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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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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人,本公子的赌注已到,你的赌注呢,拿出来看看,看配不配得上小颦的一根脚趾头!”

魏觉那鸭公嗓子完全破坏了这种惊艳的气氛,在场士子都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齐刷刷把眼睛转向周宣,看他拿得出什么彩头?

要拿得出和小颦这样地绝色佳人相匹敌的赌注似乎不那么容易吧!士子们也没指望周宣拿得出来,只是起哄想借机看一眼魏府绝色小家妓而已。

周宣看看这娇嫩得象要滴水的小家妓,心想这才十三岁吗?看上去身高已经有一米六左右,身材已经勾勒突显,含苞欲放的感觉非常强烈!

又看看俗不可耐的魏觉,味觉?舌头?这取的是什么名字嘛!

魏觉见周宣似乎无言以对。冷笑道:“江州人,连一根脚趾头的赌注都拿不出吗?”

周宣哈哈一笑。扭头对垂首恭立地三痴说:“剑奴,魏公子说你连美人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这是不是太小看你了?”

众人都是一惊,继而大噱,他们虽然瞧不起粗俗地魏觉,但这个江州人也太滑稽了吧,拿个木头般的家丁来和人家赌花枝一样的家妓。这简直就是拿瓦片和美玉赌嘛!

魏觉指着周宣说:“江州人……”狂笑不止。

一个冷厉的声音响彻大厅:“周宣,你敢拿我师兄当彩头赌这卑贱的家妓,我就要血洗这滕王阁!”

四痴一蹦老高,跳到了一张方桌上,居高临下看着满厅的人,那架势是说一个也别想跑!

众人起先都是一惊,待看清是个瘦弱的文士,都哄堂大笑起来。根本没把四痴地威胁当回事,全然不知站在方桌上的这位就是两年前突破三千甲兵护卫、杀死吴越国钱太尉的恐怖刺客!

周宣怕这四痴狂怒之下真的杀人,那可无法收拾,赶紧说:“老四,下来,我有话和你说。是关于你师兄的终生大事……”

青影一闪,四痴就到了周宣身前,眼里似要冒火。

周宣走到一边对四痴说:“我佛慈悲,众生平等,家妓怎么了,就比你们游侠低等?游侠以剑术受雇于人,家妓以色艺取悦于人,都属于服务业嘛,呃,你听不懂。懒得和你多说。反正我又不会输,做次赌注有什么要紧!你要强行阻止的话我就命令剑奴开始舞剑。从现在开始一直舞到我们斗茶……”

四痴一向自以为高超,没想到被周宣这么看轻,怒火熊熊,但师兄现在在他手里,这口气只有忍了,总有爆发的一天的。

周宣呵呵一笑:“老四你真笨,你师兄只答应做我地剑奴,我如果把他输出去,他拍拍屁股就走人,谁约束得了他!”

周宣走回大厅,那个魏觉还在笑,水灵灵的小家妓一动不动站在大厅正中,象等待拍卖的女奴,不禁让周宣心生怜惜。

“诸位都来评评理,这江州人用个家丁来和本公子赌小颦,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周宣退后两步,让三痴站在前面,朗声说:“家妓色艺有高下,家丁当中也有能人,诸位请看,我这家丁非是凡品,乃是极品家丁!”

陈济有心助周宣,问:“周兄,你这家丁有何特异之处?”

周宣说:“既然是剑奴,自然是武艺极高了……剑奴,表现一下自己,别让人把你主人瞧扁了,用你的剑做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既要人震撼,又不要伤人,好好想想,这是主人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一定要圆满完成。”

三痴“嗨”地一声,身子突然拔起,象陀螺一样急转,双手高举玄铁剑,就如一个大钻头一般朝滕王阁顶钻去,就听得“沙沙沙”响,眨眼功夫阁顶被穿出一个圆径二尺的大洞!

纷纷扬扬的木屑洒落下来……

三痴倏然落地,剑已还鞘,双掌阴阳虚抱在胸前,一旋一引,纷纷扬扬的木屑受他掌力吸引,迅速向他头顶凝聚,越聚越多,并且旋转不休……

只听叱咤一声,三痴身子向后疾退,一个一人多高、粗可合抱的木屑凝结成的圆柱“砰”的一声砸在楼板上,果然震撼!

原本漫天飞舞的木屑没有半点沾在场士人地身上,连几只嗡嗡的苍蝇也没了踪影。一齐被三痴地掌力吸了过去、裹在了木屑柱里。

在场数十名文士、歌妓一个个瞠目结舌,看着阁顶凭空出现地圆洞,圆洞斜斜透下一块日光圆斑,半晌没有声音。

只有那个小家妓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好象身外地事都和她无关。

周宣带头鼓掌:“好!精彩!震撼!”

陈济也回过神来,击节赞叹:“这样的剑术,当真是神乎其技啊!”

那群士子这才活络起来。议论纷纷,有地在担心这阁会不会因此倒掉!

周宣大声道:“诸位江州才俊作个见证。我这个剑奴当得赌注否?”

陈济道:“剑客、美人,自古就是佳配,在下以为当得。”

众文士都七嘴八舌说:“当得,当得。”

周宣警告三痴说:“不要听人家说剑客美人是佳配你就起色心,好好练你的剑,美色是毒药,不适合你们练武打熬身体地人。明白吗?”

四痴怒目,三痴无语。

魏觉见众意难违,只好说:“好,就算你这赌注够格,那开始斗诗吧,赏菊诗,我先来……”

“急什么!”周宣又阻止魏觉吟诗,魏觉着急啊。他记性不怎么好,刚才是强记下四首诗,再拖一会就要忘了!

周宣说:“这赏菊诗会自然要以菊花为题,为防舞弊,我拟十二题,与魏公子分别随意拈取其二。拈到什么题就作什么诗。”

陈济问:“好主意,好主意,请问是哪十二题?”

周宣道:“都与菊有关,分别是‘忆菊’、‘访菊’、‘种菊’、‘对菊’、‘供菊’、‘咏菊’、‘画菊’、‘问菊’、‘簪菊’、‘菊梦’、‘菊影’、‘残菊’,共十二题。”

陈济赞道:“周兄真雅士也,一样赏菊诗,分出十二题,妙,太妙了!”

魏觉心虚了,看看身后几名清客。那几名会诗的清客咬咬牙。低声道:“公子爷不必怕他,我等三人岂会怕他一个!”

笔墨现成。当即便有士子将这十二题分别写在十二张纸上,打乱顺序,叠成一叠反扣在书案上,请魏觉和周宣拈题。

周宣请魏觉先拈,魏觉很想拈到“咏菊”,这是现成已作好的诗,但他是一方节度使公子,自重身份,岂能挑挑拣拣,当即拈了第一、第二张纸,反转一看,是“供菊”和“对菊”,不禁大为懊丧。

周宣拈的两题是“访菊”和“问菊”。

众人都来到环廊上,面对一盆盆争奇斗妍的菊花,其中不乏茜云、银星、鹤翎、剪绒这些名贵品种。

周宣开始叉手,心里数着,不要多叉也不要少叉,七叉后朗声道:“我已得了访菊诗,诸位听我吟诵……”

众人都是一惊,这才思也太敏捷了吧,一个个侧耳倾听。

只听周宣吟道:

“闲趁霜晴试一游,酒杯药盏莫淹留。霜前月下谁家种?槛外篱边何处愁?蜡屐远来情得得,冷吟不尽兴悠悠。黄花若解怜诗客,休负今朝挂杖头。”

陈济率先击节赞好,众士子也都啧啧赞叹好诗,这给魏觉和他身后的三个清客沉重的压力,起急越想不出来。

周宣又叉了七下手,说:“问菊诗又有了……”

洪州才子们还在品味周宣地“访菊诗”,没想到他“问菊诗”又出来了,只有惊叹的份。

周宣吟道:“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蛩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片语时。”

陈济这回是真的叹服了:“妙,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问得绝妙,周兄果然大才!”

再看魏觉和他的三名清客,抓耳挠腮,支支吾吾,半句诗也没吟出来。

先前弹琵琶唱《蝶恋花》词的歌妓突然上前万福施礼说:“这位江州周公子莫非就是周七叉公子?”

刚才周宣连续叉手,被这有心的歌妓看到了。

既然被崇拜者认出。再否认就没意思了,周宣呵呵笑道:“市井俗名,岂足挂齿。”

那歌妓又惊又喜,提裙拜倒,喜不自胜地说:“万万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周七叉公子,贱妾幸何如之!”忽然又起身小跑着去书案上取过一支笔,过来说:“请周七叉公子在贱妾裙上题诗。贱妾感激不尽。”

红裙题诗,一向是文人佳话。

洪州文士哄然叫好。都在想:难怪此人才思如此敏捷,原来是新近声名雀起地周无步、周七叉,果然名不虚传!

周宣执笔为难,他的书法不行,很多繁体字都不会写,笑道:“你地裙子太小,我就题个名吧。”大笔一挥。在这歌妓双手摊平的裙幅上写下“周宣”二字,龙飞凤舞,很有气势。

那歌妓连声称谢,兴奋得双颊通红,就那么摊着裙子不肯放下了。

盈盈立在众人身后的小颦,听到“周七叉”的名字,也抬眼看了一下周宣,随即又低下头去。

陈济上前向周宣施礼:“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周公子。真是失敬。”

魏觉不知道周七叉是谁,他手下地三个清客却是知道,这下子更没信心了,干瞪眼。

周宣《红楼梦》里地诗还记得不少,不吐不快,说:“魏公子既然吟不出来。那就由在下一并代劳了吧……”叉手吟道:

“弹琴酌酒喜堪俦,几案婷婷点缀幽。隔座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霜清纸帐来新梦,圃冷斜阳忆旧游。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

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丛浅淡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滕王阁上喝彩声一片。

周宣走到魏觉面前:“魏公子,你们几位要吟到何时?”

魏觉脸色铁青。恶狠狠瞪着周宣。说了声:“江州人,让你猖狂一时!”一挥手。带着几名清客扭身便走,走到小颦身边时,突然附耳对小颦说了一句什么,这鲜嫩嫩小家妓身子一颤,依然低着头。

且不说魏觉怀恨而去,滕王阁上众文士齐贺周宣喜得美妓,真乃本年度洪州第一风流韵事。

周宣见小颦孤零零独自站在那里,两道好看地眉毛微微蹙起,洁白如玉的双手互绞,那娇美之态真是难描难画,便走过去说:“小颦,你不用惊惧,我这人最是和善,初次见面,便填一阙词为你压惊吧……小颦你是哪里人?就洪州的吗?”

小颦睫毛闪动,还是没抬眼看周宣,没答话。

陈济道:“周兄,听说小颦姑娘是出了名的少言寡语,有时终日不说一句话,你不要怪她,她是北地来的,父母双亡,自幼在都护府长大。”

周宣点点头,他今天背诵诗词上瘾了,叉了七下手,吟道:

“窈窕燕姬年十五,惯曳长裾,不作纤纤步。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一树亭亭花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当面吴娘夸善舞,可怜总被腰肢误。”

有一个书生提醒说:“周公子,小颦今年才十三,不是十五。”

周宣脸微微一红,随即反驳说:“老兄太拘泥,在下记得前朝有位诗人有两句诗‘舍弟江南殁、家兄塞北亡’,有人读了他的诗后深表同情前去吊唁,他说没这回事,只是为了押韵才这么写的……在下只是把十三写成十五而已,这算得了什么,你看小颦那体态,说十五也没错嘛,而且过两年她不就十五了吗!”

那士子被周宣滔滔不绝地雄辩击倒了,哑口无言。

陈济赞道:“周兄真是诗词双绝……小颦姑娘何其幸也,得周七叉公子赠词,还不快快谢过。”

小颦对着周宣福了一福,嘴唇嗫嚅良久,吐出三个字:“谢公子。”

“小颦姑娘开口了,难得难得!”

众士子又是举怀相庆。

有周宣四首菊花诗在前,这一伙洪州才子都觉得没什么好写的了,不禁感叹: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三百年前王勃去交趾探望父亲,路过洪州,当时都督阎公正在滕王阁上大宴宾客,并要在座才俊题诗记盛,王勃以一个外来客地身份赋滕王阁诗并序,文惊四座,洪州骚人墨客无不甘拜下风,成就千古佳话,没想到三百年后周宣重演当年盛事,让洪州才子们心服口服,周宣更胜王勃之处是他还得了一个绝美地小家妓,恐怕是后无来者了。

赏菊诗会尽兴而散,陈济盛情邀请周宣到刺史府做客,周宣客气一番就同意了,带着三痴、四痴,还有小颦下了滕王阁,与来福一起往刺史府而去。

陈济看着小颦上了马车,对周宣说:“周兄,魏觉此人睚眦必报,小颦是都护府第一家妓,也是洪州第一美人,他绝不甘心拱手输给你的……”

说到这里,陈济看了三痴一眼,又说:“尊介虽然武艺高强,但你们四人毕竟势单力薄,一定得小心才好,这几日就住在小弟府上,待周兄回江州时小弟再派人护送一程,这样可保无虞。”

第025章 毛病是不好色

周宣原有意把小颦从恶少魏觉手中赢来转赠文雅的陈济,但现在改变主意了,这娇美无双的小家妓怎能送给别人!谁知道别人能不能好好待她?

周宣心道:“在唐国象我这样温和知趣的好男人太少了,这小美妓留在我身边最合适,这世道,红颜容易薄命,最需我来怜惜,哈哈,哥们是唐国第一护花男,再说了,陈济也不敢收小颦,魏觉定要找他麻烦,势必造成都护府与刺史府之间的争斗,那岂不是洪州大乱,我就是害了陈济呀,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周宣心安理得地带着小颦住进了刺史府,陈济之父陈恕陈刺史从州衙回来立即请周宣去相见,洪州离江州不远,陈刺史早已得知奉化节度使林岱认侄之事,又听儿子说了周宣滕王阁上才惊四座的韵事,对周宣很是客气,待为上宾,一面派人修缮滕王阁顶的大洞不题。

陈济与周宣颇为投缘,酒量也好,两个人正式订交,结为好友,陈济请周宣在洪州多盘桓几日,过了重阳节再回江州,洪州人最爱重阳节,今年又是丰年,到时倾城出游,衣冠仕女如云,蔚为一时之盛,洪州人比江州人更热衷于游玩享乐,崇尚奢华。

陈济特意拨出一个独院让周宣五人暂住,还有两个婢女侍候。

小颦换了主人、到了新地方,没有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沉静,只是不说话,也不拘谨,脸上表情波澜不惊,偶尔地一抿嘴唇、一扬眉梢、美目那么一盼,整个人便焕然生动起来,只不过这种美一闪即逝。需要带着欣赏的眼光长久地看着她才能捕捉到。

陈济见周宣对这小家妓似乎有点着迷,便窃笑道:“周兄。兄弟今晚要喝你与小颦姑娘的合卮酒了?”

唐国仕人风气认为狎妓是高雅的富有诗意的行为,流连青楼、寻香惹艳是风流倜傥的象征,家有私妓更是主人雍容华贵的体现,是上流社会地风尚,这些私养的艺妓是主人地私产,当然不仅仅是以才艺来侍候主人,侍寝那是很正常的事。所以陈济才会这么说。

周宣看到小颦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便说:“陈兄,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好色,我好美酒美食、鲜衣骏马、华灯烟火、梨园歌吹,围棋蟋蟀、斗茶斗鸡,可就是不好色,所以你看我都二十三岁了,结婚还不到两个月。在唐国,男子二十三岁才成婚的算晚婚了吧,我真是太不好色了!”

陈济喜道:“周兄也好围棋吗,小弟最好这个,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周宣见四痴动着嘴唇,很想说话的样子。就向陈济介绍四痴说:“陈兄,这位是我这个剑奴的堂弟,近来喉咙失声,他也极好围棋,口不能言很想手谈,陈兄和他对弈一局吧?”

陈济就爱找生人下棋,当即让僮仆搬来棋具,和四痴对弈起来。

周宣和三痴就在边上看,没看几着棋,周宣赶紧撤退。这个陈济棋太臭了。比刚入门的初学者好不了多少,要被四痴狠虐了。

周宣去找小颦说话。说:“魏公子太不厚道,一点名士风度都没有,应该把你地妆奁衣物都送来嘛,还把那个小丫头也拉回去了,差劲!这样吧,等下我陪你上街,到成衣铺买些衣裳,还有花钿脂粉之类的,暂时应付一下,回到江州我再重新为你置办更好的。”

小颦俯首无语。

周宣问:“小颦你姓什么?”

小颦长长的睫毛飞快地闪动,好一会才从嘴唇里吐出一个字:“羊。”

“哦,羊小颦,好姓,好名。”周宣又问:“你最擅长什么乐器?我让陈公子给你找来,省得你枯坐无聊。”

羊小颦嘴唇翕动,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周宣心想:“这女孩子还真不爱说话啊,少见!不爱说话表达,肯定喜欢用音乐表达,不是说她色艺双绝吗,应该是精擅某种乐器。”便说:“我知道你不爱说话,没关系,不说就不说,我问你话你只点头摇头就行了。”

羊小颦翘起睫毛,看了周宣一眼,这浓眉细目的男子朝她微笑着,没有半点因为她问话不答的恼怒,她这寡言少语的性子小时候可受了不少罪,魏府乐师、舞娘,很多人都认为她是无礼,后来屡教不改,也就认了她这种脾气,现在反而为她偶尔说一句话而奉若珍宝了,其实她不是无礼不回答别人的话,只是不知该说什么,象周宣刚才问她擅长什么乐器,就让她不好回答。

周宣笑嘻嘻说:“让我来猜猜你擅长什么乐器……嗯,是不是最擅长吹箫?”眼睛盯着这绝美小艺妓不涂口脂自然红润地嘴唇,心里有点小邪恶。

羊小颦点了一下头。

周宣又问:“会不会弹琵琶?”

羊小颦又点了一下头。

“会弹琴吗?”

点头。

“箜篌?”

点头。

“羯鼓?”

点头。

“阮琴?”

点头。

“难道敲击编钟你也会?”

点头。

……

周宣连问了十几种乐器,古代八音部的金、石、土、木、竹、丝、匏、革,全部都问到,羊小颦只是点头。

周宣不问了,心想:“这女孩子美是美,可是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哪有样样乐器都会的?你才多大呀!”

这时陈济在那边叫起来了:“啊,输了四十七个子!”

周宣赶紧走过去看。忍俊不禁,大笑起来,陈济也真顽强,棋输成这样不中盘认输,还熬到终局数子,这份受虐的本事无人能及啊!

陈济朝四痴拱手道:“兄台厉害,在下佩服。”扭头就对周宣说:“我再与你下一局。这回一定要赢回来!”

周宣嘴角含笑,准备应付陈济一局。

四痴终于忍不住了。不就是几两银子吗,讥笑道:“你地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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