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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系特技,只带给他们磅礴可怕的战力,却未影响其智慧和判断力。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也唯有无可奈何地拔刀跟进。不知不觉间,一条九死一生的血路摆在眼前,且丝毫未给我留下任何抉择余地。生或死都变成孤零零的一枚筹码,统统压在了这一击上。
那人微微皱皱眉毛,微嫌厌恶道:“真是不知好歹的低劣种族啊,难道妳们就不懂得觉悟吗?”
“呼噜噜!”奇怪的响声过后,整艘富贵号蓦地一暗,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
“嘶嘶嘶嘶嘶嘶嘶!”数不清的凌厉尖啸骤然响起,在漆黑暗夜里带来死亡呼唤。
“啊……”一声声惨叫响彻横江两岸,悍勇无双的狂战士们发出不是人类的厉嚎,好像不能承受某种巨大痛苦一般。惨叫声短促而尖锐,往往半途就嘎然而止,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半刻钟,一切就又陷入了寂寥宁静的氛围之中。
一弯新月清清幽幽地映照在富贵号上,我也从阴暗角落缓缓探出头来,强忍呕吐瞅着修罗沙场。
那人漫不经心地矗立四层废墟间,有如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身周三丈外,是一座椭圆形人墙。数以十计的尸体摆出千奇百怪的形状,或站或坐或躺或趴在那里。每一具尸体都是一击毙命,伤口流出的鲜血少得可怜,却恰好足以致命。
侥幸生存的燕丹、依依、以及一干狂战士、嗜血女战士们直勾勾地围在五丈外,却说什么也不敢再贸然进攻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精神能无孔不入地监控着他,可根本没有效果。我既不知道他如何制造出黑暗,也不知道他使用的是什么武器,唯一知道的是,那是一种充满黑暗能量的武功。而那恰恰也是我目前无法侦测和破坏的力量之一。
云采菱优雅美妙的声音再度响起:“唉,阁下的手段太毒辣了一点吧?”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舱门口,因为一条丰姿绰约的倩影幽幽出现在那里。
那人轻描淡写道:“死亡代表的是生命终结,不论方式天差地远,其本质又有何分别呢?”
云采菱幽幽冷冷道:“真是谬论!那我把妳砍成一十八段喂狗也可以喽!”
那人毫不动气道:“欢迎之至,只要妳有这个本事!”
云采菱蓦地嫣然一笑道:“我没有吗?”
那人不屑一顾地道:“想不到风师的徒弟,竟都只是牙尖嘴利之徒,真让人失望透……”他刚说到这儿,剧变再生。
“嘶!”那人足底舱板悄无声息地陷落,缺口处冒出一轮灿烂辉煌的暗金太阳,快得不可思议地卷住对方下半截躯体。与此同时,包围圈外诸人整齐划一地猛冲四层控制塔。刀光、剑影、斧芒、枪锋组成一道道惊涛骇浪,从四面八方蜂拥向同一个目标。
我也冲了过去,运足真气、悍不畏死地冲了过去,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云采菱制造出的偷袭良机。因为舱门口站立根本就不是云采菱,甚至一开始说话的也不是云采菱,那都是为迷惑那个人施展的烟雾,真正的云采菱一直在寻找那人立足之处,第一次突袭也不过是为了掩护云采菱抵达偷袭位置,布置一个可怕无比的杀局而已。
“锵锵锵锵锵锵锵!”金铁交鸣声如爆豆,暗金艳阳阴魂不散地缠绕着那人,刀刀不离致命要害,云采菱一副不要命的架势根本不屑防守,这种全力进攻的态势,让那人大感吃不消。他竭尽全力闪转腾挪,偏偏就是甩不掉她,唯有凭借掌中武器招招搪架。
“杀杀杀!”诸人终于杀到,数以百计的刀剑斧枪,不由分说齐刷刷向那人身上招呼过去,寒浸浸的锋芒遮蔽了天上的月光,杀气直冲霄汉。
“呜!”那人蓦地发出一声尖锐无匹的厉啸,笔直冲天而起数十丈。云采菱紧随其后飞起,龙纹刀影紧紧缠在敌人双腿间,却始终不能伤其分毫。十丈……二十丈……三十丈……云采菱终于不甘心地力竭而落,而那人犹在攀升不停。
“不好,大家小心!”云采菱刚刚叫出声来,“呼噜噜!”一把奇怪响声过后,整艘富贵号蓦地一暗,再度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
“嘶嘶嘶嘶嘶嘶嘶!”数不清的凌厉尖啸骤然响起,在漆黑暗夜里带来死亡呼唤。
一切场景都像镜头重新播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毫无遮拦地陷身这场大屠杀之中。精神能再次在黑暗能量的海洋里失去了功效,我顿时成了瞎子聋子,因为眼前一片漆黑,耳畔充斥着十二级台风呼啸的声音。
“嘶!”一道沛莫能御的乌光悄无声息地抹向我的脖子。它运行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及闪躲,也根本不及防御,唯有依靠本能用右臂挡在咽喉前面。死亡第一次那么靠近我,使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可笑的念头:“如果现在手里有一面盾就好了。”
“轰!”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倏地响起,一股股凛冽狂飚将方圆数丈内一切生灵统统抛出老远。
我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愕然发现自己受到那么强烈的袭击后,竟然连半寸都未退后,有如一根擎天神柱,淡淡地矗立在那里。紧接着还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恢复了视觉,右手还赫然握着一面斑斑驳驳的古怪盾牌。
尽管它的外形前所未见,明显不是深蓝大陆现存的任何样式,可牌面斑斑驳驳的竹根烙印,还有盾内汹涌澎湃的白骨幽灵大军,却是来生也不可能遗忘的痕迹,它竟赫然是那柄威力无穷的魔灵剑所化。
刹那间,我和魔灵盾骤然二合为一,强横无匹的精神能,悍然突破了那个人布下的精神屏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战士们依旧遭受着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云采菱、燕丹、依依仍在徒劳追逐着神出鬼没的幻影兵器,看得出他们的感官仍被屏蔽着,攻守依靠的完全是敏锐直觉,局面已经险象环生了。那柄长逾数丈的锁链镰刀,每一次闪烁都至少撂倒一名战士。
我幡然醒悟到一件事,刚刚魔灵盾接触的正是这把死亡镰刀,蕴涵着庞大暗能的它,在精神屏蔽内如鱼得水地畅游着。若说平常它只能发挥出一成威力,在特殊环境里,它的威力就可达到一百成,甚至一千成一万成。这种黑暗结界,赋予了死亡镰刀难以置信的神奇力量。
“黑暗……魔灵……吸收……精神屏蔽……”我脑海里迅速计算着四者之间的联系,蓦然当我瞥见高高站在副桅上的那个人时,一切都豁然贯通了,答案就是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我分明感受到一股诡异莫名的黑暗结界,正由它源源不绝地扩散开来,牢不可破地笼罩在整艘富贵号上。
它无偿提供给那个人蔓延数十丈方圆的黑暗结界,并使他在结界内成为唯一一名感官正常者。除了他所有人都变成了瞎子、聋子,唯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若非魔灵盾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挽救了我,若非魔灵盾内蕴藏着旷古绝今的白骨幽灵大军,若非白骨幽灵恰恰最喜欢吸食黑暗能量,我现在早已粉身碎骨。
船安安静静航行在横江上,没有人掌握航向、也没有人划桨推动,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团漆黑,无耳无眼全凭感觉抗拒着死亡降临。那根倒塌的主桅杆一端插在水里、一端高高翘起,无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恐怖。
前方不远就是跃马崖了,狭窄陡峭的崖顶上不知何时隐隐发出希律律的战马咆哮,可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种情况。挽救濒危生命,成了当前唯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谁还有心思搭理呢?
“锵!”云采菱间不容发地硬生生挡住一刀,脚下甲板却受力不住骤然无声无息裂开。就在她娇躯下沉的刹那,死亡镰刀飕地自动弹起半尺,鬼魅般凌空拐弯儿,斜斜抹向粉嫩的玉颈。这一刀太快太奇,哪管云采菱臻至龙战士境界的功力,都根本来不及闪躲。
眼看她要香消玉殒,云采菱甚至闭上了眼睛,血溅五尺的惨况却久久也未发生。“哼!”一声沉喝中,从她颈侧倏地伸出一只怪手,稳如磐石地握住了刀锋。
“铮!”锁链发出震耳欲聋的狂颤,四层甲板毫无征兆地齐齐龟裂沉沦,庞大无匹的反挫力使整艘富贵号,都骤然下沉了半尺再迅速浮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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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阎罗
那名杀手高踞桅顶,凌厉双眸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好像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存在一般。
过了良久,他突然声色俱厉地暴喝道:“又是妳?”
他俨然醒悟到了不久前镰刀失手的事,恼羞成怒下,那股优雅雍容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刻骨铭心的怨毒。
我冷冷地瞅着他,脸容有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锁链连接着两只稳如磐石的铁手,通过它一波又一波暗能潮水般涌向我,可每当攻至我紧握镰刀的右臂时,它们却总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人又惊又怒,偏偏一时半刻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怎都想不明白,百试不爽的暗能为什么遇上我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功效。
蓦然,“嗡!”的一声怪响,被禁锢的锁链,着魔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原来笔直如枪的链身,也蓦地在半空中荡起了一圈圈死亡涟漪。同时我感到右臂一空,整座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后仰,差点仰天摔倒在地。
根本没有间隙,锁链陡然再次扯起,这一次的牵掣力量简直大得不可思议。锁链在半空中化作一团螺旋不已的巨大漩涡,庞大无匹的吸力正是由它而来。我哪里还有应变余地,整座身躯猛地离地投向漩涡中心。
这一刻,精神能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起来了,我注意到不只是自己,几乎在场的所有人、物,都遭受到了这股怪力的作用,纷纷投向死亡漩涡中。
“喀嚓!劈啪!蓬!”率先卷入的狂战士、兵器、绳索、木块、铁板一触即碎,寸寸皆裂。众人魂飞魄散地试图阻止狂烈倒飞的身形,可根本无济于事。我是诸人中受力最强的一个,因为锁链一端就牢牢绑缚在胳膊上。虽然依靠魔灵镯幻化成手臂,可以抵抗着强横无匹的暗能,但是对这种充满爆元素的原始力量,却是根本无能为力的。
身躯迅疾无匹地冲向死亡漩涡,脑海中所有思绪都化作一片空白。
我甚至连拿手好戏“宿命针”都无法释放。因为海上遇难后,所有苦心精炼的黑铁神针也永埋海底了,本打算上岸后补充,却又遇上了霍伊的狙击。现在我身上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我也不能施展“灵魂风暴”,因为迄今为止精神能仍旧不能锁定对方的脑域,都是那枚该死的戒指。
我的身体一寸寸接近着死亡漩涡,时间飞逝,眼看就要触及漩涡边缘,眼看我就要和这个世界永别,奇迹倏地产生了。死亡漩涡无缘无故地停顿了眨眼的万分之一时间。无法用确切词汇精确描述它,但是它确确实实停了一下。这一刹对别人来说根本毫无感觉,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我头脑骤然清醒,发动了唯一一件超级武器“白骨幽灵”。
“轰隆隆!”脑际一声开天辟地剧响,数以亿计的白骨幽灵们呼啸着沿锁链涌向那名杀手。那种场景说不出的浩瀚壮观,铺天盖地的尽是一片白色。一只只狰狞恐怖的白骨幽灵,疯狂嚼动着锯齿獠牙,欢快摇动着滑稽可笑的小尾巴,争先恐后冲向对方。
“我的妈呀!”那名杀手借着黑暗结界,看到这幅毕生难忘的场景,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失声惊呼起来。同时他以空前绝后的高速,猛地松手甩掉了死亡镰刀,由于动作幅度太大,脚下一滑失足跌向滚滚横江之中。
我哪肯轻易放过此獠,甩手抛掉缠绕右臂的死亡镰刀,雄躯化作一道碧绿闪电,连人带刀冲向不住跌落的杀手。与此同时,那人战立处也倏地射来一道暗金长虹,正是刚刚令他分神一顿镰刀的云采菱。
我和云采菱一上一下,两柄宝刀爆发出璀璨无匹的光辉,遮天蔽日地罩向杀手。
那人不愧是深蓝大陆十大杀手之一,面临险境竟是毫不慌乱,身躯蓦地蜷缩成原来体积的三分之一大小,硬生生避开了我的“炎魃”宝刀的碧绿魔焰,有如一枚肉球横空挪移三尺继续投向横江。不过接踵而来的“龙纹”,却结结实实地劈中了他。
“蓬!”劲气四溢,那人身躯上的黑袍莫名其妙地自动膨胀七次,奇迹般化解了绝大部分刀劲。不过龙战士岂是易予,他也禁不住那股迅猛无俦的刀劲,口中狂喷一道血泉,流星般陨落江面。
兔起鹊落的一瞬,杀手展示出宗师级高手独有的精彩招式,只是我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欠奉,只想立毙此獠。
“助我!”我冲势未尽,刚刚掠过云采菱头顶偏左三尺,不由大声疾喝,也不管她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才女就是才女,云采菱不愧是恺撒帝国第二高手云师的嫡传弟子,闻言即刻反应过来,迅疾绝伦的伸出左手抓住我的右踝,施展毕生功力向下甩去。
“飕!”我像一颗炮弹笔直冲向杀手头顶,半空中“炎魃”“冰螭”两刀卷起漫天碧炎白雾,冷酷无情地涌向对方。此情此景换做三大宗师亲临现场,也休想能够囫囵离去。我的杀意顿时空前暴涨起来。
三尺二尺一尺……三寸二寸一寸……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快得手……岂料异变陡生,他无缘无故地猛然快速下沉了半丈,颈部以下赫然全部没入了水中。
“该死的千斤坠!今天让妳溜掉,哥哥我就不叫柳轻侯。”想到这儿,我抛开所有顾虑,精神能光速灌入右臂魔灵镯内。“嗤!”右掌凭空出现一柄魔灵剑,倏地越过不可逾越的距离,齐柄没入杀手百会穴,长逾丈二的剑身,赫然连半寸也未剩下。
“噗通!”看着对手瞬间化作一具白骨骷髅,我还来不及高兴,就一头栽入横江里。
“呸呸!”我蓦地钻出了水面,吐了两口脏水。岂料等待着我的,却不是迎接英雄式的欢呼雀跃,而是劈头盖脸的一轮箭雨。
尽管偷袭是那么突然,但仍难不倒我。早与魔灵镯心意相通的我,第一时间变出一面硕大无朋的圆盾罩在头顶。
“锵锵锵锵!”一支支狼牙利箭爆成了一团团粉末,随风飘然落入江水。
“他***熊,是哪个王八蛋偷袭哥哥我?”我不禁气得咬牙切齿,倏地展开精神能向射手隐藏的方向望去。
眼前赫然是两座十余丈高断崖,崖口仅差数丈就可合并。黑糊糊的悬崖峭壁上,此刻遍布着数以千计的黑鸦鸦人群。风中隐隐传来咆哮狂嘶的战马长鸣,箭矢有如狂风骤雨洒将下来。
可怜的“富贵号”就在前方三丈处,不知为什么牢牢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从水里仰望上去,此刻整艘“富贵号”都陷入了激烈无比的战斗中。趁着杀手捣乱的时候,黑族骑士团终于超逾了无人控制的船舶,在跃马崖截住了它。
“锵锵锵锵!”又一轮狼牙箭雨爆成了团团粉末,随风消逝。虽然利箭伤害不了我,但却吸引了越来越多人注意到水面有人。
“怎么避过这群笨蛋,上船救人呢?”蓦然脑海灵光一现,我暗骂自己愚蠢,轻捏手印将一缕精神能,小心翼翼注入刚刚获得的那枚神秘戒指里。
“呼噜噜!”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整座江面上回荡开来。耳畔传来的是,“富贵号”上敌我双方不约而同的失声惊呼。
“怎么回事?”“我看不见了!”“***,怎么搞的?”“啊!谁砍我?”……“富贵号”上乱成了一锅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战斗变得诡异而可笑。一柄柄战刀利斧漫无目的地在空中挥舞着,劈砍着所有触及的人、物。跃马崖上的弓箭手,也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弄得头晕脑涨,不知应不应该继续射击。
我悄无声息地爬上“富贵号”,拔出“天涯”一路肆无忌惮地杀去。
“嗤嗤嗤嗤嗤嗤嗤!”一道道血箭,从敌人残肢断体标出直冲天际,在半空中盛放着一朵朵最鲜艳的血花。遗憾的是,偌大横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欣赏如此美景。
我由外至内、由身边到外边,一路杀了出去,一直杀了过去。
很快的,惨嚎声此起彼落,不住有人扑倒踣地,我身上暗金武士服很快便为血水染红,变黑,最后分不出任何颜色。
受到刺激的人群,不分敌我人人杀红了眼、杀昏了头。
刀光剑影斧芒枪锋越来越炽烈,越来越疯狂,渐渐地人们不顾一切地厮杀起来,我甚至看到歇斯底里的战士,拼命地剁着地板、砍着舱壁,也有一些失去武器的战士,用指甲用牙齿玩命撕咬着触摸到的任何人。
我沿着“富贵号”船舷转了一圈,甚至冒险跑进底舱去寻找,但是没发现云采菱,甚至燕丹、依依、云朝暮、云俊豪等人也一个个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杀掉了几名神经错乱的黑族战士。
精神能倏地光速启动,“天眼”肆无忌惮地监控起方圆数里的江面。
蓦然,一个小黑点跃然出现在脑海里。牢牢锁定后,它骤然放大了千万倍,那是一艘仅容八人乘坐的救生艇,艇上赫然坐着云采菱等人。
云采菱、燕丹、依依、云朝暮等四大高手着齐心协力地划着船。四支粗大船浆深深插入水里,每次迅猛快捷的扳动后,都让小船标射出数丈距离。重重夜幕下,但见那艘救生艇有如离弦之箭,紧紧贴着西岸崖下的阴影飞快前进着。
我摇头苦笑道:“他***熊,让哥哥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刚想转身离开,去追云采菱她们,蓦然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嘿嘿,妳做初一,我做十五,谁也别太便宜谁!”
想到这儿,我飕地拔出“炎魃”恶狠狠刺入舱板侧壁,根本不用施力,厚逾半尺的舱壁已经露出一个硕大窟窿,江水肆无忌惮地狂涌进来……
夜半更深,朦胧的斜月映照着苍茫大地,横江一半沉浸在月光中,另一半则笼罩在夜的暗影中。寒冷的江水在舷外静静流淌,,幽深的芦苇丛也寂静无声,唯有岸边树影叠印在船上,月光游动不定。
天上的北斗星和南斗星渐渐倾斜,默默地暗示时间的流逝。
五人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