了,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
民居门口有两个士兵把守,见十几个人朝他们走来,不免有些紧张,“你们是谁?此处乃是军营重地,还不快快绕行。”
听完,樊谨言就有些想笑,这你们从哪能看出是座军营来。
不过,还是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军爷,这位可是你家大人的参谋,贾公子。”
贾文赫也乘机给他们猛使眼色,不过他现在脸肿的都迷成一条缝了,再怎么使眼色别人也看不出来呀!
两卫兵先是一怔,随即又认出了贾文赫,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喂,这不是咱们的幕僚大人吗?怎么了这是,和人争风吃醋了?早说呀,叫上兄弟们给你撑场子呀!”
贾文赫狠的牙根直痒痒,可也不敢说话。倒是樊谨言,也干脆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