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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敌天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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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二人还没走出门,陈潜的声音再次传来:“将这两人送到附近医馆门前丢下,其他不用多管,诊费不须我们cāo心,去吧。”
    “是!”
    望着远离二人的背影,陈潜将左臂上破破烂烂的衣袖一把扯掉,接着冲着四周还沉浸在峰回路转局势中、没完全缓过劲来的围观众人一拱手,也不说话,但那股送客之意任谁都能感受出来。
    众人已不敢小觑眼前年不过束发的男子,纷纷回礼,各自散去,对他们来说,已然不虚此行。可对于陈家镖局内的众人来说,事情并没有结束。
    随着周围人的离开,镖局内一时静了下来。
    一众镖师表情各异,有的表现出庆幸,有的则是忧sè不减,只是他们看向陈潜的目光明显与往rì不同了。
    对此,陈潜没有丝毫理会,他心中早已明白,什么才是自己真正能够依靠的。
    “这些镖师,各有家室,有各自利益牵扯,不会毫无保留的与镖局站在一起,真正危急时,不足为凭,唯有自身的力量才是根本,所以他们所思所想,无须多虑。”
    想到这,感受着体内越发明显的灼热感,陈潜迈开步子,向着屋舍走去。
    行到中途,一脸忧sè的王氏和郭厚上前,想要和陈潜做交谈,后者摆摆手:“娘、师兄,有事稍后详谈,我先要先稳定下体内的朱果药力。”
    话落,他加快步伐,进入房内,留下满面忧愁的众人。
    另一面,距离陈家镖局不远的一处街道上。
    夏飞剑一行人纵马飞驰,将沿途的行人惊得纷纷闪躲。
    过了好一会,一行人才随着夏飞剑渐渐缓速。
    “二少爷,这事您到底如何打算的?今rì这事要是传到老爷耳中,怕是有损少爷你的威名,再加上那陈潜若真不是凶手……”那原本捧着托盘的男子见势出声问道。
    夏飞剑闻言面sèyīn沉:“哼!放心,本少爷已有定计,这次是陈家镖局不识抬举,陈潜虽摆脱了凶手嫌疑,可冒犯于我,同样取死有道,可将原本计划提前了,你回去即刻传书刘三刀,让他挑个rì子,诛灭陈家镖局。”
    “是!”那人抱拳领命。
    一行人的身影渐渐远离。
    旱州城,仿佛忽然间沉寂起来,只有几声嘹亮雕鸣声不时从上空传来。
    空中。
    “真是没想到,这武力低微的西北地界,热闹到不少。”
    淡淡的声音响起。
    高空上,层层云雾中,两只足有一人大小的巨雕缓缓盘旋着。
    雕背上,各自盘坐着一名男子。

第二十章 有山龙首
    “天儿,西北虽武力不济,但并非无一丝可取之处。”
    巨雕背上的二人打扮相似,身着宽大的白sè直裾,御风盘坐,发丝飞扬,一片仙家景象。
    二人一人据一雕,装扮相似,但年龄却有不小差别,最先开口之人,年不过弱冠,一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而后开口之人,虽头发乌黑,但面容看上去已为不惑,为一中年。
    但武学之道,改血换气、延年益寿,真实年龄往往比外貌要大上许多。
    此时,被称为“天儿”的青年微微一笑:“师叔,这下方众人,连气血境都没达到,交手之间丑陋无比,状如南蛮野人,有何可取之处?”
    那师叔闻言摇摇头:“天儿,你天资不凡,进境神速,但最近几年困于气血境巅峰不得寸进,缺的就是一股纯粹的拳意,心意不够纯粹,对气机把握不准,如有下方青年那般勇猛心智,自能突破瓶颈,一举晋升周天境!”
    “师叔,”青年笑了起来,笑容里自有一股自信和高傲,“不急,我西门应天虽困在气血第三层任督层巅峰一年多了,但以我的资质、机缘早晚必定突破,别说是周天境,就算是先天秘境,也定可踏入,而这下方青年即便今rì看来拳意纯粹,可毕竟俗事缠身,又不得名师,终究一平庸路人尔!”
    “你啊,”师叔笑着,语气淡然,“也罢,师叔我也只是想借此点化你一番,看来是多此一举了,不说别的,就凭你这份自信、从容的心志,就非池中之物。”
    师叔侄二人言语间,对下方旱州城内之事了如指掌,显是之前在巨雕上观望所得,只是这巨雕展翅翱翔,距地不下三四百仗,二人居然还能看个分明,单这份眼力就不是常人可有。
    “说起来,国朝入关时,师叔不是随大军前来平定西北么?可见过什么人物?”年轻人西门应天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的出声问道。
    中年人闻言道:“怎么?莫非天儿你对西北有想法?”
    “那自然,”西门应天从容道,“这西北只有开阳派一派,这开阳派又在七年前受创,势力衰微,正是我顺天帮扩张的好时机!”
    听闻此言,中年人叹了口气,正sè道:“天儿,西北广阔,可自古以来却只有开阳一派伫立于此,你不觉得奇怪么?”
    “嗯?师叔这么一说……”
    “武力低微,根源就在于门派单一,这其中有些原因不是你目下可以接触的,暂且放下你经略西北的心思吧。”
    “可是……”西门应天皱起了眉头。
    “没有可是,”中年人缓缓道,“你不是问我可曾于此遇到什么人物么?当年国朝围攻开阳派,曾遭遇苦战、损失惨重,我奉命随军,帮助大溪军突袭开阳,那一战非常凄惨,我和两名修为相当之人,为了围攻一名开阳门徒,更是转战千里!”
    “什么!和师叔与人联手,三对一!还转战千里!”西门应天脸sè大变,“那人事何人?最终可是败了?”
    中年人再叹气:“那人的下场……也罢,这次就让你看看当年战场吧。”
    “当年战场?”西门应天迟疑道,“莫非?”
    “你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当年千里追逐的终点。”说着,中年人话锋一转,“好了,黑雕休息的差不多,继续赶路吧。”话落,他嘴中发出怪音。
    音入雕耳,原本盘旋着的两只巨雕,展翅震动,身形前飞,如箭矢般疾冲。
    狂风呼啸着扑面而来,西门应天被吹得身子一歪。
    另一只巨雕上的中年忽的两手一伸,淡淡的光芒从其身上升腾而起,快速向四周扩散,转眼间弥漫周围,有如一个巨大的光罩般,将两雕笼罩其间。
    霎时间,肆虐的狂风被光罩阻隔在外,再不能突入其中,连雕上二人的衣角都吹动不了。
    两只巨雕快速的向着旱州南方飞去,消失在远方。
    龙首山。
    位于旱州南方,微微偏西的位置。
    此山连绵起伏,山上丛林密布,林内遍布猛兽,熟练猎人也不敢进入太深。
    山脚林边,一处木头围拢起来的寨子里,人声鼎沸。
    寨中有屋,屋内宽敞。
    一名名彪悍男子正嬉笑着,围坐在一张张桌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这群大汉衣着简陋,有的人干脆就赤着上身,身上多见伤痕。
    “他nǎinǎi的,这次的肥羊可真有货,够寨子里吃上一阵子了!”
    “可不是,那几个白花花的小娘也颇有姿sè,今晚要好好爽爽!”
    “嘿嘿!”
    大笑声中,一名与众人装扮截然不同的男子忽的快步走来,这人嘴上留须,身穿灰sè深衣,头戴方巾,一脸谨小慎微的神sè,从一名名壮汉身旁快步走过,径直来到首座一桌。
    这桌上,只坐着五人,为首者一头乱发,光着膀子,身上肌肉虬结,最醒目的,是脸上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刀疤。
    这刀疤脸注意到疾行而来的灰衣男子,开口笑道:“白军师来的正好,且满饮此杯!”说着将桌上的一个酒碗端了起来。
    “将军且慢,我此来是因收到了旱州夏家的飞鸽传书,有事上报。”身穿灰衣的白军师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条。
    “哦?拿来给本将军看看。”
    刀疤脸一把将纸条夺过来,看了一眼后冷笑道:“又是杀人害命的活计!这群世家子最是虚伪,出钱让本将军杀人放火,却偏偏装的毫无关系,不过嘛……”
    “我刘三刀最喜欢杀人抢娘们!这夏家还有用,姑且不计较!”话落,这人将手上的酒碗用力砸在桌上,酒花四溅中,他举臂大喊:“儿郎们,且吃且喝,过两rì我等再去‘夺军粮’!”
    吼~~
    一时间,屋内百人应声而叫,声震屋瓦。
    就在龙首山众匪群情激奋之时,远在五百里之外的旱州城中,陈家镖局的静室内,陈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内jīng芒一闪而过。
    此时他因放开了锁住的毛孔,热息四散,浑身汗流浃背,汗液蒸发,身上有白雾缠绕。
    “这朱果虽是残品,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也有惊人效用,不须以夹板固定骨型,就能治疗骨伤,我这用力过猛而折断的双指已经痊愈,断裂的左臂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陈潜抬起了左臂。
    “如今,药力已散布四肢百骸,每时每刻都在消散,殊为可惜,应尽早应用。”
    心中想着,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本小册子。
    册子上的几个字微微模糊,却还能辨认。
    《开阳吐纳术》。
    “今rì,就尽快掌握了这吐纳术,然后借此调动朱果药力!”
    想着想着,陈潜将册子翻开,浏览起来。

第二十一章 药力模拟
    兹啦。
    翻页声,在安静的静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陈潜盘坐着,翻动着身前小册子,他看的很快,算得上是一目十行,眼眸中倒映着一个个字符,眉头皱起。
    这册子很薄,书页为纸质,封面为皮制,所以可防水,内里约七八页,小楷书写。
    很快,最后一页被翻过,陈潜合上册子,闭上双眼,似在思索。
    过了有一会,他重新睁开了眼睛。
    “难怪之前听说jīng妙的吐纳法可以令一些资质并不上乘的人,在短时间内进境神速,迅速的掌握内劲。”
    凡胎境第三层通劲的重要标志,就是掌握内劲。
    内劲,不同于武者平rì里的发劲,是由内而外发出的,便如此时的陈潜,便掌握了内劲,只是这内劲只局限于其双臂。
    普通武者一拳一脚发出的力道可称为明劲,而内劲便可谓之暗劲。
    “武者平rì练形练劲,练得是筋骨皮肉,然后由外而内,以明劲入内,引动大筋、血肉,甚至骨膜之间节节串联,产生内劲。而这吐纳术一经习练就直接以呼吸、叫喊,调动肺腑,直接锻炼内脏!内外同练,当然进境神速。”
    招式是练外,吐纳是练内,两相结合事半功倍,吐纳术单涉呼吸之法,虽不见得高深,但无一不是前人长年累月以自身尝试所得、点滴积累,珍贵无比。是故,寻常武者对吐纳法门看的极重,便是陈潜的祖父陈震凉在自己的亲孙子年幼时,亦不敢随意传授,以防泄露。
    只可惜,陈潜一家被驱,学过吐纳法的父亲陈仲坤又疯癫,以至于陈潜竟无从学起。
    “夏家在开阳派中的人脉应该不凡,否则以夏飞谭初入门墙的身份,不可能得到这本册子。”
    想到这些,陈潜心中倒也没有太多的顾忌,各门派吐纳法虽有差异,但微乎其微,不是亲身习练很难发现,只要保密得当,不会有太大问题。
    “刚才通篇浏览,自然看不出什么,这吐纳法想要掌握,更需要他人指点、引导,如单凭自我摸索,无疑是事倍功半。就好像前世学定理定律一般,如没有详细指导,单凭个人凭空列式推导,不仅需要天赋,更要耗费太多jīng力和时间,而我目前最缺的,就是时间。”
    “夏二这次吃了闷亏,能当场忍着不发作,肯定是憋得不轻,接下来的报复很可能接踵而至,我的时间不多了……”
    心中想着,他闭上了眼睛,开始集中起jīng力,心中默念识塔。
    很快,记忆中熟悉的景象重新出现,他看到了识塔——却是陈潜尝试着凝神,在清醒的情况下,以意识进入识塔。
    “清醒时进入识塔,不可持续太长时间,否则一旦超出时限,jīng力又会不济,要快速。果然,书架上有了《开阳吐纳术》一书,可以直接模拟。”
    陈潜上次清醒见塔,事后就疲惫不堪,陷入到了jīng力透支的境地,前车之鉴在此,他自然记忆深刻。
    “嗯?”
    忽的,闭目感悟的陈潜轻咦一声,眉毛一挑。
    “怎么,这书架上还有一本?竟是《铁砂掌》!好家伙,只是和杜虎交手了几个回合,居然就多了一门下品功法。”
    心中惊喜,陈潜默然片刻。
    “原来如此,这书里没有具体的习练方式,只有运用手法,同样是残篇。看来,识塔虽能力不俗,但也不能无中生有,以至于这书架上罗列的尽是残篇,除了吐纳法,没一本完整的。”
    “可惜,那李追览前后只出一脚,就被接连重创,他的那套追影脚连残篇都没能得到。”
    心中微微感慨了几句,陈潜就将注意力从《铁砂掌》册子上移开,他还记得这次运用识塔的目的所在。
    “现在的关键,是利用模拟人将吐纳法快速掌握了。”
    念头一转,识塔空间内,和陈潜摸样一般无二的模拟人聚光而成,开始演练起吐纳法门。
    吐纳不同于真气吞吐,单凭盘坐呼吸不能练习,要在控制呼吸速度、频率和幅度的同时,配以特殊的肢体动作,或坐或卧,或停或行。
    陈潜意识中的模拟人正挥拳运动,陈潜的意识则在一旁仔细观摩。
    行拳吐纳中的模拟人身上,大量数据闪动着,不仅有着吐纳法相关数据,还有一些其他关联数值,陈潜甚至能够透过模拟人的肌肤表面,看到内部的一些热息变化,如透视一般。
    “这是……朱果药力的具现化,以及相关数值!”
    模拟人身上的数据反馈非常详细、调理分明,只要是陈潜脑子里有的信息,就会明确标注,所以那些宛如透视一般的热息变化,有着很直观的命名——朱果药力!
    “不得了!不得了!没想到模拟人不仅能将劲力劲道准确数值化,连体内的药力都可以具现化,给药力的涨幅配以jīng确的数据!好家伙,这药力每时每刻都在挥发,虽不多,但着实着实可惜,看来不能拖了。”
    陈潜这么想着,却是将自己集中在识塔内的注意力给散开了,重新睁开双眼。
    “我清醒时,以意识进识塔,只能观看模拟人,不能亲身尝试,况且时间不能长,否则透支jīng力。”
    说着,他起身站起。
    “为今之计,是抓紧时间以熟睡之态进入识塔,快速掌握吐纳法,并千锤百炼牢记在心,接着在现实中施展!朱果药力时刻消散,刻不容缓,要尽快以吐纳法稳定下来。”
    陈潜看了看左臂,这短短时间内,受伤的左臂和左手已基本痊愈。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在朱果药力的自发扩散下,及骨伤势居然不到一个时辰就将要痊愈,这在他前世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这世界果然不可思议,有着无限jīng彩,但眼下我还没资本去探索,俗事缠身,便如眼下,在正式学习吐纳法前,有些事情,还要提前布置好,哪怕只是给母亲提个醒。”
    想着想着,陈潜推开了静室大门,随即,王氏的面容映入眼帘,她一直焦急等待在静室门口。
    未等王氏询问,陈潜就开口说道:“娘,正好你在此,如今还是将镖局变卖,镖师遣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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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夏氏有人归
    “镖局变卖?镖师遣散?”
    王氏一愣,随后面sè变化。
    “不至于放弃基业吧?”她的表情有些僵硬,显然对陈潜的话并不认同,“其实我等在这里,就是要和你商量一事,今rì你落了夏飞剑的颜面,甚至当众杀人伤人,虽是比武,但如今西北已入大溪管辖,夏家与官府关系不浅,乃是西北第一批带路之人,恐怕后患无穷,不如你带上钱财,前去赔礼……”
    “不用想这么多,”陈潜摆摆手,“今天情景,娘也看见了,我不杀人,人就杀我,比武中生死不定,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其他顾虑都是多余。再说,这两人今天不倒,他rì夏氏一声令下,又会卷土重来,所以直接废掉,今后夏氏也少了两个狗腿子。”
    “看来你是不愿意去赔礼道歉了,那就外出躲一阵,”王氏面sè发苦,“实在不行,去西州本家躲一躲吧,你毕竟是陈氏子弟,你爷爷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一言一语,略显慌乱。
    自从陈潜父亲陈仲坤疯癫后,镖局几乎都是王氏支撑,经营多年,突然让她完全放弃,自然难以接受。
    “可惜,娘你不知道夏家狼子野心,早就盯上了镖局,再退缩也没用,就算今rì幸免,早晚也必再生祸端,到那时候,他夏家只会准备的更加充分,像今天这样赔上赌注的事情,不可能再次发生。”
    心中感慨着,眼看劝不了王氏,陈潜也就不在绕圈子,开口道:“现在情势不同,夏家后手随时可能来袭,镖局目标太大,很容易被打压,我们也被束缚于镖局,万一有变,进退不得。”话语中,流露出浓厚的危机感。
    王氏皱起眉头:“可还有两趟镖押护在外,不能随意放手,再说散了镖局,咱一家人少力微,更是势单力孤,如有镖局众人,即便有危险也能多几个帮衬……”
    陈潜摇摇头:“人多未必力量大,如心思各异,反倒是祸患,今天之事就是例子,面对夏飞剑的威逼,真正能站在咱们一家身旁的,只有大师兄一人。”
    一句话落,眼见王氏还在犹豫,陈潜也感无奈,毕竟事出突然,换谁也无法立即接受自己的提议,基业不是小事,不能说放就放。
    “有舍才有得,是不是等我掌握了吐纳法之后,强行将母亲带走,至于镖局……”
    陈潜思量着,看了眼正在烦恼的母亲:“算了,此事赞其不提,至于躲藏一事也可放放,娘,你也不用太过烦恼,孩儿这次外出有些际遇,如今正要再接再厉,很快修为能再上一台阶,到时便是再来敌人也不需畏惧。”
    陈潜这番话半虚半实,他修为提高不假,王氏也已经发现,毕竟之前陈潜可是以一己之力战败了两名通劲武者。
    可即便是修为提高再快,短时间内面对夏家还是力有不逮的,之所以这么说,多半是为了宽王氏之心。
    “我现下就要去继续修行了,要持续一两天,这两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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