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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掌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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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完成。”

    三本目不转睛眼睛的看着周达海,说完后,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土肥原,点了点头。

    土肥原接着说:“周先生有没有可能搞到一些法币的半成品,半成品对伪造技术的研究有着很大的帮助……”

    三本插话说:“如果有法币的半成品纸币,我们就立即送往登户研究所进行研究攻关,因为半成品的纸币,远比成品的研究价值要高,半成品,基本可以很直观的看出法币的研制程序,以及纸张的选用和工艺和一些纸币内部机密的情况。”

    “***印制法币,是一项非常保密的工作,大部分的法币出之于重庆歌乐山的一处秘密印刷工厂,这是我所知的。但是,我也听闻有一部分是在上海的某个商务印书馆里进行的,我可以派人去查一下,但是我不能保证能否得到半成品,因为这些都属于***的机密事物。”周达海如实说。

    “哦,对了,想问一下土肥先生,制作好的伪法币,基本去向哪里?预计印刷多少呢?”周达海想到了这个问题。

    “根据登户研究所得出的结果是,我们先期印刷二十亿币值的法币,后期再看具体的市场效应如何再定,那么,这些法币的流通,基本是这样的,首先会有一部分充当汪精卫政府的军饷,另一部分嘛,我们在上海设有一贸易公司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坂田成圣,不仅掌管着整个公司在远东的运作,更是登户研究所的得力助手,他的公司还有一个功能,那就是为登户研究所提供金融方面的情报,因此,一部分的法币会让坂田的贸易公司去购买日方的军需物资,这样的话,伪法币很快就会在市面上流通起来。至于还有一部分嘛……。可能会到上海的青帮手中,向杜月笙等这些青帮头目,与我们都有交情……”三本回答道。

    三人正在商谈着,却听闻一阵略带哀伤的日式尺八耳畔响起,这种传统的日本乐器,是笛子的一种,因为有八尺长,故名尺八。随着略带凄楚的音乐响起,菊子小姐面带微笑,微微颔首,手拿一把打开的扇子,扇面上画着一位日本侍女,身着古装,横卧床榻的画面,随着一阵香氛袭来,菊子款款的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时而将扇子半遮面,露出一双秋水波动的眼眸,时而将扇子收拢,顾盼生辉,传统的舞妓音乐加上尺八的伴奏作用,犹如回到了日本江户时代的某个艺妓馆。菊子雪白的脸上,朱唇微点,笑而不漏齿,厚重全盘盘起的艺妓发型,高高竖起,发丝整齐,一丝不苟,在上面插上了粉色樱花,蓝底上人工丝绣的小碎花的和服后面的小包,凸显了日本女人独特的温婉与柔情。

    在丰臣秀吉时代,由于战争的原因,日本的壮男日益减少,当时的政府发现了这种情况,男子的减少,意味着可以打仗的资源将日趋减少,男女比列也越来越不协调,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政府规定,每一位有生育能力的女子随身必须携带着被褥,只要遇到愿意与她睡觉的男人,就有义务陪着,来增加怀孕生育的机会,从那以后,大街小巷,到处可以看到身着传统和服的女子,和服背后有一小包包背着,由于日本气候比较温暖,因此随身携带的被褥也并不厚重。

    打那以后,日本妇女也就习惯了和服背后背着一个小包包,演变到今日,和服背后的小包包,竟然成了一种装饰,成了穿着和服必备的装饰物,也成了今日日本的一种传统文化。

    尺八的凄楚,余音缭绕,不绝于耳。土肥原听到这来自家乡的声音,不禁潸然泪下。菊子是一位典型的日本女子,舞毕,她俯身坐在了土肥原的身旁,递上洁白的手帕,土肥原感慨万千道:“这音乐让我响起了……我的故乡冈山县……和我的父亲……唉,我的父亲也喜欢听这音乐…。。小时候,家中的收音机里经常会放这音乐……我的父亲是一位武士……从小对我和哥哥都很严厉,可是…。。每当他听到这音乐,就会不由自主的流眼泪,尤其父亲常年在外的时候,唉!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要落泪了……一晃,我在中国也二十余年了……。光阴荏苒啊!”

    土肥原说到这里,用白手帕抹了抹眼角。

    接着,他又自嘲道:“让诸位见笑了…。。”

    周达海看了,也不禁悲从中来道:“其实,人人都有一颗思乡之情啊,我能理解土肥先生的此时的心情,只希望战争能够早日结束,先生也能早日与家人团聚……”

    周达海说到此,不禁潸然泪下,平日里,土肥原给他的印象是一位有着政治谋略的军事家,更是一位说一不二,手段残忍的日本军官,可是,他却在这家小酒馆里,看到了土肥原的性格的另一面,原来人性总有着最孱弱的一面,即便如何的叱咤风云的人物。

    菊子温良的话语,芳香的气息,让土肥原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

    土肥原酒过三巡,接着又说:“这次对华战争,没能在战略上战胜,唉…。我不得不说,中国真是个不可小敌的民族啊,所以…。东条英机先生才会改变战争策略,从军事上转到了对华的金融战争,战争的目的,最终还是希望回归和平,战争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这是最后一搏了…。。我真的希望,这次金融战,能够大获全胜,也不辜负了东条英机先生的期望,我也可以交差了…。”

    “敬请土肥原先生放心,只要我周达海能做到的,我会尽量的去做,为了我们的明天,为了我们的大东亚共荣,为了汪主席的和平救国,我身为日汪政府的财政部要员,我有这个权利和义务担起两国人民的战争任务,目的也是尽快的让战争结束,百姓尽早的安居乐业啊。”周达海信心满满,眼眶里噙着热泪,此时的他,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的沉重。

第十九回 不罢休

    话说吴志高在钱庄公会会议上,被一位神秘草帽男踹了一脚后,深感此人并非泛泛之辈,脚力甚厉,胸口居然出现了一片紫淤,聚结已久,几日未散,便躺在家中修养。

    自从七十六号成立,汪伪政府还都南京之后,应该说是吴志高人生中的黄金时期,权威之盛,不但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受他的欺凌,就连上海滩上的一些老流氓头子,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因此,他利用自己在上海滩上的呼风唤雨的优势,开赌场,抢烟土,贿高官,草菅人命,无所不为,被称作是上海滩上的“血腥太岁”。他将搜刮来的钱财,在愚园路四七五弄二号自置了一栋豪宅,占地数亩,与老婆叶丽娜举止阔绰,出入前呼后拥,所过之处,路人侧目。

    李贸群前去探望,对于李贸群这位七十六号的核心人物,吴志高可谓言听计从,他深知,正是由于李贸群的“伯乐识马”,才会有他吴志高的今日的。

    见李贸群前来探班,叶丽娜自然是笑脸相迎。

    “阿贸来啦,老四正伸长头颈等着你呢。”叶丽娜摆动了一下浑圆的腰肢。

    “老四的伤还未好转吗?我去看看,嫂子最近辛苦你了。”李贸群说完,径直朝着吴志高的卧室走去。

    吴志高看见李贸群来了,连忙从床上欠了一下身子。李贸群摆了摆手道:“老四还是躺着吧,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李贸群说完,伸手掀开了吴志高的上衣,却见吴志高的胸口,紫气郁结,中心部分,略呈黑色,且有大面积扩散的趋势。

    “老四,你觉得这个戴草帽的男人,是哪方人士啊,会不会是……蓝衣社的,据我所知,他们对你早就怀恨在心,曾经扬言要杀了你,他们先是杀了季翔主任,来杀鸡禁猴,我担心…。。接下来,他们要对你下手了…。。”

    吴志高沉思片刻道:“八可能,八可能是蓝衣社干的,我感觉…。。这人不是蓝衣社的成员,按照他的脚功,此人应该是习武之人,据我所知……蓝衣社里没有这样有武功功底的人。”

    “那…。。又会是谁呢,唉,反正,老四要小心一点为好。”李贸群道。

    “八怕,八怕,我吴志高,**上要我命的人,多着呢,岂会怕一个名不经传,会些拳脚的草党?说老实话,就是现在的斧头帮的帮主方亚桥见我,都要客气三分呢,哈哈哈,他算老几啊?”吴志高说起他的发家史,竟忘了身上的伤。

    接着想了想道:“不过,等我好点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蓝衣社还欠我们一条人命,季翔的死,不能就这样算。”说到季翔的死,吴志高有一种立马冲出去复仇的冲动。

    “嗯,是的,老季的确死了冤,周达海也在《申报》上,明确表示,要严惩凶手,一命换一命,他们军统既然杀了我们的的银行要员,那么我们对他们的银行人员也绝不手软。对了,还有一事,周达海说,目前日方需要一些法币的半成品,来作为日方研究法币的对象。”李贸群说起季翔之死,也是愤慨不已。

    “半成品……这在哪里搞得到啊,只要阿贸说出来,我立马带着毛头他们去帮你搞来。”吴志高一说到要为主子卖力的事情,就再也按耐不住了,竟然从床上下来了。

    “还是躺下吧,老四,这半成品嘛,据我所得到的消息,四马路上的为民商务印书馆的地下室里有……蒋介石将一部分法币的印刷任务设在了重庆的歌乐山山洞里,还有一部分就设在最显眼的地方,那就是上海的四马路的为民商务印书馆,那里有印刷用的所有设备……”李贸群说到这里,出于长期搞特工的职业习惯,将声音压低了。

    “正应验了老话,认为最不安全的地方,却是最安全的地方,呵呵…。。那我明天就去四马路为民印书馆,好好的搜一搜,顺便再去中国银行里,杀掉几个银行职工,为我们的老季报仇,让他军统也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妈的…。。”吴志高说到气处,又开始大骂起来了,手不停的往那油光光的中分头上捋了又捋,恨不得马上就出山。

    “等你伤养好了吧,老四…。。”李贸群关心的说。

    “我没事,我没事,耽误了大事不得了…。。我这点伤算什么,想当初我在十六铺码头抢烟土的时候,被差点活活砍死,也不算什么,这点伤…。哈哈哈”

    “嗯,要不后天比较好,因为后天正逢星期六,印书馆没人,比较容易动过手……”

    “但是,星期六……中国银行没有人上班,我想做掉几个银行职员,为老季报仇……”吴志高提到季翔,眼里充满着复仇的目光。

    “嗯…。。你可以去银行职工的宿舍啊,就在中国银行旁边的中兴大楼,那里住着的全部是他们军统手下的中国银行的员工…。。”李贸群说到此,再次压低了嗓门。

    “好的,阿贸,这就交给我了,我也不能再躺了,嘿嘿,有好戏看了。哈哈。。。。。”正笑得开心,胸口上的伤开始作痛起来,连忙哼哼了几声。

    此时,叶丽娜走了过来,为李贸群斟茶,说笑道:“阿贸啊,这下咱家老四没力气去舞厅找女人跳舞了吧,至少可以太平一段时候了吧。”

    “嫂子也别这么说,老四人也不是那种人,那天百乐门舞厅,是我要老四去的,我们谈的是公事,你还记着这事啊?”李贸群深知叶丽娜在七十六号里,是出了名的母夜叉。

    “阿贸,这不仅仅是百乐门舞厅这事这么简单,上次,又被我亲手活捉一次,我亲眼看见他从长三堂子里出来,你说了,这还有啥好事,长三堂里的女人,哪个是正经货啊,哼…。。”叶丽娜涂脂抹粉的白脸上,表情甚多。

    “嗨,你也真是的,我去长三堂子,是去听苏州评弹的,又不是去“做花头”去的,你啊,就是小心眼。”吴志高在叶丽娜面前,就算说话的分贝提高,可是总感觉底气不足,只因他怕老婆是出了名的。

    “做花头”在民国时期的上海,意思就是**的意思。

    “你要是做花头,我也去“做花头”,呵呵…。。”叶丽娜冷笑了几声。

    “去吧,去吧…。。你这母老虎…。。做得出啥花头啊?”吴志高将“母老虎”几个字,硬是压低了声音,可还是给叶丽娜听到了,于是叉起双手道:“别忘了,你嫁给老娘的时候,还是个街上的小混混,要不是靠我们娘家的关系,你能有今天吗?”

    吴志高一听,叶丽娜又搬出那句名言了,心里就烦不胜烦道:“阿贸啊,你看看…。。我在家里呆不住了,这女人啊……嗨,真是够烦的,我现在就想去做生活去了,你们别拦住我……”说完,欲起身。

    “别别别…。。别感情用事,再过一天吧,我说嫂子啊,你也别尽说那事了,老四人不错,讲义气,忠心耿耿……”李贸群帮着吴志高说话。

    “我早说了,他就是武夫一名,什么事情就知道打啊杀啊,不动动脑子,该打杀的时候嘛,不动声色了,上次棉纱暴涨,他是空户头,亏了很多,回到家面色很难看,我就对他说,老四啊,你平日里勇猛无敌,怎么连区区一个小交易所都摆不平啊,冲进去告诉交易所的经纪人,按照你的价格开盘,不就可以了嘛,后来,才想通了,带着兄弟去了交易所,很快就将空额,低价补进了。所以说,做事情不动脑子,就知道蛮干……”说起吴志高,叶丽娜用轻视的口气说。

第十九回 寿宴(一)

    时至进入到了民国三十年的年底。这一年,梅开泰迎来了他的六十大寿。

    这日,梅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宾客如云,道贺声不绝于耳。梅开泰是今日的老寿星,自然是众星拱月之焦点,兴高采烈自不在话下。人说,六十花甲,七十古稀,八十耄耋,在那个年代,六十已是古稀之年,只见梅开泰一身簇新的啡色绸缎长袍,外加中式盘扣棉袄,胸挂怀表,头发虽已是花白相间,却不显老,精神矍铄,拄着拐杖,迎接着各方的宾客。

    宾客中,尤以经营钱庄的掌柜为多,也有泰丰长期合作之公司行号的老板,祥叔在梅家二十六年之久,亲眼目睹了梅可卿的成长以及梅开泰由中年直至花甲,嗟叹岁月不饶人之际,却也是心怀自豪。祥叔白色衫裤,亲自下厨,打点晚宴,由丫鬟雨桐相助,烹饪满族特色的点心,以供来宾客实用。

    虽然当时满汉的文化早已经融会贯通,满族人的食物方面也早已经汉化,可是,祥叔却是地地道道的满族人,喜传统之手工美食,更不想将这些传统满族点心的制作,失传于后辈,因此,大凡梅家有喜庆之事时,祥叔定要露一手他的绝活,也趁此机会,将满族之食文化,传授于小辈中。

    厨房里,只见祥叔将浸泡数日的赤豆,倒入石盘磨子中,赤豆因浸泡了数日,早已经膨胀柔软,轻轻碾磨便成泥状。

    祥叔吩咐雨桐将碾磨好的赤豆泥,如数的倒入碗中。

    “雨桐,今日是梅老太爷之大喜之日,撒糕选用红豆,这样看上去红艳艳的,喜气逼人,客人也喜欢,平日里,我做撒膏,都选用黄豆,你将红豆泥的浮沫撇去,加糖拌匀后盛在碗中待用,我这儿将泡过的糯米放入蒸笼里蒸上二十分钟之后,再将红豆泥铺洒在糯米之上,再蒸二十分钟。”

    雨桐熟练的按着祥叔的说法做,问道:“祥叔,还有糜儿酒要不要打开?”

    “要,一定要,这是梅老太爷最喜欢的酒,待会你去将坛子打开,记得将最上面漂着的“白蒙”撇净,别浑浊了一坛好酒啊。哦,对了,切记开坛时,先将坛子周围用抹布抹干净了,这样就不至于将坛子周围的脏污,落入酒坛中。”祥叔道。

    “是,记住了,我这就去开坛,祥叔,红豆泥子已经放了糖,拌匀在碗里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雨桐今日特地将平日里两条垂肩的麻花辫,梳成一摞,还在发梢处,系上了翠绿色的蝴蝶结,刘海剪成齐眉状,乌黑的刘海下,是一对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身水绿色斜襟衫裤,修长美腿,越发的衬托出了雨桐的妩媚清新。

    雨桐先是抹干净了坛子周围的灰尘,又拿来一把小锤子,对着封坛已数月的一坛子酒,轻轻的沿着边缘慢慢的凿着,却始终未见开口,又不敢加大力道,担心封口用的干泥,用力过猛之后,跌入酒坛中而污了整坛酒,左右摆弄了半天,急的直冒香汗,正欲起身求助于祥叔,却见昌鸿过来,雨桐面漏红晕,不知所措,昌鸿看了看酒坛子道:“我来试试吧,看看能不能将它打开。”

    昌鸿俯下身子,摸了摸坛子的坚固封口,道:“雨桐,给我拿一把榔头来。”

    “唉,好叻,少爷。”

    不一会,雨桐取来了榔头,昌鸿再次俯下身子,左手握着凿子,右手握着榔头,对准了凿子,轻重缓和的敲了下去。

    “昌鸿少爷,小心手啊。”雨桐不免为梅昌鸿担忧起来。

    “啊,开啦,哈哈。”瞬间,一股米香夹杂着酒香,扑鼻而来。昌鸿小心的拨开坛子上的白泥,尽量不让白泥的碎屑跌入坛子中,雨桐赶紧取来抹布,将坛子封口处抹净。

    “没想到,昌鸿少爷也会做这活。”雨桐面有腼腆之色,红晕飞起,犹如灿烂桃花般。

    “这没什么难的,其实法国的红葡萄酒也有发酵的过程,他们大多放在地窖里,用软木塞塞紧了,与空气隔绝,地窖里放了长了,酒精就挥发殆尽,喝起来,有着酒香的韵味却没有了真正的酒精,对身体的伤害也少了。这基本上与咱们的糜儿酒,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昌鸿道。

    “少爷懂得真多……”雨桐垂首,面露羞怯之色。

    “哦,少爷,我得赶紧将这坛子酒倒出来,祥叔说了,待会要给客人们品尝的。”雨桐说完,正眼不敢看着昌鸿,捧着酒坛子出了厨房的储藏室。

    却见厨房的大灶台上,已经摆满了各色风味点心,什么满洲饽饽,五花膏,萨其马,炉酥饼等,都是祥叔亲自做的。

    祥叔将已经整熟的撒膏,晾在一边,已经冷却,却见撒膏白底上赤色一层糖豆泥,闻之,豆香与米香融合在了一起。祥叔拿了一把刀,将在蒸格子里的撒膏切成整齐的七寸见方的方块状,每一块的上面,都均匀的有着红豆泥,看了让人垂涎三尺。

    “好香啊,祥叔又在做撒膏了,呵呵…。我最喜欢吃祥叔的撒膏了。”进来的是梅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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