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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怪父母现实势力,我和你爸也只是想你过得好点儿,父母会老,陪不了你几年了,我们始终都会进土里去,那个时候还有谁来保护你?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别人努力了几十年,而你轻轻易易的一抬脚就能到那个高度,赶超别人几十年的努力,我们为什么要放过这样的机会?钱、工作、或者婚姻,我们始终得有一样好处,对不对?”
    很现实的一番话,表达了苏母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们准备从叶昱身上拿最实际的补偿了,既然叶昱的能力这么大,要么给苏酥一笔很多很多的钱,要么把苏酥以后的工作问题解决了,让苏酥有个铁饭碗,或者干脆直接娶了苏酥!
    至于什么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他们一普通老百姓,就是在这件事上闹出几条人命,都不见得能让叶昱吃亏,那为什么不实际一点儿?更何况在这一整个事件当中,得抓住重点,白落落才是那个给苏酥下药的人,人家叶昱不过是刚好撞上了这件事,糊里糊涂的就成了白落落的帮凶。
    低头吃面的苏酥,这回眼眶是真的红了,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不是为了父母的现实,而是为了父母这样的精打细算,放眼天下,今后还会有谁,这样一步一步的为她设计好未来?除了自己的父母会这样殚精竭虑外,再无一人,再无一人啊!
    如果在上辈子,她的父母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苏酥何至于那般的漂泊无依?父母在,家就在,有家便是心安之处,这话真的一点儿都没说错。
    她吸吸鼻子,面前的汤碗里飘出一阵白白的雾气,猛然间胃里翻腾了起来,苏酥不动声色的压下想吐的**,抬手抽出桌面上的一张餐巾纸,顺便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表,时间已经过去快20天了,小爱就像一颗种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落地生根,会有想吐的**,那也是正常的。
    “好了,你也别哭了,这事儿咱们再合计,你什么都别管,好好待在家里就行。”
    以为苏酥哭,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太不够为她解气,苏母叹了口气,转身又继续下面,这时候苏父满身都是水气的走了进来,苏母抬头看了他一眼,交换了一个比较无奈的眼神,还微微摇了下头,意思是苏酥的情绪又不对了,不要在她面前谈这件事,苏父点了下头,进房间换衣服。
    出来后,一家四口,包括小爱,在餐桌边吃了饭,苏酥就去了车库开车,催着父母出门,苏父苏母在看到苏酥开的车后,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双双一句话没说,相当默契的上了车,四人开始往湘城最大最繁华,最热闹的商业区进发。
    陪着苏父苏母逛街,苏酥是没什么兴趣的,将两人往商业区的某栋商城前一丢,苏酥就借口有事,把车开走,自己逛起了自己的,与苏父苏母置装过冬这个目的不同,苏酥虽然买的也是冬装,但她下手比苏父苏母狠了些。
    苏酥直接去了太平洋商城的皮草专柜,太平洋商城,是湘城一栋专卖高档商品的大厦,苏酥给苏父苏母一人买了两三件万把块钱的皮草,自己也整了两件,备着过冬好用。
    这一下就是上十万块花了出去,苏父的私房卡上剩了还不足两三万,苏酥全在自动提款机上取了现金,开车去了医院。
    在他们学校外面,就有一家大医院,据说口碑还不错,苏酥就是来这里做个普通的检查,看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排队、挂号、看医生、验尿,验血,一套流程下来,医生拿着那几张化验结果,抬头扫了苏酥一眼,眼皮掀了一下,漠然的问了两个字,“要嘛?”
    “要!”
    苏酥回答得异常坚定,倒是把那年约30岁的妇科女医生给震惊了一下,她再仔细的看了眼苏酥,笑了下,
    “难得啊,你还才19岁,还在读书吧,要下来打算怎么养?”
    “好好养,能生下来,就能养得活。”
    她耸肩,看了看对面女医生胸口的挂牌,浊世佳,主任医师,果然是这个人啊,那个曾经在湘城的幸存者基地里,接生过小爱的好心医生。
    没想到苏酥能在这里遇见浊世佳,她还真的是个妇产科医生!没说谎啊!
    当时苏酥感觉自己快要生了,谢清衍又不知跑去了哪里,她就只能自己一步步挪去野地医院,到了野地医院才知道,当时医院的条件非常简陋,每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医院里优先抢救的是关系户,女人生孩子这种事儿,得自己在家解决!
    孩子能生下来就养,生不下来,女人孩子一块儿死,一块草席一裹,随意往铁丝网外头一丢,大小不过两条命罢了,末世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命了。
    苏酥躺在隔了道帘子的木板上,肚子疼得都想给自己一枪,身下的血从木头缝隙里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帘子外头人来人往,根本就没人管她,苏酥第一次生孩子,又完全没有经验,正当她心里又急又怕的时候,浊世佳来了。
    浊世佳没有在野地医院任职,因为她没有关系,所以进不了野地医院,她只是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点儿零碎的事情做做,然后换些物资的时候,碰巧听见了苏酥在呻~~吟,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周围的声音再大,浊世佳只要一听这痛哼声,就能判断出是有产妇快生了。
    她一把掀开了苏酥的板床帘子,一言不发的检查了一下苏酥的羊水与宫口,然后一边挽头发,一边教苏酥如何呼吸,如何用力,同时手脚忙碌开来,在很短的时间内,拿出一套侧切手术器具,消毒,支起苏酥的双腿,替苏酥将小爱接生了下来。
    如果没有浊世佳,在那样兵荒马乱的末世里,苏酥与小爱,只怕也会成为铁丝网外被丢弃的一员了,所以苏酥说,有些人看起来冰冷无情,市侩现实,实际上她的人生中,总是会被这样的人拉一把。
    只是可惜,后来苏酥拿了些物资,想要去感谢浊世佳,她却再没有在野地医院出现过了。
    ***********作者有话说(话有点多,但胜在不收费)***************
    我看到书评里,有很多读者都在期待苏酥空间的出现,在这里只能很遗憾的告诉大家一声,十本末世文里,九本都有空间,《末世好孕》偏偏就是剩下的那唯一一本女主木有空间的!
    我希望你们能更多的看到这本书里,细腻的情感,矛盾的处理,大局的首尾衔接,以及我与之过去有所进步的地方,至于金手指什么的,我相信一本用心铸就的书,就算是没有金手指,也一样会吸引到你们的,对不对?!
    最后,我爱所有爱着我的你们,谢谢你们一本又一本书的追随,这一本书的小火车已经开始行驶了,没上车的赶紧上车呀!(下午有加更)
014 叶昱的账本
    从记忆回到现实,苏酥见浊世佳拿着一支笔,低头在她的病历本上龙飞凤舞的开始写起医嘱,便暗自决定,今后就只看浊世佳的门诊了,人家可是主任医师,就算在末世后那种条件艰辛的野地医院,替人接生个孩子的技术都是杠杠的,那医术可是绝对信得过。
    “就这样,先拿些爱乐维回家吃,这是补充微量元素、矿物质和维生素的,吃了对大人宝宝都好,四个星期后过来复查血常规尿常规和超。”
    将病历本上的医嘱写好,浊世佳又在电脑上点了点,给苏酥开好一瓶爱乐维,随意一撇,见苏酥坐着还不走,便将挂号卡递给苏酥,
    “行了,去交钱取药。”
    “要四个星期那么久啊,医生,你多开点儿爱乐维给我呗。”
    “一瓶够吃一个月的了。”
    “那给我开足十个月的,还有钙铁锌硒镁什么的,每种都来10瓶。”
    “你要吃那么多药做什么?真是胡搞一通!爱乐维足够补充你整个孕期所需要的所有营养了,别的不需要了,就这样,再给你开一瓶,多的没有!”
    浊世佳主任医生的声音陡然变得异常严厉了起来,她自问从医以来,就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医生,别说孕妇不能乱吃药,就是能吃,她也绝不会给孕妇滥开药,所以像她这样的人,能在大医院混到主任医师这个级别,那简直就是个奇迹。
    对医院的效益来说,浊世佳绝对是个令人头疼的人物,但是对病患来说,或许这样的一个医生,有时候能救一家人的命。
    然,对苏酥来说,可能会有点儿小麻烦,因为再过20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两瓶爱乐维也只能吃两个月,她到时候还得上医院来找爱乐维,医院里永远都不会缺人少人,相对应的,丧尸也比较集中。
    拿着病历本和挂号卡,苏酥垂头丧气的走出了浊世佳的门诊,上辈子她没做过孕检,所以不知道孕检还要复查,也不知道孕妇还得吃维生素、微量元素和矿物质,难怪小爱生下来就瘦,原来在肚子里营养就不够。
    四个星期,世界末日都来了,还怎么孕检?!
    苏酥有些烦恼,默默的低头排队交了钱,拿着发票去领药,她正想着要不要在12月30号这天,去绑架浊世佳的时候,湘城另一边,一座不对外界开放的隐蔽军事基地里,众男人刚刚训练完,正坐在宿舍里聊天打屁。
    叶昱穿着一条军绿色的短裤,大冷天赤着膀子,手里拿着一本记事本,一脚粗鲁的踹开宿舍门,对着宿舍里的数十人,拍了拍手里的记事本,嚷嚷道:
    “把你们打牌输给老子的钱,都赶紧还了,老子急用!”
    “我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一穿着迷彩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留着满脸的胡茬,站起身来,冲叶昱抽了抽手里的皮鞭。叶昱跑上去就是一脚,踹向男人的小腹,男人往后一个空翻,跳上了桌子,大喊道:
    “兄弟们,这是一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绝佳机会,干死叶扒皮,咱们的钱就不用还了!”
    “上!揍他!”
    “叶扒皮啊叶扒皮,你也有今天!”
    “堵他,堵他,快把门关上,别让丫的跑了!”
    “摁住他,摁住他,把裤子给老子拔了!”
    “啊,叶扒皮,你来真的,老子门牙快给你打落了!”
    一阵激情昂扬的斗殴中,叶昱揍翻了几个人,跳上了桌子,一只手拿着记事本,一只手举着拖把,冲底下的兵痞们扫了一圈儿,吼道:
    “你们谁敢过来,老子誓死不屈!”
    “叶扒皮,把你手里的账本交出来,兄弟几个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呸,没门儿,老子外头欠了一屁股债,就指着你们这帮痞子还账了,想要账本,除非从老子尸体上踏过去!”
    “什么账?桃花儿账??”
    有人嬉笑着调侃了一句,底下众人面面相觑,再看向桌子上,摆出一副金鸡独立白鹤展翅模样的叶昱,明显一副沉默寡言的默认模样。
    众人旋即大笑着开始起哄,更加发狠的要去抢叶昱手里的账本,抱脚的抱脚,拖手的拖手,虽然挨了不少拖把洗脸,但只要能抢到叶昱手里的账本,以往输给这小子的钱,或者借了这小子的钱就可以毁尸灭迹了,一想到此,每个人都是斗志满满,闹得快要将宿舍给掀翻了。
    “嘀嘀!!!”
    一声尖锐的警报器响,打破了众人的嬉笑怒骂,所有闹事儿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散开,冲到自己的床边开始穿戴装备,警报器响,那证明着要出任务了。
    “什么事儿?金刚,你知道不?”
    着装的空隙,一戴眼镜,书生脸的人,问向身边那三十来岁,满脸都是胡茬的金刚,金刚回头扫了他一眼,摇了下头,偏头看向站在身边,早已经着装整齐的叶昱,问道:
    “叶扒皮,你知道嘛?”
    “听说是德市里又出事儿了。”不等叶昱回答,一长相白净,留了一缕小胡子的特种兵,看起来有种算命先生的气质,他凑了过来,给众人普及小道消息,“我是听队长说的,德市疾控中心那事儿,德市的领导不住了。”
    金刚忍不住大声骂了起来,“玩儿我们呢,上回我们去,说没咱们什么事儿,在德市里溜达了一圈就回来了,这回又让我们过去溜达呢?”
    众人又是一阵的嬉笑怒骂,叶扒皮叶昱没理他们,仔细将手里的记事本压在枕头下,顺便往屁股口袋里收了个老人手机,旁边的那算命先生模样的特种兵看了,一巴掌呼过去,叶昱反应迅速的跳开,只听那算命先生模样的特种兵,压低了声音喊道:
    “叶扒皮,你疯了?出任务不能带手机!”
    “算命的你滚蛋,老子这几天有个重要电话等着接!”叶昱长臂一勾,把算命先生的脖子勒住,拖着算命先生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威胁道:“杀人的时候,老子绝对关机,就闲下来开机,你少bb,不然立马还钱。。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没看见!”
    作者有话说
    有个叫无心的读者,昨天买彩票中了500万,所以大家起哄,为庆祝无心中了500万,我加更!
024 抚恤金
    叶昱和算命先生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身后金刚和书生远远跟着,那金刚嘴里小声骂道:“滚犊子,叶扒皮这几天掉钱眼儿里去了,书生,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嗨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就那晚”书生一脸暧昧的冲金刚笑,“听说招惹了一清白姑娘,现在到处给那姑娘凑钱呢。”
    “我操!老子还奇怪叶扒皮那晚上怎么没来打牌,原来!!!!”
    未完的话,金刚也不说了,他扭头看向书生,两人的脸上皆是那种神秘兮兮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又看着前方的叶扒皮,金刚不禁感叹,
    “不容易啊,快25呢吧,终于开荤了。”
    “是啊,比您这34了还没开荤的人,可强多了!”
    “你麻痹的能不提这茬嘛?!!!”
    说着说着,众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进了会议室,各自找了各自的位置,不再说话了,每个人都摆出一张正经严肃誓死保家卫国的好儿郎面孔来,不一会儿,进来了几个领导,扫了眼全副武装的20人,这里共三支特种小队全是历届兵王,部队里筛选出来的最优秀最拔尖儿的人才,某些领导的眼神,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张表格。
    “叶扒皮,这事儿看起来挺严重的。”
    叶昱边上的算命先生,拧着眉头,摸了把下巴上的小胡子,笔尖点了点纸上的抚恤金数额,叶昱撩起眼皮一看,嗤笑了一声,这抚恤金的数字,可是比正常数额,翻上了三番不止。
    他们这支特种小队,外面的人称呼为敢死队,就是哪儿需要杀人,他们就去哪儿,他们杀人,当然也有几率被杀,每回出任务,上头都会发他们这么一张表,算作遗书吧,表上会清楚明白的写明,如果他们光荣牺牲,国家将会给他们多少多少抚恤金。
    久而久之,敢死队里的人,光从这抚恤金的数额,就能看出这次任务的难易程度,这今次任务的抚恤金,闯历史新高。
    他们还不能拒绝,没有拒绝的权利,进了敢死队,命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叶昱很冷静的在抚恤金发放人那一栏,写下了苏酥的名字,从今往后,他的抚恤金,就只给苏酥了。
    这边的苏酥还什么都不知情,她取完了药,又问咨询台要了一份浊世佳的值班表,算了下时间,浊世佳在12月30号那天,值的是上午班,下午不坐诊。
    苏酥决定12月30日晚,偷偷潜入浊世佳的家里,把她打晕了扛回别墅!至于那个会在30日晚上爬到明阳山顶等她一起看星星的叶昱,就让他站在山顶吹冷风吧。
    从医院出来,苏酥就接到了父母的电话,他们已经在商业区的一家西餐厅坐好了,等着苏酥过去一起吃中饭,苏酥匆匆开了车过去,放眼那间极端有品位的西餐厅里,父母已经坐在了一张靠窗的桌子边,点好了牛排意面和披萨,等着她过去吃了。
    苏酥的家境,不是属于那种特别好的,父母都是芸芸众生里的普通一员,虽然家境算不上好,但是比起社会底层来,还是有点小钱享受下人生的,比如偶尔出去吃顿西餐,一年计划个家庭国内旅游,这种小小的家庭情调,苏父和苏母很喜欢去做。
    苏酥被苏母数落了几句穿得太少,就挨着苏母坐了下来,看着苏母已经给她把牛排切好了,只恨不得亲自喂她几口,苏酥心中就有些叹息,一个人,无论活了多大的年纪,经历了多少事情,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她就一直还是那个嗷嗷待哺什么都不懂的小婴儿。
    苏酥也乐得被父母照顾,没什么形象的懒懒靠在椅背上,真的在等苏母给她喂牛排,而她的眼睛则盯着挂在墙上的电视里的新闻,看着里面的报道。
    苏酥看的这条新闻属于都市新闻,说的大概是一个在湘城的富翁,在湘城的某理财公司投资了一笔钱,但是他这个月应该得到的收益,却迟迟到不了账户,富翁怀疑自己被骗了,多次找了那家理财公司,但理财公司的人竟然诸多借口,最后富翁没办法,闹到了都市新闻里,由记者出面,带着那富翁去与理财公司交涉。
    现在新闻里就在报道,那个理财公司的负责人,对着记者大吐苦水,说什么其实他们也没办法,总公司在德市,现在总公司的人联系不上,钱还留在德市没有到湘城理财分公司的账户上,请原谅巴拉巴拉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这个人说得还蛮真诚的,老苏,你看,他都快哭了!”
    一边给苏酥喂牛排,苏母一边点评着墙上的新闻,苏父背对着电视,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在看,听到苏母的话,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随意闲话家常了一句,
    “德市最近的麻烦可真是多,看这里,有个名叫王军的小伙子,因为一个叫李莹的女孩儿,千里跋涉,徒步进入德市,结果呢,失踪了,家里人把寻人启事都登上报纸了。”
    阳光穿过玻璃,照在面色有些苍白的苏酥脸上,她一边嚼着牛排,一边想着德市,显而易见的,德市被管制得比十几天前要厉害了许多,并且消息被封锁得很彻底,那么大一个德市,流传出来的也就是一些周边新闻,要不是她这么个对末世有经验的人,根本很难嗅出其中的尸臭味儿。
    苏酥一瞬间,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