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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敌天下-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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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你来接任陈家族长吧!”
    “嗯?”这个要求来的很是突然,让陈潜略显吃惊,但并未出乎其意料。
    “你若为族长,平rì安心习武,繁琐之事尽可以交予他人,其实这族长之名不过是个虚名,以你的xìng子,也没必要在意,但在陈家来说却很重要,你的名号能让人顾忌,西北毕竟不是他处,有着限制,一般的高手都不会是你的对手,也能……”
    陈震凉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是艰难,但还是勉强言语,他今天这番话,无疑是要将陈家托付给陈潜,不过后者却对此没有多少兴趣。
    摇了摇头,陈潜也不多说什么,忽的迈开步子,在陈伯乾等人疑惑目光的注视下,来到了陈震凉的身前。
    “陈家琐事,我无心插手,当年我便说过,你既然将我和父亲驱逐出去,那这陈家之事就和我无关了,不过,毕竟血脉相连,该做的,我还是会做的。”
    说着,他抬起手,五指张开,手掌虚放在陈震凉面前。
    “陈潜,你这是要做什么?”陈伯乾面sè一变,站起身来,而在他旁边,一直闭目的陈叔人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月白光华在其眼底流转。
    陈潜并不理会,自顾自的说着:“祖父所中伤势并不严重,既然蓝若兰和齐树人都在这里,理当能够治疗,之所以会难以痊愈,越发恶化,原因就在于那些缠绕在身的死气……”
    话语声中,陈潜抬起的手掌微微一震,那陈震凉的身上,一丝丝虚无缥缈的黑sè气息从其周身窍穴和毛孔中钻了出来,被牵引着迅速聚集起来。
    只是一两息的时间,陈潜的手掌中就多出了一颗鹅卵石大小的黑sè丹丸,接着,他一握拳,手中传出“咔嚓”轻响。
    另一边,因话被打断,而在剧烈喘息的陈震凉突然停下动作,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双手,一脸惊奇的着。
    “我的身子……眼睛……”
    他清楚的感觉到,一rì比一rì虚弱的身躯,还有模糊不清的目力,居然在迅速的恢复!
    那种久违了的劲力充沛的感觉,缓缓浮现出来。
    “时间太久了,虽然根除了死气,但血肉已经萎缩,不过根基还在,只要下点功夫,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陈潜一边说着,一边后退了两步:“这陈家的族长,还是交给真正贤能之人来当吧,我无意染指,至于六大门派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此事可以说是因我而起,我自是会亲自终结,更何况,陈家镖局是我父母产业,有人上门威逼,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外面那些人,都会一一清算。”
    说着,他又退了几步,然后冲着一身道袍的陈叔人行了一礼:“三叔,当rì之恩,陈潜一直铭记在心,定会有报。”
    “行了,我又不图你的回报。”陈叔人摇了摇,失笑道,“你刚才的言语深得我心,这些世间俗事,还是不沾为好,至于些许麻烦,便按照你自己的法子去处置吧。”
    陈潜点点头,朝着众人拱手为礼:“这事情便这么说定了,我刚回来,还要叩拜父母,就先告退了。”
    话落,他不等众人反应,一转身,就迈步离开,出了门,见不远处,陈渺正在和另外一名青年交谈,却是陈潜的大哥,陈伯乾的大儿子陈涟。
    “三弟,这么快就出来了?”陈渺见着陈潜,微感差异,而其身旁的陈涟,见了陈潜之后,脸sè连连变化,yù言又止。
    陈潜问候了两人两声,就径直离开。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
    已经恢复了jīng神的陈震凉苦笑一声:“来,他还在记恨着呢,说来也是,当初老夫一心保全大局,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孙子,结果一道关键时刻,自己也被牺牲了,算是报应。”
    “这事情又怎么能怪师父你?还不是马肃天xìng凉薄!”吴雷沉声说着。
    “不必为老夫遮掩了,我这是老糊涂了,主次都不分了。”
    陈伯乾却是眉头皱起,上前给陈震凉搭脉,接着面sè急变:“先前父亲说过,如有可能,要将族长之位传给陈潜,那时我还有些犹豫,怕他修为再高,也只知争勇斗很,会给陈家招惹灾祸,但没想到他如今却已经修炼到了这等地步。”
    收回手,陈伯乾长叹一口气。
    “这困扰了父亲许久的顽疾,让他一下子就给解决了,上去浑不费力,来其人武功真是练到一个难以测度的地步了……”
    “大哥,你就省省吧,”一旁的陈叔人忽然出声打断,笑道,“就算你现在过去求我那侄儿,只怕他也不会接受什么劳什子的族长之位,你和他,是两种人,所求不同。”
    就在这时,门外的一个声音传来——
    “孩儿有事求见……”
    却是陈涟在外出声,而后,他不等里面话语,就迈步进来,见到几人,立时说道:“祖父,父亲,我刚刚得到消息,那马肃和陈季贤,已经先后死在三弟手上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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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父母
    ()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时间又短,更详细的情况,还要等上几rì才能知道。”
    陈涟长话短说,将西州城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毕竟不够详细,因为其手头上得到的信息,本身就是仓促传递。
    不过,只是这些,就已经足够骇人的了。
    陈府一战,陈季贤死!
    王府一战,西北王和世子丧命!
    而行凶者,便是刚才还站在这里的陈潜!
    “为了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过来,损失了两人,不过好在西州城内虽然戒严了,但因为马肃父子的死亡,整个西北军乱象已显,指挥混乱,并没有暴露据点。”
    陈涟说完向后退了一步。
    陈伯乾点点头,眉头紧皱,而房间里的其他人同样陷入了惊讶。
    陈家虽被逼着从西州城离开,但到底经营多年,不显山不露水的东西隐藏了很多,像是陈涟现在得到的情报,就是陈家留在西州城内的暗桩传来的,但也付出了代价。
    陈震凉当年统领演武堂,更有快马营为遮掩,掌握一军,势力庞大,虽说被突然袭击,重伤之后,陈府势力衰退,被陈季贤钻了空子,但说到底,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底牌、后路,给家族留下一些依凭。
    待得陈季贤篡夺了陈府大权,又得西北王支持,陈震凉则重伤昏迷,陈家主系的掌控权便落到了陈伯乾的手上,他本可立刻动用后手,和陈季贤一拼,但却按捺下来,顺着后面事情,一路来到旱州,为的就是保留实力,等待机会。
    这种隐忍固然让陈家之人落魄起来。但还是有些作用的,像此刻能得到了这珍贵的情报,就是源自于此。
    “马肃和马孟升都死了?这事能够确认么?而且有不少人都亲眼所见……”
    思索了一会儿,陈伯乾忽的出声,其子陈涟连忙点头。道:“那两个牺牲了的暗桩并不是一处。而是分别传来情报的,内容一样,应该是仈jiǔ不离十。”
    这时,吴雷忽的出声:“那马肃既是几个时辰前死在陈潜侄儿手上的。怎么还没过多久,陈潜侄儿就出现在旱州了?”
    他这话一说,其他人悚然一惊,这才注意到此事。
    狄风苦笑一声道:“这事儿我知道一些,陈潜侄儿是带着郭厚和白南一同回来的。他不是走的旱路或水路,而是直接飞过来的!”
    “飞?”
    听到这话,本来平静的陈叔人也一下子站了起来:“好家伙,踏空而行,来他是功至先天了!”
    “真能确定?”狄风转头问了一句。
    “应该不会有假了。”回答的却不是陈叔人,而是陈伯乾。
    但却让狄风心生疑惑:“陈大哥,不是我说,你这修为并不高,对武功也没什么兴趣。怎能确定陈潜侄儿的修为到底为何?”
    陈伯乾了他一眼,道:“我是没甚么修为,也不喜习武,但有些事情,可通过其他事情出来。若是我所料不差,陈潜不仅修为到了先天,而且在先天武者中,也算是顶尖的水平!”
    说着。他不待其他人提问,话锋一转:“好了。这些事情不必深究,我等只需明白陈潜的修为能带来什么就行了。马肃身死,西北大乱在所难免,却也是个绝好的机会!把握住了,陈家不仅能尽复旧观,甚至能更上一层楼!这里面的关键,除了陈潜,还有咱们隐藏的人手。不过,陈潜不喜欢处理琐事,更和本家有着隔阂,这一点要处理好。”
    “你就知道算计,真是没趣。”陈叔人摇摇头,转头给这半天默然无语的陈震凉行了一礼,“儿子先行告退了。”
    话落,径直走出了门去。
    陈伯乾摇摇头,并没有去管自己的三弟,而是转身向自己父亲,到这时,他才发现,刚刚有了起sè的陈震凉,这会儿却是显出了疲惫之sè,他顿时念头一动。
    “父亲好生休息,孩儿预计,明rì事情就应该有结果了。”陈伯乾说了两句,跟着也给陈震凉行了一礼,带着陈涟离去了。
    而后,狄风等人也注意到陈震凉的神态,心中一动。
    “师父,你先行歇息,陈潜侄儿的事情,我们会安排下去的。”话音落下,同样行礼而去。
    他们这是要换个地方商讨一下,自从陈震凉重伤后,陈家的大小事情都落到了陈伯乾身上,很多事情,是几个人商议去做的,但大部分其实还是陈伯乾拿的主意,一经施行,效果倒是不错。
    像陈家镖局,自从陈家落难后,反而壮大了一些,比原来的景气好上了许多,其实就有陈伯乾的布置在里面,是他借助西北军上层的一些矛盾,不断借势的结果。
    今rì却是陈震凉想要见陈潜,几人这才聚集此处。
    待得几人都离去了,陈震凉却是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一旁,从桌上取下了一刀一剑,打量了几眼。
    “王爷,老夫当初救你多次,最后你却是死在了老夫的孙子手上,这一啄一饮莫非天定?”
    说着,他放下刀剑,目光一转,视线穿过窗子,又向外去。
    “老夫这一生奔波,从东到西,出生入死,为的不过是一尝所愿,但家族虽然壮大,亲生子孙却落难至此,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叹息声中,老者房间的灯火却是熄灭了。
    ………………
    与此同时。
    陈潜迈着步子,缓缓走着,他并未运转真气真元,也没施展轻功步法,就这么似常人一般走着,心头渐渐平静。
    穿过街道,转了个弯,回到镖局,走过沙土夯实的地面,四周的景观都很熟悉,却略有变化。
    “这两年,镖局倒是扩大了不少。”
    心中想着,走到一处空地,陈潜忽的停下步子,打量周围。
    这里是他从小到大练武的地方。
    陈潜因魂儿外来,和体魄略有隔阂,一开始习武的时候,感知不够敏感,进境缓慢,几年下来,修为只到凡胎境第二层。
    “凡胎第二层,而后东去拜师,却遇到识塔,之后经历了种种,如今,却是有了先天巅峰的修为……”
    细细回想着,陈潜摇摇头,感到当年一拳一脚在这里练功习武的rì子似已非常久远。
    “武学之道,没有坦途,便是如今,依旧要不断前行,不必沉湎于过去。”
    一念至此,陈潜的步子再次迈动,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屋子外面。
    此时已是深夜,除了外面那些体魄衰弱的武林中人在哀嚎外,城中的很多人都已经入睡,尽管之前异变连连,但对旱州城内的普通人家来说,不过插曲。
    不过,陈潜面前的这间屋子里,却是特地为他留灯的。
    脚步未停,他抬起手,推开了门。
    吱呀。
    门开。
    “可算回来了!”
    充满了惊喜的声音传来,陈潜的母亲王氏急冲冲的跑过来,因为走得急,到跟前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自从得了消息,就一直等着,如果不是陈震凉将陈潜叫了过去,恐怕这位平凡的妇人早就急不可耐的冲过去,将自己的儿子给拉回来了。
    “娘亲,我回来了。”陈潜微微一笑,伸手托住了王氏。
    王氏眼睛一红,眼泪流出,嘴中嘘寒问暖,没有去问陈潜的修为、境界,只是问吃穿用度。
    陈潜静静的着、听着。
    和五年前相比,他的母亲已经显出了一丝老态,额角多了不少白发。
    五年来,镖局的生计,陈潜的下落,都让这位母亲时时牵挂,若不是丈夫rì渐好转、相濡以沫,恐怕早就心力交瘁、不堪重负了。
    即便如此,以陈潜如今的感知,依旧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母亲的身子骨有着不少隐患,对寿命更是有不小的影响。
    他微微皱起眉头。
    这种隐患,是积劳所致,毕竟自从被赶出陈府,陈仲坤又生了疯症,陈家的大小事情就都是王氏在cāo持,这等重担别说是女子,便是男子都会感到疲惫。
    “来,需要帮母亲……”
    陈潜正想着,一道男子声从旁传来。
    “回来了,就过来坐下,好好吃个饭,这是你母亲刚刚下厨特地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这声音略显低沉,但很是平和。
    听到这个声音,陈潜微微一动,心头泛起难言之感,他目光一转,视线越过王氏,落到了后面。
    一张桌子,桌上摆着几盘菜肴,还冒着热气,旁边摆放着几把椅子,一名身着素白sè直裰的男子,端坐主位,含笑的着陈潜。
    “父亲……”
    陈潜轻轻喊出了那个称呼,那男子点点头,尽管眼眸中充满了激动之sè,却强自按捺着情绪,还是平静的笑着,招呼着母子二人。
    王氏擦了擦眼泪,拉着陈潜走了过去。
    “你爹说得对,别站着了,先吃饭,先……”
    陈潜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那饭菜只是平常味道,但在他嘴里却显得格外美味,王氏频频给他夹菜,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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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叶逸留下的大礼
    ()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期间王氏一直说着、问着,事无巨细,多是些细小琐事,陈潜却也一反常态,有问必答,如常人一般,都是报喜不报忧。
    待酒足饭饱,王氏收拾了碗筷,还待再说,陈潜的父亲、身着素白衣衫的陈仲坤挥挥手,让王氏先去休息。
    王氏却是不肯。
    “我儿好不容易回来,我要好好听听他这些年的事情。”
    陈仲坤失笑道:“儿子就在这里,又跑不了,你什么时候想和他说话都成,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晚,就先让我和儿子好好说说,我们爷俩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
    王氏还是不情愿,但陈仲坤好说歹说的,最终还是将王氏劝走了。
    她也知道,这些年来,陈仲坤疯疯癫癫,人都不认识,等好些了,车去年却失踪了。
    “算了,先让你!”王氏埋怨了一句,走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对陈潜道,“你等会说完,就先去婷儿。”
    陈潜闻言一愣。
    待得王氏离开,陈仲坤却是一转身,从房间角落里拎起了酒坛子,“嘭”的一声放在桌上。
    他了一眼陈潜:“怎么样?陪我喝两杯?”
    陈潜也不含糊,收回思绪,上前撕开了封口,端起来,先给陈仲坤满上,跟着又给自己倒上。
    陈仲坤笑着,把碗举起,一饮而尽。
    陈潜同样是一口气将手中酒水全部吞进腹中。
    他们父子二人都有武功在身,气血充盈,全身活络络的,正沸血成气,不惧酒力,可谓千杯不倒,这一喝起来,也不说话。你一碗我一碗的,没多久就把一坛子酒都给喝干净了。
    末了,陈仲坤摸了摸嘴唇,摇摇头道:“这坛子酒可是有些年头了,但我不懂酒中之道。你也是一味牛饮。倒是可惜了。”
    话音落下,他整了整衣衫,苍白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酱红sè,喉头微微一动。似是想要喷吐,但跟着,却硬是让他给咽下去了。
    陈潜的分明,感知又格外灵敏,自是知道。自己父亲身上有伤,而且是新伤,虽然运气压下了,但这会儿大口喝酒,酒气一冲,让体内翻江倒海,人不醉,但伤势难免受到影响。
    “让孩儿来帮父亲疗伤吧。”陈潜站起身,就要走过去。
    没想到陈仲坤却摆摆手:“不用浪费真气。我这伤势算不得什么。”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陈潜跟前,抬起两手,“来。和我搭搭手,让我你现在的功夫怎么样了。”
    着这个动作,便是陈潜这般坚韧的神经和心志,心底也难免生出恍惚。彷佛是时间回流,又到了小时候。面前这人传授自己拳脚技巧时的情景。
    陈潜小时,因为魂儿乃是外来,对父母难免会有抵触,却对武学有着浓厚兴趣,所以便默不作声的跟着陈仲坤早起练拳,只不过,小孩子家的骨骼还没定型,不能真的打熬身躯、淬炼劲力,不然要留下后遗症、发育不良,除非是有着上乘的吐纳心法或者真气法门。
    所以,那时候的陈潜,只能学些架子,每到学完一套,陈仲坤总要抬起手,和他搭手。
    陈潜着面前这人,苍白的面孔,双眼深凹,略显憔悴,但充斥眼中多年的疯狂和癫狂已经不再,重复清明,那头发也不再是乱糟糟的一团,而是梳理的爽利,但额角和鬓角却已经生出白发。
    “行了,别愣着了。”陈仲坤又说了一句。
    陈潜念头一动,抬起手来,两人上下搭着,陈仲坤两臂中大筋一抖,劲力勃发,刚刚凝聚了一丝的真气也穿行过去,和沸腾的血气掺杂在一起。
    劲!气!血!
    三合为一!
    一口气爆发出去,他两条手臂一抖,好似两杆大枪,弹动发劲,吐出澎湃劲力,就在陈潜的两手、两臂间爆发开来。
    按理说,这股劲连头牛都能一下子抖飞,但陈潜两臂软绵绵的耸拉着,却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潭般,仍凭劲力喷涌,都不受丝毫冲击,整个人纹丝不动。
    “咳咳咳!”
    陈仲坤猛地咳嗽了几声,脸上酱红sè越发明显。
    陈潜见状,心中一动,一股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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