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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1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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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忠看看他们,又指指地下的麻团,说:“这件事儿跟它一个徉,咱们得择一择,持一持,找找头绪,看看茬日… … ”突然间,院子里响起“嘟嘟”的哨子声。接着是朱铁汉的喊声:“全体集合,全体集合,屋里的都出来呀!”过一会儿,厢屋门被撞开了,朱铁汉十分严肃地探头朝里一看,皱眉头说.“喝,周老头子,您真是稳如泰山哪卜别人都急疯了,您自己按兵不动,在这儿还按着两员大将。”他又冲着周永振说:“你快出去集合吧。”周永振扔下绳子就往外跑。
  周忠一把扯住朱铁汉间:“中午你集合人干什么哪?” 朱铁汉挺挺胸膛,说:“执行特殊任务!”
  “什么特殊任务?”
  “嘿,他张金发有村政权,我朱铁汉有兵权才”
  “兵权?”
  “对啦。全体民兵,兵分三路,解决高家的问题。”在一旁的秦恺先吓黄了脸:“好家伙,我的老天爷,你这要干什么呀?”
  朱铁汉很神气地扳着手指头说:“先挑出能说会道的男女民兵各十人,分成两队;一队男的,找高二林,一队女的,找钱彩凤,其余为」一队,保护高大泉同志的宅院财产口看他们哪· 个敢动一根草节儿 这个办法怎么样?”
  秦恺只管“哎呀炒,说不上怎么样。
  周忠老头松开手,冲出厢屋。
  男女青年民兵,足有二四十人,已经列队在二门以外,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甚是威武。
   斤
  周丽平和秦文庆每人拿着一个本子,正从队伍里边点人名。周丽平专叫女民兵,秦文庆专叫男民兵。
  最后赶.进来的吕春河不知啥事,正拉着周永振打听口周永振刚出屋,没明白底细,直摇头。
  周忠老头到二门外看一眼,张开两只胳膊,把朱铁汉截在二门里:“等等,铁汉,咱们研究研究。”
  朱铁汉说:“有话您快讲,事不宜迟,那边干部会要散了。”周忠说:“一句话,我反对你们这样干! ”
  朱铁汉打个楞:“反对?”
  周忠说:“不仅反对,还是坚决反对! ” ”
  “为什么呀?”
  “我先间你,为什么派民兵找人家高二林?”
  “他不是团员,不是党员,是民兵,民兵组织要对他进行教育。”、.“钱彩凤也是你们的民兵吗?”
  “我们女民兵要搞群众工作,开导开导她。”
  周忠摇晃着手里的绳子,吼道:“你们这是胡闹!什么教育?什么开导?纯粹是要斗争高二林和钱彩凤!”
  朱铁汉说:“别人怎么认为都行,反正我们商量了半天,只有这个办法能够压压邪气、转转局面。”…
  周忠缓了缓口气说:“你们对高二林和钱彩凤这样一“教育’; 一“开导,,他们就能立刻答应不吵不闹,不再跟高大泉分家了吗?” 朱铁汉早有准备,对答如流:“管事不管事,干着看;他不让我们好受,我们也不能让他好受,起码能出出气。”
  周忠伸出手掌,说:“党章上,国法上,上级的指示报纸上,哪一条写着“教育’人“开导’人是为了出气的?拿来我看看.开开眼,长长见识!”
  朱铁汉被问住了,嘴巴张了几下,说不出什么来。周永振已经从他妹妹和秦文庆那里摸清了战斗部署,就跑进
  来,急扯白脸地冲他爸爸说:“您真是故意难为人,要不就钻到屋里不闻不问,要不就泼冷水。”
  周忠一摇胳膊,打断了儿子的话:“这个冷水我泼定了!”他说着,哒随地迈着大步,走出二门.
  人们都楞住了,不知道这老头子是生气还是要发火,只见他到了二门外,把吕春河拉到一边,小声地喊喳几句,
  吕春河立刻领会了老人家的意图,点.点头,跑回队列前边,朝那些正在分组的男女民兵们大声宣布:“民兵同志们,今夭这个集合演习搞得不错,大伙儿都挺机灵.都很积极,动作麻利,士气旺盛、值得表扬。现在演习完毕,任务完成了,各回劳动岗位,等候命令,一,二,三,解散!”
  青年男女们听到他们的副队长下了命令,嚷着,笑着,散开了。
  这可急坏了周丽平和秦文庆。因为朱铁汉要采用的这个办法是他俩提的头。他们原来打算找几个青年妇女去劝劝钱彩凤,再让钱彩凤回过头来给高二林撤撤火;朱铁汉一听,不仅赞成,而且来了这样一个大发挥;赶在火头上,就都同意了。他们想,为啥兵马还没出征,就解散了呢?
  他俩跑进院子里问朱铁汉到底怎么回事儿。
  朱铁汉把嘴一嚼,往台阶上一坐,一句话不说。这个满身都要着火的小伙子一来怕周忠,有多大的火也得压着.二来,经周忠这么一追一问,也觉察到这一举动有点冒失。
  丽平妈在一边打抱不平,在老头子背后指指点点,骂他是“老倔驴”。
  谭雅琴也不高兴,拉着小燕,不住地小声叹息。
  周永振呢,早气得蹿到屋里打行李,找东西,要离开这个憋气的地方,
  周忠老头见院子里只剩下几个头头和知底的人,就掩上了二百
  门,站在院子中央,把大家环视一下,大声说:“都别发火,都别生气,咱们有理讲倒人嘛。我现在提一个问题,如果你们回答得上来,回答得对,又能服人,你们的行动我就赞成。咱们不光集合民兵,还可以集合起全体贫农团成员一齐上阵,我来个老将出马,好不好?”
  周丽平应声说:“啥问题,您说吧。”
  周忠说:“高二林为什么要跟高大泉分家?”
  周丽平说:“这还不好说,钱彩凤挑唆的。”
  “她为啥要挑唆高二林分家呢?”
  “她想进门当家把钥匙,好拉着高二林走发家竟赛的歪门邪道。”
  “她既然打好了这样的如意算盘,为啥跟二林搞着搞着对象凉了、远了;“忽”一下子又热了、又近了呢?”
  “那娘儿们根本就思想落后,没有主心骨。”…
  “你们想想,头天傍黑,他们先散出一股小风,还找活电报替他们到处嚷嚷,说她姑姑给她找了个养老女婿。第二天一起早,又拉着二林去看她姑姑,都是因为没有主心骨吗?”
  “她姑姑是有名的活观音,也不是个好东西。”
  “这样说服不了人.还有,她为啥早不挑唆分家,晚不挑唆分家,偏偏在高大泉找到了县委书记这个紧要当口,来这一下子呢?” 一连串的问题把满院子人的眼间直了,心间动了,呱嘴的收回了,扭脖子的转正了,跑到屋里的也出来了。
  周忠语气沉重地对大家说:“同志们哪,你们脑瓜子发热,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常言说,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高家冷不防地冒出这个事儿,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风在哪儿?根又在哪儿?我们得像择乱麻那样择一择,将一抨.不能凭着一股火,一口气,瞎扑乱撞,你们那样干,不是爱护咱们的领头人高大泉,是害他;不是给他争气,是想让全芳草地的人都看看咱们
  这些积极分户是多愚蠢、多野蛮、多不顾党的政策。结果呢,让大多数的人都怕我们,都躲开我们,等大泉回来,就是找到了一步登夭的大道,人们也不敢跟着他走。你们想过这些吗?” 秦恺连声说:“周忠大哥,你说得好,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你再括点指点我,这风,这根儿。到底在哪呢?”
  周忠说:“反正不在高二林身上,也不在钱彩风身上。这风是从水沟眼子里吹的,这根儿是从茅房坑子钻出来的。咱们得留神,得小心,不能让他们这股子阴风吹得团团转。我估计,他们的阴谋诡计是一整套的,这次闹分家只是个开端,老鼠拉木锨,大头还在后边。咱们得把眼睛擦亮一点儿。”
  秦恺听到这里,忽然想到那个狡猾的.偷鸡蛋的老鼠。-周永振也同时想到了那条狠毒的、吞鸡蛋的长虫。朱铁汉比他们想得更多一些。他朝周忠的脸上看一眼,难过地说:“咱们就眼看着让他们把家分开吗?”
  周忠说:“咱们当然要想尽办法往一块儿圈扰。就算非分不可,我看也没有啥了不起。他们搞的这第一步,目标并不完全在分家上边。他们想让咱们乱了营,慌了心,错了脚步.接着,再让高大泉心里不舒坦,松了革命的劲儿,让他家里没帮手,干不了革命的事儿。他们达到了这一步,才能迈第二步。他们要是捞不着这一把,就迈不开第二步。咱们应当怎么对付呢?依我说,先给他个稳如山,坚如钢,脚不乱,心不慌,让他们摸不着咱们的底儿,干着急。一切等大泉回来,再按照上级的指示,根据他的思路,通盘计划,打大主意。”
  朱铁汉使劲儿搓着手掌说:“您的看法,我同意;您的做法,我也赞成啦。可是大泉哥一回来,一迈家门口就是这个糟心的大窟窿等着他,… … 唉,唉,周忠大伯,我,我可对他说啥呢?” 周忠朝前跨了一步,半俯下他那老年人强壮的身子,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铁汉,你的心意我知道,你的为难我同情。其实
  呀,咱们肩头上担的分量都是一个样的。有人想用这件事儿把大泉压倒,我们要设法把大泉扶住。我们怎么办才能让大泉腰杆子硬、站立得住呢?这也得对症下药。”他说着,举起手里那条刚刚搓出来的粗麻绳,“咱们得这样.紧紧地拧在一块儿,拧成一根绳,并成一股劲儿,给咱们的带头人当好后盾。从他身边分裂出去一个高二林,咱们把几十个、几百个好兄弟拉到他的身边,跟他合成一条心,他呀,保证他就挺住了,就有劲儿啦。你说对不对呢?” 朱铁汉抬起头,站起身,说:“对,对,就是这样,就这样吧!” 他又转过身,冲着大家扫一眼,“伙计们,我可想通了,真的。你们呢?干脆,你们也得想通,就照周忠大伯的主意办吧!” 人们不知道应该先笑他的简单呢,还是应当先赞美他的真诚,一个个都是严肃的、认真的用最友好的眼光看着他,脸上闪露出笑模样。
  老周忠对大伙儿说:“只要咱们都能够做到我上边说的那样两条,咱们就能够稳坐如山;咱们一稳坐如山,那些老鼠、长虫、使毒计的、冒坏水的、嘎杂种们,就会自己乱了营,慌了心,错了脚步;就会瞎子.点灯白费蜡,空闹一场,什么也捞不着,最后,他们自己来一个大大的不舒坦!”
  满院子的人都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里有了底,身上有了劲儿,一个个眉开眼笑。
  他的闺女、儿子、老伴、儿媳妇,是最高兴的;他的孙女小燕也受到感染,乐得直拍手。
  五十三板斧篇
  在一个格外清新、明朗的早晨,高大泉告别了雄鸡寨的老乡。他披着玛瑙红一样的艳艳阳光,踏着翡翠绿似的茵茵幼草,呼吸着蜂蜜一般甘甜、醇酒一般馨香的新鲜空气,迈着结实有力的步伐往南走.
  三天的时间里,他参观了东杨柳的临时互助组,访问了红枣村的长年互助组,见识了雄鸡寨的农业生产合作社。他看到了有组织的劳动,有计划的生产,有条有理、扎扎实实奔大日子的安排。他看到了我们这个新生土地上所萌发起来的、生命力强大的新事物。
  他永远忘不了,在那枝叶繁茂的柿子树下,县委书记宣读的毛主席的指示,忘不了那些走上新路的同志们的经验介绍。他忘不了在茅草石屋里,梁海山跟他共照着一盏小油灯,对他表示的殷切期望;也忘不了在土炕上,田雨跟他伙盖着一条军用毯子,对他反反复复地嘱咐和鼓励。… …
  他恨不得飞到家,把自己所得到的东西都立刻传播到芳草地人们的心田里,让它发芽、冒叶,开花,结出大红的果实。他走过村庄,穿过丛林,绕过苇塘,渡过了彩霞河,来到了芳草地。
  正晌午,人们都在吃午饭、睡午觉吧?他在街上见到的人不多,凡是见到面的人都格外客气地跟他打着招呼。
   彦
  “大泉,回来啦?”
  “回来啦。你和泥抹墙啊?”
  “嗯,嗯。”
  招呼他的人又赶紧挥动铁锨,干起活儿。
  “大泉,刚回来?”
  “对啦。你也刚收工啊?”
  “是呀。”
  招呼他的人急忙进了自己的院门。
  高大泉开始没有在意,走了一条街,遇见好几个人,都是这么淡淡地说几句就收住,有的还带着几分慌张的神情。他觉着有点奇怪.当他离开打招呼的人,回头一看,这些人又已经停住手里的活计,或是从门口探出脑袋,偷偷地看他。他想,可能是有人对他这次出门上访造了什么谣言,使得这些人不安心了.他笑一笑,心里说:乡亲们,你们安心吧,芳草地真正的幸福光景已经来到你们的大门口了茸
  他看到了自己的家的屋顶,就要看到他的媳妇、儿子和兄弟了.他要跟他们一块儿吃顿饭、亲热亲热,赶紧去找互助组的人。大家在一块儿认真仔细地研究研究,怎样贯彻上级的指示,然后热火朝天地搞起来。
  他走着,大步地走着,熟悉的院墙出现在他的眼前,却使他不由得打个楞。
  土改那会儿,他们分到了这所住宅。他跟兄弟、媳妇一块儿高高兴兴地和泥、脱坯,起早抓晚地垒起来的那道临街院墙,这会儿怎么在东边那段扒开一个大豁子呢?茬口上留下了镐刨的伤痕,坯头土块还推在一边。他奇怪地想,这是谁干的,要干什么呢?
  高大泉停在墙根豁口前边,正疑惑不定的当儿,忽听背后有人喊他。
  
  “大泉,大泉! ”
  高大泉回头一看,乐了。
  喊他的是刘祥,是那个刚刚养好创伤、恢复了健康的刘祥。他扛着一把锄头过来,说明他已经能够下地干活儿了;他闯过了难关,从此再不会有任何难关能够压倒他;等一会儿听了好消息,会把他乐得闭不上嘴啦J
  刘祥两眼直瞪瞪地盯着高大泉,把声音压得很低地说:“大泉,我先跟你说儿句话儿… … ”
  高大泉朝他迎了一步,上下打量着他:“刘祥叔,您结实了?婶子也完全好了吧?”
  刘祥的嘴角牵动了一下,想笑笑,笑纹立刻又消失了。他使劲儿点点头:“啊,啊,都好了,都好了;多亏了你,多亏了大伙儿呀。”
  高大泉高兴地说:“都好了,是我们大家的喜事儿。”“是呀,是呀二,… ,。
  “这回就更好了。从今天开始,全是咱们的喜事儿了。毛主席给咱们指出一条金光大道J 走吧,回家我给您细说细摆。”“等一等,听我对你说,有件想不到的事儿… … 你可千万不要着急,千万不要上火,你· · … ”
  “出什么事啦?”
  “我们都明白,你操持这个家不容易;你疼我们,也疼你的亲的己的.可是,人心隔肚皮呀,大泉。”
  “您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呀?”
  “二林,二林那小子,跟你们分家了… … ”
  “分家?”
  “昨个晚上开始两个灶坑烧火的· · 一”
  高大泉楞住了。没想到这样一件事情在芳草地等着他。年轻的共产党员,虽然刚刚掌握了阶级社会发展必然规律的
  兮丁
  理论思想,可是他还不能、也不会预见和推理到他这个家庭,这个人类社会的小细胞,要出现这样的矛盾,要发生这样的变动啊!善良的、被穷困搞得精疲力尽的刘祥,两眼含着泪水,一个劲儿苦劝着高大泉:“大泉,大泉,你是个聪明人,我不说,你也明白;实际上,你比我更明白.人心变了,表面上没变,早就变了。从打他一搞上那个对象,心里边就跟你分家了,两下里新了,硬要圈在一块儿不行,也没啥甜的滋味儿。这两天,大伙都是坐立不安地等着你,有各种各样的估计,不少的人怕你挺不住。你可干千万万别太难过,别在心上放的分量太重。你得挺住,还像过去那样,一心帮着穷哥儿们,带着我们走你刚才说的那条新道哇!”
  刘祥这句话把高大泉从楷征中唤醒。他沉默地低着头,用鞋尖儿搓了搓地下那些因扒墙滚下来的土块,昂起头来,说:“刘祥大叔啊,这件事情要是发生在我出门之前,我会上火,会难过的.眼下,我不上火,也不难过。因为我懂得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奇怪,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这个家里也不奇怪。从根上说,这是小生产的私有观念造的罪。,· · … 从我身上检查,我也有责任。我没有从这方面帮助二林,没把他带好。这口苦果子让我尝尝,不会变成柴禾上的水,要变成火苗上边的油。我软不了。慢说只是分了家,就是一颗炸弹把这个家炸平了,我回来之后,大人孩子都不见影了,我也得照样儿带着大家往前奔。这您就放宽心吧.” 刘祥听了这番落地有声的话,好像从胸口掀下去一块玉了好久的石头。他用手揉揉眼睛,说:“听了你这几句话,看了你这个样子,我那悬着的心一下子就平平稳稳地落下来了。准备了好些给你开心的话,用不着说它啦.你想得比我宽,看得比我远,气力比我足,骨头比我硬。好,好,好广他把话停顿一下,皱皱眉,咧咧嘴,“唉”了一声:“大泉,真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眼下你肩上的担子比过去重了,遇到的难处比过去多了。我呢,帮不
  厂你的忙,反血成了你的累赞,我,我愧得慌啊· 一”高大泉没有把他的话听完,就使劲儿抓住他那发烫的粗大手掌,慢慢地摆动着说:“刘祥大叔,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想。这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有道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不。您为啥会是我的累赘呢?因为您比我还穷吗?穷根子是我们大伙儿共同的敌人,得靠我们大伙儿一起动手消灭它。穷,是坏东西,也是好东西,在我们身上,它会变成钢。有钢,才能打出快刀利斧。您不是累赘,是革命的力量。刘祥大叔,您得认识到,p 自们这一身穷骨头是最宝贵、最值钱的。”
  刘祥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只有咱们最爱新社会,只有咱们最盼着革命、我一定跟你走,走你说的那个金光大道,至死不变』 自。”
  高大泉热烈地摇着刘祥的手,说:“您这一句话呀,能顶千言万语,我就爱听这个。走吧,到屋里去,我给您念毛主席给咱们写的书,再给您传达传达上级的指示。”
  刘祥推脱说:“你先回家看看孩子他们,我把锄头放在家里,马上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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