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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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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这一次把消息查得很快,毕竟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山野妇人,清查起来也无人从中作梗,倒是很快打听清楚了。

    “回安王,这妇人姓何,是十多年前出现在村中的。据说她是外地前来村中投亲的人,到了西林郡才发现亲友故亡,于是就在山间一间砍柴人所用的旧屋住下了。”

    夏添坐在椅子上,将盛黎当初听人汇报事务的表情学了个八成,他淡淡地“哦”了一声,“据说?”

    暗卫又道:“但属下查探之后,发现并非如此,何氏当初是被村中里正的妻子在河边浆洗时救起的,她当年身受重伤,醒来后记忆全无,里正夫妇怕惹上麻烦,便将她丢到了山林中,何氏因在河边被救起,便自名为‘何’,多年来一直在山中深居简出,后来捡到了一名弃婴,起名宁安——也就是王妃那一日说的孩子——这才渐渐下山走动。”

    说罢,暗卫低下了脑袋,他这些日子照着王爷王妃的吩咐追查当年盛家庶子遇害的事情,越查越是觉得心惊,只怕自己触到了什么不该碰的秘闻,而这个何氏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她与安王妃略有相似的容貌也太让人浮想联翩,倘若

    暗卫不敢再想,他只是听主子吩咐行动的,有些事情不应该由他来猜测,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夏添与盛黎对视一眼,确认道:“她我是说何氏,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了?那个弃婴是本来就叫宁安吗?”

    “没有。”对此暗卫倒是十分确信,“属下找当年的里正查证过,何氏醒来时甚至连年号都记不得,一问三不知,她只记得自己有个叫宁安的孩子,整日想着跑出村去找孩子,里正怕惹来祸端,这才把她送进了深山。”

    “而那个弃婴听说是村中女子不检点生下的,弃之不及,如何会起名字?所以也是何氏捡到以后才起的名字,或许是寻来孩子有了寄托,所以倒是渐渐好了些,听说刚到时,见了陌生男子就会大吼大叫,然后抱着孩子四处躲藏。”

    夏添把盛黎的手握在掌心,这才吩咐暗卫下去,让他派人把何氏和那个孩子接到府中来。

    “要光明正大,不必掩人耳目。”末了,盛黎道。

    暗卫自然莫敢不从。

    “那个何氏”夏添眨了眨眼睛。

第67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盛黎任由夏添将他的手捧在掌心,道:“或许便是吧”

    何氏,或许就是真正的盛青云夫人,也是盛黎这一世的亲生母亲。

    夏添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安慰自己的饲主,倘若何氏就是盛黎的生母,可她却相见不相识,身边更有了万分爱护的小安宁,但却又不能说她不爱自己的孩子,便是失去记忆满身伤痕,她依旧记得自己的“安宁”,甚至愿意豁出一切去保护他。

    “她她一定很喜欢主人的,像母妃一样。”夏添紧张地看着盛黎,观察着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忘了也没关系,咱们以后慢慢地待她好,让她过得开心。”

    见盛黎并无不喜,夏添又轻拍盛黎背部,絮絮叨叨地说着:“休整两日咱们就回京城去,把她接到安王府里,一应好的贵重的都用上,再请左太医来看看,好不好?哪怕哪怕她不是,只要不是别人故意设计,那也是咱们的缘分,否则怎么会恰好遇上她,她养的孩子又叫‘安宁’呢?肯定也是冥冥之中有所注定的”

    小狐狸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那副焦急又可爱的模样令盛黎像是灌了热热的蜂蜜水下去,心中既暖且甜,他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咬住那张不断说着甜蜜话的嘴唇缓缓厮磨,夏添乖觉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尖与他缠绵,直吻得气息不匀方才停歇。

    对于何氏,盛黎着实感情复杂,若非有人刻意设计,这名妇人便该是他的母亲了,在他以为自己被父母厌弃时,他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已经被恶人夺去了性命,当他暗下决心要为父母报仇时,他见到了自己的生母——尽管对方已经认不得他,但她还好好地活着,这已经足够让盛黎觉得高兴。

    他毕竟是两世历练过的,又都是可称得上位高权重的职位,眼界和心境都非常人可比,拿得起放得下,又兼之本来就冷心冷情,多少也有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洒脱慨然,即便何氏并非他的生母,他多少也就是稍有失望罢了。

    可唯独——

    唯独这只小狐狸不行。盛黎的手牢牢地按在夏添的腰上,仿佛铁锁铜墙,将对方束缚在自己怀中,若说别的他放下也就放下了,可夏添不一样,早在当初想到要和对方结下道侣契约,愿意与他同生共死坦诚相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离不开这只小狐狸了。

    他虽然心绪万千,却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并没有让小狐狸感受到任何不适,加之夏添早就习惯了这样亲昵,不但没有任何抗拒,反而顺手抱住了对方,盛黎将脑袋埋在夏添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或许是陷入魔障了。但他甘之如饴。

    三日后,安王和王妃启程返京,这一次他们一反来时的低调,走得十分招摇。

    容貌上等、训练有素的奴仆在前开路,宽大豪华的马车连车厢上缀着的流苏都是金线做成,安王和王妃坐在里面,不时还撩开帘子看看四下好奇的百姓。

    而安王的马车后面,还有一辆更为富丽堂皇的马车,百姓见了议论纷纷,都传言这是安王和王妃的救命恩人,毕竟何氏从山中被大张旗鼓地接走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若非机缘巧合救了他们,普通百姓实在很难想到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什么要如此礼遇一个山野疯妇。

    消息没有任何阻拦地传回了京城,而今的安王可不是当初那个孤立无援、随时可能一命归西的皇子了,盖因他和盛黎的遭遇太过神奇,矿脉一事后又有了“富可敌国”的名声,如今一举一动都被人留意,带回一个疯妇更是引来众人注目。

    端贵妃也收到了消息,但比起旁人的猜测万千,她却是在接到儿子的密信后就惊得摔了茶盏。

    倘若信中所言非虚,那么如今前朝拜相的,就是一个手刃兄嫂还敢冒名顶替的罪人!

    端贵妃实在太过惊讶,她又怕两个年轻人受人蒙蔽,毕竟这么多年没有人出来指证过,怎么他们去了个西林郡就发现了这样大的事情?她便暗中派人前去调查,前朝的事情她管不了,但请几位夫人进宫叙旧,聊一聊旧事还是可以的,要知道如今安王的地位与往常不可同日而语,许多人都愿意主动前来与她拉关系。

    这一叙,倒还真让她叙出了些后宅秘闻。

    最近京中后宅夫人小姐们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那疯了的丞相夫人。

    这个夫人说,丞相夫人以前还是端方有礼的大家闺秀,可自打夫君升为了丞相,便益发小家子气起来,她们平日也就是戴个新鲜的珠宝首饰,丞相夫人见了全都要眼红,仿佛从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那个夫人连忙附和一句,抱怨丞相夫人贵人多忘事,明明与她在闺阁中时还是极为亲近,以姊妹相称,谁知一朝得势,竟连两人说过的悄悄话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更有夫人说,不过忘了个闺阁姊妹算什么,丞相夫人随夫进京那一年,见了娘家的兄弟都能十分冷淡,后来娘家出事,不但不求丞相照拂,反而看着娘家获罪无动于衷,偌大的娘家就那么散了,竟不知于女子而言,娘家的势力也是自己在夫君面前的底气。

    有些幸灾乐祸的,便说,如今不正是报应来了?听说丞相夫人疯了,就被锁在院子里,当初的大公子过的什么日子,她如今过的就是什么日子,谁让她对待亲子也那般冷血无情?

    一旦牵扯到前朝事务,这些夫人们便不便多谈了,但纵是如此,也足够端贵妃印证心中的猜测。

    “娘娘,您别担心,王爷王妃都是有大造化的人,便是真有危险,也一定能逢凶化吉。”银筝端来一盏参茶,递到端贵妃手边。

    “这里面牵扯太多了当年的事情,哪里是一个庶子能够一手遮天过去的?本宫虽拘在深宫,却也知道盛当年在任上大有作为,这样的人,仅仅一个庶子就能让盛家闭嘴?何况并非一母同胞,他是怎么做到顶替兄长却不被人察觉的?”端贵妃已经认定了当今丞相是冒名的庶子,想到盛黎就是在这样的杀人凶手府中被苛待长大,眉眼间都是化不开郁结。

    “娘娘”银筝一愣,当初盛丞相进京叙职后一路高升,最后辅佐当初的皇子,如今的正康帝登上了皇位,端贵妃这么说,难道是

    “慎言。”端贵妃饮下一口参茶,不再说话。

    银筝也紧紧闭上了嘴巴,替端贵妃揉捏起了肩膀。

    一主一仆静默许久,端贵妃才做了个深呼吸,下定了决心,道:“银筝,去请左太医来,就说本宫身体不适。”

    “是,娘娘。”

    安王和王妃避暑归来,王府上下都清理一新迎回了两位主人,而那位据传言是“救命恩人”的妇人和她收养的孩子,也得到了王府的最高礼遇。

    而老管家则在安排妥当后,请两位主人移步了后院的暗室。

    林婶被暗卫一路提着到了京城,丢进了安王府的暗室,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当初的大少爷如今已经成了安王妃!

    她虽然不解一个男子如何当妃,但王妃那是她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贵人,林婶想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就吓得寝食难安,竟还病了一回,好在安王府别的没有,就是续命的药材多,一根参须就把她给救了回来,暗卫又谨记主子的吩咐,时刻盯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寻死的举动,如此几日,林婶渐渐平静下来,彻底认命了。

    而这份平静,在她见到何氏的那一刻被再度打破。

    比起见到盛黎和夏添时的心中有鬼,当穿着华贵衣裙的何氏出现在她面前时,林婶是真正吓破了胆,几个响头磕下去,脑门已经是一片鲜红。

    何氏如今前尘尽忘,根本认不得她,见到一位老妇人连连对着自己磕头,连忙想要上前搀扶,却被盛黎和夏添一左一右拦了下来。

    “夫人,您担得起。”如今何氏的身份几乎已经尘埃落定,但到底未过明路,盛黎和夏添商议之后,仍旧以“夫人”相称,待她更是十分亲切,不过很快,两人就发觉,比起对何氏好,对小宁安好更能让她开心。

    盛黎还没怎么样呢,夏添先有些心里不平了,几次都想告诉何氏,盛黎才是她的亲子,可对于何氏来说,她记忆里的孩子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小宁安正是从一个婴儿长大的,怎么可能是盛黎那样高大的男子呢?

    故此,夏添也只能默默地咽下这些话,只是自己益发地爱惜盛黎,仿佛他的饲主变成了一个瓷娃娃,比小宁安还要娇贵几分。

    见过了林婶,确认了身份,盛黎便让人把何氏送回了院子,自己掐着林婶的脖子,冷冷道:“你还要做一件事。”

第68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正康帝正坐在书房中中批阅奏折,不过翻看了两三本,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握着朱笔的手也微微发抖,连忙打开案头放置的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枚紫色丹药服下。

    丹药甫一入口,他立刻觉得耳清目明,正康帝吐纳一番,满意地捋了捋胡须。

    在将玉瓶放回案头时,他微微皱眉,晃了晃玉瓶,没有传来任何声响,显然已经是空空如也。

    正康帝记得,这丹药是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排下来的,每一种颜色的丹药共有七颗,取七七四十九为一列。可这紫色丹药怎么吃得如此之快,蓝色那一瓶似乎吃了不短的时间吧?

    正自想着,王公公端着参茶进来,躬身道:“皇上,道长命人传话,说倘若药丸服尽,明日便可以开始炼制新的长生丹了。”

    正康帝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长真是神机妙算。”他觉得自己往常或许是错怪炼丹之术了,他自己服下丹药以后,就越发能感受到其中的玄妙,一旦神思不济,只需小小一枚药丸便可精神焕发,倘若此刻安王再发病,那正康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丹药赐给他的。

    “就是这样的丹药?”夏添手里捏着一枚青色药丸细细把玩,又放到鼻尖嗅了嗅,随即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将丹药丢到一旁,自己拿起干净的棉布帕子擦拭手指。

    “听说这道士是五皇子引荐的,不过人却是从九公主府上出去的。”盛黎摇了摇头,“这九公主难道也想争一争?”

    夏添却懒得去猜想这些皇子公主们打的什么算盘,对他来说,这些所谓的兄弟们此刻争得越是激烈对他而言就越好,小狐狸不自觉地把还在浮连山上的那一套给搬了过来,若是遇上可口的食物,自己却又一时难以企及时,他便会静待兽类相争,自己则在一旁伺机而动,野兽争夺食物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一旦他们两败俱伤,那就是小狐狸轻轻巧巧地坐收渔翁之利的时机。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盛黎,倒是得到了盛黎的认可,他们如今势单力薄,要做的便是暗中收买人心扩大势力,既要展露实力引得有识之士的投奔,又要以十足的“痴傻”令各方势力对他们放下心来。

    “真麻烦”夏添皱了皱眉头,趴在书桌上,仰头看向盛黎,“主人以前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吗?”他记得盛黎以前身居高位,也常常要与手下人议事,他那时候还听不懂,偶尔变作小狐狸的样子伏在盛黎膝头听一会儿就要打瞌睡,也不曾仔仔细细地了解过。

    “既然要去高处享受清风霁月,自然也要有能登高的耐心和能力。”盛黎靠在桌边站着,闻言摸了摸夏添的头发。

    他本是随口一说,不想夏添听闻此言却立刻面红耳赤起来,盛黎还以为他是发热了,追问之下,小狐狸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我以前只知道躲在主人怀里,什么也不做就让你带着我登高。”

    这是实话,或许是生烟奁的效用,每一次夏添都能很快遇见他的饲主,无需他为之付出多少努力,盛黎自然会为他将一切妥帖安排,便是这一世他当了皇子,可因着并不受宠,也不能即刻将盛黎从丞相府的牢笼中带出,而后虽说是大婚,将人接到府里,冠以王妃之名,却反而因为他的缘故而惹来皇帝的猜忌和。

    这原本就让小狐狸很是内疚,觉得自己或许还真是带了一点不祥的气息,否则盛黎本该富贵无忧,怎么偏就遇上了盛青松这样的亲戚?

    夏添越说越是内疚,就连而今要造反——不对,饲主说这叫顺应天道去改换新天——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一切安排布置都是盛黎着手在做。

    盛黎还真不知道枕边人竟有这样的念头,他哭笑不得,捏了捏小狐狸发红的耳朵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的小狐狸从未学过帝王之术,前两世又都被他好好护在心头,唯一学了些“把控人心”的机会也不过是第一世做艺人时在公司里学的一些皮毛,但即使如此,他也能在上一世令丰泰城中人人对自己交口称赞。

    “我不希望你这么累。”夏添有些沮丧地变出了两只狐狸耳朵,毛茸茸的白耳朵前后扑扇,“我在浮连山上时登过高,越往上走越累,还不敢随时停下来歇歇脚,否则坡陡山高,一下子就要跌下去的。”

    “我我要推着主人往上走,不要你抱着了,我才不要变成负担。”末了,小狐狸道,他前世在丰泰城中闲着没事儿时就去研读各类话本,也从中悟出了一点夫妻相处之道,那就是不能成为对方的负担。他们如今是最最亲密的道侣,自然也是夫妻。

    盛黎笑了,他低头吻了吻夏添的额头,低声道:“既如此,那我也不要夏夏推着走了,咱们携手而上,好不好?”他愿意尽自己一切可能来宠爱他的小狐狸,也尊重对方的想法,何况小狐狸愿意与他走下去,他心里熨帖极了。

    不过这一说,倒是让盛黎想起另一件事情来。

    “如今毛笔字写得如何了?”

    小狐狸一下子抬起了脑袋,恰好撞在盛黎下巴上,撞红了一片。

    “写得也不怎么样”夏添说起这个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如今他给端贵妃传信,执笔都是盛黎,他只需要在末尾按上一个小梅花状的狐爪印即可。

    “以后每日练上三篇大字”盛黎话未说完,便瞧见夏添举着毛笔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他笑着摇摇头,走到夏添背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笔一画地写两人的名字。

    一边写,他还一边附在夏添耳畔道:“不怕热了?”

    夏添用空着的手挠了挠耳朵尖,“不怕。”

    安王府的两位主子浓情蜜意,这安王府的亲家——盛青松最近的日子却很是不好过。

    他原以为必死无疑的安王和王妃接连恢复,还毫不留情地和丞相府撕破了脸面,惹来京城不少世家嘲笑,尤其是安王大手笔地摆出家业时,更有不少与他敌对的同僚明里暗里地嘲讽他押错了宝,毕竟以安王如今的身家地位,倒是很有能力去博上一博。

    随之而来的夫人发疯,更是让他丢尽了脸面,想到家中那个疯妇,盛青松就面色一沉,这些年那悍妇仗着手中有把柄,愣是不许自己纳妾,当上丞相夫人多少年了,还一如既往地眼皮子浅薄,当初盛黎随手往府里池塘扔下的珍珠,她还非让仆从下水去打捞,半点没有丞相夫人该有的气度!

    但比起这些,真正让盛青松不好过的是正康帝。

    如今满朝文武无人不知圣上沉迷于炼丹之术,只为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长生,多少帝王霸业都毁在这上头,臣子们原以为正康帝不屑于此,可眼看着皇帝从一开始服丹拜道一天天地沉迷下去,不单为了炼丹罢朝,甚至几次想要将那炼丹的道长封为国师,幸得几位肱骨老臣苦苦劝谏,才令他放下了这个念头。

    正是因此,朝中众人都有了计较,心知正康帝倘若仍旧沉迷此道,这龙椅上恐怕就要换人坐了,一时间人心浮动,还有几名沉不住气的皇子率先出手,被正康帝狠狠惩处一番方才稍稍安定。

    原本这一切和身为丞相的盛青松并无多大关系,他如今位极人臣,随便哪一位皇子即位至少都不会在第一时间向他下手,而其中时间已经足够他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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