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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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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那辽人接着道:“可是主母已于十二年前暴病身亡了。”

羊小颦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听到她母亲在她丢失的那一年就去世了。不禁“啊”地惊叫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周宣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掌中,柔声唤道:“颦儿……”

羊小颦强颜一笑,摇摇头,表示不要紧,她早已不记得母亲了,现在突然听说母亲已经死了。虽然伤感,但没有那种痛彻心肺的哀伤。亲情是要靠平时点点滴滴小事累积的。

周宣道:“颦儿,我先送你进去,这里的事我会处置好的。”

周宣送羊小颦进内院,然后回到前厅,对那两个辽人道:“你们且把十二年羊小颦丢失以及她母亲暴亡之事对我细细说说。”

两个辽人却所知不多,只知道羊小颦丢失与李莫愁之死前后只隔了三日,至于其他。他们都不清楚。

周宣问:“颦儿地母亲是被刺身亡?”

辽人答道:“好象不是,据说是突染重病,颦儿小姐丢失后,李夫人病情加重,就一命归天了。”

周宣想了想,说道:“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不要外出,过几日我带着颦儿随你们北上。去见韩德让。”命两名亲兵把这两个辽人带下去,注意不要让他们出驿舍。

这时杨宗保来敦请周宣去天波府赴宴,并说请来了一个周宣很愿意一见地人。

周宣心中有事,也没去猜是谁,先进去问羊小颦要不要去天波府?

羊小颦摇头说不去。

周宣道:“颦儿,随我去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放心不下。”

羊小颦点点头,略略梳妆,便随周宣去天波府。

路上,杨宗保道:“周兄,这开封府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汹涌,参知政事李昌龄已罢职,枢密使曹彬曹大人今日一早奉旨出京,去安抚王继恩。”

周宣问:“安抚就有用?”

李宗保道:“曹大人是开国大将,追随太祖、太宗南征北战。年近七十。在军中威望极高,有他出面。没有将士敢跟着王继恩逼宫的。”

周宣点点头,心里想着若是李煜驾崩,会出现什么样地艰难局面?只怕会比赵恒更难控制局面,这主要是李煜之父李璟当年立下兄终弟及的传位之盟,赵光义当年继位,为掩天下耳目,也编造了兄终弟及的所谓“金篑之盟”,但现在与赵恒争位的不是赵匡胤的儿子,却是赵恒同父同母的兄长赵元佐,做皇帝的儿子多也烦人哪,少不了骨肉相残!

周宣对杨宗保是坦诚相待地,把今日遇到韩德让家臣之事说了,叮嘱杨宗保对谁都不要提起,包括杨府地人。

杨宗保知道这事重大,说道:“周兄不知道吗?韩德让现在的妻子是辽国承天皇太后萧绰啊,又名萧燕燕。”

“啊!”周宣大吃一惊,韩德让还能娶太后?

周宣读过《杨家将演义》,那书对杨门忠烈美化地的同时,对敌对的辽国则不遗余力地丑化,那里面的萧太后很傻,把女儿嫁给了杨四郎,最后兵败亡国,但事实上,萧绰非常英明,治国有方,赏罚分明,在她摄政期间,辽国进入了王朝二百年来最强大的鼎盛时期。

但周宣对萧绰地了解只有这些,杨宗保就一路向周宣详说……

萧绰是辽国北院大王萧思温之女,早年曾许配给萧德让,但随后辽宫选妃,她就进宫成了辽景宗耶律贤的贵妃,辽景宗保守元年,萧绰被册封为皇后,因为辽景宗体弱多病,常常无法上朝听政,而萧绰又表现出卓越的政治才能,辽景宗便授权萧绰听政,诏令史官记皇后言论,也要称“朕”,这就表示萧绰拥有最高的皇权。

萧绰三十年那年,三十五岁的辽景宗驾崩,萧绰所生的儿子耶律隆绪即位,时年十二岁,萧绰摄政,当时辽皇宗室对耶律隆绪即位颇多非议,隐然有罢黜之势,萧绰以自己地铁腕,在耶律斜轸、韩德让的辅佐下渡过难关,并在两次击退北宋军队,声名大震,此后逐步消弱宗室势力,主张“用人不疑。唯才是用”,大量提拔汉人参政,调整赋税政策,极大地促进了辽国的农业经济,自辽景宗以来二十余年,辽国百姓安居乐业,国力强盛。

周宣听得连连点头。这萧绰不愧为女中豪杰。

杨宗保继续说道:“不过萧绰能有此政绩,与韩德让是分不开地。韩德让是极有智计的一个人,自祖父始就在辽国为官,博闻强记,熟知汉唐典章制度,据说有过目不忘之能,又且丰姿秀雅,这也是当初萧思温要把女儿萧绰嫁给他的原因。后来萧绰成了皇后,韩德让也是竭尽全力帮助她,待辽景宗死后的第三年,即唐国开宝十七年,萧绰就嫁给了韩德让,契丹风俗如此,朝野内外也没什么可非议的,萧绰还让辽皇耶律隆绪以父事韩德让。韩德让自然就更是鞠躬尽瘁了……”

周宣眉头皱起,心道:“萧绰嫁给韩德让的那一年,正是羊小颦丢失、李莫愁病死的那一年!”

杨宗保忽然笑了笑,低声道:“传闻辽景宗体弱多病,不能行房事,萧绰早在嫁韩德让之前二人就已秘密私通。据说辽皇耶律姓绪都是韩德让与萧绰生育的。”

周宣目瞪口呆,这宫廷丑闻还真是劲爆啊,不会是汉人意淫吧,打不过辽人,就把辽国皇帝也意淫成汉人血脉,与皇后私通不算,还干脆娶了皇太后,这这这真有这等事?辽国人也真是宽宏大量啊!意淫!太意淫了,哥们远远不及啊!

周宣和杨宗保说些时,并没有让羊小颦听到。羊小颦坐在马车里。只有四痴跟在周宣身后听了一肚子,也是眼睛睁得老大。长见识啊,原来皇后、皇太后也可以这么玩!

周宣现在有点迷惑,羊小颦到底是韩德让与萧绰生地?还是韩德让与李莫愁生地?

来到天波府,昨日见过地那些杨门虎将都在,热情相迎,周宣先前听杨宗保说会有一个他很愿意见到的人,周宣猜测是北宋翰林院直学士、棋仙张拟,未想一见之下,却不是张拟,而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名叫柳原,是开封最大的相扑社老板,本身也是一个高强的相扑手。

杨宗保不喜欢围棋,周宣不提起他也没想到要去引见张拟,他好相扑,在兴王府就与周宣说起过,这时介绍柳原后说道:“今日夜里柳原社便有两场高级别的相扑赛,其中一个是前来挑战地辽国高手,此前以连胜三场,狂言要横扫开封所有的相扑好手,这样的热闹事,周兄肯定不会错过的,小尖先生武艺高强,是不是也上场玩玩?”

四痴知道相扑是要赤裸上身的,这哪行,装作淡然道:“我从不玩相扑,雕虫小技耳。”

壮汉柳原脸色就不大好看了,碍于杨宗保的面子,没说什么。

杨宗保却没觉得四痴话有什么不对,他见识过四痴的身手,那快如鬼魅的身法、疾如雷轰电闪地一击,他自问挡不了几招,笑道:“小尖先生不出手,那我就要献丑了。”

周宣奇道:“杨兄弟你要上场?”

“嘘!”杨宗保压低声音道:“周兄轻声,莫让我祖母和叔伯知道,不然他们不让我去。”

周宣嘿然一笑,举杯向佘老太君敬酒。

杨宗保又附耳道:“周兄,今晚除了这两场高级别的相扑赛,还有两场女子相扑,有开封府著名的女子相扑手嚣三娘和黑四姐坐镇接受挑战,开封府这几日各大相扑场出场的都是平常难得一见的高手,因为各国使臣云集,手下不乏强人,不能堕了我北宋相扑强国的威名啊。”

周宣很是期待女子相扑,又想:“老三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若他在此,可以上场一斗了。”

第040章 破坏好姻缘

周宣言谈风雅,待人亲切,天波府自佘太君以下都喜欢这个身居骄位却无骄气的年少公卿,佘太君还有一幼女,名杨梓存,小名杨八妹,年方十八,因平时喜爱舞刀弄剑,性子爽利泼辣,开封城的世家子弟都不敢问津,是以至今未许配人家。

佘太君退到后堂,让人把长子延平和长孙宗保唤到身边,开口问道:“宗保,听说周宣娶了唐国公主为妻是吗?”

杨宗保不明白祖母为什么问起这个,答道:“是,周宣娶了唐国公主后马不停蹄又跑去江州娶了奉化节度使的女儿,他目前已经有了四个妻子……”

“啊,四个了!”佘太君诧异道。

杨延平道:“母亲大人,那周宣是一品国公,四个妻妾又算得了什么,谁又会象咱们杨家子弟这么不好女色呢。”

杨宗保笑道:“周宣却有些奇处,他不依唐国风俗礼仪分什么一正妻、两平妻这些规矩,说要按他故国澳国的礼仪来办……祖母和大伯还不知道吧,周宣还是南海万里外的一个岛国的王子,国破家亡流亡到了唐国,所以他照他故国的礼仪来办,所有妻室一视同仁,地位平等……”

佘太君笑道:“这倒是稀奇事,娘家地位不同,哪有什么平等!”

杨宗保道:“孙儿在吴国公府住过几日,他四个妻室各居一院,互不相扰。每夜还聚在一起调弄丝竹,周宣享尽齐人之福,孙儿曾听他言道,要娶八个妻子。”

佘太君问:“那个羊姑娘也是周宣的妻子吗?”

杨宗保道:“是吧,不过因为羊姑娘与父母离散,周宣尚未与她举行婚礼。”

杨宗保没说羊小颦极有可能是辽国第一权臣韩德让之女,这若是让朝廷知道。说不定会起什么风波,会给周宣惹麻烦。

佘太君点头道:“这周宣很是知礼……”又问:“他对女子舞枪弄棒不会嫌恶吧?”

杨宗保不明白祖母问这些做什么。老老实实答道:“周宣心胸宽广,有常人难及地高论,他不喜娇弱无用的女子,他府上的女子每日早起要健身……”

杨宗保话没说完,就见佘太君双掌一拍道:“那就好,你们说我把梓存许配给周宣如何?”

“啊,八姑嫁给周宣!”杨宗保张大了嘴合不拢。

杨延平也是目瞪口呆。

杨宗保回过神来了。心道:“我和周宣称兄道弟、平辈论交,八姑嫁给他,他不成我姑丈了,岂有此理!”当即反对道:“祖母大人,此事万万不可!”

佘太君道:“有何不可,周宣不是说要娶八个妻子吗,梓存嫁过去又不是做妾!”

杨宗保急中生智,说道:“祖母大人三思。若那周宣是我大宋的国公,那八姑嫁给他是好事,但周宣是唐国的国公,我杨氏为宋臣,与别国的高官联姻,纵然皇帝不怪罪。也必遭人猜忌。”

杨延平也道:“宗保说得对,请母亲大人三思。”

佘太君叹了口气:“我真是老糊涂了,我爱周宣人才,倒忘了他是唐国的大臣,宋、唐这些年虽然没有交兵,但也说不上和睦,随时可能会因为西蜀赵德芳而燃战火,那时我杨家岂不是要受牵连,罢了,此事再也休提。你们出去饮酒吧。”

杨宗保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回到席上向周宣敬酒,心道:“好悬。差点让你成了我姑丈,那我脸往哪搁!”

周宣并不知道杨宗保破坏了他地一桩好姻缘,娶杨门女将,想想都来劲啊,可惜被可恶的杨宗保给破坏了,这朋友不地道,这是损友啊!

申时三刻,周宣向佘老太君告辞,照杨宗保嘱咐,向佘老太君请求让杨宗保陪他到处逛逛,佘老太君自无不允。

杨宗保让周宣地亲兵先把周宣和四痴的马匹牵回馆驿,他让府役备了两辆马车,周宣与羊小颦一辆,他和四痴一辆……

四痴看了看周宣,周宣微微而笑,四痴道:“我不惯坐车,我自乘马。”

说话时,一个唇红齿白的蓝衫公子大步进到前院,说道:“宗保,去看相扑是吧,怎不请我去?”看了看周宣、羊小颦和四痴,点头致意。

杨宗保傻了眼,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向周宣引见:“周兄,这位是我八……八叔……”

周宣奇道:“你那几个叔伯我不都见过了吗,哪里又冒出一个八叔?且慢,这是女子吧?”

那蓝衫公子瞧着周宣的眼神,就知瞒不过去,干脆道:“什么八叔,我是你八姑,这位是周国公是吧,杨梓存这厢有礼了……”拱手作揖,一派爽朗男子派头。

周宣赶紧回礼,打量了这个杨八妹几眼,银盆大脸,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眼睛大而有神,眼梢上挑,英气勃勃,若不是嘴唇的弧线过于秀气,那她这容貌就比她侄儿杨宗保还要英俊几分。

杨宗保二十一岁,杨梓存十八岁,侄儿比姑姑还大三岁,但长辈就是长辈,杨宗保不敢失礼,陪笑道:“姑姑,小侄今日要陪周兄,姑姑就不要去了吧?”

杨八妹星眸一瞪:“我自去,又不要你陪。”便吩咐府役备马,不一会牵出一匹火红大马,翻身上马,朝周宣等人一拱手,风风火火,先去了。

壮汉柳原笑道:“杨八姑真乃女中豪杰,有贵府太君当年之风。”

杨宗保看看周宣,心知周宣不会知道他祖母曾想把他这个姑姑许嫁给周宣,但心里总是有点毛毛的,姑姑独自走了最好,这要是和周宣在一起,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说道:“那我们也去吧,柳原,带路。”

只有周宣和羊小颦乘车,杨宗保、柳原还有四痴都是乘马,前往六里外的汴河天汉桥西地“柳原相扑社”。

周宣见羊小颦纯美的容颜笼罩着一丝哀愁,心知今日得知父母的消息对她来说触动很大,母亲又已死去,再怎么隔膜也会伤心,便轻轻拥着她的香肩,说道:“颦儿不要难过了,我会陪你到母亲墓前祭拜的。”

羊小颦抓住周宣的手,贴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说道:“公子,大典之后就回金陵,不去辽国。”

“为什么?”周定惊诧道。

羊小颦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有些担心。”

周宣深深吸了口气,羊小颦是个极聪明、极敏感的女子,从那两个辽人所说地话中已经瞧出事情相当复杂,他们去辽国很可能陷入漩涡和危险之中,羊小颦是担心他周宣啊。

周宣捧起她雪白的脸蛋,在她自然红润的嫩唇上吻了一下,轻松笑道:“颦儿担心什么,南汉之行那么多风险我都不怕,北辽又怕什么?再者我早就想与辽国交好,准备洽谈购买战马之事,你父现为大辽丞相、封爵齐王,这些年又一直派人寻找你,到了辽国,我们直接去见他便是。”

羊小颦“嗯”了一声,脑袋轻轻靠在周宣肩头,胸脯贴着周宣胸膛,感觉他左胸强劲的心跳,象鼓点一般敲打在她右乳上……

天汉桥畔的“柳原相扑社”与金陵城魏王徐勉宏大的斗鸡场颇为相似,也是环形建筑,里面分两大层,下面一层数十个房间是相扑手平时住宿、练功地场所,上面一层又分四层,每一层都有一百五十个座位,四层可容纳近六百名看客,中间是一块方圆十丈的空地,铺着坚硬厚实的木地板,正中一座八尺高的擂台,下面由六十四根粗木支撑,台板厚达八寸,结实无比。

第三层看相扑擂台最佳,也有若干隔开的单间雅座,以拱贵客观赏相扑,柳原领着周宣、杨宗保、羊小颦、四痴来到三层一个单间,让一个小厮侍候着,他忙着张罗比赛去了。

周宣和杨宗保并肩凭栏下望,却见底层擂台东、南、西三面亚已经有了不少看客(北面是相扑手上台通道),这些人看擂台要仰望,但因为离台更近,更受热血的相扑爱好者喜欢,没得坐,站立半宿也心甘情愿。

忽然人群骚动,好象起了什么争执,就听“砰”的一声,一人直栽进擂台柱子下面去,随后人群一分,蓝袍公子杨八妹杨梓存走出来了,指着栽在台下那人道:“小小的教训你一下,再敢无礼踢断你的腿!”

人群中随即有人说道:“这是天波府的杨八姑啊,陈闲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调戏她,这下子要回家躺几天了。”

杨宗保顿觉头大,他这个姑姑比他还会惹事,杨宗保早几年也是一言不合就老拳相向地,中了武举后就老成许多了,现在轮到他这个十八岁地血气方刚的姑姑惹事了,她姑姑男装俊俏,出外常有好男风的轻薄男子上前搭讪挑逗,无一不遭到痛殴。

第041章 身材劲爆相扑女

周宣对杨宗保道:“杨兄弟,把八姑请到这里来吧。”

杨宗保半边身子探出护栏,招手道:“八姑,八姑,上三楼……”

杨梓存听到喊声,抬头寻找,看到三楼的杨宗保和周宣,摇摇头,表示不上来。

杨宗保坐回靠背椅,说道:“由她去,她是长辈,我管不着。”

周宣想起林黑山要称呼林涵蕴为小姑婆,笑了笑,说道:“八姑身手好生了得,一脚踹人老远。”

杨宗保道:“八姑尤喜相扑,幼时常与我角抵,这两年长大了,就和府里的丫头游戏,摔得人家鼻青脸肿。”

周宣听得有趣,探头再看,擂台周围看客越聚越多,找不到杨梓存在哪了!

突然,十面羯鼓一起敲响,“咚咚”的鼓声盖过了看客的喧嚣,柳原相扑馆顿时一静,只有繁密的鼓声在馆中回荡……

同时,四串大红灯笼从擂台四角的木柱下端缓缓升起,里面的蜡烛俱是鲸油所制,无烟无味,短短一支可燃两个时辰,这数十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宏大的相扑馆顿时朗如白昼。

这时大约是入夜酉末时分,天刚黑下来,只见擂台三面人头挤挤,上下三层近六百个座位也都是座无虚席,差不多有近千名看客,这是赵光义归天后第一次重大的相扑赛,今晚共赛五场,前面两场是女子相扑。算是热场,吸引人气,后面三场才是重头戏。

膀大腰圆的相扑社老板柳原从北面木梯登上擂台,先朝四面八方拱手作揖,念道:“依古扎斗智相搏,习老郎捕腿攀腰;赛尧年风调雨顺,许人人赌赛争交……有请朱部署。”

部署即是裁判。相扑赛裁判一般由京中低级武官或老年拳师充当,这个朱部署早年就是军中地武官。年老还乡被柳原请来当裁判,熟悉技击,声誉较好。

白发矫健的朱部署上得台来,先念社条,也就是相扑的规矩,社条刻在一条竹批上,象令箭模样。等下裁判时还要用这竹批隔开双方相扑手。

羯鼓声骤响一阵又静下来,朱部署大声道:“有请今夜第一场的擂主……黑四姐。”

整个柳原相扑馆就是“轰”的一声,看客欢呼的气浪震得板壁直颤,周宣也兴奋起来,女子相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把羊小颦拉过来一起倚着栏杆看,从这三楼的窗口距离擂台大约有五丈。灯笼光线很足,周宣虽然近视,但隔着五丈距离还是能看得清楚人地面目的。

只见一个披着大红斗篷地女子上了擂台,个头约有一米七五,梳着简单的抓髻,上得台来。突然将斗篷领带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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