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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幽幽说道:“主公难道忘了,河内郡与河南尹境内的人口,早就被主公迁走大半?”
“更何况,在此之前,诸葛亮将绝大多数兵力,全都调往黄河北岸,而后将营寨扎在高山之上,东吴水军又在这个时候抵达虎牢关境内。”
“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
陈旭闻言神色一怔,继而脸色大变。
当初为了坚壁清野,陈旭几乎将关中东部两郡,所有人口都迁徙走了。
纵然现在联军将黄河堤坝掘开,使得数百里地都变成水洼,也不会有多少百姓因此丧生。
既然没有了道德的约束,联军很有可能会这么做。
更何况,贾诩的猜测也是入骨三分,假如逆向推测,诸葛亮真的将黄河堤坝掘开。
那么,联军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是虎牢关将会被大水淹没,城内储存的物资还有陈旭等人,都会因此烟消云散。
想到这里,陈旭顿时感觉后背冷汗淋漓。
他急忙说道:“若果真如此,却该如何是好?”
田丰脸色严肃的说道:“首先,主公要做好黄河决堤,洪水灌入城中的打算,那么就必须提前建造船只,并且将物资转移到高山之上。”
“其次,主公要派遣精兵猛将,前往黄河南岸巡逻,尽量阻止联军掘开堤坝。”
田丰说到后面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因为联军既然谋划这么长时间,必定有掘堤的把握。
而且,联军的兵力,要远远超过关中军,若是诸葛亮故意设下埋伏,在堤坝上就有可能消灭大量关中军。
最为重要的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百日防贼。
纵然关中军能够阻止联军一时,也不可能一直都阻止成功,只要联军下定决心,早晚都能将堤坝掘开。
故此,田丰才会在说第二条计策的时候,加了‘尽量’二字。
或许,就连田丰自己,都不觉得能够成功。
陈旭背着双手,在屋内来回走动了几次,而后说道:“立刻在大伾山上建立营寨,冒雨将粮草、物资运往山上,并且建造船只木筏。”
陈旭下达了一条又一条命令,急切的心理展露无遗。
至于巡视黄河堤坝的事情,却自动被陈旭忽略了,他根本没有提起。
因为陈旭知道,凭借诸葛亮以及联军谋士的智慧,必定会在堤坝之上设下伏兵。
若是关中军贸然前往,必败无疑。
联军营寨之内,因为下雨的关系,就连旌旗都被收了起来,士卒们也每日躲在营帐之中。
中军大帐之内,周瑜看向诸葛亮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
“孔明,你早就准备水淹虎牢关么?”
诸葛亮捋了捋胡须,笑道:“陈文昭麾下人才济济,若是据关死守,纵然我等兵力占据优势,想要破城也非常困难。”
“故此,我的确从一开始,就准备掘开黄河堤坝,水淹虎牢关。”
沮授惊奇的问道:“难道孔明从一开始,就料到近期会有大雨么?”
诸葛亮微微笑道:“为帅者,当上知天时,下通地理,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亮虽不才,对于天时却也略懂一二。”
说到这里,诸葛亮停顿了一阵,笑道:“世间传闻,那陈文昭能够呼风唤雨,甚至可以引来沙尘暴,将羌人大军掩埋。”
“若吾所料不差,这定是那陈文昭在装神弄鬼,只不过是因为通晓天时,才将这些东西利用起来罢了。”
众人听见诸葛亮的话,尽皆沉思了起来。
刘备却是说道:“黄河决堤,非同小河,恐怕洪水会将整个河南都淹没。”
“若果真如此行事,岂不会牵连许多无辜百姓?”
诸葛亮正色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河南境内人口,早就被陈文昭全部迁走。”
“纵然黄河决堤,洪水淹没数百里,也不会造成多大伤亡。”
刘备闻言,遂不再多语。
郭嘉却是说道:“陈文昭麾下人才济济,都不是泛泛之辈,孔明先让大量军队前往黄河北岸,又在高山之上安营扎寨。”
“若那陈文昭识破这条计策,却该如何是好?”
诸葛亮笑道:“陈文昭纵然识破,又能如何?”
“我等兵多,只要现在河提之上设下伏兵,谁能阻止大军掘开黄河?”
郭嘉道:“假如陈文昭率先派人,在高山之上立下营寨,将粮草辎重全都搬到山上,却该如何?”
诸葛亮笑着答道:“奉孝既然已经知道吾心中所想,何故在此发问?”
郭嘉轻笑两声,道:“只为确定耳。”
诸葛亮答道:“能阻联军步伐者,唯虎牢关耳,纵然陈文昭提前有所准备,黄河决堤,虎牢关亦守不住。”
“没有了虎牢这道险关,何惧关中军?”
郭嘉抚掌大笑,道:“既然如此,孔明准备何时掘开黄河堤坝?”
诸葛亮思索半晌,道:“虎牢关地势较高,更兼排水非常方便,若是提前掘开堤坝,不见得能够将其淹没。”
“依照现在的天气,只要再下雨三天,即可掘开黄河、汜水堤坝,水淹虎牢关。”
三天时间过去以后,联军将黄河南岸堤坝,以及汜水西岸堤坝掘开,滚滚洪水顿时倾泻而下。
虎牢关内,陈旭一直派人注视着联军动向,当联军士卒开始掘堤的时候,陈旭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轰隆!”
洪水奔腾的声音,响彻天地,哪怕隔着很远,陈旭都能听到。
想到整个河南尹,都会被洪水吞没,陈旭当即咬牙切齿:“诸葛亮,好毒的计策!”
“传我军令,准备乘坐船只、木筏,前往大伾山营寨!”
虽然绝大多数兵马,都已经被陈旭转移到了大伾山上,可是城中仍旧留守了一些兵力。
说到底,陈旭还是抱了一丝希望。
只不过,当洪水滚滚而下以后,陈旭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不得不率领麾下士卒,前往大伾山营寨。
“虎牢关,再见了。”
离开之间,陈旭看着身后的虎牢关,喃喃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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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5章 一退再退
从床上起来,陈旭看着家中一贫如洗的茅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痛楚,他才知道这并非做梦,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光和5年。
他现在身处濮阳城附近的一个小村落,由于东郡太守桥瑁,为人正直、体恤百姓,陈家村虽然不太富裕,倒也可以勉强糊口。
陈家村之人,自称是大汉开国丞相陈平的后人,至于到底如何,却无从考究。
然而东郡东武阳的名士陈宫,的确与陈家村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据说曾经还来过陈家村,论起辈分,还是陈旭叔父。
陈家村早已败落,收成不好的话,生存就比较艰难了,若是遇上大病,无异于雪上加霜,眼前陈旭就是一例。
拍了拍脑袋,陈旭苦笑了一声,走到门外。
看着水缸里面那个浓眉大眼、满头长发的倒影,陈旭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总体来说,这具身体的确不错,年仅18岁,身高已经有一米七八,对于古人而言,这样的身高已经非常罕见了。
由于年龄不大,胡须还没有长出来,陈旭方方正正的脸庞,虽然不是非常英俊,却也十分耐看。
特别是那双明亮而有神的大眼睛,连陈旭自己都有些陶醉在里面了。
不得不说,这个拥有后世游戏宅男灵魂的人,神经还真不是一般的粗。
“大兄,你可算醒了,阿翁都快担心死了。”
正在陈旭对着水中的倒影发呆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旭转身,只见一位身长一米八的少年大步跨来,粗犷的脸上满是激动。
看着眼前的少年,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陈旭涩声说道;“阿虎?”
长时间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使得陈旭的声音有些沙哑。
见到陈旭问话,陈虎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
陈旭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想起眼前少年就是他这个身体的堂弟,也姓陈,相传他出生的时候,山中虎啸之声不绝于耳,因此取名为虎。
和陈旭一样,陈虎少有勇力。
往常本村与邻村争水源时,双方大打出手,陈虎父亲被打伤,当时年仅十六岁的陈旭、陈虎带着村中少年,将邻村的男人尽数打翻在地,从此二人闻名乡里。
就连兼任里魁的老村长,对于二人也十分看重。
相比于陈旭的冷静、讲理,陈虎则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莽夫。他脾气爆烈,性格冲动,动不动就要出手打人,所以乡人大都对他非常畏惧。
当年要不是邻村的王延委曲求全,低声下气向陈虎赔罪,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与陈家村争水源,陈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打伤他父亲的那些人。
陈虎的造型也比较雷人,高大的身材,加上满脸的横肉,以及袒露在外面黝黑的胸毛,一下子就让陈旭想起前世电视中,李逵刮光胡须的模样。
强行忍住想笑的冲动,陈旭有些嫉妒地看看了陈虎的胸前,那些充满男人味的胸毛。
考虑到这个时代,自己的身体亦是非常强壮,陈旭心中这才平衡了许多。
其实早在三天以前,陈旭就已经鸠占鹊巢,来到这个时代。然而这具身体那庞大的记忆,却让他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才初步融合。
因此这些天,他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却是全部了然于胸。
这具身体的陈旭,是一个大孝子,他母亲前些时间过世,之后他就整日痛哭。气急攻心之下,居然昏迷了过去,一直昏迷了一个月,这才使得后世的陈旭三天前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
陈旭父亲三年之前就因病去世,之后一直受到陈虎家很多恩惠。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他的叔父散尽家财、遍访医工,仍然没有救醒陈旭。
村中亦有很多人出手相助,然而各家都不富裕,能拿出来的财物亦是不多,根本无法支撑昂贵的医药费。
眼见陈旭已经昏迷了一个月,陈叔心急如焚,就想要卖掉家中田地,好给陈旭治病。
陈旭叔母虽然疼爱陈旭,但是却坚决反对卖田。
她说,给大郎看病已经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若再把田地卖出,以后只能成为大户人家的佃户。
因为卖田地的事,陈父与陈母已经吵过几次架。
陈旭的灵魂虽然已经换了一个,但是这具身体留给他的本能,对于田地有着近乎偏执的执着,再加上所得的记忆,更是让他知道了田地对黔首的重要。
听到叔父为了救他要卖掉田地,陈旭非常感动,他灵魂虽然换了一个,然而这具身体对于陈父,却有着非常浓烈的孺慕之情。
感动之余,陈旭又有些惊慌,这毕竟不是他以前所处的时代,在这个时代,百姓若没有了田地,以后连生存都有很大困难。
失去田地的百姓,运气好点的可以成为佃户,收成好的时候亦可勉强糊口;假如遇到天灾**,收成不好,就只能卖身成奴。
还有些没有田地的老弱病残,大户人家不愿收为佃户、也不愿买来当做家奴,只好成为流民。
被饿死,就是大多数流民的归宿。
陈旭虽然想出言反对,奈何一直在融合这具身体的记忆,无法清醒,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
少年过来,一把抱住陈旭,声音有些哽咽:“大兄,伯父刚过世三年,不成想伯母也在前些天去世,就连大兄你也病倒,一昏迷就是一个月。”
陈虎虽然力气过人,脾气爆烈,性格冲动,然而对于陈旭,却是非常敬重。
乡中大多数人都非常惧怕陈虎,然而熟悉他的人,却知道陈虎非常善良、可爱。他虽然面相凶恶,但是只要不惹到他,他也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
孝道,是汉代非常看重的东西,哪怕是陈虎也不例外。在家中父母、族中长辈面前,他一直都是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大声说话。
见到陈虎真情流露,陈旭亦是非常感动,摸了摸陈虎那比自己还高的头,轻声说道:“我现在没事了,阿虎别担心。”
单纯的人总是会真情流露,陈虎刚刚还两眼含泪,听到陈旭说没事,当即破涕为笑。
貌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陈虎猛力一拍陈旭的肩膀,大声叫道:“毁啦,毁啦!阿翁为了给你看病,要去卖地呢!”
感觉到肩膀上至少传来四五十斤的力气,陈旭不由呲牙咧嘴,暗想这个陈虎总是咋咋呼呼的,下手不知轻重。
‘毁啦’是濮阳方言,也是陈虎的口头禅,就是‘糟糕’‘不好啦’的意思。
每次一遇到什么事,陈虎就会拍着别人的肩膀,大声叫着‘毁啦’‘毁啦’,被他拍的人往往都是苦不堪言,是真的‘毁啦毁啦地’。
看到陈旭苍白的面庞,还有那呲牙咧嘴的模样,陈虎这才想起陈旭刚刚醒来,还是病人,发现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之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憨声一笑,陈虎摇头晃脑地说道:“忘了大兄刚刚醒来,以前我这么用力拍你,你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自从你晕倒以后,我再也没有拍人拍得这么舒服了,其他人真不够意思,一见到我要拍人,转身就跑。”
似乎想起了寂寞的往事,陈虎叹息一声,那忧郁的神情,那粗犷的模样,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还好陈旭在后世看过各种搞笑的电视,才强忍住没笑。
白了这个莽汉一眼,心中有些无语,拍人肩膀,就用四五十斤的力气,哪个受得了?傻瓜才不跑呢。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