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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规矩不合,但没问题。”金满堂却答应的异常爽快,显然是不怕真被别人瞧出什么毛病来了。因为从神刀门得到此物到现在已经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进行研究,然而也没能搞清楚此物的来历。神刀门也不是没有请大能用神识渗入此物内部一探究竟,然而一个科技文明还停留在蒸汽时代的玄幻世界想要搞懂一个来自星际文明的科技造物?简直比天方夜谭还搞笑。
所以在经过慎重研究后神刀门决定将此物拿到拍卖会上,试探一下有没有人知道此物的来历。
就见金满堂一脸微笑的捧着那铁疙瘩走下拍卖台来到众人面前近距离的展示给一帮修士观瞧。
看着几位分神期大能修士如同好奇宝宝一样的围着那颗反机甲地雷又摸又瞧,让站在最后面的慕容凤止不住的嘴角抽搐。这要是被触动了引信突然轰地一下爆了,那绝对是乐大发了。
“咱们要不要先溜?”剑痴紧张道。
慕容凤不动声色道:“别轻举妄动,我感应到有高人在暗中窥视咱们的一举一动!”
“咱们暴露了?”剑痴心中一惊。
慕容凤微微摇头道:“没有,那人不只是在监视咱们,是在窥探这里的所有人。”
“是神刀门的人?”剑痴诧异道。
“应该是。”慕容凤点点道:“不然没有人能在怎么多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来暗中监视咱们。”
剑痴无语的盯着慕容凤,心说你这丫头改头换面不是照样混进来了。
“应该是防止意外发生而坐镇在此的高手吧。”剑痴将目光投回那金满堂身上,此时那家伙捧那颗反机甲地雷已经走过了第二排众元婴修士面前,然后又绕到一众金丹修士面前也让他们开开眼。
一帮金丹修士那曾受过这种‘优待’啊,立时一个个激动的手足无措,纷纷屏住了呼吸不敢喘一下大气,生怕损坏了这神秘的宝物。
看着一帮金丹修士如同猴子一样围着那颗反机甲地雷抓耳挠腮,躲在人群后面的慕容凤就忍不住想要发笑。
好在金满堂只是让这些人过过眼,转过一圈便捧着那神秘宝物返回了台上,然后掏出一个沙漏放在台上,朗声道:“好了,各位前辈道友可以开竞价了,按照规矩神秘拍品一律是一枚下品灵石起拍,上不封顶。当沙子漏光后停止出价,到时候出价最高者得此宝物,另外弊派会专门安排人手将此物安全送达您的手上。”
慕容凤立时恍然,这样一来的话即使被后面的金丹修士价高抢到宝物也能有人身安全了,最起码不用担心遭到高阶修士的觊觎。
随着金满堂的话音落下,众人立即开始在自己的水晶镜子上点点划划,不少人涂了又改显得举棋不定。
慕容凤偷瞥了几眼却发现他人手中的镜子只是一面镜子,根本没有显示出任何数字,或者说只有持镜的本人才能看见自己的出价,而旁人即使将脸贴上去也看不见。显然神刀门为了让这些低阶修士也有参与竞价的机会方方面面都想的很周全。
慕容凤与剑痴对视一眼,也装模作样的在自己镜子点划了几下,随便出价了几块灵石。
约三十息后沙漏里的沙子漏光,众人手中的镜子皆是闪过一道流光。慕容凤听见不少人暗暗舒了一口气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金满堂似乎对拍卖结果很满意,挥挥手让人将那神秘宝物也抬了下去,至于是何方土豪拍得此物却是绝口不提,而底下的众人也都是明智的没有去追问。
然后接下来继续正常的拍卖,一件件珍贵的拍品被一一抬上了台,其中有好也有次把在场各阶层修士都照顾到了,所以没有一件物品流拍。
眼看着今晚的第一场拍卖会就要接近尾声,台上忽然又抬上来了被一方红布盖着的神秘宝物,立时不少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看来这几年贵派得到了不少宝物啊。”坐在最前排的星宿老怪忽然开口笑呵呵道。今晚这老怪算是收获满满,所以心情很好的调笑了一句。
金满堂拱手笑道:“承蒙星宿前辈吉言,再好的宝物也是有德者据之,就看几位运气如何了。”
金满堂不再废话,直接揭开了红布,立时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张望。
只见那台子上横放着一柄暗红色的断剑,断裂的剑刃上布满了黑色纹路如同血管一样令人头皮发麻。剑柄漆黑拧巴就似凝固的岩浆凝固后的岩石,布满了裂缝。
一时间底下的众人无不好奇此剑的来历,竟让神刀门能将其安排在了最后当压轴物品出场。
金满堂轻咳一声让现场恢复安静,然后朗声道:“关于此剑的来历已经无从可考,只有一则传闻流传于世,相信在座不少前辈都还记得大约是八百年前,天降雷火落在蛮荒森林深处惊动四方。”
几位分神期老怪无不纷纷交头接耳,显然都记得此事,毕竟当时那天火落下时可是弄出了很大的动静,九洲上几乎都有感应。
星宿老怪忍不住问道:“难道此物就是造成天降雷火的元凶?”
金满堂摇摇头道:“这把断剑是不是元凶在下不知道,但在下却知道此剑应该是来自天外天,随那天火一起落在我天元大陆上的。后被弊派花了大力气才寻到,可惜研究了怎么多年仍是不得其法,只能当个摆设。”
“估计是被那天火给毁掉了,灵性全失了吧。”底下有人嘀咕道:“一件破烂我等买来何用?”
“毕竟是天外之物,说不定是未遇见机缘之人呢。”
“你想多了,就连最善铸造兵器的神刀门都不得其法,光凭虚无缥缈的机缘怎么可能。”
“反正我是不出价了,灵石再多也不能白送给人家换件破烂回来。”
“切,说的你好像一出手就志在必得似的。”
金满堂听着底下的阵阵私语也毫不在意,反而笑眯眯道:“此剑虽然已毁,但断刃却依旧锋利无比,而且剑脊上还有四个玄奥铭文,只可惜咱们这天元大陆上无人识得这天外天的文字。”
“哦?还有铭文?能让老夫瞧瞧不?”一位分神期大能好奇道。
“当然可以。”金满堂没有直接拿手去触碰断剑,而是先戴上一双法宝手套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此剑捧下台来,同时提醒道:“此剑别看灵性全失,但剑身内还残留着一丝天火,所以不能直接拿手触碰,否则元婴修为以下直接玉石俱焚。”
“嘶!”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站在最后一排的金丹修士们更是纷纷退后了几步。
金满堂捧着断剑缓缓走过几位分神期老怪面前,将剑身上的那四个铭文清晰呈现给几人仔细观瞧。但几位分神期老怪看过后皆是纷纷摇头,显然也看不懂这天外天的铭文。
这时金满堂又捧着断剑来到第二排众元婴修士面前,同样也没人看的懂这剑身上的铭文。
最后是众金丹修士,不过却没人敢靠近观瞧,只是让金满堂捧着断剑缓步从他们面前走过瞅一眼就行。
混在人群中的慕容凤也一脸好奇的垫脚张望了一眼,却被人从旁暗推了一下。
慕容凤一晃身子就卸掉了推力,回头皱眉一瞥发现推她之人是那星宿老怪的女弟子,只不过她此刻却是一脸鄙夷的悄声道:“你这小丫头就别凑热闹了,老实呆在后面省得丢人现眼。”
慕容凤低下头诺诺道:“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冒失了。”说着不动声色的退回了人群后面。一段小插曲却无人关注,因为众人都在争相细瞧从面前捧过的断剑。
唯有一旁的剑痴十分同情的瞥了那个女人一眼。
这时金满堂捧着断剑恰好从摘星子与妙云子二人面前经过,忽然妙云子怪叫一声一蹦而起甩了身旁摘星子一巴掌,满脸羞怒的娇叱道:“你掐我屁股做什么!!!”
挨了一巴掌的摘星子却是一脸懵逼,看看师妹又看看自己的手,上面仍残留有一丝余香与那一抹紧弹的触感。貌似还真是他掐的?!!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黑吃黑()
这下子所有人的焦点都汇聚到了二人身上,星宿老怪的整张老脸更是瞬间黑如锅底。
金满堂也是一脸无语看了看二人,便哑然失笑道:“兴许是这位小友一时错手碰错了地方,这位姑娘莫要生气了。”
摘星子也连忙道:“金前辈说的不错,师妹是我一不小心碰到你那地方了,你先消消气,等离开后我再给你赔罪,各位前辈和同道都还看着呢。”
妙云子满脸羞红的狠狠剜了摘星子一眼,才向众人赔礼道:“让各位前辈同道见笑了。”
众人纷纷露出善意的笑容,继续观看那断剑。
而趁着刚才那阵骚乱,慕容凤趁没人注意偷溜上前瞥了一眼,然后又默默的退了回来。
剑痴瞧在眼中,密语道:“瞧出那断剑的来历了吗?”
慕容凤默不作声,却嘴角微抽。
“你倒是吱个声啊!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剑痴催问道。
慕容凤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如果换成是你在一处玄幻画风满满的修真世界里突然看到一把刻有精灵文字的兵器会作何感想?”
“哈???”剑痴一脸傻眼道:“你的意思那把断剑上的铭文是精灵文?真的假的?你没忽悠我吧?”
慕容凤白眼道:“你忘了我的角色是什么种族了?”
剑痴汗颜道:“好吧,是我疏忽了。哪那把断剑上刻了什么字啊?”
慕容凤干咳一声,尴尬道:“只刻了半句没头没尾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四个字——‘火之高兴’!”
“火之高兴???”剑痴诧异道:“这是那把断剑的名字吗?”
慕容凤无语道:“谁会脑洞奇葩的给一把兵器取怎么欢快的名字。”
“你呀!”剑痴在心中腹诽了一句以你这丫头取名字的能力就有这可能。
剑痴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将那把断剑买回来研究研究?”
慕容凤冷笑道:“不用怎么麻烦。”
剑痴感到不妙道:“你该不会是打算黑吃黑吧?我可警告你,你要乱来等我跑远点再动手!”
慕容凤白眼道:“你以前不是正义感十足的嘛,怎么现在变得怎么胆小怕事了?”
剑痴哼道:“跟在你这丫头身边久了,要是再没点长进估计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这时金满堂已经捧着那把‘火之高兴’回到了台上,然后掏出沙漏往旁边一搁就宣布拍卖开始。
立时众人又在自己的镜子上点点划划输入自己的心理价位,至于能不能拍得那把不知来历的断剑就全看机遇了。
慕容凤没有参与竞拍,也没有去盯着别人,全程就像是一个纯粹来见见世面的后辈,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很快沙漏里的沙子漏尽,今晚的拍卖会也就此落下了帷幕。凡是有收获的还要留在这里完成交接,没有收获的则直接转身离去。
慕容凤迎着摘星子客气上前道:“还请摘星子前辈转告星宿前辈一声,夜深了晚辈先行一步。”
摘星子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算是打发了,连正眼都没瞧慕容凤,还在讨好正和他赌气的师妹呢。
慕容凤笑了笑,转身朝剑痴使了个眼色便随着人流出了庚金大殿。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剑痴密语道:“去门口堵人?”
“你不是不想掺合吗?问那么多做什么?”慕容凤白眼了一眼,径直出了神兵坊来到热闹依旧的大街上。
“你先回去吧。”慕容凤挥挥手道。
剑痴犹豫了一下,迟疑道:“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你留下也是添乱。”慕容凤不客气道。
剑痴扯扯嘴角便摇头离去,但心中不放心,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茶楼前便一转身迈步走了进去寻了处窗边座位坐下。
慕容凤打发走剑痴后,左右看了看便拐进了一条幽暗的小巷,片刻后一只不起眼的小飞虫飞了出来。
这时晚一步出来的哪些修士也到了神兵坊门前,别管认识不认识的纷纷拱手告别转身离去汇入拥挤的人流。
趴在屋顶化身为飞虫的慕容凤目光一闪转换为一片虚白缓缓扫过哪些从神兵坊里出来的众修士,片刻后里面的修士已经走光,但慕容凤没有出手,因为那把‘火之高兴’属于神秘拍品,不会当场进行交易免得暴露得主身份,所以慕容凤又等了许久才见到那金满堂从神兵坊出来,只不过这家伙十分的谨慎,直接改头换面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老妪,或者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先前在拍卖行里的那副模样只是一个精妙的伪装,估计当时在座的那帮分神期老怪没人能瞧出这家伙是女扮男装,若不是慕容凤拥有邪王真眼还真差点被她给蒙混过去了。
慕容凤一发现目标后便立即收回了目光,只凭气味锁定了那家伙,免得引起对方警觉。
但慕容凤显然低估了对方的警惕性,虽然只是被瞥了一眼,但金满堂还是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了自己一眼,这马上引起了她的警觉,但街上人多眼杂让她无从判断那人躲在那里窥视自己。
“哼,还真有不怕死的家伙!”金满堂却是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被人瞧破伪装,毕竟这里可是首阳城,神刀门的宗门所在地,哪怕是条过江龙也得老实盘着。
这时一辆马车开到金满堂面前将她载了上去扬长而去,坐在车厢中的金满堂闭目将神识展开,然而却毫无所觉,似乎刚才那番窥视只是一个错觉。
“奇怪?”金满堂嘀咕了一声,奇怪那暗中窥探之人为何不继续跟踪她了,这可就少了许多乐趣了。
“夫人。”这时车夫轻敲车门转头问道:“要回府上吗?”
“先去秋宫。”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金满堂决定先完成上头的嘱托,将随身携带的两件神秘拍品交给那位得主再回金府。
车上二人都没察觉到一只小飞虫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车顶静静地潜伏了下来。
秋宫位于神刀门四季宫的西门外,与鸿胪寺毗邻,是神刀门专门用来招待贵宾入住的地方。
慕容凤曾来路过此地,但也只是匆匆一瞥,见那秋宫内栽满了枫树,若是入秋这秋宫内肯定是满园火红。
马车在宫门外停下,一位守卫上前核查了金满堂的身份便将她恭迎进了客厅。
片刻后,一位满脸富态的元婴修士被请了过来,拱手笑道:“原来是金婆婆到访,在下有失远迎了。”
金满堂喝着茶,客气道:“我也是奉了上头命令前来交接今晚两件神秘拍品,还请元清道友代为通传一声。”
按照规矩神刀门的修士是不允许与别派修士私自接触的,所以金满堂来到这秋宫也只能按照规矩行事,让眼前这个秋宫主管代为通传将那位贵客请来。
元清真君自然清楚今晚的拍卖会是由金满堂主持,所以笑呵呵的应下问清那人的法号来历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不到半盏茶功夫,元清真君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位元婴修士。
金满堂见来人不是正主,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冬瓜道友,你的师尊呢?”
这位冬瓜真君法号虽然奇葩了一点,但来头可一点都不小,乃是青莲洲农门子弟,而世人皆知农门与墨门几乎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程度,说两派合称一派都不为过。
冬瓜真君拱拱手微笑道:“金道友误怪,师尊他老人家离开神兵坊后说是要去会见一位老友便差在下先回来一步。”
金满堂皱眉道:“冬瓜道友你应该明白的,这与规矩不合。若是事后出了什么差错,我们神刀门可不负责的。”
“无妨,区区两件玩物而已。”冬瓜真君笑呵呵道,一点也没把那两件重金拍来的东西放在心上。
金满堂撇撇嘴,心中腹诽跟着墨门混就是好啊,一掷千金连眼都不眨一下,宝物到手居然浑然不放在心上。
冬瓜真君当着二人的面掏出一大袋灵石搁在桌上,立时让整间客厅灵气充盈。
金满堂见此只能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那两件神秘拍品呈现给冬瓜真君查验。
冬瓜真君随意翻看了几眼,便点头道:“没错,是真品。”
另一边金满堂也点清了灵石,点头道:“分文不少,贵派果真豪气。”
冬瓜真君笑了笑,拱手告辞离去。
元清真君一脸艳羡盯着那一大袋灵石,感叹道:“你们神兵坊真是富得流油,哪像我这秋宫,简直就是一清水衙门,而且随便来一位贵客都得好生伺候着,简直给外人当孝子贤孙似的。”
金满堂说道:“大家都是替宗门办事,这赚来的灵石也不是我们一家的。”
元清真君笑了笑没再多嘴,将金满堂恭送出了秋宫。
金满堂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道:“进宫。”
车夫一甩马鞭调转方向向宫门方向行去,车厢内的金满堂正在闭目养神忽然浑身一紧张开了眼睛,只见一柄雪亮的剑刃横架在她的脖子。
“凭一把中品灵器也想在这闹市中取老身性命,阁下也太托大了一点吧?”金满堂冷声道。
冰冷剑刃紧贴在她脖子上,只听身后人发出桀桀冷笑道:“洒家只因为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才找你这老妖婆借点灵石花花,可没打算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金满堂怒哼道:“阁下莫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拿着这些灵石出得了首阳城吗?”
剑刃一翻贴在金满堂的脸颊上,只听身后人阴冷道:“我数三声,你若不拿出来灵石洒家便划花你的脸!”
哪怕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也是女人,所以一听到毁容立时色变了。只能咬牙切齿的将灵石掏出来丢在车厢里,但奇怪的是车厢内的动静如此之大,那一门之隔的车夫却毫无所觉。
“阁下可敢留下个名号!”金满堂怒哼道。
“好说!”身后人一伸手摄走满袋灵石,嘿笑道:“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剑魔彪爷是也。”
金满堂当即气苦,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腌臜货编这种瞎话来消遣你家姑奶奶!”
马车忽然急停,车夫推开车门诧异问道:“夫人您在与何人说话?”
金满堂一愣,豁然转身,哪还有人影。
“真是见鬼了!”金满堂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