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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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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济问:“不知周兄明年何时进京?”

周宣说:“都护府范判官说必须在明年元宵节的前两日赶到西都金陵,从江州到金陵一千六百里水路。即便是顺流东下,行船也需要八、九日,所以正月初三就要出发。”

陈济摇头说:“那小弟不能与周兄同行了,小弟要过了初六才能动身,因为初六是我一位姑母地六十大寿。”

周宣道:“济兄的姑母也是我周宣的姑母,只是我不能亲自前去贺寿了,我置一份礼物。济兄帮我带去,等我从京都回来再到洪州去向她老人家磕头。”

说起魏觉派人追杀周宣之事。陈济道:“林黑山林守备那日到我府上拜会我父亲,说起你路上遇险之事,真把小弟惊出一身冷汗,后悔没派人护送你,且幸尊介武艺高强,不然的话小弟会痛悔终生。”

孙战笑道:“周兄是那么容易被魏觉暗算的人吗!那魏觉自从被周兄带走了小颦姑娘,整个人就象霜打了一样。在洪州士流当中也无颜见人了,月初灰溜溜去了东都广陵。”

周宣想起徐刺史见到都护府的范判官都要毕恭毕敬,便问:“济兄,镇南节度使魏博会不会因为你与小弟交好而对刺史府横加刁难?”

陈济笑道:“如果是一般的刺史见节度使,那真和见皇帝没多少区别,节度使要罢免刺史也是很容易地事,只需上书禀奏即可,皇帝就会把那刺史调离的……”

孙胜笑着插嘴说:“魏博想要为难我姨父。那他得掂量掂量,我姨父地长兄,也就是济哥的大伯是兵部侍郎,魏博除非想造反,否则岂敢得罪!”

周宣心道:“好家伙,兵部侍郎就是国防部掌实权的副部长呀。难怪陈济在洪州敢和魏觉分庭抗礼!”说:“原来济兄的大伯在京城,那小弟是要去拜见的。”

陈济道:“本来小弟是要和周兄一起入京的,现今要延迟数日,那小弟就修书一封,到时周兄带去见我大伯就是了。”

这日傍晚,周府内外一阵忙乱,秦博士夫妇带着秦雀、纫针都搬回了九莲坊老宅,准备明日周宣上门迎娶。

周宣这新郎官倒是清闲,一切迎亲事宜自有范判官派人筹备,周宣优哉悠哉与陈济、孙氏兄弟在夜色下先出北门去“超级秋战堂”。陈济三人亲切看望了老朋友“摸不得”。

这时的“摸不得”已经英雄迟暮了。没有了一个多月前在洪州勇挫群虫夺冠地威风,饭须耷拉着。背壳失去了光泽,那对曾让群虫心惊胆战的白里带红的大牙也合不拢了。

汤小三伤心道:“老四先生说,‘摸不得’活得过小雪,活不过大雪,小雪已过,大雪也只差十日了。”

前三日“小将张苞”死了,汤小三、胡统都很难过,“小将张苞”永远是“超级秋战堂”第一功臣,虽然当初的大敌老四先生现在也成了“超级秋战堂”的人。

少年重情义,心软,周宣安慰道:“不要难过,虫有虫命,‘摸不得’也算是风光一辈子了,等它寿终正寝,我们一起为它送行。”

一伙人又回城去金风坊看“云裳女装”。

“云裳女装”现在已经拥有四十名裁缝,周宣还从先前那十名舞妓当中选了四位年龄在二十岁以下的舞妓,每人花五百两银子买下作为“云裳女装”的常驻模特。

这四名舞妓体态妖娆、年轻貌美,是江州最红的舞妓,本来五百两银子一个是绝对买不下来地,但这四名舞妓哭着喊着要到周府来,老鸨不放她们就绝食相抗,周宣感于她们的挚诚,许诺她们只要为“云裳女装”表演三年以上就还她们自由之身,嫁人、远行都可以,虽然不能脱乐籍,但只要主人放任她们,那她们就是自由的。

周宣说这话时,那四名舞妓四双美眸一齐盯着他,一个个眼神火热,娇声道:“贱妾愿终身侍奉公子,只盼人老珠黄时不至于至于流离失所就好。”

周宣看着四位舞妓诱惑的眼神,心里有点惧:“这要是一起上,哥们吃得消乎?”

陈济、孙氏兄弟见到“云裳女装”的新式衣裙,赞叹不已,说:“洪州人一向认为江州人鄙俗,有乡村气,现如今江州有了周兄,这就要倒过来了,我们洪州人要对江州人羡慕不已了。”

陈济、孙战都已成婚,周宣就让他们两个各挑选数套衣裙回去送给各自的爱妻。

回到周府,夜已深,周宣叮嘱仆役好生侍候客人歇息,他独自进内院去。

第三进,空无一人,岳父、岳母、晓笛都回朱雀坊去了。

第四进,只有一人,是小茴香,秦雀特意留下服侍他地,因为小梅、小菊她们都不在,小茴香好无聊,已经睡着了。

半轮残月这时才升起来,在庭院中铺下一层寒霜色,十月下句的天气,夜里已经很冷了。

周宣搔首踯躅,他一向热闹惯了,大婚前夜这么冷清让他倍感寂寞,一想到明晚此时就可以双姝入怀,心里又是火热,忽而寂寞,忽而火热,好比冰火九重天,弄得一颗心浮浮不定。

一缕箫音宛转而起,在如霜的月色下沁人心肺。

“是小颦在吹箫。”周宣朝第五进院落走去。

月色明暗,光影参差,羊小颦跪坐在院中一丛花树下,执一管紫竹箫,呜呜吹奏,看到周宣走进来也没有停止吹奏。

周宣跪坐在她身边,看着羊小颦细腰鹅黄色的卡带系着蜜色金线六幅裙,上身是粉色团花交领衫襦,窄袖裸露纤细的手腕,手指修长,在洞箫孔上伸缩按捺,灵活得象小精灵在舞蹈。

一曲吹罢,羊小颦这才抬眼看着周宣,一点嘴唇因吹箫而濡湿,显得无比诱人。

月光在这绝美少女的脸颊上、手腕上、手指是镀了一层冷釉,如极品青瓷一般有光泽。

周宣张开手掌包住羊小颦的小手,觉得少女的手象冰雕的,低声问:“冷吗?”

羊小颦定定的望着周宣,幽深地眸子如梦如露,微微点头。

“进房去。”周宣扶起她进到她卧室,服侍羊小颦地小丫环坐在小炭炉边打盹,周宣让小丫环回房歇息去。

周宣听羊小颦刚才的箫曲显得颇为冷清,问:“小颦,你不高兴吗?”

羊小颦摇头。

周宣不明白她摇头是地确不高兴还是表示不会不高兴,安慰了她几句,她又不说话,只好说:“那你早点睡吧,我回前院去了。”起身要走,羊小颦却又牵着她的衣袖不舍。

周宣看着她那娇弱可人的样子,柔声问:“小颦,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天我冷落了你?”

羊小颦不点头也不摇头,长长的睫毛垂下,象幽帘遮住大眼睛,一只手朝她的绣床指了指。

面对羊小颦手指绣榻的娇憨姿态,周宣口有点发干,笑着说:“不是说好了吗,等你长大一些。”话是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难把这楚楚动人的小家妓当作十三岁的幼女,小茴香也是十三岁,却比羊小颦足足矮一个头,身材就象一条直笼统的棍子,哪有羊小颦这样凹凸有致!

羊小颦拉着周宣的衣袖不松手,说了一个字:“冷。”

周七叉公子心想:“一个人睡是好冷清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这小家妓睡,只要坐怀不乱就行,抱一下没关系吧……”

“姑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回去洗漱歇息吧,明天是姑爷和雀儿小姐、针儿小姐的大喜日子呢,要养足精神才好。”

一连串的话如爆豆般蹦出,只见老资格的小丫环小茴香双手畏冷地捏着衣领,眼睛警惕地盯着周宣和羊小颦。

“小茴香不是早回房睡觉了吗!”

周宣觉得这事挺可笑,轻轻拍了拍羊小颦的脸蛋:“早点睡,吃好睡好,快快长大。”返身和小茴香一道出了第五进院门。

小茴香还着重说了一句:“两位小姐特意留小茴香照顾姑爷呢。”

周宣“哼”了一声,心道:“留你下来监视我啊!我还怕了你一个小丫头,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小茴香这小丫头很仗义,当初我刚到秦府时只有她和晓笛对我好,对我有恩哪。只是这小丫头太愚忠,处处维护她的雀儿小姐,本姑爷和小家妓说会话她也要管,这丫头真是没家法了!”

……

十月二十二日,恰逢官员休沐日,江州大小官员齐来周府贺喜,就连奉化都护府治下地舒州刺史和蕲州刺史也都派属官长史来恭贺。周宣这一回的婚礼与上次那种小打小闹是完全不一样了,堪称江州有史以来最隆重的婚礼。就连五年前林岱长子的婚礼也有所不及,因为周宣喜欢交朋友,三教九流的只要是有趣的人他都肯交往,为人和气,不骄不躁,是以贺喜的人极多。

一直到午后申时以前,周宣就象一只高速旋转地陀螺在近千名来宾中周旋。平时也算口齿伶俐,这时恨不得多生出十张嘴,应酬不过来啊。

申时,周宣在陈济、孙氏兄弟的簇拥下,披红挂彩,骑上一匹金鞍银络地火红色大马,身后跟着两顶花轿,然后是庞大的鼓吹乐队。喧嚣震天,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堵街塞巷,一路过金风坊、东市,来到九莲坊秦府大门外。

鞭炮“噼哩啪啦”响了半天,硝烟弥漫。喜气气氛出来了。

望着秦府大门,周宣感慨万千哪,两次婚礼,天壤之别,那回匆忙草率简直就是闹剧,今天才是我周宣真正大婚的日子。

一进大门,满院子的女眷、仆妇和丫环,这些女眷大都是江州五品以上官员的小姐,这时作为秦雀的闺友来打“杀威棒”。

周宣赫然看到林涵蕴和她未过门的嫂子徐丹媛也在,林涵蕴双手握着一根包裹着绢帛地木棍。率先冲上来拦腰在周宣腿胯打了一下。

周宣叫道:“哇。好痛,轻点!”

满院笑声鼎沸。

拦门诗、催妆诗一一念过。几番周折,两位新娘子终于出现了,梳着高髻,戴着饰满珠宝的桃形金冠,绯色婚裙描金绣彩,一手搭在小婢肩头,一手执纨扇遮面。

陈济、孙氏兄弟这些男方迎亲者齐声念《起轿诗》,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簇拥着骑大马的新郎和乘花轿的新娘子回周府。

林岱夫妇已经坐在了高堂上,周宣领着两位小娇妻上前磕头。

林岱捻须微笑,很是欣慰,丰韵犹存的林涵蕴继母却笑得很勉强,显然对周宣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侄子占尽了都护府便宜而甚感不满。

这次婚礼比上次的假婚繁琐百倍,那近千人地超级筵席就把周宣搞得晕头转向,敬酒、答礼,走马灯般旋转不休,直到主持婚礼的正宾徐刺史朗声笑道:“新郎、新娘入洞房。”周宣这才精神抖擞起来,在鼓乐声中,用红丝带牵着两位遮着流苏红盖头的小娇妻向第四进新房走去,一群小婢提着灯笼照路。

洞房温暖如春,红烛高烧,龙麝芳香,前院的箫鼓声逐渐沉寂,宾客逐渐散去,只有两位小娇妻端坐在床边,遮头的红盖头边沿的细碎流苏轻轻拂动。

周宣喜孜孜走近去,口里念着:“一、二、三……”左右手各抓着两位新娘子地红盖头同时掀开,现出秦雀、纫针明眸皓齿、又羞又喜的两张俏脸,燕瘦环肥、春兰秋菊,各有动人之处。

周宣笑道:“雀儿,我好辛苦,终于堂而皇之入洞房了……针儿,我好着急,等了这么久,今日遂我心愿。”

两位小娇妻都羞红了脸。

秦雀说道:“夫君,雀儿今天真是快活,终于真正和夫君拜堂了,今天其实是针儿姐姐和夫君的大喜日子,我先回房去吧。”起身要走,却被纫针拖住,羞涩道:“雀儿妹妹你说了的,我们一起侍奉夫君。”

纫针是第一次,巴不得拉个伴壮胆,秦雀却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哪里好意思和纫针一起二女侍一夫,粉脸通红挣扎着要走。

周宣笑道:“不许走,今天是我们夫妻三人的洞房花烛夜,岂能冷落其中一个!”不由分说拥着二女上床。

纫针这时问了一句:“夫君,你那条澳国带来的牛仔裤呢?雀儿妹妹想穿穿看。”

秦雀羞答答脱去长裙,小衣也一并去掉,只留一条红色的紧窄小内裤,然后穿上那条兰雁牌牛仔裤,细腰翘臀,极为合身,若是两个月前,秦雀穿这牛仔裤肯定显得单薄,没有现在这么肉感诱人,经过周宣的雨露滋润,这十七岁的女名医已经出落得更加白嫩水灵了,牛仔裤绷着地两条长腿让周宣眼神瞬间炽热起来,问:“入洞房,谁先?”

纫针赶紧说:“雀儿妹妹先。”

周宣抱住秦雀地小腰,低笑道:“那就雀儿先,雀儿也是我的老师,授我房中术。”

第044章 洞房花烛夜

秦雀被夫君抱住腰,火势地大手在身上那么一搓揉,全身顿时失去了力气,刚穿上的牛仔裤又被剥去,上身只留一件粉色亵衣,亵衣里的抹胸也被揉成一束勒在双乳下方,勒得一对玉乳向上挺翘,周宣一只手就从宽松的亵衣下方伸进,握住一只腻乳轻轻搓揉。

盘腿坐在一边的纫针的看着夫君与雀儿妹妹亲热,无比新奇,看到害羞处,双手紧紧捂住脸,但耳朵却还是听得到那急促的喘息和娇吟,眼睛不看也没用,满脑子都是那肢体纠缠的火势姿势……

只听雀儿妹妹的娇吟声越来越急,简直就象要断气似的,夫君似乎仍在毫不怜惜地挞伐,大床震动,罗帐上悬挂的环珮叮当直响,雀儿妹妹叫道:“针儿、针儿姐姐,我们,我们一起,侍奉夫君……”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纫针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随即火热的唇就堵住她的嘴。

和夫君亲嘴,纫针可不是第一次,立即启唇相迎,舌儿轻触、打转、嘬吮……

纫针轻声叫着:“夫君……夫君……”,迅速迷失在周宣强有力的怀抱中,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去也不知道,丰腴白嫩的肉体宛若春天的花树舒展在周宣眼前,那一对半球形的嫩乳白如精瓷、腻如羊脂,手摸上去酥麻得几乎连手掌都要融化掉。

更惹火的是那条系带小内裤,竟然是黑色丝缎的,映着雪白的大腿,让周宣血脉贲张,不愧是“云裳女装”的首席服装设计师,真是太诱惑了。

与秦雀相比,纫针显得丰腴肥美,肌肤滑腻柔软,丰乳肥臀抚摸起来极为爽快,等到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周宣扯开了,纫针就是双腿大分,蜜桃成熟流汁,任君采摘了。

周宣亲吻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娇妻,缓缓进入……

纫针抱着周宣的脑袋,破瓜疼痛时这温驯少女也没有呻唤,只使劲亲吻夫君,承受夫君铭心刻骨的深入爱抚……

红烛爆出灯花,洞房春意融融,二女一夫大被同眠,不知东方之既白。

……

大婚后的次日上午,周宣领着秦雀、纫针一起回九莲坊秦府,把秦博士老两口又接回来一起住,老夫妇看着小夫妻三人和和美美的样子,老怀大慰。

昨晚洞房花烛夜虽然香艳淫靡至极,但秦雀的感触并不是很深,只有中秋节前的那个夜晚最让秦雀难忘,那夜她第一次和夫君搂在一起,夫君教她说老公、老婆,表示天长地久、白头到老,说得秦雀心都醉了,爱极了夫君。

苏纫针浅笑着与秦雀并肩站在夫君身边向二老行礼,从容大方,容光焕发,仅仅一夜之隔,她就象换了个人似的,有一种美丽从肌肤深处透露出来,这是妇人之美,纫针原先颇为畏缩,与周宣有点小亲昵都生怕被人看到,现在她不怕了,她真正成为周宣的妻子了,那种身心有依靠的踏实感觉真是美好。

唐国官吏的休假制度实在是宽松,婚前三日、婚后七日秦雀都可以不去医署坐诊,现在江州医署都是她父女二人说了算,一言堂有时也不失为一种好体制。

二十三日,周宣又是应酬了一整天,带着秦雀、纫针去都护府向林岱夫妇磕头。

二十四日,周宣陪陈济、孙氏兄弟游庐山,带上两位小娇妻,还有羊小颦,想起上次林涵蕴埋怨不带她去洪州玩,周宣就去都护府邀请道蕴姐姐和涵蕴妹妹一起游庐山。

静宜仙子婉拒了,只让林涵蕴跟周宣去。

周宣再三邀请。静宜仙子只是不去。

林涵蕴说:“周宣哥哥,我姐姐不喜欢凑热闹的,要不哪天你专请我姐姐一人游山吧。”

周宣“呃”了一声,赶紧说:“那好,待宾客散后我专请道蕴姐姐游庐山,涵蕴妹妹也不要跟着,僮仆也不要。就小弟和道蕴姐姐两个人,这样够诚心诚意了吧?”

不用看。静宜仙子肯定脸红了,声音都羞涩得发颤:“女道不是那个意思,涵蕴乱说地,女道玄门中人怎好与你同游!你们快去吧,早去早回。”

林涵蕴跟着周宣出了府门,小嘴抿着,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好一会都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庐山不比洪州西郊的梅岭,山路崎岖难行,羊小颦上得了梅岭,绝对上不了庐山,周宣让来福找了十名脚夫,抬着六副藤舆,让秦雀、纫针、羊小颦、林涵蕴坐藤上山。剩下一副藤舆空着,谁爬山累了就坐上歇息。

这种藤舆用庐山上的木藤编织而成,坚韧无比,用作肩舆绝不用担心它会断裂,坐上去有个凹槽,很舒适。由两个健壮脚夫抬着,陡峭山路也极稳当。

一行人乘马的乘马,坐肩舆的坐肩舆,刚出了朱雀坊,就见汤小三和胡统两个人赶来,汤小三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神情黯然。

周宣明白了,“摸不得”死了,接过木盒子说:“小三、胡统,我们一起上庐山。找个风水宝地把‘摸不得’给葬了。待明年秋虫再生之时,我们‘超级秋战堂’会有更多象‘摸不得’这样的猛虫。”

四痴骑着他地白鼻子黑骡。朝木匣子看了一眼,别过头去。

这日天气晴好,初冬的太阳暖暖地照人,一行三十余人从庐山北麓登山,走的就是上次三痴抓着李永固上山的那条崎岖山路,先到五老峰下“白鹿国学”游玩,陈济上庐山就是来看这所与西都金陵国子监齐名的书院。

周宣带着两位小娇妻一个小家妓,与三痴、四痴、汤小三、胡统,还有林涵蕴,找了一处风景幽绝之地,四痴用短刀挖了一个墓穴,三痴拔出玄铁剑在一侧岩石上“沙沙沙”刻下一行字:

“一代猛虫摸不得长眠之地。”

周宣致悼词说:“摸不得起于草莽,天赋异禀,不怒则已,一怒狂咬,其先屈于乡野小儿之手,后遇明主,携之征战奉化、镇南都护府治下六州,大小七十一战,未遇一败,白牙戟张,群虫俯首,无敌寂寞,郁郁而终,可称独狐求败。”

埋葬了“独孤求败”,众人进“白鹿国学”看陈济与学子们讲经论文。

“白鹿国学”有七十多名学生,来自唐国南部四大都护府治下的十四州,一个个自认为满腹经纶,有安邦定国之才,一旦出山就要居高位、展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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