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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家丁-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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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夷陵侍卫早已知趣退开,空出位置,易倾南见伤处周边并无血渍,想来已经清理过了,便扯开瓶塞就要往伤口上倒。

    “慢着——”

    忽听得门外一声低喝,有人旋风一般冲了进来,立在她跟前。

    来人着一身天青色的绸衫,玉冠锦带,风尘仆仆,一出手就把她手里的药瓶抓了过去,盖上瓶塞,随手扔给一旁的裴宝,“本王带了宫里的李太医和王太医来,你们都退下,瓶瓶罐罐全部拿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易倾南一听这声音就乐了,正是康亲王宁彦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个时候出现,恰好给自己解围呢,她可不想真去侍候这位皇子殿下。

    自己主子珍藏的药被说得一无是处,裴宝心里老大不舒服,可对方不是别人,是全京城最难惹的王爷,他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收好药瓶,拉了易倾南急步退了下去。

    宁彦辰身后还跟着两名太医模样的男子,拎着药箱,带着僮儿,等他们两人一走,立时朝着赫连祺围拢上去,剩下的几名太监哐当一声将房门关上,与外界彻底隔离。

    易倾南频频回望,确定什么都看不到了,这才转过头来,小跑着跟上裴宝的脚步。

    “裴宝哥,我们现在干嘛,回飞鹤园吗?”她小声问道。

    “废话!不回飞鹤园你还想去哪里?”裴宝没好气反问,他顾全大局,好心上门送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面子上过不去,这股闷气自然要找人发泄,不对着小家丁还能对着谁?

    易倾南多少也明白点他的心思,一路陪着笑脸,她巴不得早点回飞鹤园去,眼看一晃就下午了,过不了多久将军主子就该回府了,她小厨房里的事情还没做完呢,还得抓紧时间去忙活。

    其实想想也正常,人家好歹是一国皇子,那样的身份地位,会随随便便让个下人给上药治伤?还好康亲王带人来得及时,若是她就这么把药粉倒上去,要是之后那赫连祺有个什么不适,她可罪过大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她跟裴宝想的不同,对于这样的结果反而挺满意,裴宝一路阴沉着脸,她可是暗地欢喜哼着小曲回园。

    小厨房的位置正好是在园子的最南边,相对僻静,因为裴夜不喜人多,尽管要做这么多人的伙食,却也没添个打杂的人手,所有的事情都她一个人做,既要按时按点,又要保质保量,工作难度还是很大的,所以易倾南一进去就开始干活,中途也听说将军主子提前回府来了,却没个空闲出去张望一眼。

    直到晚饭时分,她才好不容易把一桌子饭菜做好,又招呼了七星卫们把碗筷摆好,一桌子人左等右等,就等来天玑过来传话,“将军和王爷有事商量,叫大家自个儿吃,不用管他。”

    天玑说完就坐下了,七星卫们见他如此,纷纷举筷准备开动,却听得裴宝叫道:“等等!”

    话音刚落,易倾南已经自动凑过去请示了,“裴宝哥,要不我去取个食盒来,每样都给将军预留一份。”她看裴宝脸色不太好,心想这些菜品原料都是裴宝一大早钦点的,不就是为了给将军主子补补吗,如此心意可不能辜负,必须让将军主子吃到肚里才行,就是古代没微波炉,等会儿热菜比较麻烦,越到天冷越是如此,唉,想个什么办法好呢?

    裴宝赞许看她一眼,点头道:“好。”小家丁就这点好,机灵懂事,一点就通,可不像这一桌子大老粗们,只知道服从命令,从来不肯多动动脑子,真正为将军着想!想想他又道,“将军在书房也需要人侍候,你这就过去吧。”

    众人默不作声,但眼神中皆是流露出同情之色,只听得易倾南答应得干脆,“是,我这就过去。”

    她倒没想太多,这飞鹤园里个个都是元老,她就一个新来的小家丁,凡事自然得冲到前头,新人嘛,没受欺负就不错了,多做点事不算什么,不就是端茶倒水吗,这可是她的拿手活!

    

第十五章 有基情?

    本来易倾南还在犹豫,一听这声音,只得应了一声,硬着头皮端茶进去了。

    她边走边给自己打气,不必害怕,对方又不知道她耳力这么好,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顶多以为她就是刚刚才到门口,对,她本来就是刚刚才到门口,首先自己得认定,别人才会相信不是?

    裴夜与宁彦辰却没在书房的外室,而是在内屋,其间隔着层竹帘,易倾南小心拂开帘子,步伐稳当走过去,毕恭毕敬朝那面对面坐着的两人行了个礼,再将茶水奉上。

    “王爷,请喝茶。”来者是客,再说皇权至上,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宁彦辰点头,唇角微微上扬,“将军府的水土养人呢,几日不见,长胖了。”也长俊了,他在心底补充一句,不知怎的,有点不太开心眼前这个事实。

    什么几日,一个月了好不好?

    易倾南也没敢纠正他话里的错误,只憨憨笑道:“谢王爷夸赞。”

    宁彦辰哼了一声,朝她上下略一打量,忽然问道:“你方才在门口磨蹭什么,怎么半晌不进来?”

    果然问到正题上了。

    好在易倾南已经打好了腹稿,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回答,“回王爷,小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脚下差点打滑,吓坏小人了,幸好反应得快,才没把茶水撒了。”她猜想自己是因为听到赫连祺遇袭的内幕,惊得岔了气息,这才被这康亲王察觉到的,他们两人谈话之处离书房门那么远,说话的声音又低,应该不会怀疑她竟能在门外偷听。

    若是在平时,她还不敢这样笃定,因为七星卫在裴夜身边是隐蔽暗处轮流值守,这会儿所有人都在餐厅吃饭,正好是个防守空挡,所以她才撒起慌来面不改色游刃有余。

    正如她所料,宁彦辰确实是察觉到了门外微乱的呼吸,他对飞鹤园众人还是比较熟悉,略一思索,便知来人是谁。

    见宁彦辰端起茶就喝,并无再追问下去的意思,易倾南暗地松了口气,忙又将另一杯茶奉到裴夜面前,“将军喝茶。”

    裴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看她一眼,示意将茶杯放在桌上,易倾南被他看得有点心虚,转念一想却又释然,怕什么怕,自己才刚刚荣升为他的“树洞”呢,新鲜感还没过去,他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除了这一壶茶,易倾南还带了两碟点心,一碟蜜豆核桃卷,一碟芝麻脆饼,本是大厨房里做出来的新品,送来飞鹤园给主子尝鲜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这礼也行了,茶也奉了,点心也送上了,接下来也该走人了,按照易倾南的想法,这两人是在商量善后事宜,此属机密大事,想必不会让她一个小家丁留下来当旁听。

    谁知她这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这两人一个静坐,一个喝茶,竟都不开口,丝毫没有要屏退左右放她离开的意思。

    所谓主子没开口,奴才哪敢走,易倾南只得在一旁站着,时不时过去添水,就看见宁彦辰饮下两杯茶,又伸手取了点心吃,边吃边低声埋汰几句,不是说核桃卷太甜,就是说芝麻饼太油。

    “有吃就不错了,不满意就回你亲王府去。”裴夜终于出声。

    “别那么凶嘛,我今日一整天都没歇口气,早饿得不行了。”宁彦辰拍拍手,弹开指上的芝麻,抬眸看下窗外的天色,恍然大悟,“时辰不早了呢,难怪会饿,要不我们边吃边说?”

    对他这明显的蹭饭行径,裴夜早已见惯不惊,只道:“没做你的份。”

    “怎么会,刚刚天玑不是来报,说做了一桌子菜?”宁彦辰瞟了眼易倾南,努嘴道,“本王和你家主子都饿了,快去准备,我们就在这里吃。”

    易倾南望望裴夜,后者不动,她也不动。

    食盒里预留的饭菜,怕是不够他们两人吃吧?

    宁彦辰看着就来气,啪的一拍桌子,“反了你个小家丁,竟敢如此藐视本王的威仪!”

    “小人不敢——”易倾南一缩脖子,头快要埋到地上去了。

    “去摆饭吧。”裴夜及时解围,挥手让她退下了。

    “这还差不多。”宁彦辰冷哼一声,看着那小家丁匆匆而去的背影,跑得比兔子还快,真当他是洪水猛兽么?转过头来,他眼风斜睨裴夜,忽而一笑,“小家丁被你调教得不错嘛,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把你的话当金科玉律。”

    裴夜淡然一笑,“还行。”

    宁彦辰长眉微挑,突道:“我在回京的路上听说,虎姑婆被你关禁闭了?”

    裴夜不语,宁彦辰又问,“我还听说,你想把裴宝送去军营磨砺,这个易小五将取而代之?”

    见裴夜端起茶杯,默然饮下,他再问,“我还听说……”

    “有完没完?”裴夜手指一弹,一块酥饼从碟中飞起,直射宁彦辰微张的嘴里,“贵宾狩猎途中受伤,你这陪同者还有心思打听闲事,就不怕牵连进去?”

    “牵连?”宁彦辰含糊一声,慢慢把饼嚼完吞入,方才冷笑道,“我宁彦辰这辈子可曾怕过谁,胆敢重伤我亲王府的人,就当预料到这后果,给他一箭算是轻的了,要不是看在他老爹赫连睿的份上,我真还想在他身上多捅几个血窟窿!”

    “但你并无证据。”

    “就是因为没证据,所以只是一个警告,而不是别的。”

    没错,这就是令易倾南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底,宁彦辰派人暗袭赫连祺,实际却是在为他身受重伤的侍卫甘泉报仇。

    甘泉当日在街巷莫名受伤,至今未醒,他查来查去竟无半点线索,可见对方异常狡猾,隐蔽得相当好,能令他康亲王行动受挫之人,背后势力应该也是大得可怕,所以他推测,对方若非远在属地的几名藩王,便极有可能是别国皇族,少商首当其冲是头号怀疑对象,而夷陵,却也在怀疑的队列当中。

    甘泉受伤之日,原慕白早已逃离将军府,而赫连祺一行还未抵达,如今追击前者已不现实,而后者,恰恰就在视线范围内。

    因此才会有他力邀赫连祺离京,在游山玩水过程中屡屡试探,最终命人射出了那一箭。

    箭如流星飞至,谁也没想到,林中倏然冒出一头灰熊,赫连祺全副注意力被其吸引,箭到近前才本能缩肩,却已避之不及,生生承受。

    宁彦辰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试了等于没试,还得十万火急将其送回京城医治,他直觉此事蹊跷,遂借进宫请太医为名,找了两名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前来查实。

    “伤口如何?”裴夜问道。

    “确实是箭伤。”宁彦辰见裴夜抿唇,知他不信,又补上句,“他们查看伤势,极像是箭矢入体之后被粗暴扳搅,使得伤口扩大至此。”那一箭射出之后,灰熊也应声扑来,当时赫连祺一马当先进入树林,侍卫都被远远抛在身后,众人施救不及,眼睁睁看着他与灰熊近身搏斗,场面混乱至极。

    “倒是真巧。”裴夜简单做出结论,一语之后,再无多话。

    不得已,宁彦辰只好自己说下去,“出游之前,我听皇兄的口气,夷陵发来急信让赫连祺回国,皇兄本已允之,现在可好,他还要在你府里赖一阵了。”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宁彦辰笑得无奈,“我怎知道会这样……”忽然顿住,眼望那竹帘之外,少年单薄却匀称的身影现了出来,“我们该用餐了。”

    易倾南这回没在门口徘徊不前,而是径直进入,所以就听得他们那最后一句,赫连祺还要在府里住上一阵,心里不禁为自己和伙伴们久候不至的假期哀悼。

    她是见识过宁彦辰的挑剔和裴夜的食量,食盒里的饭菜确实不够,她把七星卫给她留的那份也一并拿来了,她自己倒好办,等会儿回小厨房煮点面条就行,但首先得把这两位大爷的吃喝给侍候好了。

    临出门的时候,她不经意回头,眼神正好溜过那两坛子酒,顺手倒了一壶,随食盒一起给带过来了,不是说是新酿的果酒么,就让两位大爷尝尝鲜。

    酒菜刚摆上外厅的圆桌,宁彦辰已经循着香味出来了,裴夜负手走在其后,又是面对面而坐,见易倾南殷勤斟酒,宁彦辰好奇一问,“这是什么酒?”

    易倾南记得他先前的怒气,自是低眉顺目,边做边答,“回王爷,卢记酒肆的青梅酒,今日才送来的。”

    宁彦辰端杯凑到鼻端,嗅了一嗅,笑道:“什么青梅酒,我看是参茸酒吧。”再瞟一眼桌上的菜式,更是神情古怪,似笑非笑,“裴夜,你最近体虚么,要这样进补?”

    易倾南听得微怔,她从不喝酒,对酒一窍不通,闻着都差不多,也分辨不出果酒和药酒,至于进补,那不是富贵人家都时兴的吗,在她看来,这一桌子菜也挺家常的啊,没什么不妥之处。

    “难怪你不喜和我一起用膳,请都请不去,却原来,你在府里都吃这些啊……”宁彦辰只手扶额,闷笑出声,“哈哈哈,我王府里好东西多的是,改天给你送点过来……”

    啪嗒一声,裴夜手里的筷子断为两截,他本人却面不改色,只沉声道:“给我取双干净的来。”

    易倾南哦哦答应着,转身奔出,心里有点明白,又不太明白。

    刚出了书房大门,忽又想起,食盒下面不是有备用的餐具么,踌躇着又折返回来,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得里间一声巨响,像是重物撞击发出的声音。

    “喂,你下手轻点,把本王的腰都快要折断了——”

    “活该。”

    她迟疑探头进去,却见那边软榻上,裴夜在上,宁彦辰在下,重叠纠缠在一起。

    

第十六章 将军有疾?

    老天,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易倾南就像是傻了一般,眼睁睁看着裴夜松开手掌,俯身下去,一点点凑近,然后,画面定格在两唇即将贴上的一瞬,凝住不动。

    事实上,裴夜的唇离宁彦辰尚有一段距离,只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会造成一种错位亲吻的误觉。

    易倾南的眼睛越瞪越大,有未婚妻,有通房,如今还跟人这样……男女通吃?!

    在她的思想里,原本是不接受同性相恋的,两个大男人又亲又抱搂在一起,怎么想怎么恶心,可是眼前的画面却异样柔美,宁彦辰的长相俊逸斯文,而裴夜却是生得俊朗阳刚,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随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艳而不妖,媚而不俗,便带着魅惑众生的风流韵致,只教人看得心潮荡漾,欲罢不能。

    “裴夜你个疯……”宁彦辰很快便回神过来,本能就要推开身上重压,忽然瞥见帘子边上某人探头探脑望进来,视线正好对着两人的方向,小脸发白,满目惊骇,直看得眼珠子都快从眶里掉落出来了,他是何许人也,脑子转得飞快,立时做出反应,一个上仰的动作,将嘴唇送了上去。

    就在唇瓣相贴的瞬间,裴夜微一偏头,闪电避过,宁彦辰的嘴直直撞在他的腮边。

    亲到了!

    易倾南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各种颤抖战栗爽,真是比看苍老师的片子激动多了!

    “胡子拉碴的……”宁彦辰低声嘀咕一句,忍住笑意再去看那小家丁,只见那张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忽而双眸圆睁,紧接着就见一丝红线顺流而下,溅点桃花。

    呃,流鼻血了!

    易倾南捂鼻的同时,裴夜也动了。

    眸底冷光一闪,如沙漠中行走的孤狼,乍见闯入的鲜活猎物,形如风暴,倏然出手!

    宁彦辰也不是吃素的,察觉风声不对,立时衣袖拂去。

    砰砰砰数声,两人在易倾南目光不及之所,近身肉搏,缠斗在一起,转眼间便是交手了十几个回合。

    裴夜这苍汉战神的称号却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尸山血海刀林箭雨中磨砺而成,实实在在的真本事,宁彦辰武功稍弱,一个不慎,便被他抓住腰带,长臂一伸,空中一个大翻转,从大开的窗口甩了出去——

    窗外,好像是个小水塘吧?

    易倾南刚想起这个问题,外间便是哗啦一声,似是刀剑出鞘发出的声响,她循声望去,但见宁彦辰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青幽幽的宝剑来,剑尖朝下,直插塘底,趁着这一借力,卸除了裴夜加诸在身上的浑厚劲道,整个人从水塘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塘边。

    只是,裴夜此番出手迅猛,令人猝不及防,他虽及时自救,却免不了被泥水沾惹上身,长衫湿了巴掌大的一块,颇有些狼狈。

    还剑入鞘,插回腰间,宁彦辰的眼光狠狠瞪过来,“裴夜你想谋害本王么!”边说边在塘边石板小道穿梭,三步并作两步走回来,这软剑本是他暗藏的救命之物,普天之下知者甚少,能逼得他拔剑的人,也就是这个裴夜了!

    易倾南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位闲散王爷显露武功,吓得连连吐舌,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可是一柄软剑呢,居然一下就能抖成笔直,足见其身手不凡,内力不俗。

    在他们面前,自己所练的那壁画上的功夫,却只能算是小儿科了吧?

    她正妄自菲薄,就闻脚步声声,宁彦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只得低头下去,道了声,“王爷。”

    “易小五!”宁彦辰在那少年跟前站定,怒气未消,哼道,“刚刚你都看见什么了?”

    易倾南何等聪明,头埋得更低,应道:“回王爷,小人刚来,什么都没看到。”不管是之前男男纠缠的暧昧情景,还是后来被甩窗外的狼狈模样,总之都是三个字,说不得。

    “滑头!”宁彦辰骂了一声,刚想寻个理由斥责两句,不经意却对上少年那双偷瞟他脸色的眼,漆黑晶亮的眸子在他面上飞快一掠,少年唇角上扬,扑哧一声笑。

    本就是张异常俊俏的白玉小脸,因着这一笑,漫天春意都融入其中,明媚似春光绚烂,纯净如春水淙淙,小手轻悠绵软,更好比二月春风,“王爷,您脸上脏了……”

    易倾南只看到宁彦辰右边面颊上一滴泥水,直觉勾指帮他拭擦,一时也没想到这样的举动会不合时宜,忽听得旁边有人冷哼一声,这才醒悟缩手。

    宁彦辰也没想到这小家丁会有如此动作,微怔之下,竟忘了喝止,他身份尊贵,又有洁癖,骄娇二气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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