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英雄志-第1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见我惨败宁不凡之手,立时翻脸不认人,从此对我派不理不睬。”他说到恨处,眼中生出浓烈杀气,阴森森地道:“只是江充忘了一件要紧事,我卓凌昭既然自号剑神,就非他江充所能玩弄!大家走着瞧吧!”

    那日卓凌昭惨败,江充便有弃他不顾的意思,卓凌昭每每念及此事,心中的忿很实是难以言喻。江充可以疏远他,但绝不能轻视他,更不能视他为一柄用后就丢的杀人之刀,这要自号剑神的他如何吞下这口气?也是为此,杨肃观一放话出来,卓凌昭立时肯,答应联手对付江充。

    卢云心道:“狗咬狗,一嘴毛。这卓凌昭与我们合作,也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只不过要利用我们对付江充而已。唉……尔虞我诈,无一人存心良善。”

    卓凌昭见卢云摇头无语,当即哈哈一笑,举杯道:“好了,咱们别说这些不痛快的,眼下卓某得了神剑,从此海阔天空,无人可制,也该是行侠仗义的时候了,真不该再与江充混做一堆。来,便看在。侠义。这两个字的份上,大家与我喝上一杯吧!”卓凌昭先前话说得过露骨,又是斗争,又是仇恨,至不给柳昂天半点面,这一侠义士一字一说,用意便是缓颊,免得柳门诸人脸上过难看。杨肃观连忙道:“正是。卓掌门行侠江湖,从此成为正道豪杰共仰的大英雄。咱们这杯是结盟酒,若不倒江,势不甘休。”霎时众人一齐举杯,连卢云也将酒杯拿起。

    众人正待要喝,忽听门口传来一声叹息,道:“错了,错了,卓掌门,你全然错了。”众人闻言,霎时一齐转头。

    只见门口站着一名喇嘛,正是江充手下爱将罗摩什。

    卓凌昭见他到来,便自一笑,道:“大师,咱们好久不见了,不如坐下喝一杯吧?”

    杨肃观闻得此言,心下微微一凛,深怕卓凌照见了此人,又要变卦。哪知罗摩什无意饮酒,听了邀约,却只缓缓摇头,说道:“卓掌门,我是来传话的。”

    卓凌昭哦地一声,道:“是江大人要你过来的么?”罗摩什点头道:“正是。江大人吩咐下来,卓掌门若还记着昔年情谊,明夜便到他府上一聚,他有几句话说与掌门说。”

    卓凌昭哦了一声,道:“江大人若要见我,何不自己过来。”此言自高身分,挑明他与江充平起平坐。罗摩什听在耳里,自是不加理会,合十便道:“对不住了,江大人忙于公务,无暇亲访。”

    卓凌昭面上青气一闪,佯打个哈欠,道:“原来如此,不过本座最近也挺忙的,不如腊月二十那日,咱们大理寺再见好了。”

    罗摩什面色一沉,道:“卓掌门,江大人已掌朝中大权,刘敬倒台,天下无人能挡,柳昂天、徐忠进、琼武川这帮老人俱都无用,我劝你别自找麻烦。”

    杨肃观听他话说得硬,登时放下心来,想道:“罗摩什枉称典籍精通,明辨妙悟,谁知口才拙劣至此,连卓凌昭的性也摸不透,他这几句话已把卓凌昭重重得罪了。”

    果然卓凌昭面带杀气,他举起酒杯,冷冷地道:“你回去告诉江先,神机洞的秘密我也知道,休要意火卓某,连你皇宫大内也鸡犬不宁。”罗摩什面色惊恐,大怒道:“你好大胆,京城里竟敢这般说话?不怕杀头么?”

    卓凌昭使了个眼色,屠凌心登时跳了出来,恶狠狠地道:“操你祖宗的狗杂碎!罗摩什,别以为你主天下无敌。回去告诉那贼臣,我家掌门得了天下第一神剑,世间也是无人能挡!”

    罗摩什深深吸了口气,伸手一挥,外头奔出名火枪手,举枪指向店内。这批火枪手仿照帖木儿开国编制,由罗摩什一手调教出来,近一年来习练不断,已不逊于当年神机洞中的那批好手。

    卓凌昭笑道:“大师要来硬的吗?”刷刷几声连响,昆仑门下也是拔剑在手,剑光森森,已将罗摩什堵住。杨卢二人安坐不动,静观其变。店中伙引则吓得飕飕发抖,立时躲到后田,无人有胆出来看上一眼。

    罗摩什喝道:“火枪手预备!”众军士举枪上膛,枪口对准了店内诸人。卓凌昭有恃无恐,迳自举杯对着杨肃观,笑道:“杨郎中,咱们喝一杯。”神态傲慢之至,丝毫不把西域火枪放在眼里。罗摩什怒喝道:“卓凌昭!此处是天脚下,你莫要猖狂!”

    卓凌昭取出蓝澄澄的铁胆,哈哈大笑道:“话说公谨当年,羽扇纶巾…”杨肃观顺着话头,接口道:“谈笑问,强虏飞灰湮灭!”话声未毕,蓝光闪动,只听叮叮咚咚之声不绝于耳,名火枪手的枪管已给砍断。

    罗摩什惊骇之余,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神剑擒龙?”卓凌昭淡淡地道:“大师好眼力。”侠者,以武犯禁,卓凌昭有意仗着超卓武功,挑战江充惊动天地的巨大势力,这场斗争实最世间罕见,胜负之际,恐怕更是难说。

    罗摩什眼见硬来不成,只好讪讪地留下一封书信,拱手道:“老纳话已带到,这里是张请柬,卓掌门若肯赏光,今夜江大人府上再见。”卓凌昭微微一笑,命人将请柬收起,却是不置可否。

    眼见双方形同破脸,绝无转圈余地,杨肃观心下宁定,当即起身道:“承蒙卓掌门高义,在下代柳侯爷在此谢过。”卓凌昭点头道:“你放心好了,腊月二十当日,我定会到大理寺指认**,到时只要审官清廉,定能断出公理。”说着又补了一句,道:“倘若燕陵镖局的案板不倒他,我这儿还有个大秘密奉上,到时天地逆转,形势可就难说了。”

    杨肃观目中露出喜悦的光芒,大声道:“承蒙高义,肃观多谢了!”

    卓凌昭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觉背后两道凌厉目光射来,卓凌昭转头望向对街,只见伍定远神情凝重,也在凝视自己,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卓凌昭哈哈一笑,向他挥了挥手,神态甚是潇洒。

    这日午间,一众京官忽地接到请柬,只见上头写着短短两行字,言道“隆冬雪景难得,相约赏雪一叙”,这种请帖谁不是每日收到来张,但细看署名,一见“十八省总按察、师江充”十二字,众人知道无可推托,纵然宴无好宴,也只有过去拜见了。

    江充此刻邀约官,用意自是冲着大理手会审一案而来。众人若有意与之妥协,目需赴宴出席,表示忠心,倘有抗拒不至者,等同与江系诸人翻脸。众官虽然犹疑,但此时江充权势薰天,谁敢推辞不至?只有乖乖地到府“赏雪”了。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江府大门排了长长的两条队伍,武官挤在门口,都在等着大内,只见吏部尚书到了、户部尚书到、某某侍郎到了……一时坐轿纷至,冠盖云集。

    宴席方开,满堂宾客虽坐席上,却无人敢动眼前的菜肴,人人面色惨白,不言不语,好似囚犯一般。江充自居座,傲然望着满堂宾客,冷冷问向安道京,道二人都到得齐了么?”安道京翻了翻手上名册,道:“除了徐忠进、琼武川、柳昂天这些怪物之外,五位当朝大士只有杨远尚未到来,六部尚书则只兵部尚书顾嗣源、礼部尚书胡志孝两位没到。”

    那大士杨远是杨肃观之父,平日不与朝中派走近,算是中立之人。顾嗣源则是著名的特异独行之辈,这两人如此风骨,自不会过来低头。那胡尚书情况更是特殊,他平日非但与刘敬交好,前些日生母更给江充派人杀死,房也遭焚毁,如此深仇大很,胡尚书心中怨恨,早已豁了出去,绝无可能过来与会。

    江充冷笑一声,道:“把这些名字都给记下了,咱们可要反省反省,看看人家为何不愿与咱们交朋友?”安道京道:“大人放心,下官已将名字抄下了。日后定会过去请益。”

    昔日刘敬挟制江充,两派相互抗衡,江充便不敢过嚣张,此时刘敬垮台,天下间一人独大,那是任凭奸臣予取予求的场面了。众人听他说得冷,莫不心中一寒,都不知江充要如何对付这批人。

    江充转头看向满堂宾客,笑道:“大家不必害怕,尽管喝酒啊。”他话虽这般说,众官却无人敢动酒菜,只是垂不语。

    忽有一人越足而出,大声喝问:“敢问江大人劳师动众,召集武官到府,究竟所欲何事?便是要听你大言不惭地对付政敌么?”那人姓牟,名俊逸,约莫四十来岁,乃是都察院的官儿,他的妹鄂妃更是当今皇帝的宠妃,仗着皇亲国戚的身分,平日倒也不怕江充,过去更因妹的缘故,向与刘敬走得近。他此番与会,只因督察院左御史大力相邀,这才过来赴宴,哪知江充行径如此冷傲,直比昔日更加猖獗,他心有不忿,便来出言讥讽。

    江充斜目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什么对付政敌?哪有这种事?我此番邀你们过来,帖上写的明明白白,说是要来赏雪,牟大人难道不识字么?”牟俊逸冷笑道:“此处乃是内厅,如何见得雪景?大人若要赏雪,何不到院去?江大人既然别有用心,便明白说了,何必藏头露尾!”

    江充嘿嘿一笑,道:“你说对了,我与其他这几位大人是别有目的,不过对老兄你嘛!那纯是赏雪而已了。”牟俊逸冷笑不休,道:“我是皇上的话,可须检点一二。”

    江充哪来理他,当下提声喝道:“来人啊!这位牟大人要赏雪,快把雪给我端出来了!”

    众人心下一奇,不知这雪要如何端出?几名朝廷老人知道江充手段厉害,定是要对付牟俊逸,心下都是暗自忌惮。

    过不多时,只见一名侍卫端着只海碗出来,道:“启禀大人,白雪一升,已然备妥。”

    江充哈哈大笑,道:“牟大人,你要赏雪,现下给你送上来了。”

    那侍卫将海碗端…,牟俊逸低头。看,碗里哪是雪了,却是满满一碗白盐,他正要说话,却听江充笑道:“牟大人要赏雪,现下雪已端来了,你便给我安安静静地赏上一赏,少在那里罗唆。”

    牟俊逸怒道:“这是盐啊!怎地是雪了?”

    江充哦地一声,道:“这是盐么?”他走下堂来,亲试一口,茫然道:“这是雪啊!怎会是盐呢?”

    牟俊逸大声道:“你休要戏侮我。你惹火了我,休怪我找贵妃说去。”江充微微一笑,唤来何御史,这何大人当年也曾护送公主和亲,算与柳门有些渊源,江充有意试探,便笑道:“何大人,你说这是雪还是盐?”

    何大人低头尝了一口,道:“这是盐。”江充嘿嘿一笑,道:“真是盐?”何大人见他面色不善,吓了一跳,忙道:“这是雪。”江充点了点头,道:“不错,还不算老眼昏花。”

    牟俊逸怒道:“何大人,这般指鹿为马的事,你也干得出来?”江充啧啧摇头,唤过一名官员,问道:“这是盐还是雪?”那人尝了一口,忙道:“入口无味,是雪无疑。”这人甚是精乖,眼看江先有意恶整牟俊逸,如何愿意卷入其中,立时出言附和。

    江充哈哈大笑,道:“大家都说是雪,偏只你说是盐。”牟俊逸怒道:“既是雪,那又为可不化?”

    江充冷笑道:“要化还不简单?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我撬开了。”

    两旁侍卫立即上前,一把将牟俊逸按住,跟着拉开他的上下颚,江充把大碗精盐都倒入他嘴里,笑道:“这不是化了么?”

    牟俊逸脸上涨得通红,作呕连连,挣扎叫喊道:“江充!你这般整我……我……我定要报复。大家走着瞧!”江充哈哈大笑,吩咐手下道:“牟大人了得啊!来人,把他的嘴堵上了!”两旁侍卫将牟俊逸上下颚按住,不让他呕将出来,硬生生逼他吞落一大碗精盐。

    江充兀自觉得不足,提声喝道:“来人啊!把他衣服剥了,带到院里赏雪,让他货个够!”

    众侍卫冲上前来,将牟俊逸压出。此时适值隆冬,气候正寒,只怕他要给冻成冰棍一般。

    江充有意大张气焰,一举制住武官,便先拿这牟俊逸开刀。众人见牟俊逸虽有鄂妃撑腰,仍给整治得面无人色,下一个若要轮到自己,不知会有什么下稍,当此权臣为祸,满堂宾客面如死灰,都在飕飕发抖。

    江充笑了一阵,忽地问向大土孔安,道:“孔合揆,听说你有个宝贝千金小姐,可有此事?”孔安吓了一跳,忙道:“不敢有瞒大人,下官确实有个女儿。”孔安是当朝第一大士,算来是官之,众人听他自称下官,那是自扁身价的行径,忍不住都是一声叹息。

    江充笑道:“听说令嫒孔小姐花容月貌,肤白胜雪,端的是美女一个,是也不是?”孔安不知要发生什么大祸,双手连摇,慌道:!大人过奖了,这孩血盆大口,肤色如墨,姿容奇丑,哪称得上美人?”

    江充啧了一声,道:“你们读书人就是这么谦逊,真没意思。”他拍了拍孔安的肩膀,跟着附耳过去,笑道:“孔大人,我跟你说个喜事。”孔安急急陪笑,道:“可是大人要发正经的。”

    孔安咳了两声,急忙起身肃立,拱手道:“下官洗耳恭听。”江充看他怕的厉害,登时攀了上去,搂住他的腰,状亲热,笑道:“这桩喜事是咱们两家的。”

    孔安听了这句话,心头大叫倒楣,嘴上却嚅齿地道:“真……真的么?”

    江充笑道:“唉……说来真是难为情,我家侄儿大清,爱上你家闺女了。”孔安想起江大清不无术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恐惧,惊道:“怎有此事?大人说笑了?”

    江充眉头一皱,道:“你是说我骗人了?”孔安急急擦抹冷汗,陪笑道:“下官岂有此意。

    只是小女容貌丑陋至,令侄大清兄何等俊美,如何能得垂青?”江充哈哈大笑,道:“我那侄儿容貌俊美?这我倒是第一回听说,孔大人真是好口才,无怪能久居阁揆了。”

    孔安吞了口唾沫,呵呵呵地干笑声,道:“大人夸奖了。”

    江充斜目看他一眼,笑道:“咱们不说这些了,小两口男欢女爱,咱们做长上的快些让他们成亲,也好成全我那过世大哥的一桩心愿。”孔安嘴角发抖,他自己就这么个宝贝女儿,若要嫁给江大清这败类,日后哪有幸福可言,忙道:“大人有所不知啊,小女已与户部陈尚书的公定亲,年底就要完婚。”

    江充面带愁容,摇头道:“可我那侄儿大清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一心就想你家闺女,你说此事该怎么办?”孔安何等机灵,一见江充咄咄逼人,心中登生诡计,忙道:“江大人明鉴,并非下官不识抬举,只因小女早经许配,算来已是陈家的人了,江大人若要迎娶小女,下官心里虽然是一万个欢喜,但放着陈尚书的面,咱们也不好不理啊!”

    众人见他使出移祸江东的毒计,此人身为阁揆,居然没担当到这个地步,都是暗暗摇头。

    江充听了这话,面上闪过一阵阴影,森然道:“户部陈尚书何在?”陈尚书早听见二人的对答,此刻闻召,起身拱手道:“下官拜见大人。”看他陈尚书凛然无惧,当是颇有风骨的人。

    江充伸手指他,傲然道:“令郎与我家侄儿同时爱上一名女,你说该怎么办?”陈尚书站在道理的”边,却也不来怕,当下沉声道:“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犬早与孔大人爱女定亲,不知大人此言何意?”江充冷笑道:“听不懂吗?安道京,你去帮帮他。”

    安道京面无喜怒,迳自走出,躬身道:“陈尚书,江大人的意思很是简单,不过想请你玉成此事,请你成全吧。”陈尚书哼了”声,摇头道:“婚姻岂同儿戏?你退下去。我没空多说。”

    安道京听他直言斥责,声时哦了一声,转身向江充道:“江大人,陈尚书还是听不懂。”

    江充叹自心一声,道:“想来他年纪大了,耳背的厉害,你帮他治治吧!”安道京拔出宝刀,便往陈尚书行来,口中喃喃地道:“陈大人耳孔过小,八成要挖上一挖,不然听不懂我们的话。”

    饶他陈尚书平日有守有为,此时看着白晃晃的刀,也不禁倒抽冷气,连连退后。安道京皱眉道:“大人听懂了么?”陈尚书心如刀割,霎时撇开脸去,叹道:“懂了。”

    江充笑道:“也好,既然懂了,咱两家长辈也都算玉成此事,这桩婚事也不好再拖。”霎时伸手一挥,大声道:“来人啊!带上来了!”

    话磬未毕,远远传来一阵惊叫,只见一对男女神色惊慌,正给众武士硬架进厅,那对男女形貌俊雅,端的是一对璧人()。孔安与陈尚书见了这对男女的面貌,霎时同声惊呼,一齐跪下道:“大人万万高抬贵手啊!”这对男女正是他二人的女,不知怎地,却给江充拿来了。

    江充笑道:“什么高抬贵手。婚姻不就是喜事么。还告什么饶啊。”他朝厅后呼唤:“大清,孔小姐到了,你快快出来吧!”话声未毕,殿后笑嘻嘻地奔出一名肥大男,正是江大清,看他口涎横流,喜不自胜,当是欢喜到心坎了。江充笑道:“你方才已听见了吧?人家陈尚书有意割爱,要把孔家小姐让给你,你还不快去谢谢他?”那对小男女听到此言,面上已是惨无人色,那陈公惊道:“爹爹!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陈尚书不敢面对爱,别过头去,一言不发,江大清哈哈大笑,伸手往陈尚书肩上一拍,大笑道:“多谢啦,”跟着便朝孔家小姐冲去,模样粗俗不堪。

    陈尚书惊道:“等……等一下……”他想伸手阻拦,安道京已然重重一哼,只吓得陈尚书哑口无言,陡将那句言语吞落。

    江大清走向孔家小姐,垂涎道:“小美人儿,今晚就住下来吧。”那女孩儿吓了一跳,急急往陈公背后一躲,陈公大著胆,说理道:“这位兄台,孔小姐是我未过门的妻,求您尊重点。”江大清一个耳光揭向那陈公,已将他打倒在地,喝道:“你***,我只要见到你这种小白脸,心里就有气!”陈公脸颊肿起,却不屈服,站起身来,又挡在心上人面前,竟是宁死不让。陈尚书怕生出事来,急忙奔到江充面前,颤声道:“江大人,求你大人大量,放过犬吧!”

    言语之间,已在求恳()。

    江充笑道:“谁要为难他了?我侄儿只是要讨老婆,哪碍到他什么啊?”江大清知道叔父给自己撑腰,登时笑道:“是啊!我疼自己老婆,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