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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十世倒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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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等竹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李玄奕,他走了。

    竹昑怅然若失的起床,洗漱,打了一套拳法,早斋也没吃,就坐到佛堂蒲团上敲木鱼。

    好好的木鱼被他敲的断断续续,嘴里嘟囔的也不是佛号,而是一声一声的抱怨。

    “好你个李玄奕,都不知道跟我道个别再走吗!”

    “难道你还怕我死缠着你不让你走吗!”

    “好吧,就算我会死缠着你,你哄一哄我,我、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李玄奕!”

    “李玄奕!”

    “狴犴……”

    竹昑一下下使劲的敲着木鱼,嘴里喊着李玄奕的名字,好像有仇一般,手下力道越来越重,最后却是卸下了全身的力气,呢喃了一句狴犴,心中情思,百转千回。

    竹昑想去将军府找李玄奕,可是又气他不道而别,硬撑着不肯放下面子。就这样捱了半月有余,终于忍不了相思之苦,磨磨蹭蹭的就跑到了将军府门口。

    竹昑手指在门口威武霸气的石狮子上扣来扣去,最后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走了过去。

    结果还没进门,就被门口的侍卫给挡住了。

    “你什么人!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就想进去!”门口的侍卫手握一柄大刀,就把竹昑拦在了外面。

    竹昑脸上一怒,就想硬闯,但是一看自己身上朴素的僧袍,又看了看巍峨的将军府大门,不知怎地有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心情涌了上来,一转身跑了。

    那侍卫在身后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臭和尚,又是一个妄想和我们二公子攀交情的。”

    竹昑失魂落魄的回到明光寺,当夜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如今这床榻只有他自己,怎么都觉得空了一块,他想了想,决定明天再去一次将军府。

    然而要让竹昑失望了,第二日他并没有机会出的了明光寺。

    宫里一个不知哪门子的贵妃突然来到明光寺礼佛,这明光寺便被种兵把守,外来的香客不许进,寺里的和尚也不能出去,竹昑于是便被困在了这里。

    他以为这贵妃明天也就走了,没想到这贵妃居然就在这明光寺住了下来。急的竹昑日日抓心挠肝的,这大燕国的寺庙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来了明光寺?为什么来了就不走了?

    竹昑也曾拿着王爷皇子的身份去压看守的侍卫,奈何那些侍卫只无动于衷的站着,看都不看他一眼。竹昑无法,只得要求去见那个贵妃,结果那贵妃根本不见他,只叫人带过来一句话。

    “皇上说了,大燕国没有三皇子。”

    竹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贵妃大概看不上他。

    这一困又是月余,期间李玄奕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明光寺又没了来往的香客,竹昑真的成了什么也不知的傻和尚了。

    终于,等那劳什子的贵妃走了,自李玄奕回将军府已经过了两月有余,竹昑终于得了自由,便匆匆忙忙的赶去了将军府,这次他学机灵了,带上了彰显他王爷身份的玉牌。

    这次将军府门口的侍卫恭恭敬敬的把他请进了府门,好茶好果的招待。不一会,将军府的管家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那管家约莫四十岁上下,两撇小胡子显得这人精明得很。管家一见到竹昑便行了个大礼,忙不迭的说着什么王爷前来有失远迎的客气话。

    竹昑懒得跟他客套,直奔主题:“李玄奕呢!把李玄奕叫来!让他来见我!”

    管家一听,面色犯了难,一双眉毛和胡子都耷拉了下来,“这……王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

    竹昑眉尾高高扬起,语气不悦:“怎么!我还见他不得吗?”

    那管家立刻跪下去,身体低低的浮在地上,抖抖瑟瑟的说道:“王爷恕罪!只是这二公子如今只怕已经到了南部边境,小的要如何去叫呀!”

    “你说什么?”竹昑听闻,惊的站了起来。

    “什么叫到了南部边境?”

    那管家听闻,疑惑了起来,他还以为这三皇子是故意来找茬的,没想到是真的不知道。

    管家便语气难过的说了起来:“自两月前,将军北上出征,不到一月便打的敌人节节败退,正准备班师回朝的功夫,没想到南边却出了问题。”

    “那南边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南蛮作乱,却没想到突然杀出来几万精兵,擒了大皇子,连带着我家小公子也音讯全无,紧接着将军驻扎在北部的军队也遇到了突袭,损失惨重,我家二公子担心,便请了命,带兵南下出征去了。”

    “南下?出征?我为何一点都不知?他一个和尚,怎能带兵出征?”竹昑震惊的追问。

    管家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三皇子一眼,才说:“我家二公子已经还俗了,还俗当日便带兵出城,如今走了也有半月有余。”

    竹昑一下子又瘫软回座位上,还俗?

    李玄奕还俗了?

    那他算什么?

    想到李玄奕走前,他说的那句“我等你”,如今想来,却好似笑话。

    李玄奕!

    好你个李玄奕!

    竹昑咬牙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嚼碎碾压吞进肚子里,最后却是目光坚定,灿若星辰。

    不就是战场吗,我跟着便是。

第40章 皈依07() 
南部边境,李玄奕带来的五万精兵都驻扎在这里,遭遇了一场突袭,这里本来茂盛的草原如今斑驳难看,营地外设立了粥棚,每日给难民提供些吃食。

    李玄奕带兵赶到的当日便开始了一场恶战,这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才将敌军击退到国境以外。

    所谓的南蛮倒是不见几个,那扬旗与己方大战的乃是晋国的军队!

    至于大皇子和李玄清却一直不知所踪,从所抓的晋国俘虏口中也问不出一二。

    从北方传来的战况也不大好,北方军自受到突袭后一直节节败退,李玄奕的父亲定远大将军也身受重伤,不得不呆在营帐中养伤。

    李玄奕一甩手中马鞭,围绕着营地缓缓巡视,脑海中飞速转换着对策,阵型,末了,高莫知的那句话突然侵入脑中。

    “我等你,天光炸破,暮雪白头,我等你便是。”

    李玄奕握紧手中缰绳,硬生生把这句话逼出脑海,轻斥自己,国乱当前,怎么能起些莫名情绪。

    另一边的竹昑草草的与明光寺的老方丈道别,收获一声深深的叹息,以及‘痴儿’二字,便换回了常服,包袱款款的准备出城往南边而去。

    结果竹昑前脚刚出了城门,后脚就被人打晕了带走,出师未捷直接一枪憋在了枪口处。

    竹昑一醒过来,只觉手软脚也软,他警觉的看向四周,平凡朴素的屋子,跟他在明光寺的住处也差不多,他心中疑惑,他这是又回到明光寺了?

    突然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随着响声,一玉冠华服的俊朗男子抬步走了进来,边走手中还边摇晃着一把折扇。

    待竹昑看清那男子面容,瞳孔骤然一缩,是二皇子高莫问。

    高莫问见他警惕,手中折扇轻摇,嘴角含笑:“三皇弟不必害怕。”

    竹昑仍是警惕的看着他,嘴角下压,冷声问道:“二皇兄这是何意?”

    高莫问听闻,眼睛更是笑的眯起,一副老奸巨滑的狐狸样,不无得意的道:“三皇弟,皇兄我可是在救你,省的你自己跑到南部去送死。”

    竹昑气息内敛,虽手脚酸软,扔坚持稳坐在一旁,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高莫问,“二皇兄怎知我要去南部?又怎知我是去送死?”

    竹昑这方严肃警惕,高莫问却扑哧笑了出来,手中折扇狂摇,带起的风吹着他鬓边两缕长发,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三皇弟一直以笑待人,如今这般严肃的样子,二皇兄可还真有点不适应呢。你放心,二皇兄的母妃与你母妃曾为手帕之交,二皇兄自是不会害你。”

    “那你绑我来所谓何事?又为何阻止我去南部?”竹昑逼问道。

    二皇子高莫问突然收敛了笑容,眉目间是少见的严肃与威严,他沉声说道:“皇子中出了逆贼,通敌叛国,我自是要帮父皇铲除异己的。”

    “而那南部,不过是个诱饵罢了,什么被敌国所擒,生死不知,不过是为了钓一条大鱼而已。”

    “而那大鱼,也真真是看起来精明,实则蠢笨,居然就这么自投罗网了。”

    竹昑一双手掩在长袖下死死握拳,他自是听懂了二皇子所说,那通敌叛国的,是指大皇子,大鱼,是指李玄奕。而鱼饵,便是指李玄清了。

    就是不知这李玄清是起先不知被大皇子利用了呢,还是同流合污合谋而为了。

    二皇子见竹昑面色几变,眼中明明灭灭,就知道他已是想明白了,便又笑了起来,转瞬又是那个狐狸样子,好似刚刚威严的模样都是竹昑的幻觉。

    “我知三皇弟是个痴情的,但是如今你这翻前去,不过是给敌方多了一个筹码罢了,你如今该做的,应是去给父皇认个错,恢复你皇子的身份,你母妃生前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想必也是不会真拿你怎么样的。”

    竹昑抬头深深的看进高莫问笑眯眯的眼中,启唇问出他此时心中最为疑惑的问题:“你为何帮我?”

    “帮你?”高莫问就着他的话反问一句,随后嗤笑一声,似是嘲讽,“我不过是在为自己铺路罢了,那皇位,本该是我的。”

    竹昑嘴角一哂,果然,自古帝位之争横尸千里,也好,互有所求,互为利益,才好共事。

    想着,竹昑便跪到了地上,冲着高莫问行了一个大礼,口中朗声说道:“莫知定追随二皇兄左右,肝脑涂地,辅佐皇兄登上皇位!”

    高莫问手中折扇一收,扶他起来,含笑着说道:“好,三皇弟真心待我,我定护三皇弟一生无忧。”

    竹昑顺势站起来,“谢皇兄!”

    隔日,竹昑便回了宫里,去了老皇帝的书房。

    老皇帝看也不看他,手中朱笔不断批阅着奏折。

    竹昑便跪下,一点一点的膝行过去,握住老皇帝的袍角,惨兮兮的道:“父皇——”

    老皇帝踢了踢腿,换了个方向。竹昑便又跟着蹭过去,继续叫到:“父皇——”

    老皇帝便啪的放下手中朱笔,高声唤了大太监来,问他:“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的?”

    那大太监跟了老皇帝几十年,心道,若不是您默许,谁敢放啊,但是眼下老皇帝需要一个台阶,大太监也不能反抗,于是便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直道:“奴才错了,奴才该死。”

    竹昑一把抱住老皇帝的双腿,哭丧着脸说:“父皇,是我执意要冲进来的,您别怪他。”

    老皇帝一踢腿,见甩不掉他,便怒道:“谁是你父皇!朕没有你这个儿子!”

    谁知竹昑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涕泗横流的像个孩子,他死死抱住老皇帝的腿,哽咽的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出家了!出家一点都不好玩!”说着还把鼻涕擦在了老皇帝明黄色的龙袍上。

    老皇帝嘴角一抽,一脸嫌弃的去推竹昑的脸,竹昑便顺势把鼻涕又蹭在老皇帝的手上。

    老皇帝浑身一僵,终于使力一脚踹开竹昑,一张老脸气的涨红,反倒有了丝活力的样子。

    “滚!瞧你那是什么样子!哪有一点皇子的威严!来人!给我把他带下去好好梳洗梳洗!”

    大太监心知这是老皇帝心软了,已经原谅这三皇子了,便领命上前带三皇子走。

    竹昑知道老皇帝已经不气了,便爬起来,给老皇帝行了个礼,欢天喜地的跟着大太监走了,边走还不忘回头冲老皇帝做个鬼脸,换来老皇帝扔过来的奏折一本,也不知哪个倒霉鬼要重新写奏折了。

    大太监领着竹昑前去梳洗,心里叹息。世人都道三皇子不学无术,疯疯癫癫,是个不堪大才的,可是这皇宫里皇子无数,又有几个是真的有才能的,而又有几个能健健康康的活到成年。

    这三皇子行事乖张,虽名声不好,却向来没有人敢给他使个什么绊子,也健健康康的长大成年,这也许就是老皇帝,另类的疼爱吧。

    竹昑一直在旁边嬉皮笑脸的,其实心里也有些紧张,他抓不准老皇帝对高莫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无法只能照着高莫知的性子,耍起无赖来,结果效果还不错,看来高莫知母妃是老皇帝最爱的女人这件事,可信度很高。

    到了华池,大太监打点好一切,竹昑便让他退下了。

    脱掉衣物走进华池,竹昑舒服的叹了口气,这华池乃是天然温泉引入,水是活水,水温怡人,甚是舒服,竹昑自从去了明光寺,便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享受过了。

    靠在池边,竹昑的思绪便有些发散,如今他恢复皇子身份,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二皇子虽说是帮他,可说到底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他这番作为,不亚于与虎谋皮,但是当下,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李玄奕在南部多待一天,他的心便悬着一天,就怕哪一天,听到什么坏消息。

    竹昑叹息一声,起身收拾好便回了他自己的寝殿。

    好的不来坏的来,竹昑前一天还在担忧怕听到什么坏消息,第二天南部就传来消息,说少将李玄奕不见了。

    老皇帝在朝堂大怒,“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死了还是被擒了?你倒是给朕说个明白!”

    那上报的官吏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禀皇上,就是、就是……不见了……在营帐中突然消失了……是负责打扫的杂役发现的,所有人在营中找了一天,连营地附近也搜查了,就是没有少将军的踪影……怕是,怕是被敌军绑了去……”

    竹昑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一旁的二皇子伸手过来狠狠的握了他一把,他才站稳,李玄奕被抓了?怎么可能?

    老皇帝目光阴沉,又问道:“北方战役如何?”

    一官吏上前一步汇报道:“启禀皇上,北方凛都城虽已被定远将军夺回,但是城中粮草枯竭,定远将军身负重伤,晋*在城外虎视眈眈,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老皇帝听闻,一双鹰目在大殿中众人身上搜寻,“你们谁愿意带兵护送粮草前去支援?”

    众人纷纷低头,老皇帝的目光看到哪里,哪里便寒蝉一片,如今大燕背腹受敌,眼看着就要乱了,谁愿意这个时候上去送死?

    老皇帝看着静默的朝堂,嘶哑的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大燕国就养了你们这么群废物!”

    “父皇!儿臣愿领兵前去北部支援!”一声清凉的喊声打断了老皇帝的话,竹昑上前一步,第一次卸下了高莫知玩世不恭的嘴脸,挺直脊背,严肃认真的站在那里,像一颗挺拔的翠竹。

    老皇帝哑然,目光在竹昑平静肃穆的面容上搜寻,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最终他苍老的手在龙椅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好!你去!”

    “是!儿臣定不负使命!”

    竹昑昂首挺胸的站在众人各异的目光里,他知道他这番动作会打乱很多人的计划,但是他顾不得了。

    只有定远大将军不倒,这个大燕国才有救,才不会乱,而大燕国不乱,李玄奕,才有救。

第41章 皈依08() 
竹昑退朝的当天便带兵护送着粮草赶往了北部凛都城。

    一路上担惊受怕,就怕有人埋伏着准备抢粮草,国道不敢走,只能走小路,小路蜿蜒曲折使耗在路上的时间无行中又增加了许多。

    赶路又花了半个月,好在绕的路没有白费,并无人来劫持粮草,终于在凛都城马上要弹尽粮绝之前顺利的将数万人的救命粮送到了。

    竹昑是带着大部队偷偷绕进了军营,并未惊动远处晋国敌军。定远大将军带着伤亲自出来迎接竹昑,看向竹昑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切,一弯腰就要给竹昑行礼,竹昑立马上前扶了下,嘴里说着:“将军,使不得。”

    营帐内,定远大将军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周围围坐着各类参谋,军官,竹昑坐在一旁,看着定远大将军语气狂放,将手中小旗狠狠往沙盘中敌方势力一插,道:“如今有了粮草!我军定能与他晋国小儿再战三百回合!”

    竹昑眼珠一转,已是计上心侧,把沙盘里的小旗轻轻往后一推,小声道:“将军,如今晋军并不知我方粮草救兵已到,我们不如趁机来一场空城计!”

    定远大将军眼中精光乍现,看着竹昑连声说“好”,竹昑面容羞愧,他能想到的,常年带兵打仗,战功赫赫的定远大将军如何想不到,不过是给他个机会表现,好让他在这些大兵头子里面有些威信罢了,竹昑也承了他这个情。

    待营帐中人都走光了,只余定远大将军与竹昑二人之时,这个威武严肃的将军才终于露出来为人父的担忧,轻声问了一句:“三皇子,我儿玄奕,如今可有消息?”

    竹昑诧异的看向他,自他到军中以来,定远将军从不曾提过李玄奕,他以为这个远在边境的大将军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失踪的事,却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是隐忍不发罢了。

    想到此,竹昑目光暗淡,冲着定远将军轻轻摇了摇头,李玄奕并无任何消息传来。

    定远将军深深叹了口气,家人有难,他却必须要守在这北部边境,不能前去营救亲人,这其中有多少心酸苦楚,又有谁人知。

    一口长气叹出,定远将军又恢复了那个威武精明的样子,看向竹昑,道了一句,“三皇子,和我以为的不太一样。”

    竹昑笑了,回了一句:“将军,和我以为的也不太一样。”

    定远大将军听闻一愣,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猖狂,“我李卫国,定要将这晋军狗贼打的屁滚尿流,而我儿李玄奕,我相信,他定不会轻易就义!”

    竹昑胸腔震颤,深有所感,他冲着定远将军一抱拳,朗声道:“将军定能守家为国!大败敌军!”心下却悄悄说,李玄奕,不要出事!

    北部军军心大振,南部军却怨声载道,军中大将接连失去踪迹,大皇子和李玄清是明着被抓走的,少将军却是不明不白的失踪,军中人心惶惶,只有几名军官主持大局,如今已经是心生退意,敌方在暗,我方在明,军队防线一退再退,如今虽粮草充足,却早已经军心不再。

    远离大燕*的山林深处,埋伏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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