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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青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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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

“就是咱们今天没登记的事儿?”

权筝看着何东,然后把手镯塞到何东手上:“没事儿。”

“你留着吧。”何东把手镯又塞了回去。

权筝把手镯又塞给何东:“又不是你媳妇我留着干嘛?”她其实是在试探何东,想听何东说,你先留着,我这劲儿一过,咱们过几天就登记去。这也是她今天来爷爷家的目的,不把事儿弄僵,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权筝今天在小花园跟何东分手后就打电话找发小儿丁香。丁香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马上请假来见她。丁香是精神病医生,俩人分析结果,何东是恐婚,给他点时间让他不恐。

可看何东真把手镯收了起来,权筝不甘心:“你送我那戒指还在我那儿呢,我寄给你吧?”

“不用。”

“咱又不结婚了,我留着干吗呀?”权筝不相信何东真要跟她分手。

“留着做个纪念吧。”

权筝彻底绝望,这都什么事儿呵!可她还是笑着说:“行。”虽然那笑比哭还难看,可在路灯下,何东愣没看出来。

何北何西一直躲车里等着何东,看何东挺轻松地钻进车里,俩人异口同声地问:“没事了?”

何东大声:“没事儿,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走,我请客,上唐娇那酒吧?”

何西问:“High什么,不就分个手吗?”

何东还真没有甩掉一大包裹的感觉所以赶紧解释:“不是因为那个,是在自己想走的路上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咱先上我那儿去,捯饬捯饬再打的过去,咱今天怎么也得一醉方休……”何北说。

“你醉的那门子儿呵?”何西有明天相亲压着,怎么也不明白何北乐的是什么。

“嘿,有何北第二,何北第三还远吗?”何北得意地说。

“那先把我送回家,我明儿还得见主任女儿呢,哪儿喝得下酒呵。”何西说。

“你看你看你,还骨科医生呢,撅起人骨头嘎崩脆,不就见个面吗,又没让你拜天地?”何北瞧不上他这雏样儿。

“我又没有过女朋友,第一次就见这么恐龙级的,我也得有这心理承受能力呀。何东,没登记吧还瞒着,还真给瞒过去了,我只能哑巴吃黄连硬着头皮去见了。”

“要不我们陪你去?”何东说。

“我不去,哪儿有相亲还带保镖的,又不是英国王子。”何北反对。

“那我就不跟你们去了。”何西说着就要下车。

“你要不去我就上爷爷那儿撺的让你马上结婚?”

“你敢?”

“得得,咱这样”何东说,“老办法,你们俩锤子剪子刀,何西赢,甭跟我们去酒吧,何北赢,何西跟我们走?”

最后,何北赢。

因为各自不同的原因,何东何西何北都喝多了,从酒吧出来,仨人搂成一排往左晃一下往右晃一下唱着苏联歌曲“三套车”:“茫茫大草原,路途多遥远,有个马车夫,将死在草原……”

突然何北站住指着何东醉醺醺地说:“我不许你青春重新走一回,那都是瞎扯蛋!”

何东醉醺醺地指着何北:“我就走!”

何西醉醺醺地指着何东:“你就在那水泥方格里呆着吧,不许出来!”

何东突然跳到一高台上对着大家宣布:“告诉你们,哥哥这次是铁了心要活出一彩儿来,我年青,我怕什么!”

何西何北在下面举手响应:“我们什么都不怕!”

何东在上,何西何北在下,三人边扭边唱:“我们什么都不怕,没房咱住水泥管,没车咱骑自行车,没老婆咱就单身过!单身过呀单身过!”

何西指着何东:“其实你挺缺德的,你活明白了,晚熟,人权筝为什么受这个?你就应该承担这责任,怎么都得跟人家手拉手进围城。”

何北说:“我怎么都觉得你是腻了,找茬跟人家分手?”

“你要不是我哥……”何西说。

何北接茬:“我们俩非一块儿揍你一顿不可!”

“那你们说,我要真这么就跟她进围城了,我们能幸福吗?悬崖勒马对大家都好,先结了再离更缺德!”何东说的慷慨激昂,心里其实也觉得有点理亏。

“甭看我没谈过恋爱,我知道一般女的都受不了这个,我都受不了。”何西继续为权筝打抱不平。

“我问她了,她自己说的没事儿。兄弟们,做好思想准备,下一步哥哥我就准备辞职了!”此时此刻,何东坚持给自己宽心。

“辞职?”何西何北酒都吓醒了,“玩大了?”

“那是,我不喜欢的工作我都干五年了,人一辈子有几个五年?我想过得幸福点,干自己喜欢干的事儿,过自己喜欢过的日子,这要求过分吗?”

何西问:“你想干什么呀?”

“还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辞职?”何北说。

“不辞职我怎么重新走一遍青春?不重新走一遍青春,我怎么知道喜欢干什么?”何东说。

这时何东手机响,接听:“嗯?什么?我,我马上就过去。”

“谁呀?”何北问。

“你要上哪儿去?”何西问。

“上你医院。”

“干吗上我医院?”

“不是有熟人吗。”

“什么事呀?”

何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权筝自杀了……”

第二章 结还是不结?

人生就是一个面对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

自杀?

这比任何解酒药都灵,何东兄弟仨人立马清醒,马路中间一站,拦辆出租就往医院奔。

“权筝他们家也是,凭什么上我们医院?这要真出什么事儿,我和我爸还不得受挂落?”在车上何西心里就小九九着,没敢说出来,知道这时候说这个不合适,可对权筝的同情大打折扣。

就甭捋那信息传递脉络图了,反正何东这点事儿,老何家现在是家喻户晓,比微博利索多了。咱国人有重亲情的基因,特别爱替别人着急,特别有爱屋及乌的胸怀,为别人家的事儿真能吃不下睡不着。就在何东三兄弟往医院赶的时候,何东的父母,何西老爸何守二,好歹把爷爷按家里的何守三,还在公司忙着的何守四都奔赴在去医院的路上,是受使命感的驱动。

看坐自己旁边的何东一直沉默,何北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他便说:“哥,你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什么?”

“这权筝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办?”

“我也自杀够吗?”

“殉葬?哟,活着不愿意跟人家……”

“要是残疾了,哥,你这下辈子可就……”何西早就想说了,在医院,自杀的他可见多了,当时就挂的,好说。就怕真把自己致残的。

“哥,你可别自残,我和何西能帮你。”

“帮什么?”

“把你弄残。”

“能说点宽慰的吗?”

“这时候?”何西何北一块儿喊了起来,弄得出租司机直扭头看他们。

等何东何西何北赶到医院,ICU门口果然站着一堆人,除了权筝的父母,还有何东的父母,再就是三叔四叔。三叔四叔一直在追问何守一,何东为什么没登记?这事怎么就弄成这样了?何守一不知道,没登记还是权筝妈妈打电话来说的呢,这脸可丢大发了,满腔的怒气就等着何东来发作呢。

不曾想,蹲地上的权筝老爸权头一抬眼看见何东走了过来,“腾”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他一个耳光子扇到何东右脸上:“都是你!”他先下手为强了。

郑玉英反应最快,从旁边一头撞到权头身上,把他四仰八叉撞翻在地:“你敢打我儿子?”

权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权筝妈妈辛燕晓扑到他面前摇他:“她爸!她爸!救命呀!打死人啦!”

何守一赶紧过去安抚,刚弯下腰还没说话呢,权头一下坐了起来,把何守一撞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权头正要开骂,一看是何守一忙伸着手到处找何东,看见捂着脸的何东马上说:“筝筝要有一点闪失,你你你……”

三叔四叔忙上去扶起挺大块儿的权头跟说何东:“还不快道歉!”

何东捂着脸不动窝。

“快点!”三叔催他。

郑玉英一把拉住何东:“不道,他打我儿子凭什么让我儿子道歉呵?”

何西何北一看这架势赶紧凑到权头跟前,何北说:“叔叔对不起,何东说了,权筝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他也不活了,您就放心吧!”

何西也说:“要是权筝落下什么病根,何东说他养她一辈子!”

就这两句话,让大家都沉默了,不约而同地向ICU门口望过去,突然意识到打什么打,现在救活权筝比什么都重要。

何西进去了,大家盯着在他身后关上的门。

时间过得真慢,表的每一个嘀嗒声都象敲在大家心上的重锤。

门开了,何西跟着老爸从ICU里面出来,何守二向大家宣布:“放心吧,没生命危险了。”

被打傻的何东这时意识恢复,哭了,跟窦娥被平反时候的感觉一样,仿佛有一肚子说不尽的委屈,实则是一种放松。

“有后遗症吗?”权筝老爸权头问。

何守二说:“血已经拿去化验,结果一出来就能确定吃了多少安眠药,问题应该不是太大。”

“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权筝老妈辛燕晓追问。

“一会儿就能出来。”

辛燕晓跟权头嘀咕了几句,俩人就跟着何守二走了。怕何守二篡改化验结果,俩人就到化验室门口守着去了,然后跟着送化验单的护士进了何守二的办公室,并要求当场复印一份。何守二一一照办,从何守一打电话告诉他因为何东没跟权筝登记,权筝自杀了,让他赶紧上医院,怎么也得把权筝救活,他就开始委屈自己当孙子了。凭经验,他明白作为肇事者一方的家属,就算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这孙子他也得当,才能让这么大的事儿过去的顺溜点儿。

可一看化验单,他不淡定了,劈头质问权头和辛燕晓:“你们怎么就想起要把权筝往医院送了?”这字字可都象尖刀,能把玻璃刮出声来。

辛燕晓看看权头:“她吃安眠药了……”

何守二用美剧“别对我撒谎”中莱特曼博士的眼神盯着他们俩:“吃多少你们知道吗?”

辛燕晓和权头又互相看看,权头说:“大夫,您有话就直说,我们闺女到底怎么啦?”

何守二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权筝吃的安眠药是在安全剂量之内……”那意思就是:没事儿弄出那么大动静想干什么?

辛燕晓反应挺快:“那她就没事儿了?”

权头觉得不对:“没验错吧,她要真想自杀为什么吃安全剂量之内的药?”

何守二站起来归置桌子,摆出送客的架势:“那你们只能去问她了。”

“您那意思她不是真自杀,就是想吓唬吓唬人玩?”权头还真有点打破砂锅的劲头儿。

辛燕晓狠狠瞪了他一眼说:“瞎说什么?”

何守二赶紧解释:“我可没那么说。行,就这样,孩子没事就好,别想那么多。”

权头自言自语:“我说呢,我闺女那么聪明一人……”还没说完就被辛燕晓使劲儿拽了一下袖子给打住了。

权头被媳妇这么一提醒赶紧改口:“何大夫,何大夫,咱这事能不传出去吗?”

“什么事?”何守二问。

“我闺女吃安眠药的事,咱就别扩散了,容易引起误会……”

“放心,医生当这么多年了,这规矩还能不懂?”何守二说完就往外走。

权头还就是不放心,跟着他:“我哪儿能不放心,可您是何东的二叔,你们是一家人,我要让您帮助瞒着也挺难为您的,可我们孩子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喜欢何东?对他痴心,想不出别的法儿了,出这么一下策,您说是不是?这要万一没算计好,还不把小命儿赔进去?等筝筝好了,我们请您吃个饭,您选地儿。”

“安全剂量之内,谁也不能保证就没事。”辛燕晓撂了一句。

何守二一听这个,知道权筝妈不是善茬儿,态度变缓:“放心,我不会跟何东说的,跟他父母也不会提。”心里话,我招这事干嘛?

权头就着台阶来一句:“那就谢您了,再出事谁都担当不起不是?”

这边明枪暗箭的时候,ICU门口老何家那帮人也没闲着,何东老爸,三叔四叔就上下五千年地劝何东,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了呢?你得给我们个理由,年青人得顺流而行,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妈还来一句:“儿子,你不结婚我什么时候抱孙子呵?”当然何东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告诉他们想“青春重新走一回”,他不能保证他们在这时候能听懂和愿意听懂,所以他唯一的反应就是支支吾吾,越支吾就越显得他没理,越没理,几个长辈就越觉得自己在下一代尤其是下一代老大的婚恋问题上责任重大,这头要带不好,后面几个更麻烦。

看何东快被逼休克了,何西何北只好把他拉到一边,他们俩对他为什么不结心里有数,现在只想知道这人活过来了,何东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何东心里乱成一团只能问他们:“你们说呢?”

何北说:“就从了吧,不就结个婚吗,过不下去就离,不想那么大动静,就坐墙头等红杏。”

何西说:“想按自己的想法过日子,我特理解,可下次她要上吊跳楼玩煤气,你得事先想好怎么对付。”

何东这么一展望更傻了,说实在的脑袋被夹也就他现在这状态。

这时候,何守一看见权头辛燕晓两口子回来了,拉着何东郑玉英迎了上去,知道他们是跟着看化验单去了所以张口就问:“怎么样呵,化验结果?”

“问题不是太大。”权头说。

“大不大的,咱们也得把理讲清楚,你们儿子想当光棍我们管不着!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们筝筝说清楚?我们筝筝是传统女孩,恋爱的目的就是结婚,不结婚恋什么爱?谈了三年了,跑到登记处才悔婚,这做的叫人事吗?”辛燕晓绝不能让他们觉得好受。

“那也不能打人,要文斗,不要武斗,毛主席早就说了。”郑玉英更不依不饶,而且她思想总停留在文革那段,不管说什么她都能给绕那儿去,经常让何守一面子上挂不住,还老得给她打圆场。

这不何守一就说:“老权也是在气头上,打就打了,当长辈的教育下一代也是应该的,而且何东有错在先。”

“那也不能动手!”郑玉英不依不饶。

“那毛主席还说了呢,不为结婚目的恋爱就是耍流氓。”辛燕晓也赶紧挖空心思想起一句。

权头一听这话针对性太明显,毕竟自己动手不对,所以赶紧陪礼:“刚才我跟何东是太激动了,跟你们道个歉咱两家真犯不着为这事闹掰了,亲家亲家,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我就想知道你们对我们筝筝有什么意见?”

何守一说:“没意见,好孩子,可何东……”

“这我知道,现在这孩子再怎么孝顺,咱们也做不了他们的主,跟咱们那时候可大不一样了。我的意思,咱们都是过来人,什么样的女孩适合你们何东,你们也心知肚明。孩子们猫一天狗一天的咱们管不了,但是咱们可以帮他们想想,他们俩的问题是可以调和的还是不可以调合的。要是何东的意见对,我们筝筝也愿意改,咱们双方就一起努力,一起给他们做工作,让他们能比翼双飞。要是不成呢,也让何东缓着点步子,再跟权筝交往一段,怎么着也得让她安全着路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求何东能帮我们保住筝筝的命,她要哪天再出什么事,我们这个好好的家也就完了。你们说我说的在理不在理?”权头快声泪俱下了。

何守一“是是是”的直点头,等权头辛燕晓一走,何守一和郑玉英就逼问何东到底为什么没登记,何东说不想,再问为什么,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怎么看何东都不觉得现在是阐述自己理想的时候,结果父母意见就是,赶紧结了,别折腾了。

结就结何东心说,这刚哪儿到哪儿呵,就这样了,就他这性格还能往前走吗?

何东出的这档子事儿,让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去相亲的何西更有理了,他去找老爸商量,希望能找个理由把明天的相亲给推了,没想到老爸不买这帐。何西只好试着以理服爸:“爸,咱能与时俱进吗,二十一世纪都过去十年了,咱能不包办吗?”

“这些年放手让你自由恋,也没见你恋一个回来,”何守二说到这儿站起来用地下党的眼神身段把门关上,再压低声音问何西:“你不是那什么吧?”

“什么呀?”

“就那什么?”

“那什么?”

“啧,就是不喜欢女的……”

“爸,您可真屈才。”

“是就是,我也不给你说去,连你妈我都不告诉!”

“哟,联想没招您去可是巨大损失。”

“是?”

“不是!”

“那明天下午三点,你医院对面咖啡厅,接头暗号是什么还记的吗?”

何西有气无力地:“一束百合。”这才明白让老爸给算计了。

一看何西那样儿何守二笑了:“就去见见,千万别给我喜欢上,麻烦。你们俩一打架,丁主任还不隔着科给我递小鞋?但人家看上你了,你又是他下属,咱能不给人这面子吗?”

何西最烦这套,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是党团都不沾的自由分子,他还就犟上了:“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我用不着卖身投靠,我还就不去了,要去您自己去!”说完就要走。

何守二赶紧拦着:“你妈也得同意呵。”

何西不说话。

“就算为我,行吗,儿子?”

何西还是不说话,心里话,我的终身大事可用不着麻烦你们帮我定。

“求你了,儿子。”

老爸都低声下气这份上了,再不给面子就说不过去了,再怎么说老爸也是为他的前途着想,所以何西就坡下驴:“那咱可说好了,要是因为我不同意,那位再跟权筝似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您可别赖我?”

“权筝?”何守二笑了,带点嘲讽的意思。

何西觉得不对:“怎么?”

“她吃的安眠药在安全剂量之内,根本就是吓唬人玩的。”

“您意思她假自杀?”

“跟谁都不能说,知道不知道?我都跟权筝父母保证了,这事就让它烂咱们肚子里了。”何守二严肃地告诉何西。

何西点头:“知道。”

“你跟那什么娇,奥,唐娇分手了吗?”何守四看何西走了就过来问何北,还没等何北回话,他又接着说“你可别给我闹出这事儿来!”看三伯也走了过来,何北赶紧以上厕所为名溜了。

老何家的上一辈不管谁只要跟何北在一起,就开始说教。何北曾对着镜子仔细研究过自己的长相,也没什么特别的呀,怎么就那么想让人教育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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