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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吉祥-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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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敢上门!”

文竹也不多问,只吩咐水兰取了七、八张鸡蛋葱花的油饼过来,让张志义带走,“带给衙门的同僚们尝尝!”

张志义见了眼睛都亮了,笑着接了,这才转身出门。

一出门,便见到一个明丽的女子站在那里,似乎犹豫着应不应该进门。他便走了过去,拱手一礼,笑道,“薛大小姐,您在这儿又看石头呢?”

果然,薛英华的脚下,是一只石狮子,脚下踏着绣球,倒有几分喜色。

“你!你个张贫嘴,又跑来做什么?”薛英华一见就没好气,眼睛瞪的溜圆。

她今日本想上门跟文竹道歉,那曹妈妈那日说的也对,人家不过成亲半年,且段二哥也没有应,自己过去相问实在是不妥,不如等段二哥回来跟他提一提,若是他应了,这位二奶奶自然不会阻拦的。

可惜她的面皮太薄,想了半天也不敢敲门,便被张志义看到,自然有些羞愤。

张志义轻笑,“哎,我遇到了一件难事,本想请姑娘相助,可惜姑娘心里只有石头,既是如此,在下便不好开口了!”

薛英华成功的被吸引了过去,“什么样的事情?”她是薛家大小姐,母亲管束的也不严,她也不是那喜欢绣花的性子,除了出来骑马,就是到处惹事生非,今日为着小商贩的缺斤少两把人家打一顿,明日又因着谁撞了老人没有相扶而把人家骂一顿。

对于帮人这种事情,她很是喜欢,虽然今日要帮的,是这个自己很讨厌的张贫嘴,却也打消不了她的好奇之心!

“你真的愿意帮我?”张志义笑mimi,看着薛英华使劲的点了点头,方道,“嗯,若是真的,我便不客气了,你就给我当回媳妇吧!”

“啊!你个张贫嘴,又欺负我!”薛英华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

张志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薛英华动弹不得,真没想到,这个柔弱的男人,竟然还有几分力气,竟然……竟然挣脱不了?!

就在挣扎之时,就听那张志义道,“你刚刚可是答应了的,不能反悔!”

几日后,崔管事已经把那效外的小庄子买了下来,文竹见天气也暖和起来,便想着出城走走,正担心那赖五再跑来闹腾,却从水莲那里听得了这个恶霸的消息。

“……您不知道,那个可怜啊,说是欺负人家小媳妇,结果被那小媳妇的相公打了一顿,腿都打断了,脸上生生被人写个个‘色’字,如今在家里养着,估计两个月都下不了床!”

水莲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让妞妞儿也乐的拍手。“太好了!这样他就不能上门欺负人了!”

西安城有名的醉仙楼二层的雅间里,张志义和薛英华相对而坐。

“张三哥,你厉害,那个赖五还没出手就被你一脚踢断了腿!”说着薛英华举起酒盅,“妹子敬你!”

张志义却摆摆手,同样拿起了酒盅,“还是妹子你厉害,眨眼的功夫就把那赖五骗到了胡同里,还想出给他在脸上写字,日后就算是他的腿脚好了,也不敢出来作恶了!”

薛英华笑盈盈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知是不是这酒太烈的缘故,脸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格外明艳。

张志义一时有些失神,愣愣的举着酒盅,忘记了喝酒。

第二百五十四章 愤恨

西安府。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面色苍白却不失清秀的小妇人,挎着一只灰蓝色的粗布包袱,袅袅婷婷的走进了黑虎巷。

走到巷子的中间,一个不算高大的院门前,犹豫了一下,方轻轻敲了敲。

似乎是一位老伯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来,“是谁呀?”

小妇人轻声回答,“敢问,段二爷是住这儿么?”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细布兰衫,精神极好的老伯站在门里。

看着这个俊俏的妇人,不由吃了一惊,他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你是何人?找我家二爷何事?”

那妇人被吓了一跳,脸唰的红了,低下头,有些紧张的道,“那个,我,我找锡砂小哥……”

曹伯更是不高兴,“这位小娘子,你一会找二爷,一会又找锡砂,你到底要找谁?”

刚巧锡砂从外面回来,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了那妇人的背影,扬声道,“敢问可是刘嫂子?”

那小妇人听到这声音,才转了笑脸,回过头来跟锡砂打招呼,“锡砂小哥,终于找到你了!”

锡砂拱手行礼,“刘嫂子看起来好多了,今日怎么得空?”

那刘嫂子轻笑,“可是好多了,多亏了段二爷和您,我不过喝了十来副药,那华神医真是名不虚传!”

看着曹伯一头雾水,锡砂连忙解释,“这是刘嫂子,二爷帮着请过医!”

曹伯眉头微皱,早听自家老婆子说过,那薛大小姐想给二爷做小,怎么这会子又来了个女人,不会是死了丈夫,想攀上二爷这棵大树吧?后宅妇人越多越是麻烦,何况二奶奶待下极好,二爷也颇为看重她,成亲不过半年,这些女人,瞎凑什么热闹!

这样想着语气就淡淡的,“哦,二爷不在家!”更是站在那里不想让人进门。

刘嫂子似乎刚成亲没多久,年纪不大,且也没有进过大户人家的门,听了曹伯的话,就有些退缩。

倒是锡砂问道,“敢问刘嫂子今儿来可是有事找我?”

“是!是想来谢过二爷大恩,本是相公和我一同过来,只是听说二爷不在家,这才由小妇人独自前来,想给二奶奶磕个头!”

这下曹伯不由的脸一红,主动的退到了一边,人家是有相公的,自己怎么竟瞎想?都是让那个老婆子给嚼和的,一会说薛大小姐要进府做姨娘,一会又说那个张爷也不错,真真把自己搞糊涂了!

进了内院,刘嫂子见到了这位听闻以久的段家二奶奶,果然是个美人,气质高华,虽然穿的素淡,却不失娇艳。

在她的执意下,跪在蒲团上,认认真真的给文竹磕了个头,这才被水兰扶起,坐到了一旁的锦墩之上。

接过妞妞儿送上来的茶水,刘嫂子又将带来的一包点心送上来,“是蜜枣甑糕,我相公也就会这点手艺,奶奶莫要嫌弃!”

文竹让水兰接过,又道,“怎么会嫌弃,我倒是极爱吃这些点心的!” 见刘嫂子只是捧着茶盏,不喝一口,又道,“刘嫂子不必拘束,那赖五因着好色,被人打了,不知多久才能下床,自不会去找你家相公的麻烦了!”文竹轻声安慰着,段明熙果然是帮人帮到底,不但给了银子,还让锡砂找了大夫给治病。

刘嫂子低头笑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真是个好消息,如今钟楼街上的人哪个不拍手叫好!”说着又叹了口气,“只是我夫妻二人却不能再做生意了,准备回乡下去!”

文竹不由愕然,“这是怎么了?可是本钱不够?我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借你些本钱也还是有的!”这刘嫂子执意来磕头,自然不是那受占便宜的人,说是“借”倒是怕她不好意思。

刘嫂子摇摇头,“我夫妻二人在乡下有地,只不过因着得了这病,才进城看病,谁知道遇到那大夫平庸,不但没看好病,还把银子花光了。听说这西家府有个华神医,我相公便要留下来,用剩下的一点银子做些小生意,想攒些银子,好去看看这位大夫。如今遇到了二爷和奶奶,不但给了银子,还帮我引荐了华神医,这位神医果然厉害,不过是十副药,我的病就好了大半。前儿华神医说不用再看了,照着方子再吃几副药也就是了,我二人便想着早些回乡下去。今儿就是来给奶奶辞行来的,只是二爷不在,不能当面叩谢了!”

“刘嫂子说哪儿话,不过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嫂子若是哪一日来西安府,别忘了来看我!”文竹见那刘嫂子点头,又给水兰使了个眼色。

顷刻,刘嫂子告辞,水兰便送她出门,出门时便将一个包袱递给她,“嫂子也别嫌弃,这是我家奶奶的一点子心意!”

刘嫂子推辞了半天方收了,回去打开一下,除了一身细布衣裳,还有二十两银子,跟那小贩说了半日,自是感激不尽。

且说那刘嫂子走了,妞妞儿早捧着那蜜枣甑糕去了别处,水莲却是凑了上来,“奶奶,您要不要去找那华神医看看?”

文竹瞥了一眼水莲,“我看他做什么?他很好看么?”

水莲叹了口气,“奶奶小产也有数月了,又受了寒,不如让这位华神医给把把脉,调理调理身子,也好早些生下小少爷!”

“二爷不在,生哪门少爷!你呀,把心思多放点在差事上,别整日跟锡砂贫嘴才是!”文竹说着转身进了卧房,只把水莲扔在那里,撅起了小嘴。

那边水兰送走了刘嫂子,回来回禀,“奶奶,东西已经收了,觉得很不好意思,说日后来西安府定然要来看奶奶的!”

见文竹笑着点头,又道,“如今赖五的事儿已经过去,不知道奶奶可是定下了主意,哪一日去庄上小住?”

“去拿黄历来!”众人近日都紧张的不行,如今总算是松了口气,自然要挑个好日子,去庄子上松快几天。

水莲早已跑着去拿黄历,近日她连门口都不敢去,难得能去庄子,自然高兴的很。

只是日子还没有看好,锡砂就进了院子,脸上带了几分冷静,“因着刘嫂子在,小的就没敢进来,刚见刘嫂子走了,这才换了衣裳过来见奶奶!”

锡砂今日一早去了衙门,文竹不由将黄历交给了水兰,有些担忧的问,“可是出了什么事?”若是无事,锡砂不会这样凝重。

轻叹了口气,锡砂不知道怎么说,思量了一二,连一边的水莲都要急了,才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二老爷要来了!”

众人不由松了口气,不过是二老爷要来,有什么可紧张的,文竹却是沉了脸,“说!不许瞒着我!”

锡砂听了心里发虚,却是想起了张志义的话来,不由咬紧了牙关,“真是二老爷要来,他已经在京里呆了两年,也该到西北来了,只是他若来了,少不得奶奶要到府里去住,若是二夫人要来,更要受罪,哪有这小院轻闲!”

文竹不由一愣,将锡砂那心虚也忽略了过去,只是不明所以的道,“府里?难不成这小院子不是段府?”话问出口,文竹也觉得自己问的傻了,段家怎么也是名门望族,虽不是大富大贵,但百年积业,都在西北,又怎么会只有这一个小院子?

听说这是段明熙娘亲的住处,难不成,他们一家从不住段府?

该是怎样的愤恨才让那个女子不愿入那个大门一步?又或是怎样的一种固执才让那个整日里捏着紫檀佛珠的老人不许那个女子入那府中居住?

竟然是谁在恨谁?谁又能够知晓?

锡砂见文竹愣神,忙道,“这些事情,奶奶问曹妈妈就是了,小的实在不好说!”

文竹转头给水兰使了个眼色,水兰连忙出了屋子,去叫曹妈妈。

而锡砂则趁此机会,溜了出去,二奶奶实在是聪明,还是张爷出的主意好,只要提到段府,她自然只顾着那头,不过幸亏自己溜的快,这事儿千万不能说露了,不然别说张爷,就是二爷回来了,也饶不了自个儿!

“锡砂!”水莲的声音出现在锡砂身后,他转过头来,满脸堆笑,“水莲姐姐找小的?”

水莲却是冷哼了一声,“行啊,连奶奶都敢骗了!”

锡砂听了,忙把水莲拉出了院子,脸上带了紧张之色,一面低声道,“别那么大声,要出人命的!”

那边锡砂刚出了内院,曹妈妈就进了内堂,“奶奶,那段府在索罗巷,跟桂府相临,就在八仙宫不远的地方,虽是在城边,地方却是极大的。听说以前老太爷和老太太便是在那府中成亲,只是老爷带了二太太过来之后,但不再愿意过去住,而是买下了这个小院子……”这里的二太太指的便是段明熙的亲娘了,文竹只是在牌位之上看到了一个“方”字,是哪家的姑娘倒不曾知晓。

见文竹不语,曹妈妈脸上带了几分不舍,“二老爷若是回来,定然要去段府住的,若是那位二夫人一同前来,您说不得要搬回去住!”这位二夫人,指的自然是京中的二夫人。二奶奶搬回段府,妞妞儿和冬桃自然也是要去的,自己却只能守着这个小院子。

想着这些日子妞妞儿的可爱,冬桃的贴心,还有这位奶奶的宽厚,曹妈妈眼圈就红了。

她却没有看到,文竹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前世的愁人如今送上门来,自己要不要想个法子报仇?或者,让那个华神医给这位二老爷看看为何生不出儿子的病?然后再在药中做些手脚?

文竹的心中满是愤恨,前世临死的挣扎与窒息又在脑海中浮现,这样好的机会,她不能错过!

连文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声音一时变得冰冷,“锡砂呢?让他去问问,二老爷什么时候来西安,再去段府上打个招呼,若是他回来,我便搬过去住!”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战事

朝霞满天,映红了整个东方。

三辆马车缓缓驶出黑虎巷,走过宽敞的钟楼街,因时辰尚早,小贩们还没有出摊子,只有那卖早点的铺子不时传出阵阵香气。

妞妞儿兴奋的坐在马车前,手中拿着用油纸包着的蓼花糖,不时的东望西看,只觉得一双眼睛不够使了。

那街边的柳树垂着长长的绿枝,不时有那早起的鸟儿飞上去。护城河的河水也悠悠的流淌,不时有鱼儿轻轻跃起,溅出几朵水花。

无论看到什么,妞妞儿只觉得新鲜。

隔着一屋布帘,妞妞儿身后的马车里,文竹也轻撩车帘的纱帘,瞧着窗外的景色。

前日,锡砂从衙门回来的时候捎了信,段华威果然来了西北,但却是带兵而来,按锡砂的话说,是到边关任将军,二夫人没跟来,只带了一个通房,而文竹也没有住进段府,所以不好在西安城,甚至都没进西安府,直接绕城去了边关。

文竹的计划落了空,但锡砂又说,可能过几个月,这位二老爷会和段明熙一同回来,到那便要真的搬去段府了。

文竹不置可否,若是段明熙在,自己便不好动手了。

这个仇到底要不要报?能不能报?她自己也没有半分把握!

如今之际,她不愿瞎想,免得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她要照顾的人还有很多,不能想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便早早的打算去庄子里小住,也好好安一安心神,好好的放松一下。

何况,从进了西安城到现在,已经有近一月,每日呆在家里,不止是妞妞儿,文竹觉得自己也快闷坏了。

若是以往在京中,闷上一年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但不知怎地,似乎是这一路的景色看的多了,也或是受了这西北的民风所影响,文竹的心思也动了起来,崔管事买下了小庄子之后,文竹便很想过去小住。

只可惜因着那赖五的事情,她只得做罢,连平日买菜都不让水莲出门了,只让曹伯陪着曹妈妈去。

曹妈妈哭笑不得,一再保证自己年纪大了,那个赖五不会看上自己,文竹却是坚定的让曹伯跟着。

忍了有一旬,这才传出那赖五被打之事。文竹也松了口气,而后便又是二老爷要来西北之事。

待到这些事儿都过去,已是三月末,文竹当下便宣布要去庄子里小住,还让大家一同前往,也是因此,才又租了罗家车行的马车,三大辆马车,两辆坐着丫鬟下人,一辆装满了箱笼。

曹妈妈和曹伯便自告奋勇的看家,年纪大了,日后说不得哪一日真的要去庄子里荣养,现下她还是愿意呆在城里。且曹妈妈平日里也常出外走动,不似水莲这几个姑娘家,不好抛头露面,整日里陪着文竹呆在院子里。

就连冬桃也一同前往,本来她是不愿的,但曹妈妈却是沉了脸,只道妞妞儿一人过去她不放心,其实却是心疼冬桃罢了。

整日闷在屋子里做针线,不止是曹妈妈,连文竹都有些不忍,而冬桃却觉得自己既不是寡妇,又不是姑娘家,不好出来见人。

文竹原想着让曹妈妈认下冬桃这个干女儿,日后再招个女婿上门,但看冬桃的意思,又怕委屈了妞妞儿,冬桃若是成亲,妞妞儿的身份便尴尬了。便不再提,只等着她自己想明白。

西安府本不大,不多时,马车出了城门。

城外,一片春日的景象让文竹也不由心喜,将那些烦恼的事情都丢到了一旁。

那漫天的黄土已被片片嫩绿所覆盖,其间夹杂着不同颜色的小花。虽比不得京城的姹紫嫣红,但也有几分生机勃勃。

西北的春天来的晚,如今已是三月末,山间的桃花还并未全然开放,只有少许的或红或白的花朵,开在光秃秃的枝丫上,格外显眼。

“水莲姐姐你看,那是桃花!有红的、有白的、还有粉的……” 妞妞儿顾不得手上的蓼花糖,指着山间的桃林给水莲看,水莲点着头,轻轻摸了摸妞妞儿的小脑袋,“还有那边,那金灿灿的可是迎春花?”说着吞了吞口水,“嗯,这花跟碗豆黄一样好吃。不!是好看、好看!”

说的连马车里的文竹和水兰都跟着笑了起来。

锡砂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冲着妞妞儿笑,“小丫头,就知道吃!”不想却得了水莲的一个白眼。

锡砂连忙闭了嘴讪笑,他可不敢说妞妞儿的不是,水莲这位姑奶奶可是会不愿意的!

太阳渐渐升起,官道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除了穿着破旧衣裳的挑担进城的农人,穿着绸缎背着褡裢的生意人,还有面色白皙背着书笈的过路书生。

对于这几辆不算豪华的马车,虽也好奇,却不过瞥上两眼,在对上妞妞儿好奇的大眼睛时,便不再多看,自顾自的向前而去。

只是也有偶尔经过的衣衫褴褛的讨饭人,凑上前来,口中叫着,“小姐、奶奶,给口吃的吧!”

这种离家逃难的人,水莲在来西安的路上早就见过,早早的带了些馒头和铜钱。见到有人上前来要,锡砂便丢一个馒头和两个铜钱过去。

若是见到那老弱或是孩子众多的,便多丢几个。

一路之上,倒还算安稳。

只是奇怪的是,越往城郊走,那灾民就越多。

原来不过是半日能遇上一、两个。如今却是行不过十尺倒能见到一个,竟还有那携家带口的,一路十多个人,有老有少,穿着也并不算破,却是脸色难看,衣衫也污了,一看就知道是出来逃难的。

“让锡砂去问问,这是哪里来的灾民,怎么比咱们来的时候多了这么多?”文竹觉得不对,就算是灾年,如今春暖花开,野菜也能挖了,河里也有鱼,怎么也饿不死!可是为何在这个时候,竟是举家逃难?

锡砂听了忙让马儿放慢了速度,又将手中的缰绳丢给水莲,拿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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