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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与否,无助于改变已发生的事情,若是让这艘战舰继续在海面上打转,悲惨的后果不难想象,好在安东尼是个在海军服役了16年之久的“老鸟”,他略一思索,便命令道:“桨舵右转5度!”
舵手稍稍转动舵轮,此时此刻,舰上的炮手们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战舰碰到了**烦,位于前甲板的两座主炮保持着面朝右舷的姿势,从舰船望去,还能够看到炮手们在开炮的瞬间纷纷捂住自己的耳朵(通常情况下虽然会用耳塞,但放炮终究太响,捂着耳朵、张着嘴巴,耳膜会好受一些)。
须臾,一名军官惊喜地喊道:“转回来了!”
指挥室里凝固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可安东尼却面无表情,那双深绿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迷茫。
轮机舱可是位于两层甲板之下……
几分钟之前,安东尼还在心里嘲笑那些试图以榴弹炮群和英国舰队抗衡的德国佬,可细细想来,反而是自己落入了一个无形的圈套!
舰队与岸炮之间的战斗仍在继续,8艘英国战舰无一退出,德军的炮火也未见稀疏,看起来双方是处于胶着状态,但随着“班德”号和它的跟班小弟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口径不大的炮弹击中,局势正悄然发生着转变。
“长官!‘旁遮普人’号锅炉舱中弹,无法保持航速了!”二副又一次惊慌失措地喊着,可他的颤音让安东尼很是窝火地皱紧了眉头。碍于舰桥上随时飞射而过的弹片,这位刚刚接受舰队的海军少校没敢冒然走出指挥室,只能凭想象揣测那艘英国驱逐舰的惨景——大团没有燃烧完全的浓烟从烟囱中喷涌而出,泄漏的重油使得锅炉舱编成了燃烧的地狱,甲板上的水兵们仍在奋战,但已经开始有人穿着救生衣跳水逃生了!
“该死,他们果然换了穿甲弹!”安东尼懊恼地想通了这一点——德国人显然没有把他们的火炮呆呆地布置在开阔的海岸线上,而预先构筑好的炮兵掩体虽然不能完全抵挡舰炮的侵袭,但至少能较大限度地将火炮和炮兵保护起来!
相比之下,薄装甲保护的巡洋舰和几乎没有装甲防护的驱逐舰抗击打能力实在太有限了(毕竟是不一样的用途)!
安东尼几乎要下令舰队朝着远离海岸的方向撤离,但想到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动力的“旁遮普人”号,他将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在拥有优良传统的皇家海军,抛弃同伴撤退被看作是懦夫的行径,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背弃同伴的恶名将伴随自己终生!
安东尼牙关紧咬:“让‘猎狗’号拖带‘旁遮普人’号先行撤离,其余各舰保持队形,全力轰击德军岸炮阵地!”
这,恐怕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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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明忽暗的炮兵阵地上,佩戴着铁十字勋章的党卫军少校咧开嘴,用炮队镜观察着那支在照明弹下无处遁形的英国舰队,当居于队列次位的驱逐舰冒出滚滚浓烟之时,他微笑着露出了自己的虎牙:以高爆弹校准落点、以穿甲弹实施强攻,这原本是他节约弹药的无奈之举,不想却迷惑了对手。只要再过个把小时,通过海军水上飞机空运来的穿甲弹和破甲弹就能够到位了,自己有机会创造一个属于野战炮兵的奇迹么?
普通火炮并无催雨作用,但在隆隆的炮声中,雨势越来越大。夏日最后一丝余热,也在这瓢泼大雨中消失殆尽了……
飞跃,神来之笔震寰宇第50章趁你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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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镁粉和铝粉为主要原料的炮射照明弹。成本也就比普通炮弹贵那么一点点,岸上的德国人似乎在登陆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夜战的可能性,不仅在运力有限的情况携带了这种装备,数量看起来还不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至少在这片海面上空燃放了一百五十颗,而且……对付盟军坦克像是开罐头般轻松的88毫米重型高射炮,在这里竟扮演着烟火发射器的角色,不知克虏伯的工程师们知道了,会不会暗自内牛满面。
又一波来自海面的炮弹呼啸而来,152毫米和120毫米口径舰炮发射的近40枚炮弹,哪怕是拿破仑时代的实心弹也够岸上的德军官兵们喝上一壶,但英国人始终忽略了一点——他们的舰炮以小角度射击,炮弹落进德军炮兵掩体的几率远远小于德军榴弹炮击中舰只的,炮战,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称的!
英制的高爆弹落在泥泞的田野中,最终还是迸发出震人心魄的激烈爆炸,密集之处,让人压抑得透不过气来。尽管不能直接杀伤,但落在近处的炮弹还是足以震伤、震晕甚至震死掩体中的德军炮兵。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佩特共向阵地派遣了一个排的预备部队,那意味着约有50名炮手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了战斗能力。而遭到严重破坏的火炮仅有3门,彻底损毁的仅有1门,倒是随炮兵部队一同船运上岸的穿甲弹和破甲弹所剩无几,高爆弹固然可以杀伤甲板目标、破坏上层建筑,却无法真正达到治标治本的效果——英国造船厂的修船能力可不差!
期盼中的补充弹药仍未到位,看着视线中那艘近乎瘫痪的英国驱逐舰,佩特想了想,下令暂停炮击,并让炮手们将炮口转向北面。此时此刻,从伍顿南下的英军登陆部队仍被阻击在距离本布里奇港尚有一小时路程的田野之中,他们正期盼着海面上的英国舰队能够为自己扫清前进道路,可惜的很,高傲的皇家海军眼下是自身难保了!
炮声止,大风在。高高的桅杆上,一面残破的圣乔治十字海军旗仍在猎猎作响。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英国皇家海军少校安东尼亲手推开沉重的舱门,走上弥漫着各种奇怪味道的舰桥。大雨已经刷去了甲板上的血水,但第一发炮弹落下之处,钢甲向内凹陷,栏杆也以奇怪的形状扭曲着。
前甲板上,两门6英寸舰炮受命停火,炮手们正将阵亡者的尸体往舱室里面搬,炮座旁滚落了大堆弹壳,持续的射击却没能带来想象中的战果。
如果是由老舰长比勒尔指挥战斗,这支舰队还会遭遇如此窘境么?
安东尼转过身,视线越过一片狼藉的舯部和后甲板,看到了尾部冒着狼烟的“双面神”号。驱逐舰上的每一座主炮仍倔强地昂首指向海岸。数百年来,不论是风帆时代、蒸汽机时代还是如今的内燃机时代,英国皇家海军不仅要和敌人作战,更要和恶劣的天气作战,他们依然习惯了这一切,骨子里的高傲与不屈,是那些卑微者永远无法体味的!
尽管,眼前的敌人不仅前所未有的强大,而且雄心勃勃、意图征服一切,他们的强大仍然在于陆空军而非海军。
视线更远处,是航速已经大幅减慢的“旁遮普人”号,一艘舰龄才2年的部族级驱逐舰,满载排水量达到了2559吨,相当于海军弱国的巡洋舰,四座双联装120毫米舰炮和一座四联装鱼雷发射管的强大配置,轮机总功率44000马力,风平浪静时可以飙到36节的疾速,在与同时代的任何一艘驱逐舰作战时,都具有航速和火力的双重优势。
猛虎伤于流矢,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感慨命运的多变。
体形小了几乎一号的“猎狗”缓缓靠了上去,尽管成了重伤的困兽。“旁遮普人”号的甲板却仍要高出一个台阶,水兵们神情茫然地看着同伴从身旁驶过,直到“猎狗”号上的水兵从舰尾抛来缆绳,他们才匆匆忙忙地系在舰首——驱逐舰拖带驱逐舰并非难事,只要不碰上战斗,慢慢吞吞返回港口不成问题。
费力地拖着同伴,“猎狗”号烟囱里喷出的烟明显增加,原本可以让它在海面上劈波斩浪的动力,却只能让这两艘驱逐舰以低于10节缓慢转向,“班德”号和余下的4艘驱逐舰、1艘护卫舰则如同忠实的卫兵继续守候在这片海面上。
突然间,海岸方向又一次火光闪动、炮声隆隆,安东尼很想昂首接受敌人炮火的洗礼,但片刻之后,他动摇了,飞快地窜回到了拥有装甲保护的指挥室里。
炮弹却没有呼啸而来,海面上依旧只有雨点打落时激起的密密麻麻的水珠,和汹涌起伏的黑色浪涛。
海神怒了,但还没有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又一阵炮声传来,仍没有炮弹落下。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可安东尼转瞬即想到了岛上的陆军兄弟,将近三十门中等口径的榴弹炮,将给他们造成多大的伤亡啊!也许明天一大清早,伦敦的居民都会得知己方登陆部队损失惨重、黯然溃退,而拥有8艘战斗舰艇、总吨位近2万的英国炮击炮击舰队不但一夜碌碌无为,反而被德国人的野战炮群重创一艘、击伤若干。
想着自己可怜的前途,安东尼沉沉地叹了口气,下令所剩的6艘战舰再一次向德军的炮兵阵地发起炮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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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穿夏季军服、露着胳膊大腿的英军官兵们,在磅礴大雨中勇敢地向着德军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势,然而在德军机枪、迫击炮和步兵火炮的联合绞杀下。阵地前方放眼望去尽是英军步兵的尸体,十余辆玛蒂尔达同样没能突破德军防守,隐藏在阵地两翼的几门88毫米炮用穿甲弹可打坦克、用延时引信炮弹可打步兵,综合性能之出色,俨然成了威力强悍的防御之神!
英军的前线指挥部就设立在德军阵地对面的一座小山包下,土黄色的帐篷在夜幕下并不显眼,两台无电线、三台电话机,几根黑色的电话线缠绕在用空弹药箱搭起的小桌旁。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帐篷顶上,吵杂的声音仍然挡不住远近传来的口令声:
“国王切斯郡团2营1连,整队!”
“国王切斯郡团2营2连,整队!”
“东西莱丁团1营3连,集合!”
“兰开夏郡与坎布莱恩志愿团1营1连,集合!”
头发花白的指挥官知道,又要有一大批勇敢的英国士兵投入进攻了,可德军阵地就像是隐藏在黑夜中的恶魔,大口大口吞噬掉不列颠最宝贵的财富,而自己这边,两个炮兵连连竭尽全力,也仍然无法撼动那些看似“纸糊的防线”,反而是己方的步兵一发动进攻就遭到敌方炮火的猛烈轰击,往往冲不到德军阵地前就溃退下来了!
焦躁地来回踱步,转而向通讯官吼道:“给海军发报,要求他们以最猛烈的炮火攻击德军阵地。跟他们核对炮击坐标,德国人的战壕绝不会长腿跑掉!我需要至少半个的火力压制……不,一刻钟,一刻钟足矣!”
通讯官将原文一字不差地发送出去——此时此刻,他所能做的也就这些。
“报告!”一名浑身湿淋淋的年轻军官出现在了帐篷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进来!”尽管心情很差,头发花白的指挥官却并没有向自己手下发泄的意思,语气还是较为缓和的。
军官摘下滴水的军帽,顾不上拢一拢头发,报告说:“坦克连半路出故障的那两辆马蒂尔达刚刚赶到,它们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按说这是个好消息。可指挥官的脸上却不见一丝惊喜。
“把它们编入亨特少校的进攻部队吧!”这话说得很是平淡。
年轻的军官佩戴着陆军上尉的军衔标识,犹豫了一下,进言道:“长官,德军正面防御十分顽强,我们为什么不试试其他办法呢?”
“其他办法?迂回?”个子不高,背稍稍有些佝偻的指挥官果断地摇了摇头,“我们必须随时提防自己的侧翼,驻守纽波特的德军随时可能从我们侧后方杀出!”
年轻的军官往前两步,照着地图说:“正因如此,我们在那个方向上保留了两个步兵营的牵制部队,何不向上级请求,让友军从雅茅斯和考斯发起佯攻,我们从后方撤回一个步兵营,再集中手里所有的预备部队,从德军阵地右翼快速穿插,攻击德军防御侧后方的薄弱部!”
指挥官考虑了片刻,温吞地问:“你怎么知道那里是德军防御的薄弱部呢?”
年轻的军官自信地分析道:“德军兵力有限,面对我们的连番进攻,一定会把主要部队调遣到这个方向——即便不进入一线阵地,也应该会在阵地后方待命!”
地图上,德军在纽波特和本布里奇的外围防御圈之间确实存在着一条两公里宽的狭长通道,尽管处于德军火炮的控制范围,但只要能够快速穿插,绕到德军本布里奇防御圈的侧后方并不难。根据空军侦察,德军在那个方向也谨慎地构筑了防线,但战线厚度明显较这北面弱,假若德军真的将防御力量集中在正面,那还确实是个机会!
经验和阅历都非常丰富的指挥官,本着老将一贯的沉稳分析道:“昨晚围攻伍顿的,应该是德军第一天登陆的主力部队,算上今天登陆的以及战斗损失的,可用总兵力大约为5000人,驻守纽波特2000,驻守本布里奇2000,驻守其他各处1000,如果我们抽调1500兵力进行迂回……啊!不对,德国佬的坦克一直没有出动。他们的阵地上虽然有一些,但绝不是全部的!它们不可能安静地呆在岛上的某个角落,肯定是……”
“不可能吧!”年轻的军官瞪大了双眼,他之前只想着如何撕开德军防线,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敌人的反击目标。难道,那条“空白”的通道是德国人特意留下来供装甲部队快速通过的?
飞跃,神来之笔震寰宇第51章凯歌齐奏
英国人猜中了开头。
德军以纽波特港和本布里奇港为中心构建的两个外围防御圈。均由多道环形堑壕构成,坦克装甲车辆想要直插而过,就必须在这些堑壕上搭建踏板或是直接用土填实一段,这样费时费力又不利于防守的事情,罗根自然是不会去的做——德国人的坦克和预备部队也确实没有窝在岛上的某个角落里无所事事,而是在这位年轻的空军上校亲自指挥下挥师北进,由11辆四号坦克、14辆三号坦克、53辆装甲车和33辆卡车组成的装甲突击纵队犹如一柄犀利的弯刀,悄然越过战斗激烈的战场,猛然从两个防御圈之间的狭长通道冲出。在西线横扫联军的闪击战术,以微缩版的方式出现在了怀特岛上!
英国人猜不中结尾。
德军的装甲突击纵队绝不是误打误撞地找到英军薄弱环节,他们也没有像恶狼见到羊群一般冲进英军的步兵集结区域,一小部分坦克和装甲车停在公路旁边远远地向英军开火,而更多的坦克和车辆沿着公路与田野继续向伍顿方向狂飙疾进,只为更加雄厚的野心——全歼而不是击溃!
从最一开始,罗根就是那个与众不同的人。
在行军途中,他宁可坐在晃荡的坦克座舱里面打盹,进入作战区域之后,尽管周围随时有冷枪射来,他却勇敢地蹲在了车长座位上,将大半颗脑袋都留在了舱口外面。可怜的车长就只好换到装填手的位置,从打开的车前舱盖向外眺望。在他的身前,是四号D型坦克额外加装的机枪。
瓢泼大雨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照明弹不时地升起、落下,也说不准最耀眼的那颗是来自于进攻方还是防御方,炮弹爆炸时腾起的火球在田野中格外显眼,并且映衬着一些仓惶跑动的身影,一串暗红色的子弹飞射而去,那些黑影很快就不动了。
“长官!长官!”
耳机中传来声音的同时,罗根还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摇晃自己的脚,这才意识到通讯兵是在和自己而非坦克车长说话。
“怎么了?”他很不习惯地按住喉部通讯器。
屁股下面的通讯兵大声说:“奥德里奥少校向您请示,坦克部队是直接冲进伍顿港区,还是待乘车的步兵抵达后展开全面攻势?”
“这该由他自己决定!”罗根这句话本已出口,但想一想,又改了主意:“以坦克和装甲车配合进行快速突击,给那些英国佬一个措手不及!”
“遵命!”
通讯兵接到指示,立即用车载电台和指挥车联络——同时代的苏俄军队仍停留在以小旗和喊话联络阶段,若是碰到这样的夜战,效率之低下可以想象!
然而,粗线条打法有时候偏偏能够克制技战术和武器设备更为精妙一方,只因数量优势……
不多会儿,装甲突击的命令从奥德里奥少校的指挥车传达下来:全部的三号、四号坦克连同轮式装甲车编成5个小组,前4组直接从各个路口冲进伍顿港区,第5组作为预备队在港区外围接应后续装甲车和卡车。
跟得上的装甲运兵车也直接投入进攻。
不出预料,罗根所在的这辆编号为019的四号坦克,被任命为第5组的指挥车,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们继续轰鸣着向港区驶去,自己只能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由于一部分坦克沿途掩护后续车辆(肯定还有抛锚的)。分下来每个组只有3…4辆坦克,罗根的第5组是2辆四号加上2辆三号,实力算是一般,但用来对付缺乏反坦克武器的英军步兵部队绰绰有余。
罗根大胆却不致于鲁莽,在战场上抽烟是件危险的事,所以他只是将一根烟叼在嘴里,时而看看东面——那边传来的炮声依然一阵接着一阵,远远望去,橘黄色的火光在大雨中跃动,数千英军步兵已然被自己抄了后路,眼下大概已经乱成一团了;时而看着半履带式装甲车一辆接着一辆从身旁的公路上驶过——小的是Sdkfz250型,轻便灵活,配备2名乘员,可载4名全副武装的步兵参加战斗,目前装备数量较少;大的是Sdkfz251型,坚固耐用,配备3名乘员,可载10名全副武装的步兵进入战场,从1939年6月至今已经生产了3000多辆,是德军闪击战的重要组成部分!
罗根知道,战场形势的变化。往往能够从声音上作出判别。伍顿港方向枪炮声渐渐激烈起来,经过两天来的多场战斗,那里差不多和考斯港一样废墟遍地,不论防御者还是进攻者都一目了然;东面的炮声渐弱、枪声倒是愈来愈近,田野中时不时出现一辆摩托车或者小汽车,看样子是英军撤退的先头部队。
罗根让炮手们将目标放近了再打,自己轻巧地跃下坦克,招手拦住了几辆正准备前往考斯港的装甲运兵车。
“我是汉斯。罗根上校,堡垒行动总指挥官,我现在命令你们沿着公路就地展开防御!”
“汉斯。罗根”这个名字在德国都是异常响亮的,隶属于“元首警卫旗队”团的党卫军官兵们无不从命。紧接着,后面几辆卡车也被罗根拦住,百余名党卫军步兵迅速以路基为依托,建立起来机枪和步枪防御阵地。
再往后,每过两辆装甲车或卡车,罗根就会让其中一辆转入就地防御,十来分钟下来,已经有300多名党卫军士兵在这通往伍顿港的必经之路上布设了简易阵地。
听着枪栓拉动时的清脆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