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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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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坚和周宣来到集贤殿,一位姓潘地学士呈上邸报,长两尺、宽一尺,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着三篇短文,估计总字数不超过一千字,容量实在是小,宣传效果有限。

三篇短文分别是《长治久安论》,写的是如何保持唐国繁荣昌盛;

《唐国民众春游赋》,描写唐国民众春日举家出游地盛况,着眼于普通百姓的幸福生活;

《货殖论》,论商贾对国富民强的作用,隐隐为商人张目,呼吁提高商人地位。

周宣粗粗一看,还行,他能看懂,点头道:“不错,就是要以通俗易懂为主,我们面对普通百姓的,太古奥典雅反而不能流传……这邸报一期印多少份?”

潘学士把太子和大学士引到集贤殿左侧的兰台阁,只见阁内太学生济济一堂,约有三、五十人,都在奋笔疾书,一看,才知是在抄写邸报。

潘学士介绍道:“邸报抄录一百五十份,唐国十大都护府、三十六州各送两份,其余张贴于京城各大坊,各州县收到邸报后会再抄录,分发于各水陆驿站,允许商人带邸报出国。”

周宣摇头道:“这抄写多费事,为什么不印?”

潘学士道:“抄写快捷,印制的话要慢得多,雕版很是麻烦,费时、费工、费料,除了印制传世的典籍,很少用雕版印刷。”

周宣心中一动,自己来到唐国,就发明了一个宣镜,太对不起他这海归身份了,现在来个活字印刷术吧,也就比宋朝毕升早个百把年,当即道:“雕版固然麻烦,但可稍加改进,用胶泥制成一个个反体阳文,用火烧硬,这些字单独存在,可以移动,常用字多制一些,生僻字少制,根据每篇文章排版印刷,这样可重复使用,不会浪费,又不象雕版那么费时,诸位以为如何?”

在场地学士、直学士、太学生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键,真是便利百倍的妙法。无不佩服大学士地才智。

李坚惊喜道:“宣表兄真是奇思妙想,立即命工匠照办,下一期邸报就用这种活字印刷法,多印一些,要做到妇孺皆知。”

周宣又提议,邸报容量太小,以前是抄写不易。现在有了活字印刷术,那么邸报应该增加页码。制成小册子,还有,为邸报撰稿之人应付给润笔之资,以千字一两银子计,当然,也不是写了就有钱,得要采用才行。

在场的大学生们欢声雷动。因为这些文章都是他们写的,学士们不屑动笔,而如果一篇千字文有一两银子的润笔,那就很有劲了,都是年轻士子,精力旺盛,下笔如有神,一天几千字也写得出来。

潘学士道:“如要大量印刷。纸张、油墨、制版、还有润笔之资累积起来就是一大笔钱哪,往年邸报一年的用度是白银三百两,这远远不够啊。”

周宣大度地说:“以后邸报一切开支全由我来出,我的大学士年俸三千六百两全部用于邸报,不够地话我另想办法。”

李坚说道:“如何能让宣表兄出这份银子!待我禀明父皇,还是由户部列支。”

周宣道:“朝中有些大臣对现今地邸报颇有微词。如由户部列支这笔巨款,必将更惹他们非议,什么劳民伤财、于国事无补的话都会出来,就这么定了,银子我来出。”

李坚一想不错,感动道:“宣表兄真是一心为国,大公无私,真乃国家之柱石!”

周宣心道:“我哪有这么多钱办这邸报,这笔钱自然是阿布出了,末页来一句朝散郎阿布赞助协印。阿布掏银子肯定眼睛都不眨。这也是极好地宣传啊,他阿布名扬全国了。他的商品自然也是名传遐迩。”

……

景王府,内书房。

李坤来回踱步,智囊甘思谋端坐不动,手捻山羊胡。

“甘先生,斛珠这么一说那我还怎么出手对付周宣?难道还真替斛珠无关痛痒的捉弄一下周宣?”李坤想了一天了,没想出好办法。

甘思谋道:“王爷不必忧心,周宣能除则除,暂不能除也不用急,迟早是我们地阶下之囚。”

李坤怒道:“我等不及,这厮几次三番羞辱我,家妓之事让我在皇帝面前丢脸,昨日蹴鞠场上又让我在皇后面前颜面扫地,此人不除,我一日不安,甘先生,你一定要给我想出办法来。”

甘思谋沉吟道:“那就按照原先计策行事,清乐公主对周宣颇为厌恶,就算有疑心也应该不会说什么,最重要的是要出事之后尽快拿下周宣,尽快将其处死,周宣一死,那就没有翻案的可能了。”

李坚咬牙道:“这好办,周宣非礼皇后时我不是要撞见吗?我先让金吾卫将其拿住,然后借口出于义愤,痛殴周宣,越打越怒,干脆拔出金吾卫的佩刀将其杀死,如何?”

甘思谋赞道:“王爷睿智。”

……

二月十九日一早,周宣又要进宫教习皇后和公主蹴鞠,正吩咐府役备车,林涵蕴跑过来说:“周宣哥哥,我也去。”

周宣摇头说:“不行,你病还没全好,后天再去。”

林涵蕴拖着周宣袖子耍赖说:“我就要去,非去不可。”

周宣无奈说:“那好,不过你不能上场踢球,就在场边看,不然地话我绝不带你去。”

林涵蕴答应了,心想:“到了那里,我要踢,你也管不着。”

二人乘车直入大兴宫,到麟德殿时,一位等候在那里的女官说:“娘娘吩咐,周侯爷一到就请去上林苑,娘娘已经先去了。”

周宣、林涵蕴来到上林苑蹴鞠场,见小周后已经率领一群宫女在练上了,清乐公主也在,今日也与她母后一般换上男装,身材高挑,容貌俊秀,宛然浊世佳公子。

周宣见林涵蕴眼睛滴溜溜转,就知道她想玩球,警告说:“涵蕴,你若是不听话,搞得一身汗病情加重的话,我发誓以后再不带你出去玩,我是说话算话的。”

林涵蕴噘着嘴说:“好了,知道了,我就看看,晒哂太阳,噢,好暖和哦。”

周宣上场和小周后对练了一会球,一边大声说:“姑母,等下让人在场地两端各设一个球门,风流眼应该是在下面才好玩,各设一名守门员……”

小周后听了周宣介绍这种新式的蹴鞠玩法,很感兴趣,说:“好,明日就玩这种新式蹴鞠。”

这时,场边的小周后地爱马“照夜玉花骢”突然“唏溜溜”嘶鸣起来,小周后朝爱马望去,“照夜玉花骢”边上一个内侍陪笑道:“娘娘,这宝马见天气晴明,春暖花开,应该是想驰骋一番了。”

小周后顿时莞尔一笑,对周宣道:“这马极通人性,宣侄你可知这马地来历?”

周宣道:“不知,只知这是匹神骏地良驹。”

小周后吟道:“曾貌先帝照夜白,龙池十里飞霹雳。内府殷红玛瑙盘,婕妤传诏才人索。盘赐将军拜舞归,轻纨细绮相追飞。贵戚权门得笔迹,始觉屏障生光辉……宣侄可读过这首诗?”

周宣道:“这是大诗人杜甫为画师曹霸所绘奔马图题地诗。”

小周后笑道:“宣侄果然博学,曹霸画的是唐玄宗的坐骑‘照夜白’,可惜画作已在安史之乱中流失。”

周宣惊喜问:“姑母这马莫非就是那百年难遇的神驹照夜白?”

小周后微笑点头:“是也,唐玄宗有一匹,其后回鹘可汗有一匹,有史可载的连我这匹照夜玉花骢就三匹。”

周宣目露艳羡之色,这名马就如后世地名车,都是男人的最爱。

小周后瞧着周宣的眼神,笑道:“宣侄,我这匹照夜白你想也别想,我是打算送给斛珠作嫁妆的。”

周宣笑道:“侄儿怎敢觊觎这宝马,看看就已经大饱眼福了。”

小周后问:“宣侄代步的有何良马?”

周宣知道好事来了,说:“无非是奉化军的战马,桀骜不驯,勉强可骑而已。”

果然,小周后道:“陛下不爱骑马,马厩里的一些好马都养得骠肥体壮快跑不动路了,马要瘦才好,要经常跑跑……宣侄,你去马厩任选一匹,今日陪姑母跑马。”

第067章 双双意乱情迷

小周后亲自领着周宣去皇家马厩选马,林涵蕴和清乐公主,还有一群内侍、宫娥跟着。

皇家马厩真是气派,是一座环形建筑,开四个门,蓄养着一百多匹名马,管理马厩的小吏领着周宣一一看过去,一匹通体如墨、油光锃亮的大马吸引住了周宣的目光,这马高达两米,长腿瘦颈、马耳尖尖,静静的立在马厩里,不时抖一下鬃毛。

周宣问:“这是匹什么马?”

那小吏恭恭敬敬地答道:“回侯爷,此马名叫‘黑金’,乃西域名种,是武昌节度使献给陛下的,马龄八岁,牝马。”

周宣道:“开栅,牵出来。”

小周后见周宣选了这匹马,笑道:“宣侄好眼力,这马是陛下的坐骑……”

周宣惶恐道:“小侄不知……牵回去,牵回去,另选。”

小周后微笑道:“不必了,就这匹,两年了陛下只骑过一次,嫌马太高,就赐给宣侄吧。”

周宣赶紧谢恩。

小周后命小吏取鞍辔来给黑金马装上,金银闹装鞍、五鞘孔绦带,精美无匹,这都是李煜的坐鞍,连马带鞍全赐给周宣了。

周宣骑术一般,问那小吏:“这马脾气怎么样,不会乱颠吧?”

小吏心道:“这马如果桀骜不驯,武昌节度使也不敢献给陛下呀。”说:“这马最是良驯,侯爷一试便知。”

周宣抓着缰绳。踏蹬上马,绕环形马厩场小跑了一圈,果然平稳,马蹄起伏之间不见颠簸,喜得眉开眼笑。

林涵蕴瞧得眼热,说:“娘娘,臣女也想求娘娘赐马。”

小周后微微一笑。这主动要求赏赐的倒是少见,若是遇到暴躁地君主。说不定要拉出去砍头,赏你的是你的,不赏你你不能争,但小周后就喜欢林涵蕴的率真,说:“你自己挑,看你的眼力了。”

林涵蕴好歹也是将门之女,平日里马见得多了。老董也教了她不少相马的知识,挑来挑去,选了一匹青色的马,也是万中挑一地良驹,约有五尺高,蹄大耳峻,很是神气。

小周后点头道:“选得不错,这马叫青骓。也是大宛名马。”

林涵蕴骑上青骓马,轻快地跑了两圈,小周后夸她骑术不错,林涵蕴就更想纵马急驰一番了。

小周后对清乐公主说:“斛珠,把你的‘枫露紫’也牵来,陪母后去跑一圈。”

清乐公主骑上地她的坐骑“枫露紫”。小周后银马金鞍在前,周宣、林涵蕴、清乐公主三人紧跟在后,刚到上林苑丰林边缘,一个内侍叫道:“公主,公主,景王殿下在蹴鞠场边找公主有事相商。”

清乐公主一听,以为景王想到了捉弄周宣的法子来告诉她,赶紧带住马,说:“母后,儿臣先去见王兄……宣表兄。好好陪我母后跑马。”说着。掉转马头朝蹴鞠场奔去。

小周后摇头一笑,对周宣、林涵蕴说:“我们三人从这边跑到上林苑南端吧。来回约有二十里,也就半个时辰。”

周宣笑道:“唯姑母娘娘马首是瞻。”

仲春的朝阳暖暖照人,春风和煦,空气清新,青草遍地,鲜花怒放,红的是桃花、白的是李花、白瓣黄芯的是雏菊,还有三色堇、马蹄莲、风信子、鸢尾、虞美人,五颜六色,争奇斗艳。

小周后骑在照夜玉花骢上,纵声欢笑,她地骑姿甚美,两臂放松,曲臂与缰绳保持同一条直线,背部和腰部挺直柔韧,时而臀部虚提,大腿紧夹,胯下照夜玉花骢奔跑得矫捷舒展,骑手骑术好,坐骑也轻松。

春光明媚,绿树夹道,花香草气里,骏马黑金奔行如风,周宣端坐在马背上陶陶然心情无比愉悦,感受速度的快感,身边的林涵蕴格格娇笑着,前面的小周后腰肢挺拔,葫芦型的腰臀让人赏心悦目,真是美妙的春天啊。

绕过上林苑南端,右前方是一大片青紫花草,骏马黑金长嘶一声,放缓马步,周宣催它快跑,黑金百般不情愿。

小周后扭头笑道:“宣侄可认得那片青叶紫花是什么花卉?”

周宣当然认得,他老家叫“花草”,学名叫“苜蓿”,但太博学不好,有时装作不知是明智的,摇头说:“不知。”

小周后道:“那是西域苜蓿,是你的坐骑黑金最喜欢吃地,待回程时让它饱餐一顿吧。”

离那苜蓿地远了,闻不到那股清香,骏马黑金才重新提起速度,追上照夜玉花骢。

上林苑南端有个湖,湖边有一排竹楼,幽静雅致,有宫人在此当值,备有糕点、茶水。

三人就在这湖边小筑歇了一会,周宣亲自动手,展示他从静宜仙子那里学来的茶艺,煮茶献上,水是栖霞山雪峰涧水,茶是屯溪秀眉茶,茶色绿明,香气清高,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

小周后赞道:“没想到宣侄茶道也这般精湛,真是没有你不会的雅艺!”

林涵蕴笑道:“娘娘,周宣哥哥的茶艺是向我姐姐学的,学了半年了。”

小周后“哦”了一声,问:“你姐姐怎么不随你一道觐见本宫?”

林涵蕴神色一黯,低声道:“我姐姐出家了,是女道士。”

小周后想起来了,是听说奉化节度使林岱有个女儿未过门就守寡,当下换过话题,问周宣澳国有何奇闻?周宣就讲了几则《阅微草堂笔记》里的小故事,小周后听得欢喜。嘱咐说:“宣侄有暇不妨把这些故事笔录下来,岂不胜于唐传奇?每记一则,遣人送入宫中,姑母要先睹为快。”

……

清乐公主骑着名马“枫露紫”奔到场边,见李坤正与内侍在蹴鞠,便问:“王兄找我何事?”

李坤道:“请斛珠妹妹一起蹴鞠。”

清乐公主不下马,问:“王兄。那件事想得怎么样了?”

李坤道:“过两日再说,斛珠。来,一起蹴鞠玩耍。”

清乐公主不悦道:“我求你地事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不用你想办法,我自己有办法对付。”纵马转圈,追母后和周宣去了。

李坤喊都喊不住,站在那眉头紧皱,心道:“斛珠掺进去会不会坏我大事?周宣小子中计后定会心性迷乱。等下不管他非礼皇后还是公主,我都义愤填膺地冲上去,一刀杀了再说,也许那小子两个都要非礼,嘿嘿,为非礼皇后和公主而杀头,也算是千古奇闻,死得重于泰山。轰轰烈烈了。”

清乐公主纵马直追,直到上林苑南端的湖畔小筑,才看到母后和周宣还有林涵蕴在饮茶叙谈,下马时发现五鞘孔绦带断了,鞍桥会移动,不好骑了。

清乐公主也进去饮了一盏茶。听周宣讲了一则养蛇人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暂时把捉弄周宣的念头抛在了一边。

辰时初刻,小周后要回宫,周宣牵着缰辔侍候小周后上了马,却听清乐公主说:“母后,枫露紫的绦带断了,慢骑还可以,跑得快会有危险。”说着,眼睛瞟着周宣的骏马黑金。

周宣心里“突”的一跳。心想:“什么意思。莫非你想与我共骑,这不好吧。你母后在这里呢,只有我们两个人还差不多。”

小周后道:“我这马是女式短鞍,无法二人共骑,宣侄地黑金是长鞍,这样吧,斛珠和林小姐共骑,就乘黑金,宣侄骑青骓。”

清乐公主道:“我不惯与人共骑,就让林二小姐与宣表兄共骑好了。”

林涵蕴脸一红,眼睛看着周宣。

周宣心道:“不知道这公主又有什么鬼主意想捉弄我?”说:“我独自骑枫露紫,慢慢回去。”

清乐公主便撩起长腿骑上骏马黑金,与林涵蕴并骑先行。

周宣看了看那断裂的绦带,两端扯过来打一个结不就成了吗!这公主真是四体不勤、天生废物……呃,尤物。

周宣跨上“枫露紫”,与小周后紧跟清乐公主与林涵蕴原路返回。

骏马黑金越跑越快,迫切要去吃苜蓿,林涵蕴起了好胜之心,胯下青骓也是奋力追赶,骏马黑金奔入那片苜蓿地,青骓也跟了下去,呆看着黑金在埋头大嚼苜蓿,也学着啃起来。

“周宣哥哥地坐骑真是嘴馋!”林涵蕴笑着跳下马,忽见苜蓿地上有一方丝帕,绣着一枝桃花。

“咦,这是谁掉地丝帕?”林涵蕴好奇地上前拾起丝帕,见上面除了桃花外,还有几行蓝色地字,淡淡的香味入鼻,林涵蕴觉得头有点晕,晃了晃脑袋,却怎么也看不清丝帕上地字迹,眼睛睁得再大都不管用……

清乐公主见林涵蕴拾起一方丝帕在那发呆,也下马过来问:“看什么?”就着丝帕看,只见那一行蓝色字迹越来越淡,最后就消失了。

周宣和小周后在道上等清乐公主和林涵蕴,见二人下马,站在一起发了一会呆,然后各自牵着马回来,林涵蕴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清乐公主在不住摇头。

周宣问:“涵蕴妹妹,怎么了,突然不高兴?”

林涵蕴低着头沉默。

小周后温言问:“涵蕴,你怎么了?有何烦恼,说与本宫听听……”

林涵蕴忽然一把抱住周宣,大哭起来,把周宣吓了一跳,抓着她手臂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林涵蕴哭道:“周宣哥哥,我想起我姐姐了,我姐姐好可怜!”

周宣急问:“道蕴姐姐怎么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林涵蕴不答,却仰起小脸说:“周宣哥哥,你把我姐姐给娶了吧,我知道我姐姐喜欢你……”

小周后听了这话,立在一边似笑非笑,这个宣侄还真是风流,和女道士也有情缘,少年公卿,名士风流嘛。

周宣尴尬极了,说:“姑母娘娘,涵蕴妹妹她前日感了风寒,发高烧呢,对,现在就是在说胡话。”摸林涵蕴额头,却又不烫。

只听林涵蕴接着道:“……姐姐昨晚说,五月回江州后就再不会来金陵了,可周宣哥哥却是要把家眷接到金陵来,那以后和我姐姐岂不是不能见面了?所以,周宣哥哥赶紧娶了我姐姐吧。”

周宣真想把林涵蕴地嘴捂上,正面红耳赤之际,忽听清乐公主叫了起来:“周宣,你为什么打我屁股?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后来照了镜子,都肿了!”

周宣象被蝎子蜇到一般跳了起来,也顾不得林涵蕴了,叫道:“公主,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这是孔乙己说的话。

清乐公主嚷道:“宫娥芳茶可以作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周宣,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要报复回来……”

小周后觉得不对劲了,问:“这都是怎么回事?”

周宣道:“是不是中邪了?涵蕴和公主殿下刚才都去了苜蓿地。”

林涵蕴和清乐公主两人围住周宣,一个要求周宣立即娶她姐姐,一个要报复,要现在就揍周宣屁股,周宣被搞得狼狈不堪。

马蹄声急促,从大兴宫方向奔来数匹马,是景王李坤和三名金吾卫。

景王李坤攥缰绳的手都是汗,心里“怦怦”狂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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