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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炒栗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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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睫毛细长如羽蝶翕落,平时冷漠的弧度此刻因为周围的环境和缓下来,陶笛儿甚至发现对方一侧的头发有些孩子气的翘起。

    过了很久,陶笛儿终于回过神儿来,发现自己端着托盘的手已经有些僵硬了,不由鄙视自己。居然看这个冰柜看楞了,到底还有没有点审美观?然而若干年后,陶笛儿还会回想起那个凌乱纸堆中真然的身影,呼吸轻浅,岁月静好。

    “主子,该用饭了。”陶笛儿的声音不大,但李忱却立刻睁开眸子。陶笛儿注意到对方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醒淡漠,冷静如冰。怎么回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睡着?

    李忱放下手中的笔,先是打量陶笛儿一眼,接着点点头。“呈上来。”

    陶笛儿连忙上前,先是将托盘放在一边,接着收拾归拢李忱桌子上凌乱的文件。上面的字迹是行书,陶笛儿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觉得字迹隽秀流畅,十分赏心悦目。只是看了几张不由又皱起眉头,因为越到后来,字迹越是凌乱不堪。而且文不成句,只是只言片语。

    陶笛儿因为只是瞟了几眼,所以未在意其上的内容。毕竟李忱有什么让她办的,直接吩咐就是,她犯不着好奇,李忱又不会因为多给她一分钱,何必呢?

    只是看到那最后一篇纸上的几个字,陶笛儿还是眉毛不禁一跳。

    大婚。马家?晁家?

    不敢多看,陶笛儿连忙将纸放在一旁,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早就落入李忱眼中。

    将饭菜端上桌子,陶笛儿松口气,然而却不见李忱动手。陶笛儿微微仲愣,看那人正直直看着自己。目光幽深冰冷,陶笛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主子,怎么不吃?”陶笛儿怯怯问道。李忱面无表情将包着白布的右手在陶笛儿眼前晃了两下。

    陶笛儿这才看清楚,原来是那只右手受伤了。怪不得对方换着用左手写字,只是……既然能用左手写字,用左手吃饭不行吗?

    “布菜,喂我。”对方冷冷一句吩咐,陶笛儿惊愕。

    纳尼(什么)!

唐门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莫名感情

    第一百五十一章 莫名感情

    以前倒是也有过喂饭的经历,但若是与此次相比,陶笛儿还是觉得简直是天上地下。总之那个人身上堪比北极的气场,就是对喂食者的一大考验。

    开始陶笛儿夹菜喂饭对方只是斯斯文文的张嘴,然后陶笛儿等他咽下去,接着再喂下一口。因为要掌握速度,所以陶笛儿是第一次仔细观察那个人的唇。唇色有些淡,但并不发白。只是和那人的眉毛一样,都是有些柔美化的姣好形状,微薄。但为什么明明都是美人的五官,凑在一起却毫不女气,只显清贵淡雅?陶笛儿说不明白,只得在心中腹诽唇薄者薄情的典故……

    但陶笛儿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走神。过了一会儿,等喂了大半碗后,发现李忱坚持“食不语”的黄金守则,陶笛儿脑中就开始全力脑补了。此刻李忱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侧面翘起的头发,整个人头发有些凌乱,有点像麻团啊……

    陶笛儿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有点偏是逗弄麻团进食的动作了……

    李忱开始吃得好好地,但觉得那女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越来越不对劲。之后便冷眼看着那傻女人将筷子伸在离自己一寸左右远的地方。

    “啊~”陶笛儿还没从幻想中醒过来,张开嘴巴做拟声状。李忱冷冷不语,身上的低气压狂飙,直到把那人惊醒。

    “呵呵,那个……”陶笛儿头上滑过冷汗,怎么办,刚刚似乎把对方当宠逗弄了。

    李忱看了她两眼,冷冷道:“继续。”陶笛儿这才如临大赦,收敛心神,一心一意伺候这位祖宗用饭。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陶笛儿刚刚想端着盘子走人,但却被李忱叫住。

    陶笛儿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表现在脸上。只觉得对方又淡淡看了她两眼,接着吩咐她坐下。陶笛儿心中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自己长得也不好看啊,为什么总是盯着自己?难道说自己还没有被信任?

    想到这儿陶笛儿不由大呼冤枉,心说自己可是如今一心一意跟着对方,绝对不能让对方认为自己是另有所图,将自己哪一天卖了!

    陶笛儿想着立刻表忠心道:“主子,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的必定万死不辞,赴汤蹈火!”

    李忱听着她没由来的表态,倒没什么诧异,只是点了点头:“暂时没有。假死药一事你做得不错,如今药效我也已经看到,回去有赏。”陶笛儿听到对方轻描淡写的那一句有赏,整个人背景粉红起来。

    原来没有白辛苦啊!那就好……

    “只是,如今你也所见,我等如今钱财被劫,只是远啸远路身上有些散碎银两。你感觉下一步该怎么办?”

    陶笛儿心中只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听着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听您的,您是主子啊!我们打工的哪有说话的份儿……”话音刚落,陶笛儿心中就是一阵后悔,好在李忱还只是让人发毛的看着她,并没有不高兴的表现。

    李忱看着女人的神态,心中分析着对方话中是否是真意,片刻道:“你能这么想当然好,只是……朕打算在这里逗留一阵子。京中如今,怕是不大太平。”

    陶笛儿一愣,她本来没在意李忱的试探,原因是她已经料到李忱必然在此刻返回京城。只是这位大爷好像真的是“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这宁州的灾民伙着军队都造反了,您一个皇帝还有心情留在这里看戏?只是对方既然又开始自称“朕”,就说明已经是下定决心,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你的意思是朕不应该留在这里,而是应该回京?”李忱的神色很认真,语气缓和,却有一种意外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说出自己的想法。

    陶笛儿理了理思路,觉得自己的观点没错,道:“的确如此。宁州在洪水过后,本来就已经民不聊生,大量流民流入各州。如今更是因杨之珏搜刮民脂民膏,导致了暴*。若是如今趁着宁州兵乱,祸水东引,将一切归责于马世昌,想必民愤难平,必然会消去那老贼的一部分势力。加上若是主子回朝施以怀柔之策,大赦天下,颁布安抚流民的政策,天下之内莫不感恩戴德。此一涨一消,对主子难道不好?”好在是在古代呆久了,陶笛儿发现自己拽起文言来还是挺十三的。但见李忱一脸严肃沉思之色,小尾巴更加翘得高高的。

    “你来看。”李忱没有评论,而是将陶笛儿引至屋子的一角。陶笛儿仔细看去,发现上面摊着一张帛书。几乎透明,但仔细看去,又是一张山川地图,其上丝毫毕现,精致非常。陶笛儿看着李忱修长的手指指向一处,这才仔细看去。

    宁州。军管李撰。马系。

    陶笛儿眼皮一跳。“这个宁州军,是马太监的人?”乖乖,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吓一跳。陶笛儿内心忖度,发现原来这宁州军叛变一事原来是另有猫腻。还一直诧异这杨之珏为何不顾个人声誉,大肆公开搜刮民脂民膏,逼得连军队都叛乱了。但联系到这个宁州军的首领是马太监的人,那就不难理解了。

    “莫非是马太监想将宁州军调入京城,控制长安吗?”陶笛儿问道,看到李忱点头,心中一沉,接着冷汗就下来了。

    看来这么马太监不愧是两朝掌权的元老,果然不是吃素的。对于李忱的计谋,他大概已经看出了七七八八,杨之琳兄弟二人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都被调回京城,可见皇帝是要有所动作。但如果将自己一派的兵马调入长安,那就完全不同了。

    唐朝各地的驻军没有皇帝手谕,是不得擅自调动的。所以马太监才会想出这样的计谋,让宁州军“叛乱”,“攻”入长安。

    “那怎么办?”陶笛儿声音有些僵硬,如今自己几人已经来不及在宁州军前面赶回长安,退一万步,就算赶回去,也没有用啊。陶笛儿慌乱间,却见旁边那人将手只在了长安与宁州中间的一地——

    蔡州。

    地理志有云:蔡州一地,环之皆山。然南高北低,东西石壁凛冽似刀,猿猴亦难攀岩。所以蔡州作为兵家重地,向来是保护长安免受南部蛮夷侵袭的最后屏障。过了蔡州之后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之地,长安都城。

    陶笛儿看着蔡州低下的几个字,更加吐血。

    上面写着:蔡州。郭家。马系。

    不是吧?!难道连这个也靠不住?要是兵强马壮的蔡州军都是对方的人,你还混个屁啊!!陶笛儿气得连鼻子都歪了,看着对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恨不得抽两巴掌。但下一刻看到对方脸上微微浮起如同江南春雪般的一丝笑意,陶笛儿却没出息的看呆了。

    李忱脸上的笑意一瞬即逝,是因为刚刚看着那人焦急的神色,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些心悦。见对方一脸见鬼的表情,李忱轻咳一声,道:“这郭家是先太皇太后的娘家,世代掌管蔡州兵权。”

    陶笛儿听着苦笑,“先太皇太后?”那不就是你那个皇帝侄儿的奶奶,你皇帝弟弟的亲妈,你母亲亲的情敌,你父皇的皇后吗?!她的亲戚,还不巴望着看好戏?

    李忱听到对方口气中的担忧,但只是淡淡说了几个字:“郭家,纯臣也。”

    陶笛儿看着对方冷漠却胸有成竹的神色,自己不知不觉也被感染了。

    纯臣是什么意思?

    答:纯臣就是一心一意只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江山社稷连命都不要了的人。就算是被皇帝灭了全家也要后辈子孙忘记仇恨,一切以国事为重。

    “既然郭家是纯臣,为什么还被归于马系?”陶笛儿找到了一个大*ug。

    但提到这个问题,似乎李忱的心情也不太好。虽然脸色未变,但陶笛儿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降了几度。

    “郭太皇太后是朕继位后仙去的,而当初朕……并不懂事,反而是马世昌主办丧事。所以郭家认为朕没有容人之量,非明主之选。”李忱淡淡说着,却隐下了后半句。

    陶笛儿看着对方仍是一脸冰雪的神色,却不知为何感觉到对方心中的一股惆怅悲伤之意。

    “你……别伤心。”陶笛儿不知为何,一句话脱口而出。看到对方讶然意外的神色,才发现是自己失礼了。陶笛儿低头,却感觉那人又盯着自己看了好久,心中不由惴惴。我的天,不会说错话了吧。

    李忱沉默不语,看着那低头恨不得做鸵鸟的人,平静无波的心中微微有一丝波澜。眉头微微一蹙,自己的情绪真的有那么明显?还是说这个女人的直觉这么敏锐?

    “为什么这么说?”陶笛儿看着对方表情,怔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忱看到对方脸上为数不多的真实表情,突然感觉几天里一直纷乱的思绪似乎清楚了一点。但这并不同于平日定好谋略时的智珠在握,而是些更加轻快、舒适的情绪……

唐门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喜欢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喜欢我

    陶笛儿被对方问得发傻,怎么说?难道说“看你太可怜了,觉得你不值当?”好在李忱问话后似乎并没有在乎她的回答,而是低头又开始看那张帛卷。

    陶笛儿低头,心中依然有些感慨对方的经历。早就听说李忱的继位颇为无奈,他本来是老皇帝意属的继承人,然母妃身份低下。后来老皇帝去世后,郭皇后连同马世昌扶立皇后之子为帝。李忱母子二人惨遭迫害,最后还是李忱装傻躲过一劫。而后郭皇后之子早逝,其孙继位。此时马世昌势力已大,见其孙英敏,遂将其鸩杀,扶立李忱。郭皇后郁结之下仙逝,而李忱作为被迫害的人,想必存有怨气是很正常的。没想到却被郭氏族人斥为“不孝不仁”。

    陶笛儿摔桌!丫的你姓郭的又不是人家亲妈,还把人家母子迫害的那么惨,有理由嘲笑人家不孝吗?

    天家无父子,没有亲情了还硬往上套,做作不做作?

    陶笛儿沉下心去看李忱,才突然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应该还很年轻,如今也不过是二十一岁的年纪。在现代的话,也许连大学还没有念完,可是……

    “你看这里。”陶笛儿正想着,突然听到李忱沉静的声音,顺着对方视线看下去,才发现他手指点在了几人现在所在的位置。

    “如今我们所在的夏州与蔡州、宁州成三角之势。夏州一地虽然没有没有天然屏障,但夏州民风好战,而且……”李忱顿了顿,声音有一丝略微温暖的情绪,“这里是母亲的家乡。”陶笛儿听着那人冷静自若的分析,不由佩服。才发现,刚刚想了那么多是自己太过感性了。

    也对眼前之人有了更深的了解——李忱,绝对不是那种自我怜惜伤感的人,有这个时间,他宁愿放在如何在下一回合赢过对手。而这输赢之间,则是千万人的性命。政治的战场上,比其他地方更加诡谲难测。而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呢?

    陶笛儿听着对方冰冷的话语,冷静严肃的分析,心中默默沉定下来,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也跟对方有了个交流。从两人相交的话语中,陶笛儿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野心和能力,她清楚的认知,此人若为皇帝,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历史上的唐宣宗是明察沉断,用法无私,恭谨节俭,惠爱民物,被誉为“小太宗”。而自己如今身处架空,此人却也差之不远。除了对百姓缺乏基本的同情(她还记得自己拦截马车时的事),但这和他当上皇帝完全是两码事。本来古代帝王之所以对百姓“仁厚”,就是出于维护自己地位名声的需要,不然一个封建帝王岂不真成了全国人民的公仆?所以陶笛儿对这一点,虽然不认同,但是还能理解。

    而李忱则觉得眼前的女人似乎和自己见过的女人们有些不同,不同晁美人的温婉贤淑、李选侍的娇媚可人,这个女人常常笑得像一只奸诈的老鼠,提出一些小聪明却让人豁然开朗的建议。不见得是她的计谋有多有用,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的小聪明简直是浅陋不比,但让他惊奇的是她看问题的角度,的确让人耳目一新。平日里如同面具般的笑容撤下,李忱突然发觉这个女人还是挺清秀的,明亮似辰的右眸却让人觉得心中惬意放松下来,这是除了和母亲以外,第一次产生类似的情绪。所以就连她自作主张一脸同情看着他时,心中都未有平素那种不舒服的感情。

    两人谈论等她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居然已经到了黄昏。村中鸡犬相闻,与宁州的惨状不同,一副太平景象。

    陶笛儿此刻突然想,如果真的跟随此人身边,会不会几十年后,全国各处都会是如此太平景象?

    好在陶笛儿的入仕一路还没陷进去,身后已经有人有气无力的说话了,“喂,小笛子,什么时候开伙啊?”陶笛儿回头,就见远路可怜兮兮扶着墙站着,一看就是刚刚不敢去敲门让她出来做饭,现在见她出来就来堵人了。

    陶笛儿一撇嘴,但摸摸肚子,的确自己也饿了,就点点头道:“我去做饭,对了……刚刚出来的时候忘了,主子用过饭的空碗碟还在里面,你去拿出来吧。”远路听涉及到他的宝贝主子,立刻摆脱那副饿殍的德行,激灵灵直起身子点点头,高高兴兴去了。留着陶笛儿目瞪口呆,莫非这一个两个都是主子控吗?

    到了厨房,陶笛儿就不禁脸黑了。自己白天做的那顿基本上就已经将还凑合的菜都煮了,剩下的只是些烂白菜叶子。可没想到,现在厨房里竟然还只是那些叶子!陶笛儿看着那一副惨状不由咬牙切齿,丫的远路,远啸有任务出门不提,但你难道不会去买菜吗!

    陶笛儿腹诽着,但还是发现了硕果仅存的两枚鸡蛋和一些米面。陶笛儿没办法,只得将剩下的菜叶子挑了挑,发现还有些能用的,洗了洗。接着和面下了几碗疙瘩汤,给李忱和远啸留下的那一碗里加了一个鸡蛋,此时就见远路从外面捧着托盘,一脸神游外物、堪称“惊恐”的表情。

    “怎么回来啦?我还以为你收拾一碗筷能收拾到猴年马月呢!”陶笛儿看着碗里的惨淡,没好气道。自从自己被李忱捡回来以后,应该算是吃得最差的一顿了。然而陶笛儿却发现通常回嘴的远路此刻却好像有些不正常,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

    陶笛儿不由脸上一抽,“怎么了?远路哥,你饿傻了?”自从知道远路是公公之后,陶笛儿这还是第一次叫他哥。其实她也没啥歧视,只是怕人家远路自己听着别扭嘛……

    “没有……”远路梦幻般的摇摇头,陶笛儿只得道:“行了,你吃饭吧。”

    然而陶笛儿还没反应,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那人握住了——

    “姐、笛儿姐……”远路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望着陶笛儿像是看着金元宝,做服小状:“你教教我,怎么才让主子那么喜欢你?”

    陶笛儿脑子轰的一声。

    纳尼(什么)?喜欢我?

唐门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长安风波

    第一百五十三章 长安风波

    陶笛儿听到那一句喜欢,首先第一反应竟然是惊悚。小手腕一颤,差一点将远路今晚的伙食扣到地下。然而听那语言障碍从头到尾解释后,陶笛儿才忍不住黑线。

    还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李忱不知道抽了哪阵风,明明之前心情抑郁,小冷风吹得刺骨凛冽。自己进去之后反而缓和了很多,按远路的原话那就是“春风般温暖”。所以远路将这一切都归结于主子对陶笛儿青眼有加之上,不由向陶笛儿问起讨主子欢心的秘诀。

    陶笛儿看着那人一脸憧憬,眼中含泪的样子,不由拍了拍那孩子的肩,心说:娃,你受苦了。你主子究竟是怎样渣的存在啊?让你只见了他一个笑脸就如此激动。但只要脑中一想那人冰刻一般的脸上出现如沐春风的微笑……

    陶笛儿不由生生打了个寒颤。好说歹说糊弄过去这个主子控,此刻远啸也从外面回来了。陶笛儿见他顾不上吃饭就要去李忱那里汇报,连忙将两个人的晚饭都用托盘端着,让远路顺便给李忱端过去。这一是陶笛儿懒得去给李忱再送一遍,二是如此一来,远啸也不必饿肚子,直接和那人一块用餐就好了。

    然而事与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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