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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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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全身好冷好冷,什么都看不到,我好想哭,可又哭不出来。你可知道,待我见你完好无事,我心里可有多高兴……”卢云啊地一声,往後退开了一步,他呆呆地听著公主诉说心事,万没料到自己在公主的心中竟有这等要紧,一时感交集,茫然站立。

    万籁俱寂中,只听公主幽幽地道:“卢参谋,打你我见面开始,你始终把我当是个尊贵的公主,其实你可曾知道,我一生下来,便要受皇家礼法的教养,肩上得担著黎民苍生的疾苦,便连婚姻大事,也要受人安排,大家都以为我是金枝玉叶,风光无比,其实……其实我也只是个平凡姑娘啊……”说到此处,悄悄转过身去,扶住自己的双肩,身上不住颤抖,好似寒冷无比。

    卢云走上前去,凝视著她,只见公主面上满是泪水,好似两人回到了天山之畔,眼前的公主还是那日自己绑在怀中、需要般护持的可怜女孩儿。卢云心中一阵伤感,只想再为她做些什么,当即抬起手来,轻轻将皮裘披在她肩上。

    公主双手紧紧揪住身上的皮裘,泪水又滑落面颊。

    卢云见她满面悲苦,心下大怜,只想把她搂在怀中,好生疼惜一番,但两人身分相差实在远,自己便是大胆倍,也不敢如此,一时只有低头忍耐,不敢稍动。

    山风吹拂,倍感寒冷,两人相对无言,都是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公主终於拭去泪水,跟著缓缓转身,轻声道:“此去千山万水,卢参谋定要保重。”说著转过身去,便要走出树林。

    卢云脑中嗡地一声,心道:“这……她真的要走了()!”他奔上前去,叫道:“公主殿下,等一等!”公主缓下脚来,回眸望著卢云,眼神中好似在期待什么,却又不能启齿。

    卢云见她神情如此,心中自也难过痛心,他沈吟半晌,似在考量什么,霎时之间,只见他咬住了牙,大声道:“公主殿下!臣知道你不喜欢西域,让臣带你走!”

    公主听了这话,登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倒退了一步,颤声道:“你此话当真?”

    卢云脑中电光雷闪,此刻自己若真带公主逃亡,不免是抄家灭族之祸,但反正自己一穷二白,本就是个逃犯,再加上家中也没什么人剩下,倒也没啥好怕的。他深深吸了口气,握紧双拳,奋然道:“公主殿下,人生在世,求的不过是顺心二字!你要不喜欢西域,又何必勉强自己,让臣送你回北京吧!”

    公主听得“北京”二字,身忽地一震,只见她低下头去,黯然道:“北京是回不去了。我若失约不嫁,父皇一见到我,便会杀了我的。”

    卢云见她神色满是悲苦,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勇气,当即哼了一声,道:“北京回不去,那也饿不死人!圣上既不体恤,那就委屈公主一阵吧。咱们先到山东乡下躲个一年半月,等皇上气消了,再做打算不迟。”

    公主眼中现出喜悦的光芒,颤声道:“卢参谋……你……你真愿带我走?”

    卢云用力点头,大声道:“正是!卢某虽非王公贵族,但自来一言九鼎!今日要我见公主孤身远赴西域,如何使得?臣不辞艰难,屡次舍身相救,绝不是贪图什么封赏,只求公主这一生都能平安喜乐()!今日应允,绝非随口之言!”

    公主见他满面激愤,料知所言是真,大喜之下,竟尔哭泣出声,霎时泪湿衫袖。

    卢云见她又哭,忙弯下腰身,望著公主的脸庞,柔声道:“殿下又怎么了?”公主忽地纵身入怀,紧紧抱住卢云。卢云抱著她的娇躯,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大感尴尬。

    正想轻轻推开公主,只觉她凑上嘴来,在耳边轻轻道:“卢参谋,有你这几句话,银川虽死无憾。”说著在他脸颊上深深一吻。

    卢云吃了一惊,正要出言相询,公主却已放开了他,跟著往後退开一步,眼中柔情无限。

    卢云不解公主的意思,茫然道:“殿下,你……你这是……”公主凝视著卢云,柔声道:“卢参谋,我能识得你,已是今生最大的福份,但愿来生能报。”

    卢云惊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怎地又不走了?”

    公主淡淡一笑,摇头道:“有你那一番话,已经足够了。你若真的带我走,不免对不起秦将军、柳侯爷,那终究是不成的。”她转过身去,背对著卢云,轻声道:“但愿老天有眼,让你与顾家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待你成婚之时,请人稍个信送来汗国,我自也替你欢喜。”

    卢云这才明白公主的心意,他泪如雨下,哽咽道:“公主,我……我………”公主低下头去,轻声道:“卢郎啊卢郎,你自己保重了,咱们有缘再会()。”她话声虽然平稳,但却隐隐有著哽咽之声,料来定是伤心至,却不愿卢云知晓。

    北风凛冽,只见公主慢慢行出树林,上却再没回头过来。

    卢云眼看她娇小的身躯一步步远去,便要隐没不见,他心下大恸,叫道:“公主殿下!”双足一点,便要追出,忽见一人双手抱胸,斜倚树旁,脸上神情懒洋洋的,正是秦仲海来了。

    卢云见了他来,忍不住心下一悲,道:“秦将军,我……我……”秦仲海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道:“卢兄弟,快别追了。现下可汗等在外头,你若贸然追了出去,却叫公主如何不哭?如何不失态?现下的她,也只是个娇弱的女儿家啊!”看来秦仲海已然守候多时,早把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只是他不愿打搅二人,这才没有现身,直到这关键一刻,方才出手拦。

    卢云听得这话,有如大梦初醒。想到公主从此便要永居西域,再也不能回归中土,一时心如刀割,只呆呆地站著,有如痴了一般。

    秦仲海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走吧!别再多想什么,该是回国的时候了。”卢云望著树林,自知此生再也见不到公主的身影,饶他多历风波险恶,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正文 第一章 神胎宝血符天录

    又开始连载英雄志了,讲武堂能否支撑下去,也看这一年了。相当愧对出资者的厚爱,但我尽力而为。知道不少读者喜欢这部作,让我也感到安慰。不多废话,下面便开始英雄志第五十五万字的连载。

    秦仲海与何大人挥别可汗后,便率军返回中土,众人一缓缓行去,不再赶。上薛奴儿提起玉门关总兵高颜,兀自气愤不已,誓言定要诛杀此人,否则决不罢休。也是为此,他与何大人都不愿再行玉门关,免再受江充手下之气,众人便改绕山,以进关内。

    行近西凉,已是正月十一,秦仲海道:“何大人,我等与杨郎中约定了正月十五日,两方人马一同会集西凉。大人若是公务繁忙,还请先走一步。”

    何大人听得此言,知道他们另有公干,只怕是冲着江充而来,此人老谋深算,他虽与柳昂天交好,却不愿正面卷入朝廷的斗争中,当下忙道:“贤侄有啥大事,自管只去办就是。老夫这便先行进京,向皇上禀告和亲详情。”

    薛奴儿听了二人的说话,登时猜中了几分,他脸上青气一闪,冷笑道:“秦仲海,你们是要去对付江充的吧?”秦仲海嘿嘿一笑,道:“公公若是心里明白,那也不必说出来了,大家心照不宣,岂不是美?”

    是夜何大人宴请秦仲海与卢云二人,慰劳他们一辛劳。第二日清早,秦仲海分兵一半,便请手下李副官随行保护何大人。此时众人已在关内,料来此行返京,无人胆敢向大军出手,便是道上有事,也可请地方州郡派兵相援,此节不必担心。众人安排妥当,便即作别。

    大军开往凉州,这日军马已然行到城郊,秦仲海指着西凉城的满天黄沙,对卢云笑道:“西凉城古来有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不知兄弟知否?”他见卢云一上郁闷不语,若有所思,知道他思念公主,便想藉着闲聊,让他忘却此事。

    卢云见到一片滚滚黄沙,忽地想起了患难之交伍定远,竟然未曾接口。

    秦仲海笑道:“西凉一带,自古英雄豪杰辈出,东汉开国之时,名将马援便驻守在此。他的后人,便是人称小吕布的马超将军。这两人英雄豪迈,想来你必定听过吧!”

    卢云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马孟起英俊年少,乃是公侯之后,不意英年早逝。唉……便如帝王将相,尤有不如意之时。”

    秦仲海知道他在感慨公主被迫和亲一事,当下长叹一声,重重拍了卢云肩头一记,大声道:“毁了一人的幸福,却救得千万将士的性命,卢兄弟啊!这门生意很是值得啊!”

    卢云眼望天际,不知公主现下可好,可汗待她却又如何?一时竟似痴了。

    众人进得西凉城,那知府陆清正慌忙来接,秦仲海当即下马,走上前去,拱手道:“末将辽东游击秦仲海,见过大人。”陆清正知道秦仲海等人方才护送公主和亲归来,日后必要高升,当下满面堆欢,陪笑道:“秦将军难得来到西凉,却让下官一尽地主之谊,为大人接风洗尘。”

    秦仲海笑了笑,他知陆清正曾经陷害伍定远,也是江充的走狗之一,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他不愿与之多说,便淡淡地道:“陆大人好意心领了。末将只求能把这几千兵士安置在城外,待到十五日之后,我们便自行返京,其余之事,不敢劳动大人。”

    陆清正脸上闪过一阵惊恐,深怕秦仲海此行另有对付他的阴谋,但秦仲海既已出言婉拒,自己也不便多说,只好悻悻离去。

    秦仲海率军扎营歇息,自与卢云乔装了,待到夜间,两人便即进城。

    此时方在年节,西凉虽是小城,但四处仍是张灯结彩,一幅平盛世的景象。秦仲海在各处客店打听,探访杨肃观等人的下落,一连问了十来家,却都没有找到人。秦仲海心下奇怪,与卢云找了处地方饮酒,商量大事。

    卢云道:“也许杨大人他们还没进城,那也说不定。”秦仲海摇头道:“他们此行便是专程查访江充叛国之事,怎能尚未进城,莫非上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说话间,却见一名男走了进来,手上拿了个酒壶卢,便要店家打酒,秦仲海撇眼过去,只见此人身材发福,脚步沈稳,显然身怀武功,他细看过去,却是柳昂天身边的头牌护卫韦壮,心下大乐,知道找到人了。

    秦仲海悄没声地走到韦壮身边,轻轻一咳,韦壮正自无聊,忽尔见到秦仲海,登时大喜,说道:“你们可来了!事情还顺利吧!”

    秦仲海笑道:“托福!托福!还算圆满竟功。”他正要再说,忽见韦壮神色有些异样,他四下看了一眼,拉住秦卢二人,低声道:“此处不是说话地方,你们跟我来。”

    当下秦卢两人跟着韦壮离去,连过几处小巷,来到一处民房,秦仲海奇道:“韦护卫怎么不住客店?这又是谁的房?”韦壮道:“此处是伍制使的旧居,客店中人多口杂,我们不愿招惹是非,便搬到此处来住。”

    秦仲海不见杨肃观等人出来,当即问道:“杨郎中他们身在何处,怎地没有瞧见人?”韦壮正要回答,却见房里走出一名少女,蹦蹦跳跳地前来,那少女见到秦卢二人,心下甚是好奇,不住地打量他们。

    秦仲海心下一奇,此处既是伍定远的旧居,这女孩想来定是他的亲人,便拱手道:“伍姑娘,在下秦仲海,这厢有礼了。”说着往卢云一指,又道:“这位是我的兄弟卢云,他与定远也是旧识。”

    那少女轻轻一笑,着秦仲海的模样,粗声粗气的道:“秦老兄,在下娟儿,这厢有礼了。”说着往韦壮一指,道:“这位是……不知是谁的爸爸,他与定远应该也是旧识。”

    秦仲海哈哈大笑,说道:“小姑娘好不调皮,却不知与定远如何称呼?”那女孩吐了吐舌头,笑道:“怎生称呼?反正他不喊我娘,我不喊他爹便是。”

    卢云虽然郁闷不乐,听了这话,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秦仲海心道:“哪来的疯婆,这般小年纪,症状却恁了得。”他涎着嘴一笑,心里却把人骂的难听。

    韦壮忙道:“这姑娘是九华山的弟,不是定远的亲人。只因上巧逢,她师叔途中又遭奸人所害,我们便一携来凉州,只等大事一了,便要护送她们回山。”

    秦仲海哦了一声,点头道:“杨郎中他们呢?怎么不见人影?”卢云也问道:“是啊!怎么说了这许久的话,还没看见他们?”

    韦壮叹了口气,摇头道:“此事说来话长了。来来,我先替你们接风,再说不迟。”跟着吩咐娟儿,道:“你先去外头玩去,我与这几位朋友有话要说。”娟儿甚是机灵,一见他们的神色,便知有些大事生出,当下步两步地跳出门去。

    韦壮招呼两人坐下,取出菜肴,人一齐举杯干了。

    秦仲海吃了几块牛肉,道:“到底怎么回事?韦护卫快说来听听。”

    却听韦壮叹道:“说来甚是惭愧,那日我们方离嵩山少林寺,才行到陕西,便遇上了江充手下的埋伏,这回来的人是名女,名叫花仙…………”

    秦仲海听得花仙四字,登即放下筷,说道:“花仙?便是那妖精胡媚儿吧!这女下手毒辣,行事诡异,使毒功夫十分了得。若是遇上此女埋伏,那可真是糟糕透顶。”

    韦壮叹了口气,道:“秦将军所言不错。这女行事确实十分歹毒,方才你们见到的那名女孩,她的师叔张之越,便是给这花仙活生生地下毒害死。”秦卢二人啊地一声,甚是讶异。

    韦壮道:“这花仙直是阴魂不散,她害了九华山的张大侠后,还一尾随而来。一日我们在客店打尖,不意又遇上了这名女。大伙儿一时不慎,中了她的毒计,弄得定远中毒受伤,昏迷不醒。”

    卢云惊道:“伍兄却中了毒?他现下何在?可曾治疗妥当?”

    韦壮叹气不答,迳道:“那夜我们为了定远中毒,与花仙在一处凉亭激战,逼勒她交出解药,她自也约集了不少帮手,大家稀哩哗啦的大打出手,那时场面混乱无比,卓凌昭又忽然来到,他武功高强,出其不意,居然把羊皮给劫走了。”

    秦仲海与卢云两人一齐站起,惊道:“羊皮给劫走了!”

    韦壮脸露苦笑,摇头道:“为了保住这张羊皮,杨郎中连师门的前辈都一起请出来,谁知还是栽了个斤头。”

    卢云忙道:“那伍制使呢?他现在何处?”

    韦壮叹道:“那夜到了时,忽尔地震,一阵天摇地动之后,卓凌昭与定远两人一齐消失无踪。当夜我们四下寻访,结果非但找不到定远的踪迹,还连九华山的一名女弟也失去踪影。想来他们定是给卓凌昭捉去了。”

    卢云闻言大惊,想到伍定远与自己的交情,忍不住脸上变色,颤声道:“定远身上中毒,此番又是落在仇家手里,定然凶多吉少。”他霍地站起,大声道:“走!咱们这就上昆仑山去,向卓凌昭要人!”

    秦仲海点头道:“没错,眼下事不宜迟,咱们趁早上昆仑山去,否则定远要有什么差池,我们如何对得起他。”

    韦壮忙道:“你们先坐下。杨郎中与他两名师兄已然赶赴昆仑山去了。”

    秦仲海一奇,问道:“这么大的场面,你怎么没一同前去?”韦壮神色尴尬,苦笑道:“杨郎中怕误了约会,担心你们进了西凉,找不到我们几人,便要我在此相候。”

    秦仲海哦地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骂:“原来如此,这少林寺也好面了。”

    秦仲海是老江湖了,自知少林寺领袖群伦,称霸武林,乃是武林中的第一大门派。此次少林与昆仑山交手,自不愿韦壮这等外派之人介入,以免江湖上的好事之徒乱传一通,说少林寺靠得武当山相助,这才能对抗昆仑山云云。这些阴损传闻若要宣扬出去,定会损及少林千载武名,也是为此,这才放着韦壮这等好手不用,将他冷落一旁。

    秦仲海甚是老练,这等难堪事自也不必点破,当即转过话头,问道:“杨大人他们去了多久?”韦壮道:“打腊月底算起,他们去了将近半月有余。”

    秦仲海又问道:“杨郎中有多少帮手?”韦壮道:“少林寺灵定、灵真两位大师陪伴在侧。”秦仲海嘿地一声,道:“就只他们人?”韦壮颔道:“正是。”

    秦仲海听后暗暗摇头,心道:“昆仑山高手众多,虽然肃观他们几个武功不弱,见闻也广,但直捣昆仑山老巢,那可是硬闯龙潭虎穴,岂同等闲?他们人不见得讨得了好去。”他沉吟半晌,便道:“虽说少林寺高手如云,好手众多,不需要咱们这些外人相助,但这卓凌昭劫走羊皮,又掳走定远,此事不能袖手旁观,咱们这就杀上昆仑山去。”

    众人闻言大喜,纷纷称是。韦壮是柳昂天的护卫,那日杨肃观请他留在西凉守候,他心下虽然不愿,但碍在柳昂天的面上,自不能与杨肃观争执,此时听秦仲海这么一说,便道:“如此也好。咱们与杨郎中他们分批过去,将来武林之中,自也不会生出什么难听话来。”

    秦仲海点头道:“今晚请大家收拾收拾,咱们明早就出发。老把两千军马一起带去,他***一把火烧掉卓凌昭的老巢,替定远出这口鸟气!”

    秦仲海性格爽直,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他见自己这方已然大败亏输,此时便顾不得少林寺的颜面,只管上山相助。卢云悬念伍定远的安危,更是义愤填膺,大声道:“正该如此!咱们明日就走!”

    众人说话间,却听门外一个清越的声音道:“秦兄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还请各位暂留尊步。”

    众人举目望去,却见一人面如冠玉,样貌英俊,正自站在门外,却是杨肃观。

    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起身,拱手道:“见过杨郎中。”

    秦仲海见他愁眉不展,便笑道:“怎么样?没抓到卓凌昭那王八?”

    果听杨肃观叹了口气,点头道:“卓凌昭不在昆仑,却不知上哪儿去了。”跟着走进房中,韦壮忙取过凳,让他坐下。

    杨肃观自行取过酒杯,斟上了酒水,道:“诸位护送公主和亲,上可还顺利?”

    秦仲海哈哈笑道:“托福!托福!可汗金口应允,要将公主封为喀喇嗤亲王妃,咱们总算对得起皇上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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