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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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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一愣。随即惊奇道:“啊,颦儿也知道鹤交颈?”

羊小颦含羞点头:“雀儿夫人的书。我读过。”

周宣问:“《素女经》?”

羊小颦脸颊贴在周宣胸膛上,周宣明显能感觉到她脸颊的滚烫,只听她说道:“还有《冲和子玉房秘诀》。”

周宣失笑,问:“是雀儿借书给你看的?哈哈,雀儿是希望我们都按书上所载房中术行房,这样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羊小颦低语道:“早晨是不宜交欢的,宣郎一定要,那么鹤交颈最合适,不伤身。”

羊小颦是全才,只要她肯学,那没什么不精的,现在这口吻,简直是大师了。

周宣问:“不会动到胎气吗?”

羊小颦贝齿咬了咬下唇,说道:“宣郎莫要粗暴。就不会。”

于是两个人便“鹤交颈”起来,交颈叠股,缠缠绵绵,其乐何异于登仙。

待起身时,已是日上二竿,洗漱毕。二人去拜见韩德让和萧绰,萧绰一意要周宣和羊小颦去南京小住半月,并说六月底从辽东乘海船回唐国,比陆路要快捷,应该可以赶上清乐公主分娩之期。

周宣虽然不大想去,但也不好拒绝,便道:“那好,我们今日便启程吧,岳父岳母是辽国柱石,滞留在这大名府城外总是不妥地。”

周宣正要派人去城里五鹿客栈把留守的那些亲兵、羽林卫一起叫来北上。却见李牌军和一名羽林卫统领。还有一个有点面熟地唐国武弁急急赶来,一见周宣。跪禀道:“国公,东宫有急信召国公星夜回金陵。”说着呈上一封有东宫封缄的书信。

周宣一凛,来不及看信,先问那武弁:“你是东宫禁卫?”

那武弁道:“是,卑职华元平,一向在东宫当值。”

周宣一边抽信,一边问:“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华元平道:“禀国公,陛下上月二十一日在勤政殿视朝时突然晕厥,召太医急诊,说是风疾,陛下现已口不能言,半身麻痹,太子殿下急召国公回国议事,卑职一行六人,自上月二十三日离开金陵,日夜兼程,赶到开封时却得知国公去了泰山,一路分道寻来,所幸寻到国公,请国公即刻回国吧。”

“皇帝李煜脑溢血瘫痪了!”周宣看罢李坚的急信,眉头深锁,当初他林岱岳父就说过,李煜仁慈爱民,深受臣民爱戴,李煜健在时景王李坤应该不敢擅动,但李煜一死,李坤必然作乱,现在李煜风疾瘫痪,喑哑不能言,李坤很可能就此发难,金陵局势可谓一触即发啊,现在离李煜犯病已经一个多月,到底李煜病情是不是有了好转?还是景王李坤已经开始作乱?这都不得而知。

周宣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回金陵,辽国肯定是去不得了,当即去向韩德让和萧绰辞行,报知李煜病重之事。

萧绰对唐国局势了如指掌,说道:“贤婿,金陵很不太平,你此时回去,说不定就会陷入漩涡不能自拔,皇位之争自来残酷,你和颦儿还是随我回辽京,待金陵局势初定才决定去留,如何?”

这辽国承天太后是一心想把周宣和羊小颦留在她辽国。

周宣摇头道:“太子李坚现在羽翼已成,景王已难撼动,有我回去助太子一臂之力,唐国安如磐石,而且,皇帝病重,我这个臣婿不赶回去问候,日后有何面目回去,难道岳父、岳母两位大人希望小婿是这样不忠不孝之人吗?”

韩德让对萧绰道:“太后,让周宣回去吧,这个事不宜迟,越快越好,有周宣在唐国,我大辽以后与宋国争锋也可左右逢源,宣婿在唐国的根基不能失。”

萧绰道:“那好,贤婿你且快马赶回去。颦儿既然有孕在身,就随我回辽,待唐国局势定了,你再接他归国,这样总可以吧。”

周宣看了一眼身边的羊小颦,他不想与颦儿分离,但萧绰所言也在理。正踌躇间,羊小颦说话了:“爹爹、娘亲。颦儿定要随宣郎回金陵,离了宣郎,我茶饭不思,更是伤身。”

萧绰看着这个自幼分离地女儿,看着她那倔强镇定的眼神,心道:“颦儿性子还是很象我地,认定的事怎么都说服不了。罢了,夫唱妇随,让她去吧。”便道:“颦儿一意要跟周宣回去,也行,分两批走,颦儿不能骑马颠簸,只能乘船,周宣自顾带人先走。我派人在六月底之前由运河把颦儿送到金陵。”

周宣当即点头道:“好,就这样。”走近捧着羊小颦的脸,在她唇上使劲亲了一下,说道:“颦儿,你随后来,我要先行一步了。”

羊小颦知道不能拖延。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含笑道:“宣郎快去吧,我这边尽可放心,有我爹爹和娘亲会照顾我的,六月底我一定回到金陵。”

韩德让嘱咐周宣道:“贤婿,颦儿身份特殊,暂时不宜公开。”

周宣道:“小婿明白,明年有暇,小婿一定带颦儿母子北上辽京拜见岳父岳母。”

周宣留下六名亲兵作为羊小颦的护卫,他与四痴、慕容流苏、力虎等人快马回城。当日午后便离开大名府。赶到运河边,雇了四条船。顺流而下,过梁山泊,直至济宁,在济宁派了两个羽林卫去开封,向宋国皇帝赵恒告罪,说明情况,不能亲来开封辞行了,又让那两名羽林卫去天波府送信,看杨宗保回开封了没有?

此后十余日,周宣一行四十人或走运河水路,遇到运河太过迂道绕弯之处,则下船策马疾行,赶到下一处再走水路,如此日夜兼程,一路也没什么担搁,只有四痴常觉胸痛,又不好对周宣说,解了缚胸地白缎,偷偷揉揉,也不见好,甚是烦恼,寻思着回到金陵扮一回女子,找个素未谋面的女医生诊视一下,虽然秦雀很方便,但四痴绝不想找秦雀给她诊治。

一行人在六月十三日一个闷热地傍晚回到了金陵,先半日进城探听消息地两名亲兵带着林黑山迎出城外。

周宣见林黑山并无异样神态,知道朝中还算安定,景王李坤应该还未作乱,心下一宽,问:“黑山哥,陛下龙体安康否?”

林黑山见周宣赶回来了,也是心神大定,自李煜风疾喑哑哑后,李坚是坐卧不安,周宣不在金陵让李坚很感无助,而景王李坤则趁机大肆活动,景王府以甘思谋为首的智囊幕客频繁出入各权臣府第,其意不言自明,就等李煜龙驾归天,李坤一党就要发动夺嫡之变了。

林黑山握着周宣的手臂使劲摇,连声道:“宣弟,你总算回来了,可把太子殿下给急坏了,你这就随我先去东宫见太子殿下。”听了周宣的问话,答道:“陛下卧床已快两个月,病情并不见好转,不能说话不能走路,神智倒还清楚,只有皇后娘娘懂得陛下的心意。”

周宣当即命四痴、慕容流苏等人先回翔鸾坊国公府,他要随林黑山去见李坚,还要去宫中探望皇帝老丈人。

慕容流苏有点忸怩道:“公子,我随你去东宫。”

周宣是极心细之人,立时明白了,慕容流苏现在无名无份,府中很少有人认得她,静宜仙子和林涵蕴姐妹,还有小茴香虽然认得她,但都不是好印象,那时慕容流苏可是卧底的敌人哦,所以若无周宣领着,慕容流苏去国公府是会很尴尬地。

因为长途赶路,慕容流苏也是男装胡服打扮,作为周宣的亲兵跟着去东宫也不会突兀,周宣微笑道:“好,流苏跟着我,老四、力虎你们先回府报知消息,让大家在府中等候,我大约要夜深才能回来。”又对四痴说了一句:“老四,回府让秦雀给你号号脉,我看你脸色不对,莫要讳疾忌医。”

四痴脸一下子胀得通红,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周宣早看出来了。

第068章 寝殿靓影

周宣是二月十六日从金陵出发前往宋京开封的,六月十三日回到金陵,前后四个月,比去年往返南汉兴王府的时间还长,非常想家,但如今皇帝李煜病重,景王一党蓄谋作乱,金陵城表面繁华依旧,但内地里暗流汹涌,周宣想要做他的逍遥快活的国公,就必须打垮景王李坤,助太子李坚上位,所以顾不得回翔鸾坊府第,带着二十名亲兵、二十名羽林卫随林黑山急赴东宫见太子李坚。

方才在市坊街市不觉得与往常有何异样,但一入皇城、宫城,立感紧张气氛,金吾卫、羽林卫往来巡逻,东宫更是守卫重重。

太子李坚闻知吴国公周宣归来,大喜,迎出宫门,随从护卫都是跟着二十余人,在李坚与周宣执手寒暄时,护卫中有一人上前施礼,却是三痴。

“老三,你怎么在这里?”周宣惊问。

三痴道:“不是主人要我好生保护东宫殿下的吗?”

周宣点头道:“对对,当此非常时刻,你就跟在殿下身边吧。”

李坚道:“弟这些日子真是忧心如焚,日夜企盼宣表兄归来为我分忧,天幸宣表兄回来得还算及时。”

周宣道:“我是上月二十七日在大名府得知消息的,深知事情紧急,短短十六日奔波两千余里赶回来。”

李坚道:“宣表兄辛苦,宣表兄还未拜见父皇、母后吧。弟陪宣表兄去,有些事边走边谈。”

周宣便与李坚步行前往大兴宫,李坚向周宣说了父皇李煜的病情,说太医令秦雀父女与其他御医多次会诊,都对李煜地风疾束手无策,秦雄博士认为病在脑脉,血淤阻塞。非有华陀之回天妙手难以痊愈……

周宣暗暗点头,秦岳丈的医术果然比京中的太医还高明。李煜这就是脑血栓中风嘛,若在后世,可以开胪手术治疗,但在这唐国,只有靠活血化淤的中药来缓解其症状,到底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看李煜自己的造化了。

周宣道:“坚弟,陛下既然病重。口不能言,不能上朝,依大唐故事,你应该以太子的身份监国,代理朝政,这都是名正言顺的,何以至今屈居东宫干着急?”

李坚气忿忿道:“父皇犯病半月,就有朝臣提出由我监国。但李坤一党强烈反对,韦铉、皇甫继勋都是大权在握地,说父皇一向身强体健,小小风疾很快就会痊愈,何必太子监国,还散布流言。说我急于上位,是大不孝。”

周宣皱眉沉吟了一会,问:“皇后娘娘的意思呢?”心想:“小周后很有见识,又是李坚地生母,她不会坐看李坚与李坤斗得你死我活吧,这时让李坚监国,站稳脚跟,那李坤见希望渺茫,也许就会老老实实做他的景王,李坚早就说过。李坤若做他的本分王爷。他也不会逼李坤到死路。”

李坚道:“父皇神智还算清楚,母后曾就太子监国之事询问父皇的意见。父皇却没有点头,所以就一直拖下来了,估计母后也是忌惮李坤的势力,怕李坤得知我代理朝政便会立即发难,是以犹疑不决。”

周宣问:“羽林、金吾两大禁军共一万两千人,投靠景王的约占其中的多少?”

李坚道:“真正投靠李坤地倒也不多,但有不少禁军将领与皇甫继勋走得很近,只有羽林卫左军副使蔺戟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但蔺戟调任左军副使只有半载,尚不能完全掌握羽林左卫。”

周宣点头道:“金陵八卫除了黑山哥的忠武卫,基本上是皇甫继勋的亲信,虽然不见得一定会跟着皇甫继勋叛乱,但只要陛下驭龙归天,景王再以兄终弟及之传位之盟号令朝野,这些人就会很快能为景王所用,实在可忧虑啊。”

李坚默然。

周宣问:“祁宏水军到了没有?”

李坚精神一振,说道:“祁将军的一万水军就驻扎在白鹭洲码头北岸,每日在江上操练,这是我方一大臂助,皇甫继勋不敢轻举妄动,也是因为有祁宏将军在的缘故。”

周宣略略宽心,心里有点想不明白,李煜脑子清醒,怎么会想不明白这其中关节,真要拖到他一命呜呼后,这唐国不要大乱吗?

暮色沉沉,闷热异常,往日丝竹钟磬、歌舞升平的大兴宫如今被哀云愁雾笼罩,殿宇虽然高大,却让人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李煜在紫宸殿寝殿,灯火不甚明亮,内侍、宫娥都是肃然不敢出声,首领太监白力士见到周宣,脸现喜色,随即敛去笑意,低语着寒暄几句,说道:“国公夫人太医令秦大人也在里面,还有景王殿下也在。”说罢便去通报,很快出来道:“娘娘请太子殿下和国公进去。”

周宣和李坚跟着白力士进到寝殿,见一张宽大的幔帐云床,有屏风隔着,一边灯火尚明,另一边只宫灯一盏,想必是李煜病眼怕见灯光。

小周后在几个宫女环侍下迎了过来,光影幽明,身姿绰约,周宣还没看清小周后地容貌,也没注意到秦雀在哪里,便拜倒在地,声音哽咽道:“姑母万安,侄婿三千里外得知消息,星夜赶回,陛下吉人天象,定会痊愈,姑母万勿焦心。”

小周后声音也哽咽起来:“宣侄,起来吧,也不知为何,见宣侄回来,姑母的心也安稳了许多,陛下昨日还说起你,盼你早日回来。”

周宣一愣,心道:“不是说老岳父李煜不能说话吗,怎么还会念叨起我来?”站起身问:“陛下现在龙体安否?臣婿能否近前拜见?”

小周后道:“宣侄稍候,我去问问陛下的意思。”

小周后腰肢款款,脚步细碎,走进灯火暗淡的屏风后,那隐没昏暗前的一刹那的窈窕背影给这沉闷地寝殿带来鲜活的生气……

大兴宫殿宇高大轩敞,大暑天也不觉得炎热,但今年的夏日格外沉闷燠热,冰肌玉骨的小周后也觉得酷热难当,也许是李煜病重,她内心焦虑烦闷,就觉得天气格外闷热的缘故吧,所以小周后没有穿那些式样繁复、裙带缭绕的宫装,只穿周宣设计的半袖旗袍,不束腰、不系带,曲曲亭亭,简单雅致……

小周后的背影虽然幽美,但周宣只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转头寻找秦雀,却先看到一边的景王李坤,那景王李坤眼神炽热复杂,还在盯着八幅屏风,感觉到周宣在注视他,便侧头向周宣、李坚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秦雀从几个女官身后走出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周宣,低低说了声:“夫君……”

这些日子这美丽地女太医常常陪着小周后照顾皇帝李煜,有时半夜还传召她进宫,近两个月每日提心吊胆,非常劳累,这时见到周宣,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宽慰,又有点辛酸,只觉得两腿发软,想靠在夫君肩头小憩一会。

周宣没那么多顾忌,上前搂着秦雀地腰,轻轻在她眼影下一吻,柔声道:“雀儿辛苦了,眼圈都青了。”

秦雀强忍着不敢落泪,借周宣衣袖悄悄将含着的泪水抹去,嗅到周宣身上地汗味,还有水腥味、土腥味,夫君真是辛苦啊,三千里路急急赶回来,须发都无暇修理,乱篷篷的。

分别几近半载,有很多话要说,但这时只有相望沉默,周宣握着秦雀的手静静立在屏风外。

寝殿虽有十余人,但很安静,周宣眼神不行,耳朵却很灵,只得到数丈外屏风后的细微声响,有小周后柔柔细细的声音,另有一个喉底有痰含含糊糊的声嗽,那自然是皇帝李煜在说话,但周宣无论怎么屏息凝神,也听不清李煜在说什么,看来只有陪伴他多年的小周后能了解他的语意。

过了一会,小周后出来道:“坚儿、坤儿、宣侄你们三人进来……”看着与周宣手牵手的秦雀,微微一笑:“秦太医也进来。”

周宣、秦雀、李坚、李坤四人跟着小周后进入屏风后,只见床前一张矮几,壁上挂着一盏八角琉璃宫灯,光线晕黄,往昔风流倜傥的才子皇帝李煜此时半躺半卧在床上,须发不是往日那种银白,而是枯白,好似冬日的草茎,毫无生机。

李煜面容呆滞,看到周宣,眼珠子轮了一下,若不是细心的小周后,都察觉不到他点了一下头。

小周后道:“宣侄,陛下认得你呢。”

周宣赶紧跪下,见李煜伸着手,不知要干什么,不敢造次,侧头看着小周后。

小周后轻声道:“宣侄,伸手过去,让陛下摸到你。”

李煜枯涩的右手按在周宣的手背上,拍了拍,又向李坚伸手,等李坚也把手放在床沿上,李煜又向景王李坤伸手,李坤也赶紧跪下,把手搁在床沿上。

李煜很费力地把李坚与李坤的手掌叠在一起,然后示意取笔墨来,抖抖簌簌,在一方澄心堂纸上写了四个字……“兄弟同心”

李坚含泪唤了一声:“父皇……”

李坤也叫了一声:“叔父陛下……”

李煜将手按在李坚与李坤交叠的手上,呼噜呼噜说着什么,其他人都听不懂,只有小周后凝神倾听,不时还小声问证一下,李煜点头。

小周后美丽端庄的容颜肃穆,说道:“李坚、李坤接旨……”

李坚、李坤本来就跪着,这时撤了手跪伏床前,大气也不敢出。

第069章 道蕴姐姐的病

唐国开宝二十九年六月十三日酉时,小周后传皇帝李煜口谕,太子李坚即日起监国听政,敕书称制;景王李坚为尚书令,掌典领百官;吴国公周宣爵升一级,为平南郡王,从一品,以集贤殿大学士名义参知政事,辅佐太子监国。

小周后道:“坚儿、坤儿,陛下这‘兄弟同心’四字,是要你二人要互相依恃,不能兄弟阋墙,更不能相互加害,你二人好自为之,不要辜负陛下心意。”

太子李坚听到父皇终于同意由他监国,不禁松了口气,随即听到李坤为尚书令,尚书令地位崇高,位在门下、中书两省之上,唐国依大唐典制,一直不设尚书令,但在这非常时期,父皇却让李坤担任这一要职,父皇到底怎么想的啊,这不是让李坤牵制他吗?

李坤却是心里暗恨,李坚监国称制,他景王一党自然要受排挤,看来等不得叔父驾崩了,要尽早起事,不然李坚皇权稳固后,他李坤做皇帝的希望就更缈茫了,当下哀哀道:“臣侄谨遵叔父陛下、叔母娘娘恩旨,殚精竭虑,辅佐坚弟。”眼泪串串滑落,似乎被李煜手书的“兄弟同心”四字感动得不行了。

李煜虽然行动不便,说话敢口齿不清,但眼睛、耳朵却看得清、听得见,见李坚、李坤和周宣拜倒在床前,恭敬领旨,李坤还主动握着李坚的手,表示兄弟二人要同心了。这让李煜很宽慰,闭上眼睛,面露笑容。

小周后当即示意李坚三人不要出声,让陛下好好休息,又招手让秦雀近前,为李煜诊脉。

秦雀诊脉半晌,与周宣一齐退出。到寝殿外室,小周后问陛下今日脉象如何?

秦雀道:“禀娘娘。陛下脉象浮大无力,热盛气虚,但与昨日比,又有好转,再调养一月,应该能搀扶着下地行走,但要恢复到往日那么康健。恐非易事,毕竟陛下春秋已高。”

小周后点点头,李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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