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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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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程晚清眸子已经完全冷了下来,而程晚玉则是眼眶红红,玉手抹去脸上泪痕,说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就前几日,有消息说有人目睹林将军之死,安西王赶了过去,却是一个陷阱,主使之人意欲将他斩于西郊密林。如果不是他走急,正好撞上了安宪安大人,安大人觉得事有蹊跷尾随而去,或许今日连他葬礼都举行完了。”

程晚清手握了又松,自从上次知道了他感情,她似乎可以不去想他,也刻意不去打听他消息,以为他京城就会很安全,以为只要不将他卷入她复仇漩涡里,他便会过很安稳。

可此时将心比心,若是他含冤而死,自己是否可以不管不顾心安理得生活下去。

眼泪簌簌而落,无论是安西王还是安宪都等她,她不能再等下去了,手抚腰间虎符之上,那里似乎存是一个生命,如同他父亲天上对她慈祥凝望。

“啪。”手被抽疼,程晚清抬头对来人怒目而视,眼前白衣身影却是一脸凝重,“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毛病,如果你总死握着那东西不放,哪怕是小贼都会觉得它价值非凡而盯上它。”

宇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回来了?”程晚清大惊,也顾不得程晚玉场,直接问道。

白衣翩翩男子一翻白眼,将桌上壶拿起,也不用杯子,直接一股脑倒到了嘴里,“我说大小姐,你不会以为你们每一次交换信息,我就亲自南疆和京城走一来回吧,那跑死八匹马也来不及吧。”

宇语气里充满了鄙视,白眼翻都一圈了,不过声音确实很低,至少旁边桌子都没有看过来人。

程晚清一伸手,宇却四处望了望,“虽然我初步鉴定这里没什么眼睛,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哦对小郡主,你刚刚说事情我很清楚,那布置陷阱人就是你四表哥。”

声音小,如若蚊蝇,落如程晚清程晚玉耳中却如同惊雷。

宇随意坐下,继续小声说道:“好像安西王真查到了林家祸事和四皇子有关系证据,所以后者才设置了那个陷阱,说起来也真可怕,四皇子竟然收买了安西王身边为信任干将,否则安西王也不会栽这么惨,人虽没事,但证据却毁了,还是安宪帮助情况下,否则……啧啧。”

宇没有说完,程晚清心却砰砰砰跳起来。不行,不能让安西王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情,绝不能再让他处于如此危险境地中,可是有些事情她要如何解释,才解释通。

“啊!”程晚清抱住脑袋,有些无措。

程晚玉叹了一声:“娘说你肩上负担着些东西,甚至她也不知道,但她相信你心性,也相信你能够抗起来,只是遗憾能够给你帮助太过有限,她所有能够做只是让你少几分束缚,给你一个自由来去身份。”

说罢又叹了口气,“七妹妹,你变了那么多那么多。我也知道你路或许加艰难。我嫁不了他,便没了别盼头,只一条,你要幸福,昭阳要幸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有用到我时候,不管我身份如何,是郡主,还是谁家夫人,我都会倾全力帮你。”

宇眸色微动,流过一丝感动光芒。望了一眼闭目点头程晚清,终究未发一言。

第八十一章 程晚宜的真面目

沁雪园内,程晚清双眸闪烁着浓浓的期待,亮闪闪的如同孤夜中的灯火,宇被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哪还敢再推三阻四。

无奈摇头,也没看清楚怎么动作,两封信便被捏在了手里。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这是少主的信。”扬了扬第一个信封,放在了她的手里,又扬了扬第二个信封,“这个呢,是你们最最亲爱的昭阳公主的信,先看哪一封自己选吧。”

程晚清想都没想的就将玄奕的信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六公主的信,宇一愣,随即好笑的摇头,低声嘀咕着:“少主啊少主啊,没想到凭着你的魅力也有被无视的一天。”

凭宇的功力不想让程晚清听到的话,那后者绝对没其他办法,随口嘀咕完,白衣角一飞,便没了踪影,窗户呼啦一下透了一个缝,夏日的清风徐来,说不出的舒服。

读完一整封信,程晚清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随手借着烛火烧了信,清亮的眸中满是满足。

六公主用一生追寻的自由终究没让她后悔,那她赌注般的男子亦没让她失望。

“七妹,什么事这么开心?”程晚玉在院子里就透过半开的菱格窗看到程晚清俏脸上满满的笑容,那美眸流转间,似乎有艳光流过。

程晚玉眼睛一抖,怪不得她平日里并不常笑,就算笑,也没有这般明艳,原来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映在那漆黑的眸中这么的震撼人心,似乎有种魔力般,在人们的思绪拉回之时,才觉心惊。

程晚清看她来了,笑容更深,开了门道:“可惜我手太快,你要是再早来个一下下。就能亲眼看一看六公主的信了。”

程晚玉一愣,随即杏眼圆睁,“臭妮子,你把信怎么了。”程晚清理所当然的一摊手,“当然是烧了,不然这等来历不明的东西莫不是还留着等有心人拿去对付我们。”

程晚玉一个迷糊,甩了甩脑袋,“少糊弄我,你不会等我看完再烧啊。算了算了,她信中说什么了?”或是觉得再纠结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必要。程晚玉将话题转到了重点之上。

拨了拨灯芯,程晚清倒了杯茶,又将窗关上。程晚玉双手掐腰。“程晚清,你再做一个多余的动作试试!”

“哈哈。”笑过之后,程晚清也不再逗她,将茶水递给她,“六公主很开心。一路向南,风景远近各不同,说比京城美的多,也自由的多。”

程晚玉在程晚清清婉如水的声音中渐渐安静下来,眸中也透出向往之色。

“还有,我们六公主可能对那个南疆少主生出了些许感情。”那人并非凡人。至少在我看来,能与之一较高下的男子寥寥可数。六公主会有所倾心也是正常。”

程晚玉闻言却皱了皱眉,“可是那个玄奕不是想要娶你的人么。如果他那么喜欢你,怎么能回应小六的感情?”对感情无比执着的晚玉郡主对此完全担忧。

想到那几次的相处,程晚清却是淡淡一笑,“那个少主根本没有多喜欢我,想娶我不过是因为我对他的争位会有一些别人不能够的帮助。或许有些好奇有些怜惜,甚至是有些动心。但绝没有你想的那般深刻。”

不得不说程晚清的判断几乎是完全正确的,内忧外患的少主玄奕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程晚玉有些糊涂,在感情上单纯如白纸的她始终认为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爱或不爱,根本没有那么多外界的因素。也正是因为她的感情那么纯粹,才会那么难过,那么伤。

不如让我看看玄奕怎么说,程晚清从桌上拿起另一封信。程晚玉的眼睛瞬间便亮了,有一封是一封,否则都被她烧了,自己也太没福气了。

程晚玉凑了过来,灯光有些扑朔迷离,映着素白纸上龙飞凤舞的字,比起六公主,玄奕信的长度就显得太短了,简直可以用简明扼要来形容。

可惜,信上没有提及六公主,却说了关于程晚宜的事情,玄奕的想法和程晚清大致一样,先行保密,或是到了关键时候这会是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之前程晚玉对此事却是一无所知,读完信后只是良久的沉默,“没想到平日里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她隐藏的这么深,难怪娘不允许她滕嫁。”

这话倒是提醒了程晚清,她应该去试探长公主对程晚宜的事情知之多少,如果她与太子的事情是在长公主的掌控范围内,那恐怕后者会想尽办法为其遮掩。那她的隐瞒将没有任何意义。

“三姐,这件事不可说出去,即便是对长公主也不行,你说过会帮我。”

程晚玉先是一愣,思考了一会,郑重的点了点头,程晚清转过头去,眸色清冷,不是她不信任前者,只是太多太多的例子告诉她,完全的信任最后伤及的总归是自己。程晚玉到底可不可信,能不能用或许这件事就可以见分晓了。

熄了灯,将程晚玉顺路送回了聆音阁,程晚清便是直接去找了长公主。这个时辰承恩侯还没回来,长公主也没用人伺候,坐在窗边,随手那本书打发时间。

见到程晚清过来有些奇怪,问道:“清儿这么晚是有什么事情么?”程晚清微笑着道:“也不是有什么事情,只是心里有个疑惑,想问问长公主。”

程晚清挥手让上来伺候的丫头下去,亲自沏茶,如玉般的手在白底青花骨瓷杯上几度绕过,那双手很美,生生将沏茶,沏出一道风景。

“我想问滕嫁的事情,长公主为什么不允许四姐姐嫁过去。是她心思不纯么?”程晚清垂着眸,袅袅茶香漫溢而出,如雾吞吐,将她的脸包裹的晦暗不清。

长公主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想清楚,应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对她。”程晚清随口扯着谎,心里并不好受。长公主待她如女,如非必要,她亦不想欺骗。

“这件事是个秘密,但晚玉毕竟要出嫁了,守着这个秘密也没了必要。你应该知道这府里其实并不只有她一个庶女,可却只有她一个能和晚玉说上几句话。在你没来府中的时候,晚玉有多孤独没有人能够了解。”

程晚清将茶推了过去,长公主染着大红色蔻丹的手指轻抚着茶杯,“都说她没了母亲,所以得了我几分宠爱,其实我对她好一些,完全是因为她偶尔能够缓解一下晚玉的孤独,至于这个人,我却是一直防着,她或许知道,所以行为很收敛。”

程晚清一顿,若是长公主知道太子的事情,恐怕不会用收敛这两个字吧。“长公主在防着什么?”程晚清想不到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向来果决能干的长公主对一个小姑娘像防贼一样防着。

长公主一笑,有些淡漠的冷,“因为她的母亲是她亲手所害。”一句话在程晚清脑中炸开,竟然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果没记错,程晚宜的母亲已经离世很久了,如果是她所为,那做这件事的时候她是有多小,又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惜谋害亲母。

长公主接下来的话为她揭开了答案,却又是那般不可思议,“这要说起来,这个小丫头恐怕是极为聪明的,她知道我不喜欢她的生母,也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可是只要有她母亲在,我就会连带着她也一起讨厌,而若是她母亲离世了,那她就是一个孤儿,我或许还不会对她太过苛待。”

程晚清愣住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为了自己的日子可以过的好一些,而且还是建立在有可能,不一定的基础上,不惜下手谋害亲母。

“可惜小总归是小的,心思够狠毒,手脚却没那么利索,还是被我查出了端倪。我之所以隐瞒下这件事,最开始是怕老爷太过伤心,可是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揭破,不过是个姑娘,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可是让这样狠毒的人滕嫁,我怕晚玉会栽在她手上。”

程晚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程晚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这是一个咬人的毒蛇,上了保护色,看起来温顺,却会在你所不知道的情况下狠狠的咬上一口。

一击必杀。这么看来,想必她对太子也是没几分真实情意的,这两个人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势均力敌。

夜更深了,有月,星沉。程晚清独自坐在沁雪园的石凳上,久思无果。经过与长公主的谈话,她倒是生出了一层担忧。

如果程晚宜对太子没多少情意,那便很有可能随时倒戈,京城之中已经存在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若是再来一个,那可就不是简单的壹加壹等于贰的问题,这叠加而出的结果恐怕会如剧毒般一沾即死。不会存有一点余地。

好一个程晚宜啊,最好不要和叶灵贞碰上,否则她也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第八十二章 中秋梅花酒

转眼间,距离接收到玄奕的信已经过去了半月。虽然程晚清没有再接收到什么消息,但从宇每日里来去匆匆神情疲惫上看,可能确实在筹备着什么的。

虽然和玄奕达成了合作的关系,但不代表程晚清便可以无所事事的只等着那边有所计划,而因昭阳公主出嫁而带来的一系列效应中,各个势力纷纷而动,在这极为混乱的状况中,程晚清对四皇子的计划终于缓缓展开。

中秋夜,万家团圆,整个京城都处于一片欢腾之中,掩藏在夜色下的种种近乎血腥的争斗却毫不停歇。这一日宫中终于没有大摆什么劳什子的宫宴,各自家中各自团圆,可京城之中大大小小的宴会却是此起彼伏,真正举家同庆的倒是少之又少了。

程晚玉的婚期已经定了,就在今年年尾,数九寒天之时。如今算算也不过小半年的时间,她已经不可以再像以往那般随意走动了,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绣嫁衣,一般不怎么出聆音阁。

这天,承恩侯府从早晨就开始忙活起来,处处都有忙碌的丫鬟婆子,府中四门全开,负责采买的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等到了入夜,里里外外灯火通明,各色的琉璃灯映在人脸上,硬生生的分裂成好几个色儿,若不是满院子的人来人往,这大半夜的看到个五彩人儿还真有点吓人。

程晚清换了男装,鸭青色斜襟锦袍,头发高高束起,明眸流光,老气横秋的衣衫倒愈发衬出她的灵气来。倒不是有什么不能女装见人的,只不过在街上还是男子不那么引人注目些。

“哇……七妹,你这样是要干嘛?”程晚玉绣嫁衣绣的憋闷了。心中没有那样的期待,绣起来毫无兴奋的感觉,只是枯燥,无聊。所以得了空顺路过来看看她,就看到镜子前娇俏的灵气逼人的小公子。

程晚清长舒了一口气,“办正事啊。谁叫偏偏赶上这么一天呢,这大中秋的,外面人挤人,也不知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

“杀……啥?”程晚玉纠结在字面上的意思,愣愣的瞪大了眼睛。程晚清扑哧一笑。本来紧张的心情倒是有所缓解,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回屋绣嫁衣吧。我去去就回。”

程晚玉撇撇嘴,随意的点了点头,本来还想来找她玩的说。只好闷闷的又回到了聆音阁。

程晚清这次走的正门,虽然对于她来说翻墙更方便,但谁让她怀抱这么一个大东西。想抱着她穿越人山人海,程晚清想想就头大。

而与热闹的街道不同的是,安西王府并没有任何布置,显得光秃秃的,这一天韩锋并没有回家,因为就在前些日子他得知。韩国公已经投奔了蜀王,所以对他而言,能不对立而保持相安无事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万家灯火中那黑暗的一处。真真的孤家寡人。

不过倒也不尽然,夏日的庭院,一方石桌一壶茶,黑白拼杀着正激烈。

这正是程晚清惆怅的原因,好不容易抓着宇去查探查探有没有能够遇到安宪的机会。结果就只有这一天,除了交通堵塞的问题。其他一切天时地利人和完全方便。

程晚清到安西王府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静谧和谐的场面,这还要感谢安西王交代过以后如果是她到了,便无需通报,直接放人进去便是。

程晚清小小的身子抱着大大的酒坛子,刚一进大门,便偷偷的掀开了一个角,酒气四散而去,飘在院子中,凝而不散。

月下执棋的两个温润少年同时一顿,眸亮如星。二人都曾经是军人,整个南部,无论是东南的南疆一带还是西南的韩锋驻守一带,每到冬天的时候,能围着火堆喝两口酒,闲话下家乡亲人,都是极为难得的事情,每每都会让一帮子钢铁硬汉泪流满面。

而林安之最爱冬日里红梅正盛时,拿来酿酒,久而久之,跟在他身边的安宪和韩锋,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梅花酒酿的最好的便是林琬,酿出的酒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即便如安西王这般一杯倒的人,也能喝上几杯不会醉掉,也因为这样,把这些个人都养的嘴叼了,喝她酿的酒不会误事。一般酒便觉得难以下咽。

而如今,酿酒的人不见了,本以为再不会触及的味道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飘在院子中,二人齐齐起身,望着迎面走来的明媚少女,明明是女孩儿,在宽大的衣服里更显的娇小,坛子又太大,被抱在怀里挡住了半截脸,还要侧过头来,对他们嘻嘻一笑,弯了月牙的眼。

安西王上前几步想接过去,却被程晚清躲开了,“你还是歇着吧,受了那么重的伤,都弱不禁风了吧,今儿酒你是别想喝了,我送过来给安宪大哥,王爷您喝您的茶,我们喝我梅花酒,一起赏月如何?”

那明明带着气愤愤的声音最深处却是发自心底的关心,韩锋笑笑,但那双眼睛盯着那坛子酒,伤都养了大半个月,早好的差不多了,有梅花酒只能看不能喝,那还不如再让他挨上两刀的好。

安宪哈哈大笑,“这丫头是你的克星,绝对是故意的!快来,你安大哥绝对可以将一坛子干掉,一滴都不给这个没脑子的留。”

谁要是说安西王没脑子,那肯定是精神不太正常,只不过安宪与他关系太好,这种玩笑之语还不是表面刻薄,心中关心。和程晚清一样罢了。

将封完全撕开,程晚清看了那各自半壁江山的棋盘,啧啧两声说道:“这棋局再继续下去,估计也分不出个胜负了吧。”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这只是暂况。最终总要有个胜负的。”安宪神情严肃起来,“最近朝堂不稳,太子蜀王各持半壁江山,迟早一方成王一方败寇。”

程晚清呵呵笑着,亲自斟上酒,道:“那可不一定哦。”安宪用疑问的神色望着她,她眸色变为认真,然后,玉手按在棋盘上,随手一拨。

“哗啦啦。”棋子瞬间散乱。韩锋和安宪顿时愣在当场。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程晚清倒是没有开玩笑的神情,“莫不是这天下可以交给蜀王或是太子之间任何一人,若是可以二位又何以这般光景,也许破而后立才是最好的选择。”

安宪深思,韩锋倒是冷哼一声,“这天下之事与我无关,谁掌权,谁滥杀我也懒得管,只一条,只要我活着,这林家灭门一事总要有个结果,我决不允许他们永远被那莫须有的罪名压得不得翻身。”

程晚清心中一热,侧过脸去,让那夜色掩盖自己异样的神情。安宪却是长叹了一声,“心有余力不足,直到现在我也没办法做任何事。”

又喝了一杯酒,气氛却是陡然压抑起来。

程晚清将捏在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棋盘之上,楚河汉界分明之处。“晚清一介女子,对天下大事亦没有什么兴趣,而林家之事我却不得不管,受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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