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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红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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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清朗,婉转悠扬,一波一折跌宕起伏,随着轻风在四下飘荡。是墨明棋妙的《金陵秦淮夜》,她很喜欢听的一首曲子,此刻经由自己吹奏出来竟觉得如此非凡动人,更何况衬着此情此景愈显意境悠远。淡淡的忧伤萌动内心深处的情感,莫名的苍凉打动了夜色下的每一株花与叶,暗自泣成晶莹的露珠儿挂在枝头。皎洁的月光之下,那笛声连她自己都陶醉到里边去了。

忽然听见有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道:“爷,你不进去么?”覃嘉楠伸出手指置于嘴前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刚好回来,却听见自己院里有人吹笛子,那么好听,这曲子也是自己没听过的,本以为自己吹的笛子就已经很好了,没想到在覃府里竟然还有笛子吹得比自己还要好的人。待进到门前瞧时,却见是那个丫头。林英?她会吹笛子?还吹得这么好?

虽然他们说话很小声,可还是被林英那双天生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老师说过做音乐人就得有一双天生敏锐的耳朵,用耳朵听音乐用心感受音乐,这样音乐才会有灵魂,才能够打动人。

她尴尬地向覃嘉楠笑了笑,然后把笛子递到他手上,说道:“不好意思呵,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拿了你的东西,还被你发现了。”这姑娘说话还真坦白,往往遇到这事其它人总是一个劲地求饶,而她却没有这么做。而覃嘉楠则是把笛子重新置于她手上,问道:“喜欢吗?喜欢的话就送给你!”林英有些不相信,指了指自己,道:“送给我?这笛子可是玉制的,值很多钱,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随便就要了。”覃嘉楠挑了一下眉,望了望她,说道:“我家这东西多的是。”墨茗在后面笑着插话道:“我们爷说给你,你就收着,哪里来的那么多费话。”

看来覃家还真的是挺有钱的,他说“我家这东西多的是”。天哪,金银珠宝多的是,都可以开家上规模的珠宝店了。覃嘉楠走到她面前,冷冷地问道:“你刚刚吹的什么曲子很好听,可以再吹一遍么,只吹给我听。”林英看了看他那张无比英俊却又寒若冰霜的脸,回道:“《金陵秦淮夜》!”她再次吹起那首曲子,覃嘉楠陶醉在笛声里,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有韵味的曲子了。

一曲罢了,他回房间里睡觉去了。房间很大,大门进去是厅,厅后由几道朱帘隔开,再往里边是林英和墨茗的房间。分立于两侧,由于怕少主不知什么时候有事需要照顾,所以仆人的房间离主人并不远,再往里面隔三道帘子便是少主的卧房了。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响着的满是那首曲子的旋律,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他不知道她来这里是不是有预谋的,还不能确定。

林英也是,辗转反侧,就是没有睡意。窗外皎洁的月光泻里来,照得屋子里清亮清亮的。她索性点了油灯,伏在案上写字,以前学过写毛笔字,现在写起来也就不那么费劲了。写着写着,没了情致,干脆画起画来。不知怎么的,一提起笔来,她画的竟是覃嘉楠,那个他和她空中相拥的画面,如此温馨,她想定格下来。自己竟痴痴地笑了,这位少主人家说不好惹,可是在自己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那是因为他们都因着少主这个名义才对覃嘉楠敬畏,而她虽然是个丫头,思想却与他们不一样,她让人觉得很容易接近,就像是朋友般的,而不是主仆的关系。

天亮时分,她早已打好清水端到少主房里给少主洗漱。进去的时候少主还没醒,林英看他熟睡的样子,那么样的可爱,就没忍心打扰他,把水盆放下径自到院里侍弄花草去了。

墨茗急匆匆地走进来,问道:“少主他,还没起来么?”林英点点头。墨茗焦急地道:“你赶紧去叫醒他,覃将军回来了。此次平定匈奴,覃将军又立了头等大功,圣上特召他回来加勋的,现在覃将军已经到家了。”林英点点头,道:“哦!”于是走进里边去了。他已经起来了,在洗脸呢。林英站在一旁说道:“墨茗说秦将军回来了。。。。。。”覃嘉楠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湿毛巾敷上自己的脸擦了擦,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给父亲请安。”于是匆匆洗漱毕,拿起长衫往身上一套,林英帮他整了整衣服,然后他就出去了。

003见此女乃父有忧心

“爹,你回来了!”覃嘉楠走至父亲面前问候道。覃梦清则是奔到父亲跟前嚷道:“爹爹,这么久不见,女儿想死你了”。覃正良打量着自己的这对儿女,儿子是越发的俊俏了,女儿也是越发的漂亮,两个都是心肝宝贝来着。两年的时光啊,他的白头发又不知添了多少,纵使在外头是铁面严师,可在家里覃正良却是个慈父,一个懂得爱国的人,肯定也同样的爱着自己的家。

随后就有圣上那边派来的人过来传话了,这样子办事,才叫效率嘛。一干人俱是拂衣下跪,行礼领旨。赵氏宣读道:“奉天呈运,皇帝召曰:此次征讨匈奴,覃将军不负天下人所望,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为巩固魏国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一将有心,家国太平,百姓安居,盛世在望。特此官加一品,封为魏国大将军,另赐良田千顷,无极锦千匹,丝绸红绡千段,青瓷百件,金玉如意各十对。明日辰时于昭阳殿举行加勋大典;届时望覃氏携重要家眷前往参加,不得有误,钦此!”覃正良恭恭敬敬地接过圣旨,道:“谢主龙恩,卑职感激不尽!”然后退至一边去了。

“好好干,覃将军可是个少有的大将之才,咱魏国要是能多些像你这么样的英豪之士。那咱们圣上‘历纪长久,本支百世’的梦想,就不是什么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赵氏向覃正良说道,同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努力下去。覃正良是一等一的功臣兼忠臣,恪尽职守一心为国效力,而他这么样的一个人做人却很低调很有原则,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劳。

待赵氏走后,覃正良把儿子叫到跟前,笑问道:“小子,在家可有好好地练功,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懒?快让爹看下你现在进展如何。”于是扯过身边的一柄青剑丢了过去。覃嘉楠精明地一个转身,伸出双手恰恰地把那柄剑持在了手中,这动作可真是帅呆了酷毙了。覃正良自己也挑了支长矛,踏地而起纵身跃到了亭院中去了。他虽是白发森然,却满脸英气,壮志凌云。

兵器交合,锵铿有声。几个回合下来,仍是伯仲难分,不过父亲是久经沙场之人,在这方面占些优势。待到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覃嘉楠的弱势便显现出来了。覃正良点到为止,语重心长地道:“作战呢,讲究的是排兵布阵,得细水长流,要把长远的东西全部都给计划好了,估计到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并做出相应的预防措施。不能把所有的力气都一次性用完,要留有回旋的余地,这们才能够有机会反击,不然的话只能够捉襟见肘坐以待毙,会越来越陷入到被动的地位难以翻身。”覃嘉楠向父亲笑了一下,那笑容甚是好看,道:“爹说的是,孩儿记在心上了。”

此时覃母也已走到这边来了,覃嘉楠和覃梦清识趣的都推脱说有事先走一步。“正良,回来了!”柳佳惠笑说道。覃正良亦是满心欢喜地点点头,道:“夫人安好?我都没能好好地陪在你身边,让夫人受委屈了。”柳佳惠摇了摇头,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国哪来的家。夫君是魏国的重臣,要照顾魏国这个大家,才能有我们这样小家的昌平安乐日子可过。”覃正良打内心里笑道:“夫人可真是个有思想的人,总是这么体贴入微,能有你这样的夫人,可真是我覃正良一生的福气。”他们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典范,两人在一起从来没有争吵过。

两人各自坐下,柳佳惠说道:“楠儿身边新进了一个丫头,我看着倒是蛮喜欢的,楠儿也没有拒绝。你知道的,这孩子就是这么怪,多年以前就要给他房里添丫头的,他堂堂一个覃家的少主,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那岂不是太荒唐了。哪家的少爷不是丫头小厮的一箩筐,偏生他什么都要自己来做。我每次给他选的女孩子,他连看也没看,就直接叫嚷着要打发她们走,真是劳心哪。前几天,不知道哪里来了个林英姑娘,落在了楠儿院里的树上。因着楠儿说要天上真能掉下个女人来,他才肯往房里放个丫头进去,这不现在就是这位姑娘帮忙着我照看他呢。”

“天下竟有这等奇事?我覃某人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夫人的话又是不得不信的。这不覃将军想要看看那丫头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让儿子如此倔的人改变这么久以来的想法。二老来至覃嘉楠落座的南明苑,嘉楠此刻出去了,只剩林英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看上去这女孩子倒还灵巧,模样也长得挺好,也知道轻重。柳佳惠对其甚是满意,问道:“你觉得怎样?”覃正良叹了口气,说道:“好倒是好,她是哪里人?”柳佳惠回道:“听她自己说是什么上海来的,夫君你见多识广,可曾知道上海在哪里?”覃正良摇摇头,心下却想着她来这里的意图。

上海?这个地方没听说过,不过应该离海比较近,这丫头会不会是吴国派来的底细,想要从覃府得到魏国的消息。覃家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天下,掌握着许多国家重要机密,她肯定是想暗中向吴国传递及时讯号。否则平白无故地,一个女儿家的,怎么会落在儿子院里的树上,为何又不落在别处呢。而且长得如此漂亮,还穿得如此少,听夫人说那天她穿的衣服很短,手臂和大腿全露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是有预谋的么,想要以美色来引诱我家楠儿。呵呵,有我覃正良在,你的如意小算盘打得再响也没有用。一定要拆穿此女的阴谋,千万不能够让儿子迷上她!

林英一心地浇花,没成想面前忽然多出了两个人,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敬道:“林英见过夫人!”说话间,覃正良一直在观察她面部表情的变化。伪装的倒挺好,看来此女的沉浮极深,不可小看她的能力。吴国果真大有人才在,连女子都这么明智机敏,更何况是那些个还未浮出水面的。覃正良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就凭她休想知道任何关于魏国的军事机密。

她转回去再把桶里的水打满,刚提到牡丹花圃前,而覃正良却一跃而起,踢掉了她手上的水桶,双手掐住她拎着在身边绕了个三百六十度飞速旋转。动作迅速只在瞬间,吓得林英惨叫不迭,柳佳惠疼惜地道:“正良,你这是做什么呢?快些放她下来!”覃正良收手把她给安安稳稳地放到了地上。林英还处在飞速旋转的状态中,一时间竟像是喝醉酒般的,身体摇晃得厉害。此时覃正楠恰巧进来,她就这样跌进了少主的怀里。等清醒过来之后,立马嗖地起身,拍了拍衣服,说道:“对不起呀,少主,我不是故意的。”覃嘉楠没有说话,他知道她并非是有意如此。

覃正良走到她跟前,一脸严肃地道:“你不会一点武功,那你是怎么进来的,亦或是谁送你进来的,你有同伙在,是不是?”他刚刚是有意要试探一下的,结果确是此女不通武学,不懂功术。看来她也只是一棵棋子而已,真正的幕后主使还藏在更加阴暗的地方。林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这话听起来简直莫名其妙,她回道:“老头,别以为你老就可以以老卖老了。告诉你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这个鬼地方的,我要回上海去。同伙?什么同伙,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贼么?再说了,你家值钱的东西真的挺多的,自我来之后有丢失过什么么?”

真有意思,一个小小的不知名的丫头,她居然敢顶撞当朝大将军,还说这么些不中听的话。不过覃正良并没有生气,他是个很有礼节的人,不像其它的将军一般鲁莽和蛮不讲理。他再次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谁派你来的?上海在哪里?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林英一一地答道:“本姑娘从上海而来,没有谁指派我,上海在中国,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来到这里,所以到了这里也不是为了什么。我想回去,不想呆在这里。”覃正良拍掌道:“趁早走的好些,否则你要真有不轨之图的话,我会亲手将你杀了的,不许在我面前演戏,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

“天,以为自己很聪明的人是你自己吧,我林英是真的不知道自个怎么会到这里的,现在想要回去都回去不了了。”她说道。覃嘉楠暗自笑了下,不过那笑容只是霎时的,一刹那便没有了,谁也看不到。她是这里第一个敢驳父亲话的人,父亲亦是第一次被自家府里的人数落得处处皆不是。要知道,在整个覃府,覃正良才是最大的主子,而她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墨茗一旁送来了茶水,端至二人面前,道:“将军,夫人,喝茶,这是昨儿刚来的新茶,少主都还没喝过的呢。”两人笑了笑,接过葛木托盘里的两盏茶。柳佳惠说道:“墨茗这小子不错,对楠儿可是照顾有加,做事也让人放心。”覃正良也知道墨茗向来忠心侍主,于是解了贴身的一串珠子,亲自递到墨茗手上,拍拍他的肩说道:“楠儿身边多亏有了你,你倒是个精明的小子,事事为楠儿着想着。我匆匆来也没带什么,先把这串玛瑙珠子赏给你吧,回头我再叫人给你送些东西过来。”墨茗笑道:“多谢将军,不过有这个珠子就够了,赏不在多,达意即可。”

覃正良深深地感叹了一番,道:“覃府里难得有你这样人品的人。”他这话似是故意对谁说的,他一直都在注意林英的一举一动,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没有看出一丝的异常。难不成自己的直觉是错的,或者这个女子的演技太好了。可自己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对某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可是这个女子却不在自己意念所能洞悉的范围之内。

感觉到一丝尴尬,覃嘉楠插话道:“都屋里坐呀,这站在外面干吗呢,太阳这么大。”于是一干人在他的催促之下进到南明苑里边去了。柳佳惠没想到的是夫君对林英竟有些不满,自己觉得这姑娘挺好的呀,没什么不对劲。况且有她在,楠儿的屋子就不用天天自己整理了。这些天楠儿虽然还是对别人很冷,可是没有说过什么与林英相关的话,也没叫她走啊,凭他的个性,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覃正良现在对林英是将信将疑,这女子还真是奇怪,跟府里的人甚至跟自己所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就好像她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一般的,叫人想不通猜不透。

004花前月下莫名之吻

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正是初夏时分,树上的蝉儿早已知了知了地叫个不休。覃嘉楠独自在院落里练剑,一招一式的转换间渐入佳境,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木叶纷繁,万绿丛中,林英远远地看着他。以前只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画面,现在却如此的真实,这怎能叫人舍得下?她并没有打扰少主,甚至都没让他注意到自己就在他的身边。

忽然间,墨茗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才刚进大门,见少主正用功着呢,于是立于原地静候。见他一来,覃嘉楠便收剑回鞘;挂在了腰间,走至墨茗身边,问道:“有事么?”墨茗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打扰了少主的兴致。”覃嘉楠悠悠地笑了笑,道:“如果真的有兴致的话,别人是打扰不了我的。快说吧,没事的话你不会这么着急着来见我。”

“表弟约你三天后过去看牡丹花会,现在金谷园那边正在筹办,可热闹着呢。他特意派人来问的,你去还是不去,我好回个话。”墨茗挠了挠头说道。覃嘉楠耸了耸眉,不置可否。若是舅父说这话,自己是肯定不会去的,可是表弟派人来问,那就得考虑一下了。虽然自己对舅父的为人不怎么看好,但表弟是无辜的,那么可爱的一个人,一点也没有沾染上舅父的坏习性。

原来柳佳惠本是石家的养女,与石崇是理论上的兄妹。覃正良与柳佳惠是由皇上赐婚的,当初覃正良可是极不愿意娶她为妻,因为石家的人都很势力很奢侈,这与自己一国忠廉之臣绝对地犯冲。不过后来,发现柳佳惠与他哥哥并非同一类人,她很贤慧知道大道理,没有石崇身上的那些毛病。婚后两人处得不错,恩恩爱爱的,夫人是个好夫人,覃正良也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自柳佳惠嫁到覃府以后,两家的关系虽在表面上来说是姻亲,却走得并不近。覃家世代忠良,其人皆有出淤泥而不染之气节,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所以两家一直以来都比较疏远些。

“爷,你去,还是不去,我叫那人在外面等着呢。”墨茗说道。覃嘉楠想了想,道:“好!你去回话吧,就说我会去的,也很久没有见到敬仁了,全当表兄弟间亲近一下。”墨茗微微笑道:“又想你敬仁表弟了?”嘉楠轻轻地敲了下他,道:“哎,我说你没事瞎掺和啥呢?赶快去吧,别让人家一直在外面干等着。”墨茗应了声“好咧!”,便飞速地出院子朝大门外走去了。

他回房间把剑挂在了壁上,然后往外走。林英正在收拾自己房间里的东西,听见有响动,覃嘉楠走过去一看,这人可真有意思,是要搬家还是干吗,弄这么大的动静。正在忙碌的林英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来临,只一心收着自己的东西,想让房间来个大转变。覃嘉楠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她,一点也没有要惊动她的意思。本来想把东西先装进箱子里,等收拾完大件的,再一一地把想摆出的摆出来。

忽然间一幅画从她手上落了下来,滚落到少主的脚边,卷轴开处,覃嘉楠很是诧异地发现那幅画上的人竟然是自己,还把自己画得那么好看,连自己看了都会心有悸动。

林英伸手去捡,这才发现一直站在门口的少主。她不敢抬眼望他,只是低下头去捡。该死,居然让他发现了自己画他的样子。那个羞啊,脸都红到耳根子下去了。意外的是,在她下手之前,覃嘉楠早已抢先一步把画持在了自己手中。看了一看,画得很好,此刻心里虽有些不舍,但他还是一把将画给撕了,然后往身后一丢,径自出门去了。

什么人哪,就算画的是他,也用不着这样凶巴巴的吧,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一瞬间的功夫便毁于一旦了。看着那些碎片随风飞舞,如同秋末落寞的红叶般,林英也没有去管它,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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