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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家中的事情以后,小猫就带着春草给他准备的东西,前往太学报道。
太学军事分院之中,入选的绝大多数都是普通百姓,与小猫一样,很多人连正规的名字都没有。
程昱、田丰、陈群等人,都来到了太学军事分院,特意给那些没有正规名字的学生取名字。
至于陈纪、钟繇、张裕、司马朗等人,却是来到了太学传统经学分院,开始与那些太学生的第一次见面。
当然,负责在太学传统经学分院教授的老师,也并不只有他们几个。朝中许多德高望重的公卿,也会经常前来讲学。
他们虽然看不起其他两个分院,但是对于这个传统经学分院,还是极其看中的。
更何况,能够进入这里的学生,日后成就都不会太低。他们今日教授过这些人,待这些人出仕以后,与他们也就有了一份香火情。
这份香火情,虽然不能使太学生成为他们的门生故吏,却也对自己的子顺后代有好处。是以,在太学讲学这件事情,倒也是个香饽饽。
小猫的名字是程昱亲自取的,从那以后,小猫就改名为邵箕,表字子继。
《礼记》云:“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
这句话有父承子业、继承的意思。程昱给小猫取这样的名字,也是希望小猫能够继承太学军事分院的精华,成为栋梁之才。
由此可见,程昱对于小猫有多么看重。
进入太学军事分院的学生,有许多人与小猫一样,大字不识几个的大有人在。如此一来,教授这些人学习最基本的汉字,也就成为了最重要的事情。
这些学员一边学习汉字,一边训练武艺。
开学以后,太学军事分院每日都是喊声震天。而旁边的传统经学分院,亦时常传出阵阵朗诵之声。
唯有杂学分院,仍旧死寂一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文昭领兵逆着渭水一路西进,一直来到了张燕驻守的陈仓,才开始进行休整。
驻守散关的郝昭,听说文昭领兵前来的消息,亦是星夜兼程赶往陈仓面见陈旭。
几年下来,二十好几的郝昭也脱去了往日的稚气,看起来沉稳了许多。他看到胡须越来越长的陈旭,当即忍不住动情的喊道:“主公!”
郝昭十八岁投奔陈旭,深得陈旭器重。
陈旭先任命郝昭为亲兵,将其带在身旁尽心竭力的培养。
而后,又费尽心思历练他,让他有机会独领一军;及至最后,更是力排众议,将散关这个极为紧要的位置,交给郝昭驻守。
这种知遇之恩,郝昭一直记挂在心里。对于陈旭的敬重,更是无以复加。
这几年他尽心竭力驻守散关,心中一直怀念,以前接受陈旭教导的时光。他也非常想见一下,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主公。
是以,得到陈旭来打陈仓的消息以后,他就忍不住跑了过来。
看出了郝昭的情绪很激动,陈旭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轻轻锤了一下郝昭的胸膛,笑着说道:“你这小子,几年没见长得更加壮实了!”
郝昭看着文昭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更是高兴不已。
“对了,文远的伤势无碍吧?”
散关与凉州的武都郡相邻,张辽率领的参狼羌骑兵,也经常出没武都郡,与郝昭接触颇多。
对于张辽的伤势,郝昭应该非常清楚。
郝昭闻言,脸上却是带着奇怪的神色,说道:“听说文远身受重伤以后,我就联系了张燕将军,让他帮忙驻守散关,而后亲自带兵前往参狼羌探望文远。”
“不想,文远将军却好似根本没有受伤一样。”
郝昭的话,使得所有人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张辽让人递上来的战报,说自己身受重伤,伤势极其严重。
如今才过了不到半月的时间,哪怕恢复再快,也不可能完全康复才对啊。
听闻张辽受伤的消息,陈旭一直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召回张辽。好在他也知道,张辽现在不能离开参狼羌,这才没有召张辽回蒲坂。
正是心忧张辽的伤势,陈旭这一路才日夜加速行军,希望能够早日见到张辽。却不想,郝昭居然给他带来了这样一个消息。
贾诩、李儒、司马懿三人眼中,都闪烁着奇光,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李儒率先说道:“文远将军的体质真好,没想到这么快伤势就恢复了。”
贾诩、司马懿亦是附和道:“壮哉文远!”
陈旭愣了一下,看到三人脸上莫名的笑容,亦是心中一动,暗暗想到:“文远莫非乃是诈伤,想要让我找到借口出征凉州?”
……
却说韩遂听说马超埋伏张辽,陈旭起兵十万奔赴凉州,当即忍不住骂道:“马超匹夫,居然敢在这个时候伏击张辽,当真是不知死活!”
西凉大大小小的诸侯林立,再加上有不少羌人,局势极为复杂。若陈旭无故兴兵攻打凉州,这些大小的诸侯都会联合对敌。
然而,面对强大且师出有名的陈旭,那些小的诸侯不见得会联合在一起。
正是考虑到这点,韩遂才大骂马超。他却没有看到,站在身旁的阎行悄悄低下了脑袋。
447。第447章 摒弃前嫌
由于陈旭的到来,整个汉末历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历史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名义上占据了司隶,然而长安以西的右扶风,仍旧是凉州诸侯的势力范围。
这个时代,由于陈旭提前剿灭了李傕、郭汜,并且瞅准时机,毫不犹豫的派兵西进夺取散关、陈仓。
是以,凉州诸侯的势力,几乎已经被完全赶出了司隶。
饶是如此,陈仓以西的右扶风领地之中,仍旧是西凉诸侯的势力范围。
历史上曹操西征凉州之时,韩遂、马超联合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成宜、马玩、梁兴、杨秋共十一路诸侯,起兵攻打曹操。
但是现在,陈旭出兵凉州却比曹操早了十二年,这些历史上所谓的诸侯,尚未成型。
似候选、程银、李堪这等在建安二年,仗着天下大乱才啸聚人马占据长安的诸侯,却永远没有了成为一方诸侯的机会。
只有杨秋、梁兴与张横、马玩,在凉州境内还有些势力。
可以说,历史上凉州多如牛毛的诸侯,正是趁着曹操与关东诸侯交战,无暇西顾的时候,这才趁势而起。
陈旭横扫司隶,放弃整个关东,率先平定凉州的战略,却让很多野心家失去了发家的土壤。
现在凉州诸侯,除了韩遂、马腾、杨秋、梁兴、张横、马玩以外,也就只有一些羌族部落罢了。
陈旭携大军威压凉州,顿时使得凉州诸侯人心惶惶,特别是位于陈仓以西的杨秋,更是坐立难安。
文昭领兵在陈仓休整了几日,甘宁已从水路陆续运来了一批粮草,陈旭这才再次召集军中诸将,商议进兵凉州之事。
“进兵凉州有两条路,一条乃是直接出兵陈仓以西,先消灭盘踞在吴岳山的杨秋,再领兵攻打汉阳郡、安定郡。”
“第二条路乃是让张燕将军固守陈仓,我等却是率大军由散关西进取武都郡,先与文远汇合,再做其他打算。”
樊稠自投奔陈旭以来,一直没有立下功劳。如今他好不容易随军出征,自然要抓紧机会。
他听见陈旭的话以后,当即说道:“司隶全境都乃主公治下,杨秋何德何能,胆敢占据右扶风陈仓以西之地?”
“主公此次既然决意扫平凉州,像杨秋这等小势力诸侯,自当横推过去,杀鸡儆猴,使其余诸侯不敢再与主公相抗。”
杨定闻言,急忙反驳道:“杨秋势力虽弱,然凉州却是诸侯林立。假使主公今日出兵攻打杨秋,其余诸侯必定人人自危,为保自身而联合在一起。”
“愚以为,出兵消灭杨秋,乃是下下之策。”
文昭麾下其余诸将,却是非常有默契的没有发言。因为这是凉州,没有人比樊稠、杨定更加更了解情况。
樊稠就不用说了,他出身凉州,很早以前就追随董卓在凉州闯下了赫赫威名;杨定更是与胡轸齐名,乃是名动凉州的豪杰。
文昭当初接纳这两个人,也未尝没有,为今日取凉州做打算的想法。
听到杨定的话,陈旭问道:“整修之意,欲让吾避免和其他诸侯发生冲突,先灭马腾?”
整修乃杨定的表字,他摇了摇头,说道:“主公欲稳定后方,势必要扫除凉州所有诸侯。区区杨秋,又岂能阻碍主公大业?”
文昭来了兴致,捋了捋胡须,问道:“整修有何平定凉州之策?”
杨定笑道:“主公奉天子以征四方,占据大义;为属下报仇而兴兵,师出有名。”
“如今主公之威名照耀九霄,天下何人不知?谅那凉州大大小小的诸侯,也不敢轻易与主公为敌。”
“西方诸将,皆竖夫屈起,无雄天下意,苟安乐目前而已。”
“主公只需派人以官爵诱之,西方诸将既然畏惧主公声威,又贪恋荣华富贵,必定欣然愿降,而为主公爪牙矣。”
不得不说,杨定无愧于西凉豪杰的名头,他对于西凉诸侯心思的把握,却是远超他人。
就连贾诩、李儒闻言,也都暗自点头。
陈旭自然是大喜过望,追问道:“出使西凉诸侯,何人可以担此重任?”
杨定昂首挺胸说道:“末将不才,在凉州颇有薄名,更与那杨秋乃远房亲戚,愿意出使。若其愿意来投尚好,若其不愿投降,我亲自取其首级献于主公帐下!”
“杨秋若降,梁兴、张横、马玩不足为惧矣。”
陈旭心中更喜,亲自为杨定斟了一杯酒,说道:“整修若能做成此事,当得首功!”
杨定伏地拜谢:“定必会劝说杨秋领兵来投!”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之策。若果真如杨定所言,能够说得这几路诸侯来降,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不说杨定前去面见杨秋,文昭领兵驻守陈仓,暗暗联系张辽之事。
却说韩遂骂完马超以后,这才叹息着说道:“陈文昭占据司隶、并州,对于凉州一直虎视眈眈。只是凉州势力错综复杂,关中战事不断,他才不敢贸然兴兵来攻。”
“如今关东局势稳定,秋收过后粮草亦是甚为充足,正是夺取凉州的大好时机。”
“张文远中伏一事,必会成为陈文昭起兵攻打凉州的借口。莽夫马超此举,真是引狼入室啊!”
说到这里,韩忍不住跌足怒骂起来。
阎行问道:“张辽既然是被马超伏击,大将军自会寻找马腾麻烦。我等坐山观虎斗,然后再渔翁得利不行么?”
韩遂摇头道:“马寿成又岂是陈文昭的对手?哪怕联合整个凉州诸侯的力量,都不见得能够击败陈文昭,更何况是马寿成一人乎?”
说到这里,韩遂脸色变换了一阵,咬牙道:“吾虽然与马寿成有些旧怨,却也不能坐视他被陈文昭消灭……”
阎行假扮马超伏击张辽,也是瞒着韩遂行事,只想嫁祸马超,倒是没有想过其他。如今听闻韩遂的话,当即冷汗淋漓。
他与马超虽然有些意气之争,却也是凉州内部的矛盾。假如因此引来陈旭,倒也并不是阎行希望看到的事情。
阎行只是偷偷低着脑袋,不敢出言。
韩遂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就准备派遣使者约见马腾议和,共同抵抗陈旭,将其赶出凉州。
当马腾得知韩遂的意愿以后,大喜过望,欣然应诺。
这段时间,因为马超伏击张辽之事,马腾惧怕陈旭兵锋,都快急白了头发。如今韩遂能够摒弃前嫌,合力抗拒陈旭,对于马腾来讲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两人既然有了决定,就商议在武威郡的祖厉结盟。
大旗蔽日,鼓乐震天,韩遂、马腾这两个反目成仇的异姓兄弟,此时再次相聚到了一起。
两人并肩而立,望着远处滚滚流动的河水,韩遂率先说道:“往日因为一些小事,而与兄长争来争去,现在看起来,却显得有些幼稚。”
“如今陈文昭虎视凉州,若我兄弟二人不联手抗敌,凉州终究只会成为他人嫁衣矣。”
马腾亦是说道:“贤弟能够摒弃前嫌,帮助为兄抵挡陈旭,当真是义薄云天啊!”
两人表面亲密无间,但是心中如何想法,却是不得而知。
凉州诸侯之中,马腾性格直爽,乃是一个勇武过人之辈;然而,凉州也只有韩遂一人,配得上‘枭雄’的称号。
纵观韩遂一生,一开始韩遂是被北宫伯玉等人,胁迫着反叛朝廷的。韩遂、边章成为叛军首领,拥兵数十万之众,数次大败汉军,使得天下震动。
及至后来,韩遂杀掉与他一同起事的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等人,成为唯一的叛军首领,雄踞一方。
后来,韩遂先以凉州名士王国为统帅,号召凉州豪杰共抗朝廷,壮大了叛军的实力。王国兵败,韩遂毫不犹豫废除王国的领导地位。
这一次,韩遂想要再故伎重演,胁迫凉州名士阎忠担任首领,统率各部。阎忠不依,愤恨而死。
董卓乱政,韩遂为了保存实力不被消灭,就与马腾结为兄弟。待董卓灭亡,曹操无暇顾及凉州之时,韩遂再次与马腾交恶。
后来曹操当政,韩遂、马腾投降,韩遂派遣了一个儿子,马腾亲自入京成为人质。
却不想,后来韩遂不顾及自己儿子的性命,马超不顾及自己父亲的性命,两人联合反叛曹操,致使人质被杀。
纵观韩遂的一生,可以算得上是无情无义,降而复叛,反复无常。那些曾经跟随他打天下的人,最终都成为了韩遂踏上高位的垫脚石。
马腾虽然直爽,却也并非愚蠢的莽夫,他早已看穿了韩遂的本质。这次与韩遂再次结盟,称兄道弟,也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两人正在相互恭维,忽然听到一阵喧哗之声传来。他们抬头视之,才发现马超一身戎装冲了过来。
马超一边冲向韩遂,一边大声吼道:“阿翁,韩遂狼子野心,嫁祸于我,不能与他结盟!”
“我这就先杀了韩遂那厮,再领兵杀退陈旭,独占整个凉州!”
话毕,马超一挺长枪,双目通红的杀向韩遂。
448。第448章 说客
阎行一直站在韩遂身后,又如何能让马超如愿?他挥舞着手中的长矛,直接架住了马超的武器。
“死!”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马超看到阎行更是暴怒不已,也不想着去杀韩遂,反而与阎行厮杀到了一起。
不得不说,马超实在是勇武过人。
年仅二十一岁的他,完全没有达到武力的巅峰,就已经骁勇过人,与名扬凉州的阎行杀得难分难舍。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超居然还慢慢占据上风。
这一次韩遂、马腾结盟,两人为了表露诚意,都没有带上许多人马。双方的兵马,全都驻扎在远处。
然而,驻扎远处的双方将领,都密切注意着这里的动向,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领兵杀过来。
马超、阎行两人开始厮杀以后,双方将领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带领麾下士卒冲了过来。
“逆子,还不住手!”
见马超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韩遂,正要仰仗韩遂抵抗朝廷大军的马腾,当即勃然大怒,忍不住骂出声骂道。
马超怨恨上次阎行差点杀掉自己,哪里肯舍?他拼尽全力,想要诛杀阎行在此。
“放肆!”
眼见马超还不住手,马腾心中更怒,挥舞起手中的大刀就架住了马超的武器。
马腾说什么也是马超的父亲,孟起被马腾挡住,只得愤愤不平的收了武器。阎行亦是舒了一口气,双手背在身后,略微有些发抖。
当初他之所以差点杀掉马超,与突然偷袭不无关系。若论真实武艺,阎行还要逊色马超一筹。
“保护主公!”
一阵纷乱的喊声传来,只见驻扎在远处的两方兵马,全都呐喊着冲了过来。
眼见不再制止的话,双方很可能再次大战起来,马腾急忙说道:“贤弟,犬子年幼不懂事冲撞了你,还请勿怪。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他。”
韩遂亦是一个识大体之人,当即毫不在乎地说道:“兄长何出此言?孟起也是吾之侄儿,纵然有些冲动,我亦绝不会怪罪。”
话毕,两人都开始约束麾下士卒,让他们远离此地。
马超听见韩遂的话,更是怒发冲冠,大声说道:“吾马超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否认。伏击张辽,某从未做过。”
“纵观整个凉州境内,除了我们,哪路诸侯还有能力伏击张辽?哪路诸侯又与我等有仇,不遗余力的嫁祸于我?”
马腾心中一愣,脸色继而阴沉了下来。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虽然脾气暴烈,倒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既然马超说自己没有伏击张辽,他就一定没有伏击。更何况,马超完全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撒谎。
如此一来,凉州除了马腾有能力大败张辽以外,也只剩下韩遂了。
紧了紧手中的大刀,马腾盯着韩遂说道:“孟起的性子贤弟也清楚,他既然说没有做下这等事情,就不会有假,此事还请贤弟给我一个交代!”
马超亦是虎视眈眈的盯着韩遂、阎行,随时准备动手。
韩遂一头雾水的看着马腾父子两人,脑海之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是马超做下的事情,但是如今看来,里面还有些内情。
忽然之间,韩遂转过头去,看到了眼神闪烁的阎行,当即忍不住厉声喝道:“彦明,此事你知不知情?”
看着韩遂那犹如刀芒般的眼神,阎行心中一凛。他想要反驳,却终究没这个胆量。
以前,韩遂根本没有丝毫怀疑,这才让阎行蒙混过关,
只要韩遂下定决心要查,那些跟随阎行伏击张辽的士卒,绝对不可能个个守口如瓶。
阎行低着脑袋,小声说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韩遂脸色一变,上前一脚将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