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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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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最恨棒打鸳鸯

夏侯昀在前,五名清源武士跟在后面,见到夏侯流苏,一齐愣在当场。

夏侯流苏倒是镇定自若,也许沉浸在爱情里的女子会有超常的勇气,吩咐店家再上几个菜,备六副杯箸,笑靥如花道:“爹爹请坐,各位军汉请坐。”

夏侯昀左看右看,没看到周宣,环眼圆睁,瞪着女儿,低声问:“那小子呢?”

夏侯流苏过去搀着夏侯昀,微笑道:“爹爹先坐下歇会,喝杯茶,容女儿细禀。”

先前的桌小,店家与伙计抬来一张大圆桌,夏侯昀父女以及五名清源武士团团坐下,茶水很快斟好。

夏侯昀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说道:“好了,说吧,那小子在哪里?”

夏侯流苏低头道:“他……他走了。”

“走了!”夏侯昀拍案而起,戟指怒喝:“左右,把她给我绑了!”

几个清源武士面面相觑,有人劝道:“夏侯大人,绑就不必了吧,让流苏姑娘带着我等去追拿那小子才是正事。”

夏侯昀瞪着夏侯流苏道:“快说,那小子往何处去了?”

夏侯流苏心里甚是担心,爹爹这边有六个人,五个军汉武艺都不弱,她爹爹更是凶猛无比,周宣把雪猪太子那两个手下叫来也是寡不敌众啊,再者说了,双方动起手来,她怎么办?虽然她绝不允许周宣被抓。但总不能帮着周宣打她爹爹吧,而且中天八国的僧景全还在边上,莫要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

夏侯流苏起身道:“若爹爹一意要找他,那女儿就带爹爹去,这就走吧,女儿身上没钱了。烦爹爹结账。”说着,快步出门。

夏侯昀心想:“不对劲呀。昨晚女儿那么不顾一切要救那小子,现在怎么这么轻易就说要带我等去追那小子?哼哼,知女莫若父,想和为父耍心计,你还嫩点!”叫道:“等一下,流苏你进来。”

夏侯流苏无奈,只好走回来。问:“爹爹还有何事?”

夏侯昀蓦然出手,一把扣住女儿右手腕,铁箍一般。

夏侯流苏惊道:“爹爹真要绑女儿?”

夏侯昀冷笑道:“流苏,我问你,那小子是不是就藏在这客栈里?你想把我们支走是不是?”喝令左右武士:“搜!”

那五名清源武士便往后院闯,店家急道:“且慢且慢,各位军爷是不是找与这位小姐一起来地那个青年公子?浓眉细眼的那个?”

夏侯昀拖着夏侯流苏走近,说道:“对了。就是那小子,你可知在何处?说出来我赏你十两银子。”说着摸出一锭银子在手里掂着。

店家眼睛一亮,指着门外道:“那位公子刚才出门去了,去了不过一盏茶时间。”说罢,眼睛便盯着夏侯昀手里的银子,手颤抖着。想伸过来。

夏侯昀却将银子收回囊中,大声道:“我不信,还得搜一搜。”

店家急着想得到赏银,赶忙引路道:“好好,请搜。”领着夏侯昀等人来到后院客房,指着先前周宣与夏侯流苏共浴的那个房间道:“那位公子与这位小姐便住这个房间。”

夏侯昀脸一黑,问:“他们两个就住一个房间?”

店家看着夏侯流苏胀红了脸,便道:“还未入住,他二人来此还不到一个时辰。”

夏侯昀脸色稍霁,不料旁边一个缺心眼的伙计实话实说道:“那位公子与这位小姐在房里沐浴了很久。搞得房间到处都是水。”

夏侯流苏脸红得要滴血。恨不得一记鞭腿跟得这蠢货满地找牙。

夏侯昀举起大手想给女儿一个耳光,但看着女儿那睫毛闪闪、既羞涩又倔强的样子。长叹一声,说道:“你真是糊涂啊,这是自寻死路!”

那五名清源武士将一排客房都搜过了,都说没有看到有人。

店家陪笑道:“小人早就说过了,那位公子沐浴后小饮了两杯就出门去了,说是再找两位朋友来一起饮酒。”

夏侯昀看了神色有些慌乱的女儿一眼,说道:“那好,我等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那小子落网。”

夏侯昀一进客栈,就被僧景全手下那个武弁认出来,对僧景全低语道:“是前夜遭遇地那些清源人。”

僧景全点点头,慢慢饮茶,等待斋菜端上来,耳听着那些清源人闹哄哄在找人,不知找的是谁?

前夜雪峰山下吴越兵突然来袭,僧景全手下不知就里,与吴越兵动起手来,当场有两人被杀,待骚乱过后,僧景全收拾部从,只找到六个人,又听说有两人受伤被吴越兵掳获,僧景全派遣一人去福州城打探消息,另派两人继续寻找失散地人。

清乐公主与小茴香三人在山哈人的祭神傩舞大会上被冲散,僧景全就知道自己中计了,施计的自然是周宣,僧景全没有料到周宣能得到本地山哈的帮助,让他措手不及,还有,吴越兵的突然到来让僧景全摸不着头脑,这些吴越兵要抓谁?若说是抓周宣,却为何专门搜查那些山哈女子?清源人又掺杂起来意欲何为?

僧景全正想着,见那伙清源人回到前厅,走过来一位拱手道:“三位,请到别处用餐,这客栈我们包下了!”

武弁严庆勃然大怒,起身道:“我三人先到,为何要让尔等!”

僧景全摆手道:“让他,让他!”

严庆甚是惊奇,以国师的性子。从来就没有退一步息事宁人地想法,从不肯忍让吃亏地,却为何要容让这几个清源人?目视国师,却见国师长眉一抖,眼里精光闪露,便即明白了,国师要动手!

夏侯昀放开夏侯流苏。拱手道:“抱歉,我等有要事商议。三位避开一下最好,多谢了。”

僧景全微笑道:“好说好说。”走近时,笼在大袖底的手举起似要还礼,却突然甩出一串狼牙念珠,“啪”地一声击中夏侯昀的后颈。

夏侯昀哪里想到这干瘦老头会突然动手,而且武艺奇高,迅雷不及掩耳。后劲一麻,大穴已被制,一身霸道的力气施展不出来,连话都哽在喉咙里没法说。

僧景全用狼牙念珠偷袭夏侯昀的同时,左手胼指点向夏侯流苏胁下,他看出这女子身有武艺,但以他的闪电快手,又是偷袭。自信没人躲得过,不料这女子细腰一扭,瞬间滑开五步,抽刀在手,喝道:“放开我爹爹!”

夏侯流苏和她爹爹夏侯昀不一样,夏侯昀不知道僧景全地身份。夏侯流苏却是知道的,所以一直提防着,堪堪躲开僧景全地偷袭。

武弁严庆与那仆妇奚二娘一起抽刀在手,一左一右护在僧景全周围,僧景全则握着右拳对准僵立不动的夏侯昀的后心,微笑道:“信不信老衲一拳轰碎此人的心肺?”

夏侯流苏急叫:“不要!”

五名清源武士俱各同出兵器,但副尉大人落入敌手,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店家和两个伙计也吓得傻了,瞠目缩臂。不敢稍动。

僧景全一把摘下头上戴着的纱帽。露出九点香疤的光头,方才说漏了嘴。自称老衲了,干脆就露光头给他们看看,戴着纱帽真是不习惯,淡淡道:“去把门关了,谁也不许走,老衲有几句话问你们,回答得好,饶你们不死。”

夏侯流苏道:“景全和尚,你抓我爹爹作甚?我们是清源人,素与中天八国无恩怨。”

僧景全长眉一轩,随即皱起,问:“你这女子如何识得老衲?”

夏侯流苏道:“中天八国国师,谁人不识?谁人不知?”

僧景全阴恻恻一笑:“少废话,去把门关上,老衲有几话问你们,老实回答,不然地话老衲超渡他上西天,让你披麻戴孝。”

那店家缓过劲来了,点头哈腰道:“小人来关,小人来关。”走到门前,突然加快脚步,想跳到外面去。

僧景全冷“哼”一声,飞起一脚,一条板凳直撞过去,“咔嚓”一声,将店家左腿小腿骨撞断,摔倒在门坎上。

僧景全喝命两个吓得浑身发抖地伙计去把店主人拖进来,再把门关上。

两个伙计打着哆嗦,将抱腿呻吟的店主抬进来,那个多嘴的伙计去关门,刚把在门合上,还没拴在门拴,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哪,不做生意了?”

周宣笑嘻嘻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手持铁棍的陈延寿和费清,门外不远处的一株柚子树下,有个大白胖子站在那,自然是雪猪太子。

夏侯流苏赶紧站到周宣身前,手中刀遥指僧景全,急切道:“公子,这不关你事,你快走!”

周宣扫了一眼厅中景象,笑道:“怎么不关我事,夏侯老伯有难,我这个做女婿的岂能坐视!”朝僧景全拱手道:“大师玩偷袭,太失身份了吧。”

僧景全不认得周宣,皱眉问:“你是谁?”话一出口,陡然醒悟,喝道:“你就是周宣?”

周宣道:“没错,我就是周宣,我想与大师好好谈谈,请坐请坐。”拖过一条凳子坐下,夏侯流苏站在他前面,鹘门两大高手陈延寿和费清一左一右立在他身后。

僧景全白眉抖了几抖,笑道:“甚好,老衲正想与周郡公好好谈谈。”

武弁严庆抓过一条凳子,让僧景全坐下,他用刀指着夏侯昀后心。

周宣看了看僧景全三人,问:“大师把清乐公主藏于何处?”

健壮仆妇奚二娘刚说了一句:“装什么蒜,公主不是……”

僧景全喝道:“闭嘴!”对周宣微笑道:“老衲久仰郡公才名,前夜小茴香清唱的郡公词作《水调歌头》实在是清新可喜,‘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真千古佳句也,老衲时时吟诵。”

周宣急道:“大师,这时还谈什么诗词啊,请让公主殿下出来相见。”

僧景全察言观色,无法分辨周宣所言真假,心里暗暗奇怪:“难道清乐公主不是周宣救走地?那清乐公主落到了谁人手里?若周宣救出了清乐公主,何必在老衲面前装模作样?对了,周宣是想救这个清源武将。”

一念及此,僧景全笑道:“周郡公真是好本事,竟然在清源也有妻室,这名叫流苏地女子容貌既佳、身手也不错,刚才还力阻她爹爹找你麻烦,对周郡公可谓痴情,只是你这个清源地岳丈对周郡公这样的佳婿似乎不甚满意啊,要棒打鸳鸯、阻此人间姻缘吗?老衲生平最见不得这样地事,不如让老衲来为郡公消解此烦恼,杀掉你这个岳丈如何?”

周宣不紧不慢地道:“好教大师得知,我这岳丈是清源陈思安手下大将,复姓夏侯,我与流苏相亲相爱,但我这岳丈碍于成见,竟想抓我去清源,想必大师也不会坐视我去清源吧?清乐公主去哪里,我这个送婚使便要跟着去哪里?现在公主在大师手上,这中天八国我少不得要走一趟了。”

僧景全在夏侯昀背心轻击了一掌,夏侯昀憋在喉咙里的话立即直冲出来:“妖僧景全,卑鄙无耻!”

僧景全丝毫不以为忤,笑道:“夏侯将军,有周郡公这样地佳婿,你为何要拒绝,跟着周郡公去金陵岂不是享福?”

“放屁!”夏侯昀怒道:“我女是清源人,姓周的小子是唐国人,还是入侵我清源的主谋,我清源上下恨他入骨,我正要抓他去泉州,岂会让女儿嫁他!”

第061章 假装被忽悠

周宣对夏侯昀道:“岳丈大人,你抓到我除了害我一命对清源有何益处?清源本就是唐国领地,陈思安是叛逆,我出谋收取清源乃是名正言顺,你就算抓到我,我是宁死不屈的,除了让流苏伤心一辈子你还何所得?”

夏侯流苏插话道:“爹爹,女儿非周公子不嫁,若周公子遭了不测,女儿誓不独活!”

夏侯昀知道这个女儿自小倔强,她这么说就是表明她是死心塌地要跟着姓周的小子了,不禁急怒攻心,却又动弹不得,嘴巴张着呼呼喘气。

周宣又道:“岳丈大人,我昨夜便对你说了,抓我没有用,除非你能从僧景全手里夺取清乐公主,以清乐公主来要挟陈锴退兵,那样或可挽回清源的颓势,可你老人家倒好,自己反而被僧景全给擒了!”

夏侯昀脸胀得通红,额上青筋绽起,吼道:“那是这妖僧使诈,无耻偷袭,妖僧景全,可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否?”

僧景全微微一笑,根本不答理夏侯昀,凝神猜测周宣的用心。

周宣替僧景全辩护了:“岳丈大人所言差矣,兵不厌诈,半渡而击,谁还等你准备得好好的再开打啊,你不提防就是你自己的错。”

“你……”夏侯昀气得须发倒竖,这种女婿还要得吗!

周宣朝僧景全拱拱手:“景全大师,事已至此。我只求见清乐公主一面,人在你手里,你要劫公主去潮州我也没办法,不是我不想救回公主,而是自顾不暇,吴越兵追得我好苦,与其让公主落到吴越人或者清源人手里。还不如去潮州嫁与张圣为妃,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周宣说得有理有据。简直是剖心之言,僧景全心思急转,心道:“周宣到底想搞什么名堂?既然清乐公主已不在老衲手上,老衲又何必遮遮掩掩,干脆给他挑明了,就说清乐公主已不在老衲这里,看周宣如何说!”转念又想:“不行。再没搞清楚清乐公主去向之前,还是先不要露底,继续试探周宣的口风。”

僧景全摸了摸光头,笑道:“老衲进店时就看到周郡公与这位夏侯小姐在这里饮酒,老衲与周郡公素未谋面,不知周郡公何以识得老衲?”

周宣哂笑道:“我听金吾卫描述过大师地相貌,大师先前虽然戴上了帽子,但后脑勺却是光秃秃的。一转背我就看到了,还有开口就要吃斋,两位随从又都是挎着刀,无心人也就罢了,而在下恰恰是有心人,还能猜不出大师的身份吗!”

僧景全点点头。却道:“所以周郡公匆匆出去,是要唤人来对付老衲是吗?”

“确有此意。”周宣倒是直言不讳,朝身后陈延寿、费清二人一摊手,说道:“这两位是我的得力手下,武艺不低,我是准备让二人来对付景全在师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僧景全讥笑道:“是因为你的岳丈大人落到老衲手里了吗?”

周宣道:“这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因为我是看着大师三人进来地,店外也未看到有车马,这才知道大师早有准备。是不是把清乐公主由另一路悄悄送走了?我记得在长溪县城在师可是有三、四十号人的。大师果然老谋深算,斗智斗勇我都不如大师呀。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我愿跟着大师去潮州……”

夏侯流苏知道周宣是对这老和尚使诈,这时配合道:“公子,万万不可,这老和尚奸诈无比,不是好人!”

周宣“呵呵”笑道:“没有永远地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景全大师掳走清乐公主不就是想借此与唐国交好来对抗南汉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僧景全目光一闪,赞道:“周郡公此言精辟,唐国第一大才子名不虚传哪。”

周宣笑道:“过奖过奖,不知清乐公主现在何处?”

僧景全面不改色道:“不瞒周郡公,自长溪县城外便已分了两路走,一路取道建州、过大庾岭去潮州,另一路便是老衲这一路。”

周宣一脸失败的样子:“我失算了,万万没想到大师竟未与公主同行,大师这奇招险棋太厉害了!”

僧景全心里也是暗暗后悔,早知道这一路会出这么多事,真应该让清乐公主走另一路的,这时也只有面露微笑,作智珠在握状,想把周宣骗到潮州去,虽然不如清乐公主那样可以左右三国局势,但好歹也是一郡公、小周后的侄子,应该可以和唐国讨价还价一番地,至于清乐公主,想必是落到吴越人手里了,只要不落到南汉人手里对中天八国就没什么影响,而且唐国必定要与吴越起战端,中天八国反而可以左右逢源。

僧景全道:“老衲若不舍身做这诱饵,岂能骗得了周郡公的耳目!现在却是不妨事了,估计清乐公主那一路现在已经过了建州,到达大庾岭了,周郡公就是插翅会飞也追不上了,哈哈,建州可是唐国地界,等于是从唐皇李煜眼皮底下经过啊。”

周宣摇着头,无奈道:“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大师去潮州了,我这送婚使总不能半路把公主弄丢了自己跑回金陵吧!”

僧景全微笑道:“郡公肯去,老衲欢喜不胜,这样,我王张圣与清乐公主的婚姻就名正言顺了。”

周宣翻白眼道:“什么名正言顺,唐皇诏书可没写着要把公主嫁到中天八国去!”

僧景全笑呵呵道:“老衲可以答应周郡公,待周郡公到潮州见过公主与我王之后,即派得力大臣与郡公一起去金陵为我王向唐皇请婚,一定要得到唐皇的旨意,才让清乐公主与我王完婚,一切遵照皇帝大婚礼仪来办,决不轻慢了公主殿下,周郡公这样满意否?”

周宣心道:“老秃驴,你也很会忽悠啊,说得头头是道,跟真的似的,嘿嘿,看我怎么玩你!”点头道:“正该如此,才符合两国尊严。”

僧景全指了指夏侯昀,问:“周郡公,你这岳丈大人如何处置?”

周宣沉吟道:“放了肯定不行,暴露了我等行踪,杀了当然不行,我周宣最讲仁义,怎能对自己岳丈下毒手!这样吧,就押着他们与我等同行,待过了泉州再释放他们,大师以为如何?”

周宣这话明显是把自己和僧景全放在一路了,好象同盟死党似的。

夏侯昀怒叫:“周宣小贼,你一刀杀了我才痛快!”又骂女儿:“贱婢,这都是你的罪孽!”

夏侯流苏掩面哭泣。

周宣道:“岳丈,你老人家也太不识好歹了,若不是小婿地关系,景全大师对你肯定是一刀两断……”

僧景全皱眉道:“他这样大呼小叫的迟早引来吴越兵追查,倒是一件麻烦事。”

夏侯流苏上前,跪倒在夏侯昀足下,哭泣道:“爹爹,目下形势如此,爹爹又能如何,爹爹要报效陈都护,也要留得性命才行,何必意气用事!”

夏侯昀还是骂不绝口,一副要慷慨就义的架势。

周宣上前把夏侯流苏扶起,很简练地道:“岳丈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就算恼小婿,也等到了漳州再说,这里是非之地,你不想大家一起死光光还是请少开尊口!”

夏侯昀果然住了口,一双铜铃大眼怒视着周宣。

周宣暗暗摇头,心想:“流苏的爹爹脑子不大好使,瞪我干什么?应该瞪贼秃景全啊!”问僧景全:“大师,我们得赶紧离开福州,吴越兵到处在搜捕我。”

僧景全道:“无妨,老衲早有安排,闽江出海口就有我中天八国的海船在接应,我们再走海路去潮州。”

周宣暗暗心惊,这老秃驴几乎称得上是算无遗策了,幸好有盘玉姣相助,在雪峰山下救出公主,不然的话让这老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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