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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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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不大合身啊,这么宽的衣领,不,根本就没有领子,怎么穿得住嘛。会褪落下来地……”

“不会,下面大,刚好绷住。”

清乐公主低头看了看自己高高隆起地胸部,果然绷得住、不褪落,不禁玉颊绯红,手抚短裙说:“那这裙子也太短了吧,便是亵裙也没这么短。你们澳国的女子难道是这样穿的?”

周宣“嘿嘿”一笑,心想:“这样穿的不稀奇。不一样的是别人短裙里有小内裤,而公主殿下你没有,应该没有吧?是不是装作毛笔丢地上去拣,顺便看看?算了,发乎情止乎礼吧,哥们好歹是堂堂郡公了,怎么能如此猥琐!”说:“闺阁装束怕什么。又不是到大庭广众面前招摇。”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吩咐目瞪口呆的宫娥芳茶去殿前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然后说:“宣表兄,先画这个吧,这个你画起来也更有兴趣对吧?”

周宣眼睛一翻:“这是什么话,你这是污辱一个画师的高尚情操知道吗?”

清乐公主心里说:“假正经!”嘴上说:“斛珠哪敢呀,宣表兄地人品是有口皆碑嘛。说吧,让我摆什么姿势?”

周宣看了看书房内摆设,说:“公主就立在门边,一手高一手低扶着门框,扭头看着我。”

清乐公主依言手扶门框,裸露的细圆地腰肢往下一软。超短裙包裹着的圆臀很自然地翘着,倚门回首,娇声问:“宣表兄,是这样吗?”

“很好!公主真是天生的名模。”

“名模是什么?”

“开始画了,不要说话。”

周宣铺开澄心堂纸,运笔作画,画几笔看两眼,秀色可餐真没说错。

就这样画了小半个时辰,清乐公主吃不消了,直起身说:“宣表兄。腰好酸。让我歇会吧?”

周宣心道:“这娇滴滴的公主腰力不错,塌腰撅臀坚持了这么久!”笑道:“是吧。若是让你整天摆这姿势让我画你也受不了对吧,所以半天作画半天休息是最好的。”

清乐公主因为腰酸,就象孕妇那般手撑着腰走过来,看周宣画成什么样子了,只见画纸上还只是一个轮廓,但就是这么一个轮廓也已显现曲线之美。

因为靠得近,周宣闻到清乐公主身上淡淡的蔷薇花香,哦,原来每个女子的体香都是不一样地,雀儿有一种白芷的药香、纫针呢,是黄蝉兰的香气、羊小颦是水仙的清香、林涵蕴是雏菊的清香、静宜仙子……无量寿福,那是蝴蝶兰的芬芳。

正这时,忽听得脚步声响,有人朝内殿玉屏阁走来,清乐公主急问:“芳茶,是谁?”

数丈外传来小周后优雅的声音:“芳茶坐在玉彻栏边打瞌睡……”

清乐公主与周宣都是大惊失色,这时换衣服已经来不及了,若是被小周后看到清乐公主穿成这样,她就是再宽厚仁慈,也必定凤颜震怒。

周宣眼疾手快,一个大跳,抓过湘妃榻上那块薄薄的线毯,“啪”地抖开,一把裹在清乐公主身上,低声说:“赶快躺到榻上去,就说你突然身体不适。”

清乐公主刚躺下,小周后就在八名宫娥地簇拥下到了玉屏阁书房,见公主裹着线毯躺着,惊问:“珠儿你怎么了?”

清乐公主柳眉微拧,娇弱道:“母后,宣表兄正为儿臣作画呢,儿臣也许是摆姿势摆得太久了,突然觉得头晕,身上阵阵发冷,便用薄毯裹着休息一会。”

小周后看着女儿俏脸红红的样子,不大象作寒发冷呀,过来坐在榻边摸摸清乐公主额头,似乎有点烫,便命人去传太医,对了,就传新任太医令秦雀,赶紧派马车去信州郡公府接。

清乐公主道:“不用传太医了吧,儿臣只是累到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

小周后道:“累到了就头晕发冷,这可不是小恙,一定得冶,现在有了女太医,方便了许多。”

清乐公主不敢装病装得太严重,坐起身浅浅笑道:“母后,儿臣觉得好多了……”忽然觉得母后眼神有点不对,顺着母后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啊,腿露出来了!

原来清乐公主坐起身时,线毯没裹拢,露出浑圆的大腿,白得眩目。

小周后猛地从湘妃榻上站起身,秀眉紧锁,命八名宫娥退出去,她亲自去掩上门,返身回来看看周宣又看看女儿李斛珠,小周后倒真是气得手足冰凉,压低声音问:“周宣,你知罪吗?”

小周后以为她这个宣侄在和她爱女清乐公主偷情,秽乱宫廷,这还了得,斛珠是深宫闺秀,什么都不懂的,若不是周宣有意引诱她,怎么会出这样的丑事!

小周后进来后,周宣一直躬身垂头,没注意清乐公主露大腿,听小周后突然问罪,不免惊问:“姑母……”

“不要叫我姑母,我,我……”小周后气极了,胸脯剧烈起伏,手扶画案,生怕自己气得晕倒。

周宣挺起腰来,正气凛然道:“臣侄不知犯了何罪,请姑母娘娘明示?”

“你对斛珠做出这等事,还要我明示,你……你……”小周后气得胸衣都要撑破了,若不是顾及皇家颜面,立即就要命人把周宣拖出去脊杖四十再说。

周宣心道:“我做什么了,我发乎情止乎礼了呀!”朝湘妃榻上的清乐公主看去,清乐公主这时裹得严严实实了,没暴露啊,姑母娘娘怎么就这么大怒?

清乐公主起先慌张,现在一点都不慌了,知道周宣很困惑,便将那条白腿又从线毯里露出来,提醒周宣。

周宣恍然大悟,赶紧对小周后道:“姑母娘娘息怒,事情绝非姑母所想地那样,臣侄的人品姑母还不知道吗,臣侄只是给公主画像而已,公主……公主其实是穿着衣裙的。”

第010章 羊肉没吃惹身骚

小周后暂压下怒火,对清乐公主道:“斛珠,把线毯去了,让我看看你穿的是什么!”

这三伏天的清乐公主紧紧裹着毯子,香汗淫淫,却说:“母后,儿臣冷……”

“好了!”小周后叱道:“别装模作样,下榻!”

清乐公主看了周宣一眼,慢慢挪到榻边,线毯开岔,美腿尽露,站起身来,毯子从肩头褪落,粉红胸衣,靛蓝超短裙,傲然身材,热力四射。

小周后看看女儿,又看看周宣,周宣衣冠楚楚,神态坦然,不象是窃玉偷香被撞破的样子,怒火稍息,冷冷问:“斛珠,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即便是表兄妹就没有避忌吗?小衣亵裙,成何体统!”

小周后知道她这个女儿自小任性妄为,所以见清乐公主穿得如此亵嫚,倒也没有太过于震惊。

清乐公主说道:“这套夏装是宣表兄送我的,说他们澳国女子都这么穿,宣表兄,是不是?”

小周后立即转头看着周宣,目光又严厉起来。

周宣知道要坏事,这公主要捉弄他了,当即道:“姑母,公主是为画像才穿这样的衣裙的,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在画纸上永留年轻时将最美的倩影,这就是清乐公主要画像的初衷……姑母请看,臣侄是在给公主画像,手上还有墨痕。”

小周后看了一眼画纸上那个轮廓,颜色稍霁。说道:“可穿成这样也太胡闹了,若是传扬出去……哦,难怪整个后殿看不到半个宫娥、内侍,只留芳茶在殿外守着是不是?”

清乐公主说道:“是呀,这都是宣表兄吩咐的,宣表兄还说要给我画一点衣物都不穿地像,说那叫写真。那样才是真正的永留倩影。”

小周后脸色又难看起来,看着周宣。给他自辩的机会。

周宣微微一笑:“姑母娘娘,臣侄不是利令智昏之辈,臣侄会不会说这种话姑母应该最清楚。”

周宣这是以退为进,若是他现在和公主争辩起来,就落了下乘了,这种暧昧事越辨越说不清,好比身入染缸越挣扎越染得透彻。

果然。小周后狐疑地看着清乐公主,自己的女儿自己最了解。

清乐公主见母后不瞪周宣反而瞪她,很是气恼,大声道:“母后不信儿臣说的话吗?宣表兄很狡猾的,他早就想好了推卸罪责的办法。”

“什么办法?”

“母后问宣表兄便是了。”

周宣脑子急转,他知道清乐公主是说那字据地事,他若真以那字据为自己辨白,小周后对他的印象就会很不好。又要画公主地光身子,又事先找好推卸责任的字据,这简直是奸诈无耻了!

周宣摇头道:“臣侄自问我罪,也没有推卸罪责的办法,全仗姑母娘娘圣明。”

清乐公主奇道:“你不是有字据吗?怎么不拿出来?就是那张表明是我硬要你画裸画的字据,我还按了手印的。”

周宣皱眉道:“有这样的字据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可奇了,公主啊……”周宣语重心长道:“我知公主不愿远嫁南汉,但公主一身系着国家安危,要以大局为重嘛,昔日昭君出塞,那是苦寒之地,而广州兴王府那可是富庶繁华大城,公主去了就知道了。”

清乐公主气坏了,指着周宣:“你……你……”

小周后知道女儿对嫁给南汉太子有怨言,微微一叹。对周宣道:“宣侄。斛珠年幼无知,你也不该和她一样胡闹啊!”

周宣道:“是是。臣侄知错,臣侄只是觉得公主心中苦闷,顾影自怜,公主既要这样画,臣侄为宽慰于她,便从她所愿,反正臣侄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臣侄也会守口如瓶,不会对公主清誉有任何影响的。”

小周后点点头,深感周宣所言合情合理。

清乐公主贝齿咬朱唇,大眼睛恨恨地盯着周宣,酥胸上下起伏,紧绷绷地粉红胸衣有点要裂开的架势,就那样波涛汹涌了一阵,忽然说:“母后,儿臣是不能嫁给南汉太子了……”

“为何?”

“儿臣已经和宣表兄有私情了,要么儿臣嫁给宣表兄,要么杀掉宣表兄,就是这样。”

“啊!”周宣目瞪口呆,公主这招太狠了吧,简直是首先使用核武器了呀,真会出人命的,终于见识了清乐公主的疯狂了!

小周后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挥手让周宣先出去,到门外等候,不许离开。

周宣在门外站着,听到房里小周后与清乐公主呢呢哝哝,心知清乐公主在编故事,无非是说宣表兄怎么勾引她,让她编去,公主胸大无脑,以小周后之智,为不会被她骗的。

小宫娥芳茶这时揉着眼睛跑来了,见到周宣,手抚胸口,连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以为皇后娘娘发现郡公和……”

周宣用严厉的眼神让芳茶闭嘴,这傻宫娥真以为他在和公主偷情呢,真是羊肉没吃到惹上一身骚啊!

脚步声响,小周后走了出来,看到芳茶,便道:“芳茶,唤凤阿监来。”

芳茶急急去了。

小周后立在廊下,看着满院的蔷薇,秀眉微蹙,眼角瞄了瞄周宣,周宣肃立一边,神色不动。

片刻功夫,凤阿监匆匆赶来,向小周后行礼。

小周后对凤阿监道:“进去,本宫有话问你。”

书房门又关上了,芳茶站在门外看看紧闭着地门。又看看周宣,神色惶恐。

周宣看到处子鉴定专家凤阿监来了,心里暗笑,对芳茶轻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不然地话,你会死,公主殿下也会死!”

芳茶脸煞白。使劲点头,又使劲摇头。

过了一会。听到书房里清乐公主大声哭泣,想必是为她的处子之身而痛心。

又过了一会,小周后出来说:“宣侄先回去吧,等我宣召。”那意思是说不召见就不要入宫。

以小周后的贤惠,应该是不会因为这事降罪周宣的,但周宣还是怏怏不乐,出了景旭宫正遇到秦雀带着小茴香从宫车下来。准备入宫为清乐公主诊治。

周宣道:“雀儿,公主的病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

秦雀真是个好医生,说:“总要去诊视一番呀,夫君等我一会好吗?”

周宣便在宫门外等了一会,秦雀就出来了,说:“奇怪,娘娘不让我见公主。就打发我出宫了。”

周宣和秦雀回到府中,忽报范判官到,周宣又惊又喜,他来京中才五日,怎么范判官也从江州赶来了?周宣马上想到莫非是林涵蕴来了,她整天哭闹。她爹爹林都护被她吵得没办法,便让范判官送她来京?

周宣大步流星,赶到前院正厅,却见顾长史陪着范判官在饮茶,身边有几个侍从,但一个个人高马大,哪里有娇小可爱地林涵蕴!

“恭喜郡公!”范判官“嗬嗬”笑,起身一揖到地。

周宣确认林涵蕴没有跟来,心里很是失落,林涵蕴到了哪里。哪里就热闹。寒暄道:“范大人辛苦了,范大人怎么来京了。为何上次不与我同船一起来?”

范判官道:“下官为万寿节而来,上次是因为一件礼物未运到江州,所以不能与郡公同船。”

周宣问:“什么万寿节?”

“啊!”范判官惊道:“郡公常在宫中行走,怎么不知万寿节,万寿节就是陛下的寿诞啊,就是七夕之日。”

周宣记起来了,李煜生日是七月初七,难怪这几天看到大兴宫中上下忙忙碌碌,原来是为了庆祝李煜地生日啊!

周宣笑道:“都没人向我提起,那我也要赶紧准备一份礼物了。”

顾长史告罪道:“卑职以为郡公知道这事了,所以未提醒郡公,卑职之过也。”

顾长史现在身兼奉化都护府驻京长史和信州郡公府长史,领两份俸禄,他已经征得周宣的同意,让他弟弟暂代奉化都护府长史一职,叫小顾长史,而他自己则一心为信州郡公府办事。

周宣微笑道:“这与顾长史无关,是我自己寡闻,连陛下地诞辰都忘了,罪过,罪过。”

周宣问起江州之事,范判官知道周宣是关心林涵蕴,便细细说了周宣走后林涵蕴的情况,说二小姐哭了半天,所幸有大小姐劝慰,才慢慢放宽心,这几日每天都要去江州周府看望秦博士夫妇,到周宣原来住的房间坐一会,然后由董将军陪着去半闲街“超级秋战堂”,二小姐说三大董事只要有一个在江州,“超级秋战堂”就要开下去,不能全变成饭馆酒楼……

周宣微笑着倾听,眼睛湿润起来,多么可爱的少女啊,时光赶快流逝吧,早点娶她过来,在一起好好爱护她。

周宣问:“范大人到京是专为万寿节之事吗?几时回江州?”

范判官道:“便是专为朝贺陛下六十大寿而来,万寿节后便回江州。”

周宣点点头:“到时代我带些礼物回去给都护府和周府。”

正说着,府役来报,广陵盐商汪士璋求见。

范判官见周宣有客,便要告辞回莫愁湖畔奉化军驻京府邸,周宣道:“范大人,把随从全部搬到这边来住,哪有让范大人孤零零住在湖畔的道理。”

范判官知道周宣喜热闹,而且现在又是林都护的乘龙快婿,当即答允明日就搬过来。

唐国第一富商汪士璋在郡公府管事陪同下来到正厅,见到周宣,急忙下跪道:“得知郡公回京,在下急欲前来拜见,但见郡公府上宾客如云,在下不敢打扰,是以迟延至今日才来拜见,郡公勿怪。”一挥手,八名仆役抬着四个大礼箱放在厅前。

周宣微笑道:“汪先生就在京中吗,甚好,请坐,上茶。”

汪士璋坐定,饮了一口茶,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地问:“郡公,在下有话直说,昨日有国子监太学生说来采访在下,写访问记云云,说是郡公地意思,不知郡公……”

周宣笑道:“汪先生为国捐资六万两,这样地义举却因为门下省的阻挠至今未得到应有地嘉奖,我很为汪先生抱不平……”

这话太感人了,人比人气死人啊,汪士璋心里暗骂韦铉,他已经把那个女儿从韦府里接回广陵,不侍候那老厌物了,以后的金珠宝贝韦铉也是休想,都来送给周郡公,人家周郡公讲义气、肯撑腰啊,只是一点蹴鞠的交情,周郡公就念念不忘,让太学生来采访他绝对是好事啊!

“郡公之恩,在下永志不忘。”汪士璋跪下叩首。

周宣赶紧命人扶起,重新坐好,说道:“给汪先生写采访记是为了刊载在月底这期邸报上,汪先生想必也知道邸报现在的影响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仅限于仕宦官府,现在平民百姓都能看到,宣扬汪先生捐资助军的义举是为了造声势,让朝野都知道汪先生有一颗忠君报国之心,业无贵贱,忠君报国之心无异,如此,一旦时候成熟,我会向陛下进言,定让汪先生有个一官半职。”

“郡公……”

汪士璋感激涕零,他一介商人,平日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很少有人真心帮他的忙,地位又低贱,内心是既骄傲又自卑,这时见周宣这么处心积虑为他着想,其感激真是出于肺腑。

正这时,忽报宫中白力士前来传旨,周宣出迎接旨,却原来是周宣送婚使之职被取消了,由魏王之子徐敏代替。

第011章 相思曲

不让周宣做送婚使肯定是小周后的旨意,周宣和清乐公主闹成这样,再由周宣做这送婚使就很不合适了,不然的话谁知道这对表兄妹在路上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周宣心想:“不去就不去吧,哥们在家陪老婆、逗女儿、踢踢球、下下棋、斗虫唱曲品香茶,做我的快活郡公,那个性子乖戾的公主就让她去水深火热的南汉受苦去吧,这大波公主竟当面对小周后说要么嫁我、要么杀了我,太过分了,她不想去南汉就要拖我下水啊!”

送走了白太监,周宣回到正厅继续和汪士璋相谈,汪士璋对于他的访谈记即将上邸报非常期待,说道:“郡公,在下也有一家刻版印刷的作坊,就在聚宝门武卫桥畔,平日印些童蒙读物、名刺请柬,在金陵也算是颇有名气的印社,郡公既然主持邸报,不如就到在下那家印社印制邸报,保证纸张精美、印制精良,不收分文。”

周宣笑道:“没想到汪先生还是一书商哪,那就正好,我正想找一印社合作,应该能发点小财,哈哈。”

汪士璋大喜,他知道胡商阿布与周宣合作销售宣镜之事,阿布借周宣的势力迅速在金陵站稳脚跟,短短半年,竟然开了二十六家店铺,金陵十八家、广陵六家,“宣镜”、“五色琉璃器皿”、“芳华永驻霜”、“大食地毯”,那是一家接一家啊。真正是日进斗金,现在听说周宣有意与他合作,真是喜得浑身哆嗦,不管合作能不能赚到钱,至少与周宣的交情那是大大地进了几步,他的银子已经够多了,在乎的是有生之年谋个官职。为子孙后代着想,不然的话守着万贯家财做世世代代的贱民有什么意思。得罪了一个当官的就可以让你倾家荡产,他老汪这么多年可都是低声下气、夹着尾巴做人哪。

“郡公请说,要钱出钱,要人出人,只要郡公一句话。”汪士璋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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