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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年龄不大,胡须还没有长出来,陈旭方方正正的脸庞,虽然不是非常英俊,却也十分耐看。
特别是那双明亮而有神的大眼睛,连陈旭自己都有些陶醉在里面了。
不得不说,这个拥有后世游戏宅男灵魂的人,神经还真不是一般的粗。
“大兄,你可算醒了,阿翁都快担心死了。”
正在陈旭对着水中的倒影发呆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旭转身,只见一位身长一米八的少年大步跨来,粗犷的脸上满是激动。
看着眼前的少年,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陈旭涩声说道;“阿虎?”
长时间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使得陈旭的声音有些沙哑。
见到陈旭问话,陈虎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
陈旭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想起眼前少年就是他这个身体的堂弟,也姓陈,相传他出生的时候,山中虎啸之声不绝于耳,因此取名为虎。
和陈旭一样,陈虎少有勇力。
往常本村与邻村争水源时,双方大打出手,陈虎父亲被打伤,当时年仅十六岁的陈旭、陈虎带着村中少年,将邻村的男人尽数打翻在地,从此二人闻名乡里。
就连兼任里魁的老村长,对于二人也十分看重。
相比于陈旭的冷静、讲理,陈虎则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莽夫。他脾气爆烈,性格冲动,动不动就要出手打人,所以乡人大都对他非常畏惧。
当年要不是邻村的王延委曲求全,低声下气向陈虎赔罪,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与陈家村争水源,陈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打伤他父亲的那些人。
陈虎的造型也比较雷人,高大的身材,加上满脸的横肉,以及袒露在外面黝黑的胸毛,一下子就让陈旭想起前世电视中,李逵刮光胡须的模样。
强行忍住想笑的冲动,陈旭有些嫉妒地看看了陈虎的胸前,那些充满男人味的胸毛。
考虑到这个时代,自己的身体亦是非常强壮,陈旭心中这才平衡了许多。
其实早在三天以前,陈旭就已经鸠占鹊巢,来到这个时代。然而这具身体那庞大的记忆,却让他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才初步融合。
因此这些天,他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却是全部了然于胸。
这具身体的陈旭,是一个大孝子,他母亲前些时间过世,之后他就整日痛哭。气急攻心之下,居然昏迷了过去,一直昏迷了一个月,这才使得后世的陈旭三天前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
陈旭父亲三年之前就因病去世,之后一直受到陈虎家很多恩惠。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他的叔父散尽家财、遍访医工,仍然没有救醒陈旭。
村中亦有很多人出手相助,然而各家都不富裕,能拿出来的财物亦是不多,根本无法支撑昂贵的医药费。
眼见陈旭已经昏迷了一个月,陈叔心急如焚,就想要卖掉家中田地,好给陈旭治病。
陈旭叔母虽然疼爱陈旭,但是却坚决反对卖田。
她说,给大郎看病已经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若再把田地卖出,以后只能成为大户人家的佃户。
因为卖田地的事,陈父与陈母已经吵过几次架。
陈旭的灵魂虽然已经换了一个,但是这具身体留给他的本能,对于田地有着近乎偏执的执着,再加上所得的记忆,更是让他知道了田地对黔首的重要。
听到叔父为了救他要卖掉田地,陈旭非常感动,他灵魂虽然换了一个,然而这具身体对于陈父,却有着非常浓烈的孺慕之情。
感动之余,陈旭又有些惊慌,这毕竟不是他以前所处的时代,在这个时代,百姓若没有了田地,以后连生存都有很大困难。
失去田地的百姓,运气好点的可以成为佃户,收成好的时候亦可勉强糊口;假如遇到天灾**,收成不好,就只能卖身成奴。
还有些没有田地的老弱病残,大户人家不愿收为佃户、也不愿买来当做家奴,只好成为流民。
被饿死,就是大多数流民的归宿。
陈旭虽然想出言反对,奈何一直在融合这具身体的记忆,无法清醒,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
少年过来,一把抱住陈旭,声音有些哽咽:“大兄,伯父刚过世三年,不成想伯母也在前些天去世,就连大兄你也病倒,一昏迷就是一个月。”
陈虎虽然力气过人,脾气爆烈,性格冲动,然而对于陈旭,却是非常敬重。
乡中大多数人都非常惧怕陈虎,然而熟悉他的人,却知道陈虎非常善良、可爱。他虽然面相凶恶,但是只要不惹到他,他也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
孝道,是汉代非常看重的东西,哪怕是陈虎也不例外。在家中父母、族中长辈面前,他一直都是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大声说话。
见到陈虎真情流露,陈旭亦是非常感动,摸了摸陈虎那比自己还高的头,轻声说道:“我现在没事了,阿虎别担心。”
单纯的人总是会真情流露,陈虎刚刚还两眼含泪,听到陈旭说没事,当即破涕为笑。
貌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陈虎猛力一拍陈旭的肩膀,大声叫道:“毁啦,毁啦!阿翁为了给你看病,要去卖地呢!”
感觉到肩膀上至少传来四五十斤的力气,陈旭不由呲牙咧嘴,暗想这个陈虎总是咋咋呼呼的,下手不知轻重。
‘毁啦’是濮阳方言,也是陈虎的口头禅,就是‘糟糕’‘不好啦’的意思。
每次一遇到什么事,陈虎就会拍着别人的肩膀,大声叫着‘毁啦’‘毁啦’,被他拍的人往往都是苦不堪言,是真的‘毁啦毁啦地’。
看到陈旭苍白的面庞,还有那呲牙咧嘴的模样,陈虎这才想起陈旭刚刚醒来,还是病人,发现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之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憨声一笑,陈虎摇头晃脑地说道:“忘了大兄刚刚醒来,以前我这么用力拍你,你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自从你晕倒以后,我再也没有拍人拍得这么舒服了,其他人真不够意思,一见到我要拍人,转身就跑。”
似乎想起了寂寞的往事,陈虎叹息一声,那忧郁的神情,那粗犷的模样,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还好陈旭在后世看过各种搞笑的电视,才强忍住没笑。
白了这个莽汉一眼,心中有些无语,拍人肩膀,就用四五十斤的力气,哪个受得了?傻瓜才不跑呢。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第928章 郭嘉谋吕布
此时的陈旭,居然有些进退维谷。
陈旭在领兵前来之前,想过周瑜不会出战,想过对方会同意斗将,却没有想到周瑜二话不说,直接下令全军进攻。
假如现在与联军交战,纵然能够杀伤敌人,取得一些战果,自己也会伤亡不少。
如今的关中军兵力本就处于劣势,根本折损不起。
然而,现在就领兵退去,不但不能鼓舞士气,反而会让士卒惶恐不安,士气大降。
“为今之计,也只能一战了。”
既然已无退路,只能倾尽全力一战,而且这支联军,明显由东吴以及荆州士卒混合组成。
虽然陈旭认同周瑜才能,却也不相信双方士卒,能够真正融合对敌。
只要能够抓到周瑜,哪怕损失一些兵马,陈旭也在所不惜。
双方纵然兵力相当,可是陈旭麾下有数员猛将随行,而且这三万军队的装备,明显要比联军强上一筹。
陈旭有信心,能够击溃这三万军队。
陈旭扬起了手中长枪,厉声高呼:“全军冲锋,生擒周瑜!”
“外舅、子龙、兄长、令明,擒贼擒王,随我冲锋!”
与诸侯联军的这一场战役,注定不会太过轻松,陈旭早就有了亲自上阵的准备。
这一次,为了尽早击溃这三万联军,为了尽量减少己方伤亡,陈旭不惜亲自上阵鼓舞士气。
周瑜骑在战马上,看着冲锋而来的关中军,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只不过,周瑜眼中更多的却是兴奋。
“文向,你指挥东吴士卒避开敌军猛将,从左翼与关中军纠缠厮杀在一起。”
“汉升,你指挥荆州士卒避开敌军猛将,从右翼与关中军纠缠厮杀在一起。”
这支三万人的军队,的确由东吴与荆州士卒组成,双方相互配合根本不会太过默契。
故此,周瑜从一开始,就准备让各自将领,带领麾下士卒分开作战,互为犄角。
如此一来,既不会相互妨碍,也能尽量发挥士卒们的战斗力。
战争,就这样突然爆发,双方士卒厮杀在了一起。
陈旭、吕布、赵云、典韦、庞德等人,都是极其罕见的猛将,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然而,联军士卒在徐盛以及黄忠的指挥下,并不与这些猛将正面冲突,只是尽量关中士卒纠缠。
几位猛将虽然所向纵横,却也感觉有些憋屈。
陈旭挥舞着长枪,将目光锁定周瑜身上,看着英俊潇傻的周瑜,镇定自若发布着一条条军令,眼中当即闪过一道寒光。
“杀向中军,生擒周瑜!”
陈旭下达命令以后,他自己却是带着典韦,一马当先往周瑜的方向杀去。
联军士卒却是恍若未闻,只要碰到几位猛将,都是可以躲避,陈旭等人很快就冲到了前面。
周瑜见状,脸上却仍旧没有一丝慌乱。
只见周瑜将手中战旗挥舞了一下,那些被放在身后的战车,纷纷开到前面,将周瑜严密保护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正在冲锋的吕布,看到一艘艘黑漆漆的战车,不由感觉疑惑不已。
“嘎吱,嘎吱,嘎吱!”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一支支粗大的弩箭被联军士卒安装在战车上,而后快速向陈旭等人射来。
“弩车,弩车,这是弩车,快躲!”
直到此时,被陈旭尘封许久的记忆,才缓缓浮上心头,这些本来存在于游戏中的战争武器,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这个时代。
吕布等人看到粗大的弩箭****而来,也都骇然失色,纷纷躲闪。
“噗嗤,噗嗤,噗嗤!”
几位猛将武艺超绝,身子灵活,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
当然,这也是因为对方战车并不算多,假如万箭齐发,哪怕强大如赵云,也不可能完全躲避。
饶是如此,那些跟在众人身后的关中士卒,在弩车一轮齐射之下,亦是伤亡惨重。
就连无比精锐的黑甲卫,也死伤二十余人。
“弓箭,上弦!”
周瑜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轻喝一声,严阵以待的东吴弓箭手,顿时拉开了弓弦。
“退,快退入阵中!”
看着周瑜的一系列反应,陈旭知道对方早有准备,擒贼擒王这一招,根本不可能成功。
为了躲避弩车与弓箭,众人也只有躲进正在厮杀的士卒之中了。
最起码,其中还有联军士卒,周瑜不可能不分敌我,下达无差别攻击的命令。
“可恶,看来我还是小瞧周瑜了。”
陈旭带着满腔怒火,退到阵中之后四处追杀联军士卒,心中却是暗暗懊悔。
假如他能够再谨慎一些,将陷阵营带过来,装备了连弩的陷阵营,绝对能够破了弩车阵法。
只不过,如果真的带来了陷阵营,周瑜也根本不可能出寨迎战了。
“杀!”
双方厮杀在一起,关中军明显占据上风,可是在周瑜镇定自若的指挥下,联军也根本没有溃败。
眼看已经厮杀了两个时辰,联军士卒伤亡超过五千余人,关中军也伤亡了三千之众。
陈旭知道,不能继续厮杀下去了,否则再这么耗费兵力,等不到益州、并州援军过来,洛阳可能就要丢失了。
“鸣金收兵!”
“呜呜呜呜!”
鸣金之声呜咽着,关中士卒在几位猛将的率领下,沉稳而有序的撤退。
黄忠看到关中军撤退,当即向周瑜谏道:“都督,贼军败退,我们何不趁势追杀?”
周瑜摇了摇头,道:“穷寇莫追,更何况关中军战斗力仍在,贸然追击必败无疑。”
“传我军令,鸣金收兵,回寨修养!”
看着士卒们慢慢进入营寨,周瑜盯着身旁的弩车,眼中不由露出了笑意。
“孔明制造的这些东西,真的非常好用啊。”
却说陈旭领兵回到城中,虽然尽量夸大战果,声称此次与联军交战,己方杀敌一万。
然而,赵云等人心中,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陈旭洗刷完毕,换了衣服之后,没有召集麾下文武议事,反而独自一人待在屋内。
他双目没有焦距的盯着窗户,过了许久才幽幽叹道:“以前所遇到对手的时候,我麾下人才都占据绝对优势,这才能够完全碾压。”
“可是现在,诸侯境内各种顶级人才汇集,不能再用以前的思维对付他们了。”
反思了一阵之后,陈旭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走出房门。
而此时,整个成皋都已经彻底戒严,徐贤作为虎牢关主将,也是紧闭城门,严阵以待。
连续两日,周瑜都没有前来叫阵,反而不停将营寨规模扩大,准备迎接大军的到来。
两天时间,联军士卒先后抵达成皋,诸葛亮以及四大诸侯,也终于率领大军过来。
五十多万大军的营寨,绵延将近百里,从敖仓一直到成皋,都是联军的营寨,每日飘扬起来的旗帜,都足以遮天蔽日。
中军营帐之内,诸葛亮以及四大诸侯坐于高位之上,其余文武并排而立,哪怕营帐十分宏大,也几乎人满为患。
孙权率先开口道:“公瑾与陈文昭已经交手过一次,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