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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嫡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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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地上凉,你身子一向弱,快点起来吧。”良久之后,他便只说了这么一句,端过身旁早已凉透的茶水喝了下去,却犹不自知。
  柳贵妃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犯下这滔天的罪行,却换来他一句“地上凉,快点起来吧”。弑君之罪大如天,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她是想杀了他啊。
  暖阁外的宫女太监,突然听见暖阁内柳贵妃凄厉的哭声,心下大惊却谁都不敢进去,那哭声持续了许久,直哭的人肝肠寸断,像是要将这世间的悲痛全部哭完,外面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大雪,纷纷扬扬,将这哭声埋在了地下。
  “事到如今,我只求一死,只求一死……”
  “你根本早就知道,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忍心动你,你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你的儿子想要皇位,我也可以给他。或许、真的是上一辈欠了你的,所以今生来偿还。”
  柳贵妃一直痛苦的摇头,却还是听慕容烈接着道:“那年我微服出巡,在街上遇见你,你才十六岁,花样的年纪,花样的容貌,心思单纯不谙世事,回宫后我总是心神不宁,日思夜想,后来我便将你召进宫。初入宫中,你便已是妃位,我竭尽所能的保护你,生怕你受一丁点的委屈,可后宫纷争,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你受到了伤害,你可知,我甚至想过带你离开过普通百姓的生活,可不知为何,从那以后,你便开始对我冷漠,我们之间,突然被洪流阻隔,哪怕亲近,也是胆战心惊。如今想来,怕是你从未真心的待过我,可是你又何必呢,燕儿已是太子,这天下,早晚是你们母子的,你又何必对我赶尽杀绝,连最后一份期许也不给我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慕容烈已是气息不稳,又加上心里悲痛难熬,生生的咳出一口血来,柳贵妃大惊失色,面色苍白,心上像缺失了一大块,慌忙中为慕容烈擦拭衣袍上的血迹,手却颤抖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吓我,我想要你好好的……”
  “前尘往事,恍然如梦,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早知道你不愿,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召你进宫的,其实我知道,你从未快乐过,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了,等我死后,我会给你一道诏书,若你想离开,没有人会阻拦。”
  柳贵妃摇头,神情几近绝望,她想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其实她原本可以很快乐的,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不怨任何人。当初,是得知慕容烈微服出巡,她故意好生打扮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她不知,一切那么顺利,慕容烈回宫没多久便召她进宫,并给她妃位,对她几近呵护爱柔,从此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她没想到自己会沉溺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幸而及时清醒,却不得不互相折磨,刺伤彼此。
  这一切都沉埋在心底吧,已经没有了言说的必要,一切都该结束了,慕容烈已是行将就木,燕儿已成储君,大事可成,一切都要结束了,那么自己呢,自己究竟又该何去何从?
  这一日,皇上在凤仪殿中咳血,除了柳贵妃,没有任何人知道,天下不会因这一日有任何变化,但对于皇上和柳贵妃而言,终究是不一样了。

  第139章 疯狂的打雪仗

  大雪落了整整三日,郢都城早已被冰雪覆盖,疏桐几人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沈淇一向怕冷,躲在屋子里看她们在外面嬉闹,可自己在屋里,难免心痒,索性也跑出去和她们一起,攒了个雪球就往她们身上招呼,疏桐几人不知是大小姐跑出来了,从地上抓了把雪就往身后扔,听见“哎呦”一声,几人纷纷转过身来,便见大小姐坐在雪地里,衣服上全是雪。
  疏桐慌张的上前将沈淇身上的雪抖落,还忍不住埋怨,“大小姐怎么不多加件衣裳就出来了,这外面冰天雪地的,可小心冷到。”说着便将沈淇拉到屋里去,换了件干净的衣裳。
  “我看你们在外面玩的起劲,自己在屋子里怪无聊的,难得的一场大雪,西边园子里有片空地,我们到那儿去玩会儿吧。”虽然是府里的大小姐,在外端的是端庄稳重,到底是二八年华的孩子心性,眼见四周白茫茫一片,好像世间什么都变的干净美好,让人心里也忍不住雀跃起来。
  疏桐见大小姐兴致这么好,不忍让她落空,便又给沈淇多加了件袄子,外面狐皮大氅兜头包住,手上棉套子捂得暖乎乎的,这才让她出门。
  “院里的小溪都结了厚厚的冰,虽然溪水本不深,你们也仔细了点,小心滑倒。”沈淇出门便见几个丫头在小溪旁踩冰,遂提醒道。
  几个丫头应了声,沈淇便带着疏桐出了门。沈府前院后院,还有各个独居的院子,几个园子加起来,足足占据了半条街,入目皆是大雪茫茫,偶尔露出小片朱红的屋檐,便是大雪中唯一的点缀。
  后花园的西边,有个小园子,平日里少有人来,不过这下雪的时候可就不同了,正因平时闲置,下人们也懒得打扫,这里便成了积雪最厚的地方,沈淇与疏桐到园子时,远远的便看见园子里蹲了个娇俏的身影,裹着猩红的大氅,远远看去,倒像个花蝴蝶。
  “大小姐,是三小姐在堆雪人呢。”疏桐上前看了看,回禀道。
  “走,我们去看看,这大冷的天,她怎么自个儿在这儿。”三妹沈沫一向活泼,虽与沈嘉走的近,但与沈嘉是完全不同的,沈嘉看上去温柔贤淑,但其实从小到大,没少给沈淇使绊子,沈沫这丫头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嘴上不饶人,但心思不坏。
  “三妹怎么一个人?也不戴个手套。”沈淇走上前,发现沈沫光着手在堆雪人,便把手上的棉套子取下来戴在沈沫手上。
  “谢谢长姐,我想自己堆个雪人,这大冷的天,就不让她们陪我受冻了。”沈沫的手早已冰凉,此时将棉套子戴在手上,顿时暖和了许多。
  沈淇见沈沫堆的雪人,头比身子还大,不禁抿嘴哧笑,遂与沈沫一起又重新堆了一个,堆完雪人,沈沫说若是多找几个人,就可以打雪仗了,沈淇心里也蠢蠢欲试,忙让疏桐去沈嘉和木婉公主那儿问问,可有兴趣来玩打雪仗。
  那二人也是爱玩的性子,况且边域国很少下雪,木婉公主当然欣喜若狂,至于沈嘉,听说要和沈淇打雪仗,心里便有了算计,毕竟平日里嫡庶有别,她和沈沫玩耍的时候从不会叫上沈淇,此次这么难得,她倒要看看沈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哪知道沈淇只是一时兴起。
  沈淇与沈沫在西边园子里等了不大一会儿,沈嘉便带着丫鬟过了来,木婉公主随后也到了,沈嘉和沈沫除了在沈赫大婚那日见过木婉公主,再就是偶尔到老太太那儿请安,也算是见过几面,但却从未说上话,如今见木婉公主和沈淇有说有笑倒像是亲姐妹似的,沈沫倒还好些,沈嘉心里却不痛快的紧,同样都是父亲的女儿,她沈淇凭什么处处高人一等。
  “今天难得好兴致,把你们都找来,这么厚的雪,可别叫它浪费了。”沈淇笑着招呼,木婉公主倒是颇为赞同,边域国就算是下雪也只是飘飘散散的小半日就停了,何曾见过如此盛大的雪景,上次郢都下雪,沈赫带她到庄子上,也没有这次的积雪厚。
  “大小姐的兴致好,就把大家伙儿大冷天的都招来,我和沈沫倒是没什么,只是公主身子娇贵,可别冻坏了。”雪地里,微弱的阳光映在沈嘉脸上,显得神采奕奕。
  沈淇面上的笑意还未消散,突然听沈嘉这样讲,神情顿了顿,不欲过多理会,但沈嘉话语中的敌意太明显,倒惹得木婉公主不痛快了,“我边域国女子可没那么娇弱,不过疏桐去春兰院找我时,说小园子雪景甚好,我若愿意前来的话可要多添件衣裳,这也算淇儿有心了。”
  沈嘉自然不敢跟木婉公主顶嘴,何况这话疏桐也对她说过,懦懦的没有言语。
  今日本就因沈淇难得的好兴致,可不想被沈嘉破坏了,况且大家本就是一家人,她这个做长姐的让着些也没什么,突然瞥见木婉公主那得意的样子,沈淇心中一笑,趁她不注意,从地上攒了个雪球便往她脖子上招呼。
  木婉公主大叫一声,没想到沈淇会突然偷袭她,也俯身去抓雪球,沈淇一边跑着一边将手中的雪球扔到沈嘉和沈沫身上,大家嬉闹一团,很快就忘记了方才的不愉快。
  因着沈淇先下手偷袭,雪球扔来扔去,她可吃了不少亏,最后打着打着,变成了沈淇和木婉公主一伙,沈嘉和沈沫一伙。尽管手上冰凉,但跑来跑去,又穿得多,身上倒热出汗来,沈淇刚想喊停,让大家休息一会儿,一个硕大的雪球“嘭”的打到她脸上,力道大的让她险些跌倒,鼻梁被打的很痛,雪水更是进了眼睛和嘴里,木婉公主正和沈沫玩的过瘾,并没有看到这边,沈淇将脸上的雪拍掉,正好看到沈嘉唇边的冷笑。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好心约大家出来玩,这个沈嘉却如此不识好歹,当下三两步走上前,捧起一大捧积雪一下子扔到沈嘉的头上,那场景,堪比风中柳絮,只听沈嘉咳嗽了两声,想是被呛到了,抓起积雪便往沈淇身上招呼。
  这二人离得很近,手中的积雪尽数都到了对方的身上、脖子上和脸上,沈淇心里有气,沈嘉心里更是有气,这二人哪像是在游戏,远处看去竟像是真的厮打在一起,只见她们周身雪花飞扬,两人低着头也不看对方,手上却丝毫不停留,雪花飘飘散散,像是又下了一场大雪,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沈嘉和木婉公主没来之前,沈淇和沈沫堆了俩雪人,此时厮打在一起的两人竟抱起雪人就往对方身上扔去,这边打的太过火,饶是木婉公主和沈沫那里再热闹也被惊动了,两人看到沈淇和沈嘉打雪仗的这一幕,纷纷睁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哪是在打雪仗啊,看着倒像是要人命。
  几个丫鬟在旁边急的直打转,可两位小姐都不要人帮,她们也不敢对任何一位小姐不敬。
  木婉公主连忙上前拉沈淇,沈淇因被木婉公主拉着,空不出手来,脸上又生生挨了一下,木婉公主正好看到,心下也来气,转身看沈嘉已经被沈沫拽到一边了,才将闷气忍下,看沈淇除了鼻梁上有些青肿,其它地方倒还好,大家都差不多,玩的太疯,身上几乎都湿透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本来不就是打雪仗嘛,不打怎么行。”沈淇抹了把脸,口里还有一些雪水。
  木婉公主替她抖了抖大氅,不满意道:“少跟我打马虎眼。”
  沈淇倒呵呵一笑,虽然是打了一架,但还算过瘾,最主要是沈嘉也没占得什么便宜,除了第一下她没防备外,遂笑道:“既然她想打,我就陪她喽,她这是积累了十几年的怨恨了,就像陆夫人一样,总要发泄出来的,你才嫁到府里没多久,等着时间长了,每个人什么脾性也就能摸清了,不过你是少夫人,又是公主,她们不敢这样对你的。”
  说到陆夫人,沈淇特意小了声,生怕被沈沫听到她心里不舒坦,沈淇本来还想说等着时间长了,沈府以后也要木婉公主来当家,不过看眼下这情形,沈府还不知能坚持到几时,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遂闭口不言。
  “就算是玩耍也要有个度,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哪还有姑娘家的样子,快回去换件干净衣裳,暖和暖和身子,要不非得着凉不可。”沈赫回春兰院,听下人禀报说少夫人和几位小姐在小园子里打雪仗,他过来便看到几人都是湿漉漉的样子,这大冷天的怎么受得了,不禁出声呵斥。
  沈嘉和沈沫都不敢说话,沈嘉更是心中忐忑,生怕沈淇告状,不过她倒是想错了,沈淇若想真的对付沈嘉,又何须向沈赫告状,她自己也能解决了,只是到底是一家人,她还总想着父亲交代的话,说她是长姐,要让着妹妹。

  第140章 一如当初

  沈淇眼眸低垂,见自己果真狼狈的很,湿透的衣裳穿在身上,刺骨的冷意,遂把木婉公主推了出去,“大哥还是带大嫂回去吧,免得着凉,我们也先走了。”说完不等沈赫说话,逃也似地离开了,她可不想跟沈嘉打完架后,再听沈赫教训一番。
  沈赫无奈的摇了摇头,板着脸让沈嘉和沈沫快回去换件衣服,便与木婉公主一同往春兰院走去。
  “你们今日玩的也着实过火了些,下次可不许这样了。”走了一小段路,沈赫还是忍不住说道。
  木婉公主知自己是替沈淇背了黑锅,也不想多说什么,便顺应的点了点头,没想到沈赫没完没了,“你和她们几个能玩在一起,我也很高兴,但也要有个度不是?你是府里的少夫人,又是她们的长嫂,非但不劝着点,还陪着她们胡闹,你看沈淇和沈嘉二人,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下木婉公主心下便来气,当下快走两步,将沈赫甩在了后头,回春兰院后进了暖阁便把门关紧,自己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怎么之前没有发现沈赫这么啰嗦,不就是打个雪仗嘛,难得的玩一次,虽然是有些过火,但谁能想到会这样。
  沈赫见木婉公主许久没有从暖阁里出来,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可自己也没有错啊,遂在屋子里自己生了会儿闷气,又过了一会儿,心想人家是公主,娇生惯养的,理应哄着点,便又往暖阁来,恰好暖阁的门开了,木婉公主从里面出来。
  沈赫往里面望了望,才知她是在里面沐浴,遂让人把暖阁收拾好,拢了拢木婉公主的大氅,揽着她往屋里走去,“外面冷,快到屋里去吧。”
  木婉公主心里发笑,面上却不作任何反应,外面着实冷的紧,忙快步往屋里走。其实沈赫的细心体贴,她一直都看在眼里,沈赫对她越好,她就越是不确定,只是因为丈夫的责任,还是他也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沈赫不说,木婉公主也不敢问。
  这几日阳光明媚,地上的积雪也化的差不多,那日被沈嘉打肿的鼻梁,如今也消肿了,沈淇才想着要到外面去转转,却突然收到姬如彦的消息,让她叫上柳枚,一道在怡方园外等他,却没说什么事。
  不过既然非要带上柳枚,沈淇心想是与苏衣秀有关,柳枚那丫头半个多月不见苏衣秀了,隔三差五的遣人来问,沈淇心里早就把苏衣秀骂了千百遍,竟然说走就走,大半个月不给柳枚递消息,也太过分了些,亏得柳枚还一直想着他。
  没到手的时候,整天跟在身后献殷勤,这才刚到手,就爱不理不理了,等着她见到苏衣秀,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不过此时,她还不知道苏衣秀发生的那一切,不知道苏衣秀,正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带着柳枚到了怡方园,两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一个猩红、一个绒白,俩人站在一起,一眼便可吸引旁人目光,所幸天寒地冻,怡方园又是座废弃的园子,不会有人来,要不然等会姬如彦来接她们便会被人看见了。
  显然姬如彦也想到了这个,并没有坐姬府的马车,而是随便雇了辆,马车停下,便看见沈淇和柳枚二人立在怡方园外,姬如彦连忙将二人扶上马车。
  “有点事耽搁了,等很久了吧。”姬如彦捂着沈淇的手,想给她暖和暖和,却没想到她的手竟热乎乎的。
  “我们也是刚到,穿的太多,竟捂出汗来了。”沈淇说着就要将大氅脱下来,不过却被姬如彦制止了,“缓一下就好了,一冷一热容易生病,等到了苏医谷再脱下来。”
  “我们要到苏医谷吗?苏衣秀还在苏医谷?”柳枚听说要去苏医谷,突然凑过来欣喜的问道。
  姬如彦点了点头,柳枚更是雀跃,沈淇却白她一眼,“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苏衣秀都半个多月不与你联系,你反倒还惦记着他。”
  柳枚小嘴一嘟,心里也有些不情愿,以前秀哥哥都是隔三差五就会找她的,可现在一走就是大半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姬如彦听沈淇这么说,才意识到她们并不知道苏衣秀发生的事情,敢情是误会了,遂解释道:“半个月前,苏衣秀回苏医谷,被埋伏在那里的人重伤,命是捡回来了,但至今仍旧昏迷不醒。”
  “什么?他受伤了?昏迷不醒?”柳枚一双大眼睛顿时眼泪汪汪,沈淇也是一惊,怎么会这样,听姬如彦的语气,应是很严重,“是什么人所为?苏衣秀也不像是会招仇家的人啊。”
  姬如彦一顿,淡笑道:“淇儿,这是他的私事,况且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你们放心吧,有紫烟照顾他,他会没事的,况且他也舍不得丢下枚儿不管。”
  沈淇知道,姬如彦肯定是为了她好,也不再问什么,只是一路安慰柳枚,到了苏医谷,紫烟出来迎接,紫烟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神色比之前憔悴了许多,黑眼圈严重,柳枚心里更加不安。
  紫烟一向是不愿多说话的,冲几人点头示意后,便带着她们往谷内走去,穿过几所房屋,便是苏衣秀的房间,即使外面冷风呼啸,天寒地冻,他的房间里却温暖如春,暖意洋洋。
  苏衣秀躺在床榻上,神色安详,柳枚一下子就扑到苏衣秀身上,紫烟下意识想要阻拦,但身子只是动了动又退了回来。
  柳枚红着眼眶,平日里苏衣秀最是闲不下来,如今却这么安静的躺在这里,唤他也不答应,柳枚才真切的感受到心里的悲伤,她喜欢和面前这个人在一起,看到他受伤,她会难过,很难过。
  “紫烟姐姐,他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柳枚抹了抹眼泪,哽咽的望着紫烟。
  “主人的伤过重,当时又流血过多,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还不确定,但多陪他说说话对他的醒来是有所帮助的。”
  柳枚听紫烟这样讲,便伏在床榻边望着苏衣秀,第一句话便是:“母亲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你什么时候醒来?”
  沈淇听得这句,鼻子一酸,转过身便撞上了姬如彦的胸膛,柳枚从小到大,除了兄长和表哥,也没接触过别的男子,大家一直把她当孩子看待,如今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苏衣秀却躺在床榻上无法醒来。
  从前柳枚不知情为何物,哪怕苏衣秀一腔热血,也只是让柳枚觉得些许喜欢,或许经此一劫,她才会真的懂得那人的重要,懂得自己的心,从半个月前苏衣秀离开起,沈淇就看出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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