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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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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丰在马背上诡异地一拧身子,就在两支长矛几乎紧贴着他前胸和后背过去的瞬间,一支狼牙棒砸在一名清军脑袋上,三棱钉如同穿透纸片一样砸穿头盔并砸进了他的颅骨,把他的沉重身躯直接甩了起来撞在另一名清军骑兵的身上,而杨丰骤然转回身子夹住了后者的长矛,就在他往回夺的瞬间,两只狼牙棒同时拍了过去,后者连人带马被砸得一下子扑在他马前。

    杨丰一夹战马,黑色的骏马立刻纵身跃起,跃过了阻拦在前方的马头。

    但也就是在这时候原本雁翅形的清军骑兵队,同时以最快速度调转马头,数十支长矛就像闭合的鳄鱼口中利齿般,向着中间的杨丰挤压过去,最近的四支长矛瞬间就到了他跟前,明晃晃的矛刃上下分开两两一组分别对准了他的胸口和脑袋,而第五名骑兵眼看就到,那长矛对准了的却是他胯下战马。

    杨丰的机会是时间差。

    他在马背上仿佛舞蹈般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依靠着精确计算的结果,在间不容发中躲过了一支支长矛,就如同神迹般完好无损地冲出来,在那些清军士兵愕然的目光中突然出现在第五名骑兵面前。

    后者愣了一下。

    骤然间两支狼牙棒挂着风声同时砸落,巨大的力量让他整个脑袋几乎没了,胯下那匹战马悲鸣一声前蹄跪倒,下一刻杨丰的黑色战马如风一般从他旁边急速掠过,因为杨丰的攻击速度实在太快了,两旁正在挤压的骑兵还没有赶到,他的前方居然出现了一条宝贵的通道,就像还没彻底闭合的鳄鱼嘴前一点阳光般。

    但这还是没什么用。

    因为他的前方更多的清军骑兵正在赶来。

    “朕在此,尔等还在等什么?”

    他突然间停住了,一勒缰绳那战马嘶鸣着立起,与此同时他的吼声也响起。

    “朕在此,尔等还在等什么?”

    他的声音仿佛雷鸣般在战场上回荡着。

第十五章 战神崛起() 
“进!”

    “进!”

    ……

    明军的阵型内,军官的吼声接连不断响起。

    盾,矛,铳,弓四层的步兵在鼓声中迈开脚步,前排刀牌手持大型盾牌,后面多排长矛手持长矛,再后面多排鸟铳手,再后面多排步兵弓箭手抛射,其间一个个将领和旗手维持着秩序,传递着命令,阵型最中间车载战鼓前,鼓手拼命挥动着鼓槌,中军的帅旗代表着最高指挥权,一个庞大的战阵在空旷的平原上缓慢推进,很快前锋开始进入宁远河。

    而就在同时,对面清军骑兵开始抛射,行进中的明军步兵中不断有人中箭倒下。

    但对面还有正在血战中的皇帝。

    所有明军步兵看着就像传说中那些绝世猛将般,带着身上多支插进甲胄的箭杆,抡着狼牙棒不断将清军砸得血肉横飞的皇帝,原本的恐惧也都逐渐消失,皇帝尚且如此当兵的又何惧之有?更何况抛射的箭并不是致命的,他们的头盔和棉甲对这东西都能阻挡,而最具威胁的直射则被前方盾牌阻挡,所以尽管不断有人倒下,明军的阵型却没有乱,所有人都在保持着秩序向前。

    很快前锋踏入河水。

    而这时候,宁远河桥上激烈的战斗已经开始。

    “杀!”

    那个被王承恩臭骂的将领吼道。

    而现在他旁边就是王承恩。

    他们前方是全部重甲的刀牌手,密密麻麻就仿佛糖块上的蚂蚁般拥挤在狭窄的桥面,以盾牌护身,手中雁翎刀疯狂地劈砍着清军骑兵的马腿,而后者手中长矛和柳叶刀也不断刺穿或砍入明军步兵的身体,死尸不断从桥面跌落河水,但在后面密集的士兵拥挤下,前面依然向前,而在他们战死的同时,清军的战马也在悲鸣着不断掉下桥,这里是真正的血战,桥面完全变成了血肉堆积。

    “拿老子的兵器来!”

    那将领看了看老王吼道。

    此时的老王和大批鸟铳手正站在桥头两侧,不断向对面清军开火,同样对面清军射出的箭也不断落下,穿了棉甲的老王身上甚至还扎了一支,不过他仍然在举着他那支转轮打火的鸟铳向对面射击。

    “玛的,太监也上阵!”

    那将领啐了口唾沫说道。

    紧接着他接过了亲兵递过来的一把板斧,吼叫着挤进了桥上的士兵中。

    此时第一批明军已经趟过了并不太深的河水,开始踏上右岸松软的泥滩,岸边清军骑兵依然没有发起冲击,那泥滩对战马的威胁太大,这也是他们始终没敢主动渡河进攻的原因,一旦马蹄陷入淤泥他们就成靶子了。而且此时明军上岸的数量还不多,他们还在等待,等待明军火铳手进入那齐胸深的河中心时候,那时候抵肩射击会打湿火绳的。实际上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就是鸟铳,箭只要不是要害挨几支没多大事情,盔甲对这东西有很好的防护,但被那鸟铳的子弹近距离击中可是要命的。

    很快越来越多的明军上岸。

    这时候因为渡河的影响,阵型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混乱。

    北岸负责指挥的清军将领举起了手,他两旁所有清军骑兵全部端起了长矛,控制着躁动的战马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还在匆忙整队的明军,而就在这同时,明军阵型里的鸟铳手们终于进入了河水最深处,他们不得不双手高举起点燃了火绳的鸟铳,那清军将领露出一丝笑容,他那举起手向下一挥。

    “嗖!”得一声。

    骤然间一支利箭没入了他的后脑勺。

    就在他像木头一样跌落马下的时候,正要向前冲击的清军纷纷愕然回过头,而浑身上下几乎完全变成血色的杨丰,正扔掉手中弓拎起两支狼牙棒看着他们露出狞笑,而在他身后,超过一五十名清军骑兵的死尸在新绿色的原野上绵延,那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背影,衬托着身上还扎了至少十支箭的他越发狰狞。

    下一刻,他像魔神般咆哮着向清军发起了冲锋。

    “放!”

    就在皇帝陛下挥舞狼牙棒砍瓜切菜般狂砸清军时候,明军鸟铳手开始登岸,紧接着随着军官的吼声,第一批登岸的鸟铳手瞄准被皇帝陛下搅乱的清军骑兵扣动扳机,枪声密密麻麻响起,一道道黑火药喷射的炽烈火焰中子弹呼啸飞出,在不过二三十米距离内纷纷击中目标,正在与皇帝陛下混战的清军纷纷坠落马下,紧接着他们开始重新装填弹药,而他们前面的刀牌手和长矛手已经完成整队,长矛和盾牌组合的墙壁向前推进。

    突破口就这样打开了。

    而这时候,那名明军将领也带领着他的步兵,就像一群浴血的恶鬼般硬生生砍过了桥面。

    第二个突破口打开了。

    杨丰抡开他的狼牙棒,沿着河岸凶悍地向前砸着,就像砸碎瓷器般不停一节节砸碎清军的防线,而他的狼牙棒砸到哪里明军的突破口就延伸到了哪里,那些被皇上这股气势感染的明军步兵们,以一种同样的气势凶悍地撞向清军,鸟铳手和弓箭手压制,刀牌手和长矛手组合硬撞清军骑兵,他们不断被清军的长矛钉死同时,也不断用他们的长矛把清军从战马上捅下来。

    “玛的,老子居然也能打胜仗了!”

    战鼓旁边的唐钰,抹了一把脸自嘲地说道。

    是的,胜局已定。

    虽然他不是什么名将,但好歹也是当过多年总兵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士兵的气势已经打出来了,这种情况下别说是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就是一群老百姓的乌合之众,照样也能压着敌人打,更别说他还有超过清军三倍的兵力了。

    就在这时候,远处的艾度礼终于忍不住了。

    随着他帅旗下命令发出,正在攻城的清军骤然退却,那队骑兵首先调头南下。

    他们必须先得增援河岸的骑兵,否则这支骑兵会溃败的,而这支骑兵一旦溃败,明军步兵继续向前挤压的话,他的中军恐怕也得后撤,那也就意味着这场战斗彻底失败了,这会成为清军的一个耻辱性记录,话说他们还从没有过这样的失败,不仅仅是那些骑兵,后撤的清军步兵同样开始调头南下。

    然而他们却忽略了城内守军。

    就在清军放弃攻城,并且转向南下增援的时候,城内的五百明军骑兵也集结起来,永宁门悄然打开,大队的骑兵涌出。

    正在向南的清军步兵迅速停下并且开始结阵。

    “你下来吧!”

    正在避开一支铁骨朵的杨丰看着这一幕,猛然将手中狼牙棒向上一捣,与他交战的清军军官惨叫着向另一边倒下,与此同时杨丰抓住缰绳,翻身跳上了这匹红色战马,至于他自己那匹黑马早累趴下了,他已经步战很久了,而他也早盯上了这匹差不多同样强壮的战马,上马之后他狠狠一夹,原本还想反抗的战马被夹得惨叫一声立刻就老实了。

    “告诉唐钰,继续向鞑子中军进攻!”

    他转头说道。

    一队正用长矛把两名清军骑兵捅下马的明军步兵中,一名军官赶紧答应一声。

    杨丰随即一催战马,向永宁门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时明军步兵绝大多数都已经过河,包括唐钰的中军在打开桥上通道后也已经过河,整个战场这时候都完全杀红了眼,无论明军步兵还是清军骑兵都在疯狂的厮杀着,宁远河北岸绵延近两里的范围内遍地死尸,鲜血都染红了河水,喊杀声响彻原野。

    在接到了杨丰的这个命令后,唐钰也没再犹豫,此时的确是一鼓作气的好机会,要是中途停止,士兵们泄了这股气反而坐失一场大捷的良机。

    他的中军立刻发出了命令。

    正在广袤战场上同清军混战的明军各部中,那些将领也同样向部下发出了向清军中军进攻的命令。

    明军的战阵向北推进。

    不过增援而来的清军骑兵也开始向其侧翼进攻,这支骑兵只有不到七百人,而且绝大多数像样的军官都被杨丰的巨箭给钉死了,所以攻击力并不强,也无法改变战局,真正被艾度礼寄予希望的是步兵,虽然攻城中损失惨重,但这支步兵仍旧得有两千多人,明军在渡河过程中损失也得超过千人,所以加上这支步兵后清军兵力几乎和明军相近,一支数量相近的清军要是还不能击败明军那就是笑话了。

    但此时这支步兵的侧翼,明军的五百骑兵也已经结阵并且准备发起进攻,更重要的是……

    他们的灵魂到了。

    “朕的好东西带来了吗?”

    冲过来和骑兵会和的杨丰,看着不远处结阵的清军步兵,对率领这支骑兵的军官说道。

    “陛下,带来了。”

    那军官说着一招手。

    后面一名骑兵立刻上前,在他牵着的一匹战马上,驮着一个就像捆起的棉被一样的东西,看那战马走路的样子,恐怕重量得不下百斤,而且在这东西上还拴着一个半丈长的铁链子,另外还有一根引信在旁边垂着。

    好吧,这是一包火药。

第十六章 太祖又显灵了() 
“放箭!”

    野猪皮的前主人,大名鼎鼎的李成梁侄孙,现在的正黄旗汉军三等梅勒章京李思忠,看着如潮水般在自己正面骤然分开的明军骑兵吼道。

    由盾车组成的阵型正中,清军步兵弓箭手立刻向着天空射出一支支利箭,紧接着到达顶点的羽箭以抛物线纷纷落下,当然这样的箭对明军没什么真正伤害,就像明军骑兵以同样方式射出的箭对清军步兵也没什么用处一样,双方这种战斗方式就像儿戏。

    但李思忠的心脏依然在剧烈跳动。

    因为就在分开的明军后面,一匹红色战马出现了。

    马背上一个同样红色的将军。

    被鲜血染成的红色。

    他就像神灵般带着傲睨一切的冷笑,单手提着一个巨大的盾牌,控制着座下战马缓缓向前,此时整个战场上一切仿佛都消失了,李思忠的视野里只有他的身影,那带着强烈压迫感,仿佛就要令人窒息的身影。

    “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正面的盾车上,一名名鸟铳手在大盾后端起了鸟铳,而那些长矛手则握紧了手中长矛,虽然他们面前的敌人只有一个,但带来的压力却超过了两翼驰射的数百骑兵,此时所有清军士兵的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那抱着一张手臂粗的巨弓,用投枪一样的利箭百发百中射杀他们的身影。

    然而那身影却在距离他们三十丈外突然停下了。

    他在一片茫然的目光中跳下了那匹红色战马,接着从后面的副马上取下一个仿佛大团棉被般的东西,那东西上还带着一根挺粗的铁链,被他随意地抛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他就像拖着一个巨大流星锤般,拖着它慢悠悠地继续向前走着,继而慢跑,紧接着就变成了狂奔,包裹在那东西上的铁链摩擦着地面,带着怪异的声响越来越清晰,甚至连那东西外面包裹的牛皮都能看清。

    “开火!”

    李思忠毫不犹豫地吼道。

    盾牌组成的墙壁外层,一道道黑火药的硝烟骤然喷射而出,铅制弹丸瞬间飞过短短的距离,几百支鸟枪的攒射中,那低头举着盾牌狂奔的身影不停抖动,显示着子弹冲击力量造成的影响。

    但他却依然在飞速靠近。

    “放!”

    李思忠紧接着吼道。

    数百支利箭在瞬间离弦而出,仿佛阴影般急速掠过,几乎瞬间那身影手中盾牌就成了刺猬,甚至还有几支扎在他被锁子甲和棉甲护住的腿上。

    但他依然在奔跑。

    李思忠的冷汗冒出来了。

    这不是人,这简直就是妖怪,人不可能无视这样的伤害。

    就在这时候,那身影突然间手臂一扬,紧接着后面的东西被甩到了半空,在他头顶带着怪异的呼啸,以他的右手为中心旋转起来,但也就是在这一刻,李思忠蓦然发现那铁链上一点火光正在舞动中变成了环形。

    “快,拦住他,是火药。”

    他蓦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然而一切都晚了。

    “放!”

    狂奔中的杨丰大脑中小倩的声音响起,他的右手蓦然松开,那铁链带着即将燃尽的引信,在巨大的离心力量下脱手飞出,同样飞出的还有前端那用多床棉被,棉甲,牛皮,铁链层层包裹的一百斤火药,就在这间恐怖的武器飞出后,他举着手中盾牌,猛得向后一仰倒下,而在他倒下的瞬间,五十米外清军阵型的正中间,一团恐怖的烈焰仿佛撕裂空间般炸开。

    那是一百斤火药。

    哪怕黑火药威力不足,那也差不多赶上一枚现代的一五五榴弹了。

    而且这还是空爆的。

    在清军头顶不足二十米炸开的烈焰,就仿佛火红色的怒涛般,刹那间撞了下去,李思忠和他的帅旗还有帅旗周围数以百计的清军几乎一下子被这片熔岩色吞噬,紧接着爆炸的冲击波凶猛地向四周扩散,本身就必须最密集排列的清军士兵们就像玩具般,被这狂暴的力量吹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直接化为碎片,这爆炸的力量还没结束,它又带着硝烟和泥土继续撞向四周,没有被炸飞的清军也在这巨大而力量冲击下,如同被狂奔的战马撞击般扑倒在地

    整个清军阵型,几乎无一幸免。

    步兵战阵就是越密集越好,两千多步兵的方阵,占地不会超过一个足球场,这一下子中军整个炸没了,中军外围弓箭手得死了一多半,再向外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带点伤,被气浪震碎内脏,被震裂耳膜,被炸飞的兵器盔甲碎片打伤,被落下的尸体砸晕,可以说在这一瞬间,两千多步兵就死伤了超过一半。

    就算还能站着的,也都全被震懵了。

    这时候别说他们,整个战场所有人全被震懵了。

    远处的艾度礼,清军外围的明军骑兵,宁远河上正血战的两军,宁远城墙上留守警戒的老陈和部下,所有人全傻了一样看着那仿佛凭空出现的恐怖火团,看着那仿佛被神灵巨手一下子几乎拍没的清军方阵,然后听着那天崩地裂一样的巨响,感受着脚下那大地的颤抖,在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杨丰却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扔掉糊满血肉的盾牌,然后站在那里看着一片狼藉的场景掏耳朵里的棉花。

    实际上不仅仅是他,所有明军骑兵和他们的战马,也都早就用棉花把耳朵堵了起来,要不然就这一下子在炸没了清军同时,明军骑兵的战马也肯定得惊了,这样的爆炸哪怕隔着上百米,也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战马所能够承受。

    别说马了,人都受不了。

    看看那些吓尿的清军就知道了。

    “太祖,太祖又显灵啦!”

    还是习惯了皇上神迹的王承恩最先清醒过来,此时相距杨丰还有半里路的他,就像发疯一样尖叫着。

    “太祖显灵啦!”

    骤然间仿佛决堤洪水般,战场上所有明军士兵都发疯一样高喊着。

    下一刻,清军崩溃了。

    那些正在血战中的清军骑兵们,他们根本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之后,那带着他们全部希望的两千多步兵骤然间死伤了一大半,中军位置甚至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大坑,大坑四周全是支离破碎的死尸,甚至头顶还有血雨在落下,血雨下面残余的步兵就像行尸走肉般木然地呆立着。

    而在这些残余的清军前方,那个刚刚如怪兽般纵横沙场的猛将,却若无其事地掏耳朵。

    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

    然后当明军一喊太祖显灵之后,对那超自然力量的畏惧,瞬间就压垮了他们已经很脆弱的神经。

    于是崩溃就成了必然。

    所有清军无论残余步兵还是骑兵,都发疯一样掉头向着北方中军位置狂奔,而他们背后在太祖显灵的神迹支撑下的明军,同样也在疯狂的追杀着,而这又加剧了清军的恐慌,这样狂奔就开始向着炸营发展了。原本还想收拢军队的艾度礼在乱军冲击下,也彻底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他和他的中军不得不被裹着溃败下去,实际上他就算收拢了军队,这时候也没有打下的意义了,失败已经是必然的结局。

    而他们的溃败也意味着这场大战的落幕。

    明军以总计七千对清军总计六千,最后以歼敌过半取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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