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脚踏住,四周那些亲兵们吓得一哄而散。
“这是谁?”
杨丰看着马背上老将说道。
后者已经昏迷,被马踏断的腿上鲜血还在流淌。
“家,家父!”
那将领艰难地说道。
“你是汉人?”
杨丰说道。
“尊神,小人父子都是汉人,原本都是金国的属民,金亡之后为蒙古人逼迫才不得不为其卖命,小人跟着那蒙古人也只是虚与委蛇,求尊神饶过小人父子狗命,若尊神以小人罪重,求赦家父性命。”
那将军哀求道。
“你倒挺有孝心,滚吧!”
杨丰抬起脚说道。
他对蒙古军中的汉将还是可以网开一面的,毕竟这里面很多其实都是金国人,跟南宋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有些干脆是辽国的旧民,都被异族统治几百年了,人家不可能对大宋有感情,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没必要斩尽杀绝,毕竟这时候没什么现代民族概念,北宋自己丢了天下,就不能怪一百多年后的北方汉人跟着强者混,他们也是要挣扎求活的,这混乱的世道也不能要求他们太高。
那将军赶紧爬起来,牵着驮他爹的马就要走。
“对了,你叫什么?”
杨丰突然问道。
“回尊神,小人张弘略,这是家父张柔!”
那将军小心翼翼地说。
“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张弘范?”
杨丰愕然道。
“呃,那是小人九弟!”
张弘略陪着笑脸说道。
骤然间头顶恶风呼啸,下一刻他们父子一起被狼牙棒拍没了。
“玛的,吃了个死苍蝇!”
杨丰一脸恶心地说。
说完他长啸一声,周围那些蒙古士兵立刻鬼哭狼嚎地纷纷逃向洪山。
杨丰也没兴趣管他们,他看了看南边战场,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混战,不论残留在城南和城东一带的蒙古军,还是里应外合攻击他们的宋军,完全都搅成一团,但明显宋军占据绝对优势。这一次参战的各路宋军可以说是南宋几乎全部能拿出手的精锐了,那些将领同样都是这时候不多几个真正能打的,吕文德,吕文焕,向士璧,曹世雄,刘整,孙虎臣,城内杀出的张胜和高达,还有水上进攻浮桥的夏贵,这都是南宋军队的精华,也就还有王坚和张钰在四川,其他全都集中在鄂州战场上。
这些人以几倍的绝对优势,围攻已经被他搅乱的蒙古军,估计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就算是出现意外也只能是蒙古军部分逃走,但想翻盘已经不可能,鄂州城和长江阻止了忽必烈的增援,而唯一能够选择的增援通道就在他脚下,还被溃逃的蒙古军堵死了,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再为鄂州城下战局担心了,城南蒙古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倒是城北的蒙古军该收拾了。
忽必烈啊!
这时候忽必烈的大本营还在浒黄洲,也就是武汉东边长江向北的转折点白浒,那里也是蒙古军浮桥的南端,虽然弄死这位元朝开国皇帝肯定不行,毕竟他死了就没人回去和阿里不哥打内战了。
但调戏一下还是可以的。
“忽必烈,我来了!”
杨丰骤然间亢奋地大吼一声,然后纵身跃起直奔东湖西岸。
(火器问题,突火枪这一年才发明)
第五零四章 来,跪下,给爷唱征服()
“到底发生了什么?”
浒黄洲的蒙古军大本营內,忽必烈愤怒地咆哮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败了。
这里实际上就是葛店,和鄂州还隔着数十里,这时候的这段长江和现代有很大差别,江水在阳逻南边龙口一分为二,北支进入一系列湖泊然后在团风和南支重新汇合,中间夹出的大片陆地就是著名的峥嵘洲,忽必烈的浮桥在阳逻跨龙口至峥嵘洲,再从峥嵘洲跨长江至白鹿矶,而白鹿矶就是黄家矶,这座浮桥以铁索横江,连接大量木船而成,不仅仅是为了让蒙古大军渡江,还锁断长江,使贾似道统帅的各军全部被堵在上游。
而这是整个南宋的倾国之军,所有能打的精锐全被他这样堵住了。
可以说他稳操胜券。
就算他短时间內无法攻下鄂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贾似道的大军继续被堵在上游,下游的南宋江山就是他囊中物,因为下游根本没有能打的宋军了,只要他有足够的船只,只要南边北上的兀良合台赶到,他就可以抽身顺流而下横扫江南。
这也正是他实际上知道蒙哥已经死了,但依然不肯撤军的缘故。
他的胜利已经在望。
他想先灭宋,再挟灭宋之威返回争夺皇位。
可怎么就一觉醒来战局崩溃了?
手拋天雷,会飞,刀枪不入,就连床弩射中都没用,使一柄大得吓人的狼牙棒,挡其锋者人马俱碎
这是神话故事吗?
虽然他也听说蒙哥是被宋军中妖人所杀,但任何一个有正常理智的将军都不会相信这个,战场上以讹传讹的东西多了,仙人算个屁,他又不是没见过汉人所谓仙人,丘处机也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道士,知识渊博的确令人敬佩,但要说动手恐怕他一脚就能踹死,这可是北方公认的,连成吉思汗都推崇的活神仙。
“大王,这就是天意,这是天意要大王北归啊。”
他面前一个儒士磕头说道。
“大王,别再犹豫了,今国遭大丧,神器无主,宗族诸王,莫不窥伺,倘或先发制人据有帝位,则大王且腹背受敌,大事去矣。南蛮偏安一隅,无非苟延残喘,大王欲灭之不过举手之劳,何必执着一时?那阿里不哥与大王一向不和,若其窃得帝位,这天下恐无大王容身之所,今日天降此妖孽正是为警醒大王,此乃天意令大王速速北归啊!”
那儒士趴在地上继续言辞恳切地说道。
“我岂是畏敌而逃者!”
忽必烈抬脚把他踢开。
“走,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妖孽能败我十万大军!”
他紧接着喝道。
突然间外面一阵混乱,忽必烈急忙冲出,就看见远处江面上,数百艘宋军战舰顺流而下,中间帅旗上夏字清晰可见。
“大王,大王别再犹豫了,若夏贵攻破浮桥就麻烦了!”
那儒士扑到他脚下,抱着他的腿哭喊道。
“我有董文炳何惧夏贵!”
忽必烈冷笑一声,甩开他直接上马,一甩鞭子直冲向北,但还没等他走呢,大批骑兵狂奔而来,为首的大将是木华黎的孙子霸突鲁,他的怯薛长,后者一到忽必烈跟前,连行礼都没顾上,抓住他的缰绳一脸焦急的喊道:“大王快走,那妖魔正在过来,张柔父子已经死在他手下了,那妖魔非人力能阻挡”
他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下,因为忽必烈正愕然地看着他身后,霸突鲁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远处白浒山上一个身影腾空而起。
忽必烈打了个冷战。
他终于明白那不是神话故事了。
“撤,立刻过江!”
他说完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直奔正在激战中的浮桥,话说他也是英明神武,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管面子了,避其锋芒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但紧接着他又转回了头,指着一名亲信将领说:“你,带着旌纛留此!”
那将领一脸忠勇地点头。
好吧,他很狡猾。
“在这儿了!”
白浒山顶一棵古树上,杨大仙盯着那白纛自言自语,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纵身跃起,几个起落之后就冲下这座孤零零的小山头。
白纛处令旗立刻挥动,近千名最精锐的怯薛军骑兵立刻汹涌而至,这些最剽悍的蒙古勇士毫不畏惧地向他发起冲锋,他们在马背上吼叫着,夹着锋利的长矛直冲向前,瞬间前锋卷起的尘埃就淹没了杨丰的身影。但也就是在同时,如同一头恐怖的霸王龙在肆虐般,人和战马的死尸也不断从这尘埃中飞出,眨眼间那令人绝望的身影就再一次出现在了半空,狂奔的战马上,无数骑兵向着他射出了利箭,密集的羽箭在他身上混乱地弹开。
转眼间杨丰的身影又消失在怯薛军的洪流中,然后人和战马的死尸再一次飞起,他的身影同样跃起,顶着毫无意义的羽箭再次向前落下,他就这样几乎一条直线刺向忽必烈的中军大帐。
“这个妖孽!”
已经快要到白鹿矶的忽必烈看着这一幕骇然道。
“大王,快走吧!”
那儒士在一旁焦急地催促。
“走!”
忽必烈看着不远处的桥头一脸决然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这一走,就代表着南征之战的彻底失败,至于南岸的蒙古军他倒不太担心,因为宋军不具备吞下这十万大军的能力,哪怕浮桥被毁掉,南岸蒙古军无非沿江继续向下游进攻,寻找合适位置重新渡江,甚至大举南下与兀良合台会合,以这时候下游宋军的防御,这支大军想从九江南下打到潭州很容易,当然,他们的损失会很大。
“我早晚会回来的!”
他恨恨地说道。
然而他却不知道,就在这时候刚刚冲过怯薛军的杨丰,却突然将目光落在了他身旁的儒士身上,后者那一身儒袍在全部盔甲的忽必烈和随行将领中格外醒目,杨丰看着他,再看看那中军大帐,脸上突然露出笑容。儒生啊,能跟随在蒙古军中的儒士,那无疑得是忽必烈最信任的了,而他最信任的,而且跟随他南下的,也就只有那个号称元朝苏武,忠心耿耿为蒙古人统治中原鼓吹的郝经了,那么这时候郝经和谁一起北逃呢?
杨丰又看了看那中军大帐,骤然间发出一声长啸,毫不犹豫地转头直奔这边。
“快,拦住他!”
忽必烈身旁的霸突鲁惊恐地吼道。
紧接着他们身旁跟随的另一队怯薛军掉头冲向杨丰,忽必烈等人不顾一切地抽打战马拼命加快速度,那数百名怯薛军转眼撞上杨丰,已经没兴趣跟他们纠缠的杨大仙,连理都不理这些骑兵手中的武器,任凭他们攻击到自己身上,然后几个起落之后就越过了他们,而这时候忽必烈等人眼看就冲上浮桥了,这些人骑的都是最顶级战马,实际上已经不是蒙古马而是中亚马,全速狂奔的速度其实并不比他慢。
一看要追不上了,杨丰直接大吼一声,双手握住那狼牙棒,以极快的速度转了一个圈,紧接着撒手,那三百斤重狼牙棒带着恐怖的呼啸,瞬间飞到了忽必烈等人背后。
两名倒霉的随行将领立刻被砸成碎肉,他们的血肉和盔甲碎片,连同那狼牙棒继续向前,打得忽必烈身后一片惨叫,但他却如有神助般躲过这一劫,只是那狼牙棒却从他身旁掠过,掠过的瞬间就像拂过的羽毛般,轻轻在他的战马头上扫过,然后那战马的半个脑袋消失了。以超过五十公里时速狂奔的战马没有丝毫犹豫地一下子跪倒,巨大的惯性让马背上的忽必烈立刻向前飞出正好撞在霸突鲁背上,两人惨叫着一起摔在了桥头,好在是摔进江水,虽然摔得几乎昏过去,但在冰冷的江水刺激下,两人还是同时睁开眼。
“快,放箭!”
霸突鲁吐出一口鲜血声嘶力竭地喊道。
守卫浮桥的近千名士兵立刻将弓箭对准杨丰,甚至还有两具床弩同样瞄准他射出巨箭,这些利箭的撞击力量让跃起在半空,正要向下落的杨丰一下子倒飞并坠落下去。
“快,所有弓箭全射他!”
同样清醒过来的忽必烈喊道。
很显然他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杨丰无语地上前一步,紧接着数以千计的利箭汹涌而至,这些箭因为脱靶,自相撞击,实际上真正射中他的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但这些箭也的确给他制造了阻力,一支箭的重量是近百克,而一百支箭的重量就是十千克,以近两百千米时速撞击,那力量也是很强大的,尤其是还有那力量强大的床弩。虽然这不是集中在某个点,而是遍布他全身,所以根本不可能突破他的能量护盾,但却可以阻止他继续跳跃着向前,毕竟在天空中这样的撞击力量并不比他跳跃的力量弱,他不得不就像台风天迎着暴风雨般艰难向前,然后
“你觉得你的士兵能一刻不停地连射几箭!”
杨丰掐着忽必烈脖子,在后者的不断挣扎中,把他从水中提起来举到了半空,然后带着一脸的狞笑说道。
“来,跪下,给爷唱征服!”
他紧接着说道。
第五零五章 1259年的恐怖片()
忽必烈在杨丰手中挣扎着,伸着双手拼命抓住他手指,徒劳地努力着试图掰开那铁钳,也算壮实的身体被举在半空,就像是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后面那些士兵吓得全部放下弓箭,一个个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画面,看着他们英明神武的大王就这样落入敌人之手。
“妖魔放手!”
忠心耿耿的霸突鲁大吼一声。
紧接着他拎起一把铁锤狠狠砸向杨丰的胳膊,杨丰冷笑一声,连躲都没躲只是傲睨地扫视一眼,那铁锤紧接着落在他胳膊上,立刻被护体能量弹开,而就在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像异形里的抱脸怪一样,瞬间探出一把抓住了霸突鲁的脸,在后者的惨叫声中同样将其提起来。一直提到了忽必烈的旁边,让两人的脸近距离相对着,然后他露出一丝xie恶的笑容,抓住霸突鲁脸的那只手缓缓握紧,积聚到那里的灵魂能量如同强酸般让这张脸缓缓溶蚀,就像融化的蜡像般,细胞变成血水不断向下流淌,很快露出了里面的骨头,紧接着连骨头都在融化。
这种就算拿到现代三流恐怖片里也能收获一片尖叫的场景,让近距离欣赏的忽必烈骤然瞪大了眼睛。
“啊!”
他紧接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后他直接被吓尿了。
而霸突鲁却依然没死,这位木华黎的四世孙,蒙古帝国世袭的第三怯薛长,可以说最顶级的贵族,在脸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中,不断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双手死死抓着忽必烈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极度深寒里面那大章鱼吐出来的那家伙。
忽必烈发疯一样尖叫着。
他如避蛇蝎般躲避着霸突鲁的双手。
四周所有蒙古勇士们一片颤栗。
突然间杨丰身后一声嚎叫,就在同时一个人扑到了他背上。
“快救大王!”
那儒士发疯一样吼叫着,然后恶狠狠地咬向杨丰脖子,就在同时四周的忽必烈侍卫清醒过来,或许是被这儒士的忠诚感染,所有人就像野兽般嚎叫同时扑向杨丰。
“操!”
杨丰无语怒骂。
他随手扔开还没死透的霸突鲁,向后一下子揪住那儒士的头发,狠狠地向前一甩在后者的惨叫中,就像摔死狗一样把这货摔在地上,后者的脑袋正好撞上一块石头,瞬间就如西瓜般炸开。
但也就是在同时,数十名蒙古勇士全部压在杨丰身上,其中有几个更是直接压在了他举着忽必烈的那手臂上,虽然杨大仙神勇无敌,但遇上这种事情也有些手忙脚乱,暂时还不能杀忽必烈的杨丰只好暂时松开了手,去扯下如同金刚里那些变异蝗虫般爬满自己身上的蒙古勇士。
忽必烈一下子倒在地上。
然后四周数以百计的蒙古勇士悍勇地吼叫着继续蜂拥而上,就在他们依靠数量终于压倒杨丰,并且把他彻底淹没的同时,有人以最快速度从底下拖出他们的大王,但混乱中还是有不少大脚踩在忽必烈身上,实际上这时候很多蒙古勇士也跟疯子没区别,他们都不一定看得见他们大王。其中不知道哪只脚阴差阳错地踩在了他两腿中间,已经昏迷并且被拖出大半的忽必烈,骤然发出一声诡异的惨叫甚至疼得向上一直腰,不过混乱中也没人注意这些,紧接着他就被那些侍卫硬生生拖了出去,以最快速度抬起来冲上浮桥。
“快,上,上,压住他!”
浮桥的桥头,一名蒙古大将发疯般吼叫着。
无数最精锐的怯薛军勇士,就前赴后继不断向前,扑到那个体积越来越大的人山,用他们的血肉之躯硬生生压住那可怕的妖魔,为他们大王的逃出生天赢得时间。不得不说这时候的蒙古勇士的确悍勇,杨大仙纵横几百年,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种方式制住,甚至八旗健儿,什么铁浮屠,什么神族战士,在怯薛勇士面前统统都是渣渣。
但就在这时候,浮桥正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宋军水师中最大的那艘战船带着满身火焰,杀出混战的战场,然后硬生生撞上了浮桥,固定在白鹿矶岩石上的铁锁链立刻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那战船甲板上一名宋军老将亢奋地吼叫着,带领部下纵身跳下。护着忽必烈的那些侍卫立刻上前,双方紧接着在狭窄的浮桥上展开血战,趁此机会那些抬着忽必烈的侍卫硬生生杀过去,而就在同时宋军士兵投下的火油罐也引燃了浮桥,而在混乱的厮杀中,越来越多的宋军战船撞击浮桥。
就在这时候桥头的人山处,一声狂暴的咆哮骤然间响起。
无数蒙古勇士飞起来。
而在他们中间,一个血红色的身影冲天而起。
所有宋军士兵一片欢呼。
被上百条壮汉压了好几分钟的杨丰愤怒地咆哮着,顶着对面射出的利箭直冲到白鹿矶旁,一把抓住那粗如人腿的铁索链,很狂暴地大吼一声向外一扯,被灵魂能量切断的锁链象征性地被扯断。在无数蒙古士兵的惊叫声中,沉重的铁锁链哗啦一声沉入了江水中,在江水的推动下,仅仅以木板和绳索相连的浮桥立刻向下游弯曲成弓型,这时候刚刚杀死一名蒙古军官的那名宋军老将,抡起手中战斧吼叫着狠狠砍在脚下木板上,然后抓住绳索迅速冲上自己的战船。
随着那连接小船的木板断开,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整个浮桥发出一声奇怪的响声,然后瞬间一分为二各自推向两旁,被阻挡在上游的宋军战船恍如决堤的水流般,向着下游汹涌而前。
浮桥就这样被攻破了。
而就在这时候,鄂州城下溃败的蒙古军主力汹涌而至,他们愕然地看着已经折断的浮桥,全都发出了绝望的嚎叫。
当然,此时嚎叫也没用了。
溃败的蒙古军只能沿长江南岸继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