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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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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痴面红耳赤,她就怕周宣问起这个,她这些日又是服药又是自己手引,感觉双乳肿块消小了许多,但脱去束缚、又常常按摩的双乳也由此更加硕大高耸,这让她日夜烦恼,公孙九娘说得那么可怕。她是再不敢用布帛束胸了,只有不停地加缠乳下胸腹,使上下一般平,这样双乳就不会那么突出,府中上下看到她,眼里都有惊奇之意,有的还问老四先生最近怎么突然发福了?这让四痴很尴尬,所以大多数时候都要呆在初月园下下棋、煮煮茶。这个名动天下地杀手越来越象个大家闺秀了。

周宣见四痴不答,便起身道:“明日让公孙九娘给你看,老三驾车,我陪你去。”说罢,大步出门,心想:“老四老这样女扮男装可不是个事。谁让她有那么大的胸呢!忝为知交好友,我得想办法帮帮她,让她以女装示人,从此傲然挺立。”

……

七月初九一早,周宣便与三痴、四痴出门了,周宣骑“黑玫瑰”,三痴驾车,四痴坐车,三人出了清溪门,逶迤来到仙鹤观外。

三痴看到四痴上车时是男装。下车却是碧罗裙、青玉钗。女装窈窕了,不禁傻了眼。对周宣更是由衷敬服,他这个堂妹自幼视女裙如仇,周宣竟然有办法让她穿上女装,这本事可比下棋赢棋鬼丁襄夏更让三痴佩服。

公孙九娘一见面便责备周宣道:“我不是叮嘱了你二人,旬日后便要来复诊,为何拖延至今?”

周宣道:“好教九娘得知,前些日子城中不是不太平吗,以是耽搁了。”

公孙九娘“哼”了一声:“疾病之害也不亚于刀兵。”对四痴道:“解衣!”

周宣不待四痴瞪他,先一步退到诊室门槛外,看着四痴背对着他宽衣解带,不禁羡慕起公孙九娘来,忽见公孙九娘身子前倾,手伸到四痴胸前,四痴赶紧往后一缩:“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摸胸!”公孙九娘眼神严厉,一伸手就抓住了四痴的胸部,可怜四痴一身的本事,被个乡村女医摸胸却不敢动弹。

周宣强忍着没笑出声来,过了一会,见公孙九娘向他招手,便走进去站在四痴身边,四痴赶紧掩上衣襟。

公孙九娘劈面便问:“你们夫妻怎么回事?这么久一直不同房吗?”

周宣“呃”地一声,四痴一听,赶紧快步出了诊室。

周宣搔头道:“我,我娘子厌恶房事。”

公孙九娘毕竟见多识广,点头道:“这样的事也是有地,看来你也是挺宠她的,不然的话早就休了她。”

周宣道:“她有武功,我哪敢休她!”

公孙九娘诧异道:“还是个悍妇!”看周宣的眼神便有些同情,想了想,提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周宣道:“从今日起按这个方子服药。”又转身从壁橱里摸出一个小瓷罐,压低声音道:“这是房中媚药,可助夫妻之兴,你想办法让你母亲子服了,她自会来俯就你……此次诊金和药费计五百文。”

周宣张大了嘴,愣了好一会才谢过九娘,袖了药和方子出门。

四痴已经上了三痴地马车,归途中,四痴从车窗望见马背上地周宣嘴角一直含着揶揄的笑,心知公孙九娘肯定对他说了什么,瞧他笑地那个坏样子!

四痴心乱如麻,思来想去,终于拿定了一个主意。

周宣呢,心想:“哥们沦落到用媚药的地步了吗?这岂是我的风格!”

经过青溪桥时,周宣摸出公孙九娘给他的那个小瓷罐,手一扬,瓷罐在阳光下莹莹闪烁,划出一道亮亮的弧线,溅起白珠跳玉地青溪水。

……

七月十一日。奉化节度使林岱遣使进京,上表李坚表示要参加新君登基大典,又有三封私信,一是给周宣的,另两封是写给两个女儿的。

周宣在前厅与江州来地信使小谈了一会,然后命顾长史款待信使,他袖了林岱写给静宜仙子和林涵蕴的信。独自去铜雀馆。

节气已入秋,夜里虽然颇为凉爽。但日间依然炎热,此时是午后时分,秋蝉时鸣时静,周宣一身素袍,摇着折扇,来到铜雀馆,和老董打了声招呼。便上东楼,一个婢女说二小姐去芙蓉园看望小颦夫人了。

周宣闻言一笑,林涵蕴得知羊小颦有了身孕,颇为羡慕,这时想必又去观察羊小颦的肚子去了,便迈步来到西楼。

静宜仙子的两个侍婢小荣和阿芬闲闲地坐在廊下小声说话,比着手中纺织的草叶蚱蜢,见到周宣。赶紧见礼。

周宣问:“仙子可在?”

小荣道:“仙子在三楼抄写《黄庭经》,小婢领公子去吧?”

周宣道:“不必了,我自去。”

周宣上到三楼,见到茗风和涧月,两个美婢轻声道:“仙子抄写经文倦了,正倚榻小寐。公子请到这边先饮一盏茶可好?”

周宣在茶室饮茶,心里想着静宜仙子和衣小睡地样子,心中按捺不定,坐了一会说道:“我去看看道蕴姐姐。”拔腿就走。

茗风和涧月悄悄做了个鬼脸,没有跟着周宣过去。

南窗下一张花梨木书桌,案上一支小管羊毫搁在“山”形笔架上,一卷《黄庭经》,另有装订好的澄心堂纸册,上面写满了静宜仙子秀美端丽的王献之体的小楷,和风徐来。书页翻动……

北窗下。贵妃榻,静宜仙子道髻高挽。竹簪斜插,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道袍轻薄地熨贴在她窈窕胴体上,侧向右卧,右手垫在颊边,左手搁在微微曲起的左侧大腿上,正闭目小寐。

周宣心“怦怦”跳,这是他第三次看到静宜仙子娇美的睡相,第一次是在江州白云观八角亭,那时他和林涵蕴一道想劝静宜仙子回都护府,那次他以泼墨大写意为静宜仙子画了一副像;第二次就是前些日他误把静宜仙子当作林涵蕴……

静宜仙子是周宣见过地肤色最美的女子,双颊白里透红,好比玫瑰花瓣浸在醍醐里,娇嫩鲜美,难以言喻。

静宜仙子细密睫毛轻轻覆下,花瓣一般的红唇微微张启,鼻息轻匀,吐气如兰……

周宣着魔了一般,站在贵妃榻边呆看半晌,慢慢俯下身去,在静宜仙子娇嫩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抬起头,心狂跳,见静宜仙子未醒,壮起胆又吻了一下,刹那间灵光闪过,心里忽然顿悟了似地,见静宜仙子睫毛颤动,睁开眼睛也没急着躲避,只是稍稍离开一些,好让静宜仙子看清他的脸……

“啊,宣弟……”静宜仙子小声惊呼,莹润如玉地手捂着鲜艳的唇,美眸睁得大大,短暂地惊慌之后是不可抑制的羞涩,慌不择语道:“宣弟,我是道蕴,不是涵蕴。”静宜仙子还想用周宣是错认她是涵蕴来遮羞呢。

周宣单腿跪在榻边,握住静宜仙子的左手,微笑道:“我知道,你是道蕴姐姐。”

静宜仙子这下子无可遮掩了,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吃吃道:“宣弟,你,你要做什么?”想要挣开手,却被周宣握得紧紧的,抽不回来,手心顿时就浸出汗来。

周宣抓着静宜仙子的手,低头在她白皙如美玉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说道:“姐姐别怕,我不做什么,我只是喜欢道蕴姐姐,真地,非常喜欢,以前一直不敢说,今日豁出去了,姐姐你想,人生苦短,彩虹易散琉璃脆,我们为什么不能紧紧抓住眼前的幸福?”

静宜仙子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害怕、似渴望、想接近、想逃避,喉间生涩道:“不行的,女道是出家人……”

周宣不管静宜仙子是不是出家人,说道:“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姐姐在我耳边唱那首《金缕曲》……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姐姐唱得真好……”

想起去年信州道上与周宣共骑的往事,静宜仙子身子战栗起来,矢口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唱。”

周宣道:“那姐姐现在轻声唱给我听可好?”

静宜仙子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不行的,宣弟,真的不行的。”

周宣道:“有什么不行?我喜欢道蕴姐姐,我要娶姐姐。”说着,用指肚轻轻抹去静宜仙子珍珠般的泪,他是打定主意非解开静宜仙子的心结不可了。

静宜仙子白齿轻咬红唇,终于开口道:“宣弟,女道是不祥之人,只合遁入玄门,不能,不能那样地。”

周宣道:“什么红鸾煞,那都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地事,姐姐美且贤,哪有半点不祥之气,要说姐姐以前的望门三寡,那是他们没有那个福气,而上天,就是要把姐姐留给我,让姐姐等我……”

周宣此言可谓煽情,触及了静宜仙子灵魂深处地那根弦,她没有想到周宣会这样来解说她的红鸾煞,原来老天爷这样苦她,是为了让她等待宣弟的到来吗?

周宣见静宜仙子痴痴的有些失神,便挪近一些,仿佛催眠似的说:“没错,就是让姐姐等我,谁都怕娶姐姐,只有我,姐姐就是为了等我……”说着,慢慢靠近,吻上静宜仙子的唇……

第087章 并蒂姐妹花

口唇的触摩,舌尖的探伸接颤,阴阳鱼纠缠啜舐,搅得口腔里热乎乎、麻酥酥的,有一种沁入肺腑的甜美感觉,仿佛沉睡多年的可爱精灵被一一唤醒,扇动着小翅膀簇拥着静宜仙子慢慢飞起……

“噢……”静宜仙子闭上眼眸,纤美的身躯不住地颤抖,从喉咙深处不自觉地发出音若箫管般的低吟。

周宣这时已坐到了贵妃榻上,侧着身子与静宜仙子面对面,双手捧着静宜仙子的粉腮孜孜索吻,但觉口脂芬芳,香舌如鱼,又觉静宜仙子身子颤抖得厉害,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姐姐,让我抱抱你。”

静宜仙子双眸如水,如梦似幻,头枕在周宣肩头,喃喃道:“真的可以吗,宣弟?”

周宣轻轻抚摸静宜仙子纤瘦的腰和隆起的臀,隔着细葛布道袍,能感觉静宜仙子肌肤有细嫩和光滑,真想撩起道袍,贴肉抚摸,试试到底是不是肤如凝脂?却又怕惊了道蕴姐姐,没敢擅动,说道:“怎么不可以,除非姐姐嫌我,不愿见到我……”

静宜仙子赶紧道:“不会……”话一出口,又觉得羞涩,挣开周宣怀抱,反身伏在贵妃榻上,双颊火烫,不敢抬头,好比鸵鸟把脑袋扎在沙堆里,却不知道屁股翘得老高。

因为腿是曲着的,静宜仙子的细葛道袍在腰臀大腿间紧紧绷起,纤腰凹陷。臀美如瓜,叠压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让周宣怦然心动,霎时间觉得这世间山水、建筑、花木以及艺术之美都不过是可有可无地点缀,只有眼前这美妙的女体才是上天的恩眷,是造物展现的神奇,更有一种窈渺忧伤的情绪让周宣油然而生感叹……啊,真美啊!

静宜仙子双手掩面趴伏在榻上。心如鹿撞,有一种期盼让她浑身发烫。但过了一会,身后无声无息,不禁奇怪了,心想:“难道宣弟悄悄走了?”怅怅回头,却看到周宣两眼发直盯着她身子看。

周宣见静宜仙子回头,一下子就俯身过来,说道:“姐姐你真美。美得让我不胜爱惜,都不敢动弹了。”

静宜仙子想笑一下,缓解这极度的暧昧,没想到周宣刚刚还在说不敢动弹,这下子却大动特动起来,脸贴在她背脊上,在正中那道微凹的脊沟里亲吻,一直吻到她雪白地脖颈上。一手从后搂着她的细腰,一手便抚摸她修长地腿……

静宜仙子只觉全身的血都往脑门冲,她一向优雅斯文,每日诵道经、品香茗,何曾见识过这样的情境,面对周宣富有侵略性的抚弄。不知怎么拒绝,往日沉浸玄门的一颗道心全乱了,无法思想,身体被周宣逐步探索,细小的火焰渐渐的蔚然燎原。

静宜仙子比周宣长一岁,今年已经是二十六岁了,但对男女之事上她比当初地林涵蕴多不了什么见识,一个恬静的大家闺秀,在没有母亲的启蒙,对男欢女爱的想象是很朦胧的。本来按照静宜仙子那强烈的羞耻心。就算再怎么喜欢周宣,也不会就这样与周宣亲热。但可怜见的,这绝美女冠真的晕头了,注意力全在周宣地手上和唇上,周宣吻到哪里、抚摸到哪里,她体内沉睡的激情便被一一点燃,白皙娇嫩的肌肤泛出玫瑰花瓣的嫣红,红鸾煞的称呼应该就是对这种美丽颜色的蔑称吧。

葛布道袍衣带被解开,细纻小衣被撩起,浅色抹胸坠落一边,一双大手侵袭上静宜仙子那如酥酪、如雪梨一般地美乳。

上次周宣错认了人,把静宜仙子当作林涵蕴,上来就袭胸,但感触不深,而现在,双手敏感似乎增强了十倍,那种娇腻丰柔、尽在掌握的感觉真是难描难述。

周宣本来也没想此时此地就和静宜仙子颠鸾倒凤,但发展到现在,已是情欲贲张,情难自禁了,好比势成骑虎,下不来了。

秋日的午后,铜雀馆幽静,茗风、涧月、小荣、阿芬谁也没露头,这几个侍婢都是聪明少女,早看出静宜仙子对周宣的暧昧情愫,是谁每夜总要等着周宣来品茗清谈?是谁常常独自对着周宣那幅画痴痴出神?是谁抄写道经会把“太上忘情”写成“周宣多情”?

所以她们都不会来打扰,她们都非常怜惜奉化都护府的这位林大小姐,衷心希望大小姐也能和周宣在一起。

精致的细葛道袍已经褪落一边,雪白小衫敞开,浅蓝抹胸吊起,下身的亵裙被撩卷至腰间,道髻也有些乱,那竹簪眼看就要脱落了。

静宜仙子喘气不止,几乎赤裸的身子瘫软如泥,伏在贵妃榻上任凭周宣摆弄,周宣把她身子扳过来仰卧着,轻轻压上去,又是一个深吻,然后逐步向下,将及胸部时,静宜仙子低声叫着不要,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周宣知道林涵蕴胸部非常敏感,没想到道蕴姐姐更敏感,当即稍微用点强,将那嫩红一点含入,舌尖稍一拨动,静宜仙子身子就是一阵抽搐,双手抱着周宣脑袋,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搂紧,喉管里发出婴儿一般“呜呜”低鸣,别有一种荡人心魄之媚。

等周宣挨开静宜仙子的雪白双腿,手指触摸间,但觉天街小雨润如酥,道蕴姐姐竟已是一江春水向东流、高潮泄身了!

正这时,忽听廊间茗风脆声道:“啊,二小姐你来了。”

林涵蕴不悦道:“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加快脚步朝这边过来了。

周宣还没到欲仙欲死的地步,赶紧跳起来身来,飞快地系上精麻长袍。见静宜仙子酥软失神,便俯身在她唇上一吻,促声道:“姐姐别慌,我把涵蕴哄回东楼去。”

周宣大步出门,林涵涵一头就栽到他怀里,被他拦腰一抱,半拖着往回走。说道:“你跑到哪去了,我正到处找你。”

林涵蕴道:“我找羊小颦玩呢。费了好大劲她才答应让我看她肚子……咦,周宣哥哥你身上怎么有我姐姐地香味?”

周宣不答,半拖半抱,将林涵蕴一直拖下楼,林涵蕴嚷嚷了一阵,忽然不吭声了,等到了东楼下。才凑到周宣耳边道:“周宣哥哥,不要瞒我,你刚才是不是和我姐姐做爱了……先别说先别说,我们到房里细说。”拽着周宣进了她地绣房,把婢女们都赶了出去,然后周宣坐着她站着,大眼睛滴溜溜在周宣脸上转来转去,很酝酿了一番审问气氛。说道:“周宣,你把我姐姐怎么了?快快从实招来。”

“无礼!”周宣一伸手揽住林涵蕴的小腰,将她俯趴着按倒在膝上,“啪啪”打了两下屁股,这和放她起来。

林涵蕴倒不起来了,腻在他身上。手臂勾着他脖子,笑嘻嘻问:“好了,说正经地,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林涵蕴一直要周宣把她姐姐也娶了呢,所以周宣没怎么瞒林涵蕴,略略说了。

林涵蕴一脸的兴奋,附耳问:“弄进去了没有?”

周宣老脸一红,捏着林涵蕴的鼻尖,说道:“女孩儿家的问什么!”

林涵蕴怒了,揪着周宣耳朵道:“我还是女孩儿吗?我早被你弄成妇人了……赶快坦白。有没有进去?”

周宣被打败了。老老实实回答道:“还没,让你给撞散了。”

林涵蕴笑得前仰后合。笑了够,才说道:“太好了,姐姐的心结总算解开了。”见周宣在袖里摸索,问:“找什么?”

周宣道:“你爹爹寄给你和道蕴姐姐地信,说月底会赶到京中,参加太子的登基大典……咦,两封信哪去了?”

林涵蕴道:“肯定掉在我姐姐那里了,我去找。”风一般地去了,不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爹爹林岱给她的信,对周宣做鬼脸道:“姐姐在洗浴,她肯定湿得一塌糊涂,嘻嘻,真好玩。”

林涵蕴说话很流氓,周宣都有点吃不消,起身道:“我先出去一会,晚边再来。”

林涵蕴腻笑道:“好,今晚一定来,与我姐姐洞房花烛。”

周宣还要虚伪一下,说道:“等林岳父到京再说吧。”

林涵蕴道:“不能提我爹爹,不然我姐姐一害羞就不从你了,你要趁热打铁,将我姐姐一举拿下,否则我姐姐心中摇摆,说不定又要闹着去栖霞山修道了。”

周宣深感有理,有此贤内助,何愁好事不成。

这一夜,西楼冷冷清清,茗风、涧月、小荣、阿芬走得一个不剩,只有周宣和静宜仙子,林涵蕴起先还在这边说笑了一会,后来就溜走了,静宜仙子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螓首低垂,不敢面对周宣。

周宣拘束了一会,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谈玄说怪、艳鬼妖狐都与今夜气氛不合,后来忽然顿悟了,如此良宵,耍什么嘴皮子啊,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周七叉很有些霸道的上前一把将静宜仙子横抱起来,朝静宜仙子闺房走去。

静宜仙子惊呼了一声:“宣弟……”就将脸深深埋在周宣怀里。

这一夜,静宜仙子娇呻不断,二十六年葳蕤之身,一夕破瓜,痛楚中的极乐更是铭心刻骨,周宣更是快活得如同羽化登仙,静宜仙子极其敏感的体质让周宣上下而求索,乐在其中。

后半夜,林涵蕴也溜了回来,真正的姐妹共侍一夫,静宜仙子看着林涵蕴那轻车熟路、动口又动手的样子,惊讶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欢爱花样如此繁多啊。

总之,周宣地快活,神仙也嫉妒。

……

七月十三,周宣在翔鸾坊接待了几位远客,这几位是从四千里外的漳州赶来的山哈人,一女二男,领头的女子就是盘玉姣的贴身侍女盘琪儿,带来了漳州刺史盘玉姣盘大人写给周宣的密信,却原来盘玉姣于上月初三产下一男,乳名虎头,盘虎头,大名要请周宣来取。

周宣细细问了盘玉姣分娩情况,对数千里外的那对母子深深怜惜,深思熟虑,给盘虎头取了个盘天祥的大名,山哈人喜欢这类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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