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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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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林岱、徐刺史、范判官等人都是失色,徐刺史不住摇头,喃喃说:“狂生,狂生,弄不好要掉脑袋啊。”

李大人讥讽的笑容僵在脸上,将酒盏往几案上重重一顿,大声道:“好,本使今天就要看看你怎么压我一头……来人,取笔墨纸砚。”

周宣说:“何须笔墨,口占即可,不知李大人是要和在下比吟诗还是比填词,我无所谓,李大人随便出题,悉听尊便。”

那李大人见周宣一副恃才放旷的派头,心想:“莫非此人真有大才?”说:“就各填一阙词,请林都护出题。”

林岱沉吟着,很宽泛地出题说:“就以春雨为题吧,词牌不限。”

周宣双手互握,学温庭筠那样叉手,叉了七叉,笑道:“我已得了一阙,如果李大人也得了,就请李大人先朗诵。”

在座宾客无不吃惊,史上才思敏捷以“曹七步、温八叉”为最,曹子建有七步吟诗之才、温飞卿作诗时双手虎口对叉八下,八韵诗就出来了,而这个周宣,坐在那里一步未动,双手只叉了七下,就填好一阙词了?那么此人之才岂非更胜曹子建、温飞卿了!

年轻气盛的李大人也很吃惊,说:“你既已先得,自然你先吟诵。”

“好,那就由在下先来,李大人可借这时间赶紧构思,哈哈,我这阙词用地是唐玄宗教坊曲牌《定风波》。”周宣又满饮了一杯,徐徐吟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两壁的女乐已经在林岱地示意下停止了丝竹管弦,周宣清朗的嗓音响彻高堂。众宾客表情各异,有佩服的、有赞叹的、有闭目摇头吟哦的、有看李大人脸色的……

那李大人在心里将周宣口诵地《定风波》词默诵了一遍,击节赞道:“清空旷达,超凡脱俗,果然好词!”

看来这位年少俊傲李大人虽然对周宣心有不满,但却不是颠倒黑白、卑鄙猥琐之人,懂得欣赏好词。

既然李大人开了口。众宾客也都纷纷夸赞。

李大人目视周宣,这时已不存藐视、讥讽之意了。说:“周公子地确填得好词,但我觉得这阙词应该是周公子宿构,而非口占之作。”

周宣朗声一笑:“那就请李大人再出题。”

李大人略一思索,说道:“今日是八月初六,再过九日就是月圆中秋佳节,就请周公子以中秋明月为题填词一阙如何?”

周宣说:“没问题,张口就来。”心想:“把‘明月几时有’再吟一遍就是了。”

李大人怕他又有宿构。以前就填过中秋词,决定提高考题难度:“还请以《念奴娇》为词牌。”心想:“《念奴娇》词牌在民间流传不广,就算你周宣通晓词律,对《念奴娇》肯定不甚熟悉,不信你一时半会能填得出来!”

周宣脑子飞速一转,应道:“好,就是《念奴娇》。”

以李大人为首的众宾客一齐注目周宣,只见他又开始叉手。一下、两下、三下……不多不少正七下,然后便是举杯一饮而尽,朗声笑道:“有了,各位听好了,《念奴娇.中秋对月》……”

“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

满堂寂寂无声。夜风送爽,带来后园桂花树地芳香。

又是李大人带头喝彩:“好词。周公子果然有才,本使倒是小看你了,既有周公子佳作在前,本使就不献丑了,来来,饮酒。”

周宣原本对这位身份神秘高贵、性子却是刚愎自用的李大人很反感,但从今晚他对绝妙好词不存芥蒂地赞赏,看来此人倒也不是很可厌,还懂得艺术欣赏。

徐刺史两面玲珑道:“周公子固定有才,但李大人之雅量也是无人能及,果然是包容万物的心胸啊。”

众宾客也都一起附和。

都护府夜宴之后,周宣就有了两个绰号……“周无步”、“周七叉”,才高八斗半,词丽胜飞卿,那两阙词更是童叟皆知,青楼传唱,很多文士再遇到下雨就不急着躲雨了,即便带着雨具也不用,而是赤头淋雨,手执竹杖,一边吟诵《定风波》词,一边缓缓地走,全身湿透成却自以为是旷达,就是落汤鸡也是超凡脱俗地落汤鸡。

筵席散后已是亥时初刻,周宣当然不会傻到去月亮门见林涵蕴,和阿布直接出了都护府,来福和阿布的两个健仆在坊门等了好久了,接到各自的主人各归府第,阿布心满意足,今天见到江州的顶级高官,还一起喝酒,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吓死那些伧夫俗吏,看他们还以后敢不敢再故意刁难、敲诈勒索!

周宣回到秦府,洗浴睡觉不提。

次日一早,周宣刚和两位未婚妻练罢五禽戏,正亲密地交流练功心得,廖银就从老鹤塘那边赶来了,说他妻子翠花经过昨天一下午和小半夜地唇枪舌剑、讨价还价,“超级秋战堂”左右两家虫店老板已经同意出让店面,一家索银四百两,另一家三百八十两。

周宣很惊讶,他知道那两家虫店,在建筑规模、占地面积上都不会输于“超级秋战堂”,当初他能以四百两的低价买下“超级秋战堂”,是因为救了那个老板的大肚皮小妾,而夏翠花就凭嘴皮子把价压得这么低,实在是太强了!

第090章 又见三痴

廖银请周宣去画押接收房契,周宣欣然命驾前往。

就在周宣、廖银、来福三人出了九莲坊往北的时候,两骑快马从朝阳坊奔出,马上乘客一个身材矮小,蓝色斗篷把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另一个目光呆滞、面无表情,除了将军不当要当车夫的老董又会是谁?

两骑一路奔到九莲坊秦府门前,二人下马,小个子把斗篷一掀,露出脑袋,大眼睛、尖下巴,正是都护府的林二小姐,只见她繁复高雅的荷叶髻已解散,随便挽着一个抓髻,一伸手从袖里掏出一顶家丁小帽戴上,然后又脱去斗篷,原来里面早已穿上了家丁服。

秦博士、秦雀父女正准备驾车去医署,看到家丁打扮的林涵蕴,都是吃了一惊,心想:“昨天不是行了及笄礼了吗,怎么还是这模样到处跑啊?”

“周宣呢?我昨晚叫他帮我修铜偶,他竟不来,害我空等,我今天杀上门来兴师问罪了。”林涵蕴气势汹汹地说。

秦雀有点想笑,说:“林小姐,我夫君刚去半闲街‘超级秋战堂了’,你快马赶去,在北门应该能追上。”

秦雀好心回话,林涵蕴却给了她一个白眼,觉得她称呼周宣为“夫君”真是刺耳,叫声:“老董,我们走。”骑上她的大白马,驰骋而去,老董骑枣红马,紧紧跟跟随。

秦雀见林二小姐风风火火的样子,忽然有点担心。问:“爹爹,林二小姐不会真地怪罪我夫君吧?”

秦博士说了一声:“不会。”闷头坐进车里,心里又开始担忧了,这徐刺史小姐的威胁还没消除,这都护府已经成人的二小姐又凶猛地来了,贤婿呀,这就全看你人品过不过硬了。要富贵不能淫才行呀!

林涵蕴、老董二人马快,果然在近北门的街口追上周宣三人。周宣正准备去找阿布,收购虫店是大事,总得和阿布副董商量一下,不能搞一言堂嘛。

看到林涵蕴,周宣惊喜道:“林副董,我正想找你,有大事在宣布。却怕你出不来。”

林涵蕴一听有大事,忙问:“什么事?”把兴师问罪的念头先搁一边。

周宣说了收购两家虫店的事,林涵蕴大喜,问:“那我们‘超级秋战堂’的实力现在算江州第几了?”这小妞对排名最感兴趣。

“第四总有吧,照这样发展下去,很快就会独占鳌头地。”

“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这两几天本小姑婆不在。你倒还折腾得风生水起,走,去‘超级秋战堂’看看,本小姑婆要视察新店。”

周宣看着她那身家丁打扮,问:“林副董,你今天怎么出得来。都护大人不管你了吗?赶紧回去抄写《女训》吧。”

林涵蕴瞪了他一眼:“我爹陪李大人视察水军去了,我偷偷跑出来地,怎么了,你管得着,我还没兴师问罪呢,我叫你昨晚在月亮门等我,你怎么不来,害我傻等,后来听府役说宾客都走光了,真把我气死了。”扭头说:“老董。把那‘倚天龙鳞’给他。叫他修,不修好我绝不肯干休。”

周宣见老董背着的那个四四方方的大包袱。说:“现在给我干嘛,等到了‘超级秋战堂’再说……来福,你去请阿布老爷到‘超级秋战堂’,我们三巨头要商议发展虫社的大计。”

周宣、林涵蕴等人来到半闲街,只见“超级秋战堂”左右两家虫店的伙计都聚在“超级秋战堂”门口,他们知道虫店很快就要易主,正央求夏翠花、汤小三继续雇佣他们。

夏翠花见周宣来了,赶紧说:“周公子、林小姐来了,他们是老板,你们求他们吧。”

“呼啦”一下围上一圈人,把周宣、林涵蕴围在中间,七嘴八舌表忠心。

林涵蕴见这么多人求她,很得意,抢着说:“只要你们好好干活,为‘超级秋战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就雇佣你们。”

众伙计听不大明白,听到有个“死”字,有几个就犹豫了,其他的还是踊跃赴“死”,林涵蕴当即拍板雇佣。

那几个犹豫了的伙计后悔了,嚷着:“我也要为‘超级秋战堂’而死,雇佣我吧。”

周宣笑着摇头,侧头看到胡商阿布急冲冲骑马赶来了。

“超级秋战堂”三巨头在茶楼坐定,另两家虫店老板拿着房契,签订不平等条约,周宣在房契上写下自己地大名并画押,问林涵蕴:“林副董,你要不要也画个押,不然我以后把店独吞。”

林涵蕴撇嘴说:“画什么押,搞得手脏死了,你是我侄孙,我还能不相信你吗,谅你也不敢黑心独吞。”

周宣又请阿布画押。

阿布忙道:“在下和林小姐一样,绝对信任周公子。”

房产交接完毕,剩下的琐事自有勤劳能干的廖银夫妇去干,周宣准备回城,徐刺史邀他今天去“忘忧堂”商议第三位棋士的人选。

林涵蕴说:“不行,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今天要陪我玩一整天。”

周宣有点头大,说:“二小姐,你要玩就在这虫店玩,瞎指挥一下也无妨,我是大忙人,我哪有空陪你玩。”

林涵蕴扯住他袖子不放,说:“一整天呆在虫店有什么好玩,今天又没有赌虫的,你陪我去江边,我们也看水军去。”

周宣摇头道:“不行不行,等下让都护大人发现,我就是罪魁祸首了。”

林涵蕴怒道:“胆小鬼,我们可以远远的看嘛。”

周宣没办法,心里对水军操练也好奇,想见识一下,老鹤塘这里离长江不过十里路,去就去吧。

周宣牵出他的老马,林涵蕴不屑地说:“这马在城里骑骑还行,到野外跑不起来有什么劲……老董,把你的马给周宣骑。”

老董极听林涵蕴地话,二话不说就把枣红马的缰绳硬塞在周宣手里,他换乘周宣的老马。

周宣见枣红马毛色纯净,蹄大腿健,应该是一匹好马,他这几天骑温驯的老马倒是骑得熟练了,踏蹬骑上,还没坐稳,林涵蕴就在他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枣红马猛地直蹿出去,周宣差点摔下马背,还好腰力够强,把持住了,扭头要骂林涵蕴,见林涵蕴骑着大白马飞一般地从他身边,带起一阵风。

“来呀,追我呀,追得上我算你本事。”林涵蕴送来一阵银铃似的笑。

周宣笑着摇头,对他来说,这个“追”字可是另有含义,他没想过要“追”林涵蕴,只把她当小妹,家里已经有两位娇妻,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就行了,多了身体也吃不消对吧。

老董不愧是领兵打仗的,马术极高,温驯地老马被他一勒、一夹,便使出全力奔跑起来。

周宣见老董骑着老马都赶在他前头了,起了好胜之心,壮起胆,纵马急驰起来,很快超过老董,朝林涵蕴追去,两个人一前一后驰出半闲街,朝西北方奔去。

眼前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山不高,林木蓊郁,林涵蕴当然路熟,周宣跟着她跑就是了。

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林涵蕴放缓马步,等周宣追上来,再看老董,被他们甩得没影了。

林涵蕴很快活地“格格”笑,指着一条岔道说:“我们从这边走。”跃马先冲过去,周宣赶紧跟上。

这是一条山路,狭窄崎岖,马只能小跑。

林涵蕴说:“这是一条远路,我是故意走这条路的,让老董找不着我们。”

话音未落,就听得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面响起,两个人心里都想:“哇,老董好厉害,骑那匹老马也来得这么快!”

扭头看去,来的不是老董,一个戴宽沿竹笠、麻布衣裳的男子骑着一匹青色大马急驰而来,快到周宣二人跟前也不勒马减速,这山道不足四尺宽,没有两马并骑。

只听“嘘溜溜”一声马嘶,麻衣男子胯下的大青马竟离地飞腾起来,从周宣二人头顶飞蹿过去,碗大的马蹄堪堪从周宣脑袋上方两寸不到的地方带着劲风掠过,惊得周宣赶紧伏低身子。

一人一马眨眼冲出五、六丈,绕过山道不见了。

林涵蕴骂道:“混蛋,别跑,我要抽你几鞭子。”

周宣赶紧伸手抓住她缰绳,说:“别骂,这人我认得。”

林涵蕴问:“这混蛋是谁?”

周宣说:“就是上次我赢了他剑的三痴。”

“啊!”林涵蕴睁大了眼睛:“就是那五痴游侠里地老三啊。”

第091章 令人震惊的彩头

山道转弯处蹄声又起,周宣低声说:“林副董,可能是三痴又过来了,你少说话,我来应付。”

林涵蕴听过不少“五痴游侠”的传说,无不是阴森森、血淋淋的,最近一次是两年前吴越国一位姓钱的太尉,不知得罪了谁,“五痴游侠”中的四痴就在钱太尉三千甲兵重重护卫的府第中割去了他的脑袋,当时钱太尉还和小妾睡在床上,那小妾竟然直到天亮了才知道和一个无头人睡了半夜……

林涵蕴心想:“四痴就已经那么厉害,排名在前的三痴就更了不得了,周宣不会武艺吧,这人要是行凶可怎么办?老董又慢腾腾还不来,不然的话他应该还能抵挡一阵的。”

这几天都护府内外都加强了警戒,就是为了防备这个三痴,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了,林涵蕴虽然任性,这时一颗心也禁不住“怦怦”乱跳。

大青马小跑着过来了,马背上的麻衣男子已将竹笠取下,露出峻傲的容颜,生硬一笑:“原来是周公子,差点擦肩错过。”

周宣笑道:“原来是三痴老兄,老兄好威风啊,不是擦肩错过,是你的马蹄差点把我头皮掀掉一块。”

三痴在离周宣马头三丈处勒住马,说道:“周公子。那道珍珑题我已得出正解,绝不会错了。”

周宣耸耸肩说:“解开就解开呗,老兄该不会是隔了这么多天解开那道不算太难的珍珑题,还想到我这里取回那把剑吧!”

三痴淡淡道:“怎么会,我只是想问一下那把剑还在不在你那里?”

周宣看了看三痴肩膀,一截剑柄斜斜露出:“当然在,我珍藏着呢。原来老兄找到一把更好地剑了,很好。那把剑就算是你送我的了。”

三痴冷冷道:“我输出去的剑就一定要赢回来,我还想和你赌一赌。”

周宣精神一振:“要赌可以,你得拿出让我动心的彩头来。”

三痴嘴角勾出冷酷的笑意:“我原没想好用什么彩头,这会想到了,这回我们赌个大的,就怕你不敢赌。”

周宣笑道:“只要我认为值得的,就没什么不敢赌地。”

一边的林涵蕴见三痴和周宣有问有答。似乎不象传说中那么凶神恶煞,插嘴说:“赌什么大地?”

三痴对林涵蕴毫不理睬,缓缓掉转马头,对周宣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两个时辰内我会带彩头来找你,请不要回城就是,如果过了未时我没赶来,就请自便。”说罢。拍马而去。

林涵蕴“哼”一声说:“我们到处跑,不信他能找得着!喂,周宣,你说他会拿什么来和你赌?”

周宣皱眉说:“说实话,我不想和这个人赌,这人是亡命之徒。很危险!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城,顺便通报都护府,就说三痴又出现了。”

林涵蕴嚷道:“出现就出现嘛,也没什么大不了,江州那么大,就不允许人家到处走走!我才不回去呢,我要看你和他赌。”

周宣笑道:“那好吧,我们先看水军去,我猜他是要和我赌棋。上回输了不服气。嘿嘿,这回我出一个超级难解的围棋珍珑。让他把头发都想白了才好,省得出来到处吓人。”

林涵蕴提醒说:“若是他提出要和你比剑怎么办?他可不是剑、虫、棋三痴哦。”

周宣咧着嘴说:“不会吧,比剑根本没得比,一剑就把我捅死了,这算什么赌,三痴不会这么不道德吧!”

林涵蕴嘻嘻笑道:“难说哦,你怕了吗?”

周宣说:“怕也没用,难道躲起来?只要是公平的赌,就是赌剑,我也不怕他,赌博怕就怕象你这样不讲理的。”

“啊!”林涵蕴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我怎么不讲理了,你说,我怎么不讲理了?”扬起手中的鞭子作势要打。

周宣双腿一夹马腹,枣红马朝前冲去,林涵蕴尖叫着催马追来。

出了五里山道,眼前就是浩荡的长江,江水平缓,江面开阔,从南岸望北岸,至少有十里之隔,几乎是远水接天了。

周宣手搭凉篷眺望了一阵,问:“林副董,这哪有什么水军啊,船都没有看到一只。”

林涵蕴皱了皱鼻子说:“好象不是在这里,应该是上游一些,那里有个很大的水寨,占据江面好大一片,一眼就能看到地。”

周宣擦汗说:“你怎么带路的,害我跟你瞎跑,热死了。”

林涵蕴脱下家丁帽当扇子扇:“我不是要甩掉老董吗,老董虽然对我很好,但整天跟着,也很烦不是!我们沿江岸往上游走,很快就能看到水寨的。”

两个人骑马溯江而上,走了一程,远远的见一人一马立在江堤上象雕塑一样,周宣眼睛稍微有点近视,看不甚分明,问林涵蕴:“那个是不是三痴?”

林涵蕴讥笑道:“你是害怕三痴和你比剑吓破了胆了吧,那明明是老董嘛,倒走到前面来截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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