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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侧的石壁有些松动,接着石壁旋转,侧出一扇小门。
紫烟便领着二人进了那门,姬如彦此时才知,苏衣秀一定会让紫烟来接应他们的,要不然他们不懂那些符号,就算勉强的闯过了土人阵,也走不出这间房。
进了那扇门,依次有好几间房,却不像方才那些用石壁组成的房间,倒与外面的房间一般无二。
紫烟带着二人推开左边的一间,方一踏进房间,便听见熟悉的声音,沈淇惊喜的喊道:“枚儿?”
“淇表姐……”柳枚甜甜的嗓音传来,接着人便从隔间里走了出来,沈淇见她安然无恙,便也放心了。
姬如彦径直进了里间,苏衣秀虽已醒了过来,但还是躺在床榻上,需要安养一段时日。
“你可终于来了,我们的食材都没有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可就被活活饿死了。”苏衣秀一见到姬如彦就开始抱怨,抱怨完了还不忘夸自己一番,说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提前搬进了鸾经阁内,要不然现在姬如彦可就见不到他了。
“恐怕你没有饿死,我就先死在你那个该死的土人阵里了。”姬如彦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径自到桌边倒了杯水,又给沈淇倒了一杯,唤她进来。
房间不大,却被隔成了内外两间,房间里摆设倒是精致的很,苏衣秀躺在床榻上,不但不像是躲避追杀的,反而像是在这里享乐的。
“这里以前有人住吗?摆设精致,小而华美,真想不到在这大山内部竟还有这样的所在。”沈淇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便四下看了看。
第147章 沈严松面圣
“这里以前有人住吗?摆设精致,小而华美,真想不到在这大山内部竟还有这样的所在。”沈淇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便四下看了看。
“自我建了这地儿以来,还是头一次派上用场,自然也是头一次居住。”
“也就是说这里一直空着?”沈淇心想也是,这几间房光进来就如此麻烦,谁会一直住在这里了,可看着如此华美的装饰,还是忍不住嘀咕:“既然只是暂居之所,何必装潢的如此精美,岂不是浪费?”
苏衣秀没有开口,姬如彦倒是很不以为然,“就算是暂居之所,自然也要住的舒适,依我看,这金丝细软、床帐纱幔还应该换成更好的。”
沈淇撇撇嘴,打断:“得了,这大少爷的毛病你是改不了了。”她还没忘记某人住客栈都是个人用品一用带全。
皇宫后庭,宣德殿中只有几个太监宫女守着,柳贵妃每日都会送药来,今日的药又被皇上打翻在地,这已经是第三日了,皇上不肯吃药,柳贵妃竟也难得的好脾气,让宫女进来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坐在榻边同皇上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榻上的慕容烈其实已经晕厥了过去。
如妃整日忐忑不安,皇上交代给她的事情丝毫没有头绪,如今出入宫门的人都要仔细盘查,且密旨事关重大,总要交给稳妥的人才行。如今四皇子也出不了宫,皇后以尽孝道之名,让除太子外的几位皇子都不能随意出宫。
众大臣长期见不到皇上,连皇上的病情都不清不楚,难免心生怨愤,遂以沈家为首,十几位大臣联名上书,请求探望皇上一面,皇后以皇上需要静养为由,驳回了请求,众大臣便以退为进,说愿意推举沈太傅为代表去探望皇上,皇后和太子顶不住压力,便勉强答应。
本来这种事情,沈严松都是能避则避,从不打头阵的,但如今沈家与太子一派已然撕破了脸面,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皇上定是被柳贵妃和太子软禁了起来,柳贵妃在宫中得宠数十载,积累了多少手段,也慢慢发展了不少亲信,况且如今又有皇后撑腰,在后宫中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前朝一切政事又有太子把持,况且这个太子还是皇上亲自册封,名正言顺,沈家这个时候再不出手,那就永远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今日午后,是沈太傅面见皇上之时,如妃便想,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总要试她一试,所幸柳贵妃只是不许她进宣德殿,倒没限制她的自由,整个宫中,还是可以随意走动的。
避免人多瞩目,如妃便只让一个贴身宫女跟着,成宣门是去往宣德殿的必经之地,如妃掐着时辰,便与宫女来到成宣门前,似无意行至此处,方要离开,便见有小太监引着沈太傅走来。
沈太傅见前面站着如妃,便上前来请安,如妃笑着唤了声免礼,却见引沈太傅前来的小太监有些眼熟,方想起是凤仪宫中的人,便知柳贵妃是防着有人透露什么,只等沈太傅抬起头要走时,如妃一着急,便将手上的金铃镯子不小心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门前萦绕许久,镯子恰好落到了沈太傅的脚边。
沈太傅弯腰拾起,如妃道了声谢,便吩咐身边的宫女上前取来,往回走的路上,如妃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忐忑惶恐,也不知方才的暗示沈太傅有没有看到,凤仪宫内的小太监一直紧盯着他们,如妃也不敢有大动作,希望沈太傅可以意会。
而沈严松跟在小太监身后往宣德殿去,一路上却都在回忆方才如妃的神色,如妃在后宫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他也只是在宫中宴会上才见过几面,实在不明白方才如妃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一路想着,小太监便恭敬说道:“太傅大人,宣德殿到了,里面请。”宣德殿的正门打开,沈严松忙正了正心神往里面走,寝殿外有两个宫女立在外面,见沈严松过来,推开殿门便往请他入内。
殿内依旧立了两个宫女,慕容烈披了外衣半躺在榻上,沈严松连忙上前行礼,慕容烈比之前又虚弱了很多,勉强留着一丝神智撑到现在,也只是不想祖宗江山毁在他的手上。
“请皇上放心,太子殿下处理朝政,并无任何纰漏,陛下只管安心养病便是,微臣等人牵挂陛下的龙体,希望陛下能早日康复。”
寝殿内的两名宫女是柳贵妃的人,皇上和沈严松都心知肚明,便扯了些客套话。
二人说的也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皇上却突然猛烈咳嗽了起来,沈严松连忙上前扶住,此时一名宫女已经走上前,端过在一旁的药碗,恭敬道:“陛下,该喝药了。”
慕容烈皱了皱眉头,望着那宫女的眸色复杂,有沈严松在,终是不想太过难堪,便拿过药碗一口喝完。
趁那宫女退到一旁的时候,开口说道:“朝政上有燕儿,朕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再说了,还有你们这帮肱骨之臣在身边,朕放心的很。”
说着顺势握住了沈严松的手,感概道:“只是燕儿毕竟年轻,有很多不足之处,还要你们多提醒了些,朕的身子自己知道,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只是劳烦了你与姬护国公在燕儿的身边,还要多辛苦几年。”
沈严松连忙跪在地上,“微臣惶恐,蒙陛下信任,微臣定然不负使命。”
两人的对话看似并无不妥,但只有二人明白,他们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慕容烈欣慰的点点头,又引起了一阵咳嗽,虚弱的闭上眼睛,“朕累了,你先跪安吧。”
沈严松领命退下,直到出了宣德殿,才摊开了自己的手掌,方才皇上握着他手时,写写画画分明写了个……“如”字。
如……沈严松眉头拧在一起,心思反复思虑,如……如妃!是了,沈严松不禁想起在成宣门前,如妃奇怪的举动,皇上的意思是说如妃知道内情,还是如妃对他有帮助呢?
他一个外臣,定然见不到如妃,如今后宫森严,已不似以往可以轻松的通消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苏医谷遭人袭击后,苏衣秀几人已经不能在苏医谷住下去了,沈淇也觉得柳枚跟着苏衣秀太危险,便让苏衣秀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再来找柳枚,没想到苏衣秀还没说不乐意,柳枚就先不情愿了,说什么都要跟在苏衣秀身边,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怜沈淇还要回去和姑妈费唇舌解释。
原本苏衣秀要拿他们的身份作为威胁,不过如今皇上都已经知晓,他们就更留不得苏衣秀了,鸾经阁里纵然安全,但食物总有吃完的时候,且阴冷潮湿,不是长居之所,几人商定后,认为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苏衣秀决定依旧回郢都,天子脚下,就算他们想动手总还要顾虑几分。
不过就算回郢都也只能住在客栈里,且必须要是最繁华的倾月客栈,姬家肯定不能去,苏衣秀现在是他们追杀的人,若寄居姬家,等于姬家明着和他们对着干了,且就算姬如彦同意,姬护国公也绝不会同意的。
几人商定后,便启程回郢都,沈淇先陪柳枚回了柳府,柳枚非要在倾月客栈陪苏衣秀,不过沈凤媛却坚决不同意,柳枚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和男子住客栈呢,这成何体统,沈淇也是这么觉得,她总觉得枚儿还小,但柳枚却是铁了心。
沈淇多少也能猜出来,这一次苏衣秀出事,真是把她吓坏了,她是怕离开苏衣秀,他再出什么危险,将心比心,若是姬如彦遇到同样的事情,沈淇也会不顾一切陪在他身边,见柳枚倔强的神情,沈淇不忍,便帮着她劝了沈凤媛一会儿,沈凤媛好歹是同意柳枚在客栈陪着苏衣秀,不过前提是,晚上必须回柳府,不管多远,柳府都会派人去接她。
安排好柳枚的事后,沈淇便坐着柳府的马车回了沈府,想起前几日老太太还念叨枚儿那丫头怎么许久不来沈府了,如今她与苏衣秀的事情也算定下来了,姑妈都已经同意,也应该让老太太知道了,好歹也算件喜事。
回幽梦院换了衣裳,沈淇便抱着手炉往春林院走去,如今已是腊月,还有半个多月便是新年,可这冰天雪地,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喜庆。
往春林院的小道上,沈淇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与父亲并肩走来,待走的近了,沈淇也看清了面前的慕容默,温润的笑意好像不曾改变。
“还不快见过三殿下。”沈严松轻咳一声,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知礼数了。
“无须多礼,我与沈大小姐也算是朋友,用不着这些虚礼的。”慕容默拦住沈淇行礼的动作,淡笑道。
“谢殿下。”沈淇还是规规矩矩行了礼。
第148章 身为殿下的慕容默
“你这是做什么去?”沈严松引着慕容默往书房走,临走时还不忘问她一句。
“正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那快去吧,太阳落山早,想必老太太正在用晚膳,去的晚了就该歇息了。”沈严松点点头,打发她去,便与慕容默一道去了书房。
沈淇却从见到慕容默那刻起便兀自疑惑,慕容默的身份是何等敏感,怎么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沈府来了呢,莫非事态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
因着一直在想慕容默的事情,沈淇在春林院陪老太太用晚膳时也心不在焉,后来说起柳枚的事才缓过神来,老太太对她这个外孙女的喜爱程度,丝毫不亚于沈淇,得知柳枚有了好归宿,虽然她也觉得枚儿年纪小了些,但好在对苏衣秀的印象不错,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到底有些舍不得。
“过了年枚儿就要及笄了,到时候把她的婚事先定下来,姑妈说晚两年再成婚。”
“胡闹,依我看,若是他对枚儿是真心的好,及笄后就马上成婚,拖久了未必是好事。”老太太不以为然,自古男女之事最是拖不得,拖久了夜长梦多,何况那苏衣秀早已过了成婚年龄,未必肯等。
沈淇眉间一喜,这话要是被苏衣秀和枚儿听到,指不定多开心呢,遂抿嘴哧笑:“还是祖母想得周到,只不过姑妈的性子您最是清楚不过,她一向说一不二,也只有祖母您呐,能镇得住她。”
“自己生的闺女哪有不了解的,她是怕枚儿那丫头心智不成反被欺负了,不过依我看,我们枚儿可聪明着呢,你姑妈她就是瞎担心。”
“这阖家里,就属祖母您最通透了,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沈淇笑着给老太太捏捏肩,感概老太太风雨里走了这几十年,当真是没有什么是她看不透的。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往左边捏一下,此时已是日暮降临,老太太也已到垂暮之年,这两年她的身子越发不好了,要不是为了沈家后宅安宁,她可能撑不到现在。
如今三殿下举事在即,沈家的利益早已与三殿下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若不成,必定灭门之灾,她活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好畏惧的了,只是小辈们,都还是妙龄年华。
想到此处,不禁眼角渐渐湿润起来,怕被沈淇看到,悄悄的拭去。在她有生之年,唯一希望的也就是看到孙子孙女们成婚,姑娘若是嫁出去了,将来或许可免于一死,只是她的宝贝孙女儿的婚事,着实不好定啊。
“改天姑妈来,您一定要好好说说她,苏衣秀对枚儿啊,那是真的好,您就放心吧。”沈淇站在老太太身后,不知老太太心里所想,她只是私心里想看着枚儿尽快有个归宿,若真是两年后,还不知她能不能看得到呢。
老太太轻点头,想了想道:“不过在此之前,先要给远儿说一门亲事才好,不能兄长还未成婚,做幺妹的反倒抢先一步。”
“祖母说的是,只是枚儿和念远表哥的祖父祖母去的早,这事儿还要祖母多费心了。”
“我这一把老骨头,除了为你们几个费费心,还能做些什么。”所谓颐养天年便是如此吧,只可惜她注定是不能了。
此时房门轻轻推开,丫鬟端着食盒进来,“老太太,红豆膳粥做好了。”说着便将食盒轻声放到桌上,就要取出盛给老太太,却被老太太制止。
“说了这会子话也乏了,淇儿,你把膳粥送去给你父亲吧,他爱吃这东西。”
沈淇应了声是,由丫鬟伺候老太太歇息,她径自取了食盒往书房去,路上有春林院的丫鬟在前面掌灯,走过竹林,影影绰绰伴着凉风习习,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前院书房内,烛火通明,从院子里看去,书房里两个人影晃动,时而低头密语,时而点头赞同,大有促膝长谈之态。
“殿下,此事该当如何?”沈严松面色淡然,对着上座的慕容默颔首问道。
慕容默手指修长,骨骼分明,一下下敲击在木几上,沉思片刻才似下定决心,“我亲自进宫一趟。”
沈严松一震,连忙阻止,“这如何使得,殿下入宫,岂非入了狼谭虎穴?若殿下有任何闪失,臣如何担当的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沈太傅必定也清楚,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慕容默不欲多解释,其中利害,沈严松必定一清二楚。
要见如妃,必定深入后庭,须得功夫轻功俱佳之人,又甚者,要对后庭异常熟识之人,而要满足这些条件的,只有他慕容默。
沈严松眉头微皱,如今沈家一脉,全系在慕容默身上,沈严松自然不希望他涉险,但若不见如妃,事情无法进行,他们不知道如妃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又或者她是一步怎样的棋,所以这是必须要走的一步。
“既如此,恐如妃不肯轻易相信,臣便修书盖章,也好有个凭证。”沈严松到书桌前寥寥数笔,盖上沈府的印章,这才交于慕容默手中。
“还是太傅大人想的周到。”慕容默将信件收于袖间,书房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沈严松一凛,沉声问道:“是谁?”难道不知道他在书房正有要事相谈吗,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门外沈淇抬了抬手上的食盒,朗声道:“父亲,是我。”
沈严松这才缓了神情,望了慕容默一眼,见慕容默笑着点头,才说道:“是淇儿呀,进来吧。”
沈淇推门进来,发现慕容默还未离去,忙上前行礼,慕容默依旧温润明朗,清澈眸子里满是盈盈笑意,沈淇将食盒放到桌上,将食盒打开,里面的红豆膳粥还冒着丝丝热气,缭绕氤氲。
“这是老太太那儿煮的红豆膳粥,老太太特意吩咐我拿过来,请殿下品尝。”
“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慕容默望着烛光映印下沈淇婀娜的身影,情不自禁低吟,只是声音太小,只得沈淇听得见。
许是慕容默的语气中隐忍了太多的情绪,沈淇竟莫名一颤,忙敛了心神为慕容默盛了一碗粥。
“劳烦老太太惦记,那我便不客气了,沈太傅和沈大小姐也一同食用吧。”
“我方才在老太太那儿用了晚膳,就不陪殿下和父亲一起了,殿下小心还有些烫。”
沈严松见沈淇小心翼翼的将瓷碗递到慕容默手中,心下竟忍不住一叹。
逗留片刻,慕容默便要起身离开,沈严松请他暂居府上,也被他婉言相拒了,沈严松拗不过,只好让沈淇代为相送。
今晚的明月,格外明亮了些,只是月光隔着冷风呼啸,总忍不住一股清冷之意,与慕容默并肩而行,她也一直低着头,再也找不到与风子琴在一起的感觉。如今的慕容默,虽然眸间依旧一片澄明,笑起来也是温润有礼,但他们之间,总是隔了许多。
“你为何见我如此陌生?”沈淇低着头,耳边便传来慕容默有些疑惑的声音。
沈淇抬眸,便对上慕容默深究的眸子,眉间似乎略带苦楚。
“回殿下……”
“罢了。”慕容默打断,两人便已走出沈府的后门,“夜里风凉,你快些回去吧。”
“殿下。”沈淇也不知为何叫住他,或许在她心里,慕容默依旧是那个救她性命,予她温暖的风大哥。
慕容默转过身,月光洒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如珠玉般柔美。
“你为何不住在沈府里?外面总归不安全。”如今而言,沈府虽然也风声鹤唳,但总归是安全的,太子一派都在找寻慕容默,他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
慕容默淡笑,一袭澈黄衣,贵不可言,唇角微动,开口道:“不方便。”
“怎么会……”沈淇话刚出口,便察觉失言,慕容默是说他不方便,并非沈家不便。说到底,慕容默与沈家之间,也只是利益牵扯,总还有些事,是不方便的吧。
“恭送殿下。”沈淇屈膝盈盈而拜,礼数周全。
慕容默,他终归不是那个一袭白衣,仙姿洒脱的风子琴了。
圆月悬挂天际,皎洁淡然,但今夜的沈府,注定不能太平。春兰院中,平儿与另几个丫鬟心急如焚,忙的团团转,这几日少夫人总是身子不好,又不肯吃药,还坚持每日照顾大少爷,大少爷依旧把自己闷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