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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骂道:“他***熊,妳现在才说怎么来得及啊?老子刚刚差点就被那柄破剑刺个透心凉呢!”说到这儿,我蓦地冷笑道:“嘿嘿,原来妳是段璧和云采菱那对狗男女的大师兄啊!看来所有新仇旧恨,今天可以一起算个清楚了!”
白如云不屑地哂道:“就凭妳也想杀我,还是先去找件像样兵器吧?我白如云出道以来杀人盈千,却从不杀赤手空拳的弱者!”
我摸摸鼻子苦笑道:“是吗?嘿嘿,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归纳到弱者一族,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不过这件武器,总配得上妳那柄破剑吧?”
“锵!”一记悠长悱恻、连绵不绝的龙吟声中,我右掌豁然多出一柄漆黑锃亮的长剑。
普普通通外形,简简单单构造,平平凡凡质地,从剑尖至剑柄上端,根本看不出一点点奇特之处,柄端以下部分被我紧紧握住,唯有自己才知道掌心贴靠着堪称无价之宝四颗神奇钻石:白霜、绿焰、黑雾、爆元素。
不错,我万般无奈下,终于启动了魔灵镯变身程序,它幻化成了一柄剑,一柄拥有神兽“魔灵”所有异能的神兵利器。
“魔灵”在剑身内愤怒咆哮着,一雪前耻成了它目前最想做的一件事。道宗“圣言术”可瞬间秒杀任何一只神兽,并将目标送回原来的异空间,“魔灵”刚刚正是一不小心着了白如云的道儿。此际被我幻化成剑,再不惧那狗屁“圣言术”,它哪有不想疯狂报复的道理。
白如云立即感同心受,不禁大皱眉头道:“妳到底是谁?普天之下,唯道宗天尊她老人家才配拥有宠物神兽,妳从何得来的兽卵?嘿嘿,若不从实招来,呆会儿误伤误死,也休怪白某剑下无情!”
我仰天狂笑道:“哈哈哈哈……无知小儿,竟敢在我面前施尽威胁恐吓之能事,真当老子好欺负吗?这就让妳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剑法!”
“杀!”伴随着一声石破天惊的断喝,魔灵剑倏地横跨四丈距离,毫无预兆地从虚空里刺出直奔白如云咽喉。那情景诡异无匹,只看见一柄剑破碎虚空刺来,却看不见任何人操纵它。快逾光速的飞掠,赫然屏蔽了我的伟岸身影。
“呛啷啷!”两剑相交遂无声无息粘在一处,继而一股铺天盖地的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般涌去。一株株参天大树连根拔起,一块块磨盘大石迎空飞舞,落叶盘旋半空,爆发出一阵阵鬼哭神嚎的厉啸,战场一副世界末日般的可怕景象。
我和白如云纹丝不动地僵持在半空,既不攀升也不下降,就那么逗留在虚无飘渺的空气里。
两柄剑恶狠狠交叉抗衡,倾注着彼此所有精神**的力量,剑身因过渡灌输能量早已面目全非。青霭剑越来越碧,恍若一块儿苍翠欲滴的祖母绿,魔灵剑越来越诡,白霜、绿焰、黑雾、爆元素轮番登场,循环往复地不断侵袭着对手。
白如云的真正实力远远超出我意料之外,在施展近七成真气催发魔灵的时候,他竟然若无其事地挺受下来,唯一越来越古怪的是他的肌肤。
他大理石般光洁白皙的肌肤,越来越绿、越来越碧,后来竟隐隐浮现出一块块儿莫名其妙的苍翠鳞片,而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狰狞恐怖,像一头猛兽多于像一个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青霭剑传来的压力越来越沉重,剑锋不可抑止地直割向我的咽喉。
“操,管妳是人是妖,我他娘的跟妳拼了!”我嘴里嘟囔着,瞬间将功力提升至十二成,凶狠无比地反噬回去。这一刻,原本念及燕憔悴的那一点香火之情,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现在哪怕一点点犹豫都将使我粉身碎骨,哪里还容得半点手下留情啊?
“蓬!”二十四支光暗之翼,在暗夜迷雾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灿烂辉煌,白如云像玩具娃娃般被抛出了老远,直挺挺摔入了火墙之中。
我亦被一股庞大无匹的反挫力,狠辣无比地拦截住一切进攻路线,根本不能蹑踪追杀他。
“青龙宝玉?”我幡然醒悟到这一点的时候,蓦地感到战场内所有人都惊恐无比地瞪着我。
“他是柳轻侯!”不知是谁发出这一声尖叫,场面顿时大乱。
我暗付:“大事不妙,终于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一念及此,我匆匆瞥了一眼战场,只见我和白如云激战处,方圆数十丈不过区区数十名“克罗伊”号士兵,荒滩方向敌我双方因距离遥不可及,故反倒没人听到那声尖叫。惊鸿一瞥,确定了再没有其他闲人听到,我蓦然间有一个恶毒无比的计划涌上心头。
那是一把无比诱惑声音在劝诫:“杀光他们吧!这些人都死了,就没人知道妳是柳轻侯了!”
“嗤!”魔灵剑摧枯拉朽地刺穿一名士兵咽喉,遂毫不停留地追逐起另一名士兵。杀戮闪电般转移着方位,没人来得及出声,没人来得及闪躲,没人来得及看清,一柄漆黑锃亮的剑锋,电闪雷鸣般光速环绕过一条条仓惶逃窜的身影,留下了一朵朵鲜艳绽放的血花。
顷刻间,一个个生龙活虎的精锐战士,赫然变成了一具具被一分为二的无头残尸。
我右手拎着魔灵剑,脸容波澜不惊不见一点激动,一双龙眸冷酷无情地光速扫过战场每寸角落,搜索着万中无一的幸存者。
忽然,一缕微弱无比的心脏跳动声,勾起了我的注意。
德布灵小心翼翼隐藏在一座掩体里,他闭着眼睛拼命祈祷着神佛保佑,千万莫被那魔王般恐怖无比的家伙发现自己。
刚刚一连串毫无间断的惨叫,像一把把尖刀剜着心肺,简直痛入骨髓。他做梦也想不到,视若左膀右臂的救命恩人居然就是帝国恶梦柳轻侯。
周遭环境陡然陷入一片死寂,杀戮刚刚开始就立即结束了,德布灵再听不到一点点人声。
他谨慎无比地睁开了眼睛,瞬息间,德布灵吓得差点连心脏都从嘴里蹦出来,就在眼前赫然是一双淡蓝色精钢战靴。靴面上滴滴答答流淌着殷红鲜血,显示着曾经战斗多么激烈多么残酷。不过他害怕的不是热血与激战,而仅仅惊恐地意识到,那双靴子分明是属于碧胜蓝的。
“砰砰砰……”德布灵心脏毫无规则地狂跳着,一双略含一线祈求的眼神,沿着小腿缓缓上移,终于落在了那张古拙厚朴、棱角分明的威严脸颊上。那里一对深邃难测的龙眸,正冷酷无情地瞅着他,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波动。
他绝望了,并愚蠢地试图做出最后抵抗。可剑锋尚未递出掩体,一道漆黑电光猝然一闪而逝。
“呼!”一蓬血泉迅猛穿透厚厚落叶层,激烈无比地在半空中绽放开来,其中一滴正巧穿过头盔上的透气孔,粘在我唇边。
我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味蕾传来一股生涩的铁锈味道。
“原来只要是鲜血,不论是谁的都是同一种苦涩的味道啊!”我呢喃着最后检查了一遍圈内的是否幸存者,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再没有人能够填补我越来越空虚的杀戮了。
荒滩上战役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在格洛兹尼临危不乱的指挥下,还有安德鲁、明娜两位刀枪大师从旁协助,尽管全军仅占敌人总人数的一半多,仍然有攻有守像模像样的。
只是敌军亦非弱旅,屡次强攻不下的情况下,战场上亦撂倒了多名“克罗伊”号士兵。
我收拾情怀,正准备飞驰荒滩,去支援我的兄弟和心肝宝贝儿,斜刺里一堵火墙蓦地轰然倾塌,滔滔烈焰夹杂着朽木枯枝,劈头盖脸淹没而来。
“破!”我怒喝一声,雄躯暴涨倏地释放出千百道冰寒气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漫天火焰蓦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地上一根根一块块儿被白霜凝结成深蓝结晶状的焦炭。
“阴魂不散的混蛋,妳不觉得这招用过一次就不灵了吗?”我恶狠狠盯着火墙背后突兀刺来的那柄翠绿神剑,右手猛扬魔灵剑硬碰硬迎上前去。
“锵锵锵锵……”一阵惊心动魄的交击声响起,青霭剑与魔灵剑毫不避让地纠缠在一起。
白如云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压力,那比较不久前力量更充沛、气势更沉凝、剑气也更犀利了。每一剑劈出都携带着雷霆万钧的劲道,我每接一剑都禁不住感到手臂一阵酸麻,渐渐地右臂整个陷入了麻痹境地,可是我万万不想再次动用“光暗之翼”,因为那要杀掉更多无辜性命。
就在我还犹豫不决的时候,发生了一件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
“轰隆隆!”东北面的火墙毫无预兆地整片整片瞬间被扑灭了,烟雾弥漫中,一道道迫不及待的魅影闪电般冲了出来。那正是被困火海多时的敌军精锐战士。一时间,我不知道有多少敌人脱困,却明白这场战役终于以我方失败而告终。
一念及此,我再无心恋战,利用鬼魅般身法前后左右虚晃一次,蓦地瞬移得无影无踪。
荒滩处“克罗伊”号士兵看到敌人成群结队冲来,也军心大乱再没有一点斗志。若非格洛兹尼常年铁腕控制,树立了无比威严,此刻早就溃败得一塌糊涂了。
“一、二小队殿后,向西北方撤退!”他拼命扯着嗓子叫喊着,勉勉强强组织起一道道单薄的防御人墙,可是近三倍的敌人恍若潮水般涌来,哪个不看得肝胆俱裂啊!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明娜身边,半途还顺便扯回杀得兴高采烈、浑身浴血的安德鲁,拼命向密林奔去。
身旁景物模糊不清地疯狂逝去,身后厮杀惨叫声越来越遥远,就在大家都以为逃出升天的瞬间,我嘎然止步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眼前赫然再无道路,迷雾渐渐消散而去,呈现出的是一条蜿蜒绵长、雄奇宽阔的长河,原来我们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岸边。
我施展“天眼”积极搜索着周遭敌情,结果敌人连鬼影都不见,却发现了久违的“克罗伊”号猛虎战舰。
它孤零零地停靠在对岸,舰桥甲板上人影绰绰,不知忙忙碌碌搬运着什么东西。再仔细观瞧对岸上,隐隐约约地停靠着数以百计的货运马车,每辆马车旁边都至少驻扎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精锐战士。那标志、那颜色……竟是“海阔天空”黄金龙骑士团的制式军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地瞅着对岸,幡然醒悟到这一切事情彻头彻尾是个阴谋。
“老大,妳怎么了?”安德鲁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问道。
我浑身冷汗涔涔,失去了侃侃而谈兴致,只简略道:“我们都上当了!‘白虎’帕赫萨从未打算将贡品送交到帝都,他的目的仅仅是自己全部私吞而已。不论我们狙击段璧,还是段璧狙击我们,更不论双方谁胜谁败,结果都由他来收拾残局。”
安德鲁惊诧道:“那‘克罗伊’号上的士兵们呢?他们都是隶属‘海阔天空’黄金龙骑士团的人马啊!”
我苦笑摇头,一点也没兴趣解释。
明娜幽幽叹息道:“对‘白虎’帕赫萨来说,区区五百名精锐战士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将劫掠贡品的罪名安加在政敌头上,他能够获取的利益远远不止失去这些。何况仅仅是贡品里的财富,就足够他重新装备十倍百倍人数的精锐师团了。哪怕最糟糕情况发生,他也可以恍做独立侦破此案,重新将贡品交纳朝廷,那同样是大功一件呢!”
安德鲁大吃一惊道:“若是如此,段璧和格洛兹尼岂肯善罢甘休?”
明娜默然片刻,沉声道:“妳认为他们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吗?”
安德鲁还待争辩什么,暗夜浓雾里蓦地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那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也不是一队人两队人,而是成千上万精锐师团特有的呐喊。同时,河面雾海里蓦地冒出千百艘登陆艇、冲锋舟,天罗地网般封锁住了大片河域。
“伏下!”我迅速扑倒安德鲁,另一边的明娜早就知机趴下。此刻,一艘登陆艇刚刚靠到岸边,船上五十名精锐战士迅速如风飞上泥滩,擎着刀枪成半月状围向厮杀鼎沸处。
三人一动不动静谧地等待着,直到那一小队战士远远走开,这才小心翼翼抬起头来。
安德鲁面无人色道:“他***熊,差点就被这帮兔崽子发现了!”
明娜嫣然一笑道:“放心吧,他们只是一队防范突围者外逃的拦截者。由于我们跑得够快,已远远超出他们的估计,所以只要能迅速脱离森林范畴,逃到官道上,那么我们就有活路了。”
我连忙摇头道:“不对不对,明娜的分析针对普通将领的话,我担保一定奏效。可是若对手是‘白虎’帕赫萨这种级数的名将,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要不要赌一赌,我敢说森林外定然遍布侦骑,稍有风吹草动立即会引来大批精锐骑士的追杀。”
安德鲁听得目瞪口呆,明娜则眨眨比星光更灿烂的明眸,不太服气地瞅着我。
我淡淡叹息道:“就相信这一次吧!数年来,我柳轻侯经历过无数险恶战役,早就培养出一股预知危险的灵觉。刚刚就是它告诉我,林外的凶险较之林内更加恐怖百倍呢!”
“啊?”“嗯?”安德鲁和明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妳是……柳轻侯?”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我漫不经心地微笑道:“是!”
此时,我的心理异常矛盾,刚刚说出底牌绝非心血来潮,而是蓄意为之。要知道白如云早晚可以杀出重围,待他衔尾追来道出事实真相,还莫不如我自己出言试探一下两人的忠诚度。因为这样做可以彻底杜绝可怕变数的发生。
话一出口,就等于剑已出鞘,我心中早有了快刀斩乱麻的必杀觉悟。如果他俩任何一个有异常举动,绝逃不过我“锁魂”侦测,届时魔灵剑就有活生生祭品了。
“哇塞!老大居然是‘帝国公敌’柳轻侯,这也太酷了吧?”安德鲁夸张无比地叫嚣道。
“胜蓝,我早知道妳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想到妳竟这么有名!”明娜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
“妳们……想干什么?”我万万没料到说出真实身份,换来的竟是这种待遇。
两个人热情洋溢地注视着我,眼神执着而疯狂,好像见到的不是祖国最恐怖的敌人,而是毕生追求的偶像。那随时准备将我剥光的**裸眼神,简直一点含蓄和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最可怕的是,他们不仅仅是看,还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动手动脚的,好像不摸摸看柳轻侯,自己会吃多大亏似的。只是一笑倾城的明娜爱抚我尚可忍受,肥胖如猪的安德鲁也贴靠过来乱占便宜,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第一章 虎穴
“住手!”我一声断喝抬脚踢飞安德鲁,再制止了明娜蠢蠢欲动,然后摆出一副全面防御的守势,这才问道:“妳们俩搞什么鬼啊!”
明娜抢先说道:“轻侯,妳是不知道啊!帝国女子最崇拜强者,自妳连续挑战关山月和轩辕天之痕成功之后,早就被封为本年度深蓝大陆最危险最具魅力的女性偶像啊!信不信,妳在帝都大街上,只要随便喊一嗓子我是柳轻侯,定会有千万纯情玉女向妳献身求爱啊?”
我吓了一跳,遂哭笑不得道:“他***熊,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拍马屁也得有点谱儿吧!我是她们杀死他们叔父、兄弟、情人、老公的不共戴天仇人,她们不联合起来砍死我就不错了,还主动献身?亏妳编造得出这么没水准的谎话!”
明娜媚态横生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妳说的情况只适用于风云帝国,却不符合恺撒国情。帝国自建立之初,不论男女都无限崇拜武力。帝国境内百姓,越是强者地位就越崇高,哪怕妳奇丑无比,只要妳打遍天下无敌手,自然会有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投怀送抱、自动献身的。”
她顿了顿,接着断然得出结论道:“所以哪管妳是风云人,哪怕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只要妳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她们就会崇拜妳,封妳为偶像,甚至甘愿自荐枕席啊!”
这番惊世骇俗言论,真令人振聋发聩、醍醐灌顶,我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那妳又是怎么回事?明知道哥哥我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娜娜一般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妳没事跑过来,又搂又抱又摸的,是不是皮痒了啊?”我虎视眈眈地瞪着安德鲁,摩拳擦掌地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让他以后懂点规矩。
他刚刚龇牙咧嘴地扶着腰爬起来,闻言连忙解释道:“且慢,老大妳等等,先听我说啊!那是一场误会,不是断袖之癖,纯粹是一种礼节嘛!对无敌勇士的最崇高礼节!您不信问问明娜小姐啊!对不对啊?”
我狐疑地望着明娜,只见她巧笑倩兮道:“呵呵,是啊!是一种膜拜战神的礼节!每年过年的时候,村子里最强壮勇士都要接受这种献礼呢,美其名曰是祈求战神赐予神奇力量,实际上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哑然失笑道:“他娘的,害哥哥我穷紧张了好一阵子。想变强就直说吗,我又不是不想教妳武功,嘿嘿,搞什么劳什子的礼拜,害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下次不要了!”
“是!”安德鲁一脸苦笑着答应道。
嘻笑结束,我换上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道:“既然妳们打定主意跟我走,那我柳轻侯就对天发誓绝不辜负妳们的深情厚意。现在咱们看看逃亡路线。”
我信手拾起一根枯枝,在泥地上迅速划出一幅简单明了的地形图,然后指着代表运河的粗线条道:“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说着将枯枝停留在粗线条某一点,继续说道:“如果我是帕赫萨,一定会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三处设置重兵把守,谨防有漏网之鱼逃脱。”
安德鲁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所以只是鸭子听雷般在一旁呆呆望着我比比划划、夸夸其谈。
明娜却是曾受过长期严格军事训练的最优秀间谍,乍一听就难以掩饰眉宇间的敬佩神色,因为我随随便便指出的三个地点,恰恰是兵家必争的咽喉要道,只要稳稳守住这三处,休说是人恐怕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重围。
她忧心忡忡地问道:“不错,若帕赫萨真像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