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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吉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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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这是哪儿?”文竹有些脸红的转移段明熙的注意力。

段明熙抬脚往院外走去,嘴里轻道,“吉祥楼!”

这就是京中有名的饭庄吉祥楼?文竹大惊。

直到与段明熙相对而坐,又见到那有名的糟鸭子,文竹才放下心来,他们果然是来吃饭的。

“你上回说这里的糟鸭子有名,今儿有空,就带你过来了!”段明熙难得多说了几句,心中却想着世子爷一早说过的话,“四殿下那是逗你呢,你看看你,从成亲就见天儿不见人影,整日的绷着脸不说话,谁敢理你!”

文竹听了心中一暖,笑道,“今儿我才知道,原来这糟鸭子竟不是一整只鸭子。”看着桌上那糟鸭舌、糟鸭胗、糟鸭爪、糟鸭翅、糟鸭片,文竹像孩子一般的傻笑,今儿解开了那个误会,比吃什么都让她高兴。

她不由轻轻抬头,对上段明熙漆黑的眸子,有些拘谨的道,“二爷,文竹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夫妻二人,还说这样的客气话,段明熙的心中有些愧疚,是不是平日自己脸色太过冰冷,所以才这样小心的说话?

毕竟这关系到皇家的秘辛,但不跟段明熙求证一下,文竹实在是不甘心,她有些拘谨的道,“世子爷不是安王妃亲生的?”

段明熙一愣,却是点了点头,“安王妃没生过孩子!”

文竹心中震惊不已,连小郡主也不是亲生?可是从没有听说安王有其它妾室生过孩子?难道是留子去母?

“这是皇家秘辛,此事不要外传!”段明熙看着文竹有些震惊的脸色,便轻声嘱咐。

文竹应了,却再也没有胃口,段明熙却以为文竹是不爱吃,便安慰道,“可是不合胃口?下回我带你去城南吃富贵楼的八宝鸭子,比这个要好吃的多!”

听着段明熙轻轻柔柔的话,文竹又有些恍然,那是皇家的事情,今儿这事已经让她明白了皇家斗争的惨烈,还有什么秘辛也不会让她太震惊了,何必为别人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呢?

文竹挟起一片鸭肉放进嘴里,只觉得香嫩可口,便道,“这个就很好吃,我在家乡的时候,吃过家里做的糟鸭子,却是一整只鸭子蒸制的,没有这个味道好!”

看着文竹吃的心满意足,段明熙的脸上露出几分恍惚,他想起那个灯会的夜晚,自己陪着白少景去赴会,不想却见到了那块玉佩,若不是眼前这个女子,自己或者不能与安王世子这样快的建立起信任。

那个蒙了黑沙的骄傲女子,逐渐跟眼前这个贪吃的小姑娘合为一体,段明熙无限满足。

二人用过饭,便又上了马车,出了吉祥楼,文竹便撩起帘子来看,没有了玉竹这个监军,文竹看的极为高兴。

一个女子的哭声吸引了文竹的视线,只见吉祥楼的门前,一个瘸了腿的壮汉拉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往吉祥楼里走。

那女人哭喊着,“求求你了,别卖我!”

衣着破旧的小女孩儿扎着简单的羊角辫拉着那女人往外拉,嘴中不住的喊着,“爹爹你不要卖娘,要卖卖我好了!”

壮汉一脚将那小女孩踢的摔倒在地上,又使劲拉了女人往吉祥楼的侧门走去。

众人围了上来,对着那壮汉指指点点,那壮汉理直气壮的道,“这是我家里的,以前也是做丫头的,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竹气的捏紧了拳头,段明熙却有些犹豫,“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大顺朝的例律,这壮汉是有权卖这女子的。

那女子趁那壮汉解释的功夫,猛的挣脱了,拉着小女孩就跑,壮汉一瘸一拐的追着,嘴中骂道,“你个jian货,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你跑啊!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那女子听了痛哭一声,转身走了回来,到壮汉的面前,“扑通”跪了下来,“当家的,我帮佣赚的银子足够你跟妞妞吃用的,你别卖我……”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就在那女一扬头的瞬间,文竹看到了她的样貌,不由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冬桃?怎么会是她?她不是过得很好么?

第二百一十三章 欺凌

京城吉祥楼的门前,壮汉得意的踹了冬桃一脚,大声骂道,“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爷没银子花了,让那个姓崔的给爷送银子来,不然就把你给卖了!”

冬桃摔倒在地上,脸色灰白,她一把将小女孩拉过来,紧紧的抱着,低声在小女孩的耳边说了什么。

那小女孩大惊,大叫出了声,“不!”而后也跪到了冬桃的面前,“娘,你就去找找那个崔二爷,让他行行好,给爹送些钱来,爹就不卖你了!”

冬桃抬起脸,已是满脸泪痕,郑重的摇了摇头,“崔二爷已经送了这么多银子来,你爹的病也好了,娘不好再去求人家,你乖乖的,娘以后若是有机会,还会回来看你的……”

那壮汉听了这话大怒,“怎么?你宁愿让我卖了也不去找崔二爷?哼!可是那崔二爷玩腻了,不再搭理你?”

冬桃大惊,一改刚刚的凄容,冷冷的道,“当家的,你卖我可以,但你不能往别人身上泼污水,那六小姐不过是因我伺候过去世的大小姐,这才派了崔二爷给送了银子。若不是他几次三番送了钱来,你的病也不可能治好,如今你的病好了,怎能再去伸手讨要,我虽是个当丫头的,也知道知恩图报……”

话还没说完,那壮汉已是怒极,一巴掌煽过去,冬桃的脸上便出现了五个指头印,“你行啊!敢教训我来了?若不是爷当初买了你,说不得就被卖青楼去了!”

说着又拉着冬桃往吉祥楼走去,冬桃竟不抗拒,随着那壮汉往前走去,只有小女孩哭喊着,一声声的“娘”叫得让人心中发酸。

坐在马车里,文竹已是泪流满面,拳头却攥的紧紧的,陶氏竟然让人把冬桃卖到青楼去?她想求段明熙放她下去,一扭头,才发现段明熙已经不在马车上。

壮汉还在拉扯,将那小女孩一脚踢到了一边,“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一块闪亮的银子滚落在壮汉的脚边,低沉而冷酷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不由一愣,“卖给我吧,这是五两银子!”在人市上,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也不过是三两银子,像这种嫁了人的媳妇子,二两银子顶天了,五两真是不少。

那壮汉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紫云衫的富家少爷站在自己的面前,那腰间挂着的青玉司南佩闪着温润的光泽,壮汉心中有数,这玉佩值不少钱,便嘴角一撇,“这个女人是我当年用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就这点子钱,还敢跟我买人?”

冬桃听了一愣,刚想说当年买自己没花钱,但见段明熙一脸的冰冷,拿不准这位少爷到底要买自己做什么,又怕害了妞妞,只觉得心生寒意,便不敢开口。

段明熙眼光一滞,没有想到那壮汉这样油滑,便又掏出一块银子丢到了地上,“再加五两,这个小丫头我也要了!”

那壮汉一愣,“哼!你倒想的美,这小丫头没有二十两银子,我不卖!”

二十两银子?在吉祥楼置上一桌中等席面也花不了二十两银子,因着十数年前的建业之乱,物价高涨,这几年被朝廷平抑了下来,二十两银子是很多穷人家一年的花销。

段明熙虽然很想帮文竹办成此事,但又不愿意被人胁迫,很多事情不一定要走明面,大不了回头私下里找他,当前这么多人,自己想吓唬他也不方便。于是给车夫使了个眼色,转身往马车走去。

车夫连忙将那十两银子捡起来跟在了段明熙身后,还回头看了看壮汉,露出鄙夷的笑容,真是个傻子,这女人卖到吉祥楼也不过就是二两银子,那小丫头又不是长得多好看,能卖到三两银不错了,二爷给了十两,竟然不卖。二爷可不是那任人拿捏的主,要不是二奶奶心善,才不愿意管这档子破事儿。

那壮汉看段明熙离去,不由着急起来,他看段明熙穿得像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便想多讹些银子,并没有想到段明熙价都不还,直接走了。

“这位爷,价钱好商量!”他开口相留,又回头抓了冬桃的头发,“你个jian货!要不是你,这位爷怎么会拔腿就走?”说着一巴掌煽了过去,冬桃的右脸上又多了个掌印,她却只是哭,并不开口。

段明熙眉头一皱,当着他的面就打人,是打给他看的吗?他猛过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戾色,见那壮汉还要再打,便抬起了手,将车夫刚塞给他的五两银子捏在手中,稳稳的砸了过去。

“哎哟!”壮汉正抬起手要打冬桃,却被小小的银子砸到了壮汉的胸口,冷不防就向后倒去,踉跄着摔在了地上。

众人哄笑起来,吉祥楼的掌柜此时也走了出来,那小伙计早想把那壮汉撵走,见段明熙出来这才去找了掌柜的。

“我再说一次,十两银子,两个人!”段明熙冷冷的看着,那壮汉捂着胸口,傻愣在那里,他不敢相信,不过是一块小小的银子,自己就怎么吃不住力倒下了?

他没有时间去想便对上了段明熙的眼睛,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点着头道,“好!好!”

吉祥楼的掌柜极有眼色的出面做了保要,要陪着段明熙去衙门。

段明熙也不客气,回头跟车夫说了,先把文竹送回家,这才跟着吉祥楼的掌柜去衙门办手续,那壮汉跟在后头,看着冬桃紧紧的拉着妞妞,又抬起手来,却看了段明熙的背景一眼,最终把手臂放了下去。

众人一哄而散,文竹看着车帘外冬桃有些呆滞的目光,心疼不已,如今她还不能把人带走,得段明熙办完手续才能带回来,那壮汉显然是个无赖,早些办完也免得出岔子。

当晚,她便让琉璃将冬桃和那小丫头梳洗安置,却没有让人过来见她。琉璃看着小丫鬟和冬桃小心翼翼的吃饭,不由心酸起来,将文竹的身份告知,冬桃眼框含泪,却不再说话,她想起了大小姐。

隔日,段明熙出了门,青杏进了院子,文竹板起脸来。

青杏刚从庄子上回来没几天,只等着崔管事回来再来禀事儿。突然间被叫进府来,青杏不知所以,但见文竹一改往日的温和,忙低了头跪下。

“奶奶,奴婢是从小儿伺候您的,奴婢的性子您知道,做事毛燥,若不是奶奶怜惜,早就不知道被打发到哪儿去了,又怎么能嫁给崔二哥?若是奴婢有什么不当的地方,您骂也好打也好,奴婢都认,可是你得让奴婢知道自个儿错在哪儿不是。”

文竹心下叹息,是自己太着急了,便道,“你还记得我那年让崔管事帮我看顾的冬桃?”

青杏一愣,脸上露出明了的神色,方道,“奶奶的事情,奴婢怎么敢怠慢。”

说着便将以往的事情道了出来,“那时她虽穷,那男人还算怜惜她,虽对她不算好,也不曾打骂,因是庄二少爷差了人把她送出府去,但她是奴籍,又无亲戚,是下面办差的人将她嫁给了这个男人。可是这男人是个瘸子,又无一技之长,便是冬桃去给人做帮佣和浆洗赚些钱来养活他和那个女娃。崔二哥找到她时倒也还好,只是之后那男人又病倒了,崔二哥便时不时的送些银子过去,给那男人买药。崔二哥的意思是,等给她男人身子好了,就给安排个活计,她却担心给奶奶添麻烦,给推了,只说她做些浆洗的活免家里的嚼用。”

那时自己是未出嫁的小姐,又寄居在庄府,冬桃竟是为自己考虑,也怕让陶氏知道了,自己难堪,恐怕不止冬桃,崔管事也是这样想的吧?文竹想着脸色便缓和起来,便冲青杏招了招手。

青杏知道这是文竹让自己过去,便起身过去坐到了文竹身前的小杌子上。

然后又抬起头继续道,“崔二哥无法,便每个月都差人去给她送些粮食,隔一个月再送二两银子过去。那时候他当家的还卧病在床,这些银子花不完的恐怕都是她收着的。前些日子奶奶出嫁,崔二哥忙着您的事儿,她家的妞妞突然跑过来,说她爹的病好了,让崔二哥不要再送东西过去了,说完就跑了,连给她的糖也不接……”

看样子,是那男人病好了,又发现冬桃藏了银子,便拿了去花,冬桃知道这男人的习性,就怕讹上崔管事,这才让妞妞过来报信,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然逼着她去找崔管事要钱!真是个无赖!

“……崔二哥虽然奇怪,但那时候已经忙的脚不沾地,便没有多想,只是想着等忙完了再去看她,谁知道,您一嫁过来,便要开始整理您的嫁妆,跟他大哥去了庄子里见庄头,巡视佃户,我前几日先从庄子上回来,便去找她,却听说她因着交不起房租被撵出来了,可是崔二哥不在,我打听了一圈也没打听着。是奴婢没用,没能看顾好人……”

竟然把那银子花的连房租都交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原是我误会你了!”文竹拉过青杏的手,又简单的说了说昨儿个在街上碰到冬桃的事。

青杏先是脸一红,“奶奶别这样说,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没有跟您回禀!”待到听了青杏在街上被人打,眼睛就瞪的大大的,“竟然这样?”她又着急起来,“真没想到,那男人我在马车里的时候偷看过一回,虽然凶了些,却也不是那不讲理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是冬桃一直照顾他,自然不觉得什么,但这银子没有交到他手里,便凶相毕露了……”文竹叹了口气。

“那奶奶,咱们能不能……能不能……”看着青杏着急的神色,文竹“扑哧”一笑,“你呀,嫁了人还这么毛燥,人我已经领来了,过会子你就能见着了!”

青杏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娇嗔道,“我着急还不是小姐害得!”

那边琉璃已经带了冬桃走了进来,见到青杏,不由调笑道,“哟,崔二嫂子来啦,真是稀客!”

青杏也不示弱,“怎么?琉璃姐姐不欢迎啊!”

文竹却看到琉璃身后冬桃的影子,相隔数年再见,竟是物是人非,冬桃竟然如当初一般,穿着一件石青色比甲,只是那头上的丫髻已不见,换成了妇人的发式,脸上也多了岁月的痕迹,那双青葱般的手变得粗糙不堪。

世事无常,文竹感叹着,不觉泪水如狂风中摇曳的竹叶般纷纷落下。

骨瘦如柴的冬桃倒是吓了一跳,数年之前,在庄老太太上京时,她见过六小姐的,而眼前这个水莲般清润的女子怎么也不能跟那个病怏怏的小女娃联系到一起,特别是那双略带妩媚的晶莹的眸子,就算是含了泪,也是这样的清澈,似山谷的一涧泉水。

这闪亮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大小姐,只是比大小姐更多了一分柔软与聪慧。

第二百一十四章 冤枉

“六小姐,大小姐是被夫人害死的!”禀退了众人,屋中只剩了二人,冬桃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只是她初到段家,对于奶奶这个称谓还不熟,稍微激动就叫了小姐。

文竹心中一动,脸色却冷了下来,低了头不去看她,“冬桃,有些话不能乱说!”

见文竹不为所动,冬桃脸色一变,便“扑通”跪了下来,“奴婢知道,夫人是小姐的伯母,这话不应该跟六小姐说,但六小姐不能不相信奴婢!大小姐,她死的冤枉!”

文竹心中一酸,自从进了京城,庄家众人对自己的死讳莫如深,连父亲庄崇礼也已将这个嫡长女忘的干干净净。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喊冤枉。

抬眼看去,冬桃已是满面泪痕。

“是我亲眼看到!绝不会错!”冬桃的话让文竹一惊。

“你真的看到了?”自己是被掐死的,可是冬桃怎么会看到?又怎么说是陶氏害死的自己?

见文竹有兴趣,冬桃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这才慢慢说起那个傍晚。

多年的辛劳让她的脸上已布满风霜,手指也粗糙不堪,但这动作却依然带了几分大家的优雅,一如当年。

文竹将她扶起,又指了指小杌子,冬桃便坐下说起往事。

“那天安王世子临时来拜访老爷,刚巧二小姐在家里聚会,大小姐没有去,只在院子里绣花。后来便听说安王世子要来游静湖,大小姐的婚事被夫人压了又压,我就跟大小姐商量,要不要想法子跟世子爷见上一面,说不得世子爷就能求娶,就算做不了世子妃,若是能做个侧妃,总好过在这院中终老……”

文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话明明是自己说的,冬桃却揽在了身上,是怕污了自己的名声么?自己还有什么名声,不过是个不祥克亲的女子,又死去多年!冬桃的确是对自己忠心的!

似乎没有注意文竹的失态,冬桃陷入了回忆之中,“……我按大小姐的吩咐,将古琴架到竹林中的石桌之上,而安王世子果然来了,我躲了起来,大小姐的琴声把他吸引了过来,他长的真好看。或者是小姐的琴声,他站在那里呆了半晌,我看到夫人和二小姐,还有几个其它的小姐,都跟在后面……”

那时的自己,的确抱了一颗攀附权贵的心!文竹花了一世的时间,才想明白,若那时真的如愿,那么今日在四皇子府的主角们或者就是自己。她没有梅婉儿的手段与魄力,最多就是个王辛儿或阮瑶珠的下场!不,她连阮瑶珠都不如,强势如文淑,不是也被圈起来了么?

冬桃又说起了晚上的事情,“……那个小丫鬟说夫人找我,可是到了正院才发现,夫人根本不在,我这才想起,那个小丫鬟面生的很,根本不是正院的人。自己是怎么了?如何就听信了她的话!这样想着就回了竹院,走到院子不远处,就看见宽儿死命的抱着吴妈妈,我这才知道,大小姐是去正院找我了。要不是因为找我,大小姐又怎么会……”

冬桃的眼睛已经红肿,文竹递了块绢帕过去,轻声安慰道,“你是担心世子的事情被夫人牵怒,所以才被那小丫鬟蒙骗,那小丫鬟是白姨娘的人,早在一年多以前,已经因为害了二伯父新纳的万姨娘,就已经被打死了。”

“竟然是这样?”冬桃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却又恍然大悟般,“怪不得,怪不得后来出了事,那白姨娘还替我和宽儿求情,她跟大小姐一向没有什么交情,我还以为是她心善。只是夫人却是狠了心,宽儿是被活活打死的,我被抬出府的时候,只剩了一口气,若不是二少爷,恐怕不是死在外头,就是被卖去了青楼!可是她为什么要让人传这个话?”

文竹没法回答,难道她说是因着大夫人和别人幽会,被白姨娘发现了,这才设计让自己过去相探?而那个奸夫就是段家二老爷?

不,这件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她不想再给冬桃带来危险!

文竹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让大堂姐跟二伯母起冲突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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