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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美人 佚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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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监恶声恶气地。

()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
    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乾
    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
    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
    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表子罗嗦什麽,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
    扮的乾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麽病态,像肉
    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
    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麽?」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
    着什麽,才有这麽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麽的?我们奉殿
    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後,显露着恶狠
    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麽
    “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表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
    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
    「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
    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
    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
    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麽?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

()
    ,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
    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
    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
    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
    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
    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
    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
    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
    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
    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
    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
    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
    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
    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
    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
    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
    ;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
    下,真是增一分则有馀,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
    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
    似闻名!」李师师慑於威势。离席道谢,喝乾了跟前的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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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
    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
    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
    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
    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
    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
    ,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
    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
    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
    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麽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麽
    多的酒。宋徽宗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
    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
    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李师师
    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彷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
    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
    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
    、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欲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後,宋徽宗
    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
    ,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Rou棒,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
    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
    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彷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


    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
    、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
    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麽总是觉得只
    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
    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荫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荫道壁正在有规
    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Rou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荫道里竟
    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麽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麽有技巧的阴功之下,
    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
    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She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
    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Rou棒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
    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高潮。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彷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
    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趐麻
    ,『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Rou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
    ;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
    还泡在蜜|穴里的Rou棒,却还感到荫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Rou棒又是一跳一跳
    的回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後
    的馀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
    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
    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
    ※※※※※※※※※※※※※※※※※※※※※※※※※※※※※※※※※※※※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
    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於酒色之

()
    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
    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
    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
    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於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样兴高采烈。至於进
    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
    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
    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
    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
    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
    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
    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
    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
    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
    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
    由於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
    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
    海棠。
    「嗯,怎麽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
    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


    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
    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
    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麽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
    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
    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
    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
    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麽
    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
    ,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
    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
    怎麽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
    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麽?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
    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
    ,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
    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
    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
    ,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麽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
    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
    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於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於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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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後又继续说∶「我们姐弟
    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麽早来的!」李师师
    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於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
    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後,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
    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麽,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
    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
    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
    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
    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
    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後面的话也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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