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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敌天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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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根根细藤,仿佛也被陈潜的吼叫声惊到,停滞了下来,不再追击后者。
    于是,便在这冲天的吼叫声中,陈潜从容掠过一根根细藤,越过了峡谷,落到了对面悬崖上,紧接着,他目光一转,视线落在了那名系着头带的男子身上。
    唰!
    那男子也受到音波影响,头晕脑胀,还未回过神来,身前便已经多了一人。
    他脸sè一变,从陈潜的身上察觉到一股森冷寒意,那感觉不知道是陈潜自身所发,还是沾染了墨绿sè细藤散发出来的寒气,不过却让头带男子心中jǐng兆大涨。
    “嗯?你想做什么?本王子乃是天地屋脊之地乌斯国的尊贵王子,此次是来你们大溪做客的,你敢对我有敌意?莫不是想要和本王子动手?我劝你不要自误,否则友邦惊诧,你悔之晚矣!”

第二百六十八章 成全于你
    
    “这人还真的过来了!”
    “越过了峡谷,还逼退了细藤、异兽虚影!”
    “那吼叫是怎么回事?我好歹是半步周天,对身体气血拿捏jīng准,耳朵一闭,不闻蚊呐,可刚才依旧被余波震的头晕,莫非是音波之法?这人是妙音殿的?还是战鼓军的?”
    “细藤上浮现的异兽一旦凝实,有如实质,一爪下去,周天一层都难以抵抗,再加上细藤缠绕,周天二层的武者也要饮恨!也就是魔教妖女和那名灰衣男子能够抵挡,而那妖女是周天三层,事后也是窍穴封闭,境界跌落……”
    众多武者议论之时,陈潜则在和那名系着头带的男子对视着。
    “乌斯国?”陈潜眯着眼睛,身上没有丝毫气息变动,但是莫名的,那系着头带、自称乌斯国王子的男子,心中越发寒冷。
    这位乌斯王子,清晰察觉到了陈潜的敌意,心底不由的大怒起来,有一种被贱民侮辱了的感觉。
    “在本王子面前,便是入了品级的官员也不敢稍有不敬,你算什么东西,敢站在本王子身前,直视于我?本王子此次远来西北,有礼部的官员陪同,你对我不敬,立刻就能治罪!”
    乌斯王子看陈潜衣着简陋,料定对方是无权无势的平民,便一脸傲然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背景,想要以权势压服陈潜。
    他此次自奉乌斯赞普之命出使大溪以来,只要一亮出身份。无论是碰到什么人,遇到多大的灾祸,都能获得优待。
    一路无阻,食髓知味,这王子也一改暴虐行径,变得喜欢看中洲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所以如今这话一说完。就冷冷的注视着陈潜,想要看对方懊恼的表情。
    可惜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陈潜听着对方叙述,不露丝毫慌乱。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只是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乌斯王子?听说乌斯距离西北隔着三川九曲,必须绕道陇右才能前来。路途遥远,你我又素未谋面,想来应无冤无仇,何故突然暗箭袭击?要置我于死地?”
    陈潜的反应,让乌斯王子失望,但后者听得陈潜询问缘由,像是有点要息事宁人的意思,冷冷一笑,道:“本王子做什么与你无关,这次前来龙首。也是因和小崇国公叶逸的赌注,不是你这样的贱民能搀和的,低头赔礼之后,就速速退下!”
    乌斯王子说话之际,峡谷内的细藤已经回落。寒气和杂乱意念也消散无踪,于是,远离之人重新靠近。
    敢于来到峡谷边上的,多是身手不凡之辈,但此时,他们看向陈潜的目光都闪烁不定。虽不至于畏惧,却也显露出凝重、谨慎。
    那些与乌斯王子装扮相同的男子们,更是急匆匆的赶过来,护卫在乌斯王子身旁,小心的打量着陈潜,一个个拿出了兵器,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
    陈潜刚才凌空飞渡,峡谷两边的人都以为他难以如愿,会被细藤拖入谷底,但没想到,陈潜不仅成功飞跃过来,还中途一声吼,震得两边武者头晕目眩,把那些威势不小的异兽虚影给直接吼散了!
    这种手段,已经近似于音波功法了,也难怪周围之人,会将他和几个擅长音功的门派联系在一起。
    不过倒也不算错的离谱,陈潜那一吼,虽然只是单纯的吸纳空气,压缩、爆发所造成的,主要靠的是远超常人、甚至大部分武者的坚韧肺泡,但在叫喊的时候,虽没有真气配合,却有一套得自孟老头的奇妙韵律,震动共鸣,牵扯四周空气,这才能有如此威力。
    一举震住了大部分武者。
    这也是乌斯王子没有贸然动手的原因,他虽然天赋异禀,生下来就力大无穷,修行了武道之后,更是一rì千里,如今年龄还未到三十,就直入周天一层,不过也知道轻重。
    所以,尽管对陈潜鄙夷、看轻,认为对方身份粗鄙,没有资格出现在自己面前,可到底顾忌对方的修为功力,不然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乌斯王子根本不会和陈潜直接对话,以免玷污了高贵血脉。
    “哦?你认识叶逸??”
    另一边,陈潜听到这个深埋于记忆中的名字,询问出声。
    乌斯王子一边向后退去,靠近自己的护卫,一边点头:“没错,小公爷和本王子一见如故,更是帮本王解除不少麻烦,我二人乃是结拜兄弟?你既然知道叶逸,那应该很清楚他的势力,我是他的义兄,不是你能招惹的。”
    他步步后退,并没听出陈潜话中的那丝杀机,还以为陈潜是心里生出顾忌了,像这样的武者他自从来到中洲,见过不少,虽然修为不错,但是畏惧权势,只要一提权贵姓名,再直的腰杆也要弯下来。
    毕竟,朝廷、权贵背后所隐藏的武力,才是真正冠绝一方的。
    不过,令乌斯王子没有想到的是,他话音刚落,对面的陈潜就忽的咧嘴一笑。
    “好好好!真是巧!不愧是好友、结拜兄弟,这行事手段相似的紧,刚才你放冷箭,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已经葬身崖底了,这是杀身夺命的大仇,别说你只是个王子,就算是国主、皇帝站在我面前,一样要血溅五步!想要我的命,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
    “狂妄!太狂妄!”乌斯王子已经退到护卫之中,心中大定,听到这番话,冷笑起来“你是什么身份?你的命岂能和本王子相比?萤火安能与皓月争辉?居然大言不惭,还敢言及国主和皇帝,听说这在你们大溪乃是大不敬!要凌迟!”
    “你对大溪的律法了解的还挺清楚的,不过这些都没有用,我要杀你,那就是两个人搏命,和身份地位没有关系,要么你死,要么我亡!”陈潜说着,目光一转,不再看乌斯王子,视线落到了王子身旁一人的身上。
    这人看上去很是苍老,但身高体壮,比那王子还要高上半头,一头卷曲的发丝,穿着和乌斯王子相同,不过颜sè灰暗,两个手腕各套着一个铁环,赤着脚,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jīng悍气息,面无表情,生人勿近。
    “你刚才走路的时候,一脚一踏,脚底和脚趾好似岩石一般,僵硬不动,也没有真气波动,但偏能生出不小劲力,两步就跨过五丈距离,这是什么功夫?”陈潜问着,脸上流露出好奇之sè。
    一旁的乌斯王子感到自己被人无视,心中怒火更盛,对着那带着铁环的卷发老者道:“战奴,去给本王子教训一下这人!”说着,他扔出一枚药丸,被卷发老者接在手上。
    老者张口吞下,跟着脸露痛楚之sè,裸露在外的双臂上,凸显出一根根青筋,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提升,好像是丢掉了枷锁,身上升腾起一股澎湃气机,气机中有拳意透出,散发出一股刚猛无匹,要以身为盾、护卫他人的意念!
    这一切,都被陈潜看在眼里,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出手,只是点头:“你这气势比之周天一层还要强上几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也罢,想要护住你的主子,那就和我全力相斗吧!”
    他这句话落下,卷发老者的身上,蓦地气息一动,拳意排山倒海的向着陈潜挤压过来,转眼就将他笼罩!
    “嗯?”陈潜身子微微一滞,被这股庞大的气机、拳意影响到了血液流动。
    “好坚定地保卫之意,只是你这意念里明明含有一丝慈爱、温柔,这是对家人才会有的感情。”
    陈潜眼神一动,身影模糊,消失在原地。
    呼!
    那卷发老者两手一挥,两掌掌心的劳宫穴中,〖激〗shè出两道如烟真气,冲向身前。
    周天第二层,一线天,可存真气于窍穴,透体而出!
    陈潜的身影正好便出现在那里,面对〖激〗shè而来的两股真气,他面sè不变,两手一伸,筋骨皮肉以微小的幅度摩擦、震颤,在两掌间荡漾开一股股震荡波,向着两道真气撞了过去。
    散!
    那两道真气本就不算凝实,如烟气一般,受了这一记震荡,顷刻散开。
    不过,卷发老者对此似乎并不意外,也不见作势,整个人便弹shè过来,身上的拳意呼啸而来,转瞬便将陈潜完全淹没。
    “好浓烈的拳意!”
    “这气机的凝实程度,至少需要打熬十年才能做到!”
    “奇怪,那年轻人居然不升起气机与之相抗,难道要一直这么被动的承受?”
    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不解目光的注视下,陈潜全身一震,一股有如实质的震荡波纹散发开来,竟将围拢在身的拳意全部震散开来!
    “我明白了,你被称为战奴,想来应该是被强行驱使,家人后辈大概沦为人质,不惜以身为奴,也要给家人、亲人争得一片栖身之地,这才是你拳意的本意!”陈潜眼中闪过一丝感悟“这是值得敬佩的信念,那我也不再留手,和你平等对战,成全于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陈潜说着,两脚一踏。
    轰隆!
    震耳yù聋的巨响,从他的脚底爆发开来,转眼间,地动山摇,陈潜四周的岩石地面纷纷龟裂,化为一片片碎石片,散落开来。
    奇怪的是,这些碎石并非是毫无次序的四散,而是相互撞击着,向着前方〖激〗shè出去!
    碎石如雨,转眼越过卷发老者,将其身后的乌斯王子等人笼罩其中,这时候,乌斯王子正暗自命令身旁的几名奴仆,张弓搭箭,要从旁暗算陈潜。
    “这些弓箭即便是shè过来,也没有什么威胁,反而会让你落下围攻的恶名,尤为可惜!”陈潜踏地激石,人已经冲到了卷发老者身前,口中说话的同时,两手成拳,简简单单两记破阵拳法就捣了出去。
    那老者也算凶悍,吼叫一声,两手成爪,浑身的真气鼓荡起来,身上“呼哧呼哧”的传出声响,好像是一台巨大的风箱,那双手中,真气蜂拥而出,包裹在五指之上,破开空气,直袭陈潜面门!
    四周观战之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知道陈潜和卷发老者,居然两三招间,就到了分胜负、定生死的关键时刻。
    陈潜眼睛一眯,念头一动,两臂内的大筋一卷、一弹,被掌控的如同手指一般jīng确,这劲一动,带动骨骼,挥出去的手臂猛然间向两旁一甩。
    唰!唰!
    那甩臂的速度,简直迅疾到了极点。陈潜的两条手臂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消失了一般!
    两只手臂在甩动途中还在剧烈的、以极小的幅度颤动着,每一动都爆发出惊人的劲道,四周的空气隐隐与之相合,居然也共鸣出劲!
    “嗯?”卷发老者瞪大了眼睛。
    啪!啪!
    紧接着,在两声清脆的撞击声中,卷发老者勾成双爪的两手,好像是凭空撞到了什么看不到的东西一样。反弹到两边,那两手、两臂、乃至两个肩膀都扭曲起来,传出“噼啪噼啪”的骨头碎裂之声!
    一转眼。卷发老者的两臂好像是变成了两根粗大的鞭子,向着身后甩动着,而他的脸上依旧表情不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机、拳意都不见丝毫减少。但是,全身上下的骨骼却被一股震荡波笼罩着、发生共鸣,微微颤动、失控。
    轰!
    忽的,陈潜脚下一踩,身子半腾空,弯腿挺膝,撞在卷发老者的胸膛之上。
    啪嚓!
    令人心悸的断裂声从老者胸膛中传了出来,他的身子后飞而起,堪堪要〖激〗shè出去。
    但陈潜手一伸,抓住了对方的脚脖子。跟着手臂一抖,只听得老者身上又传出一阵骨节震动声,四肢耸拉了下来,陈潜手一甩,老者庞大的身躯就被砸在地上。将坚硬的岩石地面砸的裂缝蔓延。
    噗!
    卷发老者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上的拳意和气机彻底消散,眼眸中的光彩也黯淡起来。
    陈潜的这一摔,不只是将卷发老者砸在地上这么简单,手臂上的劲力滚滚荡荡,将老者的脏腑都震荡的移位。或者破裂,或内出血,这种伤势,基本上是回天乏力了,除非是对面的山下的中洲神医愿意出手治疗,还能起死回生。
    受到这种重创,卷发老者身上的关节又通通移位、脱臼,两臂和双肩的骨骼断裂破碎,彻底没有了再战之力。
    这个时候,乌斯王子等人才刚刚从细密的碎石雨点里脱身出来,见到卷发老者躺倒在地,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战奴!你这个废物!居然这么没用!输给贱民,让本王子蒙羞!你死定了!你的那几个贱种也别想有好rì子过!”乌斯王子暴跳如雷,但却暗中对着身旁心腹使着眼sè,后者会意,悄悄的伸手向怀里摸去。
    陈潜对此毫不理会,只是低着头,向陷入弥留的老者轻声说了几句,那老者似乎也想说话,只是咿咿呀呀的,却难以成音,原来是舌头被人割去了半截,早就成了哑巴。
    很快,老者眼神暗淡,缓缓闭上。
    这个时候,乌斯王子身边的心腹也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纸包,拿出来一扯,纸包碎裂,星星点点的粉末从里面洒出,顺着风,往陈潜那边飘散。
    但冷不防的,陈潜忽然转过头来,猛的吸气,然后一吹!
    呼!
    吐气如风!
    空气流动中,那些粉末竟然被刮的回返,向着乌斯王子的那名心腹飘去!
    “糟了!”那心腹一惊,惊叫出声,慌忙向后疾退,但却忘记了身后乃是绝壁,一脚踏空,惨叫着跌落下去,峡谷中顿时响起“咕噜咕噜”的水声,接着又有破空声传出,而惨叫声却戛然而止。
    “这……”乌斯王子眼睛一蹬,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情况不妙。
    “啊!啊!啊!啊!”
    跟着,又接连响起几声惨叫,那些拿着弓箭,瞄准着陈潜的弓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再无声息。
    等乌斯王子回过头来,陈潜已再次站在其身前。
    陈潜的身上,没有丝毫气息外泄,没有气机飘散,也没有拳意升腾,甚至除了那双冰冷的眸子之外,乌斯王子都无法在其身上找出丝毫杀意!
    “你想干什么!”到了这一刻,乌斯王子依旧不愿意在心中贱民面前低头,俯视着陈潜,沉声问道,声音中虽露出一丝慌乱,但更多的却是威严,仿佛是一名正在质问臣子的帝王!
    陈潜摇摇头,抬起了右手。
    “慢着!”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远处林间,一名身着儒服、气宇轩昂的青年迈着步子,从林中走了出来,口中慷慨陈词道:“这位少侠!且慢动手,请听小生一言!乌斯诸部自古以来,便是我上邦藩属,护卫边疆,少侠若因一己私怨,伤了乌斯王子,恶了两国邦交,那就祸事临头了!还请以礼相待……啊!”
    听着这人说话,乌斯王子的面sè也有所变化,觉得有人出面,xìng命得保,脸上威严更盛,但没想到陈潜那抬起的右掌“呼啦”一声,就盖了下来,印在脑门上。
    啪!
    乌斯王子但觉头上疼痛难忍,意识陷入混沌,所有的威严和高贵尽皆消散,大好头颅转眼脑浆迸裂,身子向后一倒,也落入峡谷之中。
    没人注意到,有一道青sè光芒在陈潜的手上一闪而逝。
    “你大胆!大胆!为了一己私yù,竟然做出如此……”那慷慨陈词的青年见状,脸上一片通红,厉声暴吼。
    陈潜转头看了他一眼,道:“他暗害于我,我反而要以礼相待?没有这个理。大溪是不是只会损子民而肥友邦,我管不了,但是身前的仇敌,既然能杀了,就断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陈潜说着,不再理会这儒服青年,前行两步,抬脚一踏。
    轰隆一声,地上多出了一个坑洞。
    陈潜将卷发老者的尸首放入坑中,以岩石碎土盖好,一转身,向着崖边走去。
    这个时候,那清朗之声再次传来。
    “少侠,请留步!”
    陈潜皱起眉头,转身看去。
    还是那名儒服青年。
    这会儿,青年脸上气急败坏的神s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股冷然,在他的身边,还聚集有不少同样打扮的男子,一个个冷冷的注视着陈潜,眼眸里充满着愤恨之意,好像陈潜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恶棍一般。
    丝丝气机拳意从这几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如出一辙,相互纠缠,隐隐透露出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要为天下万民师”的意念。
    “你还有何事?”陈潜出声问道。
    儒服青年闻言,架起双臂,肘与肩平,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口中道:“少侠斩杀了乌斯国王子,惹下祸事,但却与周围同道无关,只是朝廷刑法严格,不徇私情,难免会牵连无辜,少侠你不如留下名号,也省的连累他人,你看如何?”
    “哦?让我留下名号吗?”陈潜的嘴角翘起,似笑非笑“你倒是挺会拉拢同盟的,三言两语,就把我给孤立了起来,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青年摇摇头,一脸正气:“少侠且莫误会,小生所作所为无愧于心,都是为了广大武林同道的xìng命安危,这也是浩然书院立派千年的根基所在,为示公平,小生先将自己姓名报于诸位知晓,在下乃是浩然书院弟子,梅州人士,姓宫,名宫矢寇。”
    “好手段,好手段,让我说出名字,给别人记恨,自己则公布名字,让他人感恩,还能做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这宫矢寇不可小视啊。”陈潜听着摇摇头,他可不傻,今rì杀乌斯王子还能用江湖仇杀来解释,可如果当众公布名号,就等于是挑衅了。
    陈潜虽然练武入心,对旁事不愿理会,但并非蠢笨之徒,宫矢寇打得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他的经历虽不多,但多在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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