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了……”翠管事突然叹息道。
“可惜了什么……”曜炎非常配合地搭着翠管事的话。
“可惜了这些女孩子们不是最好的。”翠管事一副少妇哀怨地说。
我皱眉,我知道翠管事这会想要什么了,还不死心打着七公主的坏主意。
“看来我的手下失责了,没有给你带来最好的女。优。”曜炎扬眉说。
我瞪着翠管事。我说娘亲啊,坐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皇帝啊,不容你如此这般地和曜炎谈条件,或许此刻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容你这样无礼,可是谁都说不准下一刻他会不会把你丢井里去。
“最好的女。优是带来良国了,可惜就是没有在我手里。”翠管事低眉垂眼一副没有那人不行的模样。
“哦!什么人?难道被朕藏起来了?”曜炎说着目光落在我脸上,孤傲的脸上高深莫测的目光。
“娘。”我突然站起身,叫住正想要开口说话的翠管事:“娘,皇上累了,你还是下去吧。”
翠管事哑住。这个死女儿,长大了胳膊就往外面的拐是吧。
“没关系,朕还想听翠管事把话说完呢?”曜炎低垂着眼帘,嗅着杯中的美酒,自然而然地露出一副美男帝王气派。
“我……”被我那么一喝,翠管事显然慌乱了起来,本红润的脸开始苍白,说话开始犹豫。
唉!我说娘亲啊,你没有得到委国的七公主,你就皮痒是吧。我对着她摇摇头示意她还是不要说好。
翠管事看了看我,被我刚才那么一吓脸上瞬间苍白,低头看着在桌底下打圈圈的手指,然后咬咬嘴唇,抬头果决望着曜炎说:“皇上,我想要从委国带来的七公主。”
曜炎又看向我,他知道七公主是我赐给狙击太监的,现在我的母亲又想要七公主,这事他是不想理了,留给我自己看着办吧。
“皇上,能把七公主给我吗?”翠管事充满期待地看着曜炎。
“这个……不关朕的事。”曜炎开始推卸了。
我汗啊,千万不要跟我老娘说七公主被我赐给理我狙击太监,看翠管事对七公主不死心的程度,她会缠着我向狙击太监要的,而狙击太监明显地就很开心有那么一个公主老婆。更因为我讨厌委国七公主,我可不想把她弄来艳花楼,天天跟我打架,像那样难管教的女人只会把艳花楼弄个人仰马翻。
“只要不是皇上要的人,只要皇上下命令,七公主就可以来艳花楼啊。”翠管事从曜炎话中知道了七公主并没有被他占有,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夸父追日般,穷追不舍。
我用手挡住脸,不要让翠管事看到,然后对着曜炎使眼色,暗示他不要说。
曜炎眼中逝过精光,贼欠扁地对翠管事说:“其实七公主被花楼公主赐给了宫里的一个总管当老婆了,所以你若想要得到委国七公主的话,找良国七公主就好了。”
“哈?”翠管事转过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女儿我。女儿啊,把一个堂堂的公主赐给一个太监当老婆,亏你想得出来。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曜炎。
“小花是这样的吗?”翠管事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
我勉强地笑了笑说:“是的……”
“小花,你去把七公主给我弄到艳花楼来。”翠管事拿出了她做为母亲的yin威命令我道。
“不给,不去。”我很果断地拒绝翠管事。真把那女人带到这来,就是自找麻烦。
翠管事气得倒抽了一口气,瞪大眼睛凶凶地看着我。
长那么大了,翠管事还从来没有对我那么凶过,怎么我比不上一个委国的女人重要?
“好了,你们母女去商量吧,朕回宫了。”曜炎说着站起身要走。
翠管事马上收起凶凶的表情,甜甜地说:“恭送皇上。”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而我,则对着曜炎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曜炎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看着翠管事道:“翠管事要委国七公主,该不会只是单纯地要她来帮你添些银子吧。”
翠管事微微惊愕,又迅速恢复坦然,淡笑着说:“我就是为了让七公主来给我招揽生意。”
曜炎听完高深莫测地一笑带着他的侍卫门离开艳花楼。
目送曜炎走出了艳花楼的大门后,我回头看看翠管事,只见她铁青着的脸,沉默着在沉思什么我心里一紧,这翠管事那么不死心地要得到七公主,难道真和曜炎说的那样还有别的目的?
“娘,你到底要那女人来干什么?不要自找麻烦啊。”我试探性地问了为翠管事。
只见翠管事脸色一沉,没有回答我,起身匆匆离开雅间。
我郁闷地坐在原地透过宽敞地窗户看着翠管事疾步朝后院走去。
189、危险的味道
今天翠管事的异样让我纳闷,也在曜炎最后的那句话里嗅到了点危险的味道。这翠管事到底是怎么了,对着委国那七公主不死心。反常,反常……
晚上,我躺在自己久违的床上,看着房间里的那扇窗户,心里想着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人爬窗子闯进来,然后钻被窝呢?唉!以前的日子是不能再回来了。
就在我陷入自己脑子里的**剧场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女人剧烈的咳嗽声,止不住地咳,咳得撕心裂肺地。
什么人?我惊骇地从床上坐起来。现在这翠管事在艳花楼里忙着,这后院除了我……还有……我把目光投向那面墙,这后院里除了我还有住在我隔壁的那贵客。
回来艳花楼一整天了都没有见到那房间里的贵客出来。
咳嗽声还在不断,我光着脚丫,慢慢地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那面墙边,把耳朵覆在墙面上,仔细地听着。
“咳咳咳……”咳嗽声还在不断,那么剧烈,几乎都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微微皱眉,貌似除了咳嗽声还能听到有男人压低着安慰咳嗽女人的声音,听不太清楚那男人在说什么,低沉地沙哑的,像是在催眠,像是在安慰,似能疗伤。
我恍然大悟,我的隔壁有可能住着一对夫妇。
我又蹑手蹑脚地转身准备回房间里,只是没想我步伐虽轻盈地走着,却粗心大意地没有去发现黑暗里挡在我前面的东西,只是一个不小心,我绊倒了放在我面前的椅子。
“嘭”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特别地刺耳,我心虚地掩嘴,不敢出声。
“咳咳……”隔壁貌似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咳嗽声突然显得特别压抑。
呼呼……我轻手轻脚地把那被绊倒的椅子扶起来,再爬到床上睡觉。
在床上我睁着大眼睛看垂着的幔帐。
隔壁的沉闷的咳嗽声还在继续,这隔壁到底住的是什么人啊。明天要不要去访问一下他们,毕竟是翠管事的贵客,有可能是什么叔叔啊姨吧。想着……听着那沉默的咳嗽声,沉沉地睡去。
破晓……
当天空开始泛白,我就摸索地起床,准备自己打水漱口洗脸了。唉!璐黎和璐焉在该多好啊,这些事都不用我一个堂堂的公主亲自做,话说着璐黎也太可恶了吧,我一回艳花楼,她就消失不见了,该不会是被曜炎拿去砍了吧,上次的事似乎还没完呢。赶有时间去宫里问问清苦,再向曜炎要一个高手高高手的贴身侍女,当然是来服侍我,保护我,不是来监视我的。
朦胧着眼睛拿着木盆打开门走出自己的房间,边走还不忘边打着哈欠。就在自己打着哈欠时,突然强烈地感觉到我后面有人快速窜过。
“谁?”我立马转回头朝后面看。
“吱……嘭”的一声,我隔壁的门焦急地被关上。
我皱眉,什么见不得人的家伙,整得自己像吸血鬼一样怕光吗,整天把自己关在门里,连人都不敢见。
房间里还断断续续地传来咳嗽声,我端着木盆走到那房间门前,努力地往小缝里看着,。
“小花,怎么了?”
就在我专心地透过小缝想从里面看出点倪端来时,突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立刻转过头,一脸做贼惊慌地对那人说:“咳咳……娘亲,我在看看这屋里住的是什么人。”
翠管事眼睛飘忽了一下:“是我一位故友。”
翠管事手着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早点,还有……三个碗。
三个碗,我纳闷,难道这屋里住着三个人?或许是一家三口。
“竟然是娘亲的故友,那么我就得进去问个好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必须的。
“哦!不用了,我这位故友身体不好,你快去洗脸,我等一下叫红儿给你把早餐送来。”翠管事说完就盯着我手中的木盆,示意我快点去洗脸。
我纳闷地给翠管事让出一条通向那扇门的路,端着盆子朝院子里走去。
走了几步身后的翠管事突然叫住了我:“女儿。”
“唉!”我反应迅速地回头看着翠管事,等待着她发话。
翠管事犹豫了一下说:“你帮我去找找那为总管吧。”
“哦……”我丧气地应了一声,回身继续往院子里走去。
翠管事看着我走远了,才敲了敲门。我还能听到房间有男人压低了声音问:“谁。”
翠管事也跟着压低了声音说:“小乔。”
门吱地一声打开。
切,你是小乔,我还林志玲呢。
……
……
在艳花楼的日子是那么地那么地平静,我抬着一张摇椅躺在院子里屋檐下,看着天上的白云变各种各样的形状。
不知道第二个愿望是不是就这样实现了,过平平凡凡安安静静的生活。没有曜炎,没有小白,没有兮兮,没有委国太子,没有璐焉,没有小鸭……
小鸭?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据璐黎说,在我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小鸭都是交给琅将军看管的……
淡风中参杂着浓重的草药味。
不知道琅将军会不会再把小鸭关到铁笼里面,我不要……
草药味越来越浓,闻着让人不舒服。
“我说,红儿,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里熬中药。”我躺着转过脸看着蹲在一边,拼命地拿着扇子朝小炭炉里扇风的小丫头红儿。
红儿的脸上被黑炭涂得黑不溜秋地,抬起头看着我,再对我天真无邪地一笑说:“公主小姐,我一直都在这地方熬中药的。”
“哦!熬这些药熬了多久了?”我漫不经心地问她。我知道她煮的这些中药是给我隔壁屋里咳嗽的女人的。
咳咳……人家叫小乔,和三国李漂亮的妞一样的名字。
“大概有十来天吧。”红儿貌似很乐于在这里煮中药的活,脸上喜滋滋地。我瞟了着她,也该死喜滋滋地,这小丫头也就十五六岁吧,被卖到艳花楼,翠管事没有叫她去接客,那时不幸中的万幸。
和她相比之下,也是十六岁的艳小花却自然流露出属于二十几岁的沧桑感,虽然有时还很白痴,那只是对这个世界的无知。不要忘记,我是穿越来的人,算算我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那个世界的的冷漠。那个世界的沧桑,已经深烙在我的心里。
“小花,你怎么还在这里。”
呐,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我仰着头看看站在我头顶处,叉着腰一副母夜叉模样的翠管事,嘿嘿……小乔,曹操在这里,你知道你有多危险不。嘎嘎……
“娘,我在洒太阳。”我说。
“我不是交给你事办了吗?”一向温柔妩媚的翠管事难得地发飙。
“什么事?”我假装不知道。
“就是把七公主带到艳花楼那事啊。”翠管事的声音很嗲,就算骂人或发飙时都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哦……”我缓慢地坐起身:“娘到底要那女人来干什么呢?真是自找麻烦。”
“唉!还不是自己惹的祸。”放下凶巴巴的表情,翠管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
我承认我是做错事了,但是这和把委国七公主带到艳花楼来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就必须给我找七公主去。”翠管事说完开始动说催促我。
“好啦,好啦。我现在就去。”
去看看狙击太监,去看看璐焉,去看看……哼!曜炎我才不想去看他呢。我只是想去找他,去问问小鸭住哪里了。没有事做好无聊啊……
我起身拖着慵懒的步子朝后院的大门走去。身后传来那一主一仆的对话。
“翠管事,这药快熬好了。”
“好吧。红儿等一下好了,你就帮我送到乔夫人那里。”翠管事满意地对红儿说。
得!这红儿还是心腹啊。
“嗯!翠管事,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吧,您快点去休息。”
踏出了艳花楼,让楼里丫头帮我叫来自家的车夫。
车夫戴着大帽子,压低了帽檐躬身问我:“公主去哪里?”
“去皇宫。”我踏上马车,我望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漫不经心地对着车夫说道。
车夫稳稳地坐在驾驶位上,然后……
“驾”一声,车夫的藤鞭落在马上,马突然奔驰。我还没有坐稳,在马车里东倒西歪着。
“神经病,赶那么快。”扑到门边掀开车帘对着那车夫道:“喂,开慢点。”
开慢点?当是汽车啊?
马车快速地在繁华的道上行窜着着。路上的人迅速地避开,有的避不开的,就被撞倒在地上。一回间十三街鸡飞狗跳叫苦连连,街上的人对着马车破口大骂,整条街混乱不坎。
“喂……你没证驾驶啊。”我破口大叫道。
车夫沉默不语,压低着帽檐没有理会我。
“喂,你有没有听到啊。”我在马车上摇摇摆摆,对着他发飙地乱叫着。
车夫继续沉默。
我嗅到了一股味道……又是危险的味道。
我一支手抓稳马车,一支支手朝着车夫的帽子抓去。
努力……努力……
“啪”一声,帽子被我揭开i……
190、寻七公主
当那帽子被我掀开看到那张脸,眼睛一瞪,惊愕地说道:“委国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那张脸,是那张脸。开始还不确定,本来俊美的委国太子,在短短的时间里似乎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脸上的长出了龌龊的胡子,左边脸颊一个狰狞的疤痕,疤痕像是刚好不久,里面填塞了一下粉嫩的肉芽在和那张现在是冷酷着的脸上,让人触目惊心。
改变那么大,之所以能认出他,是因为我知道,委国太子没有死,总有一天,他会来找我报仇。之所以能分辨他不是也想杀我的猎人,是因为我看到委国太子的眼睛,那双不会因为仇恨而改变形状的桃花眼,只是桃花眼中的眼神完全不同了,是被激怒的野兽的眼神,而我现在就野兽爪下手无寸铁的小动物。
马车还在继续快速地往前赶,这会儿已经出了十三街。还好人比较少点,马车不会像刚才那么颠簸。
“委国太子,你给我停下来,我们好好谈谈。”我扶住马车,边镇定着情绪边说。
这会我是想用前世香港警察谈判的办法来劝委国太子不要冲动。
“委国太子,你先停下来听我说。”委国太子一点都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边试着和他说话,脑子里边快速地想着下一个风案。
风在前面猛力地灌来,灌进嘴巴里,让眼睛睁不开,说话也困难。看来谈判是lang费时间又lang费口水的办法,可能还没说服得了他,我就被他带到隐秘的地方给放血了。
若是跳车呢?我低头看看快速地向后退的地上。马车快得我都没办法地位哪里比较适合这样跳下去,而不摔死人。
怎么办?怎么办?在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超人能出现啊。咳咳……等超人穿越来,我想我都成了白骨了。所以……现在不是幻想的时候。
看看委国太子背对着我,我下了一个决心……我要把委国太子推下马车。我咬咬牙,抬起脚,对着委国太子的背狠狠地踹下去。
这一脚相当狠,可是却伤不了委国太子分毫。委国太子还稳稳当当地坐在马车上驾着马。
开玩笑,本公主也是杀过人的,一脚踹了不下马车,那我还要继续踹,我又抬起了脚……可是当我的这一脚聚集了所有小宇宙要踹下去时,委国太子突然侧脸看着我,眼睛凶狠狠地对我说出了一句话。
风还在猛灌着我门的脸,在猛烈的风中,我不太清楚委国太子讲那句话是什么,但是我听到了重要的四个字……血洗艳花楼。
整个人如雷灌顶,我聚集了小宇宙的艳小花脚停顿着半空中。血洗艳花楼……血洗艳花楼。他知道我呆在艳花楼,自己冷笑自己,他若是不知道我在艳花楼,怎么可能会跑到艳花楼来假扮什么车夫呢?重要的是,现在他用艳花楼来威胁我,若我这一脚真被他踹下去了,有可能在失去找我报仇机会的委国太子会到艳花楼。
我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翠管事,水芊芊,还有那个红儿死了,我不要看到翠管事辛辛苦苦地经营的艳花楼被血洗一空。
跌坐进马车里,我呆了,我傻了,我该怎么办?
“驾……”委国太子高喊一声,马车快速地进一片小林子里。
林子深处,委国太子勒住马,马前踢离地,高声嘶叫,停住。
我刚才还在混沌中,突然听到马的嘶叫声,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林子里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偶尔的几声虫鸣声。
隔着那快暗色的车帘,我若隐若现看到委国太子在动,手在褐色布料上慢慢地滑过,车帘像波lang一样地起步不定,无法预料波lang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停下,然后掀开车帘。
我朝马箱后面退了退,退到了死角里,想想这个地方不利于逃跑,所以我又向中间挪了挪。
突然……那波lang在帘子的边沿上停下,那只手……猛然掀开,刺眼的光,射进眼睛里,照得眼睛生疼……
忍住,就算眼睛疼也不能眨眼睛,因为说不定一眨眼就没有机会再看到这光了,委国太子是那么地仇恨着我。似乎在我身上背负着他们国家灭亡的深重罪孽。
“砰砰砰”委国太子以快得诡异的速度窜进马车,闯到我面前。
瞳孔睁大,我看着他的那张狰狞的脸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